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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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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裹儿本待道歉的,听了张易之这挤兑的话,那道歉的话到了嘴边,反而说不出口了:“那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张易之“嘿嘿”地笑,嘴里说道:“裹儿mm,我知道你某方面的知识十分的匮乏,夫君我今天就教你一个乖:男人清晨起来,往往会很有兴致的!所以,最好不要在清晨时分来惹一个强悍的男人。否则,是要受到惩罚的!”
说着,张易之便摆出一幅猪哥模样,轻轻地向里面凑了进去。
武裹儿的脸色顿时变了,一边往里面蜷缩身子,一边说道:“那你自己骗人,又怎么不受到惩罚?”
张易之微微一愕,道:“我什么时候骗人了?”这话甫一问出,他的脸色顿时微微发红起来。因为他想忘记也不可能忘记,方才他就在“观雪”的问题上,大大地撒了一个谎。想到这里,他的身形也不由得微微一滞。
“你还说!”武裹儿脸色一红,道:“你原先还说什么按摩可以疗伤,害得雪茹姐姐被骗,我也被骗!你还说——还说那个东西是疗效,谁知道却是——你,你简直是天底下第一号的大骗子!”
张易之暗忖道:“你是被骗了,你雪茹姐姐可是没有被骗!”他嘴上却“嘿嘿”笑道:“是疗效,自然是疗效,又哪里骗你了!你还不知道,被你昨晚这一番按摩,我这伤势已经是完全地好了,这就是疗效!”
正说笑间,忽听外面一阵敲门声响起,两人同时神色一变。
第416章 突厥内幕
“谁啊?”张易之连忙向外边问道。WWw。
“是我,林秀!方才本州使君派了马车来请五哥前往他府上叙话,现在人已经在外边候着了。”
张易之听得是林秀,略略放了心,便命他稍候。昨天晚上和崔玉书在“友客楼”吃喝一番,双方只是酬酢,并没有提及任何正事,张易之倒也有一些话,想要私下里向崔玉书打探。不过,崔玉书这厮请人叙话也忒不会看时间了,甫一天亮就派人过来。
武裹儿手忙脚乱,嘴里轻轻地念叨:“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哪?”她现在真是六神无主了。毕竟,她是以高手的身份留在张易之的身边的,大家对她都是又敬又怕,她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女儿身,更不想让人知道她居然上了保护对象的床,尤其不想让人知道她便是堂堂的安乐郡主。
看了看正从容起身穿衣的张易之,武裹儿娇嗔起来,伸手在他的大腿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道:“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坏蛋,我好心过来帮你按摩疗伤,你却,你却——”
张易之摆出一张笑脸,“嘿嘿”笑道:“我却怎样了?”
武裹儿听得越发的嗔怒,又去揪张易之的耳朵:“怎么?你自己做下的事情,你竟然敢不承认了么?”
张易之连忙闪过,手上却兀自在穿衣服,嘴里却说道:“昨夜喝得实在是太多了,醉得厉害,真不记得做了什么。小娘子,你若是记得的话,一定要好好地说与我知道。咱们都这么熟了,可没什么不能说的!”
武裹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张易之说不出话来。而这时候,张易之已经穿好了衣服,见得小娘子这么模样,知道玩笑开得有点过分,连忙上前拉住她道:“算了,不要生气,开个玩笑而已,我张易之是不是那始乱终弃之人,你我相交这许久,难道还能不知道吗?你啊,且在这里歇着,我已经吩咐过人了,若是不得我的允可,任何人都不准进入我的房间,你不必担心有人前来蒿恼。若是有确定了左近无人,再回到你自己的房间也不迟,反正就在附近。”
武裹儿被张易之一番说,回想起张易之方才说话时候的语态,也回味过来,知道他在开玩笑。她故作余怒未消的样子,道:“你们男人都喜欢甜言蜜语,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
张易之赔笑一番,知道马上要出门,不宜纠缠,便没有多加解释,只是嘱咐了武裹儿几声,然后命人打来了水,自己盥洗一番,走出了房门。
张易之来到前面见到了刺史崔玉书派来的家人,问道:“不知道崔使君找我过去,有何事啊?”
