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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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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混乱一下。但毫无疑问,比起三千年前,三千年后的百姓要心满意足得多,大家安居乐业,三国之间一般也和睦相处。
而步陌然所在的祁莲国,据说两百年前就出现了一个身带金莲的女子,此女自幼聪明异常,办事理智、治国有方,虽然大家讶异她是女子,但综合来看,她也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明君,再加上身带金莲,所以大家也就真心拥护了。
可是……步陌然轻敲桌子,轻蹙娥眉,这后来的就没写了,只知道那女子突然死掉了。最诡异的是,她死后,祁莲国的女子一日日地减少,出生的大都是男婴,一直到现在。当权者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济于事。
算了,不理会这个了,步陌然无法理解神鬼之说,即使她以前当过一小段时间的鬼魂。她丢下手中已经看了好几遍的书本,抬头看了看天,学医的时间到了。
[正文∶第010章小有所成]
步陌然在前世由于时间充裕,她自己常常上网查阅一些资料,当时她就对中医感兴趣,只是由于母亲不肯而作罢,但几年下来也有了一点点基础。所以这世五年的学习,她觉得自己在医学上已经可以说是入门了,她感觉自己像是在现代读了五年的医学院,但是又比一般的医学院学生要辛苦和幸运得多,因为她的师父只有她一个徒弟,自然是看重有加,所以五年下来,步陌然也学到了许多东西。
她个人是比较满意的,有人却是一直都沉默不语。
“师父,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步陌然正襟危坐地看着白衣人,已经五年了,她还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年龄,不过她一向也没多大好奇心,他不说便是了,也许人家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现在她知道白衣人对自己好就行了。
白衣人合上书本,问道:“很好,我再问一道。如果病者于昨夜发热,体温过高,今晨来诊仍发热,头痛,颈项强直,肢体酸楚而痛,流清涕,心泛欲呕、食减而不渴,脉浮紧、舌苔薄白。那你应当如何医治?”
步陌然毫不犹豫地回道:“此是风寒伤及太阳肤表所致。《内经》云‘其在皮者、汗而发之’,当以辛温发散以解表邪,拟麻黄汤加味主之。麻黄6钱(钱是祁莲国的一种计量单位,相当于“克”),桂枝10钱,杏仁10钱,法夏6钱,防风6钱,甘草6钱,生姜3片,温服即可。”她虽然谈不上是过目不忘的天才,但是经过再三的背诵和复习还是可以记得很清楚的。
白衣人曾经很不满意自己的进度。刚开始,自己识字读书都很快,望望白衣人只教过一遍她就记住了。学医后,她聪明的脑袋好像变笨了,常常需要再三地默记才能把一种草药的药性、形状、主治功能等背下来。为此,白衣人经常很狐疑地盯着她——虽然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眼神可是感受得到的。
步陌然有苦说不去,识字读书当然容易,学医就不容易了,毕竟那不是自己的专长。所以她一直都是静静地,就好像没有注意到白衣人的疑惑一样。久而久之,白衣人就以为步陌然天生就是这个样子。
于是他常常感叹,“枉我自负聪明绝顶,没想到这次还是看走眼了。”
步陌然闻言也只能撇撇嘴,她是知道白衣人的能耐的。他的确聪明,记东西很快,再加上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的本事强,步陌然五年学习到的东西,他只需要四年就学会了。
步陌然为此只好安慰自己,一口是吃不成胖子的,天才都是勤奋锻炼出来的,只要自己老老实实、踏踏实实地学习,总会有学好的一天,将来,说不定自己还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心态一摆正,步陌然就恢复了以前的态度,沉稳自然,踏实地求学。对此,白衣人还算是满意的,嘴上不说,对步陌然的态度却又好了一些。
“那如果病者家属畏忌麻黄一药之温,恐燥热伤津,自行将药中麻黄减除,服一碗,未得汗。见其躁烦,热势反增,继服第二碗,则头痛如裂,身痛如被仗,恶寒较昨日更甚。你又该如何?”白衣人继续问道,声音不急不缓,犹如夏夜里的一道凉风,让步陌然觉得舒爽无比。
步陌然思考了一会才斟酌着回答,道:“病者家属畏麻黄药性辛温,这就是姑息养奸的坏处了。用药不在医家之喜恶,而在于审证之明确,有是证用是药,用之得当则药到病除。用之不当,易变化莫测。既然病人自己减少了麻黄,那他的病症肯定已经发生变化了,以前的药方也许就不能用了,所以需要重新把脉才能确定用什么药。不过,如果麻黄仍是必须的话,那一定要劝病人喝下。”
白衣人点点头,道:“俗话说,‘方是死方,法是活法’,要判断病人的病情,就要考虑到各种因素的影响,得好好钻研才行。”
步陌然点点头,明白因地制宜、因时制宜的道理。她想通之后,就起身倒了一杯凉茶给白衣人,恢复自然舒适的坐姿,见白衣人好像还在思考的样子,就奇怪地问道:“师父,还有什么事吗?”每十天他会综合考察一次自己所学的东西,而按照往常,他现在问完后早就应该出门去了,可是他现在还在位置上端坐着。
白衣人把视线对准步陌然,仔细地打量了她,就道:“你的身体现在如何?”
