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雪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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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孩子在看到张翠山拿剑的时候就扑了上去，只是张翠山的速度太快了，带着对三哥的悔恨，和对妻子的爱恋，还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不清的情绪，全部都放到了剑上。

张无忌还是慢了一步，伸出手的时候张翠山的剑就已经到了脖颈边上，只能大喊一声：“爹。”

虽然手没能抓住张翠山的剑，不过这一嗓子算是把大殿中的众人喊醒过来了，张三丰最先清醒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千钧一发的一刻，顿时飞出一股暗劲，往张翠山的手腕击去。

还好不是太晚，虽然脖子上已经流出了血迹，不过好在口子不深，有救，大殿中的众人急忙上前。

张翠山看着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的张三丰，哭道：“师傅，您何必救我，我对不起三哥，我哪里还有脸活着呢？”

张三丰怒道：“胡说，我的一个弟子已经瘫痪在床上了，难道你还想让我再失去一个吗？”

张翠山垂下眼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殷素素在一旁哭道：“五哥，都是我的错，我愿意给三哥赔命。”

宋青书和雪舞到了大殿，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8第八章　家庭会议

不用人解释，雪舞就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看到爹爹脖颈边得血迹，以及那闭目不言的脸庞，雪舞一瞬间僵硬了，难道自己离开的这一会儿，已经发生了什么无法补救的事情吗？

雪舞一边喊爹，一边往前跑去，张翠山听到雪舞的声音，睁开了疲惫的眼睛。雪舞这才稍微放了点心，只要还有命在，什么都能挽救，什么都来的及。

“爹，你怎么流血了，你不要我和哥哥了吗？”孩子永远是父母的软肋，雪舞的话音刚落，张翠山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殷素素也在一旁低泣。

殿中的众人都不说话，雪舞拉着张无忌的手说道：“哥哥，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爹和娘为什么都在哭啊。”

张无忌知道自己的妹妹很聪明的，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雪舞听了之后疑惑的问道：“哦，娘伤了三师伯是吗，那是娘做错事情了，让娘去给三师伯道歉好不好，让娘把三师伯治好好不好。”

不等张无忌说话，雪舞直接跑到殷素素身边：“娘，你做错事情了吗，你去给三师伯道歉好不好，我不要爹出事，我不要爹爹流血。”

殷素素哭泣道：“舞儿，娘犯了大错，不是道歉能解决的，三师伯不会原谅娘的，娘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啊。”

“娘，是你把三师伯的骨头打碎了吗？你去给师伯道歉吧，然后再把师伯治好吧。”雪舞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殷素素看。

“孩子，当年虽然不是娘把三师伯伤成这个样子的，可是若不是娘事先给你三师伯下了毒，你三师伯也不会被小人所害啊。”殷素素哭道，她是真的后悔了。

在岛上生活了这么多年，谢逊天天都要抱着那把破刀研究，结果却什么也没看出来，若是知道那个死物能够生出这么多事情来，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因为它和五哥的师兄闹成那样啊。

雪舞哭道：“娘，既然三师伯是被小人所害的，那你就去给三师伯报仇啊，日后我和哥哥却服侍三师伯，让他原谅你好不好，你不要死，我要爹爹，我要娘。”

殿中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是了，当初殷素素伤了俞岱岩之后，还请镖局把俞岱岩送到武当山，算来算去，不过是镖局的人交错了人，被别人暗算了。

现在已经弄成这样了，总不能真的让五弟（五哥）夫妻赔命吧，最终还是宋远桥说道：“五弟别这样了，好歹看在两个孩子的面上吧。”

张翠山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一对儿女，又再次闭上了眼，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跪在一旁哭泣的殷素素一眼。

雪舞当然看到了，可是现在有什么办法呢，爹爹和三师伯兄弟情深，即使十多年没见面，那份感情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淡，反而像浓酒一样，愈来愈浓郁了。

而且这件事情始终是娘的错，虽然自己是殷素素的女儿，娘对自己是全心全意的好，可是并不能因为自己和殷素素是母女，有母女情意就忽视了俞岱岩的感情。

当年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的俞三侠，突然间变成了一个废人，在床上躺了十几年，这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受不了的打击吧。

