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之长媳之路-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感受到容昐的不安,张氏安抚的拍着她的手继续引路道:“我还不知是谁,后来给晋川定了姚家的小姐,家室与你家一样,也是极为显赫的,只可惜才还没下定姚小姐就死了。”
“姚小姐?”容昐轻念这个有些熟悉的称呼。
“是了。”张氏闭眼,了然点头道:“就是现在的刑部尚书姚之章的大女儿。”
“哦。”容昐这才清楚了。
张氏缓缓道:“你也知世族之家未在定亲前,这些儿女的婚事从不对外公告,一来怕婚事不成惹人笑话,二来也怕日后对方若是出了什么事儿被波及。”
忆起往事张氏也显得有些沉重:“姚小姐去后,你母亲来找我,问我晋川定亲了没?我与你父亲高兴异常,当场就定下婚事,后来那年你难产奄奄一息,只有我和你母亲陪在你身边,听你喊着沄湖的名字,我心下便了然你母亲当年属意的是谁了。”
“母亲……”容昐一怔,原来顾容昐喜欢的真的是黄沄湖,至死都未曾忘记。
这样的一颗心,全部交付给了他人,最后连命都赔掉了,值得吗?
容昐面色怔然,直到被林嬷嬷拉了一下长袖,才惊觉回神,看去大夫人笑眯眯的看着她:“只是现在想来,这桩亲事对你来说又何尝是好的?晋川这孩子实在太像老太爷了。”
“去那边坐坐?”张氏问。
容昐点头,上前去,待到时蔡嬷嬷已候在那边拿好了垫子,两人坐下,又有侍女端来热茶后一一退下。
容昐喝下暖暖一口,把玩手中蜜柚色的茶杯,沉思了下道:“您别担心我,他虽对我没什么感情,但面子上总归要给的。”说着笑了笑:“二婶如今在我府上,要给他送一门小妾,叫红烛。爷呢,自己在外面有个喜欢的,叫姚梅娘,也是姚家的小姐,只是不知他们是如何认识的了。”
“原来是她!”张氏蹙眉,见容昐探究的眼神,解释道:“这姚梅娘的父亲好像是工部的司官,与这姚家小姐倒是同宗,不过她父亲是庶出,早年就分了家去。”说着沉默了下:“按你的意思呢?”张氏问。
容昐抽出丝帕擦了擦嘴角:“我今儿个来,就是想请母亲回去,也是快到了年底了,终归要回去主持老宅年岁事仪。”
张氏点了点头,容昐继续道:“红烛和姚梅娘没什么差别,但爷并不喜欢二婶安插丫鬟在他身边,所以眼下还不用管。但这姚梅娘,我想还是纳进府来。”
“为何?”张氏反问。
蔡嬷嬷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容昐,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喜欢。
容昐道:“她新寡,身份与家室都不足以与我为敌,此其一。”
张氏示意她继续,容昐站起缓缓道:“其二,既然爷如今喜爱她,那我又何必在这个关头与他相悖?她如今在外,我不好管,可她若进府,一言一行皆在我眼鼻子底下,若是有敢冒犯定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张氏眼中笑意越胜,容昐想了想又道:“再来,我也极厌恶二婶安□j人在我身边。”
最后一点,她想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新鲜度到底能有多久?
容昐就是要将这朵梅花养在府里好好欣赏,看看到底是梅花撩人,还是白莲花惹人怜爱。
“母亲,您看这事儿?”
听完她的话,张氏已点了好几次的头,她挽起容昐的手站起:“你想的仔细,可见这些年你成长的很快,但这件事你不可急办,得缓缓图之,你得让姚梅娘最后感激你,懂吗?”
容昐与张氏默默对视一眼,双方眼中的意思都已明确。
击败对手还不够,还要扼杀未来潜在的敌人。
所以姚梅娘从进庞府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她要走的路。
同时,姚梅娘也会很快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吴氏望着远处连绵不绝的山黛,紧紧扣住容昐的手:“最后你要记住,男人永远不是最可靠的,最可靠的是你生的儿子,莫要像我这般,可明白?”
