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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户女奋斗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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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夏突然被娴皇贵妃请去,整整一天,没人知道小夏和娴皇贵妃说什么,没有人走进过那个偏殿,所有人都只是知道两个人在那里待了一天,后林小夏在黄昏时分,从殿内走了出来,对着等着的众人,道:“去送送你们主子吧。”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当夜,叱咤后宫近二十年的娴皇贵妃,长逝在寿安宫偏殿,身上穿着当年入宫时的旧服,属于她自己国家的少女服装。
  
  小夏一步步的从寿安宫走了出来,看着红的宫墙,金色的琉璃瓦,竟然觉得可悲,对困在这个宫殿内的女人,小夏有说不出的辛酸。有句话没有错,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立场。谁也不是天生的恶人,却不得不为了立场去做另一个人的恶人。小夏走进马车,陷入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一瞬间感动的想哭。
  
  “她对你说了什么?”罗晋鹏问小夏。
  “她说这一走便是万事成空,做过的错了的,都还清了。”小夏窝在罗晋鹏怀内,问:“也许我错了,我不该为她做那一款花水,不该要她的命,也许她本就不想活太久。”
  “小夏,起手无回,迈出那一步时,前路就已注定了。我们能做的,便是为选择不言后悔。你没有错,谁都没有错。”罗晋鹏轻轻抹去小夏的泪,从小夏接受娴皇贵妃的妆容单开始,他便知了小夏心内的恨,恨这个夺取林于祉多生些日子希望的女人。
  
  小夏想着娴皇贵妃对她最后说的话,「快点离开吧,你根本不适合在这里生存,快点走,也许一切都来得及。」小夏明白她自己的确不适合生存在这里,这些人事纠纷,这些繁杂麻烦,没有一件是她能真搞定的。她很清楚自己的缺失,也很明白自己决定离开的打算有多正确,只是真的要离开,真的要带走,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犹豫。毕竟弘文还在京城,毕竟她在这里生活的太久太久。
  
  “晋鹏,你决定了吗?决定好了吗?放下一切,和我当个什么都不是的草民?”小夏抬眼,再次出口确定罗晋鹏的心意。
  罗晋鹏扬起嘴角一笑,道:“从我决定非林小夏不可,非林小夏不要,那一刻起,便决定好了。只要有你在,什么都无所谓。你在便是家。”
  “好,我不会在询问了,记住你今日的话。我会等着你,等着你来,来我们的家。”小夏笑了下,低头看看肚子,也许这里已经有一个小生命了,未来其实对自己还不错呢。
  
  
  
  十一月十八,大齐军出发边关。小夏站在城门前看着罗晋鹏意气风发的样子,想着未来也许再也看不见了,就想把这幕深深印在脑海里,也许等多年后,他们都白发皑皑了,她可以拉着孙子的手,说着晋鹏英伟的样子,看着白发的他,一起笑着一起看走过的风雨。
  
  林家铺子的结算,比任何一年都仔细。虽然小夏要离开京城,但是林家铺子并不会因此关门大吉。许琤跟着小夏熟悉一切事务,接手京城林家成衣坊和绣坊的一切。小夏把自己培养出的四个丫头,都交给了许琤,而她一定会带走小语。小语无亲无故,除了小夏没有别人了。梅兰竹菊都是京城人家的孩子,不可能跟着小夏远走天涯。事无巨细,小夏写了一个厚厚的册子,给许琤。转换的官方文件,也在年前下了来,小夏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子轻生了很多。
  
  发红包,卸任职责……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外面的人只是知道林小东家身子不爽利,如今将大权给了林家少奶奶。只是林家本身的人才晓得,林小夏要离开京城了。卸任前的林家绣坊,出了林小夏最后一次的新品,依旧是限量独家,名曰:星空。一片湛蓝的布料下,点缀着白色绣线的繁星点点。没有言语,只有小夏知道,也只有罗晋鹏知道,这星空代表着等待,等待希望,等待着未来的美好。
  
  小刘村的茶园和地儿,按着弘文的意思,转到了文遥的身上,就当是林家大少爷所得。茶园和地,依旧是京城苏家掌柜全权处理。文遥、夜思、莫冰、闻香按着小夏的意思,随着苏明涵上了去扬州的船。等年一过,小夏会结束空色的一切,她会随着素问、苏烟和空色众人,带着小语一起离开京城,去扬州。
  
