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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改名子是人家的外号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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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名子的笑容渐渐染上了恶意:“你恐怕没料到这一手吧,言峰绮礼?”
“……”绮礼沉默起来。虽然是意外,但是看他的表情也不觉得有多么惊讶。这个男人的内心已经习惯于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所以才不会对别人的恶意有所反应。而他自己仍旧没有料到这一点,不曾面对过自己的内心。
“不过,我答应过和你的交易也会兑现。”改名子笑意盈盈地侧了侧头,说道,“圣杯我并不需要,你尽可以向它去询问xiong中疑问的答案。况且比起我来,卫宫切嗣恐怕才是更需要你去注意的敌人吧?”
库洛里多忽然说道:“卫宫切嗣现在应该已经在寻找爱丽斯菲尔的路上了吧。我来之前就有看到过,也许他很快就会到这里来了。”
改名子向他投视一眼,库洛里多虽然看起来仍然像平时一样漫不经心,眼中的神色却十分复杂。她心里禁不住冷笑起来,唇边的笑意更加意味深长:“呐,你不是很想知道自己和卫宫切嗣之间相差的是什么吗?那么,何不去自己问一问呢?”
顿了顿,她又加上了一句:“圣杯在谁手里,都和你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你所追求的真相,如果错过了机会,可就不是轻易能找寻到的了。”
绮礼产生了动摇,沉声道:“希望你也能履行自己的诺言,间桐雁夜。”说完后,他便带着黑键,向着地下通道之外走去。
在他消失在地下通道里的同时,改名子也向着库洛里多走了过来。
看着对方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库洛里多的心跳又禁不住慌乱起来。他后退了一步,脚踩在了魔法阵上,结结巴巴地道:“那,那个……你别过来啊。”
改名子侧了侧头:“我过来又怎么样?”
“你……你过来的话我就叫了啊!”库洛里多心虚地叫道,再次后退了一步。
改名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越走越近,一直走到了库洛里多身前。库洛里多浑身僵硬,脑子里却禁不住开始YY接下来的场景——看这节奏,也许接下来是扑倒?强吻?还是冲进自己的怀抱一阵粉拳捶打然后嘤嘤嘤地哭泣?
无论是哪种想法都让库洛里多心里美得冒泡,然而他脸上仍然努力端着警惕的神色,明晃晃地表示着对改名子的怀疑。
从襁褓里就认识,一起长大了那么多年,改名子早就了解了库洛里多的德性。不客气地说,只要库洛里多眉毛动一下,她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着什么。她沉下了脸,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拨开了他的身体:“让一让,你挡道了。”
库洛里多:“……”
改名子半蹲在了爱丽斯菲尔身前,伸手碰了碰她的腹部。圣杯就被孕育在这里,等到爱丽斯菲尔身体崩溃,它就会借助庞大的魔力重现人间。为此而选择的七位MASTER也好,厮杀的英灵也好,全部都是为了它而准备的。
只是靠近爱丽斯菲尔,改名子就仿佛能够听到圣杯的声音——回应所有的祈愿、成为愿望中的存在、去做能够实现愿望的事情……
……因为人类的一己私欲而存在的畸形意志,负担着世间所有的“恶”。正因如此,它才能实现愿望……然而却也因为这样,它无法从这实现愿望的枷锁中解脱。
改名子站了起来,垂下眸光。爱丽斯菲尔的脸上带着痛苦和茫然的神色,意识逐渐清醒起来。
这将是她最后一次能以“爱丽斯菲尔”的人格浮于人世。
爱丽斯菲尔被掳走的时候还是白天,而现在,外面的天色已经是黑夜了。尽管她正处在黢黑的洞窟中,也通过了自身的变化感受到了时间的流逝。意识微弱地重聚之后,爱丽斯菲尔睫毛颤动了一下,眼睛睁了开来。
改名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醒了吗?”
爱丽斯菲尔的目光梭巡着这片环境,喃喃着:“这是……”
库洛里多能认出改名子,是因为改名子因他的意愿和魔力而重生;爱丽斯菲尔之所以能认出改名子,就是因为圣杯的力量了。
改名子注视着她,淡淡地道:“言峰绮礼把你带了过来,等我赶到的时候,你的身体已经崩溃得差不多了。圣杯马上就要降临了吧。”
爱丽斯菲尔艰难地举起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上。她美丽的面容上也出现了苦笑:“啊啊……没错,我能感觉得到,它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因为感觉到我了吗?那倒是很乖。”改名子弯起了眼睛,笑眯眯地道。
爱丽斯菲尔:“……”怎么感觉有点奇怪?
