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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宅不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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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好,看司徒玉艳那恨不得赶紧杀了她的样子就知道那人已经憋不住了。她这里又是陪北堂诚文进宫又是搬到这屋子来住的,换做谁都有想法了,更何况是那么善妒的司徒玉艳呢。
哎,今天这场戏她演得应该算不错吧,最起码没发飙就是一大进步。看来,装乖还是有好处的,呵~
“你在笑什么?”
一道声音杀了出来惊得安晓琪差点把手上的药给掉地上,回头一看发现北堂诚文正站在她身后冷着脸看着她。
这个家伙还真是走路不带声,怪吓人的。
“王爷,我有笑吗?”
北堂诚文不作声,款步走进屋子环视了眼。这屋子他都许久没正式踏入过了,虽然说是他的屋子但是这里却显得非 常(炫…网)陌生。
“在这里还住得惯吗?”
安晓琪笑着点了点头,可心里却在暗骂北堂诚文问这么多余这么白痴的问题。什么叫住得惯吗?她才住了几天呀,哪有这 么 快‘炫’‘书’‘网’惯的,就她以前住的那院子都是住了两个星期才习惯的。
“上过药了没?”
“上……”
剩下的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手中的药瓶就被北堂诚文抽走,导出一些药替她的耳垂上起药来。这一举动让安晓琪受宠若惊,不,应该说是十分惊吓。
北塘成为为她上药?
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转头去望天看看这天上有没有什么奇观出现。
怪了,这天色无异样好着呢。
可是,这北堂诚文怎么就一下子转性了呢。方才随手给她药膏已经让她够诧异的了,现在还替她上药那简直就是惊悚至极
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八成没好事。
“好了,这药每日上一次便可,三天之后就可以痊愈。”
安晓琪点头接过那药瓶搁在梳妆台上,只有放在这么醒目的位子她才不会忘了,不然就她那善忘的性子一觉睡醒就都给忘记了。
北堂诚文扫了眼梳妆台伸手拿起一枚耳坠看了下说:“这耳坠不是你的吧。”
哎?他连这都看得出?
“是九姐姐送我的。”
双眉一皱,北堂诚文讲耳坠凑近后闻了闻,眼神一震,似是察觉到了异样。丢下耳坠伸手就将安晓琪包上床后者吓得四肢乱蹬,北堂诚文把安晓琪往床上一扔说:“快把衣裳脱了。”
“啊?”这、这、这家伙想干嘛?兽性大发了不成?这大白天的他就想做那啥,也太不节制了吧。
北堂诚文见安晓琪一动不动也懒得多废话伸手就扯开安晓琪的衣裳,后者吓得四肢挥舞乱抓乱打。
“不想死的就别动”
这话很有用,安晓琪听了立马不动了,笔直笔直地躺在那里就好像挺尸一样。
讲安晓琪的亵衣退到一半露出胸口和双肩,果然如他所料有几道黑气从她的脖子处正往下游走,轻点两下封住安晓琪的几道大穴阻止黑气下移。
“你中毒了。”
中……毒……
中毒?她中毒了?中毒了为什么她自己不知道?
“我封住了你的穴道暂时阻止了毒气下移,但是没有解药你还是会死。”
坑爹呢谁这么不要脸下毒害她啊而且,她竟然连一点察觉都没有,那人到底是怎么下毒的?
