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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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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悦盛笑道:“这绝对是一个没有营养的问题,许工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就是转移我们的视线,让我们以为潜水员的死和黄威姐姐的死,都是因为水库的传说……”
“你不觉得这是脱裤子放屁吗?”欧阳士秋毫不留情对赵悦盛道:“黄威姐姐的死,那个凶手已经认罪,他告诉你们这个传说时,那凶手判都判了,就等着打靶。而潜水员的死怎么着也就个工伤意外。关他们两父子什么事?他有必要去招惹赵悦盛你这瘟神吗?”
楚方睛皱起眉头道:“对啊,我们有点想当然了。”
欧阳士秋望着他们低头沉思,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我把玩着手里的空杯子,笑了起来,楚方睛恍然大悟,赵悦盛也醒觉了,指着欧阳士秋骂道:“老哥,你没事误导我们干什么?这不是玩推理题!”
欧阳士秋一脸无辜地摊开手道:“我是想帮你们啊……”
“许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我们以为黄威姐姐的死和潜水员的死都是归结于水库的传说。”我缓缓的把杯子放下,疼痛逼迫我不得不扮得优雅些,以免牵动伤口:“因为,许工害怕我们注意镯子,他编出这个传说,当然,或许真的有这个传说,而他借用了,是他希望我们在这个传说上纠缠下去而放弃对镯子的注意!”
“我去申请逮捕令拘捕许工!”赵悦盛一旦理清了思路,他便一刻也不愿坐下去了。我止住他道:“老哥,刚楚方睛和我不都说过了吗?你没法拘捕许工?”
“为什么?证据不足我也可以让他协助调查!”赵悦盛很有些火气,这很让我高兴,我的朋友,起码是一个好警察。
我对他道:“我建议你去那位吃安眠药吃得洗胃的女士家里了解一下情况,我相信她的佣人,噢,不,她应该不止一个佣人的,那么,应该是她的管家或保姆收过倪先生的二万块。”
赵悦盛望着我没说什么,我向他做了一个“确认”的手势,他点了点头,出门时,他停了下来,回过头道:“你的意思是说,许工,会自杀?”
我点点头:“倪先生已经被逮捕,那么,许工一定会自杀,或许还会留下一纸遗书,声明所有的事都是他做的,与他儿子无关云云。”
“当然,老荆的意思,假设我们以上的推断正确的话……”楚方睛小心的加了一句。
“不必假设,绝对是这样。”我斩钉截铁地对赵悦盛说,当我说完时,他已冲向楼梯间。
但我终于还是推漏了一点,就是千古艰难唯一死,许工并没有在知道倪先生被捕的第一时间就执行他的计划,当然,赵悦盛下楼梯的速度,或许也是构成我推断错漏的原因之一。
许工上吊了,但因被发现得早,送了医院抢救,他的遗书被找到。这是在过了二十分钟以后,赵悦盛打来的电话。
不出所料,这位老人把所有事情都拉到自己身上,大意是:他的儿子学成归来也算小有成就,而黄威的姐姐家里不过是杀蛇剐狗的小档口,所以黄威的姐姐拒绝了许工提出的离开他儿子的意见之后,许工觉得不能让这女孩拖累了他儿子,便向他儿子要了二十万雇人把这女孩杀了。而他误导我和赵悦盛,是怕我们注意那只镯子,因为那是他的传家之宝,怕我们怀疑到他身上。
楚方睛摇头道:“不对,但我一时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我想了想道:“不是许工干的,我确信,因为假设他说的是真的,不想引起我们注意镯子,就不应该有那位女士洗胃的事情出现,也不应该有王玉珏的悲剧出现,更不应该出现那两笔两万块的支出。”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古董(34)
2005年03月04日10:57:00网易文化 荆洚晓
但这个时间,我是不可能去病房见许工也不可能去警局见倪先生的,就算赵悦盛向上级申报了找我协助调查这案子,也不可能有太高的参与度。当然对此我倒无怨言,毕竟我是系统外的人。
我对楚方睛道:“也许,你陪我走走?”
