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雪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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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师太看到自己的爱徒受了呵斥，今日自己也没讨到便宜，一张脸木着：“自古正邪不两立，今日峨眉既然来了这里，和魔教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与其白费唇舌多说无益，不若大家手底下见真招吧。”

雪舞看到周芷若被韦一笑一手挥退的时候，心里别提多乐了，哼，你还以为在哪里都能够像在武当山上随你出口成章侃侃而谈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再说了，你们师徒口口声声说明教行事诡异，怎么就能用常人的理论来推断明教的行事呢，这次遭报应了吧，韦一笑就是个行事不拘俗理的，活该你被骂。

灭绝说完就想动手，不过却别殷天正给阻止了：“且慢，灭绝师太，你三番五次侮辱我明教，我明教并不怕你，或许你们峨眉在中原还有几分薄面，……

别人都要看在当初郭襄女侠的身上给你们好颜色，不过我们西域可没受过郭襄的什么恩泽，若是你今日非要与我明教为敌，我们接下来就是了……

不过别的门派呢，我们想知道别的门派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你灭绝在中原已经达到了一言九鼎的地步吗，或许你能够让武当少林华山和崆峒都听你吩咐吗……

你一口一个魔教，时时辱骂我明教是歪门邪道，不知道别的门派是不是都要听从你的吩咐，由着你来安排……

本人很疑惑，这世间的道理是不是都是由峨眉定下来的，或者都是由你灭绝一人说了算的，今日大家先把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们六大派想要围攻我光明顶我，我们死都要拉上两个垫背的……

当然了，若只是峨眉一家来找我们宣战，大家是来旁观的，那么来者是客，虽然你们并没有下拜帖，我们明教也不计较了，不知众位以为如何。”

86第八十五章　序幕

殷天正的话音刚落；六大派这边的局势就有些微妙了；你还别说，当初都没注意到；现在仔细想起来；这位殷教主说的话还有些道理；峨眉口口声声说别人是邪魔外道，怎么就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呢？

虽然这个辩题在武当山上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一次了；不过那时候大家都是随意对待的，可不像现在这样是身死敌对立场啊，若是不把话说清楚，那死了也是白死就遭了。

再说了；今日大家上山的时候；一点阻力都没遇到；现在到了山顶上，却遭到了明教的围攻，看来别人早就有防备了，不过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没有立刻杀上来罢了，这会儿若是真的开战了，还不知道谁胜谁负谁生谁死呢？

昆仑派一直就离峨眉远远的，这会儿听了殷天正的话，悄无声息的又远离峨眉弟子几分，灭绝自然看到了班淑娴和何太冲的动作，气的脸都发白了，真是没出息，临阵脱逃，枉自称为名门正派了。

“哼，老魔头说的到是好听，不过是想一一分化我们，在逐个击破吧，一旦我们六大派分散了，恐怕你们就能够以逸待劳一一解决了吧。”灭绝看着远处的殷天正，有些愤恨的说道。

殷天正不屑的看着灭绝，像是看一个笑话一样：“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不要脸啊，你以为谁都能像你这样黑的说成白的啊，你以为谁都能如你一般说话当放屁一样容易啊……

老尼姑，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谁，我殷天正这一生也许武功不如人，地位不如人，不过向来一言九鼎，从不自说自话自打自脸，说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都是抬举你了，你才是一个无耻之徒，你想的是什么，就以为别人也在想什么是吧。”

场中一时静悄悄的，出了灭绝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之外，别的似乎都很平静。

殷天正看了看武当派和少林寺，笑着说道：“其实峨眉想要和明教作对我能理解，毕竟明教的教众当中有些人是曾经的罪过灭绝师太的，不过我很好的是奇峨眉是怎么说动武当和少林的，不知宋大侠和空闻大师能不能解释一番。”

宋远桥上前一步，笑着说道：“殷教主，说起来其实我也很好奇灭绝师太为什么要共邀别的门派一起来西域，这也是我觉得疑惑的地方……

只是武当也是江湖中的一员，而且就是及其普通的一员，若是大家都共同出动了，武当却不一起行动的话，恐怕日后在江湖上不好立足呢，说起来也是武当没什么担当，才会不得不和明教作对……