忽然想起刚才北堂诚文的一连串动作,难道说是那只耳坠有问题?靠那个司徒玉艳看起来不是想给她点教训而是想直接要她的小命啊
“你待着别动,我会让夜鹰来看着你。”说完北堂诚文转身就走出了屋子留下安晓琪被封了几道大穴不得动弹地躺在床上,躺着也就算了她还衣不附体、香肩半露。
夜鹰很快就赶了过来,只是一进屋子被躺在床上的安晓琪给惊到了,回神后连忙替她盖上了被子。一瞬间,安晓琪似乎看见夜鹰脸红了。
刚才,她没眼花吧。夜鹰好像是真的脸红了呢,不要告诉她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女子不算裸露的身体哦。
也不是没可能,毕竟夜鹰这人看起来这么纯情。只是这么大一个人了,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应该不会还是……
晕,好晕。
安晓琪忽然觉得头晕眼花起来,难道是毒开始发作了?感觉好难受,胸口憋得慌。
“夫人勿乱动。”夜鹰走近连被子带人一把将安晓琪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坐着,一只手抵在她的后背运功替她缓解难受。
安晓琪感觉自己的神志清醒点了头也没刚才那么晕乎了,最重要的是靠着这个肩膀有股莫名的心安。
“夜鹰,你说我会不会死啊……”。
正文 第七十八章 本王来
第七十八章本王来
“不会。”
虽然这两个字很明显是在安慰她,但她还是觉得很高兴。并且,毫不质疑地相信了。
“好吧,我相信你,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不会短命到哪里去。”
夜鹰收回运气的手双手扶着安晓琪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能靠得舒服点,瞥了眼靠着他的安晓琪,心中一沉。
从刚才他运气是感觉到的情况来看她的毒中地不浅,虽然王爷封住了穴道让毒素不会这 么 快‘炫’‘书’‘网’下移到心房,但是若不尽快找到解药恐怕她活不过明晚。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在这里运气替她拖延时间,希望王爷能赶紧找出解药。
“乓”地一声吓得在绣香囊的司徒玉艳一阵扎在了自己手上,顿时血渗了出来。
“把解药交出来”北堂诚文冲进屋子劈头就问,他很久没这么冲动了,冲动连推门而入都省了而是一脚把门踹开。
司徒玉艳惊愕地看着北堂诚文,不解地问:“解药?什么解药?”
北堂诚文走近双眼冷冽划过司徒玉艳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不要逼本王亲自动手。”
似乎,司徒玉艳还是没听明白北堂诚文在说什么,她完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解药不解药的,她又不是毒后。
“王爷,你在说什么?妾身听……”
话还未完脖子就被死死掐住,那双黑眸中惊现的煞气吓得她浑身一震。
“说,解药在哪里?”
司徒玉艳被死死掐着脖子想挣扎却又被吓得不知道该怎么挣扎,只能任凭北堂诚文掐着自己,从头到尾她都没弄明白这一会儿的功夫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刚打水回来的阿瑶一看这情形吓得连盆带水都摔在了地上冲过去拉着北堂诚文的手哀求说:“王爷,王爷请息怒,您会掐死夫人的”
北堂诚文勾起嘴角扬起一抹危险至极的邪魅冷笑看着阿瑶说:“她会这么容易死吗?”
主仆二人双双震惊,这话听似没什么,可是她们二人都很清楚话语背后隐射的含义。
司徒玉艳回神后忙开口说:“王、王爷,妾身真的不知道什么解药,真的……”
“那耳坠可是你送去的?”
耳坠二字让司徒玉艳不禁一颤,煞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双唇都告诉别人这事就是她做的。
“本网说过,如若有人再做出什么伤人或者算计人的事儿,本王绝不轻饶”
司徒玉艳自然知道北堂诚文所指的是什么,可是,她只是借着送耳坠的机会警告下何以安生不要太过嚣张,那何以安生耳朵上的伤也是她弄的没错,只是除此之外她就没再做过什么啊。
王爷冲进来口口声声就说要解药,她完全不知道什么解药,别说解药了,她这里压根就没什么药材,只有最普通的金创药而已。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王爷,请你手下留情啊,夫人她真的什么都没做,真的”阿瑶梨花带雨地哭求着。
“王爷,耳环是妾身送的,可是,妾身并没有做什么啊。”
事到如今还嘴硬,北堂诚文觉得最可恶的女人也不过如此了。
“你借送耳坠之名弄伤她的耳垂,实则是在耳坠上下了毒想置她于死地,这样也叫没做什么?”