漫步在马路上,我祝福天上那些作为唯物论者并不认为存在的神与神们,这个南方城市的飘着寒意刺骨细雨的严冬,竟是如斯的温暖。犹其当我把皮衣不由分说的披在一再表示不冷的楚方睛身上之后,只穿着衬衫伴着她一路细语时,温暖如春。
如果不是路边的争吵提醒了我,大约我不会在这个原订的目的地停下步子,但酷似黄威的女子穿着一条橡皮的围裙,血污的手挥舞着同样血污的刀,却终于让我发现,黄威那几个又称作朋友的债主们,曾和我在黄威的病房里见过面。黄威死后帮他还了赌债又曾见过。
“人死债不死,你是他妹,你就得帮他还。”黄威的朋友对那个女子如是说。
黄威的妹妹,用那沾满蛇血的刀子指着那些人,盛怒下,声音却仍格外悦耳:“没钱!你们不会也去死!死了你们再去找我哥要啊!”
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在那沾染了蛇血之后更显着洁白晶莹的手面前,噢,不,那手上的刀面前,一步也不敢向前,但他们是很聪明的人,他们很快就找到折衷的法子:“没钱也好说,你把手上那表给我们,这种IWC的A货也值几百块,余下的几百块等你有了再还。”
楚方睛突然对我道:“那是真的。”
我闻言一震,走了过去对那些人道:“这表,不止几百块。后面可以加两个零。”
那些人吓了一跳,但马上有人哄笑起来,边上有人低声告诉没有见过我的人,我就是代黄威还了二万块的人。黄威的妹妹,大约听说过我,便放下刀子笑道:“荆先生吗?谢谢你帮了我哥,你是好人,不过这表是我姐留下的,不可能是真的。”
我仔细端倪了一下,我对她道:“一定是真的,如果你不信,我可以以市价四折,也就是大约一万五向你买。”女孩兴奋得不敢相信,欢呼了一声,才小心翼翼地问我道:“您,您说的真的?”
“不卖。”那终生以杀蛇为业的老人,混浊的眼里透着让人无法动摇的坚决。他从橡皮围裙的兜里掏出一把皱巴巴带着腥味的潮湿的纸币,凑了六百递给他们道:“拿去,以后别来了。”
那群人走了以后,老人对他的女儿说:“你哥哥和他做了一次小生意,结果自小身体赢弱的他居然去和抢劫犯打架,没死,于是又跟这个人做了一次更大的生意,终于死了。不要和他做生意,不要卖任何东西给他,你走,小子,走,我不想见到你。”
我终于如魔鬼般被老人从他的档口驱赶开来。
楚方睛笑道:“各自打道回府,等赵老哥的消息吧?”
我挺了挺胸,在心里对自己说:天气一点也不冷。为了让自己相信这一点,我甚至解开衬衣的第二个扣子,才对楚方睛笑道:“不,到现在为止,黄威姐姐的死,那位吃药弄得要洗胃的女士,都可以推断出来龙去脉,但黄威的死呢?”
楚方睛有些黯然地点了点头道:“还有玉珏……”
我摇了摇头道:“陪我去潜水队吧,我那天在水下的经历,不讳言,现在对我来说,仍有些阴影。”
我们在潜水队的值班室,见到一个负责人,他对我们的到访表示惊讶,他惊讶的理由是:“是个人都知道,之前不过为了顺便拿到怃恤金而找的籍口,为什么怃恤金发放下来三四天了,你那位警察朋友都没有来找我们呢?”
这时间,我才醒起,这些天时间,都让许工那莫须有的传说占用了。
但这时我着急的是解开我心中的困扰,于是我向他述说我在水下的经历,谁知,他听完却笑了起来,叫我们在值班室等他一会。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他提着一个袋子过来,对我笑道:“一拿到怃恤金,我们就通知水利部门,大坝有小型的管涌,今天下去陪他们去做堪查,在那个小洞上,我们见到这个……”他从袋子里,拎出一个轻潜用的氧气瓶,上面有半截断裂的氧气管。
他笑道:“我们还以为谁出事了,因为那么深的水下,轻潜的衣服又只是保暖衣,不是专业的潜水员,一般很难到那么深的,谁知打电话去市打捞队,又说没人去过,害得我们头痛了半天,小伙子,你身体不错啊……”然后他又拿出一迭水下摄影机拍的照片,对我道:“这条鱼,见到吗?嘿,没想到淡水鱼会这么大吧?你背上的伤就是它的鳍弄的,而你的目镜,也是这些鱼干的好事,水库有一个养殖场的。”他说撞烂我的护目镜的,我认出大约是一种可以活二、三十年的叫做匙吻鲟的淡水鱼。照片中那几条,都有五十厘米以上,怕有四、五十斤重。
“不对。”走在潜水队通向马路的小径,我对楚方睛道:“当时我见到有个巨大的黑影!我打赌,起码比我的体积大……”
楚方睛笑道:“水怪?UFO?”
