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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是女仆]流逝的只有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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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鲇泽美咲可没有揪着过去不放的习惯,她沉下脸色,盯着他,好看的眉毛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

“什么?小樱的事情?不能让她陪我逛文化祭吗?”樱井空我疑惑地看着她。他觉得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啊。

“知道她不会拒绝你,方便使唤,就可以随意利用她了吗?”鲇泽美咲双手环胸,一副“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绝放过你!”的样子,霸气侧漏。

鲇泽美咲这个人平时一般不女王,一旦女王起来,那汹涌的王八之气,能让人不自觉地就顺着她的意思乖乖地做了,还没有怨言。

“你这女人还是那么可怕。”樱井空我耸了耸肩,暗自为自己早早地放弃追求这个人的想法而庆幸不已。

“说实话,我并不能完全相信你,但是小樱拼命地和我解释说你改变了,所以我才来确认一下真假的。”鲇泽美咲状似施舍得瞥了他一眼。

“改变了……吗?”樱井空我有些羞赧地扭过头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但是对面那直白的眼神盯着他全身发冷,也没空继续羞涩了,“都说了你这眼神很可怕了。”

“不好意思,我眼神凶狠得很,天生的,没有办法改变。”鲇泽美咲依旧死死地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这人,完全看不出哪里变了啊。

“你这种人不会理解的。”肯定地断言后,想到之前生病的时候,他的脸上就又带上了一点羞涩感,“真正为我着想的只有她。”

在他生病的时候,除了自己的亲人和那几个队友,就只有花园樱经常会去看他,陪她解闷,还每次都带上了自己亲手做的东西。

尽管有些东西,他并不喜欢,可是不妨碍他感受那份为了他而努力的心意。别人带来的再贵重的礼物又如何?不是自己亲手做的,看不出心意不是吗?

“你真的对小樱……”鲇泽美咲怔了怔,这人脸上的表情明显是陷入恋爱的漩涡不可自拔的那种白痴相啊,那一脸“我很羞涩”的样子都让她不忍直视了。

樱井空我急忙做了个STOP的手势阻止她接下去要说的话,那些说出来就那太让人害羞了,“话说你对她保护过度了吧?”

看到她要反驳,他也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想法,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恋爱这种事情,外人根本插不了手。这种事情你在清水流身上就能看出来了吧。”

如果外人可以帮忙的话,现在薮煌真早就和清水流在一起了吧?想起某个等着他的人,樱井空我笑着转身走人,“我先走了,拜拜”

鲇泽美咲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恋爱这种事情,外人插不了手吗?应该是吧。小樱的爱恋,她还是放手吧。不管是好是坏,都是人生的一种阅历不是吗?

打着为了她好的旗号而做出伤害她的事情,不是反而更糟糕吗?想通了的她转身准备继续逛文化祭,难得休息的好日子就不要浪费了嘛。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谜底是什么哟~

下一章开始就是第三卷了,你们准备好了吗?【阴笑

第78章 突生的变故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突然;措手不及的我,和同样不知所措的你;到底该何去何从;

——摘自《女仆日记》;作者,清水流

当碓冰拓海难得一个人窝在沙发上乖乖看电视的时候;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瞟了一眼;讶异地看到来电显示是“流”。

看到清水流的来电,他第一反应就是,她不会不小心按到了吧,毕竟昨晚她就说了今天要出去陪薮煌纯那个小恶魔一天的。

也许不是呢,不过怎么突然想到他了。没有多想;他笑笑;接起了电话,一手漫不经心地按着遥控器换台,“流,怎么?想我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良久的沉默,直到他被这沉默弄得心慌的时候,他才听到对方艰难地开口,一字一句是那么艰涩,“东京综合病院,流出车祸了,在抢救。”

手上的遥控器应声而落掉在了地板上,电池都掉了出来。他一手颤抖地捏着手机,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得大大的,耳边明显地出现了耳鸣的现象。

他认得那个声音,是那个叫薮煌真的男人。为什么要和他开这样的玩笑?为什么那边隐约能听到小孩子压抑的抽泣声?为什么他的听力这么好?

