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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悲催的理科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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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螭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等到一罚抄完就颠颠跑到程府去。
薛螭呈上这几天成果,“师父,我抄好了。”
程公随意翻了下,看字迹工整,厚度也有那么多,同时也知道薛螭不敢这方面耍小聪明,满意点头,“嗯,不错,看出来你还是用心写。”
薛螭看程公这样,知道这事是揭过了,“师父,我抄得还用心吧!”
程公把薛螭抄写《礼记》放下,“用心那是应该,如果你不用心,我该再罚你。”
薛螭听程公这样一讲,脸垮了下来,“师父,我知错了。”
程公不理,问道,“你是真知错才好,那我问你,从中你体会出了什么?”
薛螭想了下,“虽说我不是很懂《礼记》内容,但是我知道做人要谨言慎行。像我前些日子那样却是要不得。我这还受着贾家庇佑,就说贾家不好,真是不该。我纵是再看不惯贾家,也不能从我口中说出。”
“不错,你能认识到这点就很好了。我知你心中不忿,这贾家人想拖你入歧途,这下人也是个个势利眼,可是你觉得你却不能说一句坏话,还要维护其脸面,是不是觉得很憋屈!”程公此话虽是问句,却是肯定语气。
薛螭看了眼程公,低头不语。
程公看薛螭这样知道自己是说对了薛螭心思,知道薛螭虽是受了罚,但心中绝不是赞同,只好语重心长说道,“螭儿,你这般不依不饶,又能得到什么呢?难道说了贾家不好,你就心里痛,那些人就不再说闲话,你也只是逞一时口舌之,你心里不还是不舒服。”
薛螭听了程公话,想想好像是这样。
程公一直盯着薛螭,这薛螭脸色微变,他就知道薛螭是自己想,这自己能去想就好,就怕他固执己见不肯去想,既然这样,程公当然是要趁此给薛螭说道说道,“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说到这程公看薛螭两眼都打转了,知道这个弟子还是一如既往不通文章,他也不多废话,直接说道,“孔夫子也说了,以公平正直态度对待伤害自己人,以恩德来酬报恩德。这才是圣贤道理。如果你是别人怎么对你不好,你也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那就是小人行径。”
薛螭听了这话,张嘴就说道,“难道别人对我不好,我还要上前让人羞辱不成,还不准我反击不成,这是什么道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我岂不是受气包?”
程公知道薛螭钻了牛角尖,“你倒是听清楚再说呀,我没有说让你去当受气包,而是要告诫你做人要大气,不可蝇营狗苟,你如果把心思都用到这上面,你还有什么功夫去做正经事。要知道像贾家那样人绝对是欺善怕恶,只要你强大了,自然不用你去做什么,他们都会围着你转,天天奉承你。”
薛螭想到贾家那群人确如师父说那样,自己怎么就钻了牛角尖呢,想到这薛螭神色就有点别扭。
程公要趁此机会给薛螭树立正确人生观,自是继续说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你说你喜欢和君子相交,还是想和小人混一块?”
薛螭想都没想回答道,“当然是君子啦!”
程公把问题抛给薛螭,“你也知道选君子,那别人和你相交是希望你是个君子还是小人呢?”说着程公看了眼薛螭,继续说道,“世人都希望与君子相交,俗话说得好,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既然你希望与君子相交,那么你自己德行就不能太亏,不然君子看了你也是视你如鄙,不会与你往来。”
薛螭听了程公这话,也不等程公说完,抢着说道,“哦,那师父意思是不是,这贾家人就是要坏我德行,如果我计较话,就交不到君子,而是只能与小人为伍?”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理解?难道世人只有君子和小人之分?”程公恨铁不成钢说着。
薛螭这回糊涂了,疑惑看向程公,“那师父是什么意思?”
程公气得敲了下薛螭脑袋,“简单来说,立身持正,这是我对你要求。你做不了君子,但小人你也不会去做,这我是放心。你也大了,也要懂些人情往来,社会关系是及其复杂,你不能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这样你是难以立足。而且看待事物,不能以偏概全,我问你,你不喜贾家,那是不是贾家每个人都不好?”