我苦笑道:“我认真的,我确信我见到……”
“要知道你的眼睛到现在仍大面积充血。”楚方睛认真的说:“在你眼睛充血的瞬间,你出现幻觉不奇怪。”
我摇摇头没再说什么。但我知道真的不是幻觉。
送了楚方睛回家,手机就响起来,赵悦盛在电话那头兴奋地道:“阿晓,阿晓,我们头要见你。”
这是一次无趣的约见,那位专抓刑侦的副局长,不停的问我有没有兴趣加入警队工作,我只好推说离开行伍,就是因为不想再受条令束缚。走出公安局的门口,赵悦盛不解地问我道:“你刚说的,是实话吗?”
“不是。”我不打算和赵悦盛客套:“问题是,你那点薪水,我怎么活?我可不想和你一样过王老五的日子!”
实话总是难以令人接受的,一番追打直到扯动了我身上伤口才停了下来,赵悦盛对我道:“去你家吧。”
在我家里坐下,赵悦盛向我述说他的收获,当然,我想,应该是他的上级批准他可以说的部分。之所以使我这么认为,是因为他并没有向我介绍案情的发展,而是问我:“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要听哪个?”
“坏消息。”我一如既往的选择。
“倪先生自杀了,选择了和他父亲一样的自杀方式。他留下一封遗书。”
“内容?”
“爱情是虚无的;宝物是虚无;在生命的开始和结束,我见到了父亲。”
我按了按太阳穴,这让我有点头痛,赵悦盛咬牙切齿地道:“我诅咒倪先生所受过的教育,如果他只有小学文化,也许这封遗书就解开所有的谜底。”
我笑了起来,对他道:“不用这样,其实,你要读懂它,就很清楚了。”
“读懂?”
“他写的不外就是:该死的女人偷汉子,还拿俺的钱倒贴,俺爹最好。”我笑道。
赵悦盛不解地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翻开雪匣盒子,扔了一根给他道:“很简单,情杀。”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古董(35)

黄威的姐姐,不论从学历、社交圈子、能力,都不可能配得上倪先生。当然,两情相悦也不少见,但问题是,黄威的姐姐不敢向她妹述说,她可以戴得起几万块IWC。可见,她是不敢让她和倪先生的关系见光的。
赵悦盛一拍大腿道:“没错,否则黄威就不用为了区区两万块赌债而去卖镯子,他显然不清楚他姐姐和倪先生的关系。”
所以,我假设黄威的姐姐和倪先生的关系,用最易懂通俗的说法,就是被包养和包养的关系。可以推断,不幸的是,倪先生在包养黄小姐的过程中,爱上了黄小姐。
“爱上就爱上,那也没什么。”赵悦盛这个英俊的爱情白痴仍在执迷不悟。
为什么倪先生会写下“爱情是虚无的”呢?必定这段爱情,没有如他所愿发展下去,大约倪先生偶然发现黄威的姐姐和别的男子有超友谊关系。并且,是爱情导致了这种超友谊关系,所以倪先生才会觉得,他的“爱情是虚无的”。如果黄威的姐姐和别人的男人也是金钱的关系,他应该感叹“财富是无止境的”。
赵悦盛小心的道:“也许,这个发现让他很痛苦,他就和黄小姐就这个问题争执起来?然后找人杀了她?”
“不对。”我摇头道:“他第二句写宝物也是虚无的。”
联想起许工一直在引开我们对镯子的注意,甚至编造传说,设置场景来达到目的,我可以确定,这个镯子,如果按某种我们未知的路径查下去,可能和许工有关系,那么,镯子是在黄威的姐姐手上发现的,或许,这个镯子是许工送给倪先生的。
那么,也许是黄小姐提出结束这种包养关系,倪先生在愤怒之中,以不给付上一个月的包养费用为要挟。于是觉得金钱不能代替爱情、去意已决的黄小姐临走时,把倪先生的那只镯子拿走,当成上个月的包养费用。而这只镯子,却是许工当年回城时,留给倪先生的母亲的信物。
我笑道:“这样就大约清楚了。不对,不是信物,之前还有别人戴着镯子死了,应该这个镯子是许工去买给倪先生的,或是他们一起买的,所以许工知道一查到镯子,就会查到他或他儿子!对了,许工一定不知道,戴这只镯子的人,曾死了两个!所以他一直用别的方法在引开我们的注意力,而倪先生不知道怎么得知了这个镯子前主人的离奇的死,所以他才搞出那位女士洗胃、玉珏的死这些事,希望把我们的注意力拉到镯子上来!一定是这样!”