殷梨亭和莫深谷抬着张翠山往后院走去，殷素素也一路跟着去了，雪舞和无忌还在大殿中站着，众人都走了之后，张三丰的情绪要低落了许多。

宋远桥看着还在大殿中的几个孩子，对宋青书说道：“青书，你带着弟弟妹妹下去歇息吧。”

雪舞没有说话，看了哥哥一眼，张无忌上前说道：“大师伯，当初娘铸下大错，害的三师伯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年，无忌愿意前去服侍三师伯，就当是为母亲赎罪吧。”

雪舞接着说道：“大师伯，舞儿也愿意，舞儿也要去服侍三师伯。”

宋远桥看着还是一脸稚气的两个孩子，说道：“你们先和青书下去休息，等你们爹爹好了再说这个事情吧。”

雪舞和哥哥跟着宋青书的脚步往外走去，出了大殿，雪舞对宋青书说道：“宋哥哥，你能带我和哥哥去看看三师伯吗？”无忌也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宋青书。

宋青书为难的摇了摇头，说道：“舞儿，今天的事情不是小事情，现在也不知道三师叔知不知道这个事情，愿不愿意见你们也不知道，爹爹让我带你们去歇息，要不你们先等几天在去看望三师叔吧。”

“哦”，雪舞表示自己知道了，却是也是，现在却看望三师叔的话，不知道三师叔看到自己和哥哥会不会更生气。

三人默默的走在去后院的路上，雪舞在考虑接下来该怎么解决，张无忌则是再想回去之后该怎么劝劝爹娘，宋青书则是再想，拒绝了舞儿想去看望三师叔的要求，不知道她有没有生气。

大家都不说话，很快就到后院了，宋青书到了门口之后说道：“无忌，舞儿，你们快进去看看五叔五婶吧，我就不进去了，明日在来找你们。

雪舞知道，宋青书估计是知道现在院子里必然有很多事情，也许是一团糟，进去了说不定回尴尬，还不如先避开好了。

雪舞点点头，张无忌说道：“谢谢宋师兄送我们回来。”

宋青书没有去前殿，却是往隔壁走去，估计他家应该也就住在这隔壁吧，以前看书的时候，倒是没怎么注意这个问题，上面似乎也没有详细说明宋青书一家是住在哪里的啊。

院子里静悄悄的，走到里面的屋子里，雪舞看到爹爹躺在床上，脸色不怎么好看，脖颈上还包着白布，隐隐还能看到血迹。屋子里有一股药香味。

娘坐在一边，默默的流着眼泪，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碗，碗里隐约还能看到药渣，看来爹爹已经喝过药了。

殷素素看到两个孩子进屋来了，说道：“今天你们爹爹受伤了，前因后果你们也应该知道了吧，娘就不再说了。日后你们在武当山上要听众位师伯师叔的话，别像在岛上的时候一样调皮捣蛋了。”

雪舞听着殷素素的语气不怎么好，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要听师伯师叔的话呢，听爹娘的话不好吗？”

“舞儿，娘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你外公外婆了，娘也很想念他们啊，过几日娘就下山去了，你们在山上要听爹爹的话。等看望过了二老，娘在上山来请罪吧。”殷素素边说边流泪，在岛上这么多年，雪舞都没有看到她哭过，自从回到中原，已经哭过好几次了。

雪舞为她心疼，殷素素当初作为天鹰教的大小姐，做事情自然是随性而为，所以才会铸下大错。现在知道自己错了，想改正，可是对于当初伤害过了的那些人，始终是回不去了。

雪舞看到躺在床上的张翠山手指动了动，却始终没有说话，可是现在的局势很是紧张，雪舞知道，江湖上的那些人并不会因为张翠山所说的谢逊已死，就放过屠龙刀的下落。

其实那些人之所以对谢逊的下落如此紧追不舍，不见得就是真的想为门下的人报仇，更多的是受不住屠龙刀的诱惑罢了。江湖上的传言说：“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若是江湖人真的受得住江湖传言中各种宝贝的诱惑，世界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五侠故事来书写了。

