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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笔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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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救你们到老君观来,本是想着找机会送你们下山,青姑虽然杀了我们,却也不敢来多惹的。可是现在情况有了变化,师父另有要事,我独自斗不过这孽障,这次现身,只不过是让你们知道我和师父的处境。从此以后,一切只能靠你们自己,你们好自为之吧。”话音未落,他的身影渐渐淡去。
我急道:“那王道长呢?你们以后会怎么样?”
张师父声音越来越小:“我们拖这几日,已经大伤了元气,能不能除去这些孽障,只能看天意……”最后一丝黑气在空中消失殆尽,张师父彻底的不见了。
秦君怀冷冷地笑起来:“想除掉我,没那么容易。这老君观不过是一座空观、废观,可怜你们居然拼死拼活的爬到这里来,以为一到这里,就有救了!哈哈哈哈……”
祁峰也冷冷道:“你别得意,你不是要知道玉坠在什么地方吗?”
此话一出,秦君怀的笑声一下子收住了,又惊慌起来:“对,玉坠!快说,玉坠让你们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祁峰道:“我知道,如果我们不说,也许你不会杀我们,可是说了,我们一定会没命。”
秦君怀微微一哼,神情突然又哀伤起来,缓缓道:“不,你错了。我一直都说,杀人并不是出自我的本意,我是有苦衷的。可是你们要是落在青姑的手里,恐怕就没这么简单了。”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只要得到玉坠,绝不会为难你们。可是你们要是不说,我为了不让青姑得到玉坠的下落,也只好杀了你们。”
我们心下暗惊,絮儿眨了眨眼睛,道:“这么说来,我们是非告诉你不可了。”
“我不认为你们还有其他的选择。”秦君怀的声音听起来既轻又柔,可话的内容却又是如此的冰冷无情。
祁峰叹道:“告诉你玉坠的下落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秦君怀有些惊讶地望向祁峰,想想又道:“只要不是让我放弃报仇,其他的条件,我可以考虑。”
祁峰点了点头,郑重地道:“我们告诉你玉坠的下落,你告诉我们所有的真相,并且保证,只要你得到玉坠的下落,便不能再加害我们。”
我一急,对祁峰道:“你糊涂了?我们怎么能相信她的保证?”
秦君怀却笑了笑,点头道:“我可以告诉你们所有事实的真相。可是……我不能保证,我一定不伤害你们。”
“为什么?”絮儿大声道,神情惊怒。
秦君怀的表情显得有些无奈:“能不能得到玉坠,关系到我能不能除去青姑,如果我得到玉坠了,我当然不会刻意伤害你们。可是我不能保证在和青姑正面冲突的时候,会不会无意伤到你们。”
“那你就是不答应了?”
“我无法答应。”秦君怀轻声道,“如果我答应了,却无意对你们造成伤害,那么我就是没有遵守自己的诺言。答应别人的事,一定要办到,做人有做人的原则,作了鬼,也是一样。”
听到她这一席不伦不类的话,我感到既诡异又想笑。絮儿不愿听她扯开话题,不耐烦地道:“你不是说要置我们于死地,根本的原因在于玉坠吗?你还没有说究竟是为什么呢。”
秦君怀听得絮儿这样问她,神情渐渐恍惚起来,口中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呵呵,天意如此,何问来由!”
灵异笔记正文第十八章真相大白
“你们虽然有玉坠,可是你们根本就不知道,玉坠对我们究竟有什么用。要是玉坠对我、对青姑来说不重要,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玉坠的下落,我还会跟你们在这里说这么多话么?”
秦君怀慢慢地说着,停了一会儿,神情突然黯然下来:“我为什么要夺玉坠?为什么要杀人……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死了这么多年,不去投胎转世,却让自己一直存在于死前悲惨的记忆和仇恨里,在这荒山野岭化为孤魂厉鬼。我本是无辜的,可是我却受了这么大的罪!这又是为什么?”
“那是你自作自受!”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顾天突然愤然道。
“呵呵,不错,是我自作自受。”秦君怀的眼中渐渐盈满泪水,突然转向我道:“当年那幅画像画成之后,给我提供了无尽的力量。我原以为自己可以轻易除去青姑,可是却一直无法找到她。我的恋人久等不见我回去,又去找了那位道长,这才知道道长对我们隐瞒的那个环节——如果能找到一块千年邪玉,吸取玉坠沉积了千百年的戾气,我的力量会更加强大,青姑在我的面前,将无所遁形。”
我的声音突然的有些颤抖起来:“你的意思是,我所戴的玉坠,便是一块千年邪玉?”
