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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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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步陌然的大腿内侧竟然已经伤痕累累,血红血红的!其中有些地方已经化脓,那两块皮几乎全部被磨掉了!

正文第076章拒绝

凤盏看着那一片体无完肤的内侧,怔了怔,所有旋旎的想法全部褪去,最后只剩下心疼。

他想了想,赶紧大步走出去,到军医处拿了上好的伤药来,对着那片模糊血肉却不敢下手。

如果他替她涂了,她明天醒来定来有感觉的,那自己该如何自圆其说?

凤盏沉默了许久,终究是默默地把她的裙裾放下,盯了她一会,推门出去了。

他走到阎烈阳的房间,见他还睁着眼睛,很是讶然,说道:“你怎么还没睡?”

阎烈阳有些兴奋,道:“是累了,可是,精神还是很兴奋,只要一起到然儿来这里看我,我就高兴,她对我终究是有感情的。”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伤口痛得厉害。

凤盏眯起眼睛看着他,道:“是啊,她为了你可是吃足了苦头,我见她走路的样子好像有点不自然,估计是骑马伤到哪了吧?”

阎烈阳剑眉一拧,粗声道:“伤到哪了?我要去看看,然儿细皮嫩肉了,肯定是骑马的时候伤到大腿内侧了。”

“你别起来。”凤盏赶紧伸手摁住他的肩膀,道:“你想伤口裂开吗?只要再裂开一次,你就别想活了。”

阎烈阳想了想,只能顺从道:“那她现在怎么样?”

“还行,已经涂药了,你不必担忧。”凤盏淡淡地说了一句,忽地又笑了笑,道:“好了,你快休息吧,我见你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阎烈阳点点头,看了下自己枕头,道:“我明天一定要起来亲手交给然儿一样东西。”说罢就闭上眼睛。

凤盏见状,也就走了出去,只是心里已经作出了决定。

他走到步陌然的房间,也不顾其他人的侧目,毫不犹豫地掀开帐门进入,然后入下帘子,开始专心地替步陌然涂药。

完了后,他怔怔地看了一会步陌然,这才帮她盖上被子,转身离去。

走出帐门后,正碰到阎鞍,不由得一愣,随即又笑道:“阎伯父怎么上这来了?”

阎鞍玩味地看着他,道:“我准备去看看阳阳。”他下巴微抬,指指不远处阎烈阳的帐篷,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帐门,道:“陌然睡着了?”自从步陌然救了阎烈阳后,他就自从把步陌然的名字改为“陌然”了。

“嗯,她太累了。”凤盏微微点头。

“嗯,那就好,我也知道她很累,也辛苦贤侄这次千里奔波了。”因为阎烈阳没事了,阎鞍这才有心思说闲话,就道:“陌然这帐门口一定得有人守着,毕竟,整个军营就只有她一个女子,得守着点。”

凤盏却轻轻一笑,道:“伯父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人照看着了。”

步陌然一连睡了三天,中间不吃不喝,要不是有呼吸声,别人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凤盏见她如此,担心她有事,就只能过一段时间就过来看看,再喂她一些水,然后继续帮她涂药,然后一天请一个大夫来敲,就怕出了什么意外。

期间,那几匹马儿也一块睡了,只是只睡了一天就活蹦乱跳了。

三天后,步陌然终于醒来了,梳洗完毕,刚要开始吃饭就突然看到凤盏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你吃了没?”步陌然看着他,随口说了一句。却奇怪这人怎么不吭一声就直接进来了,要知道,这凤盏最是守礼的,进门之前都会先敲门,看里面是否有人在。

“吃了,我刚才和烈阳说话,听说你醒来了就赶紧进来了。”凤盏坐在她的对面,定定地看着她。

步陌然随意地瞥了他一眼,也没在意他的目光,还是慢条斯理地填饱自己的肚子。

凤盏微微一笑,继续看着她,不语。

吃完饭后,见茼画把碗筷收下去了。步陌然终于开口,道:“谁帮我涂的药?”

