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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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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在哪里。”
“在,在军区一位副司令员手上。”
“哪一位?”
田正清喘息了片刻,抬起头,换了副哀求的语气:“如果我告诉你,你能放过我吗?”
“不能。”红牙很平静地说,“事已至此,我只能这么做。你没有选择,不告诉我,你的下场会更惨。”
田正清喘得更厉害了,额头上的青筋也涨了出来,半晌,他嘶声道:“好,我告诉你,我的手上有一份复印件,这是我当初拼了命偷印的。如果我把它给你,你能放过我吗?”
“可以。”红牙马上说,“你甚至可以开个价钱。”
田正清点点头,走到墙边的一排保险柜前,开了其中一个,取出一个牛皮文件袋,拿在手上。
“十万。”他直视着红牙,咬着牙说。忽然之间,他不再是一个被胁迫的落难者,而成了讨价还价的生意人。
红牙皱了皱眉头:“我不喜欢这种方式。给我。”
他伸出手。田正清一下软了,乖乖地递了过去。
“我如果发现图不对,你知道意味着什么。”红牙说。
“如果这图再不对,世界上就没有你要的东西了。”
“很好。”红牙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又回头对呆若木鸡的田正清说:“你开的价钱,我觉得不太妥,因为生命是无价的,你该高兴买回了自个儿一条命!”说罢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探锁7
好几天没有接到活儿了,崔大的办公室更加凌乱,看起来像是刚发生了斗殴事件。而它的主人明知这是生意陷入恶性循环的主因,却还是熟视无睹,似乎乐于享受这种凌乱带来的感受。
提供鸡尾酒的会客间?穿西装打领带的大公司气派?NO,崔大讨厌这些玩意,他喜欢的是直接、活力、灵感,这是一个私家侦探需要的,而那些装腔作势的地方不提供这个。他喜欢自己那间小办公室的调调,一个真正的侦探如果不在办案的路上,就应该在那样一个地方汲取养分。同时还有一个很好的原因:这可以为他的顾客省下大笔没有意义的金钱。可惜的是,看起来绝大多数顾客都不愿意省这笔钱。
他忽然想起了张全,这真是一个好顾客,一句话不说就付足了8千块,而他本来只要能拿到3千就乐开花了。这人有点怪,他想,看样子是个很检朴的人,究竟是什么事让他舍得花这么大本钱呢?他回想起来,好象是涉及到香港一个大公司的老板,他想干嘛?敲诈?绑架?不像啊。忽然间,他对这个案子重新来了兴趣,他打开电脑,上了互联网,在搜索引擎里输入“香港泰昌”,许多相关消息一下蹦了出来,第一条新闻是“…本次展出由香港泰昌集团协办…”。他点击进入,原来是印度佛宝在海欣展出的消息。
真是巧啊。他有张全的手机号,他查过,那是海欣的号码。这个泰昌集团在大陆的主要业务都在上海,现在要在海欣办佛宝展,难道仅仅是个巧合?
崔大来了精神:要不要给张全打个电话,进行一下客户回访呢?人家付了那么多钱,售后服务也要跟上嘛。
手机响了,他一看号码,竟是海欣的区号。拷,真有这么巧的事?
“我是张全。”
崔大差点喷饭,不过他还是很好地维持了作为侦探的神秘感。“你好,老顾客。想了解本公司的新业务吗?”
“到外地办案是不是你的新业务?”
“一点都不新,我刚从新疆回来,追回了一批走私的文物。”
“很好,我请你来海欣一趟。”
“我想知道——”
“来了就知道了,费用好说。”
“喂老兄,我可不是冲着钱去的,我接业务是看人的!你这么说伤感情嘛。”
“好好,对不起了。你有车吧?”
“这是对侦探工作的污辱哇老兄,丰田雷神四驱,怎么样?”
“你开车来吧。另外,听说你有把枪,也带上。”
“什么?”
“害怕了?”
“唉,好吧。”崔大叹口气,“谁叫我这么重视售后服务呢。不过,我的丰田车在新疆出了点问题,还在修。我开长城塞弗可以吧,也是四驱的。”
探锁8
日月温泉酒店的一间客房内,邱东为和赵典正在研究刚刚弄到手的海欣会展中心施工图。
“在这儿,”赵典指着图上的一点说,“这是惟一下到地下仓库的通道。”
“从展区到通道之间是没有路的。只能通到这里,这是个什么地方,办公区?”
“不是办公区,办公区都在二楼。”赵典思索着,“这个区域可能从来没有开放过。”
邱东林忽然拿起数码相机,一张一张地翻看储存的图片。“这个,你看,”他指着液晶显示屏上的一幅画面说,“在展区和会展酒店的拐角处有个不起眼的门,看来就是这里了。”
赵典点点头,“我也在怀疑这个门了,刚才已经让十三去查看,现在应该有消息了。”说着,他拿出手机,拔通了唐十三的电话。
“怎么样?”