“不错,你很聪明。”秦君怀直视着我道。
“什么?”我失声道,“难道这不是一块普通的玉吗?”
“什么普通的玉,你们以为玉都是吉祥物么?不错,在一般人眼里,玉只有质地好坏贵贱之分,可是在我们来说,玉还有灵邪之分。玉因为埋藏地的不同,还有佩带过的主人不同,或多或少带着灵气或者邪气,很多人甚至将上好的玉带入墓中陪葬。这些玉吸取死人的精气骨血,自身也就会起变化,这样的玉通常会因为不同的原因重见天日,继续寻找新的主人。而这些玉有灵邪之气后,便如同活物一般,自会通过种种方法寻找、选择新的主人,被选中的人自然更不会是平凡人。久而久之,因为不同的际遇,一些玉成了百物莫侵的神物,而有的,便变成了千年难遇的邪玉。”
秦君怀说完,突然又对着我失神而笑:“千年邪玉有什么难找,我自小便戴着一对。”
看着她诡异的笑容,我的身上渐渐的开始发冷:“你什么意思?”
“我想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秦君怀幽幽地看着我。
我紧紧地盯着她,一丝不安从心底泛上来,继而如炸药一般爆炸开,我惊恐地大叫起来:“不——”
“为什么不?”秦君怀步步紧逼,“你想到了,是吧?”
祁峰见我满头冷汗,紧张地问道:“怎么了?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我回头,只觉得手心已经被汗水浸湿:“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们的那对玉坠,便是我从小就戴着的那一对!”
“这……怎么可能?”祁峰愣住了,絮儿更是睁大了眼睛。
“怎么就不可能?”秦君怀冷冷道:“当年他从道长处得知了这玉坠的用处,便去跟我家里要了来,请那道长鉴定是邪玉还是灵玉。当他得知那对玉坠正是稀世的邪玉后,欣喜若狂。可是道长又说,这玉坠不知何时曾经被一位高人做法封住了邪气,他也无法通过正道解开封印。所以我们还必须寻找一个生带天衣的女孩儿,利用天衣的力量将玉坠的邪气激发出来。可是带天衣的人本来就少,女孩子更是凤毛麟角。他同时也在寻找其他可以用来替代的邪玉,却一块也找不到。所以这一找,便找了几十年。”
她的目光再次转向我,我怔怔地听着,秦君怀的声音越来越冷:“因为我,他后来拜在一位得道高人的门下,成了一个道士。一面修道,一面继续找带有天衣的女孩。直到十多年前,他终于感应到了天衣的存在,可是找到那女孩一看,却还是一个几岁的小孩子。”
我一句话也不说,却像掉进了冰窟,身上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只听她继续道:“小孩子的天衣力量很小。为了达到影响这小女孩的目的,他先做了一些手脚,令得这女孩子不断重复地做着同一个恶梦,用梦中的血腥和恐怖的场景,催动天衣的血气……”
“不错!”我突然打断她的话,悲愤地道:“然后你们用一种卑鄙的方式把玉坠交给了一个中年妇人,再通过她,把玉坠交到了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孩子手里!你们真是卑鄙!我说你怎么让我觉得熟悉,原来梦里那个池塘边的女人便是你!”
絮儿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声音颤抖:“姐,那个女孩子是你,对不对?”
我茫然地站着,头脑里一片混乱。
原来老天爷跟我开了一个这样残忍的玩笑,我的命运居然一直是别人在安排,我不过是一场复仇闹剧的牺牲品!不仅我,祁峰、絮儿、顾天、洪晓,我们所有进山的人,甚至陈伯,我们都是!
想起这几天来心中曾经设想过的无数“如果”,如果我们当初没有选择老君山,如果没有住在陈大伯家中,如果……
我突然悲哀得想笑——原来,根本就没有如果,一切都是早就注定了的!
祁峰和顾天愣在一旁,突然间像老了好几岁。祁峰道:“这就是说,我们来到老君山,完全是早已安排好的?甚至根本不是我和洪晓的突发奇想?”