雪舞知道，再过几日，江湖上的各种跳梁小丑已经各大门派，都会借着太师傅一百大寿的日子，到武当山上来询问此事，若是娘现在下了山，必然会少了一个与武当共患难的机会。

想到这里，雪舞对着殷素素说道：“娘，爹爹现在受伤了，你不留下来照顾爹爹吗？你不去给三师伯道歉吗？你不在武当山上与我们一起生活吗？我以为这里才是我们的家。”说完轻轻的碰碰旁边的张无忌。

张无忌接受到了妹妹的信号，也跟着说道：“是啊，娘，现在爹爹受伤了，我们一起照顾爹爹才是啊，等爹爹好了，我们一家人一起去看外公外婆吧。”

殷素素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床上闭幕眼神的张翠山。

雪舞接着说道：“娘，我听说再过几日就是太师傅的大寿了，你不留下来给太师傅国寿吗？我听武当山上的师兄们说，那时候会很热闹很好玩的。”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雪舞的话音刚落，殷素素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过了半晌直接对一旁的张翠山说道：“五哥，我知道我做错了事，我对不住三哥，就算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也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会去求的三哥原谅的。”

张翠山睁开疲惫的眼睛，看着站在床前的两个孩子，说道：“三哥在床上躺了十几年，我现在还记得当初三哥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的身影。”说道这里气息要沉下去许多，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张无忌说道：“爹爹，三师伯受伤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应该是想办法救治三师伯，让三师伯重新好起来才是啊。”

“对啊，五哥，当初既然是我害的三哥这样的，那我去想办法把三哥治好。若是三哥还不肯原谅我，我再无怨言。”殷素素也接口说道，正像无忌所说的那样，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后悔当初，而是想办法把俞三侠治好才是。

9第九章　亲自登门

张翠山看着一脸悔恨焦急的殷素素，心里也不好受，始终是自己爱了十几年的妻子，这才回到中原几天呢，就开始憔悴了。可是一想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三哥，张翠山的心里矛盾交加，觉得此时此刻恨不得能够以身替三哥才好。

殷素素看张翠山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于是说道：“五哥，我当初铸下了大错，现在我也不求三哥原谅我了，只是既然是我做错了事，自然由我承担后果，不然日后孩子在这武当山上怎么面对他们的师伯师叔呢？”

“即使是离开武当山，或者是给三哥赔命，我也要想办法让三哥先好起来才是，不把三哥治好，让三哥能够重新站起来，我即使是死了心里也不好受。”说完眼神就沉寂下去了。

雪舞还好，现在还没到最后一步，只要人活着，就什么都来得及，不过张无忌却被吓坏了，再怎么聪明懂事也不过是十一岁的孩子，又是在爹娘的手掌心中长大的，现在看到自己的爹娘一个躺在床上一个不停地说到“死”。吓得脸色愈来愈白。

雪舞在底下轻轻的拉了拉他的手，张无忌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妹妹，雪舞现在也不想开口打破这份沉静，只是用眼神安慰着自己的哥哥。

张翠山在一旁看着自己垂泪不已的妻子，以及一双乖巧的儿女，最终还是说道：“扶我起来吧，我亲自去给三哥请罪。”

殷素素抬起头，震惊的看着张翠山，五哥这是什么意思，是原谅自己了吗？看着张翠山想要从床上起来的身子，殷素素哭道：“五哥，是我的错，我对不住三哥，害的你们伤了多年的兄弟情义，你现在还受着伤，我去吧，你先躺着。”

张翠山理了理身上的衣衫，说道：“我这点皮肉伤算什么，比起三哥的伤来我还嫌轻了，别说了，你带着两个孩子和我一起去三哥的院子看看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不必了，五弟，我已经来了。”

众人往门外一看，只见张三丰走在最前面，两个道童抬着俞岱岩在中间，后面还跟着武当七侠中的另外几位，整个武当山上的重要人物都到了。

刚才说话的人应该就是三师伯了，雪舞和无忌正想上前去给各位前辈见礼，张翠山已经大步走向前，看着担架上的俞岱岩说不出话来。

众人都静悄悄的，雪舞和无忌这时候也不好上前去了，两息之后，众人才听到张翠山压抑的哭声，这位当年的张武侠自从回到中原之后，这样失态却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看到自己的师傅，第二次就是看到现在的俞三侠。

