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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祸水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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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山你可知道,令主并不在乎他自己的生死,他这一生,除了执着于你江山这一件事像着了魔障一样,其实是个很洒脱的人。
    江山……你可知,令主这般冷漠对你,是忍着多大的痛,多大的不舍?可知这齐玉阁虽是刑房,却也是整个水云间最舒适最暖和的屋子?这样的天气,于你脚无疑是最好的。又可知这药是令主命我送来?
    你可知……
    可知……
    终究没有说什么,默默走了。
    屋子又那么可怕的静了下来。
    好静。
    她如此不识好歹,青衣除了那个‘你’字,没在多说半个字,更别说折磨了,自然也没杀她。她在想,难道青衣竟然不执行南子的命令了?青衣什么时候走的江山也不知道。她被一种莫名的绝望笼罩着,无以名状。
    不知道为何这么悲伤。这么绝望。
    她的手她没管,流点血而已。
    她心口呼吸困难,那是一种哭都哭不出来的绝抑,许是一口气都上不来了。一点声音也没有。当视线被泪水模糊得不成样子时,她才知道,自己哭了。
    她不怪老天爷,是她自作自受,活该。她没有一点好的性格,没有半点好的品质,她实在一无是处,甚至想骂自己一声,‘江山,你真是个践人!’是个胆小虚伪的可怜虫!!
    她不是什么值得人同情的人,可是老天爷,如果你真的存在,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残忍,可不可以……
    她才想明白没多久啊,她不想在她终于明白的时候,却什么都来不及……她不想,不想南子死啊!!
    若是南子不在了,她活在这个世间还有什么意思。
    看,到这个时候,她想的依旧是自己活得有无意思……
    江山不知,嘴角舌头都被自己咬出了血,不知她坐在地上微微颤抖的身形多么的脆弱可怜。她只当那个突然出现抱住自己的南子是幻觉,只当他脸上那无以复加的心痛和绻缠是做梦。
    那个怀抱,那么紧,紧得似能缘刻三生。
    她满脸是泪的小脸埋在他美如彼岸花般荼蘼引魂的颈窝里,一抽一抽的耸动着肩膀,依旧哭不怎么出来,像是幼兽绝窒的嘶鸣。
    当她觉得自己受伤的手被他爱怜的捧着亲吻时,她疯了一样对手不管不理,魔一样去寻他的唇。
    她想,许是把他嘴唇都啃破了。他终于不再无动于衷,抱起她反客为主。
    这是一场没有未来,没有尽头的相拥想抱……
    是带着绝望的极尽缠|绵……
    也是,最后一次,那么真实的触摸彼此……
    这之后,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他都只出现在她的回忆里里。
    再也,没回来过……
    —— ………
    朝廷稳固,国民富强,四海升平,邻国友好。
    有人老去,有人长大。梅沧还是那个梅沧,长年华丽温暖,傲梅飞花。江湖还是那个江湖,前辈后侠,终年事事不休。
    那些故去的,被岁月磨得越来越淡,新闻替代了旧闻,早已不新鲜,多提不起兴趣。
    蒹葭城以那片浩无边际的苍茫蒹葭而闻名。五年前,蒹葭城热及一时,因那场不合时季的大火。
    那才二月,还未立春。蒹葭城虽不算严寒,那蒹葭原却是湿漉漉的,虽此时的蒹葭都已枯萎等着春季发新芽,也断没有自己起火的道理。还烧得那么彻底,整片蒹葭原燃了一宿,那火光染得半个蒹葭城都红了,苍穹被照得像染了血,没人敢近到那片蒹葭原。那么大的火,也没人能去。
    关于这场火,说话各种奇异都有。各种荒诞神奇。众人谈论着,期待着,直到三月初春过了,蒹葭芽都破土尖尖角散垭抽枝了,也没什么神迹或灾难降临。蒹葭城更是连个哪家偷汉子的事都没出现过,平和得异常。
    一定要说出现了个什么,那就是那片新长的蒹葭原里,多了一座手机无姓的新坟。好似一夜之间冒出来的,平时也没看见个什么人祭拜。
    想想,怪可怜见的。
    大家议论了一阵子,没论出个什么名堂,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如今五年过去,这片地里多出了许多孤坟。大都是手机无姓的,有族谱家门的人死后是要埋在自家坟地的。这些孤坟里是蒹葭城里那些形单影只孤独无依可怜死去的人,被好心人入土这里为安。