“你说是谁?”凤盏毫不脸红地看着她,有些失望她的冷静,就继续道:“这军营里除了你就没女的了。”

“是你。”步陌然肯定的回答,见他不反驳,心里暗恼。

“希望没有下一次了,有下一次的话,你估计已经不能站在这里了。”念在他这些天来对自己还是体贴的份上,步陌然没打算把事情闹大,只是看着他的眼光已经隐隐含怒了。

“陌儿,你不会不记得了吗?我记得上次你可是把我看光了哦。上次我发烧你脱光了我的衣服帮我擦身,这次你擦破皮了,我也替你擦药,所以很公平。而且,我记得我当时就说过,我还会给你算账的。”凤盏轻轻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为了步陌然眼里的那份不在乎。

一个女孩家给人看了大腿内侧,她竟然还毫不在意的样子?

不是她天生淫贱就是她根本就不在乎!

显然的,以他对她的了解,他知道是后一种情况。

步陌然凝视了他一会,起身站起准备走开,一边还道:“我们都是好意,互不相欠就是。”

凤盏却倏然抓住她的手,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为什么?你前几天那么乖巧地倚在我的怀里,现在清醒了却对我那么冷淡?难不成真是为了烈阳?”

步陌然冷眼看着他,道:“那是因为我们在赶路,而且当时情势逼人,我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帮助。只是现在我们既然已经清醒了,就该保持距离才对,与旁人无关。”

“……你!”凤盏似乎气急,却又很快地释怀,面容也变得柔和,他摸摸她的头发,道:“我们怎么可能没有关系?”眼里却有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步陌然心里暗叹了口气,看着他的目光,真切地说道:“别把你的心思用来对付我,不想和你为敌。”

“怎么会是为敌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只是追求我想要的,而且,这还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他挑高一边眉毛,啪地一声优雅地打开折扇,笑眯眯地看着她。一派高雅的样子,玉树兰芝,风流动人。

步陌然却很是头疼,道:“我不适合你,他不喜欢你。”

“那难道你喜欢的是烈阳吗?我看得出你并不喜欢他,只是对他略有好感而已,即使你那么拼命地为他千里奔波。”凤盏保持笑容。

步陌然淡淡地说道:“是啊,我感动于他对我的好,我不是木头人,他对我的好我自然是记在心里的,包括你也是,所以当你们需要我帮助的时候,我会尽我所能地帮助你们。”

“你就真的那么喜欢你的师父吗?”凤盏收起扇子,沉下脸道:“难道我们对你就不好?让你老是拒绝我们?我知道,那个聂惊郓也喜欢你吧?难道我们三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那白洛天吗?”

“我是一个惜福的人。我被师父收养,他待我也很好。人要懂得珍惜,不能得陇望蜀,否则上天也会看不过去,我心中既然已有有了白洛天,也认定他是我此生的良人,那对于你们我只能拒绝。人不能太贪心,不能因为你们对我好,我就改变心意去投怀送抱。更何况,师父现在在为我的身体操劳寻药,我如果不顾她的心思……那样的话,这样的我就连我自己也无法接受!对我的好的人不一定适合我,我只会感动,但却不会对你们产生和师父一样般的感情。”

她顿了顿,见凤盏如墨的眼眸有着深沉的暗色,也不以为意,只是继续说道:“所以希望你不要再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你也是个聪明人,定然知道我在说什么。”

她挥手阻止他欲说的话,道:“我言尽于此,该去看烈阳了。”

说罢就不再理会凤盏的脸色,掀开帘子就走了出去。

今天醒来后发现大腿内侧有种异常的感觉还真是把她吓了一跳,细细检查后发现自己的身子无事,只是伤口涂上了药。

对于凤盏的行为,她心里不是不愤怒的,只是,这一切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太于困,偷懒想睡觉,也不会让他来帮忙涂药。要不是自己那天洗澡后怕摩擦到伤处,没有穿上裤子,他也不会发现了。

步陌然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那总归是一个尴尬的过程。

她到了阎烈阳处,发现自己还没到,茼画就已经大呼小叫了。

“小姐,你可来了,少爷正念着你呢。”

正文第077章烈焰

步陌然颔道,道:“我这就进去。”

苘画冲着她笑,为她掀开帘子就退下了。

进去的时候正看到阎烈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睛却睁着滚圆的,看到自己进来的时眼睛一亮。

步陌然微笑地看着他,走进后才坐在床前的大红木椅上,道:“现在身体感觉如何了?”手却已经摸上他的脉。

她看着他的手臂,已经消瘦了好多,似乎有些无力,比起以前的英武,眼前的男子虚弱了许多,看来是受了苦楚的。

阎烈阳把手抽开,冷哼一声,转过来脸去,这个动作似乎抽动了伤口,剑眉紧蹙。

步陌然情绪平淡,也不理会阎烈阳的别扭,只是淡声道:“你真的不给我看?还是在闹什么别扭?”