俞岱岩躺在担架上无法起身，只能看着张翠山说道：”五弟也是男子汉，哪里能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的，师傅还在一旁站着呢，你先起来，让他老人家坐坐吧。“

张翠山这才起身，低着头擦擦眼泪，遂转身招呼屋子里的众人，殷素素在一旁站着沉默不语，现在的她已经不像刚上山的时候那么随意了，可能她自己也觉得丧失了说话的权利。

张无忌上前去给太师傅搬椅子，然后就默默的站在张翠山身后，雪舞则走到了殷素素旁边，轻轻的拉着殷素素的手。

最终还是张三丰先开口说道：“翠山，我和你大师兄已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给岱岩说过了，你们是师兄弟，从小就在一起长大，现在大家都在这里，好好把话说说吧。”

张翠山走到俞岱岩的担架前面，直接就跪下去了，殷素素看到这一幕，放开雪舞的手，也跟着跪在张翠山的身旁。

众人都没有开口，俞岱岩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张翠山说道：“五弟，先起来的。”却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跪在一旁的殷素素，雪舞看到这一幕，觉得很心酸。

到不是可怜自己的母亲，觉得三师伯做的过分，而是想着这位三师伯受了这么多年得伤，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还能踏足张翠山的院子，还能和张翠山心平气和的说话，就凭这一点，三师伯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张翠山看着俞岱岩说道：“三哥，是我对不住你，害你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年，我实在是觉得没有脸面在见你了。”

就在这时，跪着沉默不语的殷素素突然说道：“俞三侠，一切都是我的错，这些事情五哥并不知道，我和五哥做了夫妻，一直不敢把这个事情说出来，就怕五哥生我的气。直到上了武当山，我才醒悟过来自己不应该隐瞒五哥，不应该让三哥一直不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

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五哥，对不住你们武当七侠，我自己犯下的错，我也不会逃避。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伤，之后要杀要剐都由您处置。“

俞岱岩不带情绪的看了殷素素一眼，最终却只是对张翠山说道：“五弟，你怎么那么糊涂，我一开始听到师傅说殷姑娘就是害我的凶手，我是很生气，可是当我听到你在大殿上受伤的时候，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

“我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若是你在有什么三长两短，可让师傅他老人家怎么操行呢？我们武当七侠已经只剩下武当六侠了，难道你还想变成武当五侠不成吗？”

张翠山听了俞岱岩的话，更加觉得自己羞愧难当，俞岱岩看着张翠山憔悴的样子，说道：“日后你可不能这样了，若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好好服侍师傅他老人家，也算是为我尽孝了。”

张翠山抬起头，眼中还有泪水，不过却坚定的说道：“三哥，你且放心，我日后绝不会如此糊涂了，我还好想办法治好你，我们武当七侠日后还要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绝不会少了一个。”

俞岱岩苦涩的笑道：“你有这个心就好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师傅尚且没有办法，你又能怎么办呢？我自己都已经放弃了。”雪舞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俞岱岩说完这个话，脸色就黯淡下去了。

这时，张三丰在一旁问道：“素素，你只是说托了龙门镖局护送岱岩上山，之后龙门镖局就惨遭灭门，你知道到底是谁在山下伤了岱岩吗？”

俞岱岩进门之后就称呼殷素素为殷姑娘，故而殷素素也只能称呼他为俞三侠。张三丰之前就说过不介意殷素素的出身，而且现在也还是叫她素素，想来心里还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徒儿媳妇的。

殷素素答道：“师傅，素素不敢期满，那龙门镖局满门却是是我所灭的，当初我托付俞三侠的时候就给他们说过，要让他们总镖头亲自押送，第二则是让他们十天之内送到，若是中途出了半分差池，便要他龙门镖局满门性命，谁知后来还是害了俞三侠，所以我便杀了龙门镖局的满门老少。”

屋子里的众人都是江湖上的侠义之士，听到殷素素说了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嘴上不说，心里却多少都觉得她行事太过狠辣了。

“师傅，素素也是后来才听说了俞三侠受伤的事情，至于到底是何人所伤，素素对此真的一无所知。”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了，俞岱岩受了这么多年的伤，武当上下从来没有停住过查探，却一直不知道真凶到底是谁。虽然看伤势像是少林的大力金刚指，可是少林却一直否认。

