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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衬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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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杰刚走近,已听到里面传出的喧嚣人声,震耳欲聋的音乐,还有女人放浪形骸的笑声和尖叫,交织成一片,简直是个无法无天的世界!

他走进去一看,只见里面到处乌烟瘴气,布置也跟电影里看到的西部酒吧一样,并且惟妙惟肖。

美中不足的是,这里大部分都是黄种人,而且一个个衣衫不整,没有穿牛仔装,足蹬带刺马靴,腰间挂着双枪的人物。以致“情调”还不够逼真,未免差强人意。

不过,除此之外,置身其间倒真有那么点味道,尤其比电影里看到的更胜一筹,是这里不怕“有伤风化”,吧女不需穿上十九世界的那种大裙服,她们一律是“比基尼”式三点泳装。

而应招坐台子的,坐在客人怀里便干脆除掉了乳罩,赤裸着整个上身,任凭花钱的大爷上下其手!

乌烟瘴气中,有的在开怀畅饮,猛灌黄汤。有的在据桌聚赌,打的是“梭哈”。有的则搂着女人寻欢作乐,放浪形骸之状,简直旁若无人。

他们这种疯狂的作风,完全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根本就不管明天的死活了。似乎来了这里,要不把钱花光,是绝不甘心的!

郑杰径自在酒吧柜台前,找了个高高的圆座转椅坐下来,眼光投向正在表演的那女郎身上。只见她穿的是条黄色身裤,质料薄得形同透明,使腰部以下到足踝整个地原形毕露,仿佛是在肉体上涂着彩色,而不是穿了长裤。

她的上身仅只戴着乳罩,与长裤是同样的质料,而足上则穿的是白色小皮靴。

这女郎的年纪不大,最多只有二十来岁,肌肤细白,一头棕色长发,看来并非纯黄种人,带有西方人的传统。

这时她正在随着疯狂的音乐表演,但她不是载歌载舞,而是手里抓着酒瓶,举起来直往仰着脖子的嘴里猛灌。

“咕噜咕噜”地一阵,不消片刻之间,她已将一瓶酒灌尽。随手把空瓶丢开,抹抹嘴角流出的酒汁,一个劲地傻笑起来。

喧嚣的欢呼和掌声中,坐在附近的一名大汉叫了声:

“接好!”手一扬,一瓶开了瓶盖的酒,已脱手向她飞掷而去。

那女郎反应极快,伸手一抄,接了个正着。

于是,全场又喝了个满堂彩。

“好!”喝彩声同时喝出,震耳欲聋。

那女郎见全场一起哄,她的劲就更大了,忽然把脚一抬起,脱下了一只小皮靴,竟将整个瓶酒倒进靴里,丢开了酒瓶,双手捧起皮靴就喝。

不消片刻,酒又从皮靴里灌进了她口中,喝得一滴不剩,居然毫无醉意!

掌声雷动,叫嚣,喝彩,交织成一片……

把酒瓶掷给她的大汉,忽然大声笑问:

“‘黄色炸药’,你有没有香港脚呀?”

那女郎笑骂一声:

“去你的!”手一扬,那只小皮靴已脱手飞出,掷向了那大汉。

大汉双手接住了,凑上鼻子一嗅,哈哈大笑说:

“真他妈的难闻,你居然喝得下去?”

笑声四起中,一名大汉起身离坐,双手各持一瓶开了瓶盖的酒走过去,递给她说:

“再来两瓶,你能喝下去老子就算真服了你!”

那女郎接过去,正要举起来喝,忽听有人大嚷:

“喂!‘黄色炸药’,你别逞能吧,真喝醉了就没意思啦,我们还等着要看你表演别的呢!”

“对!醉了就没劲啦!”有人附和着。

全场立即一呼百应,大声起哄起来:

“看你喝酒没意思,我们要看脱的!”

“脱!脱光了才带劲!”

那女郎似乎众意难违,只好改变了主意,风情万种地嫣然一笑,忽将手里的两瓶酒,一瓶向胸前乳罩上倒下,一瓶倒向了腹部。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得大家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她是搞什么飞机。

尤其递酒给她的大汉,以为这是存心当众给他难堪,表示不屑喝他的酒,大汉自然下不了台。正待发作,眼光一接触她身上,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她身上的乳罩和紧身长裤,质料即薄,颜色又浅,被两瓶酒一淋湿,顿时整个成了透明,紧紧贴着肉体。

这一来,不但整个体型的轮廓暴露无遗,使原形毕露,而且全部一目了然。全身等于毫无遮掩,却比脱得一丝不挂更诱惑!

