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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学霸的正确攻略-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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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事。“你和宫九打了起来,对决战……”

“当然没影响,不然你以为谁在和我抢晚饭?”陆小凤笑嘻嘻地抢道。然后他把剩下的酒液喝光,重新变得精神焕发起来:“虽然不知道宫九到底来做什么,但没事就是好事。”

花满楼放了心,然后敏锐地听出了其他意思。“听你的语气,你那里也是好事?”

“算是,又算不是。”陆小凤脸上的笑容褪去些许,“要知道,江重威最近在五羊城的朋友实在不多,只要稍微查查就知道。”

这是件好事,但陆小凤的态度又不是全然高兴,花满楼有了些底。“你在怀疑谁?”

陆小凤叹了口气。“金九龄。”

这结果完全出乎花满楼意料之外,他一时间愣住了。这案子是金九龄来找陆小凤破的,结果其实却是金九龄自己作的?

“我也不愿意相信。”陆小凤又叹了口气,“可除了他之外,没人有这个实力。”

当然,金九龄可是能让一队城管在深夜里当小偷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真是无敌了!卫阳暗自吐槽。

花满楼凝神想了一会儿。“金九龄知道你这么想吗?”

“十五将至,王府的侍卫布置以及其他方面都要布置,金九龄忙着呢。”陆小凤摊手道,“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本来我还想问问他,如果绣花大盗是男的,谁比较有可能,但他忙得没空见我一面。现在看起来,倒是件好事。”

“证据就是除了他没人武功更高了?”花满楼又问。

“差不多。除了金九龄,江重威的朋友里没人能在片刻之间就用绣花针刺瞎他、华一帆、常漫天的眼睛。而且,金九龄确实很需要钱。”

花满楼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羊城总捕头鲁少华是金九龄带出来的,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地相信你。”

“他当然不会信。”陆小凤苦笑道,“实际上我怀疑他们是一伙儿的,合起来骗我。”

花满楼看了看他,语气几乎有点同情了。陆小凤很容易把人当朋友,但某些朋友只想利用他。“现在怎么办?还有没有其他证据?”

“能找到那些丢失的银子字画就好了。”陆小凤说。“可金九龄一贯小心谨慎,他肯定把它们藏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别人很难找得到。”

“当然找得到。”又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却是从园子的月形拱门那头传过来的。三人同时转过头,就看到一个穿着破布衣、驼着背的老头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陆小凤一呆,就想问“你到底是谁”。不过还没问出口,卫阳就没忍住先笑了出来。“你装得真像那么回事。”这时候这么说的人,除了夏洛克还有谁?

那老头一愣。“这不可能,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他走过来,一瞬间腰也不弯了腿也不抖了,眼神也锐利起来。

在他把头发胡须之类的伪装除下来之前,陆小凤也回过了神:“无名?你这样子是去了哪里?”他现在才发现他身边的人一个赛一个会易容啊!

“当然是去金九龄藏东西的地方。”夏洛克说着,在卫阳一边坐了下来,“就在西城角的斜街上,一家旧裱糊店后面。”

那条斜街很短很冷清,只有零零落落几家店,门面老旧。除了裱糊店,还有油纸伞、刻印庄、大都是赝品的古董店。一般只有穷酸的老书生才会去哪里,他才整了这么身行头。

陆小凤听了这些,还是没明白。“你怎么知道东西一定在那里?”

夏洛克瞥了卫阳一眼。

“我们昨天夜里看见了一些事情。”卫阳心领神会,接过话头,大致描述了他们在南王府后门外看见的情况。然后他问夏洛克:“你今天是不是找那辆黑漆马车去了?”

夏洛克理所当然地点头。“就算他只是想要事情不出错才那么做,马车上什么东西也没有,但也已经足够了——他以为他足够小心,但这小心暴露了他自己。”

“我猜,你是从马车轮子的泥土上找到那个地方的?”卫阳说,然后接收到了夏洛克的肯定眼神。“金九龄又不是什么机关圣手,所以找到地方,再找到那些金银珠宝字画简直不是个问题。”

“所以,我们现在就能把那些丢失的东西找回来?”花满楼问。

“当然可以。不过现在去拿的话,金九龄肯定能把事情推脱到其他人身上。”陆小凤已经明白,眼睛里开始闪闪发光。“等他自己去那个地方,我们就能人赃并获!”

