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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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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心中一紧,弯下腰就将床上的郭嘉抱了起来:“劳烦张医师在此等候。”随后就走了出去,来到了庭院之中。
荀彧抬头看向夜空随即便低头贴着郭嘉的脸喃喃道:“奉孝,这夜空应该对你有效用吧,这乱世还没有结束,还有许多的事等着你来做,你就要这样去见戏志才么?奉孝……奉孝……”
荀彧不断呢喃着郭嘉的名字,就在这时,郭嘉的手指几不可见的弯了一下。荀彧没有察觉,依旧只贴着郭嘉苍白的脸不愿离开。
仿佛过了很久,久到荀彧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文若,我的脸滑么?”
虚弱以及,气若游丝,不贴着听的话就根本听不见,荀彧几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荀彧微微离开了郭嘉的脸,便见郭嘉眼带促狭的看着自己,荀彧狂喜:“奉孝,你终于醒了!你可还好?”
“咳……文若,既然你把我唤醒了,我就不会有事,咳咳……把眼睛闭上……咳咳……”
荀彧紧了紧抱着郭嘉的双手,贴回郭嘉的脸庞,恍若绝世之珍失而复得:“好。”然后便闭上了眼睛。
郭嘉眼中促狭之色褪去,清冷深敛的眸光中参杂着些许暖意以及冷光,矛盾而复杂。
荀彧闭着眼依旧能察觉到郭嘉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却也没有睁眼,只是轻微的蹭了蹭郭嘉。
郭嘉心中轻叹,随即便敛去了眼中不应存在的情感抬眼看向皓月,调动起体内仅有的一丝真力开始游走全身,些微银芒也缓缓自眼中亮起。
郭嘉调息了一夜,灰败之色也从苍白的脸上褪去,但是郭嘉的身体却没有挪动一丝,依旧保持着被荀彧抱着的姿势,而荀彧均匀平缓的呼吸则不断在郭嘉耳边回响,显然一夜的时间荀彧就这样满足的抱着郭嘉睡着了……
张仲景见天亮了荀彧还未带着郭嘉回来不禁有些担心,便走了出来,还未走近便看见荀彧背靠在亭子边缘的身影。
“文若……”
荀彧被张仲景的声音惊醒,甫一睁眼便见郭嘉满眼促狭,犹如自己昨晚闭眼前那样。
“呃……奉孝你清醒了?”张仲景的声音带着些微的惊喜和尴尬。
郭嘉一笑:“张医师一唤,不光嘉醒了,文若也醒了。”
张仲景捋了捋胡须:“我怎么觉得你在埋汰老夫?”
“哈,张医师多虑了,咳咳……”
荀彧皱眉:“秋晨风凉,奉孝体弱,先带奉孝回房间吧。”
郭嘉苦笑道:“文若,恐怕还要麻烦你将我抱回房了……”
荀彧和张仲景面色一变,往日几次郭嘉昏迷不过一夜即使不能恢复如初却也能自行走动。最严重的一次是宛城战役初始郭嘉第一次吐血昏迷,醒来后却也只是需要他人搀扶,现在居然……
张仲景赶忙走到郭嘉身边拉起郭嘉的手把起了脉。
良久之后张仲景才放开郭嘉的手,脸上的疑惑之色却越发浓烈:“怎么会这样?按常理你醒来之后,体内机能就该有复苏现象,为何会出现这种状况?”
郭嘉浑不在意的道:“无妨,此乃窥探天意必须付出的代价,或许过些日子就好了。”
荀彧涩声问道:“你探知天意时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
“不知道,文若,嘉很冷耶,你确定要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么?”说罢还煞有其事的往荀彧怀里靠了靠。
显然荀彧想要的答案远没有郭嘉的身体重要,于是荀彧抱起郭嘉走回了房间。
被安置好的郭嘉抢在荀彧之前开口道:“文若,天灾之事处理的如何了?”
“丞相已经发出了政令,你毋须担心。”
“咳咳……瘟疫……咳咳……藿香不可少,水必须烧开饮用,若有尸体必须火化,绝不能就地掩埋……咳咳……”
张仲景急急问道:“何为藿香?”