那大汉的火气顿消,首先爆出了喝彩:

“好!你他妈的真有一套!”

整个酒吧顿时人声沸腾起来……

郑杰看在眼里,正为这女郎的放浪形骸咋舌,忽听得身后柜台里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问:

“你喝什么?”

郑杰把身一转,转向了柜台,发现问他的是个年轻女酒保,身上穿的也是“比基尼”泳装。

“给我杯威士忌,有吗?”他似乎不相信这岛上一应俱全。

女酒保笑笑说:

“怎么会没有,只要你舍得花钱,冰镇的高级香槟也有现成的!”

“不必太豪华,就来杯威士忌吧!”郑杰不愿摆这种阔。

女酒保动作熟稔而快速,不消片刻就倒了杯酒递到他面前,笑了笑说:

“请先付钱!”

“多少?”郑杰问。

女酒保回答:

“一百叻币!”

郑杰暗自一怔,想不到这岛上喝杯酒的代价,居然比第一流的夜总会里还高!

但他毫不吝啬,不但照付了,还另加五十元叻币说:

“这是给你的小费。”

女酒保笑着谢了一声,把赏的小费塞进乳罩里,然后才将酒钱送去给管账的,以示“公”“私”分明,绝不混淆。

郑杰举杯喝了一大口,转过身看时,那女郎已将另一只小皮靴脱掉,赤着一双脚,随着音乐播放出的疯狂音乐,在大跳“迪斯可”了。

身上穿着那被酒淋湿的乳罩和紧身裤,跳这种舞确实别具风味,尤其当她挺胸凸腹时,令人看了真不禁心神荡然。

郑杰早已打定主意,是存心到这里来闹事的,于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把空杯随手丢开,挪身下了座位,突然出其不意的冲过去,一把搂住了那女郎就吻。

“啊!你干嘛呀?……”那女郎吃了一惊。

全场顿时哗然,仿佛引起了众怒,只听得喝骂声四起,此起彼落,不绝于耳。

那女郎倒无所谓,这种事经常发生,她一面挣扎一面娇嗔地问:

“你喝醉了吧?”

但郑杰根本不予理会,也不顾全场的叫骂,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一把就扯下了她的乳罩,低下头去向裸露的双峰狂吻!

站在附近的那大汉勃然大怒,首先犯难地冲上去,怒骂一声:

“他妈的!”

可是他尚未及动手,郑杰已放开那女郎,突然回过身来,出手如电地就照他腹部狠狠两拳。

那大汉被攻了个措手不及,被击得踉跄跌了过去。

其他的人只在那里起哄,而不敢贸然上前动手,以免违反岛上严禁殴斗的规定。

但郑杰却是存心惹事,扑向了那大汉身上,就拳如雨下地连连痛击。

坐在附近的几个家伙,实在看不过去了,终于按捺不住,互相一使眼色,便起身上前准备拖开郑杰。

他们只要不动手,在场的人均可作证,这是挺身出来劝架,阻止双方的殴斗。而不是参与殴斗,自然不能算是违反规定了。

不料郑杰已形同疯狂,谁出面谁就倒楣,那几个家伙刚一近身,他就霍地跳起来,不由分说地挥拳向他们迎头痛击!

这一来,终于使他们忍无可忍,一个个都把规定忘了一干二净,一齐出手还击起来。

他们一动手,正中郑杰下怀,因为这一大闹,势必惊动整个林内,如果白振飞等人真在这岛上,就会被引来而发现他找来了。即使他们不来看这里的热闹,至少也会使岛主获悉,来了个天不怕地不怕,能打善斗的狠角色!

假使岛主真需要这种“人才”,只要知道他的身手不凡,还会不刮目相看,把他罗致在手下?

当然,他也绝不打算留在这岛上,跟这群亡命之徒为伍,而是希望能获得方便和充分的时间,暗中查明白振飞等人是否在这里。如果查明不在,他就不必逗留,尽快设法脱身了。

因此既已动了手,他就得大显身手一番。

于是,他的精神一振,突然奋不顾身地,向那几个家伙展开了凌厉的猛攻。

来这里避风头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灯,他们一看郑杰的攻势锐不可挡,哪甘示弱,仗着人多势众,立即还以颜色,早把严禁私斗的那回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这时候打出了火气来,大家都已豁出去干了,谁还管他什么规定不规定!