那家人道:“非为其他,只是有些话,要禀报将军。同时,也想请将军到我们府上一同吃点早点。”
张易之点点头,便叫上了林秀,那侯门海不放心,想要派人一起去,却被张易之拒绝了:“这里是沂州城,若是有人敢在这里对我下手,我也就认了!”
侯门海无奈,只能任由张易之和林秀随着崔家的人去了。
崔府离沂州驿馆并不远,上了崔家派来接人的马车,不多时,几个人便来到了崔府。那崔玉书早已等候多时,闻报亲自迎了出来,将张易之和林秀让进了屋内。
几个人坐下之后,崔玉书立即使人送上了早点,说道:“将军昨夜豪饮一阵,终至醉倒,今日早上不宜吃酒,这里下官就不上酒了。这是下官府里的一个厨子做的莲子羹。这东西在神都不算什么,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里,倒有几分稀罕,将军请用!”
张易之吃了两口,只觉得颇为香甜,便和林秀各自吃了一碗。
然后,张易之便道:“崔使君若不派人去找我,我也正要派人来请崔使君呢。非为其他,只是因为有些事情,需要请教一番。”
崔玉书笑道:“将军敢莫是要问突厥那边的事情吗?”
“奸不厮欺,俏不厮瞒,使君是个明白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确实是想了解一下这突厥的情形。”张易之道。
崔玉书点点头,道:“将军即使不问,下官也正要找将军解说一番。毕竟,下官为这沂州牧守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和突厥人打交道也可谓很多,对他们有所了解。”
“突厥人这些年之所以实力日益壮大,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一个人——”
“使君所说的,莫非是默啜可汗?”张易之问道。
崔玉书摇头道:“阿史那默啜能成为突厥的可汗,并且把突厥这一族从衰败中带出来,并有了今日的声威,自然是难得的枭雄。不过,此人并不十分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一个叫做暾欲谷的老头子。此人年轻的时候,曾经在长安居留多年,大周的官话十分流利。他甚至能赋诗作词,宛若咱们中原人。他在长安多年,却不愿在长安享福,反而是回到他贫穷的老家。如今,此人为突厥的贺达干,是默啜最重要的谋臣之一。只是,此人素来低调,尽管默啜几次有意封他为突厥屈律啜(大致相当于宰相),都被他拒绝。所以,他在咱们大周境内的名声,并不甚彰。”
“哦!”张易之听得不住点头:“一个人如果能为了自己的民族而不计较个人的富贵和禄位,又甘心隐忍蛰伏,那他一定极为可怕。”
“嗯!”崔玉书点头道:“下官也曾经和别人多次提及此人,他们都不以为然,觉得那不过是个贺达干,并不在突厥的权力中心,不以为意。说起来,还是张将军慧眼识得英雄啊!”
张易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不知还有一些什么人,值得警惕的!”
崔玉书道:“当今突厥的默啜可汗是一个豪杰之人,但他几个儿子都是碌碌之辈,所谓‘虎父犬子’莫过于斯。不过,他们的前可汗,也就是默啜的兄长骨咄禄倒是留下了几个儿子,个个都算了得。尤其是那小儿子阙特勒,更是英武无比,年纪轻轻,便号称突厥第一勇士,实在是难得。”
特勒便是突厥的王公的封号,大抵相当于大周的亲王、嗣王、郡王这一类。
张易之听得此言,心下一动,道:“不对啊!想当年,那骨咄禄可汗也是突厥的豪雄人物,他死后,默啜可汗废了他儿子的汗位,自己窃居汗位,怎么会斩草不除根,反而让这些侄子长大,甚至让一个侄儿成为了什么劳什子‘突厥第一勇士’呢?”
崔玉书笑道:“将军有所不知。那骨咄禄可汗,便是这突厥灭亡之后,重新立国的第一代可汗。他人虽死,在突厥还是很有人望的,大臣们都回护他的儿子们,就连那暾欲谷也在暗中保护阙特勒等人,默啜虽然当年有心斩草除根,也下不了手。这些年以来,他大概也就渐渐淡了那份心思了。况且,突厥不比咱们大周,什么事都是朝廷说了算。突厥部落众多,骨咄禄的那些儿子们大多都统领着一些小部落,为小可汗,默啜若要杀他们,必然会引起内乱,恐怕得不偿失啊!”