夏洛克点头。

“金九龄白天恐怕不会去。”陆小凤继续分析,“那就是晚上……我明白了!”他一拍大腿,“他原来肯定想在十五的时候再偷一次王府宝库!那时候侍卫都会调去保护南王以及维持正殿安全,宝库的防守就会薄弱,谁也想不到是他监守自盗!”

“或许他偷走那十八斛明珠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他会成为王府的新总管,那就更不会被人发现了。”花满楼补充。

陆小凤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管是不是,既然十五夜里动手,他就该在之前再次确定事情的每个环节都没问题,而且这件事必须是他自己亲自做。”他望向夏洛克,“就和你说的一样,他的小心暴露了他自己!”

“在十五之前,就只有今天晚上和明天晚上了。”花满楼道。“我们提前守在那里,肯定能抓到他!”

“没错。”夏洛克站起身,朝自己房间走去。他们这边的几个人都比金九龄的人聪明得多,省事不少。这件事在他这里就算完了,剩下的事情对他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了吸引力。

见他离开,卫阳赶紧站了起来。“我有点事情得问他。”他对陆小凤和花满楼解释了一句,立刻快步跟上。不一会儿,两人就进了房,门关上了。

“他们有什么事情?”陆小凤有点好奇。然后他突然又想到:“刚才卫阳是我们之中第一个识破无名伪装的?因为他本身也擅长易容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花满楼微笑道,避开了前一个问题。“不过你要不要赶紧吃点东西?夜马上就深了。”

“当然吃!”陆小凤抓了两个馒头在怀里,“我们现在就去斜街吧!”

与此同时,夏洛克的房间里。

“你是不是还做了什么?”卫阳狐疑地问。

“为什么你这么想?”夏洛克神色不变。

卫阳仔细地打量了他好几遍,然后才把宫九的事情说出来。因为只和夏洛克有关系,他没告诉陆小凤和花满楼。

“没有。”夏洛克回答得很快。

“真的?”卫阳还是有点怀疑。他觉得宫九今天说的都是真话啊!

“你相信他,还是相信我?”夏洛克皱眉。

好嘛,杀手锏甩出来了!这时候自然只能有一个回答。“我相信你。”卫阳干巴巴地说,“但最好别让我发现你真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瞒着我。”

哦,只要不是不得了的事情就可以吗?夏洛克心忖。“我保证,当然没有。”联合皇帝算计平南王,和卫阳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样应该不算不得了吧?

☆、第97章

第97章千重冰阙剑峥嵘

这一天夜里;陆小凤和花满楼没有在那家破旧的裱糊店外等到金九龄;他们等到的还是一辆空马车。这一方面证明了金九龄太过小心;另一方面则说明,金九龄必然会在十四夜里行动。

要做的事只剩瓮中捉鳖,陆小凤和花满楼都大松了一口气。不过为了不被金九龄发现,他们第二天依旧一个满城跑;一个继续去南王府喝茶听曲儿。西门吹雪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约定晚上一起行动;白天则在屋子里焚香静坐练功。

一切似乎都没什么改变,所以当六月十五一大早;大家知道绣花大盗就是金九龄的时候;城里的所有酒楼客栈都闹开了锅——

开什么玩笑;居然是金九龄?

金九龄可不是卫阳;很多人认识他。但大家只知道他吃得最好、穿得最好、住得最好,女人也要是最的。这些花费委实不小,但他平时秉公无私的模样骗过了所有人,没人想得到他会做出这种事。

只不过,他这次碰上了陆小凤。人赃并获,再加上鲁少华也被抓住了,供出他们准备在六月十五搬空王府宝库的计划,没有人能为他开脱。

当然,金九龄的武功自然也练得最好。但他这次碰上的不仅仅是陆小凤。没人见过西门吹雪的剑法,因为见过的人都已经死了。金九龄根本没有逃跑的时间,就被一剑封喉了。

五羊城里,之前对绣花大盗是不是想给决战添乱子的猜想有多热烈,现在对即将到来的月圆之夜就有多期待。想想看,他们这一次简直是看了双倍的热闹——原本以为决战都有可能取消,结果确是这么多大案子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破了——谁能不兴奋呢!

