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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宅不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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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便起身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看着漆黑的天空,今天的天不知道为什么连个月亮都没有,说来还真是挺诡异的感觉。

    望向远处,有着荧荧火光,那是北堂诚文书房的方向,看来那家伙还没睡呢。

    应该有子时了吧,还不睡,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精神每天一大早去上早朝。

    忽然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她警惕地拉紧衣裳,就看见夜色中有个人影缓缓走来,手上还提着个灯笼,但灯笼的光亮太微弱不足以照亮那人的脸。

    “夫人?”

    是夜鹰他这么晚,还没睡呢。

    夜鹰提起灯笼照亮了他和安晓琪的脸,此时后者才稍稍定了定神。

    “是夜鹰啊,吓了我一跳。这么晚,你还没睡啊?”

    “夫人也是。”

    她自然是睡不着的了,那是因为饿的,她这肚子还在那里不停地叫唤呢,要是能睡着才有奇迹了。

    只是,他怎么还没睡?难道北堂诚文不睡他也不能睡吗?

    哎,做侍卫的真心苦啊。主子不睡要连带他也不能睡,要在门外守着生怕一个走神自个儿的主子就被害了。

    “夜鹰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夜鹰提起另一只手上拿着的东西,在灯笼下安晓琪才看清是个食盒。

    食盒?难道他大半夜不睡是来给她送吃食?

    “夫人,进屋。”

    安晓琪点了点头推开门并点上灯烛,当整个屋子都亮了后她终于肯定夜鹰拿着的的确是食盒没错。

    夜鹰打开食盒讲里面的食物摆放在桌子上,饭菜不多,就一素一荤和一碗烦。但这些对于饿极了的安晓琪来说就是天大的美味了,问也没问就冲过去狼吞虎咽起来。

    站在一旁的夜鹰默默地看着她吃着,虽然她的吃相十分有碍观瞻,但他却觉得现在她才最真。

    “嗯嗯,真好吃,饿死我了”

    安晓琪的筷子就跟雨点一样不停地落在饭菜上,不一会儿饭菜就被她干地干干净净了。捧着吃饱饱的肚子安晓琪冲着夜鹰笑了,笑得那样开怀。

    她没想到夜鹰会来给她送饭菜,她以为今天自己会饿死在这屋子里呢。俗话都说一顿不吃饿得慌嘛。

    只是,一向对北堂诚文最为忠心耿耿的夜鹰会为了她违背北堂诚文的命令来偷偷给她送饭?

    夜鹰讲桌上的碗碟收进食盒里便走,什么话也没有说,安晓琪见了忍不住叫住了他。

    “夜鹰,你……为何来给我送吃食?”

    夜鹰没有作答,背对着安晓琪什么也米有说。

    见他如此安晓琪也无意多问,笑了笑说:“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了……”

    她感觉,夜鹰为她做的事情已经不是能用谢谢就足够的。

    以前每次有危险的时候他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帮助她,她生病、摔倒、遇刺都是他第一时间挺身而出,就连上马车也是他出手相助。而现今,他又来为她送饭,这个表面冷漠的男子,究竟拥有一颗怎样的心?

    夜鹰没有作声就走了,替安晓琪带上了门看了眼手中的食盒转身便走。

    还了食盒后夜鹰来到了书房,北堂诚文已经收起奏折似乎准备歇息了。

    “王爷。”

    “她都吃了?”

    “是的。”

    北堂诚文勾嘴笑了笑。他本无意罚她,只是想看看她究竟搞什么鬼。没想到,她不但不出戏还把戏演得更深了,既然如此那他也要演到底,不是吗?

    “嗯,时辰也不早了,你也歇着去吧,毕竟伤还没好。”

    “是。”

    夜鹰行礼后离开了书房,留下北堂诚文一个人走到卧榻前,看着卧榻不禁摇头。

    他只是觉得奇 怪;书;网,当初她只是那么一说而已,他便接受了这个意见,完全不像是他以往的性子。

    看来,她的说服力的确不是一般的强。

    抬头,望向一旁挂着的画,画中的人儿笑颜如花,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也是他此生最爱的女子。

