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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长媳之路-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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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卤笋出锅时,整个院中都弥漫着一股浓郁鲜香的笋肉香味。

丁丙秋盯得眼睛都直了,容昐成盛了一碗给他。

丁丙秋没吃,容昐就把那碗吃的一干二净,他这才笑着试吃了一口,随后配着饭又是用了一大碗。

容昐笑道:“公公爱吃,妇人也另备了两罐,还望笑纳。”

说着,来旺命人抬来了两灌,丁丙秋两罐都打开了,其中一罐,眼睛被闪的几乎睁不开眼。

“夫人这几日的心血,咱家历历在目,咱家定会禀报皇上知晓。”丁丙秋合不拢嘴;一只手j□j那密不透风的金银珠宝之中。

容昐蹙眉道:“妇人愚昧,这几日有劳公公了,只是才卤出三坛来。”

“不急不急。”丁丙秋笑道:“咱家先回宫复命了。”

丁丙秋拂尘一扫,命随来的太监抱着瓮回宫。

容昐抖抖身上的灰尘,回过头与窗前站立的庞晋川四目相对。

夜晚,内宫之中,赵拯紧拧着眉头望着那坛黑黝黝的卤笋:“顾氏可吃了?”

丁丙秋笑道:“吃了,奴才亲自看她吃了满满一碗呢。”

“死了没?”赵拯兴趣缺缺,早不记得那日吃到的美味。

丁丙秋跪在地上,小心的打量着他,眼珠子飞快的转动了下,回道:“皇上说笑了,这顾氏虽有点小聪慧,但怎敢给皇上下毒?皇上想要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到今日还不动她,不过是看在她是一小小妇人份上,哪里值得您为了一低#贱之人大动肝火,伤了身子,耗神的理儿?”

赵拯未语,只叫他去喊太医来问脉。

他这几日觉得自己身子好了许多。

丁丙秋躬身退去,叫人去公府报信。

容昐闻言,依旧冒着天寒地冻在外面又弄了三天,卤好后调上炉子闷着,然后用手翻炒,再装进坛子中。

待所有的卤笋都进入内宫之后,依然犹如石沉大海,一点声响都没有。

容昐耐心的等待着。

等到了半月后,突然听丁丙秋传来消息。

赵拯胃口越来越不佳,但在丽妃宫中用过一叠卤笋后,简直欲罢不能,每日他都必要卤笋上桌。

容昐展颜笑道:“这又腌制了几日,味道自是极好的。”

十二月初,传来消息,丽妃,章嫔,新婕妤有孕,皇上幸宫女。

不过几日,皇帝未曾临朝,太监传是偶感风寒,但江道平和丁丙秋说是脑疾发作,连鸦片都压制不住了,即便用了也只是抑制一刻钟的时间。

因为不断发作的头疼,他脾气变得越发暴躁,食不进,只有配上卤笋才会稍微吃上几口。

容昐闻言,只是冷冷一笑。

到十二月中旬,赵拯已经卧床不起,整个朝政都推到首辅齐海身上,齐海为此忙得焦头烂额。

容昐做好笋后,已经开始忙碌起庞国公府过年的事情。

张舅母来接倩娘,倩娘却不肯出府,容昐听完老嬷嬷的汇报,只淡淡说了一句话:“既是不想走,就留着吧。”等她到了容貌逝去,就知道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值不值的了。

庞国公府养一个,不嫌多。

二十五日,庞国公府上上下下已经打扫完毕,容昐正看着小儿习三纲五常。

她放开手,让小儿自己写。

来旺进屋,打了个哆嗦,朝她扑通一跪:“太太,皇上驾崩了。”

小儿手打了个一个哆嗦,淡黄色的纸张上落下黑点,迅速扩染了,容昐横眼望去,小儿缩头:“不是故意的。”

他这是给吓得,好好一人怎么就没了呢?

“继续写。”容昐对他说,有转过头问来旺:“皇上是何时驾崩的?”