薛螭想了下,这贾家有人还是不错,于是薛螭摇摇头,“不是,贾家还是有人不错,对我和妹妹也挺照顾,像凤姐姐、珠大嫂子,还有其他人都挺不错。”
程公引着薛螭想下去,“既然你也知道这样,你如果外说贾家不是,那你刚刚说那些人是不是也包括内呢?外面人可不会把他们分开,而是会认为他们是一体。你仔细想想对不对?这样你岂不是害了他们,而那些你认为不好,对此不疼不痒,而你认为好,却为此深受其害。”
薛螭仔细想了想,好像是那么回事,“那师父,我应该怎么做?我如果什么都不做话,我会觉得憋得慌。”
程公看了眼薛螭,“你还是太狭隘了,我不是说了吗?你现什么都不用做,你做什么错什么。你心思不应放这上面,而是应放学习上、自我强大上。你强大了,他们自然不敢小看你。他们会说你,你自己也肯定是有什么没做到。你不能只看到别人不是,而忘了自己缺点。你能说你自己就全是好?”
薛螭反省了下,是,自己也有不是,“是,师父,我知错了。”
程公看薛螭渐渐明朗,欣慰一笑,“你知错就好,人一生那么短暂,而学海是那么广阔,我们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勾心斗角上?如果你是走官场,这是不可缺少,可是你却是要走另一条路,你怎么有时间可以荒废这些事上?有那个功夫,你不如多看看、多想想。”
薛螭低头,“知道了,师父,我不会再这样尖刻,而是要以豁达心态去看。他们是荒废光阴,我不能如此,我时间比他们宝贵多了,我将来成就也不是他们可以比拟,师父,是不是这个意思?”
程公点头,“是,你时间很宝贵,特别是现这个时间段,你万不可走了歧路。”
薛螭听程公这样说,忙保证道,“师父,我保证我不会走上歧路。再说,不是有师父吗?师父可以时刻盯着我,一旦我有那个苗头,师父就打醒我。”
程公听了这话,哈哈一笑,“对,如果你走错路,看我不罚得你叫天。”程公看薛螭知事,自是不会再说什么,这打了一棒子,自然是要给一捧甜枣,“好了,我知道你心了肯定是有委屈,觉得这贾家人不知事,背后乱嚼舌根,但你想想这样人会有好下场吗?你不出手,他们下场也不会好,你伸了手,还会脏了你手呢?你说是不是?”
薛螭现想开了,也不是那么想报复回去,“是,他们这样迟早得不了好。”
程公继续说着道理,“既然他们以后注定了,你为什么还要抓着不放呢?这岂不是多此一举?而且你现能力如此之小,你能报复什么呢?你现除了说嘴之外,对他们来说不疼不痒,对不对?”
薛螭低头,是呀,自己现什么也不能做,就是做了也没什么效果。
程公看薛螭都焉了,安慰道,“好了,你既然知道现做不了什么,那你是不是应该先壮大自己,让自己实力足够大,然后你不用做什么,自然会有人为你排忧解难。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薛螭点头,“是,师父说得很对,我现不是想这些时候,我现还是努力学习才是。”
程公这才满意看着薛螭,“好,既然你已经认识到这点,从明天开始,我们就进行下一步学习。”
薛螭听了这换,忙站好,对着程公一揖,“有劳师父。”
正文 51第五十章 野 望
薛螭自从程公和他讲了一大通道理之后,对于自己一些想法有了很大改变;对于搬到贾家惶恐;薛螭也不是那么害怕。是;对于搬到贾家,薛螭是害怕,他始终记得原著中贾家是抄了家;那么自己和妹妹搬进去;真没有关系吗?这搬进贾家让薛螭很是惶恐,再加上又听到贾家人说风言风语以及贾家下人怠慢,这让薛螭一下子承受不住;所以才会程公面前口不择言。
薛螭认识到自己错误,知道贾家是贾家;薛家是薛家,只要自己立身持正,别人陷害不到你;也影响不到你。
薛蟠放下对贾家偏见后,他知道住进贾家是为了自己好,也是为了薛家好,因此也就不再抵触贾家,而是能够用着公正态度看待贾家。贾家确是有着这样那样不是,可是贾家之人也绝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辈,这二世祖样人,哪家没有。这阿谀奉承、狗眼看人低,哪家下人不是这样,只是表现得明显不明显区别罢了。薛螭想通这些,立马觉得自己前些日子纠结实是蠢透了。
薛螭受到师父教诲,这心胸也开阔许多,薛螭也不再排斥与贾家人来往,有时贾家人相约,他也偶尔会应约。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薛螭想通后,程公就让他进行下一阶段学习。薛螭进度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按程公说法就是基础已经打好了,可是这道路却是还没选定。
这一日,程公把薛螭叫来,问道,“螭儿,可是想好今后要走什么路?”