    只是,现在这名女子早就去了另一个地方。

    那一年,他十五岁,在一个大雪天遇上了她,她为他地上一双亲手缝制的袖套,从此温婉的她便成了他心中的人。

    十七岁那年被迫纳妃,取了位不爱的女子进府成了他的正妃。

    十九岁,他再次遇上她,那年他娶她入府,从此以后天下皆知十六王爷北堂诚文此生最爱的便是二夫人千代荔。

    现如今,她在另一个地方过得也很好,不,应该说是更好,因为她已经达成了心愿,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

    想罢,北堂诚文吹灭了灯烛侧身躺在卧榻上。

    此时此刻,吃饱喝足的安晓琪坐在床上望了眼窗外见书房那里的灯已经熄灭了。

    看来那个家伙已经睡下了,是啊,他好吃好喝当然可以安心睡了,留着她饿肚子。

    幸好有夜鹰偷偷为她送吃食,不然她今夜是不用入眠了。

    嗯,吃饱喝足了,现在该睡觉了,哎,真累啊~

    熄了灯后安晓琪侧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梦周公去了。

    当整座王府都陷入沉寂中时,却有一个人还没有入睡。他坐在屋顶上,看着书房的灯和她屋子的灯全部熄灭,手中握着那块曾经为他包扎伤口的碎布。

    望着没有繁星和月色的天空,他的心情如同这夜空一般。

    他,跟随了王爷这些年,对王爷的脾气和性子十分了解。他很清楚,自从二夫人之后王爷再也没有对任何以为夫人表示过关心,可以说到了任由她们生死的地步。

    以前,不论是生是死,王爷都不会过问,并且处罚一向不手软。就如同对九夫人那次,说是一个月的禁足,连一个时辰都不能少。

    只是这次,说是罚十三夫人禁食,却暗中让他去给她送吃食。当听说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这会是自个儿主子的意思,虽然为她不用挨饿高兴但是却不知为何总有些心里不踏实。

    哎?他何时也成了如此多愁善感之人?

    罢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赶紧找到那个人吧。至今都还没有消息,王爷这边应该很着急。

    翻手将碎布揣进怀里跳下屋顶径直朝外面走去,出了王府到了后面的那篇竹林,取下一片叶子吹了起来,不一会儿三名黑衣女子从天而降站定在他身前。

    “无心。”

    “无情。”

    “无爱。”

    “见过夜主子”

    三名黑衣女子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地向夜鹰行礼,夜鹰扫了眼问:“可有消息?”

    “属下等人刚打听到他前些日子出现在本城,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踪影。”

    本城?那个人到本城来了?想做什么?

    “继续追查。”

    “是”

    “另外……”夜鹰从怀中掏出三张纸条分别递给三人,“主子的吩咐。”

    三名黑衣女子接过纸条看完后立刻吞了下去,为首的黑衣女子说:“属下明白了,一定让手下尽快查清。”

    夜鹰点了点头,三人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最近有所行动的人颇多,希望王爷和她都不会有事。

    现在,他要尽全力保护好王爷和她,锦玉堂,还有其他人,放马过来吧。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夜鹰之怒

    

    第七十六章夜鹰之怒

    安晓琪一觉睡到大天亮,吃饱喝足睡得就是香,等她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就连北堂诚文都上完早朝回来了。

    才刚醒没多久司徒玉艳就找上门了,安晓琪自然知道这人是来者不善的,不过,她也不担心,反正她闲着也没事做,有个人来替她找事做有什么不好的呢。

    “哎呀,安生妹妹,瞧你这脸色多差啊,一定是昨晚没吃东西才如此憔悴的吧。”司徒玉艳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脸上满是惋惜、怜惜,可心里早就乐歪了。

    “多谢姐姐来探望,昨儿个的确饿地慌,所以才一夜没睡好呢。”

    乐吧乐吧,该乐的赶紧乐,反正最近她修生养性,趁着这个机会该乐的都乐乐吧,不然以后哭都来不及连乐的机会都没有了。

    “啧啧啧……好可怜啊……”司徒玉艳伸手摸了下安晓琪的脸,这指甲硬是在她脸上留下的深深的印子,掐得人生疼。

    竟然趁机掐她,好个司徒玉艳,这笔账记着了,日后必定百倍奉还。

    “多谢姐姐怜惜~”

    上帝说的,当有人打你左脸的时候一定要伸出右脸去让她打。只是,上帝没说,打完之后记得来日方长,找机会百倍奉还,这才是王道

    “对了,安生妹妹,姐姐我昨天收拾旧首饰看见了个耳坠特别适合妹妹。”司徒玉艳从怀中掏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耳坠,笑着起身要给安晓琪戴上。

