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雪舞-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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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通这么多年的掌门人不是白当的，华山功夫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而且那两位掌门心里总是担心他手中的扇子，所以动起手来有些缩手缩脚的。

很快，鲜于通就发现了这个问题，这下对两位长老更加不顾及了，每次只要一看到有人近身，立刻挥出扇子，做出一副要发暗器的样子。

最终，两位长老被鲜于通的一个阴招，一位伤了手臂，一位伤在胸口上，眼看鲜于通想要逃脱，雪舞不乐意了，手中的鞭子再次从戒指里拿出来。

就算是被人看到，雪舞也可以说是从腰间拿出来的，速度快了别人没看清罢了，再说了，以雪舞现在的身份，以及今天对阵圆真和昆仑华山的经历，就不相信谁能不长眼，还会关注自己从哪里拿出鞭子来。

武当派的大师兄子修一把拉住雪舞的手，笑着说道：“师妹，你总要给师兄一个表现的机会吧，不然这次下山来就光是看笑话了……

像鲜于通这样的小人，别让他脏了你的手，我知道你看不惯他，放心，交给师兄就是，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他当初做下的一切，都会有报应的，师兄今日就替天行道一次了。”

雪舞点点头，确实如此，若是能够不杀人，雪舞还是不愿意开这个头的，就算对方是那种十恶不赦的罪人，杀人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吧。

子修抽出腰侧的剑，这还是下山的时候，师父给自己的呢？笑眯眯的跨过两位长老的身侧，走到鲜于通面前，用自己堵住了鲜于通通向白旭的去路。

他当然不笨，自己的事情被人揭发了，若是不抓住一个人，这山上那么多的高手，谁还会放过自己呢？暂且不是武当了，恐怕明教巴不得自己早点死才是。

鲜于通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男子，心里有些发毛，不过一想到自己留下来的后果，还是硬撑着说道：“武当想要趟这趟浑水吗？”

子修一扬眉毛，笑着说道：“原本是不想和畜生开口的，不过为了让在场的人知道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我不得不解释两句了……

有人总是喜欢用“名门正派”这几个字来标榜自己，甚至借着这几个字的威力来满足自己的私欲，私底下做着一些不要脸的勾当……

还有的畜生，明明不能称之为“人”，却穿着一身人皮混在人类中间，这得给我们这样的门派造成多大的损失呢？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江湖中门派都是这个样子呢……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今日为了给自己正一个名分，我说不得要替天行道铲除败类了，对了，我这也是和华山学的呢，刚才你不是说自己要为那些被谢逊所杀之人讨个公道吗……

呵呵，今日我就要为那个苦命的女子胡青羊讨一个公道，为你们华山当初那个白衣飘飘的君子剑讨一个公道，为天下所有还相信正义的人讨一个公道，为“公道”二字讨一个公道。”

鲜于通面皮青紫，看着自修的眼神，知道今日这事情是不能善了了，说不得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命就要葬送在这里，这么一想来，眼角处映出来的胡青牛的身影就越加憎恨了。

不过他现在可没有多余的心思却面对胡青牛，因为他发现，自从对面的这个武当弟子说完话之后，对方的气质一下变了好多，刚才像是一把等待开刃的剑，现在的对方，却像是一把已经出鞘的剑，直冲云霄一样。

子修的变化，众人都发现了，特别是武当一行人，有了前几日张无忌的经验，现在大家看向子修的眼神到是没有震惊和害怕，反而是惊喜和羡慕。

看来子修是找到自己的道了，天下的道数不胜数，就看你能不能领悟，有没有那个天资和缘分了，想来这次鲜于通一事，恐怕让子修一瞬间领悟了一些东西也说不定。

此时此刻的子修，觉得自己身处于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中，似乎天下就在自己周围，又似乎自己周围就是全世界一样，手中的剑已经不是一把三尺剑了。

似乎就在自己挥出剑的那一瞬间，剑身延长了几千几万里，又似乎自己是个剑连在一起的，自己就是剑，剑就是自己，挥出去的不是手中的铁，而是自己心中的那股意念。

鲜于通看着对面慢慢划拉过来的剑身，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有一种自己被那把宝剑盯上的感觉，想要逃跑，却又无法动弹，脚像是钉在了黄沙之中一样。

