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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宅不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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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跟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似得转身就逃,如果换做了平时的她一准就厚着脸皮东拉西扯开了,但是刚才在看见夜鹰的时候瞬间就像脸皮薄了几千层一样,连她自己都觉得非 常(炫…网)反常。

    走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心情,一抬头,就看见北堂诚文迎面走来,身后的侍卫好像拖着什么东西拐了个弯就不见了。

    “你怎么在这儿?”

    “回王爷的话,我只是随处走走。”

    问她怎么在这儿不是很奇 怪;书;网吗?这里怎么也算她的家了,难道她就不能走走吗?

    “你在看什么?”

    安晓琪收回视线看了北堂诚文一眼答:“没什么,随便看看,今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所以仰望下天空呼吸下新鲜的空气。”

    北堂诚文一准就看出她在说谎,但是并没有揭穿的意思。他很清楚,就算揭穿了凭她的那张嘴一定能扯开,所以没必要费那个劲儿。

    “夜鹰呢?”

    “哦,他受伤了,在屋子养伤,大夫已经来看过了。”

    没有说话北堂诚文举步就走向夜鹰屋子的方向,安晓琪想了想决定跟过去看看,指不定能从中得到些什么信息。跟着北堂诚文到了夜鹰的屋子,安晓琪刚站定就听见屋内两个人的谈话。

    “王爷。”

    “夜鹰,你的伤如何?”

    “无碍。”

    “这几天你就好好修养吧,这次的事儿辛苦你了。”

    沉默了会儿,夜鹰才开口问:“王爷,事结了?”

    北堂诚文顿了顿摇头说:“还没有完全了结,还有一些人没抓住,但是,有慕容锦鸿在手不怕那些人不找上门。”

    “府上不安全。”夜鹰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把慕容锦鸿关在王府不是个好的决定,要是那些人来了伤到了夫人可就……

    “没事,本王心中有数,已经做了完善的安排。将那些人引来王府,这样才有合理的理由将他们全部剿灭”

    站在门外的安晓琪听了不禁觉得一阵寒意从头席卷到脚,从二人的对话中她就已经猜出了几分。今天的那些刺客一定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而北堂诚文则是利用了这场刺杀的预谋去进行了他的计划,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等等刚才他说什么来着?他把一个叫慕容什么的人带到王府关了起来,为的就是引那些他口中的落网之鱼自投罗网?那么说来,刚才那个被侍卫拖进来又拖走的不明物体是……没错了肯定就是那个叫慕容什么的

    可是,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干什么的?为什么北堂诚文要用他来做诱饵?还有他想钓来的人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呢?最最关键的是,他难道不知道把这么危险的人物放在王府里是件非 常(炫…网)危险的事情吗?如果那些人隔三差五地闯王府啊、夜探啊什么的,那还了得这个北堂诚文,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都听见了?”

    吓

    北堂诚文的突然出现着实惊到了安晓琪,幸好她定力好才没大惊失色。只是看着北堂诚文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地有股想揍人的冲动,总觉得这个男人已经到了一种绝情绝义的地步了。那她做诱饵也就算了,居然连夜鹰也连带着一起,怎么说夜鹰也跟了他那么多年了吧,害得夜鹰受伤他就不觉得愧疚吗?

    “听见了。王爷果然高明,不知利用了我也利用了夜鹰,好一招调虎离山、直捣黄龙。”面对这样的人安晓琪没办法说什么好听的了,不骂人已经很对得起他了。

    “呵呵,你都知道了?”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我会猜而已。”

    划过安晓琪的脸,从她的双眼中看见了十足的不屑与蔑视,这样的神情之前从未有人敢对着他如此。如此说来,今天的这件事的确是让她很火大了。呵只是被小小地利用了下就不甘心了吗?很好,要的就是这份不甘心,以后的事儿才会更好玩、更有趣

    “王爷,我想问你个问题。”

    “说。”

    双眉紧皱神情不悦地看着北堂诚文说:“为了达到目的你是不是谁都可以利用?”

