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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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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那所谓的“高明”又是谁呢?
张易之第一个否认的,便是刚刚离开了的罗从风。罗从风这厮的平庸,绝不是装出来的。不然的话,所谓“县官不如县管”,他身为总捕头,管的便是捕快们,他的心腹势力没有理由反而比作为县尉的姜山少不少。而且,从主观上来说,罗从风这厮长得肥头大耳的,太缺乏高人的形象了。
难道是县令管泛?难道这老家伙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
这个念头甫冒出来,张易之立即就把它压了下去。他实在很难相信,一个整天斗蟋蟀的家伙,竟然能在暗地里掌握着捕快们的决定。毕竟,捕快们是逢五之日才会聚在一起的,而即使在今天这个逢五之日,这老家伙居然也懒得露面。这样一个人,手中又怎么可能握着握着一股别人都看不出来的势力呢?
那么,整个辽山县衙门之内,还有谁具备这等能量呢?整个衙门之内,除了这几个人之外,就只有主簿和县丞了。
从多选一到双选一,张易之就觉得轻松多了。
首先,主簿李静是个旷工大王,基本上属于那种在县衙里那点工资,然后自己在家里干活的。说白点,这李静,根本就是个兼职主簿。
造成这种现象,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就是李静此人有后台,不怕别人的质疑。否则的话,辽山县衙虽然组织松散,纪律也根本不存在,但作为一把手的管泛每天都规规矩矩地按照正常的时间上下班,四把手姜山虽然主业是做生意,总归每天也来一下衙门,李静这个三把手没有理由十天半个月的一次面都不露。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此人对于官场的黑暗实在看不下去,才不顾非议,干脆跑家里不来上班。
但是,细细分析一下,张易之觉得这第二种可能很小。如果李静此人真是正直到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地步,他就该学学陶渊明,唱一曲《归去来兮辞》,挂印而去,而不是拿着衙门里发的薪水,却尸位素餐,无所作为。
这样一想,李静此人有后台的可能性很大。也就是说,如果能拉拢此人,也就是间接拉拢了他的后台。如此,对于剿匪之事还真的有可能颇有裨益。
当然,这所谓的“高明”,也有可能并非李静,而是县丞马敏。
马敏此人到底是何出身,以前有什么过往,张易之一概不知。不过,只从当前的事情来看,他和辽山县衙里的这所有的人都有所不同,这是可以肯定的。
当其他人都在无端地消磨时间,通过培养各种业务爱好来打发无聊的时候,他却在干本不属于他的活。这不能不让人暗暗将“大公无私”四个字送给他。
可是,在给他戴上这点高帽之前,张易之也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别样的疑问:他为什么要去收税?究竟是上面指派他去的,还是他自己主动要去的。
从辽山县衙的情况来看,这收税的事情,几乎就是整个衙门里唯一可能产生油水的地方。如果是县令管泛派他下去的,说明他在这衙门里面处于极端弱势的地位,连本应该属于姜山和他手下人的活,都要他去干。而如果他是主动要去的,就发人深省了。
总之,在见到马敏此人之前,张易之还真无法确认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他娘的,真是头疼啊!”
在两个名字之间摇摆不定了许久,张易之还是无法确定哪一个才是真正的“高明”,他只好微微苦笑一声,轻轻地说道:“看来,这两个人,我都要去会一会了!”
抬头看看天,倒也正好要到吃中午饭时间了,张易之便起身出了衙门,头也不回地向自己临时的家行去。
到了家中,张易之径直走入后院,却并没有看见小月,颇为惊讶。正当他回头要四处找找的时候,却见张宝迎面走了过来。
“张宝!”张易之连忙叫住张宝,道:“有没有看见小月?”
张宝皱起眉头略略沉吟一下,才说道:“好像方才还在的,看见她出了一次门,却没有再见到人了。”
“哦!”张易之倒有些惊讶了:“这小妮子对这箕州城并不熟悉,她能跑到哪里去呢?”
好在,张易之知道小月年纪虽然小,做事却还是挺有分寸的,所以对她倒也不是特别担心。于是,他又问道:“刘思礼他们三个呢?”