不仅仅是鲜于通，就是那些远处的各派弟子，这会儿也无法动弹，感觉那个剑光是对着自己挥舞过来的一样，远处山头的明教弟子，一个个都看到剑身的流光了。因为是站在高处的，似乎还能够看到剑光从这头飞向那个山头。

好在子修这一剑是带着目的的，虽然到了后来似乎无法控制剑意了，不过一开始的时候，目标确实只是鲜于通一个，所以别人虽然觉得恐怖，却没有受到什么实际的伤害。

眼看那剑已经到了眼前，再不反抗就没机会了，鲜于通用尽全身的力量，只能勉强挥出自己手中的毒扇子，然后启动机关，鲜于通的想法很好，就是把自己的终结秘密武器给使用出来，至于伤了武当弟子的后果，暂且没有考虑到。

若是能够因此抓住对方就更好了，最好是能够用对方威胁在场的所有人，让自己离开，等自己离开之后武当弟子不论是毒发身亡也好，是失血过多死亡也罢，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可惜了，计划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子修那不由自主的一剑，带出来的剑意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住的，剑身流动的金光，直接把鲜于通的蛊虫从来路给送了回去。

两只蛊虫直愣愣的从鲜于通的鼻子里钻了进去，眼看鲜于通像是被人点了穴位一样，就这么站立在众人的包围之中，片刻之后，却随着风的吹拂，突然变成了一个干尸。

峨眉弟子最娇媚，这会儿突然看到这幅场景，已经嚎叫连连了，一声声女子的尖叫声，让场中众人从这诡异的寂静中回过神来。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像是在阎罗殿走了一遭一样，刚才的一剑，似乎就从自己身上划过了，现在回过神来，许多人都赶紧摸摸自己的身子，还好，是完整的。

有一个大胆的华山弟子，一直跟在白旭身后的年轻人，上前一步轻轻碰了碰鲜于通的尸体，很遗憾，尸体都没有了，这一触碰，干尸顿时成为一颗颗的砂砾，随风飘散在这西域的大地上了。

在没有比这更诡异的事情了，大家看向子修还保持着挥剑的姿势都不能言语，也不敢言语，谁知道这个杀神会不会突然发飙，若是自己变成第二个鲜于通，估计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

原本以为刚才雪舞的行事算是过分的了，不给江湖前辈留脸面，说话行事随心所欲，现在看到这惊天动地的一剑，才知道自己见识还是太浅薄了。

我勒个神啊，武当到底是怎么培养弟子的啊，张三丰到底是个什么人啊，居然把自己门下的三代弟子一个个培养成这样子，日后江湖中还有别人的站立之地吗？

而且武当到现在为止，出手的也就是子修和雪舞二人，武当七侠之中来的那些，一个都没有出手，至于周围的那些弟子，一个个看起来笑眯眯的，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天啊，当初子修没出手之前，可不就是这个样子吗？大家都私自以为雪舞是因为自己身份的原因，在武当山上得到了特别的培养，才能有这样的身手，原来雪舞还不是最厉害的人啊？

好歹人家对付昆仑华山的时候，还是用了几鞭子的，对付圆真的时候，圆真尚且能够在他手下走几招的，可是现在看看这个武当大师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神魂俱灭了。

现在在一看到雪舞周围的那一堆师兄弟，一个个都不觉得惊讶，反而一脸就该这样的表情，众人集体打了一个冷颤，当初在武当山上和武当弟子交流的那些人，一个个都庆幸不已——幸好只是交流。

场中寂静无声，没有人敢开口，也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开口，就算是一向聒噪的灭绝，即使刚才子修明着暗着讥讽了她几句，现在也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了。

