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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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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种不能忍受的痛苦,自己刚才的确是太刻薄了!

再一次发现,她在某些时候还是不能自如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感情。

“我不回去,我们是未婚夫妻了,我要你和我住在一起。”阎烈阳看着她的表情,心里涌起了一股熟悉的恐慌。这样的恐慌每每在看到步陌然望向自己的眼神就会出现,一次又一次,总会能令他产生一种绝望感。

步陌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上挑的眼角闪着冰冷的寒意,道:“你不走我走!”

阎烈阳看着她,只是那么娇小的身体,只是那么一个眼神却足以让他这个大男人溃不成军。

只因,他太爱她了!爱到只要她一个眼神都可以让自己仔细揣摩,然后分析它的含义……

阎烈阳思忖半天,终究是妥协了,想到现在他们是已经是未来的夫妻了,得多点时间让她慢慢接受,于是就道:“那我先回去了,我还会再来看你的。”

步陌然没有应答,只是低着头。

阎烈阳捡起刚才被他肆虐过的圣旨,这张不久前让他欣喜若狂的圣旨此时已经面目模糊了,唉,如果被人知道自己如此对待圣旨,估计自己会有很大麻烦吧?

他看了一眼步陌然,重重地叹了口气。手里捏着圣旨,想起刚才步陌然的表现,他不知道这件事到底做错了还是做对了,但是,现在木已成舟,他绝对不会后悔!他会一直走下去。

“然儿,你好好休息,要注意身体啊,我会再去找烈焰之火的。”他再次叮嘱,一再不舍地回头,最后无奈,只能怏怏地骑马离去。

步陌然在客厅里静静地站立了许久,久到全身已经麻木了,还是不想动一下。

她想,她需要好好思考,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夜子腾匆匆地门外奔进来,给她看看手中的布条,小声道:“小姐,公子的信。”

步陌然呆滞的目光转向他手中的布条,迎上夜子腾眼里明显的关切之意,不由得伸出手接过那熟悉的布条,紧紧地拽着。

“小姐,要不要我去把阎烈阳揍一顿?”夜子腾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这场戏,他从头看到尾,心里虽气愤,想为她做点什么,却又需要经过步陌然的同意。

“不要告诉颠茄这事,她正在安胎,情绪最近波动得厉害,经受不住激动和刺激的。”含义陌然苦笑,颠茄一旦知道被迫解下了这道圣旨,估计会很激动,那时就不好了。幸亏,好早就把她打发回去了,也幸亏她最近很疲惫,总是想睡觉。

夜子腾简单地应了一声,颇为关心地问道:“那你……该怎么办?”其实,他心里也知道,以步陌然的为人,这点打击应该不会持续太久,她总归会走出来的。

“唯一的方法只能是拖了,只要现在还没马上成亲,就一切都有可能。”步陌然勉强露出微笑,道,“还有,尽量不要让惊郓知道,他也是一个冲动的性子,我怕他去惹来麻烦。”

“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知道了。”一袭单薄的红衣的聂惊郓脸色阴沉地站门口,肩膀上已经落下了一层薄薄的积雪,显然已经站了一段时间了。

步陌然心惊地看着他,脸上满是浓重的阴郁,眼里闪着阴狠的嗜血光芒,这样的聂惊郓已经不在那个单纯无邪的惊郓了,而是一个似乎是从死尸堆里爬出来的修罗!

这样的聂惊郓,步陌然虽然陌生,却也不觉得突兀。

见过那样的师父,聂惊郓又怎么可能保持一如以往的天真无牙?只是她之前一直没有在想而已。

她走了过去,慢慢地用手扫去他肩上的雪花,轻声道:“惊郓,别为我做什么事,这个事,我自己会解决。”阎烈阳毕竟是手握军权的将军,尤其是他父亲的势力,更是深不可测。

惊郓,一个武林盟主,即使战斗力再高,在阎鞍和阎烈阳的眼里,估计也是不堪一击吧?