赵悦盛用望着怪物般的眼光打量着我,他缓缓地道:“你怎么做到的?”
我笑了起来,对他道:“冷静,只要冷静的把各种不可能从大量的资料里剔除,就余下一种可能了,对了,我还知道你的好消息是什么,应该是许工或倪先生两人,起码有一个抢救过来了。否则的话,你不知道确切的真相之前,不会问我怎么做到,而会问我是否确定是推断是对的。”
赵悦盛笑了起来,他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说:“你的推断终于出错了!事实上,他们两父子,都抢救过来了。还有一点你没有提到……”
“王玉珏的死是意外,”我点点头,打断他的话,提出这个名字,我总觉得有些莫名的伤感,我低头想了想道:“他本无心杀他,只想制造一个小意外什么的,不为什么,两万块,别说在法治社会,就是在金三角也不足买一条命。而那位去洗胃的女士,大约是她的管家,不,不,她的管家不可能会瞧上区区两万块,一定是她家的小保姆把她的安眠药换成某种倪先生交给她的迷幻药之类,这也是为什么她吃了整瓶安眠药没死,并且有幻觉和做恶梦的原因。”
“是的,那个肇事司机也自首了,他是一个有名胆小的混混,只是收了两万块,准备去吓唬王玉珏。谁知那天刚下完雨路滑,唉!”赵悦盛抹了把脸,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道:“事实的真相,和你的推测十分接近,但你知道,我们有规定,一些东西不能说的……”
我扬手止住他道:“我也没兴趣听一个我已从头到尾了解得一清二楚的故事。”
把威士忌给赵悦盛倒上,我开了一瓶八三年的维加。西西利亚的VegaSicilia,Unico给自己倒上。除非在西餐厅或必须喝红酒的场合,我向来对葡萄酒不感冒,但今天我在赵悦盛疑惑不解的眼光里,端起酒杯走到阳台。
我慢慢的品尝杯中的液体,这瓶酒是不知什么时候收到的礼物,尽管它对于我来说,就如同把它送给我的人对我来说一样,并不让我爱不释手,但我无端地,悼念把它送给我的王玉珏。
尽管一切都似乎在情理之中,但我仍觉得合理的背后有某种诡异,比如,我在水下见到的黑影,比如,黄威的死,又比如,王玉珏的意外,而且,都有些难以解释的诡异,我吞下余下的小半杯酒,也许是有少许的酒呛到了鼻腔里,我感到有一种如哽在喉的异样,却又不得要领。
我走进屋里,对赵悦盛道:“明天,我戴一戴那个镯子,你小心看着我。”
第二天,我约了楚方睛在去古董店的路上,就收到欧阳士秋的电话,他说:“快来。”就挂了电话。到了店里,把昨晚的推断大致告诉他,并说了我想自己戴一下镯子时。欧阳士秋怪叫道:“你这不自相矛盾吗?”楚方睛也着急地道:“如果你的推断无误,则不关镯子的事,如果是镯子的原因,那么你的推断就不成立。”
我这下子倒让他们问倒了,我根本不知道从何解释起,也许只是一种直觉,也许是一个我仍不得要领的逻辑,我张了张嘴,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欧阳士秋却一摆手道:“行了,别想了,这镯子已经卖掉了。如果不是你坚持要和客人讲这个手镯上发生的事,半小时前我就收钱了。”说着把我拉进洽谈室里,里面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斯文人。其中一个显然是他们之中处于领导地位,中年,花白发,眉宇间带着超凡的魄力与自信,我觉得这人好象在哪里见过。

    正文 第三十七章

古董(36)

我注意到,楚方睛见到这个人时有些惊讶。
我向他讲述了这个镯子的故事,但那人和他的朋友笑了起来,他大笑道:“老弟,你知不知道,每天有多少人因我而家破人亡?我要是怕这种传说,我直接退休好了。不过,你的故事很不错。”
我提出留下他的联系电话,他收敛了笑,望着我,我没有回避他的眼光。
过了一会,他笑道:“我知道,你没恶意,这样吧,你给我你的联系方式,我答应你,哈哈,如果真的有什么异常,我会通知你。”然后他就签了一张八十万的现金支票给了欧阳士秋,然后把那装着镯子的首饰盒象扔一个五毛钱的一次性火机一样扔进包里。
我望着他的背影,摇头道:“这位老兄,我估计到时真有异常,他也找不到刚才我写下电话的纸条。”
楚方睛笑道:“不会,就算那纸条没有了,他只要想找你,也一定能找到你。”
“为什么?”