这里面最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的，莫过于雪舞了，可是雪舞也不能大喇喇的站出来说我知道啊，只能另想办法。

看到躺在担架上的俞岱岩与屋子里沉默的众人，雪舞悄声走到俞岱岩身前：“三师伯，你还疼吗？”

俞岱岩脸色并不是很好，这么多年的卧床生涯，让他肤色看起来已经不是正常人的白色了，而且可能受到心情的影响，现在看起来就成了没有一点光泽的惨败。

俞岱岩能够在知道真相之后还主动踏足张翠山的院子，就证明这是一个心胸开阔的真汉子，即使在怎么不喜欢殷素素，对于这对侄儿侄女还是很喜欢的。

何况雪舞还故作可爱，俞岱岩不知道雪舞的性子，只以为自己的这个侄女是真的很可爱。于是用力的扯出嘴角笑道：“现在已经不疼了。”

“三师伯，是谁打伤了你，你告诉我，我让爹爹给你报仇。”

“呵呵，三师伯也不知道，三师伯不认识那些人啊。”俞岱岩苦笑着说道。

“哦，那三师伯知道是什么功夫啊，爹爹很厉害的，能够从别人的功夫认出人来。”雪舞边说边点头，似乎很崇拜自己的爹爹一样。

这次俞岱岩没有说话，不过站在一旁的七师叔却低声说道：“不就是少林的大力金刚指吗？”

屋子里一直沉默不语的宋远桥说道：“七弟，不要胡说。”

雪舞故作不解的看着宋远桥，问道：“大师伯，难道不是穑俊彼卧肚琶挥兴祷埃┪枳砦室丫酒鹄吹恼糯渖剑骸暗罅鸶罩甘鞘裁窗　！

屋子里的众人都没有说话，所以只能听到雪舞的声音，众人也只是以为她一个小姑娘很好奇，而且又可爱，也没人说她不礼貌之类的。

张翠山宠女儿宠习惯了，原本想开口阻止雪舞说话，不过看着自己女儿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只能低声说道：“舞儿，大力金刚指是少林派的绝学武功，爹爹没有给你说过这些，所以你不知道。赶紧过来吧。”

雪舞没有听从张翠山的话，而是走到俞岱岩身边，拉着俞岱岩已经没了力气的手说道：“三师伯，爹爹说大力金刚指是少林绝学，这是真的吗？这个世间就只有少林派会这个武功吗？”

10第十章　有眉目了

雪舞说这话的时候，还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俞岱岩，俞岱岩正想说话，却听得一旁的张三丰说道：“哎呀，我们都想岔了。”说完就用怪异的目光看着雪舞。

屋子里的众人都被张三丰的这一嗓子惊住了，又顺着张三丰的目光看过去，雪舞故作害怕的往俞岱岩身边靠了靠。

这让俞岱岩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却还有人想要依靠自己，虽然只是一个小孩子，俞岱岩心里却觉得暖暖的，

顿时生出一股若是自己女儿就好了的感受，不过转念一想，五弟的女儿不就是自己的女儿吗？遂低声对雪舞说道：“孩子，别怕，”

宋远桥疑惑的问道：“师傅，有什么不对吗？”

张三丰收回了放在雪舞身上的目光，笑道：“没什么不对，只是这孩子说话点醒了我，我们一直把目光放在少林身上，今天听了这孩子的话，才想起来应该是错了。”

张翠山说道：“师傅，舞儿今年不过才六岁，胡言乱语的，您可别当真。”

张三丰笑道：“正是因为她才六岁，所以才会想到我们想不到的地方啊，伤了岱岩的却是是大力金刚指没错，我们也一直以为是少林寺，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世界上还有别的人会这一门功夫啊。”

小小的屋子里顿时听到吸气声，众人相互看了看，张翠山急切的问道：“师傅，除了少林还有谁会这么功夫吗？”

众人也把目光放到张三丰身上，这件事情关系到俞岱岩受伤的真凶，所以大家都很紧张，张翠山最着急也能想得通，他现在很内疚，巴不得立刻查出凶手。

张三丰沉下眼睑说道：“这还是我年轻时候知道的事情了，也一直没有给你们当中的谁说过，所以你们不知道，今天若不是舞儿提起来，我自己都快要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