从头到尾，子修都没有动过，自从挥出那一剑之后，就保持一个姿势站在场中央，包括华山弟子上前推动鲜于通的时候，子修依然没有动。

别人觉得怪异，不过却不敢开口询问，武当一行人则最清楚，大师兄则是领悟了，就不知道是什么道，不过这时候不是打扰他的时候，还是先护法吧。

一个个分别坐在子修的周围，分成两圈，宋远桥和莫声谷等长辈，则在外围站定。不过里面几个弟子，纷纷打出双手，一个个学着那日莫声谷的姿势。

慢慢的，外围的人就只能感觉到有一股温和的力道飘过自己身体，似乎有风从远处吹来，目的地就是武当弟子所在的地方，不过有这么听话的风吗？是不是感觉出错了。

武当众人不说话，别人也不敢说话，就连明教的周颠，也知道现在不是发癫的时候了，寂静无声的看着场中的一切。

雪舞与众位师兄弟弄好结界之后，眼神看向刚才鲜于通站立的地方，现在除了黄沙，什么都看不到了，不知道千百年之后，还会不会有人记得这个人曾经来过这个世间。

而且让雪舞心悸的是，自己的到来，或者说自己所引起的一切，似乎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不过这些被改变的人，似乎都是有选择的。

而那些原本就惯于做恶事的，似乎还是在走自己的老路，就比如说眼前的鲜于通，原本是死在自己的蛊虫之下，今日还是死在自己的蛊虫之下，死之前他所做的一切恶事，公诸于众，天下大白。

虽然是子修出的手，而不是原来自己所知道的那种方式。不过这有区别吗，路途变了，最终的目的地还是那个地方。说白了，子修不过是那个媒介而已，鲜于通终归于天地之间是没有更改的。

也许他这一辈子，最大的作用不过是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搭通了子修通往大道的路罢了。

95第九十四章　剑道

虽然众人都很好奇一干武当弟子的举动；不过看着宋远桥的面色；没有人敢上前去询问这是在做些什么？

明教的光明顶上；一时就这么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似乎这成百上千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场中的人甚至紧张到呼吸都不敢大声的境地。

随着时间的流逝，众人的表情就有些不好说了；华山派刚刚经历了胡青牛爆出来的掌门人谋财害命一事；本来就不怎么光荣。

后来还是靠着武当派才把这个凶手解决了；还顺便救了他们未来少掌门和两位长老以及多位华山弟子的性命；这是这过程也太血腥了些。

掌门人直接尸骨无存；这要追究吧；说不过去，而且也没那能耐，不追究吧，似乎又没什么面子，这会儿看着武当的面色就有些尴尬了。

昆仑派是非常憎恨武当的，恨不得天上来一个惊雷一下子把武当全部劈死，不过老天爷没听到他们的呼声，实在是老天无眼啊。

崆峒派今日应该就是来打酱油的，从最开始跟进武当的步伐，到后来因为谢逊的事情有了一点儿分歧，不过分歧不大，而且以武当的度量，应该不会介意吧。

峨眉最不是滋味，眼看武当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三番五次拒绝自己的建议不说，而且还敢出言讽刺与峨眉，灭绝现在看着武当弟子类似于闭关的样子，眼中露出一阵阵精光。

自己以往也闭关，想要悟出什么招式的时候，就需要一个寂静的场所，那时候最怕被人打扰，这都多长时间了，武当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这个弟子前途不可限量啊。

峨眉的那些女弟子，内室弟子就不说了，那些往日里很少得到灭绝关注的女弟子，这会儿一个个都盯着武当的道士们，武当道士并没有明文规定不许成亲。

相反的，武当还赞成此事呢，比如说宋远桥，就成家生子，比如说张翠山，女儿儿子功夫都不弱呢？妻子还是魔教妖女，比如殷梨亭，当初也和峨眉的纪晓芙有亲事啊。

一想到这些，峨眉的部分女弟子眼中的春意越老越浓了，要是能够嫁给对面那些功夫高强又玉树临风的男子，那这辈子比在峨眉上受丁敏君和周芷若的气强多了啊。

灭绝到是没想这么多，峨眉和武当是不可能在结亲了额，就看现在武当对峨眉的态度，明显是不拿自己当回事儿的，哎，还不知道未来峨眉的路在哪里呢？

不行，一定要尽快拿到屠龙刀，把倚天剑里的九阴真经取出来，那可是天下第一的武学，武当现在不就是仗着功夫高明才能横行无忌的吗，等日后峨眉光大了，武当会来求峨眉的。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中央处的子修突然睁开双眼，由一开始的目露精光，到后来的归于平静，远处的人没看到，不过雪舞却注意到了，大师兄眼中的光芒是银灰色的，和哥哥当初的金色大为不同。