步陌然放下手中的瓷杯,感激地说道:“差不多与常人无异了,师父,谢谢你。”五年前,她被白衣人从齐州城捡回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那时,只要一个不注意,她就随时可能一命呜呼。要不是白衣人医术高明,她早就不在这里了,也许还会继续当个孤魂野鬼。
当然,在她捡回一条命后,身体也极度虚弱。于是为了恢复健康,又重新成为了药罐子。最主要的是,她跟着白衣人练了一套武侠小说里传说的内功心法,志在强身健体,从此只要宁心静气,情绪波动不大身体就没什么问题。
白衣人叹了口气,道:“这只是表面而已,罢了,先不说这个了,三天后我们就到外面逛逛,一边学习一边行医可能会更有效。对了,我们准备住个一两年,所以你准备准备。”
步陌然讶然地看着他。
白衣人只好解释道:“你的内功停滞不进,身体也没什么起色,所以我想带你出外边练练,也许能突破。而且还可以一边行医,一边学习,这样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
步陌然默然,还算是愉快地点点头。
至此,三年的时间里,步陌然跟着白衣人走了许多地方,救了很多人,认识了很多病,大多数时候他们都会在一个偏僻之地长住一两个月,只是这偏僻之地也太偏僻了吧?
“师父,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好冷啊!”步陌然一边气喘吁吁地爬山,一边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全身裹着厚厚的棉袄还是挡不住侵袭的冷意。
白衣人还是一身轻薄的白衣,衣带飘飘,在陡峭的山峦上行走也如履平地。他的身子几乎隐没在周围的雪白中,自有一番仙风道骨的味道。
“然儿,你年纪尚幼,现在心志还没有稳定,所以雪山大海沙漠都是淬炼心灵的最佳地点。在这种清净的地方,少有凡俗打扰的地方,能够更亲近自然,这时候你与自然的关系不是敌对,而是统一。整个人融入自然之中,采集天地之间的灵气,时间久了,也会拥有那种纯净坚定、开阔辽远的心性。这样,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了。”
步陌然眨巴着眼睛,叹道:“还是有些不明白。”什么叫融入自然?什么叫采集天地间的灵气?她又不是植物。
白衣人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他终于在山顶上找到了一处平地,道:“就在这里练,什么时候你把自己练得不畏寒冷,我们就什么时候下山。”说着就丢下一本书,放下行李走开了。
步陌然于是只好接受。自此,大多数时候的都在练习内功,累时才看医书,帮白衣人采集药材。
三个月后,她已经可以不用穿棉袄了,白衣人也找到了一堆的人参之类的,两人终于下山。只是,步陌然的表情冷凝了许多。
步行了几个月后,他们来到了沙漠的边缘,这里风沙滚滚,天气炎热干燥。
步陌然这次直接拿着书本直接练,白衣人每天深入沙漠去捣鼓。
两个月后,步陌然已经不畏炎热,于是他们转去看海。
看海也看了两个月,还要学习作画,期间由于病患实在太多,他们多停留了一个月。
当步陌然十三岁的时候,她回到了药王谷,自此专心研习医术,不久小有所成。
[正文∶第011章激动过度]
毫无疑问,三年的实践让步陌然进步了很多。她花了一年的时间把白衣人书房里剩下的医书都看完。药王谷里的药材品种繁多,他们三年在外边收集的药材也不少,设备也齐全,所以也任由步陌然捣鼓,制出各种各样的药丸。