郑杰奋力与五六个亡命之徒恶斗,虽感相当吃力,但他已形同情急拼命,要不把这些人打个落花流水,后果就不堪想象了。

事实摆在眼前,这班家伙都是玩命的角色,既已动手,手下就绝不会留情。如果他挺不住,就算不致死在他们手里,也必然难逃被殴成重伤的厄运。

尤其这酒吧里一闹事,马上就会惊动岛上的“安全组”,大批人马一赶来镇压,他这出戏就唱不成了。

为了争取时间,郑杰立即大发神威,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几个大汉眼看这家伙的出手又狠又快,简直使他们占不到一点上风,不禁惊怒交加。其中一个刚扑近,就被一拳击得跌了开去,整个身上扑上一张桌子,再从桌面翻了下地,吓得附近的人纷纷避开。

那些吧女惊得鸡飞狗跳,尖着嗓子鬼喊鬼叫起来。

疯狂的音乐非但不停,不知是谁反而过去把声音放大了,似乎要使气氛更热闹,增加紧张和刺激!

整个酒吧己乱成一片……

但除了动手的这些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按兵不动,围在一旁作壁上观,把这场恶斗当成了精彩的表演节目,而不愿被卷入漩涡。

郑杰的身手果然不凡,转眼之间,又把一名大汉击得跌向柜台,一头撞上柜角上,撞得七荤八素,躺在那里不动了。

冲跌开去的那大汉,伸手在地上抓了个空瓶子,把瓶底敲碎,霍地跳起身来,握着瓶颈,以碎成锯齿状的瓶身向前,一直向郑杰扑冲过去。

郑杰一看这家伙以敲碎瓶底的酒瓶当武器,这玩意比匕首还厉害,被戮上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手无寸铁,自然不敢轻拈其锋,不由地暗自一惊。

说时迟那时快,那大汉刚一逼近,就突然握瓶向他戮去!

郑杰急将身一闪,闪避了开去,使那大汉戮了一空。

但他未及出手抢夺下那只破酒瓶,那家伙竟已反身再度戮来。

刚好一名在郑杰身后的大汉,企图趁机向他突袭,抄起一把带背的椅子,冲过去举椅就向他当头砸下。

郑杰已发觉背腹受敌,但他毫不惊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个急闪,使执瓶的家伙又戮了一空。惊觉那举椅砸下的大汉,正好补充进郑杰的地位,已是收势不及。

他的破酒瓶虽已往回一带,收住了戮势,以免戮中那大汉。但那大汉是举椅全力砸下的,根本无法收势,整把椅子当头砸中了对方。

“哇!……”只听得一声凄厉惨叫,以破酒瓶当武器的大汉已被砸得头破血流,倒在了地上。

误伤他的大汉不禁大吃一惊,就这一分神,郑杰已双手交握,猛可击在他的颈后。只听他发出声沉哼,两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跌了下去。

郑杰补上一脚,喘向这家伙翘起的臀部,使他向前一冲,扑在地上成了个狗吃屎状!

对方接连损兵折将,眨眼之间,已伤了三个人。剩下的几个见状,更是惊怒交加,突然喝声连起,一齐奋不顾身地扑向了郑杰。

小伙子一口气使三个对手趴下了,顿时精神大振,勇气倍增,大有越战越勇之势。顺手抄起身旁的一把椅子,将首当其冲的一名大汉,击得双手抱头冲跌开去。

另两名大汉已双双扑到,他们不顾郑杰的手里尚抓着那把椅子当武器,奋身扑近去企图将他抱住,好使绕向背后的一名汉子趁机攻击。

就在这时候,一窝蜂似地冲进来一二十个武装大汉,由一个体壮如牛的家伙率领,个个均已拔枪在手。

“不许动!”壮汉声如雷鸣地一声断喝。

整个酒吧里顿时惊乱成一片,看热闹的人纷纷想夺逃出,以免被牵连在内。

可是却被那壮汉振声喝阻:

“都替我站着别动,谁也不许出去!”

所有的人只好站在原处,不敢夺门而出了。

郑杰却故意仍不住手,继续以那张椅子向几个大汉攻击,使他们几乎无从还手。

壮汉一挥手,七八个武装大汉便排众冲过去,立即散开,把他们包围住,枪口一齐对准,似在等那壮汉一声令下,就开枪格杀勿论!

就在壮汉意念未决,后面跟着四个武装大汉,和四名佩枪的女郎!