从别人家过继儿子的痛,就像把自己的半壁江山拱手让与他人。
还是她最讨厌的吴氏!
容昐陪着她静静的站了许久,两人皆静默着,最后容昐才抬起头望向远处高飞的苍鹰,点头道:“是,儿媳知道。”
随后将容昐送出院子,张氏看着她的马车渐行渐远,回过头看向蔡嬷嬷:“你说,她如何?”
蔡嬷嬷深远笑道:“太太眼光独到,这顾氏却是与咱们爷极配。”
“哦?”张氏挑眉。
蔡嬷嬷道:“大爷是面冷心冷,而顾氏曾经是热的,但如今也冷下来了。大家太太也理应如此。”
张氏古怪看着她。
蔡嬷嬷微微蹙眉:“只是希望咱们家爷到死也别回头,若是回头了就怕是再也割舍不掉,您说是吗?太太。”
“你这眼睛还是这么毒。”张氏瞥了她一眼,让人阖上院门,拖着老态的身子往内院走去。
四周花草枯萎凋零,张氏明白,在她没了儿子后,她的春天早已过去。而她儿媳顾氏的世界里很快就会百花盛开。
一个女人若少了情欲,那谁还会成为她的束缚?
——————————————————————————
从寺里回来,已是丑时。
容昐替长沣,小儿,庞晋川以及吴氏都求了福,还给两个孩子买了一些玩意儿,派秋菊一一送去。
到傍晚秋菊回来时,脸色极其难看。
容昐正和林嬷嬷坐在廊下做长沣冬天的寝衣。
水蓝色的,v领状,上面绣着月亮和星星。
小儿有一套,上次她见长沣十分喜爱便记下要给他也做一套。
秋菊气道:“太太,老太太果然往大公子房里又塞人了。”
林嬷嬷问:“谁?”
“红烛!”提起红烛秋菊就来气,什么人也不知道,妖里妖气的,看见爷恨不得化成一滩水缠在爷脚底上,她家太太都还没这样呢!
林嬷嬷与容昐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看来姨娘暂时做不成,也要留下来在府中时常露脸来个预备。
秋菊掏出红色香囊递给容昐看:“我给大公子送进去,徐嬷嬷便说大公子在老太太那边,然后把这香囊留下来。我不放心,在外等了一会儿,就见一个丫头抱着您送给大公子的玩意还有这香囊丢了出来,那些东西都会踩坏了。”
“太太,咱们去质问那个徐老婆子!”
林嬷嬷拦到:“如今老太太在这边,她眼里还有谁?若说不小心磕坏了,你能拿她如何?反倒是让人捏住了把柄,说太太刻薄老太太身边的奴才!再者她到底是侍候大公子的人,这般做了,让太太和大公子好不容易有些好转的关系又急剧往下,不是将大公子越发推向老太太那边去了吗?”
容昐微微眯眼,穿针引线绣好一颗星星。
秋菊委屈道:“太太,您就算绣好了,大公子也未必穿的到!”
“不会,这件衣服一定会穿到长沣身上的。”容昐抬起头,挽好长袖,将衣服交托给林嬷嬷,带着秋菊进了小厨房。
亲手做了一碗羹汤,让秋菊再送去。
秋菊有些忐忑:“太太,我瞧那个徐老婆子未必肯让大公子喝。”
容昐专心低头擦净碗边沿的汤羹,平静道:“不管他喝不喝,你都给我送去。”
秋菊想了想,咬着牙送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回来,红着眼睛回来:“我送了汤去,又在大公子门口等了许久,一直没见人出来。后来叫大公子院里的阿蓉出来,她跟我说,太太您做的汤羹被徐老婆子和红烛他们吃了!大公子今晚在老太太那边用膳!”