北堂诚文手上的力道重了重,司徒玉艳立刻花容扭曲满脸痛苦地看着他,由于被掐得实在开不了口司徒玉艳只能以小幅度的摇头来表示与她无关。
“王爷冤枉啊王爷夫人的确送耳坠给十三夫人,但绝对没有下毒啊王爷,夫人再如何也不会在自己送的耳坠上下毒啊这样不是告诉所有人她有心害死十三夫人嘛王爷,请您一定不要冤枉了夫人啊”
北堂诚文忽然一愣,手上的力道也松开。
这小丫鬟说得话的确在理,就算司徒玉艳再笨也不会笨到这么堂而皇之地下毒,那不是摆明了告诉他这毒是她下的要他来找她算账嘛。如此说来……
想罢北堂诚文转身疾步离开司徒玉艳的屋子,他现在需要去找一个人,只有那个人会知道解药。一路疾步走至那座他从未踏足过的院子,看着满院的花草都长得颇为健壮,看来她似乎很习惯这样的生活。
走了几步就看见一个身影在替花草浇水,见他来了搁下水壶擦拭了下手站在原地。
“满院的花草都是你种的?”
欧阳洛凝笑着点了点头神情淡然地看着她身旁的花草笑得好不欣慰,“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可做,就种种花草。对了,王爷今日来有什么事吗?”
“安生中毒了。”
欧阳洛凝一愣,她对何以安生的印象只有之前四夫人上官娉婷生辰的时候在家宴上见过,虽然只见了那么一次,但是她便看出那十三夫人何以安生定不简单。可是,怎么就中毒了呢?
“王爷是想我帮她解毒?”
北堂诚文点头。
“可毒并非我所下,恐怕……”
“你我都知道你过去是做什么的,所以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欧阳洛凝无奈地笑了笑,的确,她曾经整天做的事情就是下毒、害人,她最擅长的就是下毒,最喜 欢'炫。书。网'做的事情就是害人。只是,这么久了,她早就已经不碰那些东西了。
“为何王爷不去找下毒人要解药反而来找我?”欧阳洛凝很清楚在这座府里会下毒的并不是只有她一个,有个人同她一样精通毒术。
北堂诚文沉默了会儿看着欧阳洛凝说:“你是聪明人,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
欧阳洛凝淡淡一笑。
她很清楚北堂诚文为何宁愿来找她也不去找那个下毒的人,因为他们两个都很清楚那个下毒之人的最终目的。
她是不想过问世事,而他也是因为无奈。
有些事情是他也不能左右的,尤其是在面临自己的承诺和现实的一切事情想冲突的时候,他这样的人也唯有选择逃避。
“王爷,你应该很清楚,就算次我救了她也难保不会有下一次,难道每次你都来找我吗?”
欧阳洛凝并不是不想帮忙,只是她觉得这样并不是一个长久之计,而且北堂诚文应该也很清楚。
“你不答应吗?”
欧阳洛凝笑了笑说:“王爷,我并没有理由不去救她,相反的我很乐意去救她。只是,救得了一次却救不了一辈子。于你于我都很清楚,对方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这一点他自然清楚,只是,他暂时并没有想出什么好的法子能阻止悲剧的发生。现在,最纠结的人是他,从未如此纠结过即便是面对江山社稷的大事他也从未犹豫和纠结,可是今时今日的事……
欧阳洛凝看着北堂诚文莞尔一笑,她虽然不能自认是最了解他的人,但是她很清楚他的性子和脾气。他如此看重那个承诺却又不希望何以安生出事,这样的两难境界恐怕是他第一次碰上吧。
何以安生,能在北堂诚文的心中占据一定的地位,还真不容易呢。
“王爷,走吧,要救人也要让我去瞧瞧是中了什么毒。”
北堂诚文点头同欧阳洛凝走出了院子一路向着他的院子走去。
在屋子中靠着夜鹰的安晓琪逐渐打起了瞌睡,夜鹰侧头看了眼见她气息平稳好似睡熟了便轻声讲她放倒在床上。
黑气还是在缓慢地想着心脏移动,若是王爷找不到解药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竟然下如此毒手害她,那人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忽而听见门外有人的脚步声传来,深看了她一眼侧身站在一旁,不一会儿北堂诚文便带着欧阳洛凝进了屋子。
“她怎么样?”
“运气护体。”
北堂诚文点了点头,让夜鹰看着她果然是对的,夜鹰的内功能帮主拖延她身上的毒气。
走到床前欧阳洛凝看了眼安晓琪微微皱了皱眉说:“看起来不妙。”说完走过去取出两枚铜钱搭在安晓琪的手腕上把脉,“看来输了不少真气给她,不然依照这种毒的扩散速度现在早进心脏了。”
“是什么毒?”