聂惊郓眼里涌起了一股愤怒,但看着步陌然平静的眼神,瞬间就平静下来,笑笑,一如以往干净的笑容,安抚道:“放心,然然,我会做我该做的。”

步陌然的手一沉,压在他的肩膀上,不容置疑地说道:“你该去休息了,注意你的脚,下雪天,正是你脚疼的时候。”

聂惊郓乖顺地点点头,道:“然然,你送我回去。”他挽住她的手臂。

步陌然点点头,看着他正常的步伐,心里微微一松,她眼角一瞥,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杜嫂,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世上的人,似乎每个人都有两面,表面的,和内在的,都那么难懂,就好像她从来没想到阎烈阳会突然给自己那么一出。

扶着聂惊郓回去后,步陌然回到自己的房里,开始展开一直紧捏在手心里的布条,深吸了一口气才看。

还有十天才回来……步陌然望着帷幔顶,深深地吸了口气。

对于白洛天瞒着自己身份的行为,步陌然不是不怨的,但是,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一开始知道他是国师,知道以他的身份是不可能谈情说爱的,那自己还会任由感情发展吗?

而且,是自己从来不问他的……

以后几天,都城的大街小巷开始传着这赐婚的事情,阎烈阳和步陌然的名字可以屡屡从陌生人口中传出……

而步陌然,开始连续被人打扰,被人拜访。有人是因为阎烈阳的关系才上门的,对于这类的人,步陌然从来不接见。

有人触觉敏锐,知道这阎烈阳和步陌然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忍不住揣测起来,各种版本开始出笼……

步陌然虽然不想和人打交道,但有些人,她还是无法避免的。

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步陌然轻轻地叹息,道:“有事吗?”

凤盏和莲心儿看着她,表情各不相同。

正文第085章沉重

凤盏和莲心儿看着她,表情各不相同。

凤盏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情绪平淡得不可思议,道:“陌儿,恭喜你了,烈阳会对你很好的。”眼角却抽搐了一下。

步陌然微微皱眉,转向莲心儿,微笑道:“公主,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有事吗?”

莲心儿的笑容异常的甜美,她挽着凤盏的手,笑眯眯地说道:“其实也没啥事,和凤盏哥哥一样,我也是来恭喜你的,你和阳哥哥真是天生一对啊,所以一定要幸福啊。”

“你什么时候到二十岁?”步陌然默默地看了她一会,直到她表情略为不自在才突然问道。

莲心儿一怔,没有得到预期的反应让她有些愕然,但很快就回过神来,笑道:“还有差不多半年。”

步陌然点点头,道:“那我和烈阳的婚礼估计也要等上个半年,毕竟我也没满二十岁。”在祈莲国,皇室无论男女一向都是二十岁才是正式成人,在民间,男子二十,女子满了十五就可以了。但是,只要你不想出嫁,你也可以坚持二十岁才行成年礼。

而步陌然,十五岁那年并没有举行成年礼,所以阎烈阳要想娶她,就必须瞪她成年,这在礼法上是站得住脚的。

莲心儿闻言眼珠子一转,娇笑道:“步姐姐,即使如此,恐怕阳哥哥等不及了吧?我猜想他现在就想娶你过门呢,毕竟,父皇的旨意比什么都有效。”

步陌然只是笑而不答。

一旁的凤盏眉眼黯淡了下来,他看着步陌然,表情一如刚才那般平淡,眼神却透出了隐含的痛楚。

步陌然轻瞥了他一眼,冷冷一笑,道:“放心,我觉得我还是不会那么早就成亲的。”这朝廷里,想让自己和阎烈阳成不了亲的人多得是,所以,现在他们的婚事还不会马上举行。当然,这需要她自己去尽力了。

凤盏一愣,嘴角却露出了一抹笑容,道:“陌儿,你还真有信心。”眼里却闪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彼此彼此。”步陌然总算也露出了一抹笑容,虽然笑意远远没有达到眼底。

那天的事,她已经听莲殇和莲首说过一次了,所以心里也有了个底。只是她不明白,既然凤盏那么坚决地选择了莲心儿,那他现在的表情又代表了什么?

这几天,上门最勤快的就是右丞相一家了,秦熔老是在自责自己没用,没有阻止皇帝的行为,最后还问她是否喜欢阎烈阳,如果实在是不喜欢的话,他会想办法解决的。

茅清荷一个劲地埋怨她之前迟迟不肯答应做他们的义女,要不然这次指婚就不会那么顺利了,起码秦熔这里还可以挡一挡嘛。

秦绣只是拉着她的手,和她分析她对阎烈阳的感觉——虽然,大多时候步陌然在看书,她自己一人在絮絮叨叨。

步陌然很是感动,这一家人对自己可是很好了,很温暖。可是,要他们为了自己的事和皇帝对上,这事她不想干,所以就故意把对阎烈阳的想法说得含糊不清,一个劲地沉默,让他们吃不准自己的想法。

一旁的莲心儿看着他们的笑脸,忙拉着凤盏的手,摇晃着:“盏哥哥,你们在笑什么?怎么都瞒着我?”

