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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之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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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蓓儿星眸闪亮地回视他。
“简直是……农纤合度。”他眼睛里满是笑意,俯在她的耳畔,情人般的低语,臂膀圈紧她,让她更贴近自己。
蓓儿甜甜地笑,倚着自己所熟悉的宽敞怀抱,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船就这么开到世界的尽头。
沉静的夜,天上星辰互远的光芒映照在莱茵河绵延流长的波纹上,似一曲古老的、优美的情歌,悠悠荡荡,伴人入梦。
船舱里,雷震静默地瞅着臂弯中的小情人,她睡得安稳香甜,蜷着被窝的逗人模样像只可爱的猫咪,惹得他总想把她攥在怀里亲吻。
但他不忍吵醒她,只以手背轻轻挲摩她细致的颊,极轻极柔地吻她的发,蓦地一只小手悄然地探入他的衣下,一抹恬适的笑在她的红唇漾开,她香柔的身子更倚近他坚实的胸膛,灼热的空气在两人之间款款燃烧。
“为何不睡呢?”她闪动长长的羽睫,半睡半醒地问他。
“失眠。”他沙哑的声音性感地埋进她的发间。
“什么原因呢?”她问,顽皮的小手在他的腰杆上磨蹭。
“呃!别逗我,否则……”他住她的小手,爱火逼得疼痛。
她清楚感受他传来的讯息,爱怜地邀请。“吻我……爱我……”
他淡笑,拥住善解人意的小猫,吻上她香郁的唇,灼热的大手滑进她的睡衣底下,探入花丛禁地。
“啊……”她羞怯地款摆腰肢,却触动他一发不可收拾的热情;热烈的吻痕顺着她的颈烙在她的柔波,技巧地吸吮中小花蕾变得坚硬,催化了她渴望的源流,花间的蜜汁缠上他挑情的手指,有的欲望达到顶峰……
他将单薄的障碍从她迷人的双足间褪去,吻向下游移,拂过平坦的小腹,留驻在神秘的丘陵,探索敏感的小花,舌尖轻吮过蕊心,抚慰花瓣,进入幽禁的花甬间,触探深处的秘果,直到她发出快慰的娇吟,身子虚软,酥麻,如花朵颤动。
他温柔地翻转过她的身子,吻她柔美的背,托起她的纤腰,昂然抵触在湿暖的花园外,一寸寸地推进……
“啊……”她娇吟,却被他捕捉住唇,舌瓣亲匿交缠,激情的热吻诱发他神速的冲刺,畅快的电流在阴阳两极间窜游;她轻盈喘息,小脸晕红娇艳,令他冲劲十足,勃然的力道无法抑止的向花心冲击,激起浪花,两具火热的身心融为一体,共骋在无止尽的爱情海中,直到地老天荒……
收拾行囊江再回到上海已是隔年春天。
家里一点也没有变,只是书房的案头上堆满了许多信和请帖,在休息过一晚后,清晨两人一同上书房。
在雷震拆阅信件时,蓓儿打开自己久违了的电脑,阅览半年前未完的稿子,心底的感受有些许不同,更多灵感在蠢蠢欲动,预计自己会神速地把后半段的故事完成。
“今晚商联有个聚会,你陪我参加。”雷震清理掉许多过期的信件后,走向蓓儿的电脑桌。
“乐意奉陪。”蓓儿欣然同意。
“白天有什么计画?”雷震瞬了一眼她电脑里精彩的小说,猜想她的心思。
“我想收拾玩心,把小说写好。”蓓儿神采飞扬地说。
“很有上进心,那我去公司一趟。”他抚抚她的头。
“我们分头努力,加油!”蓓儿天真的喊。
雷震感染了她的好心情,亲爱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走回自己的案上取公事包。
“要不要我送你出门?”蓓儿心血来潮地问。
“不,你留在位子上,那我会更安心。”他笑着,出门上班去了。
蓓儿心底甜甜的,坐在电脑前,开始“打”她的故事,没想到半年多没碰键盘,她的打字功力仍是如此神速,简直神乎其技,心底得意,正写得投入时,忽然──
“呕──”不寻常的反胃令她不得不中止。
她是怎么了?
思绪不容打断,赶紧取来案头上的薄荷,涂一点在小肚肚上,期盼那不适感一下子就会过去,没想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来愈觉得反胃,她起身冲进浴室,吐得一塌糊涂。
完了,她一定是早餐吃坏肚子了!家里没有成药,要不要告诉雷震呢?