欧阳洛凝收起铜钱看了眼北堂诚文说:“凝血散,这种毒药见血才会扩散,中毒的前半个时辰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半个时辰之后毒素会迅速扩散,直到流遍五脏六腑溃烂而死。”
“可有救?”
欧阳洛凝转头看了眼安晓琪扬了扬嘴角轻笑着说:“现在赌气还没有扩散到心肺,自然还有救。”说着走到桌前提笔写下了需要的材料递给北堂诚文说:“我要这些东西,一半煎服一般捣碎后给我。”
看了眼方子将其交给夜鹰,后者接过方子什么也没说就转身出了屋子去寻药。
“你让夜鹰去抓药谁来替她运功护体?若不阻止毒素扩散,恐怕要没来她就没救了。”
瞥了眼躺在床上连睡觉都开始皱着眉头的安晓琪,北堂诚文心中一沉冷冷地说:“本王来。”
他同夜鹰乃师出同门,武功也是不分伯仲,运功护体的事对他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问题。
正文 第七十九章 昔日毒后
第七十九章昔日毒后
转身坐在床榻上家安晓琪整个人扶起,正欲动手运功却被欧阳若凝阻止,掏出几枚钱币说:“虽然此毒不见血不会发作,但还是小心为妙。”
结果铅笔垫在指腹下按上安晓琪的后背缓缓运功,用真气护住安晓琪的身子好让毒素没这 么 快‘炫’‘书’‘网’地扩散。
这还是欧阳洛凝第一次看见北堂诚文替他的夫人运功疗伤,在她印象中他向来不在乎后院夫人们的死活,因为世人皆知他最爱的二夫人已经走了,从那以后他的心也就死了。然而现在,这心是否又活了呢?
当她看多了争斗厌烦了争斗选择深居简出后,今天还是第一次同北堂诚文说了那么多话。当年,若不是他救她脱离苦海,兴许现在她还在不停地下毒、害人。
◇
那一日夜晚她倒在路边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这是她为了脱离那个可怕的地方而付出的代价,然而为了自由她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这一切。
她奄奄一息地以为自己再也看不见明日的阳光时,一双脚站在了她的面前,讲她带上了马车带入了一座大大的宅子中。在她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之后,她才知道自己还或者并且进了当今摄政王的王府。
初次见到他的样子便知他绝对不是池中物,有着帝王的气势却没有继承帝王的位子。她原以为他是很不甘想着要夺取江山,却在往后的日子发现他竟然兢兢业业地替别人打着江山。
在入府后的一个月她正式被娶进了门,从头至尾她都很清楚他娶他并无心,只是为了一个荒谬至极的承诺。
而她的身份从头至尾就只有他和夜鹰清楚,她一直很不解,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却还留着她并娶了她,这同娶一个毒瘤有什么区别?
然而,事实证明她的担心实在是太多余了,一段时日之后他就提着一个人的头颅来见她,并告诉她这是她的生辰礼物,而那个头颅的主人正是曾经那个让她过着炼狱般生活的人。
那一刻起,她便坚定了重新做人的信念,厌倦了争斗和害人的日子,她便过上了深居简出的日子,就好似整个摄政王府根本没有她这个人存在一般。
时光荏苒,如今想来若说他无情,倒不如说他太过重情重义所以才会变得越发无情无义。
北堂诚文收气后将安晓琪平躺放下,通过真气的输送后安晓琪的神情稍稍舒缓了下。
“你会追究这件事吗?”欧阳洛凝这么问。
北堂诚文只是沉默没有作答,他现在还没有想那个,只是想着先把她救活了再说,至于是谁下的毒他早就心里有数了。
“一再的放任,终有一天会不可收拾。”这话似是在感叹更像是给他的提醒。
她很清楚那个下毒之人有多嚣张,虽然没有直接动手但是这招借刀杀人使得可真是够狠的,好是被害的人死了那么那个替罪羔羊也逃不掉,可以说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只可惜,漏算了她这个精通百毒的人,也可以说是百密一疏了。
夜鹰很快就赶了回来,将磨碎的药粉交到欧阳洛凝手中后就转身去厨房取熬煮好的药。
欧阳洛凝接过药闻了闻味道并无什么异样便坐在床边说:“帮我扶她起来。”夜鹰听言欲上前帮忙却被北堂诚文抢先一步,微愣后只得站在一旁待命。