凤盏收敛起笑容,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心儿,我们回去吧。”说罢就不着痕迹地摆脱莲心儿的手,走离了几步。

莲心儿的脸迅速地闪过一抹阴霾,转瞬即逝,她咧开嘴笑笑,道:“那怎么行?我们才刚来呢,再聊一会吗?对了,盏哥哥,你有没有和步姐姐说我们的事?”

步陌然皱眉看着她,冷声道:“公主,你和凤盏的事我现在没兴趣知道,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想起了秦绣他们一家,再看看莲心儿,步陌然心里涌起了一股烦躁。

“步姐姐。”莲心儿委屈地看着她,再走过去摇摇凤盏的手,“盏哥哥,你看,步姐姐都不真心祝福我们!亏我们还是朋友一场呢!还是步姐姐还在介意以前的事?”

凤盏只是沉默地凝视着步陌然,目光深远而幽暗。

步陌然看着她,再也忍不住了,道:“好了,你们回去吧。现在没有别人,有些事我们大家心里也明白,何必要我说出来?”

她冷笑一声,见莲心儿又撅起的嘴,就道:“还是,你想再尝尝那一天无声无息晕倒的滋味?”她一步步地逼近莲心儿,也不避讳旁边的凤盏,沉声道,“那一天,要不是凤盏阻止,你的面纱早就被我揭下了,那时大家就知道被皇上悄悄送走的公主是如何一副德行,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人!比泼妇还泼妇!还是,你以为你戴上个面纱别人就不认识你?呵呵,真是可笑的举动。你,不觉得做这事会使你尊贵的身份掉价吗?”

莲心儿的眼瞳缩起来,微微一愣,正要反驳什么。

凤盏的眼神更是黯然。

步陌然斜睨了他一眼,双手抱胸,挥手打断莲心儿未出的争辩,继续冷声道:“莲心儿,我们都清楚彼此的性格,要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真能对我产生歉意的话,祈莲国的男子就该可以生出孩子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是男子,不会怜香惜玉,也不是老好人,不会以德报怨,我只是一个小女子,现在每一次看到你的样子,我就恶心。我相信你对我也没什么好感,所以我们就不要互相恶心人了。最后一句,再见,不送!”说罢就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径直地喝水,没有再瞟他们一眼。

凤盏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才一会儿,脸上却绽放了自己的微笑,眼里闪过一抹激赏,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悠然地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打开折扇慢悠悠地摇着,眼睛闭起。

莲心儿死死地盯着她,胸脯被气得起伏不定,只能大口地喘息。她双眼一看,见凤盏的样子,更是恼恨,只是紧紧地握紧拳头。

步陌然等了半响见他们没有反应,就疑惑地看向凤盏,不明白他的心思。按理说,自己现在在欺负莲心儿,他早就应该为她出头才对,怎么现在还没动静?

莲心儿看了一眼凤盏,终究是强忍了下来,脸上勉强地露出一抹微笑,道:“步姐姐,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毕竟,你喜欢的不是阳哥哥,但是,你也不能把气撒到我身上啊。”

步陌然冷眼看着她,正要说什么就看到夜子腾突然闪身在自己身边,步陌然正要问是否有事,就听到耳边传来了他低低说的几句话,心下一沉。

凤盏看着她的表情,一惊,忙道:“发生什么事了?”

步陌然没有看他,起身快速地走出了客厅,凤盏连忙跟着身后。

“我不会再放过你的,步——陌——然。”喃喃的,似乎在自言自语,嘴角露出一丝令人心惊的微笑。

※※※※※※

步陌然匆忙跟着夜子腾走到中庭,雪此时已经停住了,院子里的小道也被扫得干干净净。她循着声音望去,就看到木槿树上急速纠缠的两道身影,黑衣和红衣相互激烈地纠缠,刀剑撞击的声响不断地传来。