来旺呼出一口白气:“是昨夜子时驾崩的,当时皇上在勤嫔娘娘宫里歇息,到早上勤嫔娘娘醒来时,发现皇上半个身子都僵硬了,再一摸早就没了脉搏。”

情理之中,理所当然之事。

“哦。”容昐点头应下:“还有什么事儿?”

来旺不由多望了她两眼,回到:“爷叫您立刻进宫,哭灵。”

“我不是诰命夫人,无权进宫。”

来旺连忙道:“爷由顾老大人重新保举升了吏部尚书,此刻太子还小,皇后娘娘早已哭成了泪人只能依仗咱们家大人和顾家,那齐海毕竟只是个外人。”

容昐点了点头:“你去吧,我稍作梳妆就进宫。”

来旺朝她作了个揖,小儿正写到一句话。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容昐拿起墨笔,将这句话划掉。

小儿噎住,心道这样不好吧。

容昐已经从炕上下来,穿好了鞋子。

她出了屋子,迎着风雪,那梅花迎风斗雪,恣意绽放,有一朵红梅被风吹落掉到她肩头,容昐取下,放于鼻尖细吻。

微微一笑。

笋吸油的,五花肉遇热容易化,最易出汁。

赵拯脑疾,只能用鸦片压制住,鸦片吸食后虽易解除一时的痛楚,但也容易让人精神亢奋,淫性炙热。

他已是病入骨髓了,又加之这般内外掏空,那么她送上去卤笋的油腻,咸辣就是他的一道催命符。

油腻刺激他的病情;咸辣致他脑中血压增高。

旁人吃了无事,对他却是犹如烈火之中倒酒,只会越烧越炽烈。

越是这样,赵拯就越离不开鸦片。

她不急,不急。

也不怕赵拯不吃,那卤笋之中加入的罂粟壳就是让他欲罢不能,她有耐心慢慢的等着他崩盘。

秋香上前替她系好斗篷的系带,撑开伞问:“太太,可要进宫?”

容昐伸出手,接住半空飞舞的雪花,道:“进宫,为何不进宫?”

她要的东西还没拿到手,有些帐还没算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夜月凌美眉的地雷!么么哒

要积分的童鞋留言说一声。

正文 第92章 毁尸灭迹

漫天的白皤;迎着冷肃的萧风,雪花飞舞而下;整个紫禁城都沉浸在一片白色的世界之中。

帽顶是白的,袍衫是白的,连人的脸色也是惨白惨白的。

容昐穿着一身素服从西门进,一路坐轿往体仁殿去。

她刚下轿子,就见庞晋川早就等候在那里。

他穿着副一品的仙鹤朝服;外头罩着白衫,腰间饰带全无,上来就对她道,“长话短说;江道平可信;等会儿他会来找你。”说着将一个白帕子递到她手中;“随机应变。”

几句话,还没说完,身后就有人来催:“大人,首辅大人找您。”

“知道了。”庞晋川冷漠道。

回头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上前重重的捏了捏她的小手,不再停留的快步从她身旁擦身而过,容昐闻到他身上烟熏的味道,浓重刺鼻。