    然而,她并没有朝着安晓琪原本的耳洞塞进去,而是一狠之下硬是戳了个洞塞进去,顿时安晓琪的耳上水淋一片。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安晓琪措手不及,忙伸手摸了下耳垂一看,满手是血。

    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有这招害她多老套的招式了还拿出来

    安晓琪憋着一肚子的火想撒却死命压着没发出来,司徒玉艳见状更是得意,看着安晓琪现在的这个样子她真是高兴惨了。

    “哎呀妹妹,对不起啊,姐姐我眼神不好对准呢。瞧把妹妹这细嫩的耳垂给弄地,来来来,姐姐给你擦擦。”

    司徒玉艳故意下重手去擦,她的原意是想激怒对方,就她所知道的何以安生绝对不会吃这个哑巴亏的,只要成功激怒那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

    只是,让司徒玉艳没想到的是安晓琪竟然选择了沉默,并且一脸哀怨地看向一旁,显得那样柔弱无助就好像是名被弱不禁风的苦命美人。

    这、这怎么会?这个何以安生竟然不生气也不反驳?更没有破口大骂?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是装出来的吧

    “夫……”夜鹰刚站在安晓琪的屋子前原本想说王爷找她,然而他却看见她满耳是血一旁的司徒玉艳正拿着锦帕揪着她的耳朵,“出什么事了?”夜鹰疾步上前一把抓开司徒玉艳的手,见那锦帕的一角已经被染红了,若是普通的弄破绝对不会出这么多血,一定是有人故意拉扯才会导致伤口扩大流这么多血。

    司徒玉艳没想到夜鹰会在这个很不巧的时候出现,心中暗叫不妙。

    “夜鹰?”安晓琪惊愕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看到救世主般的善良。

    夜鹰眼神骤变,一手一个抓起安晓琪同司徒玉艳就走。

    “夜鹰你放手我叫你放手听见没”司徒玉艳一时慌了神,她看夜鹰这架势和这去的方向就知道不对了,一定是要去找北堂诚文告状了。不行,她绝对不能去“夜鹰你给本夫人放手我叫你放手听见没”

    夜鹰并没有理会司徒玉艳的大吼大叫,任凭她像个疯婆子一样在那里撒泼大喊。

    安晓琪倒是很安静没说什么就任由夜鹰拖着走,反观一旁的司徒玉艳她就觉得想笑,这女人简直就是个泼妇。

    “夜鹰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拖着本夫人走你信不信我去王爷那里告你的状”

    安晓琪真心觉得司徒玉艳是吓疯了。告状?还是告夜鹰的状?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在这王府里恐怕没人比夜鹰跟着北堂诚文的时日更多了吧,也没有人比夜鹰对北堂诚文最忠心的了吧。

    司徒玉艳竟然想找北堂诚文告夜鹰的状,还真以为北堂诚文会为了她这个完全不重要的夫人去责罚最得力、最忠心的手下吗?此时此刻安晓琪真心觉得连自以为是都不足以形容司徒玉艳的愚昧了。

    “夜鹰放开本夫人你给我放手”

    在司徒玉艳的一路叫嚷中三人路过花园朝着书房走去,此时不远处有一身影走来,安晓琪一见来者正巧是北堂诚文。

    夜鹰见了北堂诚文走来便松开了司徒玉艳,后者连忙做惊恐状跑到北堂诚文身旁小鸟依人地恶人先告状。

    “王爷,你瞧瞧,夜鹰那奴才多没礼貌,竟然把妾身的手都抓红了。”

    司徒玉艳撩起袖子让北堂诚文看她手腕上的红印,后者只是轻瞥了下并没有作声。

    见北堂诚文无动于衷司徒玉艳赶紧接着说:“王爷,您真该管管夜鹰那奴才了,瞧他这么不分尊卑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夜鹰是王府的主子呢,哼”

    北堂诚文双眉微皱,司徒玉艳见其有了反应心中暗自窃笑。

    看来她这把火是放对了,瞧王爷的脸臭地,接下来夜鹰那个贱奴才一定少不了一顿训斥,哼哼

    夜鹰不作声地站在一旁,拉着安晓琪的手也没有松开。

    那个司徒玉艳果然就会恶人先告状还故意把夜鹰抹黑,不过,这败就败在这点上,她没想到司徒玉艳竟然真的会笨到这个境界去北堂诚文面前数落夜鹰,还如此贬低,瞧北堂诚文的脸色已经臭到一定境界了,好戏就要开场咯。

    将胳膊抽离司徒玉艳的手心款步走到夜鹰同安晓琪身前,瞥了眼那握着的双手,抬头看着安晓琪问:“你的耳朵怎么了?”