郭嘉一顿,皱眉道:“纸笔给我。”
张仲景拿了纸笔,郭嘉接过笔却发现自己握不住,软软的毛笔在纸上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不由狠狠的拧起了眉心。
荀彧没有什么疼惜担忧的神情,只是握住了郭嘉的手:“奉孝……”
郭嘉一笑,扔了笔道:“阿吉,去厨房拿支碳来,记得弄成笔状。”
门外的阿吉立刻应声:“诺。”
等炭笔的时候郭嘉对张仲景大致介绍了藿香的功用,以及普遍生长在何处,同时还提供了不少在现代的消毒预防知识给了张仲景。
刚讲完,阿吉就带着现做的炭笔走了进来,郭嘉接过炭笔大致画了下藿香的样子,张仲景拿着纸张便快步出了房间,直奔丞相府。
荀彧看向郭嘉,郭嘉一摆手闭上了眼睛:“文若,你知我不会回答。何况便是知道了,你也无能无力。”
“天灾,你本可以不必去测算……你也不是在意人命的人,便是出了乱子,也绝不会对丞相有过大的影响,为何还要如此?”
☆、50江山美人
郭嘉听到荀彧的问话有些微怔,随后便笑了:“文若,我该说你知道的太多了么?”
荀彧的嘴角也同样勾出一个没有意义的弧度:“那么你准备告诉我么?”
“哈;抱歉,我想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荀彧不再看郭嘉只是走到窗前轻声问道:“是为了戏志才么?”
郭嘉再次一怔,随即嘴角出现了嘲弄的弧度。
荀彧也不在意郭嘉的沉默,看着窗外继续道:“戏志才惜百姓,也最见不得天下苍生遭受劫难。若非因他遗愿,你恐怕宁愿终老于山泉也绝不会入这乱世为苍生百姓而百般算计,是么?”
依旧没有得到回答的荀彧转身走向门口:“你好好休息吧。”
待荀彧出去后,郭嘉低低的笑了起来:“文弱,咳咳……区区天灾便是要测,也无需我付出如此大的代价,精准的天灾时间不过是额外附带的福利……天下终是要归于一统,时间却让我有些不耐了……”
时间一日一日过去,待到第四日时,淮南大部分地区果然发生了特大的水灾,袁术却不思安民只一味穷奢极欲。民不聊生之际;灾民皆往各地四散逃逸以求生路。
郭嘉所预言的水灾应验了,这让以曹操为首的军事集团正式进入高度紧张状态;百姓更是恨不得一天当成两天甚至三天来用。
终于到了第七天,时至正午时分正在抢收最后一批农作物的农民忽然听到了‘嗡嗡嗡…’的声音;田里的农民直起了一直弯着的腰,就见远处遮天蔽日的蝗虫向农田飞来。
“快看,是蝗神……蝗神来了……大家快跑啊……”所有人都快速跑出田间;回眼就见蝗虫已经飞至田野,所过之处,作物不存。
索性面对蝗灾,所有人都已经做足了充分的准备,便是粮价也没有多大幅度的上涨,所有人皆对做出预言的郭嘉有种鬼神之感,于是各种各样关于郭嘉的传言开始流传开来,说什么的都有,其中流传最广,最得人心的一条传言就是郭嘉为天赐之人,来到曹操身边就是为助其一统天下。至于大汉天子,对不起,咱不认识,没听过。
这日郭嘉卧坐于软榻上看书,曹昂和司马懿忙完了手上的事就一同前来看望郭嘉。
“懿,见过老师。”
“昂,见过先生。”
郭嘉放下书:“你们来了?坐吧,现在外面的百姓如何了?”
“回先生,百姓作息如常,从淮南涌入的难民也被父亲妥善安置在了城外。”
郭嘉点头,冷不丁的问到:“马文鹭可还乖觉?”
曹昂飞速的看了眼身边的司马懿,垂眸回道:“昂并不曾亲近过她,只命人将其软禁在了小院之中。”
“唔,正妻人选可有定论?”
“似乎有,不过昂并未过问。”
“吾之弟子,你说大公子娶妻之后可会依旧守身如玉?”
抬眼看向郭嘉沉敛双眼,司马懿心中一紧:“人伦大事,子嗣传承,大公子心中必然有数,懿不敢逾矩。”
“自你父亲将仲达一字赐予你后,也该开始为你物色妻妾了吧?”