  腊八后,突然全城戒严。接着德琮帝大行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的角落。小夏站在院内的红梅下,等着风雨过去。三日后,一群官兵涌进轻车都尉府,要求接走林大小姐林小夏。许琤拦着,却被小夏挡开了。该来的总会来,若是她不去,那林家一众人等,都会完蛋。小夏知道这就是娴皇贵妃为何要她快走的缘故。
  
  
  
  长门殿,小夏笑,来到宫内已经有些日子了。好吃好喝的供着,却没有人来和自己说说话,看着一片素白的宫闱,和着红色的高墙,倒有些说不出的讽刺来。算着日子,该是年三十了,小夏看着面前精致的食物,这么多,却只有一人,真是冷清。
  
  “青霜,可在?”小夏自己都不确定青霜是否还跟在身边。这个罗晋鹏放在她身边的影卫。
  一个灰黑色的身影闪了出来,静静的看向林小夏。
  “三十了,陪我吃顿饭吧,一个人怪冷清的。”小夏笑了笑,把筷子放在桌子的另一面,示意着他坐下。
  青霜有些怪异的看着林小夏,按理说这人也是他的主子了,在这样的情形下,竟然不哭不闹,安静的好似就在林家一般,他却有些看不透了。
  小夏看见青霜探究的眼神,微微一笑,道:“许是在想我明明可以叫你带我离开,却依旧故我,你想不明白对吧?”
  青霜眼神一暗,后退了一步。
  
  小夏笑出声来,“青霜,你相不相信,人这一辈子吃多少用多少是有定数的哦。我呀,若是独自离开了,那么就会有些人因我而缺了他们的定数,到时候都要算在我身上,那还不得在判官那且还债呢。不要,不要,想想就头疼。”
  “夏主子,你真是个怪人。”青霜开口。
  “是呢,怪异的很吧,大家都这么觉得呢。”小夏拿起米酒喝了一口,“别人说什么其实无所谓吧,反正又不是为别人活,自己开心就好。”
  
  青霜坐下来和小夏一起吃年夜饭,不过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小夏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中,青霜只是默默的陪着。
  
  “青霜,帮我去带个话吧。”小夏莞尔,“这里想必是困不住你的。”
  “夏主子请说。”青霜道。
  “带话给弘文,计划照旧。我会晚一点去。”小夏道。
  “青霜领命。”说罢,人就不见了。
  
  
  
  韩佑在二月初三的时候,终于来到了长门殿。小夏正在屋内煮茶,一室的茶香,没有一丝冬日的寒冷,也没有孤寂,倒是一派的怡然自得。太子坐到一侧,小夏颔首一笑,继续手中的茶,煮好才递给韩佑,道:“陛下,请尝尝看,不过我煮的很差。”
  
  韩佑已经登基,新年改国号为:仁庆。史称仁庆皇帝。
  韩佑喝了一口,道:“茶却是好茶。”
  “只是这等好茶却被我祸害了。”小夏也笑了笑。
  “不问为何被软禁,不问朕为何要这么做吗?”韩佑看着小夏,问。
  “有必要吗?”小夏端起茶,“陛下若是想说,自然会说,若是不想说,想必也不会告诉民女听的。”
  “你可不是民女。”韩佑笑着,“堂堂轻车都尉的嫡姐,怎么能是民女呢。”
  “那好,以后我便不自称民女了。”小夏应承下来。
  
  “永安河外再次决口了,这次比起上次还要大。”韩佑放下茶杯,看着窗外飞雪,“六县呀,六县一夜就少了万余民众,那惨状连我都不甚看。五弟这次真是下了血本呀,就为了攻破这城墙,万余人……呵呵。”
  “陛下,我也不过是升斗小民,那些国家大事,说于我听又有何意呢?”小夏双手捧住茶杯,不想听到这些,真的不想。
  “朕找不到人说话,便想到了你。”韩佑看了看小夏,“以前这些话都是说于清妃娘娘听的,可是年前腊八,一场走水,整个别院都没了。她也没有了。”
  小夏身子怔了怔,静默的低下头。
  
