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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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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去了一次怙恃酒楼之后,酒楼那边一再邀请小月,小月不去他们还送请柬过来!原来,这都是出于姜山的授意。
这样一想,前后的很多事情,都联系在了一起,张易之顿时得出了一个结论:“原来,姜山这个老色狼觊觎小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说不定自从那天前来邀请我一起去衙门,偶然碰见小月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生出了坏心,开始在谋算着如何将小月弄到手了。这老色狼端的可恶!”
一念及此,张易之对姜山简直是恚懑已极,怒极反笑道:“想不到姜山这老匹夫竟是这样一个衣冠禽兽,好得很,好得很哪!”
“张少公,请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们兄弟虽然奈何你不得,可你若是要侮辱姜少公的话,我们兄弟也不会坐视,就算拼得再受重创,也只能和你周旋了!”
一言既出,想不到刘水的反应竟是前所未有的激烈,这倒是让张易之有些意外:“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他吗?那我倒是想请问一下,他半夜三更的让你们来我家里把我的枕边人偷走,是为了什么?你可不要告诉我,他只是想请内子去赏月谈心,如此而已!”
刘水微微一怔,随即便正容道:“我虽然不知道他老人家的目的,不过,我还有我们这些兄弟都知道,姜少公仗义疏财,光明磊落,平生绝不会做淫*人妻女那种牲畜之行。再说,这些年以来,姜少府和他夫人两个相敬如宾,恩爱一如新婚,因没有子嗣的关系,姜夫人曾经数次主动要求帮姜少公纳妾,都被姜少公严词拒绝。这种人,又岂会为了区区女色而行偷鸡摸狗之事呢?”
张易之听得一阵好笑:“这么说来,你们几位的行为,倒不是什么偷鸡摸狗之行,而是正大光明之举了?”旋即,不待对方回答,他的笑意渐渐敛去,化成一声轻叹:“这世间有一些人总是这么盲目,一旦信了某人,便把他的一切所说所行都当作了真理,却不知道,同样一个人在你的面前是一个大好人,在其他人面前,说不定便是绝世的恶魔。罢,我也不和你们讲这些狗屁道理了,就请诸位起来,随我往你们那位大好人姜少府的家中走一趟吧,有什么话,咱们也好当面说说!”
刘水有些犹豫,正要开口,却听张易之蓦然发出一声怒吼:“起来!”
四个人,不论是坐着的还是半坐半躺着的,听得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都吓了一跳。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他们终于醒悟过来,原来眼前这位年轻人方才看起来面容平静,其实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当下,两个坐着的连忙站起身来,扶起了两个半坐半躺着的。
恰在此时,远处人影憧憧的跑进两个人来,却是林秀和张宝。当初高胖子分配房间的时候,为了避免其他人打扰张易之,影响张家的传宗接代大业,把他们的房子都分配得远远的。是以,先前张易之和这四个人的打斗的时候,林秀和张宝尚在梦中,后来才渐渐被惊醒,待得他们急匆匆地跑过来的时候,好戏早已收场。
看见这两个人,张易之道:“正好,你们过来,今晚都别睡觉了,好好看着,别给我再出什么事了!”
两个人一见那四个受伤的蒙面人,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在庆幸张易之的敏锐和强悍之余,也暗暗惊心。如果今晚上张易之没有能把这几个人击败,后果将会是怎样?
不敢多迟疑,两个人连忙点头答应。
张易之正好立即押着四个人就走,蓦然想起小月,便回到了房里,向小月吩咐道:“你且在这里候着,我押着那几个人去问问清楚。有林秀和张宝在,你也不必害怕,我一会酒回来!”
小月的眼中闪烁着忧虑,幽幽地张嘴说道:“能不能——就算了?”
张易之坚决地摇头:“我也不是一个好事的人,能算的事情,我自然就算了,不能算的事情,就一定要追究到底!”
小月轻轻地说道:“都怪我,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这样认真的!”方才屋外的一番争辩,显然已经落在了小月的耳中。她不免生出了一种自嫌之心,觉得若不是自己被那个什么姜少公看见,也不会引起这样的麻烦。
张易之轻轻抚着小月的俏脸,道:“傻孩子,别胡思乱想,一个人如果有了向恶之心,总要找地方宣泄他的恶意。即使遭遇他的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所以,你没有任何错,错就错在那个恶人!”
