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渡到人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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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吸引过去了。

罗少莲说的都是一些左香玲插不上话的话题，罗少莲好象感觉到什么似的走到左香玲和那个男生的中间来，继续和那个男生聊着。左香玲一直跟在罗少莲身侧感觉自己真是一个多余的人，她想离开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好不容易在一家大排档点了三菜一汤。那个网友还问罗少莲要不要来点啤酒，在罗少莲的犹豫之间网友就帮她决定了要了半打啤酒。

这个时候罗少莲才想起问他的真名叫什么，他很干脆的说他叫陈涛。罗少莲有些不太信，觉得这个名字太俗，她们班里都有好几个名涛的呢。不过她也没有必要在名字上太计较，大家出来玩，玩高兴了才是最重要的。

左香玲不会喝酒，只是吃了点菜然后一个人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将半打啤酒解决掉，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陈涛拉着罗少莲要她一起去上网，他想和罗少莲一起玩上次那个游戏。罗少莲想都没有想马上答应了。

左香玲小声对罗少莲说：“我今天不太舒服，我先回宿舍了。”

罗少莲打了个嗝儿“急什么，一起去嘛，你不是也经常去上网了吗？怎么今天就不想去了呢？”“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今天晕倒了，晚上不能再熬夜了，要早点睡才行。”

“好吧，那你自己回去吧，一路上小心点。”

说完，左香玲就一个人先走了。走过热闹的夜市之后又是空无一个的黑暗街道，路上只有左香玲一个人，她突然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她不知道做什么才是对人生有益的，只是在跟别人无意义的玩闹的时候她才会突然升起一种自责感。责怪自己没有把时间花在有用的事情上面。虽然大部份时候她不过是在发呆，看些老师和父母认为杂七杂八的书，写一些沧白的文字。这一年来她又将一部份时间拿去上网。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弄清楚什么事才是有意义的。是不是我们一生出来的唯一目的就是等死？然而在死去之前我们却总是想要伸手抓住些什么，就算知道到头来这些都是空的。

而她想抓住些什么呢？左香玲突然想起那个在操场在打篮球的身影，如果可以拥有一段象小说里一样轰轰烈烈的爱情，就算最后等待她的是死亡她也不怕。

这样的爱情可能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出现吧。生活永远也不可能象小说里写的那样，拥有那么多的奇遇。在这平凡的生活里那么多人愿意将时间虚耗在虚幻里，虚幻里的美好世界给人们对现实生活的无限期望，而现实生活给人们的却是无限的失望。一切只因虚幻太过美好这才反射了实现的空虚，而现实越空虚人们却越是需要到虚幻里去寻找点什么将自己空掉的那一部分填满。这好象是个恶性循环，左香玲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她不得不承认她自己也在这循环之中。就算她能看透一切却也逃不出来。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向学校走去。

刚走到捌角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将左香玲按在学校的围墙边上。左香玲拼命的挣扎着，却在那个人的束缚之下一动也不能动。经常听到这条街很乱左香玲一个人走了这么多次也没有觉得它怎么个乱了，直到这一刻她才后悔当初没有听老师的话晚上不要一个人出来走夜路。

左香珍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只感觉那个人的身形不算太高大，好象并不是一个男人。那个人将左香玲用力按在墙上然后左香玲感觉自己的脖子好象被咬了一口，难道袭击自己的是一个吸血鬼吗？这样的场景不得不让她想到电影里吸血鬼在半夜里跑出来吸人血的画面。只不过左香玲的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证实对方是不是吸血鬼她就已经失去了知觉。

从知去知觉到完全醒来好象也算是一两分钟的事情，左香玲从□□猛坐起来用手捂着自己的颈部。她发现自己的并没有受伤，只是周围陌生的环境还是让她格外紧张。她才定了定神却看到房间里的梳妆台前坐着一个人正背对着她。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心好象要从喉咙里冲出来一样。

此刻左香玲只觉得浑身都麻了，她只能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直到梳妆台前的女人转过身来看着她，她的心才开始平静下来。