不,他一定会担心得立刻跑回来的,她不想小题大作。她虚弱地回到座位上,觉得昏昏欲睡,索性走到屋外,在外头走动走动,希望院子里的好空气能令她振作精神。
幸好,不适感并没有持续,且慢慢在消退,她这才又回到电脑桌前“开打”。
忙碌令她一时忘记早晨的突发状况,也忘了吃午餐,直到接到一通诡异的电话──
她接听,但电话那头不出声,一会儿就断线了。
她这才留意到天色微暗,该收工了。
她做了些笔记,关上电脑,习惯性地看看日期,原来又快到愚人节了,方才那电话说不定就是雷震打回来闹她的。
她唇边漾着笑,这才想起要应酬的事,起身回房去准备。
晚间蓓儿穿上上海老裁缝精心剪裁的雅致旗袍,意外发现原本十分合身的旗袍,如今小腹却变得有点紧,是料子缩水还是她变胖了?
站在镜子前左照右照,发现自己真的是胖了些,一定是法兰克福香肠吃太多,她该减肥了。
“好了吗?宝贝。”雷震问,他西装笔挺地走进更衣室。
“我变胖了!”蓓儿噘着唇说。
“会吗?我一点也没感觉。”雷震走近她身后,顽皮的大手溜到她丰翘的臀上,轻声说:“看来还是那么引人犯罪。”
“我决定减肥。”蓓儿笑着躲开他,却被他掳回怀中。
他用热情的吻说明,她的顾虑纯属多余,喘息间放开她,认真地对她下令。“不准。”拉着她离开镜子,走出更衣室。
蓓儿知道老公一定是在安慰她,不过她仍决定要减肥。
第九章
相偕到达会场后,他们应邀坐在一楼醒目的位置,两人时而与人应酬,时而亲密交谈,没发现在挑高的楼台上有双醺醉怨怼的眸直瞪着他俩。
淑琴摇着酒杯,瞪视会场楼下最耀眼的一双璧人。
难以相信那个优雅成熟的女人会是她那个不成材的堂妹,而那位妹夫风采依旧,仍是那么英俊潇洒令人迷眩,但他就只对她那个讨厌的堂妹献殷勤,为什么总是不多看她一眼呢?
听说他们去欧洲逍遥自在大半年,真是羡煞旁人啊!瞧蓓儿脸上的笑靥多灿烂,就算再美的花也比不上她的娇艳吧!
但蓓儿可知,为了雷震,她的心已支离破碎,嫁给她根本不爱的钱开泰,每天都过得很痛苦。
此次钱开泰说要到上海来探勘市场,她苦苦央求他让她跟来,还问了老家的叔父要蓓儿的位址和电话,就希望能见到蓓儿,她要把所有藏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为自己讨个公道。
下午时淑琴打了电话,确定蓓儿人在上海,而皇天不负苦心人,她还来不及去找蓓儿,蓓儿就自己出现了,这贱人正公然和雷震耳语调笑,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真是不要脸!
趁钱开泰正和别人应酬没留意她时,她必须去找蓓儿;她身子摇摇晃晃地离开坐椅,下楼,朝蓓儿走去。
“雷夫人。”淑琴故意嘲讽地唤她。
蓓儿觉得这声音好熟悉,回头一看,没想到竟是堂姐,她似乎胖了些,然而严肃依旧。
他乡遇故知,就算以前有什么“过节”,蓓儿还是感到十分惊喜。“嗨!堂姐。”蓓儿开心地问候,待淑琴走近才发现她的眼神似乎不太对劲,而且身上有股浓浓的酒味,她这堂姐向来都滴酒不沾的呀?!
“你怎会在这里,大毛呢?”蓓儿好意地问。
雷震停下和他人的交谈,望向突然出现的淑琴。
淑琴讪笑,醉眼掠过蓓儿和雷震,心底发酸,身子摇摇晃晃地说:“他娶我只是为了引诱你回台湾,但你并没有让他的梦想成真,而我却在不知情下成了牺牲品。”
“你在说什么?!”蓓儿对这不实的指控感到纳闷且意外。
淑琴冷笑,鄙夷的睨着蓓儿唾弃。“村子里的人都在流传你和开泰的流言,你知道吗?那些村妇说是你骗了开泰的感情,取得他的土地却嫁给别人,他才会娶我来报复!”