    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孤坟地,那些蒹葭倒是年复一年的茂盛。
    五月的梅沧,实在太美。美得让人想落泪。
    面容清秀的少年站在郁葱的蒹葭丛中,他能嗅到蒹葭青翠欲滴的草木之香。
    五年了……
    有风拂动。
    碧波荡漾。
    少年很是敏锐。风中那么微不足道的脚步声他察觉到了。
    那女子一身艳美的红,寸得肌肤那是惊人的白。少年心口窒了窒,微微扬起嘴角笑着打招呼。“夫人,好巧。”
    “半夏护法,可见过南子?”她那过于苍白的脸上没有表情,问话也是不起半点波澜的。
    半夏笑着。“不曾。”
    “噢。”她转身,像一缕幽魂渐渐出了蒹葭原。
    半夏在蒹葭原中行走,路过那些孤坟都会帮着收拾一下那些疯长的荒草。最后停到一座坟茔前,收拾得特别仔细。因为……公子是个喜洁的人……
    半夏并未亲眼看见蒹葭城那场大火,却时常梦到。梦到公子站在熊熊烈火中,身姿似寒梅傲雪。
    那火又慢慢变成绚烂夏花,霞光映照,浮云如锦。
    他驾着马车,车道旁分外山花烂漫。突然跑出来打劫的不要命小毛贼拦住他的马车。
    公子拉开秋阳木车门,探出半个身子微微疑惑的样子,成了永恒……
    那是公子第一次正面见到江山。
    宿命般的相遇。
    一眼万年……





     番。南风。江湖华年
     更新时间:2013…12…12 14:22:13 本章字数:3188

    南风八岁这年在江湖七年一届的比武大会上输给了一个默默无闻的七岁男孩。睍莼璩晓水云间作为御封的武林盟首,南风又是水云间令主,于外,那些江湖门派奚落看笑话的同时很是不服,皆想取而代之。于好强的南风自己,也是不小的打击。回去的马车上一直紧抿着嘴唇,半天不语不言。
    田螺看得很心疼。田螺幼时家穷孤苦,是被上代令主捡回来照顾小南风的。转眼八年过去,田螺也从十三岁的毛丫头片子成为众小辈弟子口中的‘姑姑’。
    小南风可算是她一手带大,怎能不心疼?
    小南风这孩子从小就和别人有些不同。到两岁才能开口说话。田螺时常想起小南风还是襁褓奶娃娃时,那时令主还在,最是喜欢抱她玩。小南风喜抱着令主的手指用没长牙的牙龈去啃,吐着口水泡泡,虽不会说话,笑得却粉团儿一般玉雪可爱。
    真正是一去不复返了……
    令主不在了,小南风再也不喜欢笑。
    田螺不知于小南风到底记得令主多少,毕竟令主离开时,她还只是个一岁多的年幼孩子。但是,田螺由衷相信,当初幼弱的小南风,便是什么不懂,也能感知到令主对她的爱的。
    毕竟,小南风是那样的尊敬着、爱着自己的父亲。尽管,她从未说过。
    斜阳漫漫时,马车在道旁一茶寮停下。
    南风不喜总被大堆人跟着,其他人已经差遣走了,现下连自己统共也就四人。在茶寮外围寻了个空坐下,很低调。她素来不喜欢排场。此处人来往多又繁杂,一时倒也没人注意。
    大家都在热火朝天的聊着此次武林大会的新起之秀,打败南风的古月轩无疑备受赞誉。与此同时,南风被踩得厉害。
    “大家已经在商议联名上书皇上,这武林盟首之位理应能者居之。现下你我众人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丫头统领着,算怎么回事。”
    “不过无能有无能的好处,要是她有她老子那份厉害,江湖怕是又多了一个残暴魔头。”
    一时之间,静默了几秒。想起许多年前水云间的所作所为,内心深处还有挥之不去的忌惮。
    有人打着哈哈故意轻松气氛,“哈~怕什么,那魔头消失七年了,江湖传闻早就死了!只怕白骨都枯朽了!”
    众人一想,这也是。又轻松下来。其实水云间早在七年多前就算是皇帝御封的正统了,但由于水云间之前的种种手段残忍。以至于大家表面趋于形势和水云间的武力不得不听从号令。当南子莫名消失后,时间越长,各门派越不安分,到现在七个年头,也是到了临界点了。
    但水云间毕竟是水云间,令主不在,老一辈的长老,护法,剑侍,随便哪个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人物。也不敢明着挑战。想出请皇帝下旨的方法,另择新秀。
    田螺偷偷观察南风的表情,见她拳头捏得青白。却没像四岁那年那样发火。
    再度上路,离开茶寮越来越远。田螺正感概小南风识大体,能忍了。就听到小南风家常一样吩咐随行的那两名大弟子。“教教他们残暴。做干净点,留口气。”
    白雪阳春般可人模样,精致的小脸稚气未脱。却让田螺莫名打了个寒颤。有些东西,真的会遗传么?