“只是,那个恶人在箕州好像很有势力!”有些忧心地看着张易之,小月的眸子闪动着不安。张易之现在已经是她精神世界里唯一的支柱,她最害怕的,莫过于这个男人受到损害。
张易之洒然一笑,信心满怀地说道:“你放心就是,邪不胜正,不管他如何权势天天,只要我们手里握着正义,他就难以奈何咱们。再说,凭他一个商贾,有多大的权势还真是个疑问哩!”
小月正要再说,张易之伸嘴过去,在她的额头一吻,道:“我走了,你等着,我会没事的!”再也不去看小月幽怨的眼神,转身出门而去。
莫名其妙的,小月的心中蓦然生出一种刺痛感,她伸出手来,想要抓住这个正在迅速远处的背影,却发现那近在咫尺的影子,其实离她很远。她想要出声将他唤住,却发现自己的喉头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堵在那里,让她根本无法随心所欲地发出声音。
刹那间,小月的心中生出了一种近乎悲凉的预感,仿似张易之这一离去,自己就再也无法和他相见一样。于是,一种阴郁的迷雾,渐渐地蔓延在她整个心田。
这是一种极为荒谬的感觉,小月却觉得它是那么的真实。就在下一刻,她的眼中终于迸出两行清泪来,嘴里喃喃地说道:“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但她这低声的呢喃,也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
而此时的张易之却没有半分小月这种阴郁的情绪,他走出房门,看见这四个捕快竟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并没有稍动,不由又多了几分赞赏,暗忖道:“姜山此人,手下倒是有几个可用之人,可惜了,跟错了主人,淮阴侯也要成为死囚!”
张易之面上不动声色,冷冷地喊了一声:“走吧!”
第248章 姜夫人?
寂静的黑夜之中,蓦然想起一阵渗人的敲门声。WWw!
说是敲门,其实不如说是撞门,因为很显然能听得出来,那敲击之人手脚并用,撞击得那无辜的门哀嚎连连。夜空中蓦然响起的如此突兀的声音就像一泓清水之中蓦然倒入了一瓶墨汁一般,顿时卷起层层黑云。
“谁啊?谁啊?大半夜的!”过了好一阵,屋内终于传来了一声不耐而又无奈的埋怨:“哎呦,我们做下人的就是命苦,睡得好好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起来!你们这些客人也真是的,有话就不能白天说吗?非得在这种时候登门!”
话音落下不久,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里面探出一张憔悴的脸来,双目半睁半闭,头上没有戴帽子,头发蓬乱得很,一看就是刚从被窝里出来的:“谁啊?”
一看门口站着的居然是这么好几个人,而且姿态各异,那守阍脸色立时一变,眼睛蓦然瞪眼,内中射出警惕的光芒。
“咦,你不是——刘——”这一下,他终于认出了刘水。也难怪他直到这时候才认出来,刘水现在的样貌,实在是颓丧得很,一脸的灰败,浑象一只斗败的公鸡。
“是我!”刘水苦笑一声:“去禀报姜少公,就说我们兄弟和张少公一起回来了,他自然明白的!”
那下人忙不迭地应了一声,又转头看了张易之一眼,才匆匆地跑了回去。
过不多时,里面蓦然传来一声爽朗的长笑:“张郎半夜三更的前来造访,所为何事?”
随着这声音响起,大门被完全打开,姜山那带着点职业化的笑容渐渐出现在张易之的眼帘之中。
张易之心里暗暗冷笑:“动作还真快,半夜三更的,才通报进去,你就起来了,看来是根本就没有睡觉吧!”这话他并没有说出口,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唔,他们——”一眼看见张易之身后四个人的狼狈样子,姜山明显的愣了一下。或许,他也没有想到,他的四位得力干将会被一个看起来这么文弱的青年折磨成这般模样。刘水等四人见到姜山诧异的眼神,无不脸红耳赤,眼神间透出无尽的羞惭,仿似犯下了大错的孩子一般。
“放他们回去吧!”姜山苦笑一声,向张易之道。
张易之正要出言拒绝,却听姜山又说道:“张少公不必担心,今晚的事情,都是我指使他们所为,和他们自身无关,你尽管放他们走便是,有我这个罪魁祸首在,你又何必揪住这些小喽啰不放呢?”