蓓儿惊愕,立即反驳。“这根本是……胡说八道,而且大毛不是这种人。”
淑琴阴阴地瞪视蓓儿,却转而柔声对雷震说:“我的傻妹夫,你难道从没有怀疑过三千五百万是怎么省下的吗?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啊!哈哈哈……”淑琴狂妄的嘲笑声引得会场众人注目。
“你别听她胡扯!”蓓儿听得火大,气恼地对雷震说,但雷震却是不发一语,神情变得僵硬。
此时钱开泰听到喧闹声,这才发现他那个疯老婆不知何时跑到楼下去了,而且还让全场的人看她一人唱戏,成了笑柄!
苦恼之余他看见站在淑琴身边那个明媚动人的女子,不就是他的拜把妹子蓓儿吗?唉!钱开泰心底有数,火速地奔下楼拉住淑琴。
“你喝醉了!唉,娶了你,真是家门不幸,让你跟来是丢人现眼。”钱开泰大叹,赶紧向蓓儿和雷震表示歉意。“真不好意思,她有酗酒的习惯,精神状态也不太正常,到处闹笑话。”钱开泰十分懊恼。
淑琴愤然甩开他的手,唾沫横飞地破口大骂。“你才不正常,别以为你瞒得了我,你爱的人一直是蓓儿!”骂完又神经质地指着蓓儿叫。“凭什么我的际遇会比你这个穷作者差?连雷震这么优秀的男人都你骗得团团转!”她发疯似的叫嚣,尖锐的挑衅言词让场面变得极尴尬。
“疯婆娘,你在家里闹得不够,出门也闹;你不要脸,我还要脸!”钱开泰脸色难看地强行将淑琴带往门外,淑琴大喊救命,凄厉的声音贯穿全场,让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蓓儿于心不忍,正要起身追过去──
“不许走。”雷震的大手在她腿上施压,令她无法起身。
“可是堂姐她……”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雷震冷峻且极度讽刺的眼神给震慑住了。
“笑话闹一个就够了。”
什么意思?蓓儿愕于雷震冷厉的言词,很想问他个清楚,可是他竟别开眼,和别人应酬,一点也不给她任何的机会。
蓓儿感到怔然,一颗心忐忑不安,这下她用不着减肥了,尽管有一桌的美食,她也难以下咽!
“淑琴的话你信以为真吗?”回到家里,蓓儿憋不住地问;雷震没有回应,迳自走向卧房,无言的冷漠教蓓儿心慌。
但蓓儿不相信雷震会误会她和大毛之间的关系。“堂姐怪怪的你不觉得吗?”她跟在他身后问。
“对你而言她一向怪怪的,不是吗?”走道上雷震忽然定住脚步;蓓儿一不留神,一头撞上他硬梆梆的背。
“噢!”揉揉疼痛的额,她十分委屈地说:“你洋葱吃多了吗?说话这么冲!”
“问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最清楚。”雷震冷酷且怀疑的目光,像闪电毫不留情地劈向蓓儿的心深处。
“我做过什么?她根本在乱扯一通,大毛为人最重义气,才不是她说的那样,而且我和他向来以兄妹之礼相待,他才不会喜欢我。”蓓儿红着眼眶澄清。
“坦白说,我难以相信三千五百万可以‘轻松省’!”雷震语带讥讽。
蓓儿只觉得一时间天地都变得幽暗浑沌,她一直以为她和雷震相知惜;他是世上最了解她的人,没想到他竟对她的人格抱着怀疑的态度,这不只打击了他们之间的爱,也打碎了她的心。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解释再多也没用了……原来……我们的感情是脆弱且经不起考验的。”蓓儿的泪成串落下,心痛得掉头就往外跑。
雷震清楚的看见她受伤的眼神,蓦地撕心裂肺的疼痛火速灼过他的每一个细胞。
他懊恼自己的多疑,她交付给他的是纯洁的身心,他再清楚不过;他们之间一直是亲密且毫不保留的,他竟因一个不确定的因素而让她心碎流泪,该死!
他一刻也不停留地追过去,掳住她,将她攥在怀里。“别走……”望着她伤心落泪的小脸,雷震不只想道歉,更想杀了自己!