哎，殷教主若是非要让我说出一个什么所以然来，我也只能这么解释了，总之今日武当是和少林共进退了，还望殷教主见谅。”宋远桥的最后一句话放到了少林寺身上，殷天正也不和宋远桥多说了，直接把目光放在空闻身上。

“久闻江湖中传言，少林神僧，见闻智性，难得聚齐了空闻大师和空性大师一起到我西域，若是少林一定要和明教作对的话，还请空闻大师解释一二，让我明教即使是死也能死个明白吧。”

“阿弥陀佛，殷施主，我们少林此次来西域，只想弄清楚当初贵教的金毛狮王谢逊，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在江湖上胡作非为，最终残害了我师兄的……

刚才殷施主也说道了我师兄的法号了，神僧不敢当，不过我师兄一直在少林寺中苦修佛法，就是在武学上也有一定造诣，说起来我们别的三兄弟都是不如的……

却最终丧命在贵教金毛狮王的手中，可是谢逊在谋害了空见师兄之后却远走海外，最后还身死他乡，明教四大法王义结金兰，不知道殷施主能不能对此解释一二，好让我那师兄得以沉冤昭雪。”

场中众人顿时面面相觑，包括明教的仅仅剩下的两大法王和五行旗旗主以及五散人，大家都没想到少林寺此次出征明教，一群和尚远赴西域，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仔细一想也能想得通，毕竟空见大师可不是一般的出家人，而是少林寺中有身份地位的大和尚。

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有传闻说少林寺一直在暗中追查空见大师的死因，自从张翠山夫妇带来谢逊的死因之后，少林寺似乎就放弃了，现在突然说出来，想来是对此次西域之行抱着希望的。

殷天正和韦一笑对视一眼，途中直接略过杨逍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只会给明教带来灾难，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算了。

想来空闻的话应该是真的，再加上昨晚自己女儿说的一切，看来这次六大派围剿明教一事，最终是要悄无声息的解决了。

毕竟少林寺来到此处，并不是和灭绝一样抱着和明教作对的心态，而是想追求一个当初的真相，若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的多了。

想到这些，殷天正试探性的说道：“空闻大师，你应该也知道，谢逊虽然是我明教的四大法王之一，不过当年王盘山一案之后就远赴海外，我们还真不知道这位曾经的兄弟在哪里……

只是对空闻大师的疑惑，我们从中听到过一二点风声，不知道对贵派的追查是否有帮助。”

“是什么？”空闻上前一步，着急的问道，这会儿已经忘记了出家人四大皆空的佛法了，看来若是与自己心底深处的念想有关的事情，在怎么佛法高深的和尚都是无法平静的。

雪舞一直悄悄的观察着少林寺众位僧人的动向，果然，在自己外公话音落定之后，中间有一个和尚悄悄往后面移了几步，把自己隐藏在人群后面，同时还往四周看了看，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哼，这是应了做贼心虚这四个字了，不就是一句话而已，别的人都不动，你动什么呢？若是自己猜的没错的话，那应该就是祸害江湖心理不正常的成昆了。

殷天正正想开口说话，一旁已经气够了，醒悟过来的灭绝突然说道：“空闻大师，别相信魔教的胡言乱语，他们现在看着情形不对，想要哄骗大师，从而分散我们六大派……

大师，只要我们剿灭魔教，最后再留下几个领头的魔头，还用担心他们不说出实话吗？别浪费功夫了，我们和他们决一死战吧。”

空闻有些不悦的看着灭绝：“师太，就像殷施主说的那样，除了当初谢逊犯下的那些案子，我们还这不知道明教有什么为祸江湖的地方……

若是谢逊一案能够查探清楚的话，每个门派都是有几个害群之马的，贵派也不全是精英弟子吧，出家人慈悲为怀，为什么一定要喊打喊杀呢……

习武不过是为了救济弱小，并不是滥用武力来威胁别人，或者欺凌别人，贫僧看师太还是冷静些吧。”

灭绝正想开口，宋远桥也在一旁说道：“我看师太还是安静些吧，若是能够和平解决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喊打喊杀呢？再说了，师太口口声声说要拯救武林，若是明教在大师的感化之下能够造福一方的话，不正符合师太的心意吗？”