容昐喊住:“夜里寒气重,你记着穿斗篷。”她指了指他单薄的衣衫,风一刮过就撩起袍衫一角,冷风直往他身上灌。

庞晋川低头一看,双肩不住的耸动着,忍着许久,才将嘴角的笑意压下了,但那一双眼睛却异常炙热的望着她:“知道。”说罢,再也没时间停留,随着来人匆匆远去。

容昐待他走远了,才打开那白帕,只见帕中放着一个白玉小瓶,打开来,迎来扑来一股辛辣味。

他大概知道她哭不出来,所以早早就特意备下了。

容昐从袖子中也拿出了这么一个小瓶,里头也装好了辣椒水。

“太太,进吧。”秋香轻声道,容昐抬头望去,那朱红色的大门上悬挂着白皤,垂坠而下似无根的浮萍随风飘荡。门外侍立着太监,拿着拂尘,一个个都似蜡像面无表情。

往殿内望去,最里头正中间的御座之上安放着大行皇帝的灵位。各个有品级的命妇排成两列极长的队伍,从殿中跪到了殿外,对着赵拯的牌位哭。

她抽出帕子,掩住嘴,遮盖住眼底的冷漠,将手放在秋香的掌心之中,跨进高门大坎。

她没有任何品阶,所以理所当然的跪在了命妇的最后,容昐在指腹上滴了几滴辣椒水,抹在眼眶四周,不过一会儿辣的她生疼,顿时泪如雨下。

旁边哀戚的四品命妇不由的多看了她一眼,咬了咬牙,使劲的扭了自己大腿肉,那眼泪也直逼出来。

后头两个品级低下的命妇都哭的如此伤心,前头跪着的品级高的哪里肯示弱?纷纷卯足劲,顿时体仁殿内哭声震天,哀不自泣。

容昐眼眶被辣椒水刺激的不住流泪,泪水啪嗒啪嗒砸在冰冷的石板路上,两眶已是红肿不堪。

她抽出帕子正想擦去时,一个宫女走到她身边,朝她一俯:“顾夫人,太后娘娘有请。”

顿时,殿内安静一片。

容昐一怔,还跪在地上,她抬起头昂看那宫女。

那宫女看着眼熟,她这才想起来,是了,皇后早已是太后了。

“稍等。”容昐由着秋香搀扶起身,今日下雪,大风,膝盖处又开始阵阵发疼,她出门前就用汤婆子敷了一会儿,刚才跪在冰冷的石板上久了,膝盖又开始阵阵的发疼。

待她们走远了,刚才跪在容昐身旁的四品命妇问前头的:“刚那妇人是谁?”前头品阶虽高一些,但也不收,直到前头的贵妇极不耐烦的道:“她,你们都不认识?”

稍顿,四周人都看她,她吊足了胃口才略微满意道:“她本是二品诰命夫人,夫君乃庞国公,既吏部尚书庞大人。娘家乃与太后娘娘同门的顾家。之前八月份她家小姐满月时我刚喝过酒。”

四品命妇一时竟呆愣住了,心下不由懊恼,刚与她比什么?

却说容昐这边,从体仁殿出,过了一个月亮洞,就进了一个素净的后院。

从宫女口中她得知,这是太后哭灵时小息之处。

进了里头,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容昐忍不住打了个抖,只见太后正眯着眼。检查新皇的御冠,小龙袍还有朝靴,底下跪着一群端着盘子的宫女。

太后挑眉淡淡扫了一眼,对众人道:“都下去吧。”

容昐站起,打量着她,只见她满头的青丝高拢成髻,正中间戴着一朵极大的丹凤携珠朝阳银簪,两边各用小凤点缀,凤口金珠垂下,那眉梢之间是止不住的得意。

再细看,她身上穿着全白的大衫,加龙凤暗纹饰样,脚下是绣凤高底绣鞋。

看得出,太后的日子比在先帝那朝过的好。

“顾氏。”太后出口喊她。

容昐双手拘于前,朝她一俯颔首:“娘娘吩咐。”

“先帝虽驾崩,但哀家这还存着几幅画像,你需看吗?”太后对她,眼中依然是难掩的厌恶。

但此刻,新皇不过才一岁,先皇去的急,肱骨之臣皆未留下,她需要依靠顾家,也需要依靠庞家的势力替皇帝治理天下,现在还不到卸磨杀驴的时候。

这个女人,便是捏住庞晋川最好的把柄。

容昐低下头,长长睫毛扑扇,自存在一股风韵:“臣妇信得过娘娘,不用看。”

太后沉思许久,殿内强压着一股冷气,容昐头至地,太后憋着一股气,恶声恶言喝道:“哀家成全你。”