薛螭摇了摇头,“我拿不准,总是觉得选什么都有所欠缺,一时下不了决心。”
“未来方向选择是极为重要,人精力是有限,你不可能什么都精通,而你是我教出来学生,我绝对不允许你什么都知道一点,又什么都不精通。”说着,程公语气异常严厉,说到这,程公顿了一下,“既然如此,你兴趣爱好是什么?”
薛螭想了想,“师父,我也不知道,你是知道我,我读书不行,身子底子也不是很好,爹也不想我从商,我原本是希望做个普普通通纨绔子弟,一生都有家族护佑,过得舒舒服服。就算是拜了师父为师,我也没多大志向,只是想着将来不至于一事无成,成天无所事事。可是那年爹遇刺,却是让我知道我想法是多么天真,我想要强大,我想要实力,可是我却发现我什么也做不了,我恨死了自己,然后我就想到也许我可以做出什么来,让有权有势人注意到我,然后庇护我家族。”这是薛螭第一次吐露出自己野望。
程公心中一动,却是想到薛螭刚来京城那会拼命劲,这么多年程公也是知道薛螭倔强性子,知道是劝不住他,“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你有这个想法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世上有权势人自然是皇上,想得到皇上赏识定是要有功于朝廷,有利于社稷。你可以从这方面着手,看看能有什么进展。”
薛螭狠狠点头,“师父,我就是这样想,可是我一时拿不定注意。无论是民生还是军事,这两方面都是极为重要。我觉得军事方面容易被看重,可是我……”
程公看薛螭迟疑,替他把话接了下去,“军事方面进步,必然是伴随着鲜血与战火。你是不是觉得于心不忍。”
薛螭点头,“虽然师父可能笑我自不量力、杞人忧天,可是我确是这样想。”
程公慈爱看着薛螭,“为师并无这种想法,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那做得十字弓,虽说是前人基础上改造,可是确是防身好东西。不过螭儿你既然不适应,不走这条路就是。民生搞得好,也能让百姓生活不用那么困苦,活得好。这些年,你不是也鼓捣出不少吗?”
薛螭挠挠头,“师父,你都知道啦!”
程公故作严肃板着个脸,“嗯,难道我不问,你就不说?这些年你东一锄头、西一榔头也是做出了不少东西,怎么到现,你倒是怕我说你!”
薛螭乖乖摇头,“不是,师父,我只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说,而且我也不觉得这有多重要。”
程公看薛螭不开窍,解释道,“这你就错了,你这些年所作所为,早有人看到眼里。你做绝不是白费工夫。你想想你薛家这几年如何?”
薛螭想了下,不是很有信心说道,“应该不错吧!我想要什么,爹差不多都能给我找来,就是一时没有,也有其他替代之物。我是不常出门走动,但据哥哥说,京城也是有不少人对他很是照顾,但是好像并不是看舅舅面子上。”
程公一笑,“这就是了,你说如果你们家败落了,他们能这样对你哥哥吗?你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吗?”
薛螭听了这话似懂非懂,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明白,“那这和我有什么直接关系?”
程公看薛螭这样,觉得头都大了,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自己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家是做什么,想必你是知道一二,对吧?”说着程公看薛螭表情,加了句,“暗地里。”
薛螭闻言诧异望向程公,“师父,你怎么知道?”