看来二者的道是不同的道了，子修站起身来，对着周围的师兄弟抱了抱拳，都是自己兄弟，客气话说多了反而不妙。

“恭喜大师兄了”，众位师兄弟自然知道大师兄的意思，也不介意，反而笑眯眯的说道。

子修也不说话，随意笑笑之后走到宋远桥跟前：“师父，弟子悟了。”简单的几个字，说的宋远桥老泪纵横：“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出口，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好在大家记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倒也没有追问这个事儿，莫声谷笑道：“子修，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可还需要时间吗，若是有需要，千万别客气，我们为你护法，没人敢打扰你。”

子修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剑，笑道：“七叔，够了，一瞬千年，子修已经懂了许多了，也找到自己的路了，日后需要的，不过是心性的磨砺，谢谢七叔。”

莫声谷拍了拍子修的肩膀，没有说话，虽然大家是不同的辈分，不过往日里在一起修炼的时间不少，感情上已经不用辈分来限制了。

宋远桥冷静下来，对众人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我们下山之后再商量吧。”

武当弟子自然是听从宋远桥的安排，不会有异议，一行人说的话并没有背着人，所以宋远桥说的大家也都听到了。

胡青牛走上前来，笑着对武当众人说道：“多谢这位姑娘庇护在下，多谢这位大侠为我报仇雪恨，鄙人功夫不行，不过医术自认还可以，日后若是几位有需要的地方，在下必定不会推辞。”

在胡青牛看来，江湖中人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活，得罪什么人都没关系，一定不愿意得罪大夫，这么对武当说也没错，武当众人知道他是好意，虽然这个好意自己一辈子也用不上，不过却也没反对。

鲜于通已经身死，现在华山能够做主的就是白旭了，两位长老一直是支持他的，不然这么多年，他也不可能那么容易从鲜于通手中求得性命存在。

这会儿白旭走上前来，对着宋远桥和子修说道：“多谢前辈，多谢子修兄，华山经此一难，日后也要看好本门弟子了。”白旭没有别的华山弟子那么多想法，武当帮了他报了杀父之仇，他就是纯粹的感谢别人。

而且这小子也聪明，瞧瞧别人说的那话，宋大侠从了前辈，子修就直接是子修兄了，关系一下子近了不少，宋远桥对这个年轻人印象不错，至少刚才挡在武当前面的人里面没有他。

“回去吧，希望日后华山能够造福武林，不做为非作歹之事。”处在宋远桥的立场上，完全有资格说这几句话，毕竟他不像灭绝那样，沽名钓誉不说，还自我感觉良好呢？

崆峒派此时此刻已经看出来了，灭绝师太邀请大家来围剿明教，从头到尾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就算那些想跟在她后面拣点好处的人，恐怕现在都已经被谢逊这个最大的好处给吸引了，谁还会关注明教到底是正是邪呢？说到底，大家都是自私的。

而且现在还要担心一个问题，武当不会和明教为敌，少林寺已经离开了，华山也走了，昆仑眼看是不成事儿了，峨眉到是不想放弃，不过现在谁还会跟在峨眉的屁股后头呢？

想到这些，崆峒五老当中的老大直接走到殷天正前面去：“殷教主，既然明教和中原武林之间是误会，那么我们崆峒派就告辞了。”

现在许多人都称呼殷天正为殷教主，也不知道是说他天鹰教的身份呢？还是说他明教的身份，反正没人称呼他为鹰王，殷天正也不介意，只要今日能够把明教的威胁给解除了，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那些都是明教内部的事情了。

眼看明教不反对，崆峒五老和武当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就想和华山先后就离开了。谁都不会反对，不过灭绝是个例外，刚才鲜于通的事情就是武当留下来才能够完美解决的，自己和明教之间的事情也应该大家一起解决才对。

灭绝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错，作为名门正派，就要有这个和大家一起共患难的意识才对，武当能够为了明教一个大夫的话留下来，那么现在留下来的所有门派就应该为了峨眉的事情而留下来。

“唐长老请留步，白公子请留步。”

崆峒五老回过身来，白旭也有些疑惑，怎么难道灭绝师太还不死心吗，当初邀请大家一起来的时候，说的是明教倒行逆施不顾天下道义，华山才会一起行动的，现在都证明是为人所误了，怎么还不走呢？