这下连林嬷嬷也气的发抖了。
容昐放下针线,推开窗户坐下,目光望着远处的星辰,凝眸许久。
真是死不悔改呢。
正文 不得不争
夜色浓厚,似拨不开的云层,忽雷霆轰隆隆滚滚而来,闪电疯狂的撕开夜幕,晃如白昼。
空气中弥漫着低沉的气压。
朱归院中。
容昐猛地揪住胸口,奋力挣扎了许久终于醒来。
墨绿色的床幔在昏暗的小烛光中越发浓墨,容昐行动迟缓的从床上爬起,右手摸上后背,层层冷汗。
守夜的丫鬟春梅被她走动的声音惊醒,揉搓着双眼赶忙上前:“太太,您怎么醒了?”一边替她斟了杯茶。
容昐饮下一口,望向窗外:“刚才打雷了?”
“没听到,太太。”
“轰——隆隆——”话音刚落,一道闪电劈闪而下,雷霆之势震耳欲聋。
春梅惊叫着捂着耳朵倒退一步躲到容昐身后,这时听的外头沙沙脚步声:“太太,太太!”
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到近,惊起四周无数的烛光点亮,容昐心跳错漏了一拍,紧张望去,两个仆妇惊慌失措的叫道:“太太,不好了,大公子气喘病发……”
“什么!”容昐一怔,茶水晃动泼出烫的她一手,春梅连忙要接,容昐已充充往外跑去,待众人回神时望去,只见廊子转弯处飞快的闪过她的衣角。
从夫人来时,长沣就住在夫人的碧纱橱后。
容昐飞快跑过,吴氏屋里点了灯,红烛出来呵问守门的婆子:“刚才谁在外面闹?”
婆子叉着手道:“姑娘,是太太。大公子病了,太太来看。”红烛眼珠子一转,连忙退回屋里,将此事报给吴氏。
寒冬里,容昐跑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直进到长沣屋里,奶娘婆子见她来,一一上前请安,徐老婆子急道:“太太,大公子半夜发病,也不知是怎么的,可见咱们大公子底子本就不好。”
容昐飞快扫过她一眼,目光落在床边的太医身上,稍顿,转而退到纱橱后:“怎么太医都来了,才通知的我?”
徐婆子跟着她进去,撇撇嘴:“原只是以为旧疾复发,不是什么大病,可哪知大公子忽就脸色铁青喘不过气来,所以才叫了太医,奴婢瞧着该是没……”话音未落,容昐忽然转身一停,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清脆的一巴掌已经甩了过去,她指着徐婆子的鼻子,厉声呵斥:“贼婆子,给我听好了,我儿若是出事,我定拿你陪葬!”
徐老婆子被打的措手不及,连连往后退去,后面丫鬟都厌恶她已久,哪里肯去搀扶?徐老婆子摔在地上当下哭道:“老不死的娼妇,怎么造下孽了!说嘴打嘴,让我还有脸去见夫人!”
绿衣丫鬟阿蓉插着双手啐道:“果真如此,倒叫咱们太太不费口舌,只怕你这个老王八赖着咱们庞府不肯走是了!”
“你这小蹄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儿!”徐老婆子气的一蹦老高,拉开袖子就往上扯。
容昐目光冰冷刺过,口中道:“阿蓉,你退下。”徐老婆子一见她就觉得两颊火辣辣的疼,哪里还敢造次,低着头嘟嘟囔囔退下。
这边太医已经看完,施了针,开好了药方,容昐连忙叫人给太医搬了凳子,问道:“不知我家大儿可好?”
太医微微抬头,见纱帐中隐约坐着一个妙龄少妇,再听她刚才厉声呵斥,便知晓是庞府的太太,当下立马肃下神色,恭敬道:“太太莫急,大公子乃是误适用了引发哮喘的食物,才至昏迷。学生已施过针,大公子如今也已醒来。”
“吃了不该吃的食物?”容昐神色一凛,望向徐老婆子。
“你说,今晚大公子都吃了什么?”