阎烈阳黑漆漆的眼珠子又溜溜地瞪回来,不阴不阳地说道:“哼哼,你不是很忙吗?我听说这几天你和凤盏走得挺近的吗?亏你还骗我说你只喜欢你师父。”当然,他这几天动弹不得,都只能躺在床上忍受疼痛,要不是他爹说看见凤盏经常出入步陌然的房间,他还真不知道那两人的感情已经那么好了!

步陌然见他如此,心里啼笑皆非,抚抚发,理理鬓,轻声道:“你好好养病就是,作甚那么关心这些闲事!”

阎烈阳被她这么一说,心里委屈,道:“你的事对于我而言都是大事,而且,我现在养伤什么都不能做,我关心这些有什么要紧?”只要碰上她,他都会英雄气短,偏偏自己又甘心如饴。

步陌然瞧他只说了几句话,额前就出现了汗珠,再一细想,不再理会其他,只是强硬地把他的手抓过来,开始把脉。

阎烈阳被她严肃的态度怔住,再一想自己胸口不同寻常的疼痛,也只能先把其他事放在一边,眼下先治好身体再说。

把完脉,步陌然再解开他胸前的布条,细细查看那伤口,见隐隐化脓,血水不断,忙又替他上药,轻声问道:“是不是很疼?关晕头疼,还烦躁不安?”心里却着急起来,看来这伤口终究是拖太了,取出了箭头,解了毒,可还是得了破伤风,幸亏前驱期。

阎烈阳见她眼波柔情地看着自己,眼里是一片坦然的关切,心中一暖,激动非常,对这伤也不那么痛恨了,只想着要她永远这般看着自己才。

“我没事,这点疼我忍受得了。”阎烈阳安慰道。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又道:“我的伤好了后,身体是否能和以前那般强壮?”

步陌然低下头,这可如何是好?看来自己的医术还是不到家,竟疏忽了这等事!所以这问题她根本就不敢答。

“你的身体有点不对劲,我得先去药房看看,再和其他大夫商量一下才能回答你。”要不是自己在他醒后就睡着了,他也许就不会变得如此虚弱和疼痛了。

阎烈阳见她担忧的样子,眉峰处,抽搐起些微细褶,摸摸她的柔荑,安慰道:“没事的,我身子壮得很,最难的一关已经过去了,所以现在也会没事的。”

步陌然不想要她担心,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移开自己的手,道:“那我先出去了。”说罢提步就要离开。

阎烈阳却又紧紧地拉住她的手,这动作使他不由得闷哼一声。

步陌然听到他的声音赶紧又折回来,道:“还有什么事?说着就掏出绢帕替他擦汗。”

阎烈阳心里一甜,一手抓住她,另一只手从枕头里拿出一一个锦盒,道:“你来看看这是什么花?”

步陌然挣脱他的手,迟疑地看了他一会,这才打开看了。倏然地,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剧烈的惊异之色。

只见铺着白色软布的锦盒里赫然放着一朵鲜艳的黄色!普通的花儿在采摘下来不久就会出现萎蔫,可是这花竟然还是鲜活的,就好象刚刚摘下一样!

“这花是什么时候摘下的?”步陌然的声音有些颤抖,蕴含着惊喜。

这天底下有种花就烈焰之花,花瓣只有四瓣,是鹅黄色的,生长在炎热之地,在沙漠的最深处。此时她手中的这朵和书上描述的一模一样!

这样,怎不教她惊喜?

阎烈阳见她如此,很是高兴,不屑地说道:“哼哼,我受伤时摘下的。你们找了那么久还没找到,我是无意中就找到了!”

步陌然没有介意他的态度,她捧着那个锦盒欣喜若狂,脑袋里转着白洛天说过的话。只要有了这烈焰之花,那她的身体总旭会好起来吧,那他们的未来……心里又是一阵狂喜。

阎烈阳也存在同样的心思,道:“然儿,这花可以治好你的身子么?”见步陌然惊喜的样子,阎烈阳很是骄傲。

步陌然点点头,道:“有很大可能!”烈焰之花等三种珍贵药材的用法她早就倒背如流,所以只要服用她的汗液后,自己的身体应该很大可能会好的。

不过……她转念一想,盖上锦盒,轻巧地坐下,紧盯着阎烈阳的眼睛,沉声道:“你是从哪里摘取的?可是因为这个受伤了?”当年她和白洛天也来过这个地方,寻找了许久还是没找到,怎么现在偏偏就让阎烈阳给找到了?