抿了抿干燥的唇,他张了几次的口都又闭上,什么都不敢问,现在他只想确定他刚刚有没有出现幻听,“你再说一遍!”

“碓冰拓海!”薮煌真认真地叫了他的名字,因为听到他的话而不自觉拔高了音量,想起那个还在抢救的人,他心痛了。

抬头看了一眼“手术中”的红灯,又看了看那个死死盯着手术室大门的薮煌纯,他闭了闭眼,没有多说的意愿,“赶紧过来吧。”

就算再不愿意相信,只要看到了就不得不接受事实。他不也是一样吗?直接挂了电话,他用力地握紧了手机,指节发白。

清水流的手机早就已经不能用了,碓冰拓海的电话还是通过樱井空我找到花园樱,再找到鲇泽美咲才知道的。

也因为这样,她车祸的消息已经被他们知道了。不过,这个也是不可能隐瞒得住的,毕竟伤得那么严重……

看着那个明明难过地想哭,却怎么都不落泪,还死死地瞪大眼睛的薮煌纯,薮煌真蹲下了身子,把他的小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纯,难过的话哭出来吧。我在。”薮煌真摸着他的脑袋,就算自己的心也痛得要死,可他却还是要安慰自己的弟弟。

“不,我不哭,流姐姐又没有死,我为什么要哭?!”薮煌纯倔强地推开了他的怀抱,大大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红色的血丝,但还是依旧看着手术室的大门。

流姐姐,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你答应过要和我们一起去中国的,你答应过要一起去看萤火虫的,那么多诺言都还没有实现,你怎么可以死!

薮煌真站起身改成牵着他的手,和他一起看着手术室的动静。流,千万不要出事啊!你一定挺得过去的!我们都这么相信和祈祷着。

******

708。

挂了电话后,碓冰拓海就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才消化了清水流出了车祸,正在医院抢救,生死不明的消息。

原来不好的预感是这个吗?一起迎接挑战?呵,还真是讽刺的说法。这种事情怎么会是他们人为可以决定的!

快速地起身,他随意地套上了鞋子,拎起玄关上的钥匙就冲出了家门。就算撞到了邻居家的小林太太,他也只是反射性地道歉后继续向前跑。

等碓冰拓海飞奔到手术室门外的时候,里面的手术还没有结束。他没有说话,就直直地站在门外,看着那扇隔开了他和清水流的门。

他不想知道当时的情况如何,现在最重要的,他唯一想知道的就是:清水流能不能活下来。别的,等好了再说也不迟。别的结果,他不接受!

等待的每一秒都是一份煎熬。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出来的第一时间,他们就都围了上去。

知道家属的担心,医生点了点头后,简洁明了地说:“手术已经成功了,但是因为失血过多,各器官功能受到影响,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接下来只需要等病人醒过来就可以了。”

“不过因为脑部受到了撞击,病人有轻微的脑震荡,所以醒来后到底会怎么样还不清楚,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说完就赶紧离开了,毕竟抢救的工作需要高度集中的精力,现在完成了需要放松。而且……医院里,生死都是常事,他们能做的也就只有尽力抢救而已。

三个人都沉默地站在加护病房的外面,通过透明的玻璃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她就躺在那么冰冷的病床上,只有那没有人气的机器陪伴着她。

“为了防止细菌感染,24小时内你们都只能在外面陪伴病人。过了24个小时确认没有问题后,你们才能进去。”护士见这几个没有一个人听着,快速地说完就离开了。

一头黑发上绑了层层白得刺眼的纱布,露在外面的右手已经被打上了石膏,冰凉透明的液体顺着长长的塑料管道进入她的血管,连带着身体也变得冰凉。

棉被下的身体被遮住了,也不知道有多少看不见的伤口,被绑了多少纱布。很痛对不对?碓冰拓海看着这一切,在心里问她,心痛得不行。

知道她听不见,他也依旧看着她,站在原地陪着她。他希望能一直陪着她,希望她醒来看到的人第一个就是他。

一手贴上的玻璃窗,轻轻地抚摸着玻璃上倒映着的人影的脸,那么苍白,那么没有生气。就算平常看见过的面对其他人时,温柔中带着疏离的笑容,现在都只是一种奢侈。

其实也不是一直都这样的不是吗?以前的笑容是那样,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笑容里多了份真实,她的每一个笑容都是发自内心的。