    “是”北堂诚文毫不犹豫地回答。

    果然,她没有看错这个男人。北堂诚文,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无情、最冷血同样也是最不择手段的人。为了目的他可以牺牲身边所有的人,把他们当做铺路的石子儿,如果人挡路他怎会用尽一切手段去对付。这样的男人,让她觉得浑身一寒。

    绝情寡义到如此境界,实在是可怕,非 常(炫…网)可怕的男人

    “然后呢?”

    “什么?”

    “你不质问本王为何如此冷血无情吗?”

    安晓琪勾了下嘴角不屑地笑了下说:“我已经很清楚你的冷酷程度了,所以完全没有问的必要了。”

    “哦?你很清楚本王有多冷酷了?”不她还不清楚,她并没有看见他所有的面。

    “也许我不了解你,但是我很了解你的冷酷,仅此而已。”。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天意如此

    

    第六十七章天意如此

    什么人都能利用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吗?用她和夜鹰做诱饵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如果她死了,她可以保证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有一丝伤心。然而,如果夜鹰死了呢?难道他也不在乎吗?

    北堂诚文冷冷地看着他,双眸深不见底让人无法揣测出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当然,安晓琪也没有心思去揣测这些,她现在想做的就是处处小心提防这个男人,她所谓的“夫君”,比起王府的那些夫人们,眼前这个男人才是最危险最可怕的

    “你这么聪明,既然都听见了那一定都猜到了,包括刚才本王刚回府时你张望到的东西。”

    安晓琪没有否认只是瞥了北堂诚文一眼,她很清楚就算自己否认也好北堂诚文肯定不会相信,更何况是她的确已经猜到了些。

    “走。”

    “去哪儿?”

    北堂诚文勾嘴扬起邪魅的笑说:“你不是很想知道那个人是怎么样的吗?那就跟我走吧。”

    她承认她很好奇那个叫慕容什么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而北堂诚文现在的这句话更是挑起了她强大的好奇心。去看看,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在北堂诚文的带领下安晓琪穿越整个王府来到了一扇大铁门前,自从进门后她就没怎么出去走过所以对这扇大门非 常(炫…网)眼生,但是看起来就不是个好地方。北堂诚文如同对暗号似得敲了几下门,门便开了,两名着统一衣裳的男子站在那里向北堂诚文行了个礼。

    大铁门后是一个院子,看起来同别的院子没什么不同,有花有草还有间屋子,然而当安晓琪踏进屋子的时候便觉得这个屋子着实不太一样,闻起来就有一股很浓重的阴湿味。

    “接下来的一切,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说完北堂诚文打开了暗道,安晓琪深吸一口气也跟着走了进去。

    暗道很狭长,过了暗道后是一处楼梯,楼梯旁挂着许多刑具就好像是在展示,而下了楼梯后就看见一排如同监狱一样的铁牢,阴森地可以。

    “如果你想离开的话本王可以让人带你走。”

    见北堂诚文如此小看她安晓琪略有不满地扬了扬眉说:“王爷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胆量吗?”

    “呵呵”听了安晓琪这句话北堂诚文不在说什么转身便走,安晓琪跟着他往前走着,前面黑漆漆地基本看不见什么东西,而两边的铁牢虽然没关什么人但看起来依旧格**森、骇人。

    忽然,安晓琪发现其中一个铁牢里关着一个人,昏暗的光线加上对方低着压根看不见那人张什么样,只能看见破烂的衣衫以及从体格判断出是名男子。莫非,这个家伙就是那个慕容什么的??可是……

    回头看了眼北堂诚文他继续在走并没有停留的意思,看来是她猜错了。那么……

    “啊啊啊啊——”

    一声惨烈的叫声划过整个地牢,在地牢中久久回声。安晓琪被这尖叫声吓得一愣一愣的,她无法想象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会有怎样的景象在等待着她。

    “看来,来的正好。”

    北堂诚文含着危险的笑意继续往前走着,当黑暗被光亮代替后安晓琪所看到的场景是她此生此世从未见过的,也是有史以来见过最最惨不忍睹的。眼前的男子被两名魁梧的大汉架着,而在他的脚边布满了血迹从血迹的湿度来看还是刚刚流下的。

    “北堂诚文你这个畜生你这个人渣你这个魔鬼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

    男子怒吼,疯狂地挣扎的,怎奈何被人压着无法动弹,什么叫生不如死,恐怕现在慕容锦鸿的心境就是如此。

    “本王自认向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北堂诚文的声音响起另慕容锦鸿浑身一阵抬起头用充血的双眼死死瞪着北堂诚文,就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般。

    “你是混蛋你是魔鬼你不是人北堂诚文你不得好死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北堂诚文走上前一把钳住慕容锦鸿的下颚骇人的目光划过阴沉着嗓音说:“我的全家?那不是也包括了你们的主子吗?”