宋远桥和空闻都不再看灭绝，两人都同时把目光放在殷天正身上，看明教现在的情形，恐怕就只有殷天正能够做主了。

过了半晌，殷天正才说道：“空闻大师关心的问题，恰好也是我们明教关心的，毕竟谢逊不是一个普通的明教弟子，而是明教的四大法王之一……

还记得当初蔽教的阳教主尚未失踪的时候，就曾经流露出过想要把明教传位为谢逊的意思，那时正是明教鼎盛的时候，这么多年过去了，明教现在四分五裂，哼，若不是明教现在的情形，恐怕也不会让某些宵小之辈逞能了。”

殷天正说道这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对明教是非常有感情的，当初之所以自己出教去单独创立一个天鹰教，也是因为不服杨逍的意思，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放弃明教了。

空闻大师看到殷天正说道这里就停止了，只好沉住气，并没有插嘴，少林寺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现在能够知道一些只言片语的消息，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殷天正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无奈的说道：“殷某人通过这些年的查探，只能知道一些破碎的消息。”顿了顿之后，殷天正接着说道：“空闻大师，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谢逊在当初谢逊在江湖中做出的许多杀人案件。”

空闻双手合十，低叹道：“阿弥陀佛，贫僧当然还记得，毕竟贫僧的师兄就是受害者之一。”

“那就好，只是不知道空闻大师还记不记得其中的蹊跷之处。”

“嗯”空闻皱了皱眉，最后说道：“殷教主说的可是谢逊每杀一个人，就要在墙上留下“杀人者混元霹雳手成昆”几个大字吗？”

殷天正双手抱拳，远远的对空闻说道：“不错，当初殷某人也很疑惑，为什么我那老兄弟杀人之后，要留下这几个字，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是那混元霹雳手成昆，恐怕这和他杀人还是有关系的……

后来殷某人查探过了，那个成昆就是谢逊的师傅，和谢逊当初是情同父子，不过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成昆却杀了谢逊的一家人，奸污了谢逊的妻子，摔死了他才刚刚满月的儿子……”

“唔”殷天正话音刚落，场中就想起了一阵阵抽气声，江湖中杀人越货的事情很多，但是师徒之间情同父子，若是说做师父的奸污了弟子的妻子，那这件事情真是骇人听闻了。

而且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居然把别人才满月的儿子一起杀了，难不成是怕日后被人报复吗，不过若是这样的话，又为什么要留下谢逊的命呢？

“阿弥陀佛”

这一次空闻到是面露哀色了，哎，想不到作恶多端的谢逊有过这些悲惨的经历，恐怕这件事情和他后来杀人也有些关系吧。

果然，殷天正接着说道：“就是因为这件事倒置谢逊发疯，当时谢逊也只是想找自己的师父问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做，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当初闻名江湖的混元霹雳手，再做下这起丧尽天良的恶事之后，就销声匿迹了……

而谢逊手中犯下的最后一桩命案，就是贵派的空见大师，而谢逊再杀了空见大师之后，并没有如以往一样在墙上留下大字……恐怕在场的许多人当中，和谢逊有仇的也不少，今日明教把知道的都说了，若是大家想要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恐怕只有找到这位成昆才行了……

空闻大师，我所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之后的事情，就是谢逊远夺得屠龙刀远走海外然后销声匿迹了。不知道这些消息对贵派有没有用。”

雪舞知道，外公说的这一切应该都是爹爹和娘亲昨晚透露出去的，只是不知道外公是不是真的只清楚这么多。还是外公觉得有些消息现在不是暴露的时候，所以拒绝说明，不过不管如何，雪舞相信外公就是了，这个睿智的老人，做事情总有自己的道理。

趁着外公说话的时候，雪舞一直悄悄的关注着少林寺的所有和尚，因为自己记得，这一次围剿明教，圆真也是跟着来的，这样的场合，他肯定不会错过。

果然，外公才一说完，空闻都还来不及说话呢，就看到少林寺的僧人中有一个个子不是很高的和尚悄悄的往后退了几步，那个角度刚好是可以离开众人包围的地方，往后一运劲，解决几个明教弟子就可以飞速下山离开了。