欧阳洛凝一手扣着安晓琪的下颚另一只手端着药往嘴里灌着,很快一碗药就灌了下去。
“扶着她,别让她睡下去。”
北堂诚文扶着安晓琪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欧阳洛凝则到一旁讲磨成粉末的药装入小瓶中,说:“这些药要涂抹在伤口上防止伤口上有残留的余毒,每日要涂抹三次。”
迷迷糊糊的安晓琪就听见好像有人在说话而且还是个女人,但是她根本没力气睁开眼去看是谁。只是觉得身后靠着的这个胸膛有些不太一样,具体怎么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好像不太像是之前靠着的那个。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安晓琪猛地吐出了一口血,血色黑红,欧阳洛凝见她终于把毒血吐出来也稍稍安了下心说:“好了,毒血吐出来了,残留的毒素只要继续服药就可以清除了。”
北堂诚文点了点头欲将安晓琪放下,欧阳洛凝一见赶紧阻止。
“还不能平躺,你还要扶着她直到她醒来才算真的没事。”
无奈下北堂诚文只能继续扶着安晓琪任由她靠着自己,虽然他是个习武之人让她这么靠靠并不会觉得累,只是这肩膀还是会觉得麻痹。
欧阳洛凝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听话的北堂诚文,方才她只不过是想试探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才随口那么说的,没想到他竟然照做了,还真是很不可思议呢。
此时一名家丁跑来在夜鹰耳边说了句,夜鹰点头后在北堂诚文耳边低语了下后者便欲起身,才一动意识到肩膀上的人便示意夜鹰扶着她。
“好好看着她,本王先去处理公务。”
夜鹰点头扶着安晓琪坐着,待北堂诚文离开后便像之前那样让安晓琪靠着他的肩睡着。微风袭来吹乱了她的发丝,他下意识地抬手撩开贴服在脸颊旁的发丝。而这一切被站在一旁的欧阳洛凝尽收眼底。
她诧异是因为从未见过夜鹰如此柔情的动作,一向冷面无情的夜鹰竟然会有如此柔情似水的动作,实在令人称奇。
这何以安生究竟有和魔力,不止让王爷关心起死活还让夜鹰也露出了铁汉柔情的一面。
只是,现在看来这名不寻常之人的处境也相当危险,如此受宠必然会成为众人所攻击的对象。
看来,是该自求多福了……
安晓琪微微动了下夜鹰低头看了她一眼,欧阳洛凝忙说:“把她放平躺下吧,现在应该无碍了。”她方才只是为了试探下北堂诚文的反应罢了,现在北堂诚文都走了自然没那个必要。
夜鹰动作轻柔地将安晓琪放下平躺在床上,转而看着欧阳洛凝似乎想说什么但不知道从何说起。
“照她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你替她将药粉抹在耳垂上就可以了。”
夜鹰点头取过药瓶倒出药粉轻轻擦拭在安晓琪的耳垂上,她的耳垂已经发黑了还肿了好大一块,光看就让人觉得揪心。
他虽然不喜过问太多的事情,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例如此次她中毒的事情,他的猜得出是谁所谓,只是那个人是他也没有办法的对象,毕竟,下毒的人关乎这王爷曾经许下过的承诺,是王爷第一次向他人许下的承诺,所以他很清楚王爷一定会实现诺言。只是,在诺言实现后,结局又会是什么?
这一陪便是一天,翌日一早安晓琪终于清醒过来,率先进入视线的便是夜鹰熟睡的侧脸,看这样子似乎是陪了她一整夜。
昨天依稀感觉到有人在替她运功抑制毒素,那个人应该也是夜鹰吧。
安晓琪收回视线望着天花板不禁想,这次大意竟然差点丢了小命,看来以后处事还是得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才是。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堂而皇之地在王府下毒害她。
那耳环是司徒玉艳送的,但是凭那人的个性应该不会想到这么周密的计划来弄死她。更何况,有谁会笨到这么直截了当地害她呢,那不是告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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