    “你……”

    站在一旁的安晓琪稍稍适应了下眼前的这幅情景,只是她不懂的是,北堂诚文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个慕容什么的主子和北堂诚文难道是亲戚吗?什么亲戚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要如此这般?不,他是摄政王,他的敌人数不胜数,哪怕是亲人也有可能是敌人,所以不能想得太过简单才是。

    “你不是很想看这个人什么样吗?现在,就看个清楚不吧”北堂诚文一把将慕容锦鸿的头扭向了安晓琪那边,后者一对上慕容锦鸿的双眼就觉得浑身寒毛直竖。

    这个人,就好像连她也要吃下去似得。

    “北堂诚文,你竟然让个女人来看我受刑,你果然够狠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那你就错了,是她想来看而已,我并没有强迫,我只是邀请而已。”

    慕容锦鸿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安晓琪,后者看着他并没有一丝的闪躲,她只是想确认这个男人的样貌,从方才开始她就觉得这名男子的样貌有几分熟悉。

    “麻烦,你把他的头发撩起来让我看看清楚好不好?”

    什么?

    这是所有人心里同一瞬间的同一想法,就连北堂诚文都没反应过来,安晓琪不得不又重复了第二遍,这次北堂诚文听清楚了也没多问就拨开了慕容锦鸿脸上粘贴着的发丝。

    瞬间安晓琪感觉浑身过电一般猛地一颤,她万万没想到穿越到这里居然还能看见这张脸,甚至在一瞬间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但是,仔细一看,的确就是这张脸没错。他丫的这个叫慕容锦鸿的家伙居然有着一张和那个差点害死她同样也是她穿越的间接导致者的死男人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这算什么?穿越了居然还要看见这张脸,还让不让人省心了

    “你接下来要把他怎么样?”安晓琪用异常淡定的语气这么问。

    “割了他的舌头。”

    安晓琪扯了扯嘴角冷笑着,既然对不不了那个家伙那就那眼前这个家伙开刀吧,反正张着这张脸的男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那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简单一句话,震惊全场。慕容锦鸿尤为震惊,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自'炫*书*网'己究竟什么时候得罪过眼前这名陌生的女子。

    北堂诚文忽然转惊为笑,松开了捏着慕容锦鸿的手直起身子看着安晓琪说:“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安晓琪走上前瞥了慕容锦鸿一眼,嘴角立马绽放出邪恶至极的笑,说:“主意不多,但是每个都很好。”

    “哦?”

    “你知道什么叫万蚁噬心吗?”安晓琪瞥了北堂诚文一眼转而看向慕容锦鸿,后者一脸惊恐地看着她,“就是在他的身上涂上蜂蜜,然后让蚂蚁到他的身上去啃噬,并且捆绑住他的四肢让他无法动弹。不过……他现在的脚貌似已经废了。”

    这是女人吗?眼前的这个是女人吗?她竟然能相处如此狠毒的招术他,慕容锦鸿自认从未得罪过这名女子,可以说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为何?为什么她要如此对他?

    “你……我何时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如此”

    安晓琪没理会慕容锦鸿的怒吼只是轻描淡写地丢出一句,“只怪你的脸没长好。”是的,只怪他有着一张和那个臭男人一样的脸,那个臭男人差点害死她,是她命大才没死才穿越过来了,兴许她的肉身已经在那里被火化、掩埋了。既然如此,她在这里就不能放过这个男人。

    说她变态也好,说她报仇不分对象也罢,总之,眼前这张脸的主人让她见了就有想虐待死他的心

    什么?她说因为他的脸没长好?这算什么理由?不,这是理由吗?