城中关于决战的议论更加火热,不过当事人两边都很沉得住气。卫阳作息照旧,叶孤城则闭门谢客。只苦了陆小凤和花满楼,因为破案和认识卫阳的缘故,有无数的人都想从他们嘴里听到一些别人不知道的隐秘消息。

“金九龄和江重威是好友,真想不到他居然如此人面兽心!”

“南王府最近运势不太好?连着两个管家都如此倒霉?”

“眼见时间逼近,西门吹雪是不是也忍不住了?”

第一类问题陆小凤还能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后面两类问题他就接不上话了。江重威是真倒霉,金九龄顶多只能算死有余辜。至于西门吹雪,虽然他和西门吹雪是朋友,但他从来也不敢说他真的知道西门吹雪在想什么。

“如果金九龄知道六月十五之前他就先被发现了,一定能预料到这种结果。”花满楼这么表示。这简直明摆着——两个绝世剑客即将一战,却有人试图从中渔利,任何剑客都无法容忍,更何况是西门吹雪?

陆小凤点了点头。按理来说,破了案子,谁都该心情愉快,但他依旧有种透不过气的沉重感。事情只解决了一半,更重要的在晚上。“你觉得,卫阳和叶孤城,谁会赢?”其实这些天他心里一直沉甸甸的,不过担心影响卫阳,所以在卫阳在的时候从来不表现出来。

花满楼也沉默了。他们依旧坐在二楼的老位子,能隐约听见楼下有人开赌局的声音,买叶孤城赢压大,买卫阳赢压小。好一阵以后,他才说:“我只知道,我不想他们任何一个死。”

这一天似乎过得异常漫长。西落的日头还没擦山,南王府外头就围满了人。等到暮色降临的时候,边上凡是稍高一点的建筑顶上都站满了人——因为金九龄已死,没有人能统调南王府的八百卫士,所以除了几个特殊的人之外,其他人都不能进去。

这本来是个大问题,但好在王府的围墙并没高到夸张的地步,从边上的屋顶还能看到一二分正殿顶上的情形。当然,也有胆子大一些的,冒着被甲士射成刺猬的风险潜到了王府的边房顶上,以求更好的视野。

十五的月亮出来得不早也不晚。几乎是太阳刚刚落下去,它就冒出了个头。等到它浅浅地挂在树梢再上一点的时候,等待的人群中起了一小阵骚动——有人来了。

“叶孤城的轻功好高!就和乘着风一样!”

“卫阳也不差,我怀疑他都不用借力,轻得能飘起来!”

听到几个人在远处窃窃私语,站在偏殿屋顶上的陆小凤心都提了起来。作为朋友,他对卫阳有信心,但叶孤城也绝不是可以等闲视之的对手。两人的轻功的确都不错,他就更觉得危险。

西门吹雪一言不发。他眼睛只注视着一个方向,就是前方正殿。

花满楼手里惯常拿着把折扇,这时候也收了起来,手指细细地捻着玉扇坠。虽然他看不见,但他已经“听”见了那种气势——身边西门吹雪的,再远一些是叶孤城的,更远的地方是卫阳。实话说,他没感觉到卫阳身上的气息和以前相比有什么变化——

所以卫阳一直说的都是真的?不是苦中作乐,他并没认为这件事和他以前练的剑有多大区别?

而以太平王世子的身份被邀请来看的宫九,此时正和南王世子一起坐在另一侧的偏殿屋顶上——没错就是坐,南王世子提前让人摆了两张太师椅上去(因为表面上太平王世子不会武功),侍卫自然也是必不可缺的。但宫九敢保证,如果南王世子再摆点瓜果点心,一定会被人围攻。

卫阳在正殿一边的屋脊上落下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人头黑压压地一片,不过好歹保持在安全距离十五丈外了。人比他想象的多,果然古代的大家都缺乏夜间娱乐!

叶孤城几乎同时站在了他另一端的屋脊上。两人沉默地对视了一小阵子,他先开了口:“你学剑?”

“我学剑。”卫阳肯定。

“但从未有人见过你拔剑。”叶孤城这话有点疑问意味。

“今日他们就会看到了。”

“剑本就是杀人的凶器。”叶孤城沉声说,“我的剑一出鞘,就必要见血。”

“剑的确是杀人的凶器。”卫阳回答,“但我的剑不见血。”

听到他这句话,周围立刻起了一片低低的议论声。这两句话相比,怎么听都是卫阳占下风吧?