    比武大会过去才一个月,南风失去了那不稳固的令主身份。皇帝派了人,另每个门派一人参与一起处理江湖事务。暂时就没有为首之门派了。说是下一次比武过后,凭才能武功居之。
    有人说皇帝是乘机掌控江湖势力,谁知道呢。
    南风离开水云间时,没有一个人来送她。她也没带走别的东西,除了南子留下来的一支碧玉箫。
    等到南风走了,藏身暗处的众人走出来。眼里尽是疼爱,不舍。
    在这个消息下来前,南风就收到了荀阳王也就是她爷爷的家信,说是她奶奶荀阳王夫人近来多病,甚是想念她。
    走了两天,在一城镇客栈准备休息时,南风发现身上的钱袋被划了口子,里面的所有银钱不翼而飞。掌柜看这小孩虽穿得朴素,却是富贵之像,不像穷苦孩子。猜测了一番得出这样的结论,“小姑娘,赶紧回家去吧,一个人跑出来,父母会担心的。”
    父母?她只有父亲,没有母亲。眼神暗了暗。
    掌柜的本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可这女娃抿着小嘴垂眸的那刹那,他莫名的怜惜。拿了两串钱,“这钱拿去雇辆车,家去吧。”
    她从不需要人可怜!点头致谢,并未拿。
    “手下败将也有几分幼稚的骨气。”话落进来的小男孩和南风差不多高,身着苍月门弟子统一的黑白相间衣裳。少年惊才,自然有几分优越的傲气。
    不是别人,正是打败南风的古月轩。
    小南风只是输给了古月轩,技不如人,她是心服口服的。她心底暗暗下定决心,总有一天她要打败古月轩。古月轩却不一样,好似对小南风天生有种敌对厌恶气。“幼稚得可笑的骨气。”
    小南风没搭理,只走过他身边时停下来,“关你狗屁事。”淡淡的语气,屋子里几个人都惊呆了。
    这么漂亮的小女娃轻描淡写骂这般粗俗的话,掌柜有点震撼。
    楼上好似有人在笑。
    古月轩毕竟也只是七岁孩子,又心高气傲。被气得小脸通红,梗得脖子眼儿都往外冒邪火。小孩吵架模式开启,“手下败将也就嘴皮子硬!脱了南风这个名字,离了荀阳王小郡主的身份,你什么都不是!”
    掌柜更震惊了,这女娃娃竟然是荀阳王府的小郡主?梅沧谁不知道荀阳王夫妇宝贝他们的小孙女儿。这也是江湖上的人为何各种不满这个小令主,却不敢妄动她的一个重要原因。
    “可惜,我就叫南风,就是小郡主。”南风是有一股子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牛脾气,却不笨。
    楼上有人笑得好不给面子。古月轩自尊心受了莫大刺激。“你……和你那大魔头爹一样无耻!啊~~你……吐我口水!!”
    是滴。吐口水。你吐我,我也吐你,最后两人结结实实又打了一场,扭在一起,都忘了用武功这回事。看得掌柜和那几个一同来的苍月门弟子目瞪口呆,他们打架很认真,他们却不厚道的有些想笑。
    消停下来时,战况有点惨烈。两人脸上,脖子上都有血痕和乌青。衣服差不多也是撕破了好多处。小南风爬起来,胡乱擦了擦嘴角的血,拖着被打得到处疼痛的身体走了出去。
    这时掌柜才反应过来,不得了了!!要赶紧去通知府尹大人,给荀阳王送个信去才行。不然这小郡主若是出了什么事,牵连上他就不好了。
    夜凉如水。
    城西一破庙中,一团小小的身影蹲在一堆柴火前鼓捣半天了。小南风虽自小算无父无母,身份在那里,也是被娇养大的。除了练武读书,其它什么都是不要她自己做的。
    破庙外,少年优哉游哉的坐靠在古树上,眼底染着兴味的笑意,月色透过树叶缝隙,斑斓在他脸上,竟让人觉得那平凡无比的容颜也生出一股子无端you惑来。
    一个时辰了。这小丫头莫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吧?少年这样想,却不想想,看别人生火生一个时辰的,是不是也不太正常?