“都在他们的院子里呢!”听到提及刘思礼,张宝居然笑了起来,道:“刘思礼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教训刘大郎和林大郎两个。一会儿说刘大郎没有林大郎那么明理,一会儿又说林大郎不如刘大郎那么节省。总之,来来去去就那么点废话,小人听得多了,都觉得耳朵起茧,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挨过来的!”
张易之也跟着笑:“刘思礼这老家伙也是吃饱了撑的闲得慌,看来我也要找点事情让他去干干了,否则的话,他就真成一个干吃闲饭的了!”
“真的?”张宝一下子雀跃起来。
张易之暗暗发笑,从张宝的表情看来,他对于刘思礼这厮,还真是不满已久了,早就巴望着这老小子出去活动活动了。
“你去让高叔准备点酒菜,送到刘思礼那边院子里去吧,我去找他谈谈!”
“好咧!”张宝兴奋地答应一声,一蹦一跳地去了,嘴里还哼起了路边听来的几句不完整的歌谣。
张易之摇摇头,向刘思礼的院子里行去。到了外面,果然就听里面一个慢条斯理的声音道:“林秀啊,不是当舅舅的要说你,你这人吧,其他的都还好,年纪比我家大郎还小一些,却不像他还会尿床——”
张易之听得一阵好笑,暗忖道刘思礼这家伙还真有几分祥林嫂的样子,一件事情只要被他记住了,每天就总要提上几次才舒服。张易之甚至能想象得到此时刘符度的窘迫样子和林秀忍着笑的表情。
“但是,尿床是小节,不会节省却是大节。尿了一张床,只消洗洗被单,还能用,但钱被冤枉花出去了,就像这泼出去的水一般,再也回不来了——”
“我看也不尽然。”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他的背后响起:“我们赚钱就是为了花费,若是只赚不花,这钱赚来又有何用?我倒觉得,花费自己赚来的钱,是一种乐趣!”
第227章 分派任务
“谁说——额,是五郎啊!”见到来着是张易之,刘思礼只好将一句到了嘴边的斥责之言生生地咽了回去。wWW;
经过上次的误会之后,或许是因为愧疚,刘思礼对张易之倒是客气了几分。
张易之笑了笑,道:“怎么,不欢迎?”
刘思礼一愕,想起自己方才倚老卖老的样子必然是尽数落在张易之的眼里,他那厚得如城墙一般的老脸也不由一红。当下,他讪讪地说道:“欢迎,当然欢迎!”
张易之便老实不客气地在刘思礼的对面坐下,又招呼起林秀和刘符度表兄弟两个:“来,都坐下来说吧!”
众人坐下之后,张易之说道:“好久没有和大家一起吃饭了,今天中午咱们便一起吃个饭,顺便有点事情要和大家说说!”
刘思礼立即夸张地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嘴里却轻轻嘀咕一声:“天天陪美女吃饭嘛,自然没时间和我们一起吃了!”
张易之暗忖道,刘思礼这厮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说出最不合时宜的实话。不过,现在的张易之对于刘思礼这张嘴已经习惯,倒也没有特别的感觉,只是假装没有听见。
不一会,高胖子便端了一些酒菜上来,几个人便一边吃,一边说话。
所谓“说话”,其实就是张易之一个人在说,而其余的几个在静听之余,有点问题便问了出来。而张易之所讲的,便是衙门里的情况。他来找刘思礼,自然不会只是为了吃饭这么简单。既然刘思礼名义上还是自己的幕僚,就要让他发挥出他的作用来。
张易之把今天上午的事情说完,其余的三人也跟着陷入了静默之中。
“五郎下一步打算如何呢?”还是刘思礼率先打破沉默,问道。
张易之道:“这好像是我也该问的吧!”
刘思礼低头沉吟一阵,还是苦笑摇头:“这辽山县衙就这么几个人,可是复杂程度却是我平生仅见。比起当初我见过的任何一个衙门都难以捉摸,实在是看不透啊,看不透!”