张易之听得一阵大笑,道:“看起来,这突厥人也不是铁板一块,他们之间,也有着复杂的内部斗争。这样看来,我们大周若是能抓住机会,对症下药,灭掉他们也不是痴人说梦啊!”
崔玉书脸上的笑意一敛,换上了肃然之色,道:“下官找将军来,正是有一句关于此事的话要说!”
第417章 玉书献计
张易之此时对这位崔刺史的印象,真是很不错了。Www;不管此人本事如何、为官是否清廉,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在防范突厥的问题上,十分的用心。应该说,张易之这一路上也见过不少的地方官员,大多数都是定州刺史那样的马屁精。要么就是那故作清高,要和张易之这种“靠裙带关系”升官的人划清界限的。只有崔玉书对张易之显得颇为亲近,却没有阿谀奉承,同时,对自己份内的差事,也极为熟悉。
“崔使君有话,但讲无妨!”张易之道。
“将军,下官曾经数次向朝廷献计,对付突厥人,单单是用兵,并不足以成事,还要多用权谋之术,这比用兵,效果也不会差了多少。”崔玉书道。
张易之神色一动,道:“你的意思,莫非是反间计?”
“将军真是个明白人!”崔玉书道:“其实,突厥人的内部斗争,比我们大周还要强烈几分,只是他们那里生存条件恶劣,仇人之间也不得不放下彼此的仇怨,一致向南侵扰。只要他们稍稍有了点安逸,旧日的矛盾定然爆发,而若是我们大周从中煽风点火,不怕不能坐收渔利啊!”
张易之恍然地点头:“崔使君此言甚是。我想,你找我说这话,是希望我帮你将这番话上达天听吧!”
崔玉书道:“将军英明,和您这样的人说话,真是太省力了。其实,下官也曾多次上书,一概没有音讯,也曾多次找过一些朝中大臣,大家对下官的计策,并不重视。哎,想不到将军只听了下官说一遍,便如此热心,真是令下官感怀哪!”
张易之笑笑不语。他知道,突厥人的问题,素来都是大周这些年以来,极为敏感的一个问题。大臣们这些年以来,一直被酷吏压制,哪敢在这个问题上发表意见!有些话,说的时候痛快,一旦计谋失败,追究起来,就不好玩了。所以,大臣们不愿蹚浑水,也是情有可原的。
现在情形不一样了,来俊臣死了之后,朝廷里的恐怖气氛早已一扫而空。张易之本身身份也足够特殊,至少目前,他可不需要怕有人对他针对他。所以,他可以管这件事,而且完全可以肆无忌惮。
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崔玉书的脸上忽然泛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将军你可知道,其实关于这次与朝廷结盟的事情,突厥内部也是有矛盾的。”
“哦——”张易之听得这话,兴趣越发的浓了。毕竟,这事情和他本身是息息相关的,而且,他也有些好奇,大周那边答应了突厥人如此苛刻的求和条件,他们为何还要有矛盾呢?
“最初,突厥人一致的意见,就是和契丹人联合在一起,对我大周的北方疆域进行劫掠。后来,默啜不知道怎么,忽然改变了主意,想要试探一下我大周的诚意,就列了那几个条件,命人来和大周谈判。当时,包括暾欲谷、阙特勒等人在内,很多人都对此大加反对。不过,默啜这次却是罕有地不给暾欲谷一丝一毫的面子,坚决和大周谈判。后来的结果,想来张将军也知道了,就是大周出人意料地答应了那几个条件,这对于默啜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他虽然素来有饕餮的胃口,这一次却是心满意足。不过,暾欲谷等人似乎还是对结盟之事并不热心。所以,依下官看来,这次和亲恐怕不会一帆风顺,张将军要小心才是啊!”
张易之听得又惊又喜。他惊的是,若是突厥人当中有很多反对和亲的,这次的事情,恐怕真的要生出不少波折来了。到那时候,这和亲团的安全,就难以保障了。他所喜的,是突厥人内部矛盾重重,如果能想办法勾起他们内部的矛盾,说不定真的能把这看起来极为强盛的一个汗国重新变成大周直接统治下的领土了。
那崔玉书看见张易之神色阴晴不定,也知道他的心思,忙说道:“将军,下官这里,有一个计谋,将军可以听一下,若要采纳,下官感激不尽。将军若是觉得过于危险,不愿采纳,下官也无话可说。总之,将军乃是此行的主将,一切都以将军的号令为准。”
张易之笑道:“崔使君何必客气,有话直说,我可不是那婆婆妈妈之人!”