“马小蕾？怎么是你？”

马小蕾对着左香玲耸了耸肩“我在街上看到你晕了就把你带回来了，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就不要乱跑嘛，还好被我遇到不然你可就惨了。”

“谢谢！”左香玲继续想着自己晕倒前的事，她明明记得有个人袭击了她，难道是自己记错了吗？

“你还发什么呆呢？”马小蕾端了杯水给左香玲并对她说：“这段时间这里有些不太平，晚上没事最好不要出去知道吗？”

“为什么？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你以后小心点就是了。今天已经晚了你就在我这过夜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学校。”

“那就麻烦你了。”

“怎么会呢，反正我一个人也无聊。”

左香玲喝了点水这时才有好好的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房间布置得很优雅，地板是木质的，窗帘是淡红色的还带着些很精致的花纹，房间里的大多数家具都是新的。这里是一套二室一厅的房间，外面很都重新布置过，左香玲好奇的问：“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吗？”

“那当然，我来这里的时候也就看到这里的房子还象点样子，也没有几件象样的家具，这里还是我重新布置过的。”

“你要打算在这里长住吗？”

“不知道，得看情况。”

马小蕾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不太高兴，好象不太愿意去提。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她将电脑打开“你平常除了在网上写小说还喜欢做些什么？”

“也没什么可做的，就是看看书，看看电影电视，发发呆什么的。”

“你在网上写的小说叫什么名字，我抽空也去拜读一下。”

“算了吧，都是些很粗俗的东西写完了也算写完了，现在觉得也不值得一看的，全当是宣泄一下个人情绪了。”

“看得出你是个不太自信的女孩子。”马小蕾用手撑住下巴象个知心大姐姐一样看着左香玲“其实你很漂亮，只是不会打扮自己，还喜欢往角落里钻，总是喜欢藏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我觉得一个人的世界也挺好的，可能是习惯了吧，有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走进别人的世界。”

马小蕾点了点头“可能每个女孩子都会有这样的过程吧，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你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呢？你能一个人到这么远的地方居住，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马小蕾叹了口气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说：“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

“今晚跟我一起去网吧，我想查证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需要在网吧才能查证，你不是有电脑吗？”

“这个你就先不要问了，我现在还不太能确定。”

“好吧，只怕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左香玲带着马小蕾来到她最常去的网吧，两个人要了两台连在一起的包间。马小蕾要左香玲象平常一样上网，她在网吧里到处看了看，这里来上网的大都是附近学校里的学生。男生大部分都在玩游戏，女生大多看电影或者跟人聊天。网吧里很吵闹，空气中弥漫着各样香烟的味道。

明天是星期四还要正常上课，可网吧里的学生却这么多，马小蕾想到每天早上在教室里睡觉的同学们，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她回到左香玲旁边，左香玲正带着耳机一边听音乐一边在网页上看书，现在是凌晨一点。马小蕾拿出一根红线绑在左香玲的左腕上然后另一头绑在八卦镜上，然后百无聊赖的在网上看看新闻。

才过几分钟，镜子开始有了反应，马小蕾转头看向左香玲，只见她好象被什么东西迷住了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眼睛空洞的看着显示器。此刻八卦镜正发出微弱的红光表明左香玲的精气正在流失，马小蕾快速的在镜面上贴了一张符，她想找到人们精气的流向，可惜符一贴上去网吧内所有的电脑全部全都死机重启了。

顿时，网吧里一片叫骂声，有的人带还气得拍桌子。左香玲一下子回过神来，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马小蕾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马小蕾没想到会这样，她有些慌张的将红线解开“没，没什么，我们回去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第十五章　突如其来的沮丧

李珊琦很早就起来了，她突然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竟然梦到了那天在餐厅门口见到的那个人——那个仿佛来自梦中的少年，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只见过那个人一次而且连话都没有说过，只是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只不过就是这样，他的样子却莫名其妙的就被镶在了李珊琦的大脑里怎么也去不掉。