林秀和刘符度也是纷纷点头,显然对刘思礼的话极为赞同。
“既然如此,我们也只好采取最笨的一个办法了,就是主动去联系所有可能的力量,分别进行拉拢。只要我们把所有的心意都尽到了,也就不怕达不成目的了!”张易之见几个人都是束手无策,只好说道。
刘思礼惑道:“张郎你的意思是,那个什么狗屁的李主簿和马县丞都去联络一下?”
张易之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其他问题倒是没有!”刘思礼道:“只是我们对这两个人的情况都是一无所知,要投其所好谈何容易?”
“这就是你们的事情了!”张易之终于笑了笑:“你们,尤其是刘公你,是我最为‘得力’的幕僚,打探这点事情应该不难吧!经过几个月的相处,我觉得刘公是一个口才十分出众的人,只是小小打探一点消息,也该难不住你的吧?李主簿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
“我——”刘思礼很想反驳一下,说自己的口才并不好。可是,他蓦然想起,就在刚刚,他已经向张易之展示过自己的“口才”了,看起来张易之之所以不反击,说不定就是等着这一刻哩。
当下,刘思礼只好闷闷地喝下一杯酒,算是默认了张易之的指派。
然后,张易之又转向林秀道:“琳达的任务也不轻松,你要想办法去打探一下马敏的消息。”
“好的!”林秀很简短地回答道。
看见张易之布置完任务,刘思礼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缓缓地说道:“张郎,我看你们那个李主簿的消息,还是让我家大郎去打探吧。他们年轻人,一天窝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就需要多出去锻炼锻炼哩!”
张易之却摇头道:“不必了,刘符度我还有另外的安排,相信也能达到锻炼他的目的的!”
“哦!”
张易之便转向刘符度道:“你给我去打探一下这些年在剿匪之战中,战死或者受伤的捕快的情况,要尽量详细,明白吗?”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看着自己老爹和表弟都已经领到任务了,刘符度也只好点头应承一声。
“高啊!”听见张易之的安排,刘思礼不由得赞叹一声,道:“想不到张郎还会用这等收买人心的计谋,不错啊不错,看来我这幕僚出谋划策的功能是彻底用不上了,以后也只能为张郎鞍前马后的跑腿效劳了。不过,张郎可曾想过,收买人心光靠嘴皮子是不行的,还需要让人家看见你的诚意——”刘思礼很虚假,很夸张地笑道。
“这你就放心好了!”张易之知道接下去,刘思礼肯定会说钱财来之不易,不能随意乱花之类的话,便截入道:“钱的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
刘思礼便讪讪的不言声了。
张易之见到该布置的任务已经布置完成,遂说道:“既然如此,从今天下去开始,大家就都行动起来吧,我希望你们能在五日之内,把所有该打探的都打探完成!”说完,也不待几个人答应,便转身走出了院子。
刚刚前行几步,张易之蓦然看见前面假山间的小径上,一个粉色的人影蓦然一闪,就此湮没在假山背后。
张易之顿时笑了,他虽然没有看清那人的具体面貌,却认出了她衣服的颜色。当下,他便笑道:“出来吧,都看见了,不要再鬼鬼祟祟的了!”
等了好一会,假山背后终于缓缓地转出一个人来,不是别人,赫然便是小月。
看见小月无恙归来,张易之心底自然是一阵欢喜,不过他的脸色却有些阴翳,一双泛着冷意的锐目淡淡地扫在小月的身上,直扫得小娘子心里一阵忐忑。
张易之倒不是意欲禁锢小月的行动自由。他并没有这时代一旦定下名分,就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的这种思想。只不过,辽山县这个地方,实在诡异,他所处的位置又更加诡异尴尬,他自然不希望小月蓦然间出点什么问题,再将他送进更大的麻烦之中。
“我刚才——”怯怯地看了一眼张易之,小月只是轻轻地吐出三个字,便不敢再说了。她不是没有见过张易之不悦的样子,但以往他大多不是真的生气,很大程度上只是戏谑一番而已,但看得出,今天他起码是有几分真怒的。
张易之没有言声,只是缓缓地向前行去,不多时,便来到了自己的院子。
看着他的背影,小月委屈地跺跺脚,随即还是咬着银牙,跟了上去。
在自己院子里的大树底下坐好,看见小月远远地跟了过来,张易之的怒意顿时消散了不少。这至少说明她还没有到恃宠而骄的地步。
“我知道你一个女孩子,一天到晚在这家里呆着,是很闷的事情。我也不是非要把你拘囿在这小小的房子里,你明白吗?只是你也听我说起过这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怎么还敢一个人出去呢?”张易之板着脸说道。
“我只是看这天气热了,你又每天忙里忙外的,总出汗,所以想帮你买把扇子罢了!”小月委屈地说道。
张易之顿时心下一软,叹口气道:“罢了!以后出去,至少要先和家里说清楚——”
一言未了,忽听小月又加了一句:“谁知道半路上却遇见了怙恃酒楼的那个内掌柜!”