“不要……”蓓儿挣扎地想脱离他的怀抱。
“我真诚地跟你道歉。”
“太晚了!”她才不领情。
“现在才九点,不算晚。”他紧钳住她的身子,不让她离开他分毫。
蓓儿咬住下唇,抬起一双泪眼瞪着他,笑不出来,只想揍他一拳,却无法做出伤害他的举动。因为她是那么地爱他呀,早已将心交付给他了啊!也以为他给的是真心,心就不该有怀疑,不是吗?思及此,她失落又伤心地泪流。
“别这样,是我太小器,无法忍受有别人爱着你,那令我发疯!你一向是我所珍惜的宝贝,我们的爱不容改变。”她失神的模样让他紧张得额冒冷汗。
“是你要改变的。”她隐隐啜泣,颤动的柔弱身子令他心痛难当。
“不,不……永不改变,求你也不要改变。”他从没有请求过人,却只想求她为他停留。
蓓儿诧异地瞅着他,他的眼底没有一丝冷峻,只有不知所措及深情。而她被那份不知所措给扯痛。
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来不是小说里描写的那种山盟海誓,海枯石烂,而是由一连串的平凡愉快堆砌而成,虽然刚认识时常拌嘴,但他温柔的呵护和对她的真心,一直是她最珍惜而深受感动的。
她是这么的爱他,她愿意包容他一时的错误,而且他一向是个坚毅的强者,她不要他无措。
她伸出双臂环住他,小脸默默地贴近他的胸膛,一颗心紧紧地系在他身上。“你一直让我觉得自己是只幸福的鸟儿,能够自在地飞翔,希望你永远是我自由的天空。”
她纤细的情感、真诚的表白触动他的心灵,她是这么特别,让他只想独占,无法和任何人分享。“我当然是。”
“请你相信我和大毛之间绝对清白,当初的土地买卖我真的只跟他说一声,他就同意了。你也别把大毛看成混混,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好人,有空我可以介绍你和他熟识,如果你再怀疑我,那我会伤心死的。”
雷震凝视她含泪楚楚的星眸,倾听她坦率的告白,就算心再多刚硬都不禁软化,他没道理不相信她,错的是他,他投降,俯下头温柔而深情地吻她,作为对她的保证,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她对他释然地微笑,两人都极力呵护着彼此易碎的心。
淩晨一点,书房门外传来佣人的叩门声。“先生,有位女士找你。”
“女士?”雷震分神从案头上抬起脸,他正在研究明天一早的会议资料,并不想被打扰,何况夜已深,会有哪位女士来找他?
“她说她叫倪淑琴,一定要见你一面。”佣人说。
淑琴?!雷震很意外,不明白淑琴为何要见他,但他还来不及多想,淑琴就擅自闯进书房来了。
她化了淡妆,强调了她不鲜明的五官,穿着是正式的套装,和今晚在商联会上的失态相较,此刻显得矜持许多,想必是来道歉的。
“备茶。”雷震向佣人下令,佣人领命前去。
“堂姐深夜来访,有什么事?”雷震起身走向沙发,本想请她入座,没想到她竟扑了上来,抱住他。
“不要叫我堂姐,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她的眼光含情脉脉。
雷震不只诧异她突来的举动,更是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立即推开她。“别这样。”
“你听我说……”她又重新扑了上来。
雷震眉峰紧蹙,若不是尊重她是蓓儿的堂姐,他肯定刻不容缓地下逐客令。“请你立正站好。”他忍耐且严厉地说,极力和她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冷漠?难道你看不出我爱你吗?”淑琴百折不挠又靠近他。
雷震眯起眸,她丑态百出简直令人不敢逼视。“很抱歉,我无法和你多谈,请回吧!”如蓓儿所言,她果真人怪怪的。
“不,我不走,你叫蓓儿走,你跟她离婚,选择我,你可知道自从见了你,我就对你朝思暮想,如果不是那个臭媒人一直上门来提亲,我父母不会逼我嫁给钱开泰的,我一点也不想嫁给他,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对你一见钟情,我真的很爱你。”淑琴一下激动、一下哀怨,神情变化莫测,情绪极不稳定。
雷震发现她的语无伦次;晚间她曾说钱开泰娶她是为了报复,现在又说是父母逼婚,而且时间这么晚了还找上门来向他示爱,她到底是不是疯了?
隔壁房里早已入睡的蓓儿在梦中好似听见淑琴的声音,倏然惊屈,发现不是梦,而且声音好近,好像就在隔壁书房。
可是堂姐为什么会这么晚来?是大毛和她一起来的吗?怎么不事先通知她一声呢?她赶紧溜下床,换衣服准备到书房去“会客。”
“爱情是无法勉强的。”雷震一句话拒绝了淑琴。
“我不管,以前我都拚命地压抑着自己,眼睁睁地看你娶蓓儿,自己的心却像被千刀万剐,既然我来到上海,就一定要达成愿望,你一定要接纳我,我会和钱开泰离婚的,我恨死他了,我一点也不爱他!”