徐婆子慌张跪下,支支吾吾:“今,今晚大公子是和夫人一处吃的,只用了米饭,怎可能误用了芝麻?”说罢,连忙忽想起什么:“还,还有太太的羹汤。”
“你说,是我害的大公子?”容昐怒极反笑。
阿蓉撇开众人冲进来,指着徐婆子怒道:“太太,她说谎,您给大公子做的羹汤是被徐老婆子自己吃了的,大公子根本就没有吃过。”
“贱,贱人!”徐婆子冲上去撕扯阿蓉的头发,阿蓉也不是吃素的,三两下就和徐婆子纠缠在一起,给她老脸上抓了三道血迹,把徐婆子打的哀天叫地,跟癞皮狗一样到处乱串。
容昐沉下脸,对太医道:“半夜把你叫来,叨唠了,只是不知这药吃下,我儿病可还会复发?”太医道:“太太无需担心。”容昐心下才安,说着转向秋菊:“给先生封五两,送出府去。”
秋菊撩开帘子走出,太医只见纱帐内人影浮动,一阵暗香幽幽袭来,说不出的好闻,再看向床上躺着的大公子,心中已知这庞府的太太也定是一绝色妙人。
他虽有心再看,奈何世族大家规矩极多,拿了银子就被两三个婆子丫鬟请出了门。
刚一出门,只见不远处一群银奴俏婢环绕着一老夫人走来。
太医哪里还敢多看,连忙低头随仆妇出了内院。
这边,徐老婆子跪在地上,浑身上下被扒的只剩下里衣。
容昐坐在罗汉床边上,用棉被将长沣紧紧围成一团抱在怀中,秋菊站立一旁端着碗给长沣喂热水。
容昐用帕子替他擦干额头上的吸汗,长沣用力推开碗,容昐轻声问:“还喝吗?”
长沣摇摇头,累的闭上眼靠在她的肩头。
容昐嘴角浮出一丝苦涩的笑,低下头吻上他的额头。
长沣睫毛微微一颤,却没有躲开她的亲吻。
“夫人。”门外通传声响来,吴氏由红烛搀扶着跨进来,见地上跪着的徐嬷嬷,立马拉下脸来,责问道:“顾氏,这是怎么回事?”
容昐淡漠的看去:“这个老奴占着自己资历深厚,又服侍过您和长沣就倚老卖老,忤逆于我。”
“奴婢冤枉啊,夫人!”徐婆子连爬带滚的拉住吴氏的衣袖哭道:“奴婢对主子您可是忠心耿耿,还请夫人给奴婢做主。”
吴氏掰开她的双手,厉眼瞪向容昐。
容昐将长沣交给秋菊,扫了扫裙子,走上前:“今夜长沣气喘病发,她不曾告诉我,以致延误长沣的病情,待瞒不住了才叫了请了太医去,这样的奴才要了又有何用?”
吴氏微微沉默了会儿,看床上躺着的长沣,对徐婆子道:“可有这事儿?”
徐婆子急道:“夫人也知晓,大公子自幼便有气喘之病,奴婢怕耽误了才先叫了太医去。”
“呵,是吗?”容昐冷冷一笑:“那太医说长沣误使了芝麻又是怎么回事?你明明知晓他不能吃,怎么还在他饮食上如此的不小心?”
徐婆子张了张嘴,转向吴氏:“夫人明鉴,今晚的饭菜是在夫人那边吃的,哪里有芝麻?”