“什么?”张易之霍然站起,道:“怙恃酒楼?”
第228章 不对
小月吓得往后往后退了两步,眼中竟是惊惶之色。WWw;
张易之知道小月并非一个胆小的女孩子,她所害怕的,倒不是自己会斥责她活着甚至动手责罚她。她真正害怕的,应该是自己对她的失望甚至淡漠。
看着小月的神色,张易之心下蓦然一软。说到底,这还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的女孩子都还需要家长为她操心这操心那的,有的甚至连一点基本的生活技能都还不会。而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却几乎样样皆通,几乎从来没有为张易之招惹过麻烦。若只是因为一次的过失,就苛责过甚的话,未免显得太过不近人情了。
略略冷静了一下之后,张易之又重新坐了下去,道:“你和那怙恃酒楼的内掌柜都说了些什么?”
带着点怯怯的神色,小月低着头,用眼睛的余光细细观察着张易之的一举一动,见到他终于坐下去,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没有什么,就是她邀请我去去怙恃酒楼吃午饭,我本来是打算买了扇子就回来吃的。但是,她实在太热情了,我也是盛情难却,才跟着她一起去了一趟怙恃酒楼。”
“什么?”张易之又激动起来:“你还和她一起去了怙恃酒楼?”
“你不是也说,在怙恃酒楼里,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吗?”小月又是一惊,委屈地说道:“而且,我看那人似乎也并没有那么坏,虽然看不清她的样子,不过我觉得她挺和善的。”
张易之一阵无语。这小娘子还真是天真得很。上次见到怙恃酒楼的内掌柜,疑神疑鬼不敢吃东西的是她,这次被那女人两句好话说得晕头转向,又跑来说她好话的也是她。
看着张易之无可奈何的样子,小月连忙走上前去摇着张易之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乱出门了,好不好?”
张易之苦笑一声:“你还没有意识到这个事情的严重。我不想也不会禁锢你的人身自由,毕竟,有句话说得好,‘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你的自由在你身上,我岂会——”
“不是这样的!”小月讨好地弯下身子,将自己的下巴顶在张易之的肩膀上,然后用自己的面颊轻轻地蹭着张易之的脸蛋:“对我来说,爱情比生命和自由都重要,只要你愿意,你高兴,我愿意一辈子都被拘囿在你的身边。”
在自己家里,小月一向表现得极为矜持。即使是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她也尽量不和张易之作身体接触,以免被人撞上,徒增尴尬。而今天,她却放下了顾忌,企图以这种方式,来熄灭张易之心中的怒火。
被小月那张滑腻的脸蛋在自己的面颊上蹭来蹭去,张易之顿觉浑身舒爽。小娘子这么蹭了两下,右边的发丝被蹭得乱了一点,几缕头发轻轻地垂了下来,顺着小娘子上下轻轻移动的面颊,在张易之的脸上不住地来回摩擦,引得张易之痒痒的,倍觉难受。
加上小娘子头上在蹭着的时候,前胸几乎是毫无保留地紧靠在张易之的背上,那充满弹性而又极度柔软的触感,和脸上的感觉有相似之处,却又是迥然不同的另外一种舒爽。
“嗯!”张易之轻轻地吮吸了一口小娘子身上散发出来令人陶醉的芬芳,有些情迷意乱地说道:“说得倒是好听。不过,光是有好听的,是不够的。本公子威武不屈,贫贱不移,岂是光靠美色就能迷惑住的!给我从实招来,吃饭的时候,你和那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内掌故都说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看见张易之语气松动了不少,小月再一次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大概是感觉到自己色诱的方式有效,她干脆伸出双手,搂住张易之宽厚的肩膀,然后把自己整个身子趴在张易之的后背之上。
“就是听了一会子音乐,还有,和她聊了一些以前在神都的事情。”
张易之连忙又问道:“那你真的把你以前的事情都告诉她了?”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说的也不是那么具体了!”小月不知道自己又在哪里犯错了,连忙又开始在张易之的脸上蹭了起来。
享受着美人令人心醉的身体接触,张易之发现自己的心肠也和当前的气氛一样柔软。蓦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事来,他问道:“那你是怎么说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小月脸色一红,啐道:“坏蛋,就会占人家便宜。上次不是你说出来咱们是夫——那个的嘛,人家还不是为了帮你圆谎,才顺着你上次的话说!”