司马懿一顿,恭谨的回道:“是。”
郭嘉扫了一眼各自垂眸的两人,笑得分外恶劣,可惜这两人正心思各异全都没有看见。
“司马懿,你先退下吧,为师有话对大公子说。”
“诺。”
曹昂躬身道:“昂,聆听先生教诲。”
郭嘉嗤笑一声,似笑非笑:“你喜欢司马懿。”
曹昂瞬间抬头:“先生……”
“大公子,为帝者,情最是不容,若被感情支配了理智又被感情蒙蔽了双眼,那付出的代价很有可能就是你脚下的万里江山。”
“先生,懿弟他……”
“咳咳咳……大公子,你该向你的父亲学习,即便主公有时会被女色所误却从不让情萦于心头。”
“父亲对先生是不同的。”
“我于主公不过是一个助他平定天下必不可少的人。”
曹昂定定的看着郭嘉:“那日先生从钦天楼出来,父亲几欲乱了方寸。”
“那也只是几欲,主公依旧是主公,主公换作你,我换作司马懿,你能做到如你父亲一般么?”
曹昂缓缓摇了摇头:“昂做不到。”
“所以,你不是我心中继承主公基业合格的继承人,也非唯一的人选。司马懿少而聪慧,心思深沉,待你掌权一日你能确保他不会成为佞幸之臣么?若你有一日比他早死,你能保证你的后继者能掌控住他么?你能保证他不会在你离开之后生出别样心思么?”
曹昂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怎么样也无法吐出那个‘能’字……
郭嘉勾了勾唇:“大公子该当思考未来该如何处理你与司马懿之间的关系,也该当清楚你自己所应负起的职责。”
“若是先生,先生会如何处理?”
郭嘉扶额一笑:“大公子抛回来的这个问题却是难倒嘉了。”
曹昂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只是认真求教道:“还请先生指教,昂确实不知该如何处理。”
“哈,嘉只此一生都不会沾染情爱,但是嘉能告诉你,若是嘉站在这世间顶峰,那么这顶峰便只能有嘉一人。”
“为何?”
“高处不胜寒,你以为便是多了一人陪你站在那就能让你不冷了么?若是司马懿,在我想来就只有一个结果……大公子,在你可以走上巅峰的时候你可以选择不走上去,但是你若一旦选择走上那条路,那就只有一个结果。若你没有这样的觉悟,那么请趁早向主公说明,这样起码能保住一条性命。”
曹昂紧抿双唇,心中却知道,若自己向后退却一步,那未来自己必无生机。沉默良久之后曹昂对郭嘉躬身一礼:“先生之言,昂必好生思量。”
郭嘉挥了挥手:“那嘉就此拭目以待,大公子请回。”
“诺,昂告退。”
看着有些浑噩走出去的曹昂,郭嘉脸上首次露出了类似悲悯的笑容。
刚送走曹昂没多久,曹操走了进来,这是郭嘉在钦天楼被送回后,曹操第一次踏进郭嘉府邸。
“主公来的倒是巧了,可有遇见大公子?”
曹操坐到郭嘉身边顺手帮他拉了拉薄毯:“看见了,子修看上去有些魂不守舍。你身体可还好?”
“主公算是明知故问么?”
曹操有些不太自在的道:“据报,孙策、袁绍都将对袁术用兵。”
郭嘉点头:“袁术若除,一年之内便不会再起战事,嘉身体孱弱需要静养,请主公准许嘉离开许昌静养一年。”
“奉孝,你可是在怪我这么久才来探望你?”
“主公,你想多了,嘉只是为静养身体,一年之内主公必没有用到郭嘉之处,一年后若有战事,嘉便会回许昌。”
“奉孝,我非是忌惮你……”
郭嘉立刻打断了曹操:“主公,有些话你我心知肚明,嘉……咳咳……嘉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去听那些矫饰。”
曹操脸色有些难看:“你在怪我?”
“非也,主公所忌本就为人主应忌之事,嘉何怪之有?莫非主公是怕嘉一去不复返?”
“你既应我,自不会失信,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何况,现在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你,我怕你一出许昌就入险境。”
郭嘉看着曹操但笑不语,曹操与之对视良久最终败下阵来,只能无奈妥协道:“好吧,你要去哪里静养?”
“荆州,襄阳城。”
曹操似乎想问,最后终究什么也没问,只点头应道:“好。”
“咳咳……谢主公。”
“荆州之行本就在你的计划之中?”
“恩,只是这具身体的状况却是在计划之外。”
曹操闻言眼中满是阴郁和阴霾:“奉孝……”一声轻叹,曹操将郭嘉扯进自己怀中:“奉孝,每当对你起猜忌时,你总有方法让我抛开对你的猜忌。每次在我对你动心的时候,你却总会再让我心生忌惮。这数日我不曾来看过你一眼,却还是忍不住让人把能探知到的情况丝毫不差的报上来,郭嘉,我真怕有一天我会忍不住折断你的羽翼,将你囚禁在我身边……”
郭嘉被禁锢在曹操怀里却依旧安之若素,丝毫不为曹操的威胁和偏执所动,淡漠如初:“帝业、郭嘉,主公选哪样?”