“你不知道他是谁?”
“是谁。”
楚方睛打量着我,仿佛我是一个火星人,过了半晌才道:“他就是仲银涯。”
“仲银涯是谁?”
楚方睛干脆就懒得理我,顺手找了张报纸在经济类新闻指了指,噢,原来这个人就是所谓的下山墟证券教父仲银涯。我扔下报纸笑道:“那又关我什么事?我一定要认识他吗?”楚方睛也笑了起来:“是了是了,你这种标准的风险厌恶者不可能对投资有兴趣的。今天妇女节,行程听我安排!”
过了一段时间,我突然无意中在电视新闻里见到,企业的整合重组成功案例,其中一个企业,是那位弄到去洗胃的女士属下的公司。我怀得一点好奇去查资料,发现另一家企业,是她去洗胃之前的几天,也就是她买下镯子的第二天,被她成功吞并。按资料显示,这家企业之前五年里,她一直想吞并而没有成功。看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情况跟另一人有些微妙的相似之处,对了,我想起胆怯的黄威和抢劫犯搏斗的事,对了,还有我向来不带她回家的王玉珏,为什么那天我和把家里的锁匙给她一份呢?
但时间,慢慢的,慢慢的,不知不觉让许多疑问埋葬。
一天,一个月,一年,数年过去了,赵悦盛这个英俊的爱情白痴,除了把刑警队长前面的“代理”两字抹掉以外,还终于骗到一个傻瓜愿意嫁给他了,在他结婚的前晚,他约我出来,陪他过这最后一个王老五的夜晚。
我们在一间新开的大排档门口坐下,叫了东西。又是一个冬夜。
喝了几杯,赵悦盛去了洗手间,这时一个有点眼熟但叫不出名字的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他尽管有些郁郁寡欢,衣服上带着一点厨房的味道,但他的举止仍保持着某种修养,他很有礼貌地问我们道:“可以坐下吗?”
我疑惑的望着他,他端倪了我一会,拍手笑道:“对了,就是你。”
然后他问我,几年以前,是否曾在一家古董店卖过一个镯子,还讲过一个故事?
我想也没想,肯定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应该是买镯子的人的那些朋友中的一个,因为那天楚方睛专门告诉我,买镯子的人是如何应该被记住,所以尽管我不认同,但仍记得那张脸,而眼前这位,明显不是。
他笑了起来,对我道:“太好了,我找了你很久,不过,不好意思,为了确定一下,你能否把故事再讲一次给我听?”
也许是喝了点酒,我不太在意他的无礼,便再一次讲述镯子的故事。赵悦盛回来以后,在边上还不停的补充。他听完以后,对我道:“如果你讲的是真的,那我可以给你这个故事添上新的一段了,先生,是这样的,其实可能你在财经新闻里已经看到了,我的朋友,也可以说我的老师仲先生买了你的镯子以后,开始他没有戴,证券界里出现了另一家实力背景非常强的公司,我们好几次操作都失败了,正当公司开始陷入困境的时候,仲先生有一天偶然戴上了你卖给他的那个镯子,当天,我们在期货市场上操作取得了出人意料的好效果,仲先生非常高兴,他说这个镯子给别人带来的是厄运,但却给他带来好运,说不定是天生属于他的,那段时间之内,他连睡觉都不肯脱下镯子,而我们在期货市场上也一帆风顺,好几个小的证券公司都主动要求加入我们的联盟,眼看着就要取得空前成功的时候,却出事了。
“政府突然宣布了一项对我们极为不利的政策,仲先生对市场的预测错了,如果在这个时候平仓,公司的损失几乎等于那几年我们的所有利润,但不至于支撑不下去,但这个时候,仲先生不知为何,制订出了一个极度冒险的计划,好运气没有再出现,我们失败了。
“他出事以后,让我们把镯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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