  “你大概不知,如今十弟带着重兵就在城外不远,朕这皇帝当上了,也不过姗姗数日,真可笑。”韩佑兀自笑着,“边疆西关三镇,被屠杀一空。小夏,你可知一个镇要繁华,需多久吗?”
  “不知,”小夏摇头,这次连她都保持不了平静的面容了,这些日子竟然发生如此多的事情。
  “六十年,”韩佑淡淡的吐出一个数字,“而西关地处边塞,更是不容易繁华。屠杀一空呀,听说风过都会呜咽不止息,血染大地,被大雪覆盖冲刷,还是深入了土地。如今西关三镇成了红土。”
  
  “林小夏,你选的人真真儿是聪明到了极点,会演戏到了极点。谁都想不到,他竟然联合了乌兰新帝,送了西关三镇给乌兰新帝。就为了重兵在握,举兵夺京。”韩佑起身,看着林小夏,眼底只是一片的平静,却如深潭死水一般,道:“就算他们赢了,你得到你想要的生活,你能睡的踏实吗?你的枕边人和朕又有什么区别,一样都是侩子手,不比朕心慈手软。”
  
  小夏叫住已经走到殿门前的韩佑,道:“为何要告诉我?”
  “你应该知道真相。”韩佑跨出门。
   
                  一指流砂尽
 “夏主子,主子已经攻打到城外了。”青霜的声音惊醒了小夏的午睡。
  “什么日子了?”小夏依旧裹在雪白的羊绒毯子内,半睁着眼睛,问道。
  “三月初五。”青霜道。
  “三月了呀,春暖花开了呢。”小夏呐呐自语一般的看向窗外,依旧是一片白雪皑皑,今年的春天似乎迟迟没有到来。
  
  “主子的打算?”青霜还是决定问。
  “我呀,”小夏笑了下,“这长门殿还不错,就看待着吧。”
  “可是……”青霜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明白林小夏决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青霜,若是我求你,你可以为我办一件事儿吗?”小夏问。
  “请主子吩咐就是。”青霜道。
  “青霜,是不是我去哪里你就必须跟到哪里?”小夏问。
  青霜点头。
  “你可以跟着我,但是不要再把我的消息,告诉任何人了,就算你的主子也不可以,这样你做得到吗?”小夏问。
  青霜迷惑的看着小夏,半晌才点点头。
  “如此最好,谢谢你。”小夏说罢,继续看向窗外。
  
  
  
  “这般时刻,陛下还有闲情逸致过来下棋吃茶?”小夏看着拿着棋盘的太监,随着韩佑走了进来,笑着说。
  “那朕该如何,日日愁眉苦脸的坐在龙椅上?”韩佑自顾自的坐下,开始摆棋盘,“上次的都还没结果,继续下吧。”
  小夏也坐过去,奉上茶水,“好。”
  
  从上次之后,韩佑便有了一个新习惯,只要心里不爽利,就到长门殿小夏这里吃吃茶,下下棋,偶尔随便说上几句,然后黄昏前离开。两个人很少说道什么国家大事,但是小夏时刻清楚外面的局势。这样的闲适的午后,倒是让人误解,那些着急的军情危机,不过是个骗人的幌子。韩佑和小夏,以前不熟悉,这会儿倒是熟悉了起来。抛下不必要的身份政见,只是单纯的两个人,小夏觉得自己和韩佑很多地方出奇的相似。
  
  都是一开始不想争,最后被一步步逼上位。骨子里都有股不服输的劲儿,面对得失往往比别人要敏感,却宁愿隐藏心事。明明难过却宁愿装作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都是对自己珍惜的人掏心挖肺,却对那些为敌的恨之入骨。说白了,两个人都不过是命运的棋子罢了,被指使着干这干那,觉得自己能当个旁观者,其实早已入戏太深。
  
  也许是彼此的相似,小夏觉得韩佑其实对那个龙椅的兴趣,也仅仅是在坐上的那一刻满足罢了。现在不见得有太多的兴趣了,当被命运的大手,支撑的走到这一步,很多事情,都脱离了原本最初的预期,包括自己对未来的设想。很多人都说韩佑在消极抵抗,也许他根本是烦了,也乏了,不想再继续争下去了,不想再继续斗下去了,最后落个你死我活,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留与后人说。毕竟这么多年了……
  
  “其实那把椅子一点都不舒服,又硬又咯屁股。”韩佑黑子落下,突然开口道。
  “那你还争夺了那么多年?”小夏拿着白子举棋不定。
  “有的时候,容不得你,想如何就如何。你不想争,走到这一步,别人也会逼着你争去。”韩佑指了指一个破绽给小夏看。
  小夏落子,笑。“最后都成了惯性了,因为习惯而去做,真可悲。”
  “是呀,”韩佑站起来,道:“今儿就到这儿吧。”
  