    他对这小丫头的兴趣起于那句‘关你狗屁事’。这一路跟下来,发现这丫头还真是除了嘴皮子偶尔厉害点,多数时候呆得很。譬如,现在她还在继续的生火大业……
    又过了半个时辰,少年实在看不下去了,主要是他有些犯困了。在那小女娃在孜孜不倦时,指尖一弹,火,终于着了……
    “徒儿,做我徒弟如何。”
    带点慵懒倦意的声音响起时,高兴于火终于着了的小南风一惊,飞速回头就见平实的月光下,那少年倚在破破烂烂的庙门框上,捂着嘴优雅的打着哈欠。





     番。南风。此生与君痴狂
     更新时间:2013…12…14 16:57:56 本章字数:12830

    集水镇民风淳朴,往来简单。睍莼璩晓有一学堂名‘此间’。此间学堂原本只有一位六旬朱夫子和他夫人。两年前,朱夫子兴奋无比的领了一位据说让他觉得无比惊才绝艳的人回来。
    朱夫子对此人赞不绝口,兴奋得圆脸膛紫红紫红的亮。这人便留在了此间学堂,做教授琴画的夫子。同时留下的还有他那小徒弟。
    未免腻歪在父母身边不思学习,此间学堂都是月假制。夜幕降临一切忙妥当后,负责食堂的朱夫人叫住端着饭菜正准备走的南风。朱夫人比朱夫子年轻二十年华,风韵犹存得很慈祥。
    “天转凉了,小南风若不嫌弃,这两件旧衣裳还可御御寒。”
    “夫人的好意学生心领了。”
    朱夫人并不尴尬,这孩子总是这样。便是她师父的东西,她也不会平白无故接受。这不,她在这学堂读书,没钱交学费,硬是要在食堂帮忙当学费。朱夫人先不理解,可见她那年轻的师父并未阻止,也就同意了。
    说起小南风的师父……
    小南风的师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此时此刻,某人懒洋洋的嚼着镇子里各种年轻小姑娘,大妈婆婆些送的那些零嘴儿,优雅吐出一颗果核后,华丽丽的叹了一口气,“徒儿这是要将为师饿死啊。”
    某师父在等帮他打饭的某徒弟回来……
    南风有时候觉得她师父有些无耻。譬如他面前那些零嘴儿,别人送什么她师父都笑米米的收下。对从小在水云间看惯俊男美女的南风来说,她师父那张脸平凡得她每天见三次都记不住。她曾听到镇子里的姑娘谈论,说是虞夫子背影玉树临风云云。又说虞夫子眼睛实在迷人,连带那张脸都动人无比起来。所以迷得她们使劲送礼物?
    虞夫子就是南风的师父。上虞。当初某师父自我介绍时说,‘为师名上……’路旁几簇开得正艳的虞美人落入他视线,灵感迸发,‘为师名上虞。’
    据上虞自己说,收南风为徒是想找个小徒弟使唤,好伺候他老人家。因为他很懒。他也确实很懒。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
    不止懒,还很穷。穷也罢了,他还穷讲究。虽不是一定要吃鱼翅燕窝,穿绫罗绸缎,但必须干净精致,有特色。
    收小南风为徒后,为了解决温饱问题便画画卖。他负责画,小南风负责卖。小南风虽不爱说话,却长得漂亮可喜。倒也卖了些出去。这天晚上小南风终于吃了顿饱饭,她觉得是自己一起赚的钱,吃得心安理得,小肚子吃得圆鼓鼓滴。上虞笑得像狐狸。呼~终于吃了,拿到小徒儿的脉门,还是很好养的。
    南风九岁那年的八月十五。皓月旖旎。
    晚饭后某师父主张去看花灯。某徒弟却要留下练功。某师父很很漫不经心的随口提了提某徒弟垂涎已久的剑法……
    某徒弟,没经住you惑……
    午夜要放一盏祈福的大孔明灯。某徒弟平素起早贪黑的练武,等着等着昏昏欲睡起来。某师父半蹲下来,某徒弟迷迷糊糊的爬上他的背,虽懵忪动作却很熟练。
    迷糊中听到周围有人欢呼,孔明灯升上去了。师父的背好温暖,好宽厚,好舒服,某徒弟小脸在某师父背上蹭了蹭,睡了。
    南风十二岁这年,荀阳王夫人因病去世。这几年南风都跟着上虞学艺,只写信回去。接到书信后,她变得怔怔的。把自己关到屋里半天没出来。
    上虞喊了她几声无果后,小南风那可怜的门就被一脚踹得稀巴烂。“出来。”师父大人认真的时候,那份不怒而威的气势挺摄人的。