现在的步陌然内功已经有了不少的火候,轻功也小有所成。虽然说还是武林中的三流人物,但是步陌然已经很满足了。以她的身体,练武是危险的,所以只能练练养生的内功和逃跑用的轻功。
值得一说的是,步陌然和白衣人的关系渐渐趋于朋友的关系。因为对于十四岁的步陌然,白衣人已经没有什么可教的了,更多的时候,他们两个会在一起讨论医术,或者研制药材。
步陌然是真正地喜欢上学医,在外边的三年时间里,她接触了很多的病人。刚开始是白衣人动手,后来就是步陌然亲自诊断,亲自开药方,白衣人在旁边看着。
每次看到病人的痛苦可以减轻,步陌然就很是高兴,觉得自己毕竟是有用的,不是前世的米虫,而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大夫。所以回来后,她很努力地增进自己的医术。
但是,不知为何,她直觉白衣人身上有着很深的秘密。因为他们三年行医的地方都是一些穷困或偏僻的地方,而且都是不留名地治疗。每次治疗的时候,白衣人都有些不耐烦,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每次如果哪个病人有些脏的时候,他都会露出嫌恶的气息。
也许是自己敏感吧?每次步陌然都这么想。
白衣人对自己很好,竭尽所能地教,像一个真正的师父,虽然偶尔会时不时地讽刺一下自己。
“师父,你的医术厉害,还是毒术厉害?”步陌然一边捣鼓着药材,一边问道。
白衣人沉吟了一会才道:“毒术。”
步陌然有些讶然,脸上却不露声色,常年的锻炼,再加上天性,她已经习惯隐藏自己的情绪了,更何况和一个无面人生活,如果自己情绪外露的话,那实在是太亏了!
“那你说为什么祁莲国的男子会那么多呢?你说我们学医的能不能帮上忙?”在外边走动的三年里,步陌然遇到了很多热情的人,他们都想帮自己做媒,或者干脆有人主动想以身相许。步陌然一概婉拒,却也招惹了不少桃花债。步陌然以为是女子稀少的情况。
“我也不知道,翻遍医书也不见有可以生子的方法。”白衣人顿了顿,道,“这大概是诅咒吧。我见你经常翻阅那本书。”
步陌然点点头,道:“是啊,自从上一个身带金莲的皇帝死后,祁莲国的女子就少了,外面的人都说是因为诅咒的缘故。可是我不知道具体原因是什么。”
祁莲国现在身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地位,甚至可以说是危险的。因为大陆上的三个国家,为了保持各国的风俗,除了皇室外,规定平民之间不能互相通婚。这两百年来,祁莲国的女子越来越少,人口也不断地下降。其他两国在一旁冷眼旁观,更加严令不准通婚。
步陌然根据得来的消息,也隐约猜测到他们的意图。还不是想让祁莲国自己灭忙,然后瓜分掉祁莲国?可是现在他们又不敢轻举妄动,不敢发动大的战争,只是小打小闹,因为祁莲国的男子太多了,一旦上战场,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所以两国很有默契地采取“冷战”政策,任由祁莲国自取灭亡。
唉,一想到以后也许会发生动乱,步陌然就有些无力,她可是从和平年代来的,战争对于她而言,实在是太陌生了。
正在思忖时,却听到白衣人冷冷的声音响起。
步陌然静静地听着,完毕后才恍然大悟。
原来当年的女皇帝虽然治国有方,可谓是一个明君,但是她的私生活却狠混乱。
那女子生性冷淡,对人都是冷冰冰的,本来也无所谓。但错就错在,她同时也拥有一副倾国绝世之貌,无端招惹了许多男子。如果她花心多情也就罢了,大不了都充进后宫,偏偏她对男子毫无兴趣,冷清得吓人,生生揉碎了一个个男子的心,
一般的男子伤心也就罢了,反正世上女子多得是。但她偏偏招惹了几个有权有势的男子,那些男子身份高贵,死心塌地地爱上她,无一不想占有她,甚至有人不择手段地想囚禁她!
