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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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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店里的房间,我仍在考虑什么是“望非黄后是话下字孙”,我突然想起,也许不是“话下字孙”,是“华夏子孙”才对?对,一定是这样,要不没有意义。可整一句呢?我摇了摇头,还是从短的开始,我念叨着“两一去因”,却不料突然一个冷冷的女声道:“孤阳不长,先生是要卖镯子还是以此为籍口泡妞?”
我抬起头,却见欧阳士秋尴尬地对一位女士赔笑,三十岁左右的女士,也许大眼睛长头发的她年轻十岁,会让我有“慕少艾”的想法,但可惜,她早生了十年,我笑道:“尽管这套粉红钻石套饰很名贵,犹其这颗不下七克拉的链坠可以很好的显示您的身份,但我仍坚持,您不应该带钻石。当然,如为悦已者,另当别论。”
这位女士脸色变了一变,冷冷道:“我也很少见这么小气的男人,打扮得这么得体。”
我有点不解地道:“什么小气?”
她仰起头道:“我不就说了你一句孤阳不长吗?这可是你自己从进来就一直念着的……”
“等等!”我打断她的话头道:“你说我什么?孤阳不长?我一直念叨着的?”
那女士忿忿道:“你不从一进门就念什么‘两仪去阴’么?两仪去了阴,不就余了阳么?”
我一敲自己的脑袋,对啊,两仪去阴,哈哈,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忙笑着道:“不好意思,我在思考一个很古老的谜语,你瞧。”如果不想因为发呆而引起人反感,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发呆的原因的年代往前推,我把纸递给这位女士,她望了一眼,就释然了,对我道:“不好意思。我实在瞧不出你是研究考古的,我也有几个研究考古的朋友……”
我等她说完,忙问道:“其他六列,你有分辨出是什么吗?”
她认真的看着,却摇了摇头,欧阳士秋咳嗽了两声对我道:“快讲你的废话吧。”
正文 第一十二章
古董(11)
我见那女士对其他六列拼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便简略的地和她讲了关于手镯 的故事,讲完了之后,我问她道:“你还要买吗?”却不料引起她和欧阳士秋的大笑,原来他们以为,每一件古董,愈是有传说有故事,愈是能值钱,我笑了笑没说什么,这不是我感兴趣的话题。
我对那女士道:“对了,请您留下电话给我好吗?我有一个附带的条件,就是你买了镯子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必须和我分享,噢,你别生气,这样吧,这个镯子多少钱成交都好,您答应我这个条件,我减一半价。”
那位女士有点震惊,上下打量着我,这很让我有些奇怪,因为以她的装束,这手镯的一半价值,应不能引起她的震动,这时她开口道:“先生,我确信,你不是拿二十万出来泡妞的人。”我笑道:“当然,我不是这样的人。”
谁知她道:“你手上的LV皮包,已是两年前的款式了,你手工缝制的西服尽管笔挺,但明显也有一些年头了,二十万,起码能让你这么讲究装束的人,换一身行头。”
我倒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我对她道:“运去英雄不自由,这没有什么,但关键的是,我很在意这只镯子带给它的主人的奇事,所以……”
她摆了摆手,对我道:“我不可能为了二十万,而让自己有受骚扰的可能,当然,我相信你,这样吧,钱我一分不少的付,你给我一张卡片,如果有什么奇事,我会打电话或留话给你。”
在她开了现金支票走出店门时,我叫住了她,对她道:“你真的不合适戴钻石。起码,耳环不应是钻石。”在她不解的眼光里,我指了指自己的眼角,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快步的钻入一架跑车里,绝尘而去。
欧阳士秋对我道:“你这不给我赶客吗?钱你现在拿还是怎么?”我摇了摇头,对他道:“帮我捐给什么基金吧,或许希望小学之类的,不要留我的名,总之,这钱一分我也不想沾。”走出店门,我 回头对他道:“我建议你也不要沾。”我上计程车之前,仍听见欧阳士秋在骂我神经病。
楚方睛无论如何,都不复我的call,唯有应赵悦盛之约去大排档,赵悦盛听我转述,觉得匪夷所思,招手叫那伙计过来,掏出五十元放在桌上道:“问你一道谜语,答得出来这钱就是你的。”
“‘社非草容见也是’是什么?”
伙计嘿嘿的笑了起来,想也不想便道:“先生,我是高中毕业才出来的,你别玩我了。”
赵悦盛“噢”了一声,问道:“这么说,你懂?”