壮汉立即向他请示:

“组长,这几个家伙还不住手,是否……”

金秃子正待下令格杀,以儆效尤,突然发现闹事的又是郑杰,不由地一怔,改变了主意说:

“先把他们阻止,由我亲自发落!”

“是!”壮汉恭应一声,急向那些武装大汉喝令:“上吧!留活的!”

七八个武装大汉一拥而上,终于阻止了这场恶斗,以枪把他们一一制住。

金秃子这才怒容满面地走过去,冲到郑杰面前,挥手就是狠狠两耳光,怒斥说:

“又是你这小子,你他妈的倒真能闹事!”

随即吩咐那大汉:

“吕刚,把这几个家伙带到我组里来!”

“是!”壮汉唯唯应命。

金秃子又冲郑杰怒哼一声,径自带着那四男四女先出了酒吧,回他的安全组去。

那叫吕刚的壮汉当即留下几个武装大汉,在酒吧里镇压,并且督促处理善后。其他的人则把闹事的,以及受伤倒在地上的全部押走。

郑杰和几个动手殴斗的家伙,被十几名武装大汉,押着来到了那最大的建筑左边,距离只有几公尺的一幢坚固木屋里,这就是金秃子负责的“安全组”。

金秃子已坐在办公室里,那四男四女分立在两旁,门口尚有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卫人员把手,戒备非常森严。

他等几个闹事的“人犯”一带到,就沉声吩咐:

“把这姓郑的小子留下,其他的人先押到后面去关起来!”

于是,刚被押进来的几个家伙,又被带了出去,只留下郑杰在办公室里,由两名大汉一左一右,用力反扭着他的两臂,使他不能再撒野。

金秃子突然重重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喝问:

“你这小子一来就接连闹事,是不是存心找麻烦?”

郑杰毫不在乎地说:

“就算是吧!反正你们也不问青红皂白的,可以按照这里的规定,在今晚的那场决斗上替我再加上几个人!”

金秃子不屑地说:

“哼!你少他妈的吹牛,能过了邱广才那一关,就算你命大啦!”

郑杰昂然说: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如果我命里注定了死在这岛上,那我就认命,绝不贪生怕死!”

金秃子嘿然冷笑说:

“你要想死还不简单!可是我还得弄清楚,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郑杰怔怔地问。

金秃子狞声说:

“你他妈的少装蒜,老子虽然早已料到是谁了,不过我得让你亲口说出他来!”

郑杰茫然说:

“让你这一说,我倒真有些糊涂了……”

金秃子把桌子重重一拍,怒声说:

“不管你糊不糊涂,老子自有办法叫你变聪明的!”

一使眼色,执住郑杰的两名大汉,便猛照他腿弯一脚踹去,同时把他被反扭的双臂一压,使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金秃子突发一声狂笑说:

“你小子是才来的,大概还不知道老子的手段。不过,为了给庞老板一个面子,不妨让你先尝尝我们这里‘特别行动组’的滋味!”

他的话刚说完,那四个女郎已走过来,两个绕到他背后,骑跨着坐在他的腿肚上,双手将腿按住,另一个居然骑在了他的脖子上!

剩下的一个站在他面前,似在待命。

郑杰的双臂仍被反扭,而且两个大汉又增加了压力,使他被一个女郎骑在脖子上,两个女郎按住了他屈跪着的腿,仿佛上了“肉夹板”,根本不能动弹。

正不知他们要干什么,金秃子已一声令下:

“开始吧!”

骑在郑杰脖子上的女郎,立即将两腿夹紧,夹住他的颈部,越夹越紧起来。

想不到这女郎的腿劲奇大无比,似乎是练过特技表演的,紧紧夹在郑杰的脖子上,使他几乎透不过气来,倒真像是“肉夹板”呢!

金秃子坐在那里狞笑说:

“小子,这滋味不错吧?”

郑杰已被夹得面红耳赤,暴出了一根根的青筋,可是他无法挣扎。

金秃子突然声色俱厉地喝问:

“说吧!是谁派你来这里故意制造麻烦的?”

郑杰急喘着说:

“你既然已知道了,何必还问……”

金秃子断然怒喝:

“我要你自己说出来!”

郑杰已张大了嘴,几乎憋住了气,声嘶力竭地叫着:

“你,你要我自己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要我说的是什么……”

金秃子勃然大怒说:

“好!姗姗,看你的了吧!”

站在郑杰面前待命的女郎,立即蹲身下去,居然双手捧住他的头部,凑上了嘴就吻!