秦君怀低叹道:“是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他利用天衣的力量,影响了你们的思想,你们到这里来,其实就是给我送玉坠。”
我痛苦地大笑起来:“哈哈,你们为了报仇,竟然害这么多人死在这里,害我从小饱受恶梦的折磨,这就是你的‘没有害人之心’?你还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说啊!”
秦君怀脸上的神色也痛苦起来,道:“我们其实也不知道玉坠的力量究竟会有多大,而且现在你的天衣血气之浓,完全在我们的意料之外。本来你们一到华延驿,我便可以拿到玉坠,自然不会有其他的事发生。可是,因为玉坠的邪气已经完全被你天衣的血气解封,青姑竟比我更早感到了千年邪玉的接近。她虽然被老君观的道士设法镇压了那么多年,发现了此事,居然又跑了出来。那老君观的道士发现她这次来势汹汹,本来想阻止,但却被青姑抢先一步害死在观里,免得他们碍手碍脚,又破坏了镇压她的法器。她知道有一股力量在和她争夺玉坠,可是她却不知道是当初被她害死的我,更不知道我要抢玉坠不过是为了让她万劫不复。”
我突然想起玉坠每一次救我们于危难时发出的红光,如果玉坠真的是来找旧主人的,为什么还会抗拒秦君怀的接近?便道:“奇怪,既然是邪玉,为什么它居然会反过来保护我们?这和它的邪气不是相悖吗?”
秦君怀无奈地道:“以前他的法力还不够,所以能催动的天衣血气也很有限,以致迟迟解不开玉坠邪气的封印。不过这玉坠你终究还是戴了三年,到现在封印又已完全解开。玉可以护主,不管是什么玉,抵挡外来力量的入侵,几乎是它们的本能。而往往邪气越重的玉,灵力便越大。碰巧你的天衣血气浓重,可是我们也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你的天衣不但可以解开玉坠邪气的封印,竟也能够催动玉坠的灵力。甚至连我这个旧主,也不认了。”
秦君怀说完,沉默片刻,又抬头扫了我们一眼,道:“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吧。”
祁峰道:“这千年玉坠是不是对所有的厉鬼都有用?否则,为什么青姑也要来夺?”
她淡淡一笑,在月光下看来美艳无比:“邪玉的力量,对每一个想超脱轮回的恶灵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所以邪玉对我们来说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因为一旦吸取了玉坠上积聚了千年的阴邪之气,就可以获得无上的力量。如果我得了,我就有能力让青姑魂飞魄散,永不超生!可是她要是得到的话,死的可就不止你们几个人了!”
絮儿道:“你要得到玉坠,不过是想让青姑魂飞魄散,而青姑,则是想害死更多的人?”
“不错,她被镇压了这么多年,可是怨气却是越积越重,否则,我也不会让她害得死得那么惨。而且她是恨极了人世,自己不肯重入轮回。”
我道:“你虽然知道玉坠在我们身上,可是又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秦君怀偏了偏头,道:“邪玉所带的邪气,和天衣的血气一样,可以让我们感应到。你们还没到华延,我和青姑便感到了邪玉的接近,我先于她找到你们,所以第一天晚上我控制了那姓陈的夫妇,你的那一半玉坠邪气要重得多,所以我才先对你下手。”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天啊,我们一直以为恶灵先找上我的原因是女孩子的力量比男孩子弱,成功率更大,谁想到居然是因为我的一半玉坠邪气更重!
秦君怀继续道:“我本不想伤害你们,只打算附你的身,利用你自己将玉坠取下来,玉一旦离开天衣血气的笼罩,灵力就会小得多。谁知道半夜里刚要行动,青姑居然想出附在柳树上来避开玉坠护主灵气的法子。可是,连我也没想到邪玉的能量有这么强,还是把她逼退了,她不甘心就此失败,还想现身和我争。我一时情急,和她起了正面冲突。你们在柳树下发现的那幅画,便是我一时疏忽,让她给烧掉的,斗到后来,谁也不敢再轻举妄动。第二晚青姑把那婆子制了去,那婆子给你们送的红线对青姑是没有效的,谁知道你们因为玉坠上有红线,并没有戴她的,否则,你们能不能活到现在,还说不定。”
我望了祁峰一眼,王道长料得果然不错,除了青姑,没有其他力量可以烧毁秦君怀的画像。
絮儿轻轻的啊了一声,不禁哆嗦了一下,我伸手抱住她,心里跳腾的厉害。她却伸出头来道:“既然青姑知道有另一股力量在和她作对,为什么她不先除去你?却任由你破坏她的计划?”