“臣妇谢娘娘成全。”

太后看着她姣好的侧脸,不由想起后宫之中的妖精,心下不由将之前存着的怨气撒在她身上,指着耳间使唤道:“那里有壶热水,你替哀家冲杯热茶过来。”

“是。”容昐头抬也不抬,躬身退下。

太后冷笑,转动着手中的戒指,啐了一口:“贱坯子。”

过了一会儿,容昐端了一杯茶出来,放在她身侧的案几上,退到一旁。太后挑眉不耐烦觑了她一眼,饮了一口,立马泼出去:“我不吃龙井。”

容昐问:“娘娘喜吃何茶?”

“碧螺春。”

容昐端下茶碗,下去,这时有宫人进来禀告说皇上来了。

容昐待在耳间里,又重新烧了一壶热水,在等待的过程中,她听到太后问皇帝:“我儿,以后再也不许你进后宫,也不许和你兄长玩。”

皇帝还不会出声,只看着他母亲,懵懵懂懂的。

太后爱恋的摸了摸他的小脸:“皇帝只需听母后的就可了。”

容昐端了茶水出来,太后接过,才喝一口就吐掉:“什么腥臭味,也不知是什么货色也敢充碧螺春!”

容昐眸色一暗,嘴边笑容沉下。

皇帝好奇的睁着眼珠子滴流滴流的看容昐,许是她身上小礼物的味让他喜欢,皇帝蠕动着小嘴,伸出手要她抱,太后皱眉:“下去吧,连侍候都不会,真是愚不可及。”

容昐颤抖着手,跪拜在她洒下的滚烫茶水之中,朝她连叩了三个响头,才艰难的爬起身。

就在她慢步退出门时,也不知怎的,神使鬼差的抬起头。

却见太后抱着小皇帝,小皇帝一双大眼还直直的盯着她,嘴角弯弯的样子颇有几分小儿的味道,容昐心下觉得怪怪的,但又察觉不出来,直到小皇帝又朝她伸出了手:“母。”

这还是打他出生头一句话,顿时屋内众人喜不自胜。

太后更是喜极而泣,搂着他:“我儿,快叫一声母后。”

小皇帝委屈的瘪瘪嘴,像鲤鱼翻肚,不断挣扎着要离开太后的怀抱,他最后眼睁睁的看着容昐的身影消失在厚重的门帘后,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容昐从里头出来,抬头长长呼出一口浊气,秋香等在外头,见她出来连忙替她披上斗篷,御住寒风。

容昐把自己的半张脸都藏在斗篷下面,呼出一口白雾,重新往体仁殿走去。

午膳是在宫里用的,容昐疲劳了半日,并没有什么胃口。

她在众人用膳时,去了体仁殿附近走走,才刚走到一处荒凉的宫苑门口,忽听的一声熟悉的公鸭嗓子。

“丽妃,丽妃,你就可怜咱家则个。”高耸的杂草间,只见有一男人不住的耸动,他身下是一个j□j丰满的女人身子。

女人似乎挣扎的很厉害,丁丙秋喘息道:“你还以为……你真是丽妃了?实话与你说吧,太后娘娘就等着办你们这群小妖精呢……呼呼,你肚里那块肉也定留不得,还不如顺了咱家,以后这冷宫之中咱家罩你。”

容昐站在门外看着丁丙秋。

只见他这话说完后,丽妃顿时面如缟素,停止了挣扎,低低的悲鸣一声。

丁丙秋嘿嘿淫#笑,把她倒了过来,抽出尖细的双手疯狂的扣动丽妃丰满的下@体,双目瞪大了,挖出里头的媚#肉喜不自胜,而他则将他那半截东西塞进她樱桃小嘴之中。

容昐看着他手中带着的宝石戒指,在阳光的反射下璀璨夺目。

容昐蹲□,抓起一块极大的石头往里狠狠砸去,砸重丁丙秋的后脑勺。

丁丙秋猛地停下动作,捂住头,大呵:“谁这么大胆!”说完,他自己也怕了,连忙翻身从丽妃身上爬下我,哆嗦的抓起身后的衣服,快速穿好,警觉的看着外头。

丽妃擦掉眼泪,躲在高高的杂草后瑟瑟发抖。

容昐捏着嗓子,朝里大叫:“皇上,皇上,您别用石头丢奴婢啊!皇上,您在哪儿,快出来,太后等会就来了!”