如果能再见到他就好了！李珊琦坐在□□这么想着。可是，如果真的再见到了她又能跟他说些什么呢，他们不过是两个陌生人而已，他们的世界没有交点。李珊琦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件没有意义的事情，伸了一个懒腰决定起床。

一进客厅，就看到已经穿戴好的李瑞峰正在洗漱，好象不管她起得有多早都能看到李瑞峰在房间里晃悠，李珊琦有些怀疑他倒底有没有睡觉。在李珊琦看来李瑞峰就是一个屹立不倒的巨人，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他。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生过病，没有睡过一次懒觉，没有象其它不成熟的小男孩一样做一些幼稚的事，同时，也没有开怀大笑过。

李珊琦看着李瑞峰洗漱的背影，那个十八岁少年的背影，显出一股不符合他年龄的成熟，那种成熟透出一股另人伤感的气息。李瑞峰转过身看着李珊琦好象早已经知道她站在那里一样对他微微笑了笑问：“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李瑞峰走到李珊琦前面习惯性的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问：“是做了什么恶梦吗？”

李珊琦想起梦中的那个少年，有些慌乱的说：“没有，我只是突然醒了，就睡不着了，你呢？怎么每天都这么早呀？”

“你没听过早睡早起身体好吗？谁象你这个小赖虫整天就喜欢赖在□□。”

“就你勤快行了吧，不跟你说了，我上厕所去。”

李珊琦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李瑞峰已经把早餐做好了，李珊琦坐在椅子上看着餐桌上的早餐突然感叹的问李瑞峰：“等以后你也会象现在这样做早餐给我未来的嫂子吃，到时候我就吃不到你做的早餐了吧？”

“你今天又发什么神经呀？干嘛突然问出这么无聊的问题？”

“我只是在想十年之后我们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们会分开吗？如果分开了我们会怎么样？”

李瑞峰放下筷子看着李珊琦认真的问她：“你希望我们分开吗？”

“我只是有些害怕我们会分开，昨天的那个电影里的教授说死就死了一点预兆都没有，你说八公为什么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等他回来呢？”

说到这里，李瑞峰的脸色有些沉下来，想起昨天晚上李珊琦死拉着他又把那部《忠犬八公的故事》看了一遍。看完之后李珊琦趴在他身上哭了一通之后才去睡觉，虽然那只是一部电影却也给了李瑞峰心灵上不小的触动。他更多的并不是为八公用一生去守候一个简单的承诺而感动，而是在教授去世前的那个早晨，八公好象知道教授这一去就回不来了一样，它对着他吼叫试图留住他。然而教授却认为八公只是不舒服不想再跟他一起去车站了，他还是留下八公去了车站。八公最后能做的就是叼着那个球追到车站去陪教授玩他一直想玩而八公却不跟他玩的捡球游戏，它看着教授高兴的去上班，然后在下午教授快下班的时候准时到车站去等他。

好象八公知道一切，而然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去改变，也没能在最后一刻留住教授。它只是用自己剩下的生命去等他，希望他可以再次走出车站叫着它的名字然后他们一起回家。可它明明知道一切的，明明知道教授不会再回来了，但它还是准时出现在车站。

李瑞峰开始发起呆来，对于李珊琦他又能做得了什么呢？他不敢去想象最后一天的到来，只是假装没事一样问李珊琦“那不过是部电影而已，你还没缓过来？”

“你抱抱我好嘛。”

李瑞峰看到李珊琦的神情有些沮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坐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温柔的问：“怎么了？”

“只是突然想要你抱抱我，哥哥，还记得小时候我生病的时候你经常这么抱着我，那时候觉得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可以不用怕，什么都不用担心了，我只要乖乖听你的话一切就都会好起来。”

“你不喜欢这样吗？”

“我开始有些害怕自己太过于依赖你，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我怕自己不能独立生活下去。”