“是在夫人那处吃的?”容昐看向吴氏。
吴氏不悦的踢开徐婆子:“我这边定是没有不妥当的地方,想来却是这婆子轻慢了。”顿了顿:“既是如此,那就罚她一月月钱便算了。”
徐婆子知道夫人定是要拿她顶罪了。
容昐摇头,朝吴氏行了个万福道:“请恕侄媳不敢遵从。”
长沣猛地抬头,目光在吴氏和容昐脸上流连。
吴氏细细看容昐,让她蹲在地上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才冷笑道:“怎么,你这是要杀鸡给猴看呐?”
容昐直视回去,笑道:“二婶误会了,这个徐老婆子不但照顾长沣不利,还将我亲自煮给长沣的羹汤,以及给长沣去寺庙求的附身符和高价买的玉佩都私吞了,有长沣院中的阿蓉为证。”
阿蓉急忙出列,跪在地上:“回夫人,奴婢亲眼看着徐婆子将太太煮给大公子的羹汤喝了,还将太太送来的附身符和玉佩私吞。”
“你!你胡说,夫人千万不要相信这个小娼妇的话!”徐婆子冻得瑟瑟发抖,心下却是一阵阵的恐惧。
容昐双手抱胸:“若真是阿蓉冤枉了你,那我就把阿蓉给治死!若是真有此事,我也定不饶你!秋菊。”
秋菊连忙上前,容昐道:“你领三个婆子,去徐婆子屋里给我好好翻查仔细了,看看可搜出什么脏物没?”
秋菊领命,连忙退下,吴氏使了一个眼神给红烛,红烛连忙也带着三个丫鬟跟去。
屋内,吴氏居于主位,容昐右下,徐婆子跪在地上,脸上被打的乱七八糟。
一盏茶的功夫,热茶已新沏了一杯,容昐心下越安,吴氏越觉得她惹人讨厌。
直到外面传来声响,秋菊兴奋走来:“太太,没搜到附身符,但却搜到玉佩了,您看着装着这玉佩的香囊还是咱们屋里出去的绣品。”秋菊递上来,容昐看了一样,摆摆手叫她给吴氏看。
吴氏面色已很是不悦,红烛低垂着头走到她身后,俯耳细细说了一句什么。
秋菊这边又拿了一袋银子上前:“夫人,太太,还从这婆子屋里搜出二十两黄金,一百五十两的白银,以及一本小册,里头记录了这些年徐婆子私下里刮下的地皮,以及克扣大公子的月例。”
容昐沉默了,只看着吴氏:“二婶,您说呢?”
吴氏啪的一声站起,指着徐婆子怒骂:“你说,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蠢啊蠢!
徐婆子已经呆在原地,直到吴氏甩手怒道:“我不管了!”徐婆子才惊觉过来,跪着跑上去哭道:“夫人救我,夫人救我啊!奴婢根本就没有拿大公子的玉佩和香囊啊!”
奈何吴氏已领着红烛脚步飞快。
徐婆子回过身,只见主位上已换了一个人。
太太坐在上头,神色莫变,昏暗的烛光更似一层浆糊越发将她遮盖的看不清神色。
这一刻,徐婆子才觉得害怕,害怕这个从来没有被她放在眼里的太太。
“太太,太太,饶命。奴婢错了,奴婢愿意从此以后效忠太太一人,求太太开恩呐。”徐婆子跪着匍匐在容昐脚前。
容昐低下头,挑起她的下颚,看着她沧桑的神态,嘴角微咧起一丝笑。
徐婆子心下正闪过一丝窃喜。
却见她眸色闪动了一下,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迟了,我很早之前就想除掉你,难道你不知道吗?”容昐拍拍她下坠的皮肉,掩嘴露出一抹寒光,站起身对两旁道:“抓出去,重打四十大板,所有衣物一律不许带,给我净身滚出府!”
“太太!”徐婆子惊叫一声,彻底昏了过去。
容昐闭上眼,深深呼出一口气,回过头看向床上的也打量着自己的长沣。
容昐道:“以后,就住在母亲身边。你弟弟他,他和你父亲住在一起。”说着跨出门槛,下台阶时,林嬷嬷匆匆赶来。
容昐做了个停的手势,林嬷嬷点点头,随她回了朱归院中。
容昐靠在暖垫上,感受炭火的温暖重新弥漫她的全身。
许久开口问:“全部处理干净了?”