库洛里多:“……不要说得好像太太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一样好吗……”
改名子脸上带着餍足的微笑,落落大方地道:“有什么差,反正出生之后会归我养。”
爱丽斯菲尔:“……”
库洛里多差点跳了起来:“搞百合是没有前途的啊喂!男人和女人生孩子不是才正常吗!?”
改名子挑了挑眉:“哦?那你的意思是?”
下一秒库洛里多就幸福地抱住了改名子的大腿开始蹭:“给我生个孩子吧抚子~~~~”
改名子杀气腾腾地转身一脚把他踢飞:“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这个名字!!!”
爱丽斯菲尔:“……那个……”
改名子转过身,无比和蔼地微笑着看她:“爱丽有什么问题吗?”
爱丽斯菲尔:“……没有。”
“圣杯出生的时候,就是你死亡的时候。”改名子的微笑逐渐消失。她再一次半蹲下来,手掌放在了爱丽斯菲尔的腹部上:“集合了众人的愿力,它也期待着自己的出生……不过,到那时并非个体的你的愿望,大概就会被愿望的洪流所冲灭了吧。如果有什么愿望的话,不如在这时候就告诉我?”
“谢谢你,京子……但是,如果要实现愿望的话,就必定要付出代价吧。”爱丽斯菲尔虚弱地微笑起来,“我们曾经约定过,在这具身体彻底崩坏之前,要把自己的姓名完整地交付于你……”
她将自己的手举起,轻轻地覆盖在了改名子的手背上:“——那么,我愿意履行这个约定。在我的意志消亡的那一刻,就是你,爱丽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重生的那一刻。我的丈夫或许不会再记得我,我的女儿或许也将不会再怀念我……但是,成为圣杯降临所需要的工具,我并不为此感到后悔……”
——承载着我的愿望而诞生的圣杯啊……
爱丽斯菲尔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双眸也逐渐失去了神采。庞大的魔力忽然从寂静的空间中席卷起来,片刻间便包围了爱丽斯菲尔的身体。改名子急忙起身后退,在那魔法阵之中,爱丽斯菲尔的腹部已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转瞬间便将她的身体消融不见。
随后在空中具现出的光辉灿烂的黄金杯,便是承载了众多愿望和罪恶而生的圣杯了。
改名子仰头注视着在空中缓缓浮动的圣杯,向着它伸出手去。
库洛里多的声音却响了起来:“这就是……你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吗?”
…
气氛顿时凝滞起来。
改名子始终没有看他,淡淡地道:“随便你怎么以为好了。”说着,她便再度向圣杯伸出手,预备将它接在手中。
这里并不是合适的圣杯降临地,英灵的数目也没有死亡到可以支持圣杯降临的地步。要想使魔力充足,就要最起码五个以上的英灵死亡,更何况召唤圣杯一定要在灵脉所在的地方才可以……冬木市如今只有四条灵脉,距离这里最近的地方就是冬木市的市民会馆,圣杯之所以会在此时“出生”,只是因为它的载体提前死亡,又将自己的姓名交付给了改名子。也就是说,如果在这一次的战争中想要看到圣杯的降临,除了要在灵脉上进行召唤、要杀死SERVANT获得足够的魔力以外,还需要征得改名子的同意。
然而库洛里多并不知道这一点。他的神色渐渐冷肃下来:“所以……从刚开始,你接近爱丽斯菲尔和SABER就是有目的的,和雁夜交换名字也是预谋好的,甚至和言峰绮礼的交易也是早就在计划中的吗……”
圣杯已经没入到改名子体内,改名子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所以呢?你到底想问什么?”
“……现在还剩下一个令咒,你是不是打算让我自杀?”库洛里多的声音嘶哑起来。
“如果我说是呢?”改名子似笑非笑地牵了牵嘴角。
库洛里多:“……QAQ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改名子:“……”那你马上就给我去死吧!!人渣!!!
杀气在眼中一闪而过,改名子又重新微笑起来:“嘛,那么紧张干什么。不过,这么多年没见,你似乎也聪明了一点啊。”
库洛里多:“我一直都很聪明!”