“她怎么不想除去我,可是我们都知道彼此的能力半斤八两,要是斗起来,谁也灭不了谁,还不如各凭本事对付这玉坠。我没有拿到邪玉,当然不会罢休,便想把你们引进老君山来,幸好你们本来就要进山。我就控制那陈伯让他给你们当向导,本来是想让他夺玉坠,谁知道青姑竟然趁我不注意把他给引去杀了,晚上我想进帐篷来,可是……我还是低估了这玉坠的灵力,被阻挡在外无法进入,一气之下,魔性又起,便把那大鸟撕了个粉碎。”她自己说着,竟似也有些发抖。
听到这里,絮儿明显地颤了一下。我也想起那日看到的景象,那只鸟肢体四散的情形。如果她能像对付那鸟儿一样对付我们……我只觉得一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秦君怀停了停,继续道:“后来你们要出山,既然进来了,我们当然不会让你们轻易就走出去,这一点,我和青姑倒是一致的。青姑在你们回程的半路上引走了一个男孩儿,又把他溺死在神泉井里——”
“欧阳!是欧阳!”祁峰喊了起来。
“我不知道那是谁,总之我和青姑一样,只想着必须将你们留在老君山。我就到出山的地方给你们划了个地儿,不管你们怎么跑,都围着那大石在打转,怎么走,也是只有进山,而没有出山。”
“然后到了晚上,你就打算学学青姑,将我也溺死在池塘里,对不对?”我的口气里充满着轻蔑。
秦君怀抬起头来,哀怨地看着我:“我说过了,我并不是存心要让你死。玉坠一旦脱离了天衣,灵力便会减少很多,也就不会抗拒我。你难道就没想过,如果那时你死了,我得到了玉坠,就会放他们出山,然后去找青姑,你的朋友们便不用一个一个的在青姑的手里送了性命!”
我听她说完,彻底地愣住了,心脏紧紧地收缩成一团——竟然是这样,竟然是这样!这么说来,全都是我的错,所有的一切真的都是因我而起!如果我死了,那么他们就可以平安无事,可现在呢?现在我死了还能不能换回他们三个的生命?我狂乱地想着,眼泪疯狂地滴下。
顾天一把拉住我:“琅琅!不要想了!不怪你,没有你的事!”祁峰一手将我拥住,心疼得说不出话来。他们都知道我在想什么,却没有办法安慰我。絮儿赶紧岔开话题:“后来呢?”
“后来?”秦君怀想了想,道:“后来你们分成两批进山,却是我没有料到的。我只不过给你们设了一个鬼打墙,看起来有两条进山的路,其实都是同一条。没想到你们分开了,我就只得将你们的时间错开。谁知道青姑暗中捣鬼,居然把那两男一女真的引到了另一条路上,你们以为也是进山的那条路,其实根本就不是,只不过在你们的眼里看起来是而已。”
祁峰冷冷地道:“对,你一直是跟着我和黄夕、应雪的。是不是。”
秦君怀轻轻叹了一声:“青姑对玉坠势在必得,我没想到你们分成了两批进山,她便抢先一步,给我设置了障碍,令我无法去追这个有玉坠的女孩。我说过,天衣的血气也会激发我们潜藏的魔性,气恼之下,我追上你们,杀了那个男孩儿。”
听她说了这么多,我渐渐的开始有点眉目了:“然后青姑趁着你追杀黄夕祁峰他们的时候,就控制着陈大伯的鬼魂来取我的玉坠。可是因为陈伯新死不久,更害怕玉坠的灵力,所以失败了。而你害死黄夕后,本想继续杀掉祁峰和应雪,却被祁峰受伤后流出的血惊走,是吗?哼,我们当初不知道还有你的存在,只以为是青姑操纵陈伯的鬼魂来取我们的玉坠,而她自己则找上了黄夕。还以为欧阳和陈伯只不过是被迷了心智而被控制,却不知道他们已经死在了黄夕的前面。”
“你们能分析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你的恋人虽然没了玉坠,可是骨子里居然也浸进了玉坠的灵力,溅了一身的血,还抹了满脸,我当时心里挂念着玉坠,便没有再和他们纠缠下去。”
我听她说着,突然想起刚才那小鬼之所以被我的血吓走,恐怕也是因为我长期戴着玉坠,这几天来又合成一块,血里的灵力自然比祁峰更强些。只是这灵力和玉坠比起来,自然要差得远,能吓走一些小鬼,却奈何不了这两个大恶鬼。
对了,这小鬼又是怎么来的?我心中一动,向秦君怀问道。
她皱了皱眉,道:“这东西叫锁道鬼,也有人叫它锁道神。民间传说是,它要是闻到哪里有人快死了,就会拖着铁链来拘魂。我相信它也是青姑的傀儡,有着强大力量的怨灵,都有这个本事。只不过青姑让这么一个小鬼来,估计也是想吓吓你们,它对付不了玉坠的。”
絮儿道:“那我们后来在神泉井,又是谁下的杀手?”