“有什么难的?”伙计笑道:“蛇肥草荣间yes,秋蛇肥,春草荣,中间yes,那就是冬天了!这钱是不是真的归我了?”
我和赵悦盛张大了嘴,都如同下巴脱了一般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不可能。”从惊骇中清醒过来,打发伙计走开以后,我道:“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赵悦盛叫了一盘麻婆豆腐和三碗白饭,我没有再说什么,大家都需要理清自己的思路,他扒下最后一颗饭粒,点了点头对我道:“是的,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我们的错误,在于一开始便把这道密码题当成严谨的密码来研究,以期从中找出规律。但它本身就不严谨,起码到目前解开的部分为止。如同不能指望用微积分去解开“前有狼,后有虎,小猪在独木桥上怎么过去?”一样。
我笑道:“现在仍是错的。”
赵悦盛摇了摇头道:“不见得,反正是谐音”。
我笑而不语,蛇肥草荣没错,但“yes”一定是错的。
我确信,一定是不是“yes”。
正如七律不可能只有四断句一样,一个谜面用上“蛇肥草荣”“两仪去阴”的出题者,不可能在中间夹杂上一个英文单词。无端地我想起早上保安开的玩笑:刀法没有破绽,但他是人,是人就有破绽。
我仿佛捕捉一点什么,但又说不出什么,只听赵悦盛道:“谜底是‘阳’,如果你出题,谜面会是什么?”
“听无边落木萧萧下。”我想也不想随口道。
赵悦盛愣了愣,才笑道:“你比许工还坏。”
我摇摇头,招手叫来伙计道:“结帐。”
必须结束这种三流侦探剧情了,我的时间也许更应该花在生意或美酒上。
冬夜十一点的访客,通常不会太受欢迎,当然,如果是多年旧知,又或是直系亲属、又或是报喜的,兴许会是例外。很可惜的是,我不是。所以那怕修养很好的许工从被窝里起来,喝止了他那要把我叉出门外的儿子之后,也不客气地问道:“小伙子,如果我没记错,我们并不认识,对吗?”
“你出错了。我确信你一定出错了。”我不回避他的眼光,但我在心里咒骂突然接到单位电话不能陪我前来的赵悦盛。许工摘下眼镜,用衣角抹了一下镜片再戴上,仔细再端倪了我一会,不解地道:“年轻人,你可能找错人了吧?我已经退休两年了,从四年前我就不负责工程……”
“密码题。”我指着他那跃跃欲试的儿子道:“这关系到一条人命?明白吗?”
他儿子向前跨出一步挡在他父亲跟前面无表情地道:“那关我们屁事?你信不信再不走我揍你!”
我笑了来,对他道:“不信,首先你父亲的儒雅,绝对可以让我相信你出身于是一个有良好教养的家庭。”不可否认,人是很奇怪的动物,与人相处的大多数时间里,你并不需要去解答对方问题或直面对方的恐吓,而只要恰到好处地技巧性地恭维他,你就可以达到你的目的。
比如说,和我现在一样,在许工的客厅坐下,并得到一杯热茶。
正文 第一十三章
古董(12)
许工闻言略一思索,冲我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声没有说什么。我站了起来,却又听他道:“其实查出来,结果也一样,又何必瞎折腾?”我笑着出了门,并没有去回答他的问题,按他的阅历和学识,应比我更明白为什么,否则他也就不会留给赵悦盛这个谜题了。
我坐上计程车后第一时间call了楚方睛,这实在是一个来之不易值得分享的快乐,但从潜水队开到市区,她仍没有复电话过来,我不知为何有些怕回家去,尽管以前闲暇时我更愿意一人独处。掏出通讯录随便拔了几个电话,我叫了几个旧同事和点头之交出来。车开到约定的卡拉OK门口,已见到十几个人在门口等我,但见他们卿卿我我的成双成对,我却又有些不愿下车了。
在包厢里坐定,传呼机震了起来,我如同久旱逢甘露一般从包里把它扯出来,但往往该来的总不来,不该来的却来了,又是一个我不太想回复的电话,但无聊的今夜,我还是复了电话过去。没有去理会电话那头,她一直问为什么call了三四天都不复机,又问我这几天是否和她猜测的某个人在一起?我只是淡淡道:“我想,你不会想知道的,对吗?”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隐约有抽泣的声响,我苦笑道:“没什么事我挂了。”她带着哭腔说想过来。我笑道:“随你。”便把地址给了她。
她来得倒是很快,方才包厢里初次见面的那两个朋友带来的颇具三分姿色的小女孩见了她,便自动的不再缠着要我唱歌,也不再绕弯抹角的问我电话号码。她在我身边坐下轻拍着心口道:“我来的一路上,很害怕。”她以为,我和某个她不想见到的人在一起。因为她打了电话给楚方睛,楚方睛告诉她,并没有和我一起。
我吸了吸鼻子笑道:“这只香水倒不错。”她轻笑说是找了楚方睛帮她选的。我听了,莫名的,愈加烦恼了。赵悦盛过了一会,便打电话过来,说他的事忙完了,现在过来。有人叫我一起玩大话骰,让他独自喝了三瓶以后,我便失去兴趣了,有人说连赢十六把,一定出千,惹我笑得不可开交,我不知道如果不出千,为什么要赌?