哼，若是不出错的话，这位应该就是一切事情的引发者成昆了，若不是他，心虚什么呢？干嘛要想着跑呢？只不过可惜了，偏偏遇上了自己。

一运内力，雪舞从腰间抽出一根鞭子来，飞速从众人头上飞过，站在少林寺和尚的后方，堵住了圆真的退路之后，才浅笑言兮的说道：“不知这位大师想要去哪里呢？这么慌慌张张的，六大派一同围攻光明顶，应该共进退才是，武当尚且没有说放弃各位呢，这位大和尚就想先走吗？”

众人都被雪舞的这个动作给惊呆了，宋远桥和一干武当弟子还好，看到雪舞的动作，几个长辈没有动，不过那几个师兄弟却一点也不客气，纷纷运功围住了少林寺的一干和尚，这下是从各个方位都把圆真的路给堵死了。

宋远桥尚未说话。就听到灭绝在哪儿嚎叫：“张雪舞，你这是想做什么，想和魔教勾结反咬一口吗？”说完还振振有词的看着宋远桥。

雪舞惊讶了，艾玛，没想到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尼姑知道自己的名字啊，以前见面要么就是视而不见，要么就是狠狠的一眼瞪过来。就像雪舞是什么脏东西看一眼都会脏了她的眼一样，没想到这次一着急居然喊出自己的名字了。

“灭绝，请你嘴巴放干净点儿，我武当弟子要如何行事儿，不要你来教，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这次看在小辈的面子上，就不和你计较了，下次若是再敢如此，说不得我只能替你那早死的师父教训教训你了。”

宋远桥这次是一点儿也不客气了，教训灭绝的话那叫一个中气十足，周围的人都听到了。而且这一次直接坐实了灭绝是小辈的身份。

上一次尚且可以说是宋青书年轻胡言乱语，这一次嘛，嘿嘿，宋远桥都亲自开口了，说不得日后武当弟子与峨眉弟子在相见的话，就只能是长辈的身份了。

哎，其实估计这事情过了之后，武当和峨眉是不会再像以前的那种关系了，毕竟这次武当搅和了灭绝谋划许久的报仇计划，日后峨眉想要再次说动别的门派和他一起来个西域几日游，估计难喽。

雪舞这边天马行空，灭绝那边却气的口不能言，到是少林寺的空闻大师，看到武当一行人的动作，有些疑惑的问道：“不知武当此举是何意呢？”

语气温和，不像灭绝那么气急败坏的样子，嘿嘿，少林寺就是有涵养，雪舞敢相信，在空闻大师的眼里，现在自己的行为就是让他疑惑而已，他却没有像灭绝说的那样怀疑自己与明教勾结什么的？

不过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呢？空闻大师不开口，自己还不好说话，现在既然大师都询问了，自己少不得要出来澄清这个“误会”了，于是雪舞笑道：“大师，我只是好奇，贵寺的这个和尚，偷偷摸摸的想要退到人群外面去，大家一起上山来的，我担心他想偷跑，所以赶紧拦住他。”

雪舞的话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好奇什么东西想要弄清楚来龙去脉一样，又像是一个小辈再给长辈撒娇一样。莫声谷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悄的竖起一个大指头。

空闻大师听了雪舞的话，虽然有些不高兴自己门下的弟子被人如此怀疑，不过想着雪舞年纪也不大，而且也是第一次到江湖中游历，以前都是在武当山上的，恐怕不懂得什么人情世故，心里倒也不介意，反而顺着雪舞的目光把眼神放在了圆真的身上。

空闻是认识圆真的，毕竟当初和自己的师兄关系很好，也经常在一起探讨佛法，知道师兄曾经收了这么一个叫圆真的弟子，虽然师兄没有说明他的来历，不过自己相信师兄的眼光，倒也没有怀疑什么。

而且自从师兄不在之后，这个叫圆真的弟子依然一直在少林寺里修行，不过却没有再拜别人为师，只是偶尔会到掌门师兄的院子里去商议事情，少林寺看在空见的份上，对他到也好。

“圆真，你这是打算去哪里？”为了给雪舞解惑，空闻对着圆真问道。

果然，雪舞心里更加镇定了，这人就是圆真，也就是成昆。哼，这次一定要把你的真面目露出来给大家看看，看你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兴风作浪。

不过让雪舞惊讶的是，这个圆真低着头，有些害羞且小声的说道：“师叔，弟子不过是……嗯……想去出恭而已，谁知道却让这位小姑娘盯上了。”