    “还有就是讲他的喉咙隔开一点,让血一滴一滴地流逝,在伤口还未痊愈时再隔开,反复如此,永远不让伤口痊愈。”

    这些并不是安晓琪自己所想的,她也没那个能耐,这些都要拜那些小 说'炫&书&网'所赐。

    “知道最痛苦的刑罚是什么吗?不是让他不吃也不是不喝,而是让他……睡不着想知道有什么把办法吗?”

    北堂诚文表示全程看戏,而一旁有多年施刑经验的男子都好奇地睁大了双眼,单单刚才那两项就有够人受了,竟然还有眼前这长得如花似玉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究竟是谁,为何有如此多残忍的招术

    “暂时保密。等你们前面两个玩腻了再来问我吧,到时我会告诉你们的。”

    不是安晓琪良心发现,而是她很清楚眼前这个大汉在知道这个法子前绝对不会把慕容锦鸿弄死的,她只是不像让这个男人似得太早似得太快,况且,北堂诚文留着他也有用不是吗?

    安晓琪转身欲走,却不想慕容锦鸿发狂死得冲了过来,张嘴冲她而来好似要吃了她似得,就在关键时刻北堂诚文挺身而出挡下了慕容锦鸿的袭击同时手腕上也留下一个大大的、淌着血的齿印。

正文 第六十八张 王爷请接招

    

    第六十八张王爷请接招

    “好大胆子竟然连王爷也袭击来人弄蜂蜜去”

    看着北堂诚文手腕上的伤安晓琪不禁有些愧疚起来,抬头看了他一眼说:“王爷,出去我替你包扎下吧。”

    两人出了地牢在屋子内坐下,一旁的侍卫见北堂诚文受伤立马要去找大夫,却被安晓琪阻止。

    “不用了,你们去那点创伤膏和纱布来就好了。”

    侍卫有些不解地看着北堂诚文好似在求证什么,后者微微点头后那人才去取东西。

    坐在桌边安晓琪替北堂诚文小心翼翼地包扎着伤口,虽然伤口不深但怎么说也见血了,万一感染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为何替本王包扎?”

    “如果不是你,这伤现在在我手上。”安晓琪没抬头继续包扎着伤口,一层一层裹着纱布不禁让她响起了替夜鹰包扎时的情景,当时如果有纱布的话也许能为他包扎地更好。

    北堂诚文见安晓琪低头默不作上便知她一定在想什么,虽然眼前这名女子并不是通常意义上单纯易看穿的人,但是总是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没有防备的样子,更多的时候是她在想着什么的时候。

    “你为何帮本王对付那慕容锦鸿?”

    “帮你?”安晓琪抬眼看了下他,低头继续着手上的活儿说,“我可没帮你,我只是……”只是看见他的脸就想弄死他而已。

    “只是什么?”

    安晓琪摇了摇头没继续说下去,如果按照北堂诚文以往的性子一定会讲这个话题就此了断,但是,今天他却很想知道安晓琪这句“只是……”之后的内容。

    “你同慕容锦鸿以前认识吗?有过节?”

    “没有。”

    “那为何想出如此歹毒的招术对付他?”

    安晓琪停下手上的动作直视着北堂诚文说:“王爷,你的好奇心什么时候这么重了?”

    “本王只对你的事好奇而已。”

    微愣,安晓琪转而笑了笑摇着头说:“王爷,我啊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所以呢,有很多事你是不会懂的。而且,你从来都不关心人不是吗?何必追问呢。”

    “本王自然知道你不属于这里。但是,只要你说本王就能懂。况且,本王说了只是好奇并不是关心。”

    说是关心会死吗?好奇就好奇吧,反正她那些烂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说出来也不能怎么样。

    “那我就告诉你吧。很简单,那个慕容锦鸿长着一张和曾经深深伤害过我的人一模一样的脸。我不知道那是天意还是什么,总之看见那张脸我就希望他尝尽人间最痛苦的事”

    说话间眼中迸发出的仇恨告诉北堂诚文现在她没有说话,而且,她对她口中那个人的恨已经渗入骨髓了,就好似那种对方死千百回都不能解恨的。

    “你将对别人的恨转嫁到了慕容锦鸿的身上,你觉得这样对他公平吗?”