我问身边的她,有什么法子可以哄女孩子开心,她嗔怪的望了我一眼,我摇头道:“不是你想那样,几时见我主动去哄女孩?是楚方睛,我莫明其妙地把她得罪了。”她提了七八种方法,我听了答她七八声“白痴”。赵悦盛来了,我总算不再感觉孤单,但我觉得,仿似少了些什么。
她在我身边口吻有些古怪地道:“要不你抱个吉他去她楼下唱歌啊!”我白了她一眼,摇头道:“白痴。”别提我那三脚猫的吉它水平了,追了楚方睛四五年的那个乐队主唱,到现在为止成功约楚方睛出来看的两次电影一次音乐会,还要我坐他们两人中间。
我突然想了一个法子,向赵悦盛告了个罪,出包厢打到传呼台留言给楚方睛:想去你楼下唱歌,又怕邻居投诉我制造噪音;因此,实在不行,我便决定去你楼下表演胸口碎大石吧。你准备个铁锅一会下来当响锣。
我想,楚方睛见到了,应该会乐吧?走进包厢坐下,赵悦盛便问及我去许工家里的情况,我有点兴奋地道:“他错了,我知道他错在哪里!”身边的她却插嘴道:“赵哥你的女朋友呢?”
我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坐到边上去,我们有正经事谈,谁知她却不和平时一般识相,仍问赵悦盛几时带女朋友出来让我们见识一下。赵悦盛苦笑道:“等你介绍呢。”她笑了起来,无由地,我见她的笑里有些牵强,却听她道:“好啊,我帮你介绍一个,是我们家洚晓的妹子,叫楚方睛……”
我脸上的肌肉抽畜着,只是咬着牙冷笑打量着她。赵悦盛仍是那千古不变的苦笑浮在脸上,叹了口气,对她道:“你是聪明人,我这兄弟,虽是无行浪荡,但你认识他便已知道,现在他心情不好,你又何必触他霉头?”
她仰着脸对我道:“是不是心情很不好?是不是想杀了我?来啊!”说着却又哭了起来,赵悦盛起身把我拉了起来,问我道:“钱包呢?”接过我的钱包,抽了些钱放在桌上吩咐在玩的那些人买单,便把我扯了出去。我到了门口甩开赵悦盛,有些颤抖的手,指着哭着跟过来的她,这时我电话响了起来,入耳却是楚方睛格格的笑声:“你几时来表演胸口碎大石?”我笑道:“现在。”
正文 第一十四章
古董(13)
挂了电话,我见她满脸泪痕,很有些带雨梨花的味道,心里也很有些怜她了,便帮她拭了泪,好声说:“兄弟如手足,我得罪了妹子,哪有心思哄你?你莫要这样了,否则以后我哪敢让你出来?”她听了止住哭,凝望了我半晌,摇了摇头笑得很苦,包厢外过道的灯光昏黄,她只说要去补妆,我说这样便很好,我指着墙上《GHOST》海报里的黛咪摩尔说虽然你眼眶没她深,但嘴巴却比她小多了,更符合东方人的审美观。我向来刻薄,她听了便开心起来。
我本不想让她跟着,她却自己打了电话给楚方睛说要一道过去,楚方睛提议去我家里,我很有些为难,因为向来拒绝带女孩子回家,但听电话里楚方睛的笑得开怀,我也便不做声了,她便很开心的把手机还给我,去了洗手间补妆了。
赵悦盛叹了口气,眼神中有些不忍,对我道:“你可曾发现,她认识你的这几年中,从没穿过高跟鞋?”