崔玉书笑道:“其实,那默啜可汗也知道,有不少人对于他结盟大周的事情不满,生恐和亲团进入突厥的境地之后,有人对使团不利。毕竟,突厥部落繁多,随意一个部落,想要灭掉这亲团,是极为容易的事情。所以,他多次派人找下官商议,意思是一俟将军的使团到达定襄,让下官立即把将军留住,然后他们那边派人到石岭关外迎接。到时候,有了突厥王庭卫兵的护送,想必一路上就会畅通无阻了。”
张易之点头:“这么说来,这个默啜可汗,对于结盟的事情,倒是用心得很哩!”
“将军差异,他这不是怀着什么好心,只是因为这次结盟的大计,是他本人一手促成的,若是因为他们突厥人的问题而出了意外,又有什么颜面继续当那突厥可汗?”
“原来如此!”张易之心悦诚服地说道:“看起来,崔使君对突厥人的心理,真是了如指掌啊!”
崔玉书连忙客气:“不敢,不敢!”顿了顿,他又说道:“不过,我们也正可以利用默啜的这份心理,给他来个将计就计。想来,到时候他不中计也不行了!”
张易之忙说道:“愿闻其详!”
崔玉书也不再卖关子,连忙把自己的计策向张易之说了一遍。张易之听得连连点头,向崔玉书道:“想不到崔使君一介文官,胸中居然藏着这等计谋,真是佩服,佩服!”
一直坐在旁边当木头的林秀,这一次也忍不住跟着点了几下头,看向崔玉书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特殊的味道,好似他看见的并非一个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一方牧守,反而是这天底下最猥琐、丑陋的男人一般。
听了崔玉书这计策,张易之对于自己的这次突厥之行,更多了几分期待,便笑道:“不知崔使君什么时候去通知突厥人前来相迎?”
崔玉书道:“不急,不急,将军难道不想在我定襄过了元旦,再继续北上吗?”
“元旦?”张易之知道,这时代的元旦,和二十一世纪的元旦不一样,指的就是春节。他不免有些好奇,因为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元旦之期很快就要到了。
崔玉书神色一动,道:“将军难道不知道,后天就是元旦之期吗?”
张易之听得一愕。他这可真是过得糊涂了,在外面时间一久,居然连日期都搞不清楚了。原来,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啊!
崔玉书见张易之果然不知,不由得笑了,道:“将军有所不知,因为元旦将至,衙门里从今天开始,已经放假了。所以,下官才请将军到下官的私邸来说话,而不是到下官的衙门里。不知将军——”
张易之听见佳节将至,忽然想起神都城内还有一干家人见不着面,还有一个不知道性别、名字以及长相的孩儿,不知道现在是哭还是笑,非但不感觉欢喜,反而生出了无尽的喟然。当下,他略有些苦涩地笑了笑,道:“既然是佳节将至,那就命大家在定襄城内歇几天,待得年后突厥人前来相迎,再行赶路吧!”
崔玉书点了点头,道:“将军这几天可以四处走走,下官家中还有一辆空置的马车,就先借给将军用一用吧!”
张易之没有多言,道声谢。
第418章 最后的劝告
张易之乘着崔玉书那里借来的马车,由林秀驾着,回到了驿馆。wwW;甫一进屋,张易之立即往自己的房内行去。他方才和崔玉书说话的时候,心神完全被牵引了进去,待得回来,立即又回想起武裹儿的事情。想着小娘子还在自己的屋内,若是被人发现了,就不妥了。要是被认识她的武延秀发现,后果就更加不堪设想了。
过道之内,静悄悄的,并没有一人通过,张易之很快便来到了自己所居住的院子。就当他马上就要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忽然听见隔壁房间里一阵窃窃私语声传来。
张易之知道这房间是武裹儿所住,听见里面有声音传来,连忙停下身来细听。
“裹儿妹妹啊,你说你这一路上这么多辛苦,都赶过来了,怎地现在歇下来了,却反而病倒了呢?”