张易之没有想到姜山居然如此痛快地承认了自己的所为,意外之余,又生出了几分疑惑:“这种事情败露,他怎么一点也没有羞愧或者不安呢?难道他还有其他的倚执不成?”
略略沉吟,他觉得姜山至少有一点说的也不错,刘水这些人很明显只是姜山手里的枪,根本不知道姜山偷人究竟所为何事,只是按照姜山的吩咐去执行他的命令罢了。所以,方才他们为姜山辩驳的时候,也表现得极为无力。既然如此,留下他们意义实在不大。
当下,张易之便回头向刘水等人说道:“你们就回去吧!”
刘水等四个人羞惭无地,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垂着头不敢望向张易之和姜山,闻言自然是如蒙大赦,连忙低着头,唉声叹气地走了。
待得几个人在夜色之中走远,再也看不见踪迹,姜山这才向张易之笑道:“张少公进屋来谈一谈吧!”
张易之见对方态度极为从容,似乎根本不把指使刘水等人为恶当作可耻之事,心下更是疑惑了:“也好,我倒要看看这厮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便默不作声地走了进去。
说起来也是奇怪,走进大门,张易之才发现,出来迎接自己的,只有姜山一个人,并没有下人在场,就连方才开门之后,又进去禀报的那个守阍也不知去向。
姜山并没有打灯,籍着月光,在他颇为熟悉的道路上行走,也真不需要打灯。而张易之却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小心来。
虽然,张易之的六识颇为灵敏,堪称耳聪目明,一边行走,一边打足十二分的精神观察远近的事物,还是很感觉吃力。尤其是,他不敢离开姜山三步之外,因为只要姜山在三步之内,一番发生变故,他就能第一时间抓住姜山当作人质。
但是,直到两个人来到一处点着烛火的房间前面,想象中的变故一直没有发生,一路上可以说平静得出人意料。
“这里便是我的书房——”姜山笑着走上前去推开房门,道:“说起来也不怕张少公取笑,我们家已经许久没有贵客降临,而我自己也一直忙于生意上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有来书房了。而今晚,直到方才为止,我一直在书房里候着,专等刘水这几个王八蛋的消息。想不到啊,他们四个经常做贼的捕快,还奈何不了张少公,真是——无能得很,让张少公见笑了。”
张易之听他如此坦率,自称在这里专等刘水那几个人的消息,再次意外了一下。倏忽间,他的脑海里似乎闪过一种不甚对劲的念头,似乎自己的思维中某个环节出现了纰漏。
“怎么,张少公,不进去做吗?”正失神间,忽听姜山说道。
张易之也不多言,便跟着姜山走了进去。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坐下之后,姜山笑道:“我知道,张少公进了我这屋子以后,一定有种步步惊心的心境,我这里的茶你是不会吃的,所以也就不上茶了。”
张易之板着脸没有应答,算是默认了自己对姜山的这种怀疑。
姜山也不以为意,又说道:“今晚的事情,我也不多解释什么,当然,解释恐怕也解释不通。现在就请张少公见一个人,见到她之后,所有的答案自然会浮出水面。”说着,也不等张易之意识,便向屏风后面喊道:“出来吧!”
张易之不由得转头向屏风后面望去。
事实上,刚进来的时候,他就对这屏风后面的玄虚,颇为怀疑。看惯了《三国演义》里面总有一些将刀斧手埋伏于幕后,然后掷杯为号以猎杀客人的案例之后,张易之对于这种有屏风的屋子格外的敏感。
出乎张易之意料的是,他还没有探查清楚这屏风后面是不是真的有人,姜山却给揭开了谜底:有人!
不一会,珠帘发出一阵轻轻的撞击脆响,然后便是“哗啦”一声,一个人的轮廓从后面走了出来。
看见款款走出的这个人,张易之目瞪口呆。因为这人不是别人,分明便是怙恃酒楼的那个内掌柜!