我笑道:“我才一米七四,她穿高跟鞋不比我还高了?”
赵悦盛摇头骂我是猪头,因为楚方睛不再生气,我正在兴头上,也就懒得和他斗嘴。
接了楚方睛,便去了我家。她一路上有好几次旁敲侧击地问楚方睛为何生我气,楚方睛都笑着岔开话题,她便又来问我,本来告诉她也无关紧要,但我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说起这事,但对她道我们有正经事商量,她也识趣不提了。
楚方睛抱了一个枕头缩在沙发上,我笑道:“谜语题的前面,有数字的,我们都分开了,但有两处句尾是‘也是’,你们不觉得很怪吗?”
我见了许工,短暂的交谈里,我发现,他是一个广东人。
很少有广东人能读准普通话。许工算是读得很“正”的了。但乡音难改,某些字他仍纠不过来,比如说,我注意到他几次把“而且”读成“叶且”。
赵悦盛不解地道:“那又怎么样?”
“但老荆说他错了,许工承认了。”楚方睛和我稍一对望,笑了起来。
赵悦盛苦笑道:“你们俩个,别卖关子了,快说!”
其实没有什么关子可卖,我的意思是:“也是”其实应该是“二十”。
“那又如何?”她傻乎乎插嘴问道。这次连楚方睛也忍不住了,对她道:“不若你开了老荆的电脑自己去玩游戏?”
她落寂地摇了摇头,她读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开机都不会别说调用内存玩游戏。
但她大约又怕我说她没用会赶她走,于是一个劲的盯着那张放在桌面上的纸。楚方睛对我道:“是了,‘水叫产个’,我今天读了许久,觉得大约应该是‘水浇嫦娥’才对。”我点了点头,笑道:“这一节,我也想通了。”
赵悦盛苦笑道:“想通这个有什么用?字典啊,我们还要找出字典在哪才行啊!”
我和楚方睛击掌而笑道:“字典很能够好找,我基本知道是什么了。”
楚方睛点了点头道:“我也知道。”
却突然听她说:“我也知道。”我有些惊讶地望着她,她一脸冷霜的望着我,对我道:“我们分手吧。”
我点了点头,问要不要送她回去?她突然提高了声调几乎是尖叫:“为什么分手了又要送我?”我眨了眨眼道:“有问题吗?那就算了。”她哭着夺门而出,我对她嚷道:“请关门,谢谢。”
楚方睛忙赶着她出去了。赵悦盛笑道:“你不赶下去问她怎么回事?”我点了支烟,笑道:“如果不是分手这两个字是女人的专利,我八百年前就想说了。”
赵悦盛摇头道:“你小子没心没肺的,狗屁的风度,你不爽人家就早说分开好了。”
我白了他一眼,压根不想搭理他,按他说的,万一她来个吃药还是割腕,乐子可就大了。
楚方睛进了屋,对我道:“又一个玩完了!老荆你就不能正儿八经交个女朋友吗?”
我没有理会楚方睛说的话,喝了一口酒,我问赵悦盛道:“剑,剑和刺刀,你认为哪种更符合你的审美观点?”
楚方睛自己从冰箱里翻了瓶可乐,刚打开喝了一口听到我的话,笑得拼命咳嗽起来,赵悦盛摸不着头脑的答道:“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就我来说,是剑,剑更酷些,更潇洒些。”
我点点头,又问他道:“如果要你上战场,你选剑还是选刺刀?”
“废话!”赵悦盛大笑起来:“先不说携带的不便,你可以想象一个执行潜伏任务的士兵用龙泉剑割开哨兵的喉咙?或者打光了子弹以后手把龙泉剑在战壕里反冲锋?”