阎烈阳忙摇头,镇定自若,也看着她的眼睛,道:“当时我奉命追击在战场上逃掉的敌军首领,一时不察就进了沙漠,当我把对方砍于马下的时候,发现自己和几个护卫已经身在沙漠的深处了。我和我的侍卫都只知道大概的方向,所以只能摸索着要自己走出来。却未曾想到,夜晚我们露宿在沙漠里,找到了一个特别寒冷的地方,那里人走近都快要冻成冰棍了。我饥渴难耐,又加上我习的内功是武林中最阳烈的,所以不惧怕寒冷。于是,我就走了进去,希望那山里面能有什么深潭之类的让我们解渴。”

步陌然听到这里微微点头,这地方她和白洛天也去过,沙漠里并不是全是沙子,偶尔有一两片绿洲,那夜晚极寒之地其实就是一座光秃秃的山里,里面宽敞无比,除了石壁就什么也没有,却异常地寒冷。

阎烈阳观察她的反应,见她点头,就语声稍顿,又继续道:“里面什么也没有,我却不想出来,就在里面摸索,转悠转悠着,就无意中发现那石壁有处地方竟然可以推开。我当时很好奇,见里面黑漆漆的不知有什么,就仗着自己夜能视物,自个冲了进去,然后就真的发现那里有个深潭,里面很热,几乎可以把人给蒸熟,我当时就想退出来,却想到了你以前说过的烈焰之花,知道它生长在极炎热之地,我看那地方挺符合条件的,就去找了。”

步陌然继续看着她,连凤盏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都不知道。

阎烈阳见到凤盏进来,也没说什么,只是继续道:“没想到,还真给我找到了,那花竟然能在黑暗中发出黄色的光芒,跟一盏灯似的,当时我想,即使它不是烈焰之花,也定是个稀罕物,所以就毫不犹豫地摘下了,没想到这花身边竟然还有毒蛇守护,我冷不丁被咬了一口,赶紧吃下我临走之前你给我的药,这才勉力走出去,找到了我的属下。”

“那你的箭伤是怎么来的?”步陌然暗叹他的好运,乱闯也可以找到别人梦寐以求的灵物,只是她知道,即使阎烈阳再轻描淡写,这其中肯定有危险性的。

阎烈阳一听,撇过头去,道:“别说了,这事是我学艺不精,让别人射中了我。”

步陌然看着他,只感觉到手中的锦盒沉甸甸的,她又怎么不知,要不是因为他采药而受伤,他又怎么会被射中?这事她之前还没吃饭就已经听苘画说过了,当时阎烈阳出来时已经是天亮,他们往回赶的时候遇到了敌军的一支小分队,以他们本事可以逃脱的,偏偏阎烈阳受了伤,所以就被人射中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脸上含怒,低喝道:“你当时中毒或中箭时就该服用这烈焰之花!只要把它嚼碎就可以医治任何伤口。”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如果他当时就服用烈焰之花,那现在还能变成这副虚弱不堪的样子吗?

阎烈阳却固执地看着她,道:“这花本来就是想采给你的,我再怎么也不能服用。而且,我可以撑过去,你也可以救我,但是你的身体却没人能医治了。”

一段长长的话说下来,断断续续的,阎烈阳其实已经面露疲色,但见步陌然不同意自己的做法,心里虽然欣喜于她为自己着想,但却恼怒她不明白自己的心。

步陌然看着他,轻叹一口气,道:“谢谢你了。好了,我先去看能不能有办法为你治病,你先休息吧。”她又掏出绢帕替他擦擦汗。

阎烈阳眼皮沉重,道:“好。”话刚说完就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就入睡了,只是眉峰之间的皱褶依旧。

步陌然摸摸他的额头,微热,知道他的伤口一定很疼。只是,她目前也在想办法。她看着手中的锦盒,刚刚烈焰之花带来的喜悦已经消失殆尽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转头却看到凤盏在自己身后,眼神幽深。

步陌然一愣,轻声道:“你什么时候来了?”

“来了有一会了。”凤盏也轻声回答,看着熟睡中的阎烈阳,率先走出帐门。

步陌然也跟了出去,见凤盏只是跟着自己,就道:“你准备去哪?”