丁丙秋顿时白了脸,也不管丽妃了,直接往小门跑去。

容昐冷笑着看他,又看着丽妃仓皇失措的整好宫装也跑开了,她才从门后走出。

对于这种欺软怕硬,死咬住不放,扭曲了人性的贱#人,一味的忍让只会纵容他嚣张的气焰。

没了赵拯的丁丙秋,捏死他,易如反掌。

到了傍晚,雨雪皆停,在她出宫的路上,太监早已扫清了白雪,只留下一行长长的带了湿意的路。

她从西门出,正待爬上车,身后扶着她的手忽的换成了一双有力的双臂。

容昐转身望去,只见一个身穿蟒袍的太监正搀扶着她。

“夫人小心,咱家江道平。”江道平尖声道,待把她扶上车厢时,江道平才指着里头说:“车内有画像。”

容昐一怔,回过神来,感激不已,朝他行礼:“谢谢公公。”

江道平不敢受:“是庞大人嘱咐的。”说着上前替她撂下车帘,低下头,恭敬道:“夫人好走。”

马蹄声嗒嗒响起,容昐全都拉开了,她就着昏暗的车内光线望去,将画像撕成了粉碎。

夜晚,庞晋川到她快睡了,才回来。

回来一言不发,将头靠在她肩头,把身上一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他身上烟熏味还是很重,还带了皇宫内奢靡的味道。

她刚想抽身走,却被他牢牢擒住了腰肢,庞晋川睁开黝黑的双眸,眼中只倒影着她的影子,他问:“我护住你了?”

容昐还没反应过来,庞晋川笑道:“那日,你说若我能护住你,日后你日日替我绑腰带?”

容昐这才想起,心下不由有些窘迫。

庞晋川却好似不知情,摊开她的小手牢牢的握在自己大掌之中,许久,诚心诚意道:“走到这里,我还是打算牵着你一起走下去。”

他一语双关,两人都没去扯开那画像的事。

容昐咬住下唇,想了很久,有些感激的话,倒觉得已经没必要了。

庞晋川望着她双眸许久,才笑道:“晚了,睡吧。”

“嗯。”

他去沐浴更衣,容昐去看了小礼物,她在小礼物屋里坐了许久。

直到他在门口探出头,朝她喊:“回去,睡了。”

因是年底,赵拯的丧事未能大办,礼部商议了下,国不可一日无君,但新帝若要临朝定得将先皇魂魄安宁。

于是在辅臣和六部大臣商议后,决定先将赵拯的棺椁停放在寿仁殿内,每日请水路师诵经安宁。

二十八日,新帝登基。

听闻声势极其的浩大,但那一岁小儿哪里肯坐得住?登基大典才行至一半,就尿了裤子嚎啕大哭。

太后从珠帘后走出,抱着皇帝,在他的哭声之中还是行完了大典。

朝议,新皇年号为:章和。

后面,断断续续传出消息,后宫那些太妃太嫔因悲伤过度,导致小产,太后特地拨出西宫的寿康殿给这些已生育过的后妃居住。

不过一日又传来,先帝庶长子暴毙于王府之中。

先帝不过只有儿子,至此也就竟有小皇帝这一脉了。

庞晋川这些事儿都不肯告诉他,他不知从哪儿寻来了专治腿疾的医科圣手,每日只需她安心养病。

容昐只有在和林嬷嬷,碧环等聊天时,偷偷说起一些。

到十二月三十一日,除夕夜。

酒席退散后,庞晋川带着阖府众人在院中放烟花。

屋外很是寒冷,树枝上都挂满了沉重的积雪,空院中间,璀璨的烟花啾的一声,燃至半空炸开成一朵朵形形j□j的花朵。

众人顿时欢声尖叫起来。

容昐要亲自放一个,林嬷嬷唬下脸:“太太您千金之躯若是伤着可怎么办?再说了,公子和小姐们都看着呢。”