是吗……那又为什么要让我复活?
寻找了那么多年终于找到了复仇的对象,改名子笑容狰狞了一瞬,又重新变得可爱起来:“没错,所以你前面都说对了哟。接近爱丽斯菲尔和SABER,和雁夜交换名字,与绮礼做交易,这些都是我早就计划好了的事情,连圣杯也不例外哟。”
“……虽然能猜得到,但是被你说出来感觉还真是伤人……”库洛里多郁卒地吐槽道,手指捋了捋乱发,整个人又精神起来,露出一副社会精英的姿态:“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接下来需要我去拦截SABER吗?”
话刚出口,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说谁不好居然说SABER!这下完蛋了!!
果然下一秒,改名子的表情就变得杀气腾腾:“哦?你知道SABER在哪儿吗?”
果然猜得没错……他其实早就知道这一切了吧。包括自己的命运,包括其它世界的走向……这个人全都一清二楚。
库洛里多心虚地道:“大,大概会被卫宫切嗣召唤过去吧……应该在市民会馆那边?”
改名子点了点头,恍然道:“啊,没错,应该就是那里了。那么,我先走一步了~撒有那拉!”
金色的磷粉纷纷扬扬地从空中洒下,改名子瞬间消失在了这片空洞当中。库洛里多瞠目结舌,继而欲哭无泪——
他这是又被抛弃了吗?!
…
驾驶着经过特殊改装过的V…MAX摩托车,SABER在寂静的夜幕中一路轰鸣着行路。片刻前从市民会馆所发出的狼烟为她指明了方向,她一路奔驰到了这里,来到了院墙之内,却并没有发现任何敌人。
沉思片刻后,她便顺着倾斜的道路下进到了市民会馆里的地下停车场。而刚一驶入停车场,她便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半长的黑发、花纹繁复的黑袍、高大的身材和出众的贵族气质……
毫无疑问,那是她曾经的圆桌骑士、并肩作战的战友……兰斯洛特。
SABER神情复杂地从车上跨下,武装一瞬间完成,手中也出现了宝剑:“兰斯……”
“SABER。”库洛里多平静地道,从斜倚着的圆柱上起身。他的手中也出现了荡漾着湖水烟波的宝剑,却没有摆出战斗的姿势:“我在这里等了你很长时间,你还是来了。”
“这场战斗是不可避免的。”SABER低声道,翡翠般的眼眸中满是坚定,“不管你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又到底是为什么……今天的战斗不会有人打扰,就让我们在这里一决胜负吧!”
“说实话,SABER,我实在不能理解你为何会这样天真。”库洛里多低声笑了起来,“刚刚认识的时候,你还是个不谙世事的纯真少女,那个时候的确是很佩服你的,身为女子却能完全地贯彻骑士的道义,称你为骑士王也未尝不可。我们为你的风采所折服,团结在你的周围,助你征战沙场、杀戮敌人,然而到最后却落到了这种局面……”
SABER沉默不语,握着宝剑的手却紧了紧。
“格尼薇儿死的时候我想,是不是因为你是女子,才导致了这样的悲剧。”库洛里多慢慢说着,举起了无毁的湖光:“但是现在我才明白——如果在漫长的岁月中,经历了众多坎坷沉浮还没有改变的话,那不是信念坚定,那是执迷不悟!
“没有谁能够抵抗得住时间的魔力,任何人都会有变化。你那一如既往的天真,正是伤害了我们、灭亡了英国的罪魁祸首。
“来吧SABER……就让我在这里把你的天真击碎,决一胜负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心虚脸看乃们,其实虽然我早上八点就爬起来了,但是这段意外地难写,还是没凑够六千字……
其实据说昨天能更的一万没更完全是因为我路上遇到了一个蛇精病!本来火车晚点了一个多小时我已经准备在路上码字了的TAT结果有个蛇精病帅哥坐在我对面不停看我,一直看了我三个多小时!!
三个多小时!!我快崩溃了尼玛!结果快到下车的时候他忽然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像神经病啊?