叶孤城轻微皱眉。他猜想过这回答,结果事实竟然真是如此。“如果别人要杀你,你岂非只能退?”

“别人要杀我,我当然不退。”卫阳微笑。

“那岂非只能死?”

“也没有人想死。”

听见这句,叶孤城终于点了点头。“看起来今日之战名副其实。”

“的确如此。”卫阳再次肯定。

边上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因为没有几个人能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的理解似乎就不同了。

“宫兄,你觉得谁会赢?”南王世子终于开口问。

“这只有等时间告诉我们了。”宫九用一种“我也不知道”的口气回答。但其实他心里在冷笑——不论卫阳和叶孤城谁输谁赢,平南王府都已经输定了!

叶孤城停顿一小会儿。“虽然名副其实,但我还有几个问题。”

“城主请说。”

“你定下的南王府,为何如此?”

卫阳这回真笑了。“一剑西来,天外飞仙。城主既是那飞仙,又何必在意世间俗事?”

这听起来是个问句,但实际上却是个回答,叶孤城自然听得出。不过这时候,这问题的答案是剑还是高处也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事情已成定局。

“还有一个问题。”叶孤城缓缓抽出腰侧的剑,乌鞘在月光下似乎都泛着一种冷冽的光,“你的剑不杀人,又如何能赢我?”

“这可说不好。”卫阳注视着他的动作,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同时也拔出了腰间长剑。但是,他的剑很特别,反射的光芒比一般的剑柔和得多。

“……卫阳的剑没开刃!”

有好几个人惊呼出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两人身上,自然都注意到了这点。

“没开刃要怎么打?”

卫阳却只笑了笑。有冰晶从他指尖蔓延而出,迅速地爬满了两侧剑刃。就在那很短的一瞬间,冰晶在剑上形成了尖锐的形状,冰寒锐利。与此同时,他脚下的地面也开始结冰,飞速往外蔓延。如果视力足够好、距离足够近,还能看到他身边的空中也凝聚出了薄到几乎透明的细小冰刃,而且为数众多——

“千冰破云,果然名不虚传!”有人惊叹。

叶孤城原本也被没有开刃的剑震惊了,但他马上意识到那根本不必要。他挥动手臂,剑锋经过之处,光芒乍起,迅疾而辉煌。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所有人都不会相信,他们这一生中竟然能看到如此绚烂的一幕——

下一瞬间,这两片光已经撞在了一处,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响了起来。

☆、第98章

第98章力挽狂澜定生死

也就在这一瞬间;叶孤城感觉到一片锐利而冰冷的尖刃划开他的肌肤。仿佛被心口的热血所溅;它即刻融化了;弥漫出一片潮湿的水意。没错,他的剑光挡住了漫天的冰刃,却唯独没法挡住心口的那一把——

在最后一刻,卫阳剑尖的冰晶往前长了些许。本来这一剑力道拿捏得正好;应该正好穿过他的胸膛,但却堪堪停住了;冰晶却突破了那最后一小段距离;刺穿了——

叶孤城没有低头。他只注视着自己的剑——它尖端没入衣襟,比卫阳所在的位置浅一些;比他设想的深一些;但也已经沁染出一片鲜艳的颜色。

周围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高手过招;都不会差这么些许。卫阳让他的剑尖正好停在胸前;本不会再进一步,但事实却不是如此;而叶孤城想要刺穿卫阳的左胸,本也不会再退一步,但事实也不是如此。

他们都选了对方的心作为目标,过程不同,结果似乎也不同。

“好剑法。”叶孤城说,寒星般的眼睛里光芒更亮。

“我说过,我的剑不杀人。”卫阳回答。没见他如何动作,整把剑上的冰晶一瞬间崩析飘落,变成银白的冰雾,露出了里面边缘钝圆的剑身。最前端那一小块冰,在更早之前就已经融入了叶孤城的血液,不再是他的剑了。“我的剑也不沾血。”

叶孤城感觉到有股锐寒的凉意开始从心口处扩散。“你本可以完全躲过我这一剑。”