“哈哈哈哈……”曹操抵在郭嘉的肩头狠狠的笑着,良久之后曹操从郭嘉肩头抬起,看着那张苍白俊雅的脸以及那双无情的双眼,曹操似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阴郁和恶劣,欺上了郭嘉毫无血色的薄唇。
无力反抗的郭嘉只能任由自己的唇被曹操粗暴的撬开,被动承受着唇齿的磕碰疼痛,不过多久郭嘉便在自己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既不反抗也不迎合,这样的态度令曹操怒意更炙。手下瘦弱的身体,最终腥甜的美味同样也激起了曹操的欲望,理智的崩断只是时间问题。
☆、51师徒互动
就在曹操一边舔吻郭嘉的脖颈一边撕开郭嘉外层的衣襟时;不带一丝烟火之气的清雅声音在耳边乍然响起:“原来郭嘉在主公心中已经重过江山了么?”
往日最熟悉的声音此时听来犹如惊雷一般‘啪’的一声将曹操逐渐远去的神魂和理智瞬间拉回,归了位。
曹操伸手把郭嘉身上已被扯开的衣襟拉拢后站了起来,微眯双眼俯身道:“若我说要你郭奉孝……你欲如何?”
“显然主公还是郭嘉认识的那个主公,英明依旧,嘉为此欣慰万分。”
曹操冷笑着站直了身体:“我若选你,便是一无所有;算计人心,天下果然无人能出你左右。”
郭嘉理了理散落在耳际的发丝:“主公这句赞言;嘉便坦然收下了。”
曹操闻言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看着曹操离去;郭嘉十分嫌恶的蹙起了眉心:“阿吉,我要沐浴。”
曹操离去后便出现的阿吉立刻躬身应道:“诺。”
“还有,立刻打点行装;通知赵云和司马懿随我一同离开许昌。”
“诺。”
时至傍晚,郭嘉便已坐进了马车准备离开许昌了。
司马懿虽心有疑惑,却没有开口询问只是安静的坐在郭嘉身边随时侍奉。
“咳咳咳……你说我们该去荆州哪里落脚?”
“学生以为襄阳城最适合。”
“为何?”
“懿曾奉先生之命前往荆州之地游学,到了那里之后懿才知先生为何独选荆州让懿前去。只可惜那么多的能人,刘荆州竟然一个都没有用。”
“刘表,守户之犬耳,可惜却是汉室宗亲。”
司马懿点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郭嘉道:“老师,入襄阳之后老师要避开刘表耳目,隐姓埋名么?”
“隐姓埋名?吾徒,刘表就算知晓为师在荆州他也只敢困不敢杀。你说若为师要走,这世上有人能困得住为师么?”
司马懿嘴角一抽,好吧,的确困不住,师尊威武。
郭嘉一行人进入荆州地界没几天,就在野外遇上了打劫的。
司马懿看着郭嘉一阵错愕:“打劫?刘表治下居然还有劫匪?”
郭嘉闭着眼睛悠悠回道:“为什么没有?便是主公治下也不能说盗匪绝迹何况是区区刘表?”
司马懿无奈一笑:“老师,丞相治下的些许盗贼若不是因您的默许恐怕早已全灭了。”
“全灭了找谁练兵去?”说到这里郭嘉有些若有所思,随即一抚掌:“有了,送去找羌兵玩吧,主公治下那些剩下的小猫小贼基本都没难度了。”
司马懿默默在心里对马腾道:西凉太守,你好自珍重吧……
“吾徒,汝在想什么?”
满是戏谑的语气让司马懿不由一脸黑线,又听郭嘉道:“吾徒,汝不会正在心中腹诽为师吧?”
司马懿做出惆怅的样子对郭嘉道:“弟子没有,弟子只是对西凉太守充满了同情,想必届时他看见丞相所派兵马又该胡思乱想了。”
“哈,反正又不问他要兵,也不问他要粮,你替他惆怅什么?”
“老师不怕马腾会对那些兵马动歪脑筋么?”
“你觉得他会动歪脑筋么?”