劳资当机立断地回了一句:我是觉得你就是神经病。
然后那个蛇精病居然还不好意思地笑着跟我说,我看了你那么长时间,就是想看看你会有什么反应,结果你什么反应都没有……
掀桌啊!!!(╯‵□′)╯︵┻━┻劳纸是面瘫你造吗!!劳纸除了笑和面无表情就做不出别的表情了你造吗!!!劳资其实内心早就OS了N遍了但是脸上没办法表示啊蛇精病!!!你一个二十多岁的东北大老爷们你盯着一个女孩子看了那么长时间你女喷油造吗!!!!(╯‵□′)╯︵┻━┻
接着就是火车转汽车,总之昨天十一点半才到家……整个人都不好了QAQ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就不要剁我剩下的爪子和尾巴了嘤嘤嘤……【眼泪汪汪看你们】
更新预告:_(:з」∠)_伦家今天半夜要和西皮去爬山哟~~~所以今天目测木有更新了,明天不造能不能更,如果我能从泰山顶上活着爬回来我就更……OJZ
第40章 Fate/Zero-倒计时
开始倒计时了。
空旷的市民会馆中只站着改名子一人。她踏上舞台;双手交握,金色的蝴蝶自虚空飞出;纷纷扬扬地洒下了金色的粉末。偌大的空间中很快便充满了星星点点的金光;即使没有灯光的照耀,也依然在不停闪烁。
交易了姓名以后,圣杯便默认她为“爱丽斯菲尔”;将她当做自己的容器而融入到她的体内。改名子的交易对象由此而变成了圣杯;双方都心知肚明对方的需求,也乐于帮助对方瞒天过海、从而满足自己的需要。
而圣杯之所以会心甘情愿地进入改名子的身体;也是因为改名子是比爱丽斯菲尔更适合的载体——诚然,爱丽斯菲尔才是能召唤和孕育它的媒介,但是如今它更加需要的是庞大的魔力和便捷的吸收魔力的方式。如果没有改名子,它也许只能等待着英灵们的逐一死亡;然而现在,仅仅改名子一人所供给它的魔力,就足以让它出生了。
感觉着它越来越迫切的出生愿望,改名子垂下视线,将双手交叠在了腹上。
现在……是真正你死我活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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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站立在横跨了未远川的大桥上,带着压迫性的视线正对着对面疾驰而来的两人。征服王、或说是从前的征服王RIDER和他的MASTER韦伯·维尔维特。后者明明已经在他的视线中害怕得发抖,却仍旧没有退缩,而是依然坐在RIDER身前,像是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不过,也只是看起来像是而已。
面对着吉尔伽美什冷酷威严的视线时,即使再坚定的决心也会因此发生动摇。韦伯紧咬牙关,忍不住说道:“RIDER……你真的要和我一起,继续参加这场战争吗?”
“说什么话,毕竟我现在也是以你的SERVANT征服王的名义出现在这里的。作为王者,自然要征战天下,如果不是为了打架,我现在就可以恢复普通人的身份离开了。”RIDER语气如常地道,好像看到了ARCHER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
韦伯却生起气来,冲着他叫道:“你好歹也顾忌一下对手的实力!那是ARCHER啊ARCHER!”
“真是让人兴奋的对手啊,ARCHER。”他的SERVANT却以一副激赏的口气道,“正因为是强大的对手,才会更加渴望去战胜对方——哼哼,接下来是一场恶斗了啊。”
……这个人到底明不明白,如果他在这次的战斗中身陨,不用说要再做人类了,就连回到英灵座的机会都不会再有了啊!
韦伯握紧了拳头,望着把他留在了马上、独自向ARCHER走去的RIDER,心里充满了莫名而复杂的情感。
——没错,这就是改名子和RIDER做的交易……RIDER可以自由地选择是否和韦伯再次断开联系,但是如果他在其它SERVANT手下死亡,就必须要承受灵魂消灭、王之军势被改名子获得一次召唤权的代价。虽然当时RIDER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但韦伯却知道,现在的RIDER只凭那人类之身,是绝对无法战胜有着三分之二高神格的吉尔伽美什的。对手越是强大,就代表着RIDER生还的可能性越小……那家伙,到底清不清楚至关重要的这一点?
……无论是否清楚,还是会秉承着征服王的荣耀,无畏而坦然地面对对手吧。
韦伯深深吸了口气,看着RIDER和ARCHER交谈完毕,饮尽了杯中美酒,再次向他走来。他心里模模糊糊地升起了最后的希望,低声问道:“——你们交情很好吗?”