看着地面上的点点鲜血和一大片的残树断枝,步陌然低声问道:“他们打了多久了?”雪地上的鲜血,看起来很是醒目啊,显然是有人受伤了。

夜子腾苦笑,道:“已经有一会了,是从门外打到门内的。”他想是劝架的,其实最想做的就是把他们两个都扔出去,但两人已是武林中超一流的高手,自己要同时对付两人谈何容易!眼看着中庭的花草树木被毁得差不多了,他无奈之下才打扰了步陌然。

“杜若呢?”步陌然问道。

夜子腾再次苦笑,答道:“杜老说,只要你的性命没有遭到威胁,他是不会出手的,这不关他的事,不在他的责任范围内。”

“高人啊高人。”步陌然淡淡一笑,也不介意杜若的傲气,就道:“让他们继续打吧,既然那么手痒的话。不过,注意点,别让他们死在家里。”最后一句,声音蓦然拔高。

树枝上的两人似乎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他们没有停顿下来,反而打得更是激烈,不时传来闷哼声。

凤盏站在她面前,低声道:“你还真是狠心啊。”嘴角却露出愉悦的笑容。

“还好,一样的。”步陌然轻瞥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还不回去?”

凤盏低头看她,凑近她的脸,低声道:“我在这,他们不是更容易停止吗》不信就看看。”

他的气息缓缓地吐在步陌然的脸颊上,灼热而沉重。

步陌然正要采取手段,眼角却突然看到倚在墙角的莲心儿,见到她恨恨瞪着自己的样子,不知怎么搞的,她竟然一动也不动,任由凤盏的脸缓缓地接近自己。

步陌然眼睛望着蓝得透明的天空,心却逐渐沉重起来:自己,是不是变得越来越可怕了?以前她从来不屑做这事,可是现在她竟然做了,而且一点也不后悔,反而在看到莲心儿愤恨的眼神时,心里涌现了一股快意。

这样的自己,真的变了吧?是什么原因?

步陌然正在思忖的时候,就看到面前突然掉落了两个人影。

聂惊郓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身红衣鲜艳如血,手持软剑,袖口已经没了,衣摆也被扯成了几条,胸前也被划出了几道伤口,隐隐透出血腥的味道。此时,他的双眼怒瞪着凤盏,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谁准你离然然那么近的?没看到吗?你的未婚妻在你身后怨恨地瞪着你呢!”

阎烈阳站在步陌然面前,勉强露出一抹傻笑,道:“然儿,我不是故意和他打架的,你别生气。”

步陌然皱眉看着他,阎烈阳长剑撑在地上,腿微微弯曲,上身却挺得笔直,脸肿得比猪头还猪头,脸色又红又青又白,堪比调色盘,嘴角残留着两道丑陋歪曲的血痕,肩膀上破了个大洞,正汩汩地流着血。

“你们两个怎么打起来了?”凤盏的表情里透着疑惑,扇子轻轻地摇了起来,表情轻松得不可思议。

阎烈阳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见步陌然望着天空没有再看自己一眼,眼神一黯,勉力提起手来为自己点了穴道,暂时止住了血。

凤盏唉叹一声,收起扇子,忙走过来从怀里掏出伤药洒在他的伤口上,道:“何必打架呢?又不是小孩子,陌儿会不高兴的。你们看,好好的院子都被你们毁坏了,你们不知道,这树长得那么高可是不容易的。最主要的是,你们还受伤了,是不是笃定陌儿会救你们?哼哼。”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却连续地抛出一堆句子。

阎烈阳怒瞪着他,想拒绝他的好意却发现自己的肩膀被按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聂惊郓轻蔑地看了一眼阎烈阳,道:“伤得好,哼,竟然强迫然然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要不是你暗中偷袭我,我会被你打得那么惨?”阎烈阳把视线转向他,也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转向步陌然,道,“然儿,这聂惊郓不简单,这几天我连续遇到袭击,据我观察,那些人都不是武林中人,很有可能是杀手,所以,这人很危险,万万不可留在你的身边。”

“然然,你别听他胡说,是他做人太差了,人家才要杀他的。”聂惊郓惊疑不定地看着步陌然,见她的视线还停留在空中,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他的手伸了伸,却不敢碰到她;脚步移动了几步,却不敢再靠近。

步陌然收回视线,淡淡地扫了他们三个一眼,没有再说话,径直转身离去了。

几人刚要追上去,却看到夜子腾挡在他们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要去打扰小姐。”

三人看着那脊梁挺得直直的窈窕背影,感受到浑身上下散发浓浓抗拒的气息,蓦然就不动了。

凤盏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三人相顾无言。

阎烈阳直接倒在旁边的长椅上,也顾不上面上的鲜血和冰冷,直接仰躺着看天,脸上却闪着落寞。

聂惊郓把他的腿推下来,直接在他旁边坐下,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这赢家,到底是谁?”脸上却有着不安。

凤盏走到他们的中间坐下,叹道:“唉,莫不是白洛天?”