程公敲了下薛螭脑袋,“我怎么知道,自然是你父亲告诉我。好了,别多想,我只是要说,虽然你父是上皇心腹,可是这通政司历来是皇家暗探,当今皇上就是想换上自己心腹,也不是那么,既然你父亲现还江南没挪地方,说明当今也是信任你父亲,这点你却是不用担心。当然当今也不会什么都不调查,就目前看来你们薛家是不用担心。”说完程公意味深长看了眼薛螭。
薛螭虽说一直和江南那边通信,可是薛父他们一日不到京城,他心一日不安,现既然师父都这样说了,他心也就没有那么焦躁,可是他还是不太懂师父要说什么,而且薛螭被程公那一眼看得浑身不对劲,“师父,你意思到底是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呀!还有,皇上调查我们家干什么呀,我们家又没犯事。”
程公看了眼薛螭,叹了口气,“这不是犯不犯事问题,而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你估计已经入了贵人眼就可,你也不用多做些什么,只是照着你想做去做就好,你多做了反而不好。”
薛螭应是,但是仍不解,“哦,好,师父,可是师父您还是没说我到底该如何选择。”
程公恨铁不成钢看着薛螭,半晌才继续说,“你不用多想,既然你不想再军事、武器方面有所发展,那么你就做些有利于百姓东西出来。抑或是你也可以想想从干旱水患方面入手,看看有什么可以缓解,或是防治,这岂不是又有功劳,又利于百姓。自古以来,水患、干旱就是大问题。一旦有大旱或是洪水,苦都是百姓。这朝廷也是年年治水,但还是年年涝。为师年轻时候是想着科举、文章,可现老了,没有力气干不动了,可你还年轻,这方面也是有些天赋,你现就开始专研,不指望你能彻底解决,可是哪怕有一点点进步,对社稷都是极为重要。你想想看,是不是呀?”
薛螭想了下,这洪涝灾害确是一大问题,几乎是年年都能听到这方面传闻,只是灾害大小问题。如果自己从这方面着手,再加上这大青朝版图和现代中国地貌几乎一样,那么是不是可以从现代闻名那些水坝地点入手呢?再加上自己手上水泥配方和自己多年来学习,这治水好像也不是不可行,想到这,薛螭觉得自己有了目标,于是高声回答程公,“师父,我想好了,我以后就主攻如何治水,其它方面我也不会丢掉。偶尔出个什么点子也是可以吧!”薛螭这样说着,心中想到,这治水估计就会耗费自己一生,毕竟前世薛螭也只是听说这大坝、那水电站,好前缀都是地名,估计要找也不是那么困难,但具体实行,还是脚踏实地好。从深处来说,薛螭觉得这治水不是一日之功,那为了显示自己作用,也应该时不时拿出东西来才是。而这东西,就拿现成好,现代社会那么多好东西,随便拿一样来用,都够了。
程公看薛螭因为下定了决心而神采奕奕样子,笑着拍着薛螭,“对,就是要有这股劲,师父支持你,你放手去做吧!就是一时遇到挫折也不要怕,师父后面看着你呢!”
薛螭点头,“嗯,师父,我会。”薛螭此刻心中下定了决心,要为这个朝代治水献上自己一份力,不枉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一遭。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劝
相对于薛螭纠结;薛好则是很适应了贾家生活。
薛好没有想过今生还有机会住进贾家;她以为她只能远处冷眼旁观贾家兴盛与衰败,可是没想到她有机会进到贾家,亲身感受这种滋味。
前世薛好;没人教就知道如何贾家立足;何况现;这一世薛好有着前一世经验,同时从小就受着从宫里出来嬷嬷教导;不用说还有史氏这真正世家贵妇几年来言传身教;现薛好除了身份不显;其它都附和一个合格世家小姐准,将来也会是一个优秀大家主妇。
对于贾家;薛好是怨恨,可是对于林妹妹,薛好却是愧疚。因为一个贾宝玉,自己处处针对她,做了很多对不起她事。其实薛好知道自己是嫉妒她有一个好家世,可是重来一次,她才知道家人伴身边才是重要,那家温暖是什么也替代不了。
薛好进了贾家后,如她所想,这贾宝玉就凑了上来,她不想再与他有所瓜葛,她知道贾宝玉那性子,每次见了他面不是劝学就是大谈科举,其它冷脸待之,如是几次下来,贾宝玉也渐渐不再缠着薛好,反正贾宝玉心中家里姐姐妹妹不少,多薛好不多,少她也不少。薛好如愿看到贾宝玉不再缠着自己,心中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而是淡淡失落萦绕其中。
薛好放下心中失落,不再关注贾宝玉,而这贾宝玉近也是没什么时间待内院,他现和秦钟正打得火热。薛好知道秦钟没多少日子了,连带着他姐姐宁国府秦氏也是要不行,可是这关薛好什么事,她只是静静一旁看着。她只要看着就好,看着这贾家如何一步步到达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繁盛局面,然后再被打下神坛,成为普通百姓,薛好不会去推动,但也不会去阻止,同时她也知道自己什么也阻止不了。
薛好现干什么呢?薛好现正忙着和林妹妹交好。这一世薛好从出生起就开始思考,她心态也渐渐不再是死前怨天尤人,而是怀着一颗感恩心。她觉得前世自己对不起林妹妹,那么这一世自己就要还债,就要保护林妹妹。薛好知道贾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地方,而林妹妹神经敏感,感情纤细,要不然前世也不会写下‘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这样悲凉句子。
薛好其实一直搞不明白,林妹妹有着朝廷二品大员爹,后怎么会落到那样地步?