    她差点忘了自己的耳朵还伤着呢,忙用手摸了下见没继续流血才安心。

    想来那司徒玉艳下手也真够狠的,居然就这么硬生扎了进去,还好她够能忍痛的。

    “没什么,不小心伤到了而已。”

    听言北堂诚文并没有相信安晓琪的话,而身后的司徒玉艳似乎对于安晓琪的隐瞒感到颇为惊愕。

    方才在北堂诚文问安晓琪话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紧张到死,可没想到对方竟然替她隐瞒真相,还真是奇 怪;书;网了。

    扫了眼一旁的夜鹰,夜鹰的眼神告诉他这件事绝对不是不小心这么简单,想必是后面那个不安分的女人所为。

    只不过,一向都不会吃亏的她竟然会替司徒玉艳隐瞒,这还真是天下头一遭的事儿,她的葫芦里到底再卖得什么药,很值得探究。

    “既然是不小心,那以后小心点便是。”

    “是。”安晓琪不动声色地点头应了下来,越过北堂诚文看了司徒玉艳一眼,果然见那个爱惹事的女人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人的胆子还真够小的,这点事都能吓成那样。

    虽然她伤了耳却也探得了司徒玉艳的真正底子,这么贪生怕死的人对付起来容易多了,指不定多吓吓都会被吓死呢,呵呵~

    “王爷……”夜鹰似乎并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被他这么一出声司徒玉艳整个人一颤又恢复了刚才的惊恐状态。

    “什么?”北堂诚文看着夜鹰,后者微愣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摇头说,“无事。”

    北堂诚文勾嘴一笑,这一笑被安晓琪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就她对北堂诚文呢的观察得出的结论,每当他扬起这样的笑容就预示着会有事发生。

    “方才九夫人说你抓着她,可有此事?”北堂诚文忽然调转了枪头来质问夜鹰。

    “是。”夜鹰也不解释直接应了下来。

    “那九夫人手腕上的瘀红也是你所为?”

    “是。”

    听着北堂诚文的质问再看夜鹰这边全部都应了下来,她感觉很不妙。

    北堂诚文这是要为司徒玉艳出头吗?看司徒玉艳那得意的模样,莫非她料错吗?北堂诚文之前的皱眉并不是对司徒玉艳的厌恶而是因为夜鹰伤了他的夫人?这、解释不通啊……

    “你可知尊卑之分与男女授受不亲之理?”

    “是。”

    看北堂诚文这架势是真的要治起夜鹰的罪了,奇 怪;书;网,这不像北堂诚文的作风啊。以他的智商又怎么会看不出其中有玄机呢。

    “你可知王府的主子是谁?”

    “王爷。”

    北堂诚文越问夜鹰越冷静司徒玉艳越高兴,只有安晓琪越发迷惑。

    她总觉得北堂诚文不像是在单单质问夜鹰这么简单,如果要罚那何必说这么多废话,拖下去打几板子都在里面了,他还废那些口舌干嘛。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饶你这次不做追究,以后切忌不要再犯。”

    “是。”

    这问话可以说是峰回路转,一下在就给画上了句号,安晓琪长舒了口气,她现在终于明白北堂诚文干嘛说这么多废话了,因为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处罚夜鹰,只是做下门面功夫口头警告了下给司徒玉艳看。

   
正文 第七十七章 耳坠有毒

    

    第七十七章耳坠有毒

    “王爷,他……”

    “怎么?你对本王的话有什么疑义吗?”

    北堂诚文冷眼划过司徒玉艳,后者一愣所有的话到了嘴边都说不出来,这再笨的人都能看出北堂诚文从一开始就无疑追究夜鹰的事,司徒玉艳就算再笨也明白了。

    转身站在司徒玉艳前看着她神情严肃地说:“本王希望府里所有的人都能平和地相处,不希望任何人破坏这安静的气氛。如若有人再做出什么伤人或者算计人的事儿,本王绝不轻饶,你可听明白了?”