秦君怀道:“我也不知道青姑是怎么想的,没有得到玉坠,居然将你们又引回到神泉井,多半是想利用淹死在湖里的那男孩来达到目的,你们误打误撞先回到了神泉井,正好又聚到了一起。”
我和祁峰对望一眼,当时只以为是我们所走的路必然是通向神泉井的,却没想到这当中有这么多的波折,要是没有这些缘由,恐怕自分开以后,我们根本就不能再相聚了。
“可恨的是,这玉分成两块尚且有那么大的威力,你一起戴上之后,居然自行合成了完整的一块,所带的灵邪两气成倍的增长,更让我们不敢轻易接近。后来,那个叫什么雪的小姑娘神智不清,青姑本来趁你们休息的时候把她诱了出来,我不愿青姑得逞,又将她弄了回去。没想到,青姑还是趁着那女孩一个人呆在一边的时候,把她勒死了。”
“应雪——”我失声叫起来,眼泪夺眶而出。秦君怀道:“青姑一贯喜欢用被自己害死的人的身体来作攻击的工具,我不忍那女孩儿也落得那个什么欧阳的下场,更不愿青姑多一个帮凶,所以,我让她化了个干净。”
“欧阳,欧阳……”祁峰喃喃道:“果然不出我们所料,欧阳是被青姑控制以后,才变成了追杀我们的怪尸。”
顾天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直刺向秦君怀:“你少装慈悲了!后来山洞里的那一幕,你敢说不是你的杰作!”
秦君怀一震,凄然道:“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所有的布置都只针对这个戴玉坠的女孩子。我只想得到玉坠,我不愿意多杀人。除了那山洞,其他的事,都和我无关!”
“你就装吧,如果不是你,洪晓也就不会死了!”顾天悲愤地大吼起来。
秦君怀默然地看着顾天,最后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本来难辞其咎,随便你们怎么想,我也无所谓了。”
絮儿咬牙切齿地道:“你还觉得你委屈是不是?为了你的一己私仇,害得我们死的死,伤的伤,青姑的罪孽再大,也大不过你!”
秦君怀轻轻地震动了一下,咬着嘴唇,眼睛里装满了泪水:“是吗?难道我错了么?都是我的错?不,不!”她突然激动起来:“我没有错,错的都是青姑!我还和你们浪费时间干什么,快告诉我玉坠的下落!”
灵异笔记正文第十九章陡生奇变
我心中一黯,终于又回到这个问题上来了,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已经骗不下去了,可要是告诉她玉坠被顾天吞进了肚子,她会怎么对待顾天?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想了想,正要说话,一旁的絮儿眼睛转了两转,抢着道:“你先回答我,你是怎么追到老君观来的?王道长和张师父虽然死了,可是老君观还在,你以为我们真的不知道你们是为了抢玉坠?两位道长早就教我们把玉坠收藏在一个秘密安全的地方。以你的能力,根本就没有办法拿到玉坠,你不是说你感觉不到玉坠的存在了吗?那是因为玉坠已经被封存起来了,你是打不开封印的!但道长也说了,不知道这封印能不能挡住青姑。而且玉坠在早上就已经……已经被我们封起来了,为什么你直到刚才才发现自己感应不到玉坠?”
秦君怀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愣了愣,好一会儿才道:“不错……不错……这是怎么回事?早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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