    北堂城文的这句话说得倒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太像他了,安晓琪更觉得这句话很可笑,恐怕这里最没资格谈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就是北堂城文自己了吧。为了引出那些他想要抓住的人把慕容锦鸿带来这里摧残,即便那个慕容锦鸿有罪,但是现在这样被利用来做诱饵难道就公平吗?呵

    “王爷,您觉得呢?”

    “是本王在问你。”

    安晓琪将北堂城文的手包扎好后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说:“在这里,从来没有公平可言。”不,不仅在这里,就算在以前也是如此。她安晓琪和那个臭男人在一起三年了,就被一个小三给比下去了,这就是公平吗?鬼才相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看着安晓琪那平静的眼神北堂城文感觉似乎这以后的事情会越来越有趣,从来没见过哪名女子能面对着阴森的地牢以及血肉模糊的人还表现地那么淡定,甚至最后还想出那些近乎残忍的招数来对付慕容锦鸿。他很想看看,她的心究竟有多冷有多硬能如此到何时。

    “的确,这里没有公平。走吧。”

    随着北堂诚文走出了那铁门,身后传来“哐”地一声关门声,回头望了眼只觉这铁门的沉重声就如同她的心声一般。若能选择,谁会愿意待在这个府里,谁不想去外面逍遥快活、浪迹天涯,同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人一起策马奔腾呢。

    走在路上不料同司徒玉艳打了个照面,说实话安晓琪差点忘了这王府还住着另两位夫人。

    司徒玉艳一见北堂诚文手腕上裹着绷带立刻疾步走了过来挤开了安晓琪的位子霸占了北堂诚文的右侧满脸关切地问:“王爷,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受伤了?”

    北堂诚文冷瞥了司徒玉艳抬手躲过了她欲勾上胳膊的手道了句无碍就朝前走去,憋屈的司徒玉艳只能将忿忿地瞪了安晓琪一眼,后者只是勾了勾嘴角并不在意地走开了。

    在这府中夫人之间的争斗是不可避免的,这点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不论到了什么地方,争斗都是难以避免的,人越多的地方就越有斗争,尤其是女人多的地方,那不见硝烟的斗争更是满眼皆是。

    现在她唯一庆幸的是,争斗于她之为立足不为其他,没有参杂复杂的感情,也没有参杂什么其他的多余物质,这让她能清醒地去战斗。

    回想起之前同夜鹰同马而骑飞奔在路上的情景,当时她的心境是穿越至今最好的一次,那种酣畅淋漓,那种喜悦和放松,那种就想这么策马而去的念头。

    是的,她不得不承认,出了王府的她不论身心都得到了一种释怀,就好似心中的枷锁在瞬间解开了似得。

    然而,仅此一次,再踏入王府的时候她的心就又重新武装起来,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不论是同那些夫人也好,同那北堂诚文也好,皆不得放松警惕。

    若说不累,那自然是骗人的。

    但,累又如何?累就能不继续下去吗?

    当然不行即便累也要继续下去,因为她要活着就必须想办法让自己留着气能喘。

    “安生妹妹。”司徒玉艳的忽然一唤拉回了安晓琪的思绪,转身看了对方一眼才发现这人竟然还没走开。

    “姐姐,有事儿吗?”

    司徒玉艳扬起抹自认很自然很和蔼的笑,但在安晓琪看来却假地让人想笑,“妹妹,这皇宫可好玩?”

    玩?呵确实好玩,好玩地不得了,好玩地怪人一堆。

    “姐姐,皇宫有规矩不得随意走动,所以妹妹除了景殿也没去什么别的地儿。”

    想打探吗?想知道她和北堂诚文这次去了皇宫有什么内幕吗?该说这司徒玉艳太天真呢还是太傻,竟然会找她来问话,聪明人都应该知道她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呵呵,是吗……”司徒玉艳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似笑而非。

    好个何以安生,竟然闭口不谈,还拿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哼

    “若姐姐没什么事儿了,妹妹也想回屋歇息歇息了,方才陪了王爷这么久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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