那女子性子极冷,对男女之情毫无兴趣,所以对他们的痴缠很是厌烦,常常是避而不见,死都不肯答应他们之间任何一人的求亲。日子久了,也就产生了许多问题,纷争肯定是有的。具体的过程白衣人没说,但是最后的结局是,女皇帝突然死了,死之前还说了一句,“只求寡人下世不再为女,情字太累人。”
女皇帝死后,那几个纠缠于她的男子也相继去世,祁莲国却渐渐女子稀少起来。
“这,大概就是诅咒吧。”白衣人的声音淡淡的,毫无感情。
步陌然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了,好奇地问道:“师父,你今年几岁了?可有娶妻?”
白衣人手中的动作倏然停住了,定定地看了一会步陌然,转身离去。
步陌然摸摸下巴,莞尔一笑,看来自己踩到他的痛处了,以后……还是不要再提吧。
又一年过去了,步陌然开始对人体有兴趣,结合前世的知识,她一直都想试试西医,比如说妇人难产的时候,就需要开刀来取出婴儿,可是这里的大夫都不会,也从来没想过要开刀。为此,步陌然还尝试着和白衣人沟通了一番,白衣人最后还是默许了下来,所以最近她开始琢磨着怎么去找标本来研究。
“也许我该下山了。”步陌然轻轻地说了一句,往自己的身上浇上热水。
清澈的热水滑过自己的肌肤,让步陌然感到一阵舒适,毛巾划过胸前,引来了一阵疼痛。步陌然呻吟一声,看着自己的身体:才十五岁,身体刚刚发育,胸部敏感,稍稍一碰触就疼。而且自己的肌肤也太嫩了点,大概是吃多珍贵药材的缘故,她的血已经可以当成一种滋补药材了,身子也百毒不侵,但是肌肤太过于幼嫩,在日常生活中稍有些麻烦。
看到自己的皮肤,才真正了解书上所说的“吹弹可破”,稍微粗糙一些的布料就会使自己很不舒服,甚至皮肤会起疹子。有时候她上山去采集药材,每每已经很小心了,却在下山后发现自己身上已经青青紫紫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活像被人虐待了一般。
白衣人看到后就不声不响地出去买回了大堆的布料,都是触感极滑腻的绸缎,让步陌然穿起来很舒服,所以现在她里面穿的都是最上等的衣物,外面穿的是粗布麻衣,倒也舒适。只是每次上山都要全副武装而已,稍有不便,特别是天气热的时候。
正在想着,步陌然突然感动腹部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只见一股鲜血从自己的腿间流出,混在清澈的热水里,看起来很是骇人。
步陌然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情绪激动过度,很丢脸地晕了过去!
[正文∶第012章庐山真面]
步陌然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屋内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发出了莹莹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寝室。
人呢?她左右张望了下,没有看到白衣人的踪影。再低头看看,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想来定是白衣人帮忙的了。
只是,一想到让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裸体步陌然就觉得有些不自在,即使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师父,一个大约是正值壮年的男子。
算了,反正都发生了,没事。
她暗暗安慰自己,挥去郁结的情绪,想起刚才的事又高兴起来。
哈哈,她低笑一声,摸摸自己的小腹,还有些疼痛,再仔细一看,底下的衣衫血迹斑斑。
看来,自己的身体真的开始发育了,终于来葵水了。这里的女孩十一、二岁就开始发育,十五岁成年就可以出嫁了。自己已经十五岁了,前世十三岁就已经来了,没想到这世葵水迟迟不来,步陌然又曾经吃过一些乱七八糟的药,一度还让她以为自己出了什么毛病。这种事又不好意思和白衣人说,医者不能自医,所以她一直都暗暗担心着。
现在好了,看来一切都解决了。只是自己太丢脸了,竟然兴奋过度,让自己晕倒了。
步陌然微笑,想来自己可以独自出山了。无论是从年龄还是身体,自己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她想起了上次和白衣人商量出谷的事,当时他沉默了,也不知道这个态度是同意还是否决?
正在呆怔时,就听到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不同以往的平稳,反而有些慌乱和急促,她抬起头来一看,见白衣人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些白布之类的杂物。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终于看清了白衣人的庐山真面目!