    很明显,北堂诚文早就看出了安晓琪耳朵上的伤是司徒玉艳弄的,只是这次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他也不便去深究。再者,夜鹰的鲁莽也给了司徒玉艳逃脱罪责的机会。

    如若夜鹰没有那样讲司徒玉艳的手腕抓红,那他兴许还会给司徒玉艳一些小惩戒。然而,现如今他若对司徒玉艳施以什么惩戒,那必定会被认为是偏袒夜鹰的不公行为。

    所以,此时就此作罢吧。

    “如果没事了,你就回自己的院子吧。”

    司徒玉艳见北堂诚文无意追究夜鹰的事边悻悻而去,回到自己的院子气急地一脚踢倒了搁在地上的盆栽。阿瑶一见自己个儿主子气成这样就知道一定是吃鳖了,忙递上一杯菊花茶让主子消气。

    “气死我了这王爷分明偏帮夜鹰和何以安生这还把不把我这九夫人当回事啊”

    司徒玉艳一生气所有的丫鬟就都只能缩着头听她发泄唠叨,也只有阿瑶敢上去说话顺顺她的气儿。

    “夫人,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哼那何以安生到底有什么能耐,不仅夜鹰帮着她就连王爷也偏帮她进宫带她去,自己的屋子让她住,这分明把我和老四不放在眼里”

    阿瑶就知道自个儿的主人还是在为太后寿宴没能去成而生气,加上这十三夫人回来没多久就直接主到王爷的屋子去了,在他们下人间早传开了,说这十三夫人享受着连当年二夫人都没享受到的福利,可见这十三夫人现在是有多受宠了,难怪自个儿的主子生气了。

    “夫人,您想啊,就算那十三夫人去了皇宫住了王爷的屋子,那又怎样?这尊卑还不是摆着呢。再怎样,她见了您还得叫一声姐姐,不是吗?”

    司徒玉艳一听顿时气消了一半了。

    她怎么就忘了呢,她怎么说也比那何以安生早进王府这么久,哪怕那何以安生再受宠也只是第十三个夫人,还没有到能同他平起平坐的地位呢。

    只是,这去皇宫之事始终让她耿耿于怀。怎么都没想到王爷竟然真的会带那何以安生去太后的寿宴,连老四都不给面子被丢在家里乖乖待着。

    不行,那个何以安生不除必定成为后患。现在那人变得没以前那么厉害了,应该是个好时机去对付下,万一哪天那何以安生又回复过来了可就难对付了。

    另一边北堂诚文见安晓琪耳朵上的伤并不是很严重便让她回去擦点药,而夜鹰则被留下有事相商。

    “夜鹰,事情交代下去了吗?”

    “是的。”

    “那个人有什么消息?”

    “此地曾出现。”

    北堂诚文听言微微皱眉低头思索了翻儿说:“他在这里出现绝对不会是巧合,一定是有什么还没有完成的事情要办。所以,夜鹰,派人暗中搜索全城,不得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是”

    夜鹰转身离开菊花院中就剩下北堂诚文一人,他深吸一口起缓缓叹出。

    如果不赶紧找到那个家伙,那么要对付那些人的时日又要拖延了。那个家伙手上掌握着那么多证据和把柄,找到了他就等于找到了绊倒那些家伙的有利罪证。

    只是,那家伙竟然已经退隐江湖了,为什么不知道个世外桃源待着,反而要到皇城附近转悠呢?目的何在?看来必须赶紧找到那个家伙,不然这拖得越久不能预料的事就越多,而他成功的机率也会越小。

    话说安晓琪回到自己的屋子对着铜镜照了下,这耳朵上的血还真不是一般的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耳朵烂了呢。方才北堂诚文给她药的时候还真让她有些错愕,这他要是过来亲自给她上药那她一定会觉得天下红雨。

    取了点药擦拭在耳朵上顿时觉得一阵刺痛,这么痛这药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算了,涂都涂了,要是真有问题擦也来不及了。想起来司徒玉艳那个女人下手还真够狠的,居然还真让那女人捅破了她的耳垂,这肉身还真是细皮嫩肉,要是换了以前皮糙肉厚的她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

    不过也好,看司徒玉艳那恨不得赶紧杀了她的样子就知道那人已经憋不住了。她这里又是陪北堂诚文进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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