林嬷嬷凑上前:“大公子喝完药,阿蓉就已经将药渣倒掉洗净,查不出里头放了芝麻。”
嬷嬷继续道:“那块玉佩是您刚进大公子屋里时,奴婢命人放进去的,还有这二十两的黄金,徐婆子这回不死也得半残!”
容昐侧目,疲林惫闭眼。
她知道自己这回做了什么……
正文 内有乾坤
这是顾容昐穿越的第七年,在第七年,她对她的大儿子下了药,引发胎里带来的哮喘,借此乘机铲除了徐婆子,分化夫人的势力。
如今坐在清澈无比的镜台前,屋里点着明灭的火光。
容昐伸手抚上自己的脸,依旧年轻的很,但心态呢?心态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顾容昐了。
“太太。”林嬷嬷站在身后,正替她打理长发,容昐淡漠的望去,林嬷嬷道:“太太不用担心,阿蓉刚才来过,说大公子已经睡下,气息也已经稳好,想来太医的药该是好的。”
幸好,长沣还好着,容昐舒了一口气。
“这个徐婆子是自找死路,太太一味宽让却让她越发的放肆,竟忘了谁是主谁是仆!”秋菊端了夜茶进来,气鼓鼓道。
容昐冷冷一笑:“赶出去了?”
“是呢,太太。”秋菊眯眯眼,见着容昐就笑的开怀。林嬷嬷说,太太心里苦的很呢,所以就喜欢看着人笑,看着看着,她也就不觉得苦了。
秋菊吐舌道:“您送的附身符,谁叫她扔了,既是如此那在那份清单之中多加通灵的玉佩也是她自找的。还有那碗羹汤,太太您是早知晓大公子在夫人那边吃,所以故意还送了过去?”
容昐点点头,眼眸越发淡漠冷然:“我就是要叫她有苦说不出。长沣犯病,定是要细查饮食,我亲手做的羹汤她既然敢吃,就要知晓等会这个后果。照顾大公子不利,以下犯上,便是她有夫人做靠山又能如何?”
她要拔掉这颗眼中钉,就要拔的彻底!
林嬷嬷在镜中赞赏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一手已经挽好入寝的青丝,最后用松软的头巾轻轻扎好,她想了想问:“太太,那个红烛要一起除掉吗?”
秋菊一同望去,容昐低眉沉思了许久:“不用。”
“为何呐?”秋菊着急的跳脚,现在不除掉等她站稳脚跟就完了!
林嬷嬷最见不得秋菊这副模样,连续送了两个白眼过去,秋菊连忙往容昐身后蹑手蹑脚退了两步,小手捏着帕子我,低眉顺眼站着。
容昐不由笑道:“秋菊,你在庞府这么久,什么都没学会吗?”
秋菊抬头,眨了眨眼,很是不解。
容昐摸了摸她的头,耐心道:“夫人这是摆明着想在长沣身边安~插人了,再加上红烛是她一力要推给爷的,此刻叫她收手她又怎会甘心?”容昐顿了顿,饮了一口茶继续道:“就算我再摆下局设计,逼着红烛离开,夫人还会再安~插人进来,那如此那何不将计就计先让夫人先失掉戒心?”
林嬷嬷阖眼,接口道:“太太说的是,如此我便去告知阿蓉了。”
“慢。”容昐站起喊停,双手叉腰走了几步,抬头道:“你明早再去,先去告诉账房,从今日起阿蓉由二等丫鬟提为一等丫鬟,与红烛同吃同睡。你再告诉阿蓉,只派红烛处理长沣外围事情,一缕要紧的事儿不许她插手。”
呵,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