张易之早就猜测,怙恃酒楼和姜山之间,一定有一种勾结关系,可当他看见怙恃酒楼的内掌柜竟然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的时候,心下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张少公,咱们又见面了!”
眼前的女子一如当初,还是蒙着白色的面纱,看起来有一种很朦胧的美感。她走路的姿态极为从容优雅,仿似受过专门的训练一般。一边从容地向张易之问好,她一边朝着张易之敛衽一礼。
而张易之则是完全被这出人意料的情景震慑住,竟忘记了回礼,甚至连口头上的客气都没有。
而令张易之更为意外的是,那白纱女子站起身之后,竟然款款地来到姜山的身前,毫不避嫌地将自己的手和姜山紧握在一起。
“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夫人,崔氏!”姜山笑道。
第249章 身世之谜
“夫人?”张易之张大嘴巴,合不拢嘴来。WwW、QunabEN、coM
“不错,她怙恃酒楼内掌柜的身份,张少公早已知悉了,而这个身份,张少公或许是第一次知道吧?”带着点毫不掩饰的得意,姜山笑道。同时,他还顺手抓起崔氏的玉手,轻轻地揉*搓两下,似乎是为了证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般。
崔氏的脸藏在面纱之后,自然看不清,不过,被姜山这般施为,她的身子明显地微微滞了一下,随即便忽然抽回自己的手,道:“有客人在,也不知道收敛一下!”
姜山“嘿嘿”一笑,颇有点“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味道。
而此时,张易之的心头却翻滚起了滔天骇浪。
既然姜山的夫人是怙恃酒楼的内掌柜,那么姜山本人岂不正是那怙恃酒楼的掌柜?按照很早以前,张易之的分析,这个怙恃酒楼之所以开明了免费进餐的条件,便是心怀不轨,将矛头对准了箕州城内年轻的女子。
以前,张易之还曾怀疑过为何衙门里对这事毫无反应,现在知道了江山便是这酒楼的幕后当家人,便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官府?姜山本身就是衙门里的人,代表的岂不正是官府吗?他虽然在衙门里也没有什么实权,可是以他的财力,又有了这身份的便利,打通一条特殊的通道,在这近乎和外界官府隔绝的箕州,还是不成问题的。
旋即,张易之又想到了小月的问题。原先他还在怀疑,为何怙恃酒楼这边刚问完自己和小月的关系,姜山又问。怙恃酒楼后来又几次试图接近小月,而姜山也几次旁敲侧击地打探自己身边的人,现在想来,他打探的根本就是小月。
看着张易之似有明悟的样子,姜山微微一笑,道:“我想就是方才这一刻,张少公应该已经明白了很多事了。有一件事,本来我不打算让你知道的,我们只打算在你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将小月弄过来。不过,既然他们事败,这件事情恐怕就绕不过张少公了。也罢,我们夫妇今天就摊开了把所有的经过,都和张少公讲个清楚吧!”
张易之暗忖道:“他倒是坦白得很,本来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下这事的。现在瞒不过去了,才不得不告诉我!”当下,他也不掩饰自己的不满,道:“请赐教!”
“关于我们偷小月的目的,我知道张少公一定想得十分的不堪。不过事实并非你想象的那样。这样吧,你看清楚就知道了!”
说着,姜山伸出手来,轻轻地掀开崔氏的面纱。霎时间,一张俏丽的面孔就出现在了张易之的面前。很难想象,眼前这个女子就是姜山的夫人,她看起来比姜山要年轻不少,似乎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服色白皙如玉,五官精致得经良工雕琢过一般。
张易之瞪大了眼睛。他不是没有见过美女,相反,他见过的美女,比一般人多的太多了,但是,眼前的这个美女,还是给了他极大的震撼。这种震撼,并不仅仅在于她令人窒息的美丽,更在于她相貌本身
她,她根本就是另外一个小月,一个褪去青涩,完全熟透了的小月,不论是从轮廓还是气质来看,她和小月之间,都有绝对的肖似!
“小月!”尽管明明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并非小月,张易之还是忍不住喊出了这个名字。
姜山的眼中闪过怪异的神色,道:“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将小月接过来了吧?”