张易之轻轻拍腿,道:“坏了!”
“怎么?”小月一听,不乐意了。毕竟,,这话是张易之先说出来的,当初他为了这样说,还哄骗了自己很久的。为什么张易之说得,她却说不得。
想到这里,小月便有些怒了,从张易之的背上爬了起来,嘟着嘴看着这个男人。
张易之连忙回身笑道:“我不是说你错了,我只是偶然想起一件事来,觉得有些不对罢了!”
“哦!”小月的嘟着的小嘴放平了一些:“那你说说,有什么不对?”
张易之道:“那天本县的正牌县尉姜山打探我有没有娶妻,如果没有,身边又有没有女人服侍——”
“他打探这些做什么?”小月越发的狐疑起来,有些紧张地问道。
张易之摊了摊手,有些无辜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心下暗忖道,这是怎么回事,方才不是我在审问她的吗,怎么这才多大一会子功夫,风向就完全变了,成了她审问我?
“哼!”小月对于张易之的装蒜极为不满,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遮莫你认为这只是纯粹同僚之间的关心吗?真是个招蜂引蝶的家伙,不管到什么地方,只要一眼子没看见,就又在勾引女孩子了!”
张易之只想放声喊冤,但却终究无法喊出来。因为他也觉得,姜山问话的本意,似乎是有帮他作伐的意思。只是后来因谈话的气氛走向尴尬,他才不得不中途放弃了这个念头罢了。
“那你给我从实招来,后来你们又说了什么?”双目认真地注视着张易之,小月缓缓地移到了张易之的正面,注视着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似乎要从他的身上找出说谎的迹象一般。
张易之只好老实地说道:“后来我觉得这老小子管的闲事太多,就当场翻脸了,老小子就没有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盯着张易之看了许久,小月终究还是没有找到说谎之后心虚慌乱的迹象,才满意地点点头,道:“那就信你一次!那你为什么大惊小怪的,到底哪里坏了?”
张易之苦笑道:“上次我不是和你说过吗?那怙恃酒楼财力雄厚,应该和官府的关系不浅。而他们对你的兴趣也极为浓厚。这一点,从他们内掌柜今天专门请你吃饭可以看出来。姜山绰号叫做‘姜大贾’,和怙恃酒楼有交情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我现在想来,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姜山那天还真不是为了作伐而问我这些无聊的问题,而是替怙恃酒楼从侧面打探你的消息!”
小月一听,顿时也紧张起来:“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在他们两边的说辞不一,反而会更加引起怙恃酒楼的注意,对吧?”
“不错!”张易之缓缓地点头:“或许,你今天和他们那个什么内掌柜的‘邂逅’,就是一种早已安排好的巧合,目的就是要趁着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单独套你的话!”
“那么——”小月顿时有些慌了。
“没事的!”张易之脸上露出坚毅之色:“就算他们把全天下的黄金摆在我面前,也换不走我心爱的女子!”
小月的眼中闪过浓浓的情意,走上前去,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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