  
  
  三月十四开始,整个京城都笼罩在淅淅沥沥的雨里,一连下了两日,都没有停的意思。三月十六一早,雨幕更加沉了,好似天未亮一般,整个殿内昏昏暗暗。小夏站在殿门口,看着窗外雨帘,看着雨越来越大,连成碧水。青霜拿着斗篷披在小夏身上,小夏没有回身,只是侧目点点头。
  
  “春雨贵如油,一场春雨后就要真的暖和了。”小夏感叹着,知道青霜站在她身后。
  
  *
  
  “姑娘”一个老公公举着伞走进长门殿,对着小夏微微一行礼,道:“圣上请姑娘去下棋品茶。”
  
  小夏看了看天,系好斗篷上的带子,跟着来人走了出去。青色的油纸伞,自然有人为她撑着。小夏一步步的跟着老公公前行,这一路走过后宫地界,进了前三殿。小夏有些惊讶,难到不该是去御书房吗?怎么进了大殿里呢。小夏被带进了太雍大殿,正面的丹陛上是那把辉煌的龙椅,雕着金色的九只盘龙,椅子还真是大,若是廋弱挤一挤能坐下三个人去。明黄色的坐垫,绣的也是盘龙图案。小夏静静的打量着这里。
  
  很快侧面红色小门内走出一个小太监,看见小夏,眉目含笑的,带着她进了右次间。小夏看见窗户下的炕桌上,已经摆好了棋盘,还是那局没有下完的棋。韩佑已经坐在一侧,执起黑子思虑着什么。小夏行礼后,盘腿坐上炕,拿起白子,看着棋盘。茶已经端上,沉香伴着茶气,微有些恍惚世外一般。
  
  “朕输了。”韩佑开口。
  这盘棋整整下了三个时辰,两个人中途仅仅用了一些小点心。终于分出了胜负。
  “若不是陛下次次告之破绽,我也不会赢。”小夏其实不明白韩佑和她下棋有啥乐趣,每每都要提点破绽给她。
  “若朕估计的不错,这会儿九个城门都该开了。至多还有半个时辰,他们就该攻打进内宫了。”韩佑平静的说着结局,好似个局外人。
  小夏愣住了,看着韩佑,不知该讲些什么。
  “反正也到时候了,半盏茶后,便是朕的死期。”韩佑捂住心口,缓缓的说道。
  “什么?你在说什么呀?”小夏看着韩佑渐渐不清明的眼,突然一阵慌张。
  
  “林小夏,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你,若是我不是太子不是皇帝,是不是你也可以像对八弟那样对我呢?”韩佑笑了,“你许不知,这宫内从来都没有情,唯独出了个清妃,我好想保住她,可是还是不行。你长的好像她,好像……真的好像……”
  
  “韩佑……韩佑,”小夏慌忙下了炕,绕过炕桌,抓住韩佑。
  
  韩佑摇摇头,“没用的,五弟早就下过慢性的毒药,如今我不想当阶下囚,便又加了一味,应该不用看见皇城被破的那一刻。成王败寇,本该如此,怎奈何偏偏是兄弟相残,手足相杀……旧事如烟,繁华尽,转头空,终是凄风冷雨,求不得……罢了,罢了……”
  ……
  
  
  
  韩睿走进大殿的时候,就看见丹陛之上的皇位,坐着闭目的韩佑,嘴角还有血迹未干。林小夏抱膝坐在汉白玉的阶梯上,两眼看着地面,瘦弱的她,在宽敞的大殿内显的格外弱小。韩睿走近小夏,低头,弯腰,伸手轻触她的脸颊,很冰很冰。小夏缓缓的抬头,看见韩睿,眼内却无一丝涟漪,只是盯着他看,看了好http://fsktxt。com久。韩睿一身水蓝色的团龙长衫,尊贵无比,周身散发出帝王气势,他无疑是这个皇位的最终拥有者。
  
  小夏上扬了下嘴角,道:“祝你孤独,并长命百岁,韩睿。”
  
  韩睿吃惊,瞪大眼睛,看着小夏,“林小夏,你要惩罚我吗?就为了这个皇位?你要惩罚我!”
  