只见白衣人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面若冠玉,五官很有立体感,眉毛不浓不淡,像鬓角延伸而去,眼睛黑白分明,看步陌然的时候,眼里闪过着急之意;他鼻梁高挺,鼻头略微一勾,嘴唇丰润微厚,泛着健康的粉红色泽;他皮肤白皙,脸颊上却有着淡淡的红晕,长发披肩,由一只金环简单地束起,前方略微留出两绺,更显出迷人风采。他的身材修长,白衣胜雪,月白的衣衫上还有着银色的暗纹,行走间衣衫翻飞,更显得出尘脱俗,风华绝代。
步陌然呆愣住了,饶是她千想万想,她也没想过白衣人竟会是这副模样!如此精致好看的面容是她平生所见过最迷人的,她在现代网络、电视上看过那么多俊男美女,却从未想到世上竟然还有这等的男子!
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绝对没有这么脱俗的气质!绝对没有他这么矛盾的气质,明明好像已经历经沧桑的成熟风范,却有着那么年轻的面容!这么羞涩拘谨的表情!
白衣人摸摸步陌然的额头,担忧地蹙眉道:“然儿,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刚才说的话你可有听到?”
步陌然迅速回过神来,眨眨眼,他刚才说的自己都没有听清,不过她想问的不是这个。
“师父,你可有吃过什么青春常驻的药?”步陌然紧盯着他的脸。如果有的话……
白衣人坐在床沿上也看着步陌然,不解,摇头道:“没有。”
“那你今年到底几岁?”十五年来,白衣人的面容模糊不清,但是他的身材还是没怎么变化,依旧挺拔颀长,手也是修长好看的,看得出是个年轻人,可是她没想到会是这么年轻,才二十岁的样子,难不成他捡到自己的时候还不到十岁吗?
太不可思议了!要不是白衣人的声音自己听了十五年,估计她会以为是他人冒充的。
白衣人疑惑地看着步陌然,道:“这个不重要,以后我也许会告诉你的。”
“那……”步陌然思考了一会终于问道,“这是你的真面目吗?怎么会那么年轻?”
“你说什么?你看到我的脸了?”白衣人手中的东西倏然从他手中掉落,他呆愣了一会,突然闪电般紧紧地捏住步陌然的手臂,眼里闪过浓重的恐慌,声调也有些变高,急声道,“然儿,你什么意思?你看清我的脸了?这可是真的?”
对于他的恐惧步陌然很不了解,不过天生对环境的敏感让她知道事情有些不对了,思忖了一会,最后,她还是慢慢地点头,道:“我看到了,就在刚才!”
白衣人的脸迅速地灰暗下去,他放开步陌然的手臂,呆呆地坐在床沿上,一动也不动,犹如一个已经坐化的老和尚,只是表情骇人而已。
步陌然心里隐隐不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可以看清他的真容了,难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小腹的不舒服提醒她还有事情要办,见白衣人已经陷入自己的思绪,步陌然就悄悄起床,按照自己在外边看到别的姑娘家做的样子,把白衣人拿来的白布等做成一个很简易的东西,换上一件干净的衣衫后就把东西用上了。
呼——她深吸一口气,感觉还是现代比较方便,什么都有,只是好像回不去了。
心里有些悲凉,她敲敲自己的脑袋,去找了一杯红糖水来喝,接着就开始做饭了。
等步陌然把饭做好的时候,白衣人终于恢复了正常。他古怪地看着步陌然好一会,才开始吃饭。
步陌然松了一口气,不想再说话。反正,该知道的事总会知道的。
果然,晚饭后,白衣人没有和往常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反而在步陌然的房里坐着。
步陌然的房间很是简单,屋子中央放置着一张长方形红木大案,案上堆砌着一摞的医书,旁边是一本已经翻开一半的书本,一方砚台,一个镂空花笔筒,上面插着几支精细的毛笔。墙东角搁着一架步陌然喜欢的琴,墙西角设着卧榻,垂着莹白的帷幔,墙上还挂着几幅画,画的都是人体的穴道或身体脉络。
已经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也许也是自己应该离开的时候了。步陌然暗暗叹息,心里很是不舍,药王谷是个好地方啊,人烟稀少,像一个世外桃源,住在这里,好像不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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