张易之闻言,浑身一震,眼中流露出不能置信之色:“你们,是小月的——”
姜山和崔氏对视一眼,相互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莹莹之意。最后,还是姜山喟然道:“怙恃,怙恃,‘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十三年的期待,终于圆了我们的怙恃之心。”
一言未了,一向以来脸上总挂着一张笑脸的他,竟是流下了两行清泪。
崔氏回头向张易之道:“张少公见笑了!”从袖兜中取出手帕来帮丈夫擦去脸上的泪珠,自己的眼中,却也流下了两行泪水。
张易之看得也是恻然不已。不久之前心中的那种浓浓的恚懑,早已不翼而飞,崔氏的样貌,还有这两个人真挚的感情,无不在向他宣示着一个事实:他们就是小月的亲生父母。
蓦然间,张易之想起了当初小月和慕云飞刚被自己从凤栖楼接出来的时候,曾经去过河边划船,路上,张易之曾经问过小月的童年。记得当时小月的回答,就是说,小时候有很多人侍候,而且自己似乎姓江。江,不正是姜吗?
相通这个问题之后,另外一个问题又迅速地浮上了张易之的脑海:既然姜氏夫妇早已查明了小月便是他们寻找多年的女儿,为什么不对自己言明却要采取这种下三滥的方式去偷人呢?
不等张易之问出,崔氏已经回过头来,强笑着向张易之说道:“张少公莫要怪我家老头子失态,你看他这些年来,为了寻找小月,吃了太多的苦,都老了。我其实只比他小两岁,可是现在我有时候也忍不住取笑他,我和他站在一起,都成老夫少妻了。”
张易之点点头,并没有插话。听得出,崔氏虽然话是这么说,言语里面的款款深情却是掩不住的。这两个人之间的爱情,让张易之极为佩服。这种感情,已经完全超越了相貌,美丽的崔氏并不因为曾经俊美的丈夫变得老丑而生出丝毫的嫌弃之心。有的,只是对于丈夫辛苦的怜惜。
听得崔氏这话,姜山有点尴尬,遂岔开话题,向张易之笑道:“既然张少公今日追来了,我们便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给你说清楚,免得你糊涂。”
随即,他喟然长叹一声,道:“张少公看小月现在的样子,就能想象她小时候是何等的漂亮可爱了,自从她出生开始,就成为了我们一家子的最牵肠挂肚的所在。可惜,在她两岁的时候,就莫名地丢了。可想而知,当时我们夫妇二人是何等的悲痛欲绝。”
或许是感受到丈夫的沉痛,崔氏主动伸出玉手,紧紧地握住丈夫的大手。
“当时,我们两个人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好在后来并没有真的做傻事,否则今日也就见不到女儿了。本来,以我们两家的势力,想要离开箕州这趟浑水,去异地为官,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但我们思量再三,还是留了下来,并且开起了这家怙恃酒楼。我们开酒楼的目的很简单,一则是希望有一天,女儿能够凭着儿时的记忆,回到箕州,并且到酒楼里进餐。我们知道这是极为微缈的可能性,但是我们不愿意放弃任何一点可能。同时,我们也是想借此来平衡一下自己的内心。希望上苍看在我们对待其他女孩子还算不错的份上,不要折磨我们苦命的孩儿。”
说到这里,他的嘴巴里发出一声长叹:“我们家里虽然算得上豪富,但怙恃酒楼是一个无底洞,如果坐吃山空的话,家产早晚有一天要被吃完。为此,我想尽一切办法,利用一切关系,在衙门里做起生意来。张少公你也看见了,现在的我,再也没有丝毫当年世家大族出身的贵公子那种天生的骄傲,我已经变得和一般的商人一样唯利是图。不过,我并不后悔,因为我们的努力终于得到了上天的认可,就在我夫人第一眼看见小月的那一刻,她就看出,自己的女儿回来了!”
第250章 釜底抽薪
过不多时,崔氏便随便找了个借口,重新钻入了那帘幕之中。WWw!张易之知道,她或许是需要进去补妆了。
通过方才的一番交谈,张易之才知道,这个崔氏正是和自己曾有过一定交集的博陵崔氏的人,她的父亲,正是当今的崔氏家主崔善亭。而姜山的身世和他浑家比起来,就差得远了,不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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