  小夏拂开韩睿的手,起身,弹掸了下衣袖,抬眼看这位帝王,眼中满含可怜之色,轻启薄唇:“民女何德何能,有惩罚君王的能力和资格呢?只是你不要忘了,你这帝王之位下,布满了多少血腥,西关三镇黎民屠杀一净,荒城怕是会百年孤寂。为开这京城铁壁,你和你的十弟放纵洪水肆野六县,流民四野,数以万计的民众被大水带走……韩睿,你听不见那些孤魂的哭诉吗?你听不见失去亲人的民众们悲戚吗?你夜里真的能安睡吗?也许你真的能,只是我做不到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小夏……”
  
  林小夏后退一步,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盯看着韩睿,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好看,便是那种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主儿,你可知,凡坏男人都有一张倾城绝世的好容颜,否则,他就不配做坏男人,更不配做女人心中的坏男人。韩睿,以后你的后宫中会不乏为你沉醉的女子,呵呵,只是我林小夏无福消受你的感情,就算仅仅是个朋友。”
  
  小夏轻叹一口气,她是累了,真的累了。一屁股坐到台阶上,目光散到远处,开口似乎在说给自己听。“都说太子韩佑为人奸险,却没人知这个人一旦肯对一个人好,便是死心塌地。何苦置他与死地,你难道不知他亦也是身不由己,他和你流的是一样的血……韩睿,你不如他,至少他曾想过留所有人一条生路。韩睿,你知道什么叫人命大于天吗?韩睿,你知道什么叫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话永远都说的那么漂亮。可惜我只是个小女子,不懂这些,也不想去懂。我只是知道将心比心,你失去了亲人会痛,百姓也一样是人,七情六欲,谁都一样。我明白,为了这把龙椅,很多事情很多时候身不由已,对吧?我不是怪谁,我只是不能面对这些,至少对我自己,我做不到。”
  
  空旷的大殿里,一片沉寂,只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带着有些胶着的暧昧,却因着寒风灌入大殿,而带着丝丝悲凉。韩睿看着小夏,依旧如初的眉眼,却带着深深的害怕和倦意,眼内以前灵动闪耀的眸光,如今却再也找不回来。韩睿还记得那日在桥头,小夏说初见她曾对他心动……到底是谁抹杀了这一切,原来是他自己!
  
  小夏抬头看站着的韩睿,道:“韩睿,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的名字,从此你我恩断义绝。民女,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小夏站起,拉起衣摆,狠狠撕下衣角,抛了出去,衣角翩飞,在空中旋转,最后落到韩睿的手中。 
  
  “难道连知己都求不得了吗?”韩睿握着小夏割袍断义的衣角,一瞬间险些跌坐地下。
  
  小夏看着他,轻笑出声,“自欺欺人很好玩吗?你从来求的,都不是知己。是什么,你心中比谁都清楚。圣上,你与我,就好似一个在山顶,一个在山脚,所处的位置不同,可看到的都是极为渺小的彼此。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因位置选择不同的人,不同的结局。”
  
  小夏打开韩睿伸出来的手,眼中再没有一丝眷恋,指着那孤独的龙椅,道“放手吧,圣上。那里才是你该去的。坐上它,从此耗尽心力为国为民,去赎你为夺帝位而造就的杀业罪。”
  
  小夏从韩睿的身边走过,顿了下,轻声道:“就这样吧,从此不再相见。若有一天我死去,你若来看,记得别在我的坟前哭,省的脏了我轮回路。在你还清血债杀业之前,不要再见!”跨过大殿的门,撑起油纸伞,走入细密的雨帘中。小夏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雨幕里,渐渐就被大雨冲刷干净,似她从来未出现过一般。有些事一转身许就一辈子。 不过是最初不相识,最终不相认罢了。
  
  “林小夏,你便是这般恨我吗……”韩睿一只手死死的捏着小夏的衣角,另一只手握拳捶上墙面,霎时间血肉模糊……
   
                  经年
  “姐姐,为何这么匆忙?”
  弘文拽着小夏抱着瑶琴的手,询问着。
  “我也不知道呢,只是不想面对。”小夏看着瑶琴,摇摇头。
  “那是必须的呀。”弘文皱眉。
  小夏叹息了一口气,坐了下来,看着弘文,笑了笑,说道:“我懂,都懂。自古成君王事,便是如此。可是懂是一回事,面对是另一回事,而接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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