灭绝一抱拳，义薄云天的说道：“宋大侠，唐长老，白公子，今日我也请众位为我做个见证，当初魔教的杨逍，与我门下的女弟子纪晓芙勾搭成奸，今日我这个做师父就要清理门户，还请大家为我掠阵。”

集体皱眉。

宋远桥最先说道：“师太，你要清理门户，是你们峨眉内部的事务，我们武当实在是不好参与，师太想怎么对待自己的弟子，就怎么对待自己的弟子，宋某人并不会干涉。”言下之意就是不愿意搀和了。

灭绝不乐意了，胡青牛叫你留下来你就留下来了，怎么我峨眉还不如一个大夫有面子吗？

“宋大侠，我那不成器的弟子，就是当初和贵派殷六侠定下亲事的弟子，这事儿说起来也和武当扯得上关系，还请宋大侠不要置身事外才是。”

宋远桥尚未说话，一向不多话的殷梨亭就上前一步，笑道：“师太说笑了，当初我和贵派的弟子纪晓芙确实有婚约，不过后来已经在纪老爷子和家师的做主下，解除婚约了……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师太现在想要清理门户，那是师太的事情，实在是与我武当并不想干，我们武当也不敢替师太做什么主，师太自便吧。”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当初确实曾经伤心过，不是伤心自己有多么喜欢纪晓芙，而是伤心自己付出去的那份心意，自己曾经想过要如何对待日后的妻子，最好是和五哥五嫂那样恩爱两不疑，能够共患难。

这些年轻的幻想都让纪晓芙给打破了，不过就像师傅说的那样，男子汉何愁无妻呢，自己和纪晓芙之间也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在，有的都是师门长辈之间的关系在连接。

现在想起来，那些年轻的岁月实在不值得自己付出多少心血，只不过也从中学到了很多东西就是了，纪晓芙要另找高枝，自己也不会堵着别人往上爬的路就是了。

至于杨逍勾引纪晓芙一事，虽然名誉上自己确实不好听，不过自己不会像灭绝那样，想着利用这个利用那个来报仇，严格说起来，自己还要感谢杨逍呢，让自己认清楚了纪晓芙是什么样的女人。

众人看着殷梨亭坦坦荡荡的神色，实在是不像做假，而且这个早些年就闻名江湖的殷六侠，现在看起来依然风度翩翩的样子，许多人都替纪晓芙可惜，多好的君子不要，居然要去勾搭魔教的人。

宋远桥直接不想在和灭绝这个脑子不正常的人交流，和众人打招呼之后就带着武当弟子离开了，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叫住武当的脚步了。

华山和崆峒眼看武当都离开了，也没人会留下来趟峨眉的这趟浑水，昆仑派灰溜溜的离开了，场中所有明教的弟子都冷眼看着他们。

明教弟子也是有血性的，虽然灭绝行事有些颠三倒四不讲规矩且没有道理可言，不过别人敢作敢当，从头到尾就没有隐藏过自己对明教的厌恶。

昆仑就不一样了，这个门派从一开始到现在，随时都在想着如何捡便宜，看不起别人的同时也被人看不起，当初上明教来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现在居然还不如华山崆峒，连两句场面话都不说。

而且还得罪峨眉，得罪武当，就连少林寺的那些老实人都不喜欢他们，只能形容他们是过街的老鼠了，若不是今日杀人有捡便宜的嫌疑，明教是绝不会放过他们的，真正的宵小之辈，无耻之徒。

浩浩荡荡来到昆仑山光明顶的六大派，到现在为止就只有峨眉了，峨眉弟子眼看着自己孤零零的从围剿变成被围剿，再一想起空荡荡的黄沙之后还漂浮着别人的尸体，有几个胆子比较小的已经在瑟瑟发抖了。

灭绝不愿意承认自己错了，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她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宁可把那墙拆了，实在是拆不了，也要让自己的弟子跟着拆才好的人。

即使心里知道自己不得人心，知道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是真的把别的门派都得罪光了，灭绝也不愿意光溜溜的离开，来了这里，不把心中的仇恨解决了，是不会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