流,起来,笑一个给我看好不好?你不笑的话……那我笑一个给你看好不好?碓冰拓海看着玻璃上倒映的模样,简直比哭还难看,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薮煌纯因为身高还够不到玻璃窗的最底下,他也没有白费力气地踮脚看,乖乖地坐到了对面靠墙边上的椅子上,一言不发。

他要一直在这里等着,等流姐姐醒过来。两只小手不安地握在了一起,大大的眼睛里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

看到那两个人都是不等她醒来就不离开的坚定,薮煌真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去外面买点东西回来给他们吃。

到了医院外面,他就发了一条又一条的短信,内容都一样:“手术很成功,人还昏迷着,探望的时间就再推迟点吧。”虽然之前出于各种考虑没有让她们过来,但是现在……

眼神暗了暗,他拎着买好了的食物重新走进了医院。果然,他还是讨厌医院!

“要在这里陪她,最起码自己先吃点东西,她也不会希望你什么都不吃的。”把东西放在他的手上,薮煌真也没有去管他到底吃不吃。

为了那个还躺在病床上的人,这两个人都是会吃的。果然,薮煌纯也听到了那句话,接过他递过去的东西就有一口没一口地吃了下去。

虽然没有多少胃口,但是为了不让她担心,碓冰拓海还是把手上的东西吃了。就算这食物是那个人买的,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功夫矫情了。

今晚这个夜显得特别漫长,没有一个人说话的走廊里,气氛寂静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碓冰拓海看着病房里的人,连头都没有转过去,却突然出口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安静,“流是怎么出车祸的。”那语气很平淡,谁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薮煌真靠着椅背的身子突地僵硬了,薮煌纯的眸子暗了暗,抬起了头,“流姐姐是为了保护我才被那个人撞了的。”

薮煌真按下了他的脑袋,示意他不要说话。他年纪小,或许因为当时被吓到了说不清楚,反而引起他的反感和误会。

毕竟两个人确实没什么交情,唯一的交集就是清水流这个人了。他的性格、为人处事,什么都不了解,还是少说一点为好。

他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组织了一下语言,“当时我们一起过马路,那辆车就直直地冲过来了。车速太快,流只来得及推开了我们。”

“是吗。”不冷不热的话从碓冰拓海的嘴里说了出来,这样的态度反而让薮煌真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就冲我来。”薮煌纯推开了拉着他的薮煌真,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走到了碓冰拓海的身边,直直地看着他,软软的声音很坚定。

“流的身手不错,如果不是为了你们,不会出事的。不过既然她已经这么选择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碓冰拓海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看着病房里的人。她带着呼吸器,胸口微微地起伏,似乎睡得不错。

流,就算梦里再美,到了明天早上,你也必须醒过来了哦。他看着她的眼神柔和如水,只想让人永远都沉浸在里面。

薮煌真眼底的神色变了变。居然是这样吗?流选择的男朋友,果然是懂她的人呢。这样,他也可以放心了。

薮煌纯咬着自己的下唇,不甘心地又重新回到了椅子上。本来做好的准备都不需要了,哼,等流姐姐醒过来了,一定要告诉她她男朋友有多笨。

碓冰拓海并没有开口让他们两个先回去,不说清水流是因为他们两个出的车祸,他们有责任。那个小笨蛋醒过来后肯定是会第一时间找他们确认安全与否的。

流,不要让我担心了好吗?快点醒过来好不好?我的心好痛,好痛。我真的害怕你就这么睡下去再也不醒过来了,你睡得好甜啊。

流,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你不许先离开我!你可知道被留下的那个,才是最痛苦的,你忍心让我痛苦一辈子吗?