“那我们就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好，以后就算我们都结婚了，也一定要住在一起。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李珊琦象个需要安慰的幼童静静的在李瑞峰怀里躺着，她有些舍不得离开那个温暖的胸膛。不知不觉，李珊琦又睡了过去。李瑞峰静静的拍着她的背，就象一个父亲在哄着自己的女儿。而李瑞峰却觉得在他怀里的是他的整个世界，他将用自己的生命守护她。

李瑞峰叹了一口气，将李珊琦抱回房间让她好好再睡一觉，他就象以前一看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她。谁能够想到这小小的身体里会隐藏着那么巨大的一股力量？那么多人、鬼、妖想得到的圣血就静静的藏在她的身体里，它就象是一座活火山随时可能爆发带走这美好的生命。只要一想到这里李瑞峰总是忍不住一个劲的叹气，如果有人可以在不伤害李珊琦生命的情况下将圣血拿走了话那就尽管拿去好了，他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惜，没有人能做到，没有。

李瑞峰突然觉得有些心力焦悴，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不可能控制圣血了。他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不好的事，只是每个晚上不停的练功，不停的练，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为她做的。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可能到死的那一刻也不会知道自己怎么了。至少她现在的生活是快乐的，这是李瑞峰唯一感到欣慰的事，为了这一点点的欣慰，李瑞峰付出了自己全部的精力，只为她保留下美好的记忆。这样值得吗？李瑞峰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需要这么做。其它的他没有时间去思考。

他握住李珊琦的手，闭上眼睛躺在她的身边。他要为她带去一个好梦，梦里的他们一起在一个无人的海边嬉戏。海的周围是一片美丽的森林，空中有海鸟飞过。他们的父母还有双姨就坐在森林前面的沙滩上一边准备着食物一边看着他们对他们微笑着。他们将在那里度过一个美好的下午，梦醒之后李珊琦可能不会再记得梦里发生过什么，但她会记得那种快乐的感觉，她会将这快乐的感觉带到生活里来。

当李瑞峰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有一种被抽空的虚脱感。那是造梦之后的疲惫，就好象一个作家通宵达旦完成一部满意的作品一样。他起来走到客厅里盘腿坐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尽快恢复精力。他想在李珊琦醒过来之来以最加的状态出现在她面前。

快中午的时候李珊琦才醒过来，她好象做了一个梦，可她却记不得梦里的内容，只隐隐记得梦中她和李瑞峰过得很快乐。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睡过去的，一看表已经快中午了，她有些懊恼自己的行为，不知道为什么她竟会睡这么久，走出房间看到李瑞峰也坐在客厅。她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哥哥，你怎么不叫醒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做什么？”

“我看你睡得这么熟怎么忍心叫醒你？不都说女孩子睡久一点会变得更漂亮吗？”

“可我们总是不去上学成绩不好怎么办？我又不象你这么聪明。”

“你喜欢上学吗？”

“······不知道，可大家都在上学，我们如果不去上学不就成了社会青年了吗？象我们这么年纪除了上学还能做什么呢？”

“能做的事还有很多，比如······我们去餐厅里跟着双姨学做饭，我昨天刚在书上看到一款很好吃的蛋糕的做法，我一会做给你吃好不好？”

“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去餐厅吧。”

听到有吃的，李珊琦有些手舞足蹈的蹦起来，她挽着李瑞峰的手臂好象正要奔赴一场另人期待的宴会。

李珊琦靠在那张她熟悉的沙发里面手里拿着一本书，一边看书一边喝着双姨为她特别调制的奶茶。餐厅里正放着另人心情舒缓的音乐，窗外的大街上是一排茂盛的梧桐，午后的阳光照上梧桐树叶上，发出银惶惶的光，地面好象就要生出火来。李珊琦坐在开着冷气的餐厅里看着外面偶尔经过的行人突然升出一种说不出的暇逸感。就好象她是被隔绝在另外一个空间里一样，一切人间的琐事都与她无关。她享受着这一份闲暇，拿着桌上冰凉的奶茶喝了一小口，这时李瑞峰从厨房里端出一个漂亮的蛋糕象她走来。