小儿眼睛亮晶晶的,直直盯着容昐,眼中是满满的兴奋之色,他也想看母亲放烟花。

长沣根本没顾着这边,望着满空的璀璨,络绎不绝,眼睛都快没地方安放了。

庞晋川却是有几分纵容的意思,笑道:“去放吧。”说着从来旺手中拿了烟过来,容昐伸手接过,往前走去。

黑夜之中,烟火燃尽了,黑漆漆一片。

容昐小步上前去,正要伸手点燃引线,却不防身后一双大掌萦绕过她的腰肢,容昐望去,他却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身后,另一只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其中。

“点火了。”他轻声道。

容昐连忙聚精会神望向那燃着的烟头。

两人携手凑近了。

只听得啾的一声!

一个红色的光芒划破黑夜,直冲上天,啪——绽放成一朵极大的火焰。随后,一朵两朵,三朵,接二连三的烟花也串起,绽放,整个夜幕都被点亮了,辉煌如白昼一般。

庞晋川依然不放,只是侧过头,望着她姣好的侧脸。

她眼中倒映出那七彩夺目的耀眼,微挽起嘴角,神情专注。

他不由的凑上前去,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而后极快的弹开。

待得满空的烟花燃尽,来旺又命仆妇抱来了许多。

小儿兴奋之极,跑上前去,拉着容昐的手:“太太,太太,你也让儿子放一个!”

容昐还没吭声,庞晋川脸色已微微沉下,严肃拒绝:“莫要胡闹。”

他说的极是郑重,好似刚才携妻放烟火的不是他。

小儿耷拉着脑袋,有些无力。

他觉得父亲太偏心了!怎么母亲就可以?

正待父子两人陷入僵局的时候,来旺快步走进,神色慌张,他连礼都不行,直道:“爷,小皇上微恙。”

作者有话要说:又被刷负了。

大家和气看文吧。

这个月积分已经送完了,不过后天就是下个月了,大家先留言,我一号送!

文快到达尾声了。

哈哈,想把三百积分全部送出去。

正文 第93章 雨过天晴

“我若没回来,你先睡。”

来旺已经递上马鞭和暗黑色貂鼠斗篷;庞晋川朝她看了一眼轻声嘱咐道;他接过马鞭;一边大步向前一边系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消失在容昐视线的尽头,能看见的就是他被大风卷起的袍衫一角,最后也卷入浓黑的夜幕之中。

空气中;还洋溢着热闹的气氛;烟花燃放的淡淡刺鼻味道还萦绕在鼻尖。

小儿看父亲走远了,才上前拉住太太的手;昂起头;双眼里亮晶晶的缀满了星光透着狡猾,他问,“太太,儿子想放烟花。”

“……”

好不容易可以压制的人走了,他怎么可能会错失这个机会。

容昐鄙视的觑了他一眼,本来想拒绝的,但看见他眼中的渴望和坚定,她想了会儿,才颔首:“去吧。”小儿六岁了,她不想把他教养的墨守成规,有些事儿他好奇,她就愿意让他去尝试。

在小儿跃跃欲试之中,碧环拿了一个钻天猴鞭炮,她握住把柄的那头,小儿上前,林嬷嬷急道:“小公子小心。”

小儿他点燃了烟火,只见从那尾部喷出一股气流,钻天猴咻的一声直冲上天,冲的极快,极高。

新年,新的一年在他的炮竹声中,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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