这话说的没错。以叶孤城的用力,不多不少,正好该刺穿卫阳身体原先在的位置。而卫阳精于易容缩骨,完全能做到让自己的胸膛在叶孤城的剑刺上来的一瞬间向后塌陷。

也许有人会说,只要叶孤城再往前一步,就肯定十拿九稳。

这话也没错。但问题在于,就算叶孤城知道这点,他也不会再进两分——那简直就是在践踏他自己身为剑圣的骄傲。也正是因为这样的骄傲,他才会来赴一场对他来说是死路的决战——无论决战结果是胜还是败,他都已经先败了——但他依然会来。

这些东西,叶孤城已经想得非常清楚了。他也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如果他杀不了卫阳,那结果就会是相反的。死在这样的对手下,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荣耀。实际上,不能更好了,不是吗?

卫阳也的确有实力杀了他。但就在他以为卫阳的剑会刺穿他胸膛的时候,剑尖却停住了,只有尖冰刺进他的胸口。为什么卫阳不做得彻底一点呢?

“我也本不用刺你这一剑。”卫阳回答。

叶孤城脸色变得苍白,但却笑了。一剑换一剑,是吗?“你没必要这么做。”

“就和你不会再往前一步一样,”卫阳说,“这是我的坚持。”他收回剑,铮然一声入了鞘。叶孤城的剑只浅浅地刺进去一些,所以他胸口的血色扩散开一小滩以后就没更明显的变化了。

叶孤城感到寒气已经顺着他的经脉蔓延到了手臂和脚底,他的嘴唇开始变青。“在这么一战里,我竟然已经败了三次。”开始之前就败了一次,卫阳根本不杀人又一次,真让他刺到再一次。

这么三次,怎么还能不死?

“若不是你想那么做,谁也没法一开始就打败你。”卫阳说,眼里透出一丝不明的情绪。“而如果没有开始,也就没有现在。”

叶孤城的脸白得和一张纸一样。如果再细心一点,就能看到他握剑的手在极轻微地颤抖。手稳是剑客的必备基础,而他现在手不稳了。“你的剑不沾血,但是很冷。”

“的确很冷。”卫阳注视着叶孤城。他们刚才那一剑已经使屋瓦片片崩裂,依靠轻功才能保持不掉下去。而如果叶孤城支撑不住,他倒下去的时候屋顶也会塌下。

“早知道的话,我真该喝两杯酒。”叶孤城又说。

“这算我欠你的。”卫阳保证。

叶孤城的脸色本已经发青,但听到这回答,却突然又笑了。他蠕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前就已经往后栽去,白衣飞扬,屋顶随之发出轰隆巨响——

“西门!”

就在卫阳这话出口的同时,一直在偏殿上的西门吹雪突然动了。他几乎是下一瞬间就出现在了正殿屋顶上,一把捞住了叶孤城下坠的身形,然后毫不停顿地离开了。

众人本以为这件事已经算完,没想到又出了这么个转折,不由得面面相觑。再看卫阳,他接住了叶孤城失手掉落的剑,几下轻点落了地。与此同时,南王府正殿从屋顶开始向下崩落,片刻之间就塌了一大半。

对于这种结果,脸色最难看的大概只能是南王世子。他脸色变红变白又变青,一句话堵在了喉咙口。

南王府答应了卫阳和叶孤城在正殿上比试不错,但那时谁也想不到,卫阳千冰破云直接拆了正殿啊!堂堂南王府,难道要让江湖人士赔房子钱吗?

相比之下,被西门吹雪带走的叶孤城根本就不是个事情了。的确,叶孤城是南王府找来的帮手。但南王府找的帮手是一个正值巅峰的剑圣,而不是一个受伤濒死的剑圣。

见他表情变来变去,宫九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站了起来。虽然他对这结果也感到十分意外,但这完全没必要在败军之将面前表现出来。“今日之战,果然是名副其实。多谢世子招待。”这话说完,他就几个起落离开了,丝毫没注意自己给已经承受了很多打击的南王世子又一个新的打击。

卫阳站在正殿门前,略有些于心不安。虽然说南王府居心叵测,但那也只是对皇帝,他就这么拆了人家当脸面用的正殿,岂不是……

“还有什么好看的?”夏洛克从边上的阴影中显出身形,“别告诉我你打算赔。”

“卖了我也赔不起啊!”看见他,卫阳才从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瞬间中彻底回神,顺口开了个玩笑。“为了不被他们抓到,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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