经过这么些天,薛好和林黛玉关系已经很好了,这天,薛好又来找林妹妹耍乐,“林妹妹,姐姐这里冒昧问一句,我看你到贾家也有这么多天,怎么一直不见你有书信呀!”
林黛玉听薛好提起此事,“我怕太麻烦了,我毕竟是借住贾家,如果有诸多要求,不太好。”
薛好一听竟然是这样,难道前世林妹妹也是这样来了贾家后就不和她父亲联系吗?想到这,薛好忙问,“那妹妹你通常怎么和林家叔叔联系呢?”
林黛玉听薛好提起父亲,一时十分思念,“没怎么联系,我到了这么久也没和家里通过信。”
“什么!”薛好被这个消息惊得站了起来,但很就知道自己鲁莽了,忙坐下,“林妹妹,你说你自从到贾家后就没和家里联系过,这、这……你都不想林家叔叔吗?”这时薛好也顾不得失礼,直接问了出来。
林黛玉忧伤点头,“是呀,一别经年,也不知父亲好不好?我自是十分想念父亲,可是父亲也忙,我不能再叫父亲为我事而烦忧。”说着,林黛玉忧伤望向窗外。
薛好这回是彻底惊住了,这林妹妹想法真是奇特,想到这,薛好劝道,“林妹妹,你岂不知,你思念父亲时候,林家叔叔也未必不牵挂你。你想你这有外祖母、舅舅舅母照顾,还有小姐妹陪伴,可是林家叔叔呢,一个人扬州……”说到这,薛好停住了,让林黛玉自己想清楚。
林黛玉听了薛好这番话,不由得喃喃自语,“是呀,父亲定是也十分思念我,可是他为什么不与我写信呢?他是不是不要我了,所以才把我送到京城。”说着林黛玉眼泪就要下来了。
薛好听到这,恍然大悟,原来是小孩子脾气发了,是了,这林妹妹还小,这么小就被送离家,肯定是不安,再加上这贾家也没好好对她,她自是要小心谨慎,薛好想通此点,她是定要帮助林妹妹,因此劝道,“林妹妹,你止住泪,不然别人看到要说我欺负你呢!”说着薛好掏出手帕递给林黛玉,“林妹妹,我也曾听闻关于林家叔叔和婶婶传闻。想当年,一位是翩翩探花郎,一位是国公家小姐,两人婚礼可是羡煞了不知多少人,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一对,我想他们感情定是很好,对不对?”
林黛玉下意识点点头,“是,父亲母亲感情很好,母亲去世,父亲伤心极了,大病一场,短短几日就消瘦许多,病好后看到外祖母来信说是像我就把我送上了京。也不知父亲一个人扬州好不好?”说着林黛玉眼泪是怎么也止不住,一滴滴落了下来。
薛好上前劝道,“林妹妹,都是姐姐不是,惹你伤心了,别流泪了,一看到妹妹流泪,我心呀都一揪一揪。”
林黛玉不好意思看了眼薛好,止住了泪,“是妹妹不是,劳薛姐姐担心了。我只是想到父亲一个人扬州,又是公务繁忙,如今母亲去了,而我又不身边,不知父亲现好不好,而我却还这责怪父亲为什么不给我写信,想到这,我都无地自容。”
“林妹妹,别这样说,你这样说岂不是浪费了林家叔叔一番拳拳爱心,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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