张易之听得这个声音,就知道是王雪茹的声音,他不免暗暗好笑。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武裹儿所患的是什么病。
“没,没什么!”武裹儿期期艾艾的声音随即跟着响起:“只是略略有些倦怠而已,姐姐不必为我忧心!”
张易之听得忍不住一笑,他能想象,武裹儿说这话的时候,那脸色是何其的好看。
王雪茹的声音却兀自颇为急切:“裹儿妹妹,你又何必瞒姐姐我呢,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吗?若真的只是略有些倦怠而已,断断不会露出这般姿态。你一心为那人考虑,岂不会怕他为你担心吗?”
接着,屋内传来了一阵短暂的静默,想是武裹儿没有被王雪茹说得无言了。
随即,武裹儿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脚步声响起:“诶,姐姐,你要去何处?”
“我能去何处,自然是去帮你寻个医师来看看了。他一大早就被那个莫名其妙的刺史请过去了,想来也没有什么时间来管你的事情。”
“不行啊,姐姐!”武裹儿的声音显得颇为急切:“若是请医师过来,咱们的身份岂不是立即暴露了?咱们现在的身份,可是男人哩,而且都是高手。我们是倚仗着这层身份,才得以留在他身边的,若是被拆穿了,我们两个又何去何从?”
一番话显然是把王雪茹唬住,屋内又是一阵静默。
张易之听得松了一口气,要是王雪茹真请来了一个医师,今天这事情,还真是不知道如何收场呢。见到武裹儿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内,张易之欣慰之余,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他现在,有着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不愿在这院子里多呆,一心想着出去走走,含混过了今天。
说走就走,张易之悄悄地转过头去。
但世事往往出人意料,越是小心,带来的往往越是恶果。张易之这一转头,忽然身子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立即失去了平衡。情急之下,他连忙将手往前一搭,正好拍在那门上,发出一阵“砰”的闷响。
张易之暗道:“不好!”正要开溜,就听见里面一个急切的声音传来:“谁啊?”接着,就是气急败坏的开门声。
张易之知道闪避已经来不及,只好硬着头皮回身应道:“是我!”
房门蓦然打开,王雪茹那娇弱的身子刹那间出现在张易之的面前。认出眼前之人正是张易之,她明显松了一口气,嘴里嗔怪道:“你既然回来,又鬼鬼祟祟地在这外面偷听作甚?”
张易之大呼冤枉:“没有啊,我刚回来,正好路经裹儿的房间,听见你们姐妹两个似乎在说话,也正要进去和你们谈谈呢。”
王雪茹没好气地说道:“我已经命他们没事不要进这院子里来哩,还以为有贼人敢偷听,倒吓我一跳!你来得正好,裹儿身体有些不适,你进来看看吧!”
张易之很无辜地表演了一番惊讶的表情,道:“真的?”便不多言,走了进去。
武裹儿此时正坐在床上,上身并没有着外裙,下身则盖着被子。此时的她,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正如瀑布一般垂下,披在她的双肩。她的脸上也没有施粉黛,看起来别有一种自然风韵。
听见张易之在外面,武裹儿脸色微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乱发。听得脚步声起,她又如惊弓之鸟一般,立即缩回了玉手。随即,她那双黑葡萄珠一般的眸子轻轻一转,那带着点奇异光亮的眸光便落在了张易之的身上。看见张易之也正朝自己身上张望,她微微一颤,立即收回了眸光,面色也立时便红了起来。
面对着自己造下的“恶果”,张易之也是有些头皮发麻。他只想就此逃去,奈何王雪茹就在身边看着呢,为了不让她看出端倪,张易之只好假惺惺地问道:“裹儿,你昨日还好好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武裹儿的面色越发的红了。她偷偷地横了张易之一眼,用比方才还要嗫嚅的语调说道:“没,没什么!”
而旁边的王雪茹见了武裹儿这般模样,越加的觉得不对劲了,道:“不对啊,方才你只是腹中不舒服,现在看你这脸色都红成这般模样了,想必是发烧了,这可怎么了得!”
张易之一阵无语。武裹儿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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