我摊开手,望着他道:“那就对了,我在寻觅的,是伴侣,而并非一个五官轮廓或一组三围尺寸数字。”
楚方睛不知何时止住了咳嗽,满脸通红的站在沙发后面,对我们道:“停止去讨论这个家伙的处世原则吧,他是人来疯,你越说他越起劲。还是来分析这道谜题吧。”
赵悦盛摇了摇头道:“不用分析了,我知道哪本书是字典了。”
因为方才夺门而出的她说过,她都知道是哪本书了。如果赵悦盛还不知道,我大约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假冒他了。一个读古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人,很短的时间就可确定的某本书,我想没有人会以为是《大英百科全书》,加上平时她的反应和逻辑向来并不出色,令她可以在短时间内想到的书,必定是她专业相关的。
正文 第一十五章
古董(14)
甲骨文?楚辞?诗经?不太可能,先不说这些东西各方解释至今争论未休,我打赌许工一定不可能在一支烟的时间内去想到这一类东西,他不是超人。因为他在自己专业的领域里已经很顶尖了,这必然耗去他一生中极大部的光阴。
并且我去过他家里,他墙上挂着一幅落款是他自己名字的字,写的是三白饭创始人的赤壁怀古,里面把“穿云”写做“崩云”,但后面却没有把“拍岸”写成“裂岸”。那么,我有理由相信,许工对于古汉语言来说,至多就是个粗通文墨的水平。
目前谜题是解成这样的:“0”有前卷连“7”
“0”水浇嫦娥“5”
“1”里把山起性“6”
“1”蛇肥草荣间(冬)“24”
“1”日出“26”
“0”望非黄后是话下字孙“5”
“1”两仪去阴(阳)“6”
0和1是什么意思呢?上卷和下卷?单数页和双数页?又或是许工只用了这本书的导论和第一章来出题吗?那么1日出26,就可能是第一章的“日出”的谜底的这个字开头一行的第二十六个字。总之,要找寻这样的一本书,虽然可以圈定在古汉语文学的范畴内,但中华民族五千年来的文学著作实在太多了。
但事实上,这是那天我去许工家里之前,我和赵悦盛的思路,所以我们急着要猜到“两仪去阴”这些谜面的谜底,以期从这里作为突破口去找到这本书,但明显,这种推断是一定错误的。
错误在于,我们无法对许工的古文学水平做一个定位,因为我不能默写出一本李白全集,并不等于别人也不能,我曾和一位醉心古文学的兄台在北京上了火车,因为无聊,到上海下车里,他居然默出大半本缪本李白全集,连校注的位置和换行都一字不差。
不客气地说,许工的水平,大约就和我不相上下,那么我可以假设,用来做为字典的这本书,一定不会很厚,否则一个非专业人士,不可能在一根烟时间里记得某一个字开头的那一行的第二十六个字。犹其是一位六七十岁记忆力衰退的老人。
楚方睛打断我们道:“等等,为什么字典一定是一本书呢?我们会不会又错了?”
我和赵悦盛笑了起,坚定的回答她:“决不会。”
各种样式的密码一定都有章可循,不管有意识按这些规律出题,或是无视这些规律出题,终究呈现出来的,一定可以归入某种规律的子集。赵悦盛解释道:“比如吃饭,不论你怎么样吃,一定是借用工具吃或不借用工具,吃完或不吃完,独自吃或不独自吃。”
我没赵悦盛那么好为人师,只是道:“当然,我们假设字典是一本书来推断,再用推断结果来验证这个假设是否全理,但无疑你这是外行话,比如说最开始的01排列为什么是查尔斯电码而不是计算机语言?因为它排列的规律最符合电码的解法,我们一定是向最有可能的假设推理下去。这根本没有解释的意义。”
楚方睛举手做投降状,示意继续推下去。
那么,这本不太厚的书,又在古汉语文学的范畴里。就不太难找了。这本书必定不是什么太偏的东西,而是连非专业的古文学爱好者也必须能背下来的书。
我对赵悦盛道:“我确信,谜底是一句七言诗。”
因为解到目前为止句首的01,刚好符合一句七言诗的“两两相对”的原则。
这更认我确信,字典就是一本书。0和1是平和仄,这本书一定是一本韵书。
“平水韵。”楚方睛抢先一步说出推断。
我赞同道:“对。一个非专业的爱好者,不太可能去背笠翁或洪水什么。”
正文 第一十六章
古董(15)
拿了平水韵,按平上去入每个韵部来推测,还没解出的五列拼音,就不费吹灰之力了。
比如说:水浇嫦娥,前面标0,是仄声,那就必定是“潸”无疑。
全部推出来,就是:虞6、潸5、东26、阳6、贿7、琰5、冬24。虽然比如什么“有钱卷帘”这种狗屁不通的谜面,但对照着“贿”,也不过总能推得出来。结果果然是一句七言诗:无限风光在险峰。
楚方睛望着“谜底”,苦笑起来,她伸了个懒腰对我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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