神经?雷震不愿多作回应,直接走到门口送客。“你请回吧!我会当你今晚没来过,没听你说过这些话。”
“什么?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无情?”淑琴突然发狂似的尖声大叫,奋力扯去自己的衣裙,直到身上只剩一件鲜红色的连身内衬,微微下垂的胸波因激动而不断起伏。
天呐!她的举动终于命雷震忍不住动怒,下了最后通牒。“你威胁不了我,再不走我会请公安来处理。”
“你可以试试,我一定会令你满意的。”
淑琴的话令雷震倒尽胃口,很想呕吐!
正这么想,走道上就传来一声──“呕──”
站在书房门口的雷震回头看见蓓儿正走出房门,一定是被这疯女人的声音吵醒了,他很想出声示意她里头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但蓓儿已走向他,并且往书房里探头看。
吓!这是怎么回事?发生惨案吗?怎么淑琴堂姐只穿着一件红色内衬就跑来了?
咦!不对,她的衣服全脱了,还扔了一地。现在才三月天,她已经觉得热了吗?
蓓儿再看看,大毛并没有一起来。她古怪地望着雷震,又望向淑琴。
“你来做什么,别抢走他!”淑琴恼羞成怒,满面红光地冲过来,像占有自己的财产般抱住雷震,雷震毫不留情,大手一挥,淑琴便跌坐在地上。
“唉呀!”淑琴挫败地哀叫,坐在地上胡乱地叫骂着,眼神愈来愈涣散,最后掩面哭泣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蓓儿惊愕万分。
“她可能有病。”雷震留点余地地说。
蓓儿敏感地察觉事不单纯,但此刻最重要的并不是探究因由,而是堂姐看来很凄惨,需要帮助。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拾起地上的衣服罩在堂姐暴露的身体上,不管她曾多么不屑她,蓓儿仍真心地关怀她、安抚她。“别哭。”
这时迟迟才泡好茶的佣人神色紧张地来到。“先生,夫人,外头又有一个男子来访,看起来好像是个坏份子!”
蓓儿心想应该是大毛来了,但她不能让他看见堂姐这个样子。“一定是大毛,你先去接待好吗?我待会见就去。”蓓儿对雷震说。
雷震点点头,临走还带上门,将蓓儿的善良放在心上。
门内,蓓儿赶紧把淑琴的衣服一一整理好,柔声安抚。“来吧,堂姐,我帮你把衣服穿上。”
淑琴忽然抬起脸,神色仓皇地抓住蓓儿的手,颤抖地说:“不要告诉开泰,他会更恨我的!”
“我不会说的,你放心。”蓓儿颔首点头,虽然她不知堂姐刚刚对雷震说了什么,但如果她猜得没错,堂姐一直喜欢着雷震。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她不会因为拥有雷震而沾沾自喜,而会因此更同情堂姐。“来,堂姐,到我房里,你需要补点妆。”蓓儿扶起淑琴,从书房里的门直接进到卧房,让她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并找来新的毛巾为她拭净脸。
淑琴恍惚地看着房里精致的摆设,四处洋溢着男女主人的气息,她有个冲动很想撕碎这份幸福……但当她看到镜子中,正在为她梳头的蓓儿,心头却猛然一颤,被蓓儿的善良感动了。
如果她是蓓儿,她绝不会对一个想拆散自己婚姻的人如此礼遇!淑琴感到羞耻万分,从小她自知相貌不如人,只有品学兼优才能让她淩驾众人之上,而她做到了,也以此为傲地常贬低蓓儿,但事实上她是极度自卑的,她嫉妒蓓儿。
她不敢大胆表达自己的意愿,不敢大方去追求男女情感,她刻板、冷漠、严肃,但这一切在雷震出现后有了重大的改变!她无法忘记他,甚至苦苦地单恋他,巴望有一天能再见到他。
但她的苦恋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下文,直到他娶了蓓儿,长期堆积隐藏的爱意瞬间溃堤了,她开始愤愤不平,常做出自己也无法控制的行为,包括伤害自己被送进医院。
她的父母忍受着她奇怪的言行举止,却也不忍苛责;当时村里的媒人正在替钱开泰物色对象,游说了奶奶,奶奶来到家中劝她早早嫁人。
她跟自己赌气,相亲后立即嫁给钱开泰;她只是想作贱自己,她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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