    师父大人说要检查她最近练武成绩,几句话就激得木木的小徒弟举剑相向。
    师父大人除了懒,除了穷,也是无所不能的神人般存在。在小南风的印象里,没有她师父不会的,不精的。若不是如此优秀厉害,以小南风的高心气儿,也不会心服口服喊一声师父。
    “起来,再来。”
    她爬起来,又冲过去。
    “起来。”
    爬起来。
    “再来。”
    又爬起来。
    “再来。”
    远处的朱夫人甚是担忧。“终归是姑娘身,又是孩子,看看,这都摔成什么样儿了。”
    朱夫子怡然自得的摸着胡须,“呵呵,夫人,你不懂。依老夫看这上虞小老弟可绝非池中物哇。”
    小南风爆发了,爆发也是输,各种虐心的输。输到最后弃了木剑顺势吊着师父大人的胳膊就是一口。嗷嗷嗷的不知是叫还是哭。
    师父大人晃荡着手臂,小南风嘴巴还没松开,“徒儿这是想拿为师手臂荡秋千不成?”
    小南风松嘴后,上虞拉开衣袖,不愧是他教出来的徒弟,这牙口好生伶俐。都见血了。见小南风看向自己,主动送上另一只手臂,“好事成双,徒儿再来一口,为师觉得甚是好看。”
    朱夫人噗嗤一笑,“这做师父的,真没个正形。”
    小南风真又咬了。
    晚上睡觉前,走到师父大人床边,对着师父大人的背影低头颔首,小女孩的声音天生软软的,“师父,还疼是不疼?”
    “……”
    南风回旬阳王府,是上虞陪着的。荀阳王夫人后事处理完后,上虞说有事要离开半年。荀阳王也是厉害角色,却查不到上虞的身份。虽不知他是谁,出于什么目的这般照顾小南风,但知道对方无恶意,且通过这几日相处观察,觉得此人优秀得深不可测,品行也是难得随性不羁,小南风拜他为师,也是她的福气。
    荀阳王家就这么一个小郡主。那是心肝宝贝。疼到骨子里。变着方儿陪她玩耍。小南风却不骄不躁,还是每天四更就起床练武。荀阳王是武将出生,是又欣慰又心疼。
    南风这个小郡主在荀阳没多久就出名了。原因是为了身边某个婢女而把某富家公子打得猪头一样挂城墙上以供来往行人观瞻。
    南风虽不是喜说甜言蜜语的人,但她在乎的人,是半点容不得别人欺负的。这点是她骨子里的个性,她师父也是这么教的。师父说,跟他这么久还被别人欺负了的话,就别说是他徒弟,他嫌丢人。
    这话要是搁其他人身上,保不准伤心没用,用在南风这种要强的人身上,那是一说一个准儿,效果立竿见影。
    这天荀阳王的一位老朋友来做客。因想到荀阳王对南风的重视程度,这人想了想还是把听来的消息告诉了荀阳王。
    他前些日子刚从日月皇朝回来,日月皇朝南陵王儿子好龙阳的传闻那是闹得沸沸扬扬满天飞。连那些茶馆说书的都是以此为段子。什么和状元郎啦,和某大臣儿子啦,和某丞相啦,和江湖某大侠啦,众人为了美得逆天的小王爷明争暗斗啦,绘声绘色人证物证,那叫一个鲜活。
    又说你家小郡主和那小王爷有婚约吧,不管真假,趁早打探清楚才是。
    荀阳王老友走后,小南风从屏风后走出来。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婚约这回事儿。荀阳王说,这是她母亲替她定的。她出生后,南陵王妃也派人来送了信物,是她爹爹南子接收的。也就是说,是父母都同意了的。
    成亲什么的,她不懂,也没有那样的想法。就像她迄今为止,都无法懂抛弃她和她爹爹的母亲一样。
    打探回来的消息都是那不曾蒙面的未婚夫小王爷断袖断得轰轰烈烈。南风对荀阳王说,“爷爷,你帮我把这门亲事退了吧。”免得耽误了人家。
    半年过去,荀阳王正陪着上虞在喝茶。听到消息风风火火跑进来的小南风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时,高兴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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