流,我喜欢你,我爱你。和你说过好多次了,也不知道你听进去没有,如果听进去了,为什么我现在在说,你却不捂上我的嘴呢?

流,你快点醒过来啊。最多以后晚上的时候我们少做一次好了,让你多睡一会儿,所以现在你就不要那么贪睡了啊。

流……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你看,因为没有你在身边,我的思绪都混乱了,所以别睡了好不好!别睡了!别睡了啊!

流,快点醒过来好不好?我求你了!!

薮煌真确信他看见了,倒映在玻璃上的碓冰拓海,他悲伤的脸,以及,那顺着侧颊滑落的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时候,我自己都想哭

感谢我若成风的地雷O(∩_∩)O~二更送你了

第79章 生命的脆弱

人的生命真的好脆弱;可能你这一秒还看见了他,分开的下一秒;两人就天人永隔了。

而信任,更脆弱……

——摘自《女仆日记》,作者;清水流

已经过了24个小时;检查过后发现没有存在其他问题,病人身体状况也恢复之后;清水流就被转入了普通病房。

刚转入还没有多久的时间;一个鬓发斑白的老人就在几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的陪伴下来到了清水流的病房。

他身着一身做工考究的黑色西服,全身上下笔挺地都看不出一丝褶皱。从那和他来的时机就可以隐约看出他背后隐藏的势力;以及严谨、一丝不苟的性格。

就连他手上的拐杖也似乎是特别订制的;别有玄机。走路间带起的疾风和沉稳、快速的姿势与步伐,都显示了他根本就不需要那根拐杖。

他的精神明显还很矍铄,身上传来的明显逼人的威压和气势,一点都看不出一个过半百的老人该有的姿态。

老人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清水流,嫌恶地皱了皱眉,拄着的拐杖重重地敲在了地上。

就算清水流躺在床上,没有清醒,根本听不到他的话,他还是自顾自地说着:“怎么,伊藤家的继承人就这么点能耐?”

这句话似乎本来应该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但是配上他略显苍老的声音与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语气,却更像是嘲讽。

嘲讽她作为伊藤家的继承人,却躲不开一场车祸。嘲讽她就算出车祸,也没有及时地保护好自己。更嘲讽她,还窝囊地躺在床上,起不来!

来者不善!碓冰拓海和薮煌真都紧绷了自己的神经,关注着来人的动向,准备时刻“开战”。就连薮煌纯都睁着一双大眼睛,罕见地沉着一张小脸。

老人的到来吸引了他们的注意,没有人发现原本沉睡中的清水流微微地颤动了一下睫毛,以及棉被上轻微移动了一下的中指。

老人显然对于这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子一点都不在意,连瞟都没有瞟一眼,从鼻间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

“连一辆车都躲不过去,清水流,你该重新去一趟地狱了。”那声音中透出的狠厉让薮煌纯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地狱?虽然不知道那个地狱具体是什么样的,但是光从名字上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如果说是重新的话,是不是说曾经去过?

“请问,您是谁?”虽然一夜没睡,精神上有些萎靡,但是碓冰拓海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站起来,挡在了他的面前。

来人的话说得这么明显,他当然听得明白他言语间透露出来的意思。伊藤家的继承人?哼,他以为流在乎那些虚名吗?

不就是流的家人吗?那又怎么样?不说家人本来就是应该守护和珍惜的存在,现在他这语气根本就是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家人。

或者说……一个继承人的身份,一个工具而已。他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为她如此珍视亲情却遭受到的待遇而不平、心伤。

以前她过的生活,没有他的参与,他没有办法。但是,现在有他在了,怎么可能允许有人伤害她,更何况是在他面前!