“不可能,他可是国师呢,这辈子就别想和然儿相守了,说到底,然儿是我的,你们两个也趁早死心吧。”阎烈阳连忙反对,斜睨了一眼凤盏,冷笑道,“这消息还是你提供给我的呢?要不是,我怎么会猜得出白洛天的真实身份?”

凤盏挑挑眉,把头枕在背后的椅背上,也斜睨了一眼阎烈阳,道:“你的伤口没事吧?现在可没有第二朵烈焰之花给你服用了。”

阎烈阳顿时恼怒地瞪着他,道:“凤盏,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明知道我有多痛恨自己服用了烈焰之花,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自己这一生不能动刀动枪,也要然儿服用烈焰之花。”

聂惊郓冷笑,道:“阎烈阳,你别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要不是你不争气,然儿会用救命的药给你服用?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然然的身体一旦好了,你就想为所欲为了是吧?”

“这怎么说?”凤盏的眼睛阴沉地看着聂惊郓。

聂惊郓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你也是一丘之貉。哼,要不是我发现了,我还真不知道呢。那阎烈阳卧室里有然然的一幅画,画上的然然没穿衣服。”说到这的时候,聂惊郓冷然的脸突然变得有些通红了。

“你,你——竟然拿了我的画!”阎烈阳忽地跳了起来,越过凤盏二话不说就往聂惊郓身上扑去。

“哼,你这肮脏的人,要不是我看见了,然然还不知道被你占了多少便宜呢。”聂惊郓也不甘示弱,两人再度扭打起来。

凤盏看着他们扭打成一团的身子,慢吞吞地缩了出去,站在长椅身后,沉声道:“这画是怎么得来的?”他自然是知道的,阎烈阳不爱舞文弄墨,肯定是画不出步陌然的样子,而以他强烈的占有欲,也不可能请别的画师去为不穿衣服的步陌然作画,所以,这画的来源……

“是啊,这画你是怎么得来的?”聂惊郓一听,也忙捏住阎烈阳的伤口,恨声问道。

阎烈阳忍着疼痛,道:“我就不说。”

“说!”凤盏看着他,道,“难道你还想陌儿被别的男子占便宜吗?”

阎烈阳一愣,这才勉强道:“是在然儿的书房里翻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画的。”

另外两人不由得一愣,气氛沉默了一会,三人都没有说话,现场只剩下低低的喘气声。

忽然地,后院里发出了一声女子的尖叫。

三人相互望了一眼,以极快的速度跑到了事发现场,眼前的情况让他们大吃一惊。

只见颠若倒在步陌然怀里,她双手抱着圆滚滚的肚子,表情痛苦,腿间缓缓地流下了一滩的鲜血。

正文第086章产子

只见颠茄倒在步陌然怀里,她双手抱着圆滚滚的肚子,表情痛苦,腿间缓缓地流下一滩鲜血。

步陌然表情震惊而恐慌,双手抱着颠茄的身子,目光死死地盯着围墙处。

阎烈阳眼睛一转,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夜子腾,忙喝道:“这是怎么回事?被谁打了?”

聂惊郓很快就冲过来看着颠茄和步陌然,手足无措,只喃喃道:“她流血了!”眼睛却在仔细观察步陌然的身体,生怕她有什么伤处,“然然,你有没有受伤?”

凤盏皱着眉头,大声道:“水竹,快去请大夫。”以步陌然的精神状况,不一定能应付得了。

与此同时,步陌然也回过神来了,马上道:“去请来也好,颠茄快生了。”被这么一击,再看颠茄腿间的血,步陌然知道事情不妙了。

她看着全身没有血迹的凤盏,道:“你帮我把颠茄抱回床上。”

凤盏的眉头更紧了,指着颠茄道:“抱她?”要知道,他这辈子除了步陌然、莲心儿和娘亲,还没有和别的女人亲密过呢。

步陌然微微蹙眉地看了他一眼,正待说什么,聂惊郓就已经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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