李珊琦看着这个有如艺术品般的蛋糕有些舍不得破坏它。那是一个圆形单层蛋糕，上面的图绘一半是海洋一半是森林，中间用一道灰色的奶油涂了一道沙滩。它看上去是如此简单又是如此的美丽。李珊琦就这么一直看着它，感觉这样的场景似乎在梦里出现过，只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只记得那是一个另人高兴的梦。李珊琦发自内心的叹道“真好看！”

第十六章　他的名字叫幻夜

李瑞峰拿着刀正准备将蛋糕切开，李珊琦忙按住他拿刀的手“先别切，让我先拍下来。

说着李珊琦找来双姨的相机前前后后从每一个角度都拍下来后又让李瑞峰替她拍了几张跟这个蛋糕的全影，最后是李瑞峰、双姨和她一起坐在蛋糕前的一张类似于全家福的相片。

最后她才让李瑞峰很郑重的将蛋糕切开并将第一块给我双姨，他们象一家三口一样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了这个炎热的下午，直到学生们放学客人开始多起来。李瑞峰和双姨开始忙碌起来，李珊琦有几次想去帮忙都被李瑞峰拒绝。只有在这时，李珊琦才感到自己是个无用的人。在生活里她只有给李瑞峰添乱，看着李瑞峰和双姨各自忙碌，只有她闲着。她的生活不能离开他们，而她却象是一个多余的人。只有她可有可无。

李珊琦在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失落感，她将头转向窗外，看着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科，傍晚间上的学生很多，他们多半是回家的，还有一些是相约好一起出去玩的。李珊琦随意看欣赏着这傍晚的街景，就好象在看一场无声的电影。她将自己沉入其中，慢慢的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突然，那个梦中的少年再次出现在的街的那一头。还是象上次一样，他站在那里好象无意间看到她，对她露出一个久违的微笑。李珊琦心头一惊，好象从梦中惊醒一样，那个少年还在那里，还在看着她，还在微笑。李珊琦产生一种冲动。

她从沙发上起来，向餐厅外走去，她要走到那个少年面关去确定他们之间是否有着某种联系。但是她来到街头的时候那个少年已经不见了，她只能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这会不会是另一场梦。

正当她失望着想要回去的时候，一只宽大而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没有等李珊琦有任何的反应少年就拉着她向前走去。李珊琦跟在他的后面，看着他的背影竟没有任何反抗，只是这么顺从的被他牵着。李珊琦没有见过他，确感觉自己和他已经认识了很久，对他不需要有任何防备。

他们一直走到柳花公园的人工湖边，那人少年才放开她的手转过身来看着她“你不怕我是坏人吗，为什么愿意跟着我来？”

李珊琦有些疑惑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只想知道你是谁，我觉得我应该是认识你的。只是，我不记得了。”

“或许你是对的。”少年看着李珊琦微微的笑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只浅蓝色的花递到李珊琦面前“这个送给你。”

李珊琦接过花闻到一股很特别的花香味，双姨是个爱花之人，家里也养过一些花，可她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花。李珊琦闻着这花香气顿时觉得整个人精神了很多，少年低下头在李珊琦的耳边小声的对她说：“把它收好，不要告诉别人你见过我，这是我们的秘密好吗？”

“为什么？”李珊琦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问。而他也只是淡淡的笑笑说：“你以后会知道的，但现在你只需要答应我，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包括你哥哥。”

“好吧。”

“你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你哥哥会担心的。”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

“你以后会知道的。”少年临走的时候自然的在李珊琦额前轻轻吻了一下，“我会再来找你的，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

说完他就走了，李珊琦愣在原地，从小到大除了李瑞峰之外还没有任何一个男孩这么吻过她。她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只是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少年已经不见了。李珊琦四下里寻去，都没有他的踪影，他是如果的神秘，李珊琦有些怀疑他是否真的出现过。看着手里那朵浅蓝色的花，她才放下心来，这的确不是一个梦。

回到餐厅的时候，左香玲已经来吃饭了，王宇民也到店里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