司马懿一撇嘴:“若他想死无葬身之地、九族尽灭的话,那或许会动歪脑筋。”
“所以没有必要的问题不要问,为师话说多了也是会累的。”
司马懿在心中默默一抽:“弟子知错了。”
两人在车内闲话的时候,外面已经打了起来。赵云一方人虽少却各各都是精英,盗贼竟一时近不得马车。
就在外面僵持不下之时,风中忽然飘来持续不断的铃声,由远及近。众盗贼面色一变就想逃逸而去,却被赵云等人所阻,不一会空中射来数箭直冲那些盗匪。
马车内,司马懿皱着眉有些想撩开车帘看,但见郭嘉依旧闭目悠然不由问道:“老师知道外面响铃者是何人?”
“你不知道?”
司马懿一翻白眼,郭嘉见了一笑:“你既知道,又何必来问为师?”
司马懿腹诽道:我这不是想知道您到底能神棍到什么程度么……
郭嘉突然抬手轻拍了一下司马懿的额头:“又在心中腹诽为师了。”
司马懿却拉住那只拍打自己额头的手轻微晃了一下:“那老师究竟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郭嘉眼底闪过诧异:“吾徒,你这算是在向为师撒娇么?”
不想司马懿居然笑着应道:“若老师能替弟子解答,弟子便算是在向老师撒娇吧。”
“为师知不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司马懿摇了摇:“弟子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而已。”
郭嘉抽回手抚着额头轻笑道:“外面那个应该是锦帆贼吧。”
司马懿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却仍旧问道:“老师并未来过荆州,也听过锦帆贼么?这世上还有老师您不知道的事么?”
郭嘉对于司马懿的这个问题状似十分认真的想了一下后摇头道:“为师如何,身为吾徒,你心中当自有评判。”
司马懿还未接话,外面的打斗声停了下来,有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你小子身手不错啊,来与我较量一番如何?”
郭嘉也不下马车,也没开车帘,只是淡声道:“允他。”
“诺。”
一阵兵器交接之后,马车外又再度陷入了安静状态。
安静过后便是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好久没打那么痛快了,没想到我竟然能在这里遇到对手,当浮一大白!”
“甘兴霸既然得浮一白,那是否能让我们赶路了呢?”
甘宁闻言对着马车高声道:“马车内是何人?莫非不敢见人么?”
“颍川郭嘉,身染微恙不便下车,若甘兴霸有意,可到南阳卧龙岗来寻,嘉当正席以待。子龙,启程。”
“诺。”
马车再次动了起来,而被马车抛在后面的甘宁却依旧处于呆愣状态。
“老大,你怎么傻了啊?那个郭嘉是谁啊?怎么一报名字你就这样了?”
被叫醒的甘宁却不欲多说:“去去去,你才傻了呢,今天我高兴,走,大家一起喝酒去。”
不说甘宁心思如何,便是一直陪着郭嘉的司马懿也是千思百转。
许久之后司马懿还是开口问道:“老师,为何是南阳卧龙岗?弟子在荆州游学之时并不曾听闻此中有何贤人。”
“为师是去养病的,又不是去访贤,难道卧龙岗不好么?”
“老师果真只是去养病么?”
“哈,天机不可泄露。”
司马懿一耸肩:“好吧,那老师总能告诉弟子对于那锦帆贼的打算吧?”
郭嘉眼中有了鄙视:“当然是收为己用。”
好吧,我错了,我不该问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司马懿默默在心中检讨了下后突然诧异道:“锦帆贼虽在荆州有些名气却非什么好的名声,老师要他何用?丞相手下并不缺少猛将、悍将。”
“吾徒,你该具备识人之明以及远见之忧。”
司马懿皱眉:“弟子并未见过锦帆贼,至于远见之忧……老师是在为荆州之战做准备么?”
郭嘉只向司马懿说了四个字:“长江天堑。”
“长江天堑?江东孙策?”
“主公帐下多为北方士卒,兵将皆不习水战。甘宁长于南方,在这长江边时常游走于水战他自是熟悉非常。”
“老师未曾见过他便知他有此能为么?”
郭嘉一摊手:“为师猜的。”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司马懿看着进入修养状态的郭嘉心中一阵气恼,气恼自己又被郭嘉忽悠了……
待众人到了南阳卧龙岗,进了郭嘉早前就让人安排好的地方,司马懿不得不赞叹一声:“此处确是修养身体的好地方。”
“哈,吾徒,此处也是归隐养老的好地方,地气宜人,景色秀美,为师总觉得自己一年后会舍不得离开。”
“老师,您若在此流连忘返,丞相一定会来抓人的。”
“哦?若真有这一天,你莫不是盼着主公派大公子来抓为师吧?”
司马懿垂下眼:“老师说笑了,弟子从不盼望这些。”
“咳咳咳……盼不盼的,你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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