尼玛，雪舞真想喷出一口血来，还能不要脸一些吗？

87第八十六章　揭穿

圆真话音刚落；就听到峨眉派那边传来一阵阵的嗤笑声；其中尤以周芷若笑容最是销魂不过了，嗓音悠扬婉转的；跟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娇喘似的。

已经有好几个年轻男弟子因为这个笑声而把目光从雪舞身上转开；而挪到她身上去了；她到是不觉得，或者反而引以为荣；笑的一点也不避讳，倒是她旁边的贝瑾仪，看到这幅场景急忙用手臂轻轻触碰她。

也不怪罪别人想笑，毕竟圆真这话说的很有些技巧；他被发现之后不说自己被这位武当女弟子误会了；却说被这位武当女弟子给盯上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雪舞一直悄悄关注着他一样。

虽然这确实是事实，可是外人不知道缘由啊，你说一个女弟子，去盯着一个和尚看什么。这不是故意挖坑给人跳吗。雪舞尚且没有发火，峨眉的那些笑声就让武当几个脾气不怎么好的弟子怒目三丈了。

好在雪舞是知道圆真的“本事”的，递了几个眼神给自己的师兄们，至于那些看笑话的人，哼哼，你们笑的日子还在后头呢，暂且不急。

在自己的记忆中，似乎记得圆真当初就是借着假死逃遁的，后来回到少林寺之后，又说自己是莫名其妙的晕过去了，不知道是被谁打晕的。等醒过来却在沙漠之中，周围一个师兄弟都没有，就只看到明教和其余几派弟子的尸体。

少林寺的僧人们心性都不如别人复杂，而且往日里接受的教育就是不打诳语，所以很轻易的就取得了大家的信任，现在他会这么说，雪舞虽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仔细一想却也不觉得惊讶。

“大师，这里是在明教的地盘，我们六大派一起上山来的，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和明教为敌，大师在敌人的地方，想要一个人私自行动，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都不至于不给自己的师兄弟说一声吧，这是任何一个人都应该有的正常想法吧……

毕竟若是出去出了什么意外，谁能负责呢？我这也是关心盟友才会有此一问，到是让大师因此而误会我了，还让那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宵小之辈觉得好笑不已……

只是上次武当聚会的时候，少林高僧中圆字辈到的也不少，偏偏我没有见过大师您，不知您是哪位门下的高足呢？”雪舞忽视那些不怀好意的笑声，反而镇定的对圆真说道。

圆真一直低着头，听了雪舞的才抬起头来，笑眯眯的对雪舞说道：“贫僧的师傅是少林寺的空见大师，可惜他老人家已经于十多年前死在谢逊那个恶贼手中了。”

语气含着无限的追思和遗憾，别人听了圆真的话，好不容易冷静下去的面色又被“谢逊”这两个字把怒气勾起来了。

雪舞看到圆真的这一招祸水东引，到是不觉得意外，圆真若是肯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底下交代清楚，那恐怕只能证明他不是真的圆真，而是替身了。

只是雪舞今日是打定主意坚决不愿意放过他的，以他那不要脸的程度，若是这一次放走了，那恐怕就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等过段日子再回到少林寺，又说自己被人偷袭晕过去什么的，那才是真的没法了。

自己总不能跑到少林寺去说贵派的圆真和尚就是江湖中的大恶人成昆吧，别说人家会不会相信了，即使相信呢，恐怕等少林寺的高僧去抓他的时候，别人早已经逃之夭夭了。

“不知大师出家前的俗名是什么呢？我年纪小，见识也少，只是之前看着大师往后挪动的身法，可不像是少林寺的功夫啊。大师方便把俗名说一说吗，说不得我武当山和大师还是旧识呢？若是如此，我就要为自己的唐突给大师道个歉了。”

圆真面上笑意不改，看着雪舞慈善的说道：“那就不必了，姑娘都说自己年纪小了，我怎么好和一个小姑娘计较呢？”

不等雪舞在说话，圆真就急忙说道：“贫僧很急，就不和姑娘多言了，还请姑娘让步。”一边说一边往雪舞方向移动，想要往山下去。似乎他断定雪舞一定会让开道路一样，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