“跟着你不行吗?”凤盏还在恼怒于她刚才的那番话,所以语气有些冲。

步陌然也不在意,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锦盒。这个,如果师父没找到绫子蘼菇的话,这个就是自己的救命花吧?

“烈阳他……他找到烈焰之花了?”凤盏忽地问道,走到步陌然的身边。

步陌然点点头,道:“是的。”

“这么说你的身体也快好了。”凤盏脸上总算露出一抹微笑,继而又沉下脸,道:“是我的人没用,找那么久都没找到。”他低叹。

“这个是要讲究机缘的。”步陌然不知道如何说,只好低声道:“当时我和师父一起来找也没找到,但烈阳却找到了,这就是运气和机缘,这很玄妙,呵呵。”

凤盏点点头,看着走进药房的步陌然,顿了顿,又跟了进去,道:“陌儿,相信我,为了你,我真的可以放弃一些东西。”

步陌然转头看着他,见他五官俊美,眉峰隐有丘壑,目光幽深,长身玉立,姿态翩然,就汉了口气,道:“即使我从来不说,但我也知道你心中另有追求,胸有丘壑,你不可能和另一个人共妻,也不可能为了区区一个女子放弃自己的理想,所以,我知道你只是一时口快而已。这十天的相处可能使你产生了一些不符合实际的想法。但是,我知道,你后也也许会后悔。”

凤盏顿时不语,他倚在门边看着步陌然在翻找着草药,目光变幻不定。

步陌然找到自己所需的药材后,开始捣鼓起来。

“罢了,到此为止吧。”凤盏低叹一声,以扇击掌,掉头就走。

他走了后,步陌然仿若无事,只是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凤盏……唉,幸亏他不愿意纠缠,要不然自己就惨了。他不像阎烈阳和聂惊心那般实心,再大的打击似乎也不怕。凤盏是一个不容易被打发的人,自己真惹上他的话,那就麻烦了。

步陌然正弄着药的时候,就看到药童和其他军医走了进来。

进来的是先前和步陌然一起为阎烈阳做手术的两位军医。他们一看到步陌然,眼睛一亮,马上快步走过来,道:“步姑娘,你在这啊?可让我们好找。”

步陌然不解,就道:“有事?”

“唉,还不是将军的事,这三天你睡着了,就我们在照料将军,可是今天早上发现他情况不对,元帅就问起,我们拿不定主意就能找你了。”其中一个说道。

步陌然点点头,道:“是得了破伤风。”

“破伤风!”

“果然!”

两人脸色苍白,目光有惊惧。

步陌然很了解他们的想法,先不说治不好阎烈阳,皇帝和阎鞍那里会有什么动作,单是破伤风就令他们头疼了。破伤风是由破伤风杆菌所引起的一种急性疾病,很多人的伤口其实不难治好,但最后都是因为伤口感染而致死,所以难怪他们会惊惧。

步陌然却很淡定,道:“我们一起来想办法。”

“内伤因先吞服万灵丹两料以发汗,再用五虎追风散煎服,服药前先服黄酒六十钱作药引,热陈酒一盅调服。每天服用,分几次口服。”步陌然淡淡地说道:“诸位对这个方法有什么意见?”

其他人沉呤了一会,都摇头,佩服地看着步陌然。

步陌然却是暗自皱眉,这药方也不知道是否对阎烈阳奏效?

对着阎烈阳的伤口,步陌然为他涂上麻醉药,轻声道:“你忍忍,你得了破伤风,要对伤口给予清创。”

阎烈阳盯着她,眼睛漆黑,眼神有些涣散,嘴唇发白,脸色蜡黄,有气无力地说道:“这点疼我能忍受,然儿,如果我的伤口好了,那我以后是否能照样上阵杀敌?”

步陌然看着他清减了许多的身体,再看看他不再意气风发的样子,心里有些难受,她看了一眼一直坐在旁边的阎鞍,对上对方如出一辙的期待目光,忙很肯定地点点头,道:“一定可以的。”身穿银色盔甲,手拿长枪的阎烈阳是最意气风发,最昂然得意的。

他应该英姿勃发地站在众人面前,他应该英勇无故地在战场上驰骋,他应是一个青春阳刚的帅气少年,而不应该是此刻躺在床上虚弱疼痛的病怏怏的病人。

阎烈阳露出一个微笑,低声道:“我就知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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