在这用刑逼供的当口,竟会有这么好的事?

其实他并非送上热吻,而是郑杰被那女郎的两腿夹紧,已感觉呼吸困难,几乎透不过气了。因此他不由自主地,渐渐吐出了舌头,这是必然的现象。

而她这一吻,不但堵住了郑杰的嘴,使他的呼吸更困难,同时咬住了他伸吐出的舌头,将牙关逐渐地咬紧。如果她突然一狠心,就能把他的舌头咬断!

“唔……唔……”郑杰痛得眼泪水都流了出来,但他只能从鼻孔发出挣扎的声音,连呼痛都呼叫不出。

这女郎还有分寸,并不打算当真把他的舌头咬断,而故意把牙关一紧一松地咬着,似乎怕他支持不住,会痛得昏过去。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古今各种酷刑也不胜枚举,但却没有这岛上想出的花样更绝的!

郑杰就是铁打的硬汉,也无法消受这四个女郎的“热情”,终于使他渐渐支持不住了……

郑杰又一次昏迷了。

等他清醒过来时,发觉已不在“安全组”的办公室,而是置身在一个布置精致的房间里。

他被置于一把靠椅上,手脚均被捆住。

定神一看,房里守着四个女郎,但已不是刚才用刑的那四个,而另一个坐在面对着他的沙发上,竟是今晨见过的那位宋菲菲!

她仍然是那付性感诱人的妖艳打扮,不过脸上的表情没有清晨当着庞万通时那样严肃。

这时她见郑杰已醒过来,便开门见山地说:

“郑杰,本来这不是我的事,不在我的权责范围之内,是不必要我过问的。不过,由于金组长坚持说你是庞老板派来的,不但故意制造事件,而且企图对他采取不利行动。所以岛主为了查明真象,不便交由金组长独断独行,而把差事落在了我头上!”

郑杰忿声问:

“你也打算如法炮制,来个屈打成招?”

宋菲菲微微一笑说:

“我这里不是‘安全组’,除非是迫不得已,我想大可不必吧!”

郑杰诧异地说:

“那秃子为什么一口咬定,认为我是庞老板派来的?”

“你是他亲自送来的呀!”宋菲菲说。

郑杰冷笑一声说:

“由他送来的不止我一个,任何人找到他这条门路,花了钱就自然是由他送来!怎么见得我是受了庞老板的指使,跑来故意制造事件,是存心对付那秃子的呢?”

宋菲菲笑笑说:

“事实上你来了还不到半天,就接连闹了两次事啊!”

郑杰理直气壮地说:

“如果他把事情问问清楚,就知道我不是存心闹事了,可是他却不分青红皂白!”

宋菲菲忽然正色说:

“不过我们早已有所风闻,庞老板一直在想把金秃子整掉,好让他的大舅子何亦夫来接替‘安全组’的职位。所以岛主才决心把真相查明,把你交给了我。否则刚才我们去迟了一步,你可能就已经死在金秃子手里啦!”

郑杰心里暗喜,急问:

“岛主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她怎么会不知道,”宋菲菲说:“全岛无论任何大〃奇〃书〃网…Q'i's'u'u'。'C'o'm〃小事件,她虽不必亲自过问,但随时都有人向她报告的!”

郑杰冷声问:

“那么宋小姐在打算把我怎样呢?”

宋菲菲又笑了笑说:

“我虽不喜欢学金秃子那一套,但岛主既然把事情交在我手里,我总希望能不辱使命,圆满达成任务呀!你说是吗?”

“当然!”郑杰强自一笑说:“反正我在你们的手里,软的不成来硬的,硬的不成来软的,总得达到目的才甘心!可是我想问一问,岛主为什么如此重视这件事?”

宋菲菲忽然冷声说:

“如果你真是受了庞万通的指使,那么他就不单单是为了整掉金秃子,使他的大舅子来接替‘安全组’,而可能是另有目的了!”

“什么目的?”郑杰好奇地问。

宋菲菲冷笑一声说:

“哼!他的野心倒不小,企图让那何亦夫来这里当了‘安全组’的组长,控制住一部分实力,再跟他送来的那批人暗中一勾结。那时候他一发动,里应外合,说不定这个岛就落在他姓庞的手里啦!”

郑杰不解地说:

“既然你们早已防他有这一手,又为什么要跟他打交道?那岂不是等于开门揖盗,引狼入室!”

宋菲菲回答说:

“假使不跟他打交道,我们这岛上靠什么收入来维持?虽然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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