老人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他,并没有多在意这个拦路的人,“既然她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就说明你还不够重要。”

不够重要吗?到底是谁不够重要呢?碓冰拓海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容。如果不是顾忌着他是流的亲人,说不定……

“外公,等我康复后会自己去地狱的。”刚醒过来的清水流声音中还带着嘶哑,那嗓音就像是初学者拉的小提琴一样磨人、难听,但却让背对着她的几个人精神一震。

她之前就醒过来了,只是没有完全清醒而已。他们说的话,她都还是听到了的,包括……唯一的亲人所说的话。

“流姐姐。”薮煌纯因为本来就靠得近,第一时间扑到了她的床边,双手紧紧地握上了她放在外面的手上。

他小心地避开了打着点滴的地方,两只小手因为激动颤抖着,眼眶里积蓄了那么久的眼泪终于落下,滚烫滚烫。

“你醒过来了,太好了。”软软的声音哽咽地不行,拼命地把自己的担心往肚子里咽,连平日里最厌恶的代表软弱与懦弱的泪水都顾不上擦。

“乖,我没事了。”刚醒过来还没有多少体力,但是清水流还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微笑,艰难地抬手放在了他的脸上替他擦去了眼泪。

这孩子担心她很久了吧?也不知道她昏迷了多久。自己是因为他受伤的,肯定更让他内疚了。她歉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

“流,你终于醒过来了。”薮煌真也走了过来,对着她笑笑,露出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个笑容。被遮住的太阳终于从云朵的身后走了出来,霎时光芒大盛。

听到她沙哑的嗓音,他赶紧快走几步,倒了一杯温水,扶起她给她喂水。接收到她“真,你终于来救我了。”的眼神,霎时有些哭笑不得。

碓冰拓海还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她连眨眼都不敢,生怕那就是一个幻觉。也更怕这只是一个梦,一靠近,梦就醒了。

大口地喝了几口水后,她的嗓子就好多了,说话也没有刺痛感了。看着还站在原地傻愣愣的某人,清水流笑笑,也不点破他,“拓海,让我摸摸你。”

碓冰拓海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近,慢慢地伸出手,一点点地摸上了她的脸,虽然脸色仍旧苍白,但是多了温度和笑容。

心里的那块石头就这么落了下来,因为她身上的伤,他不敢抱得太紧,只是把自己的头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呼吸着独属于她的气息。

流,真好!你又重新回到我身边了,这次,谁也别妄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清水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眼睛却看向了还站在床尾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这一切的人。那是她,不,是清水流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血缘亲人。

******

那一年,清水流才十岁。当她被伊藤隆一的手下从那个阴暗的地下室解救出来之时,她已经被关在里面长达半个月之久了。

半个月的时间里经受了数不清的折磨,普通的十岁女孩或许早就疯癫了。可是,此刻清水流的身体里居住的是一个二十岁的灵魂,她坚强地活了下来。

就算连续三天没有食物只有水,就算没有长期进食胃痛得晕过去,就算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她都没有放弃最后一丝生的希望。最后,她赢了,她活了下来。

当她睁开眼睛第一眼见到那个白发苍苍却气势非凡的老人的时候,她在那一刻没有放松,反而她恍惚间觉得她看到了地狱在向她招手。

果然,她的直觉没有出错!她听到老人的声音,苍老且沉稳,字字句句像锤子般一点点地敲打在她的心间,一寸一寸地钻了进去。

他说:“从今以后,你就是伊藤组的大小姐,不过必须先通过地狱的考验。如果不能活着出来的话,那就……去死吧。”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在地狱中存活下来的,她也不记得那些人的脸孔,来来去去,生生死死,地狱里,人命是最卑贱的东西。

或许一块面包都比一条人命的分量来得重。为了活下去,为了那个小小的面包边,前一刻还在和你笑脸相对的人,下一刻就把刀捅进了你的身体。

就算被温热的血溅了一身,她却只是随意地抹掉了脸上的血,捡起那掉在地上的面包边,连沾上的灰尘都没有拍一下地塞进了嘴里。

吃完之后,也不看地上震惊地看着她的人。她不屑地笑笑转身离去,“别那么看着我,我只不过是比你早出手而已。”

她多么想告诉她:不是的,我真的没想要伤害你,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可是随着血液一起流失的,是被带走的生机与随之涣散的意识。

这一个教训是她用生命换来的。她的腹部就有那么一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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