“哦哦,算是吧。棋逢对手可是很难得的事情,不过现在要真正开始兵刃相向了。”RIDER露出了笑容,以韦伯贫匮的词汇来形容,大概就是“充满王者之气的笑”。“这新生的身体也要开始经历战斗了,也许这会是我经历的最后一场战斗,面对最后一个与之视线相交的人,怎么能不以礼相待呢。”
“……”明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怎样,韦伯却颤抖着双手,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低头看着手背上鲜艳完整的三道圣痕,声音嘶哑地说道:“——RIDER。”
“嗯?”
“……我的SERVANT,我韦伯·维尔维特以令咒发出号令。”黑发少年的眼中闪烁着光芒,举起了自己紧握的右手:“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后的胜利。
“再次以令咒发出号令——RIDER,你一定要夺取圣杯。
“最后……”韦伯紧抿嘴唇,让自己以坚定的声音说出口来:“RIDER……你一定要夺取全世界,不允许失败。”
令咒形成灵子的旋风,从韦伯手背上消失不见。与此同时,强大的魔力涌入了RIDER的身躯,前所未有的畅快感令王者惊奇地大吼出声。
“没错,正应当用在这决战的时刻……集结吧,我的同胞!”
转瞬间桥面便变成了浩茫无际的沙漠,无数曾经战斗在征服王麾下的英灵顺应召唤而来。热砂之风扑在脸上,韦伯看着RIDER的背影,眼泪夺眶而出。
他赶紧将泪水从脸上拭去,哪怕它源源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
不行、不行……要留着清楚的视界去看着RIDER取得胜利。
RIDER……请你一定要取得胜利。
…
“……我愿意用这把‘破魔的红蔷薇’来交易,换取我的MASRER肯尼斯大人的健康。”
俊美的骑士痛苦地握着自己心爱的长枪,声音却坚定地道。
“不会后悔吗?……就算自己看错了人?”
“为主君而效忠是骑士的本分。”本次战争中现世的枪兵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低声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你只有两把武器,‘必灭的黄蔷薇’已经为了解放SABER左手的诅咒而被折断,把‘破魔的红蔷薇’交给我的话,你又如何战斗呢?”
“除了双枪以外,我的剑法也是很有名的。”LANCER微笑起来,怀念地道:“不过这次是以LANCER的名义被召唤的,所以没有携带自己的剑。只要有合适的武器,我随时可以进行战斗。”
……当时所说的话仿佛还在眼前,他低头看着xiong前插着的长剑,赤红的血泪从眼眶中流落。
这是他所献以忠诚、交付信任的主君;这是他宁愿自身受损、也希望对方能健康完好的主君;这是他摒弃死亡的可能和获得圣杯的荣耀、愿意竭力为之战斗的主君。
再一次地、再一次地被主君所背弃谋杀了。
英灵喉中发出悲怆的诅咒,俊美的面容亦在血泪的映衬下扭曲如恶鬼。
绝对……绝对无法饶恕你们!……我诅咒圣杯,诅咒你们的愿望成为灾厄……
黄金的杯壁中重温着一幕又一幕旧时的影像,逐渐地在愿力与魔力中完整,勾勒出繁复美丽的杯体花纹。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才可以……
视线转向了地下战斗的两人。
…
只有打败了对方才能拿到圣杯;只有打败了眼前的宿敌才能有得知真相的希望。
交战的双方彼此有着不同的理由,却又同样将对方视为自己终身的敌人。一面是被称为“外道”的魔术师杀手,一面是披着神父外衣的圣堂教会“代行者”。他们同样曾经手染鲜血、屠戮敌人,却像是两个截然相反的存在——而此刻绮礼便已经确认了,对方所拥有着却毫不犹豫摒弃了的,正是他永远也无法得到的东西。
即使心中满溢着种种的思绪,绮礼脸上却毫无表达。他平静地注视着对方,寻找着可以攻击的间隙,毫无保留地使用了自己学习的武术,一次又一次地攻击向对方的命脉。
他对圣杯并无渴望,唯一的希望只是能明了自己所想要的东西。其他的MASTER追求圣杯是因为各自的欲望,而他所希望的,却正是得知“欲望”本身。
切嗣并不了解敌人的想法,他一心想要的只是打败敌人。爱丽斯菲尔现在下落未明,但一定是在这附近没错了……言峰绮礼会掳走爱丽斯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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