“有问题,大批保安在这附近,门口堵了一辆防弹装甲车。据说展品今天就运到,看来这个门是关键。”
“知道了,你回来吧。”
赵典挂了电话,对邱东林点点头,“就是这儿了。”
“锁神终于找到用武之地了?”邱东林笑道。
“绝没有那么简单。”赵典沉吟着,“这次展览的警惕性很高,有防弹装甲车堵在门口,锁神怕是也没用了。”
“好哇,如果连锁神都没用了,那天下宵小还有谁能得逞?”
“就怕不是这样,我取图纸的时候得到消息,昨天晚上,天津设计院遭劫了。”
“和这事有关系?”
“天津设计院的副总设计师是海欣国际会展中心的主要设计者,昨天晚上,整个设计院只有他一个人在加班。而设计院的一个门卫四名保安被人打昏,整个单位却没有丢掉任何东西,这不奇怪吗?”
“如果有人想拿设计图,完全可以像我们这样直接找施工单位呀?找使用单位也行,干嘛这么折腾?”
“我听说,我们手上这份图是不完整的。”
邱东林看着面前的图纸,陷入了沉思。“看来,有人比我们领先一步了。无论如何,我们要试一试。”
“还是按原计划吗?”
邱东林忽然起身,从写字台上拿过一张当天的《海欣日报》,“这是佛宝展的消息,你看看。”
赵典看了一遍,读道:“开幕前一天晚上将在会展中心举行各界联谊活动,两国的佛学界代表、市领导和各界嘉宾将出席,届时还将举行正展前的前展。”他放下报纸,“就是明天晚上了!”
“对,这个联谊会估计会在二楼举行,如果有这个前展,我们就可以直接在展厅里动手,这是惟一避开仓库的机会。”
“展厅里的保安呢?”
“只能相机而动了。”邱东林说,“无论如何,是值得一试的机会。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搞到嘉宾的入场券。”
“别这么看我,”赵典笑道,“喝了这么多年江湖水,这种事当然得我干了。”
探锁9
时隔半年,田深路64号的林氏别墅又迎来了太原仁和会的客人。二楼的一个客房内,仁和会众人正在开会。
“晓春,说说你那边的情况。”会长辛全礼对卢春说。
“根据图纸,那个通道的出口应该是在西植山上,那么,很有可能有一条路直接通到环岛路。今天,我们几个跑了一天,环岛路上所有的岔路都跑到了,绘出了这份图。”说着,卢春把一份手绘的图纸递给辛全礼。卢春是工科出身,又雅擅丹青,这幅手绘地形图比例适当,立体感强,一目了然。
“嗯,画得不错。”辛全礼赞道,“说说,说说!”
“在这条路上,”卢春指着图纸上一个标记红点的路口,“有一个哨所,我们被几个全副武装的人拦下来,还被搜了车,幸亏会长约束兄弟们,身上都没带家伙,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什么样的人?”
“黑色冲锋衣,德国新出的MP7A1冲锋枪,装备很好,不过国语说得很生硬,不知道是什么路数。”
辛全礼点点头,“说下去。”
“这条路的尽头是一个隧道,基本上可以肯定,那里就是通道的出口。我们又在周围侦察了一下,从这条路进去,”卢春指着图上另一个红点,“到这个点,距离那个隧道口只有1公里多一点。”
“开车到那里,不会打草惊蛇吗?”
“这个,会长放心,”卢春笑着说,“环岛路上有很多观光电瓶车,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们已经准备了一辆,到时候把灯一关,神不知鬼不觉。”
“好,晓春不错。”辛全礼点头道:“大伙儿再说说,什么时候动手?”
卢春说:“明天晚上会展中心有一场联谊会,同时还要搞个前展。出席联谊会的都是些头面人物,保安力量肯定都往那边去了,我看这是个机会。”
“对。”一旁的张小涵也开口了,“而且展览没有正式开始,谁也想不到会在这时候动手,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好!既然张副会长也这么说了,就暂定明晚行动!”辛全礼斜睨着张小涵,一挥手,“大伙分手准备去吧。”
探锁10
不再插手锁海无边的事,是张全最初的想法,他想一个人静静地在家写书,然后无牵无挂地去做他该做的事。可是,锁海无边的几个项目实在离不开他,“无边”系列防盗锁的设计开发、全国锁业高峰论坛的筹备、文化部专项基金的申请等等,忙得朱小鹭团团转,张全不忍心,终于还是担起了董事长的担子。这样一来,他呆在馆里的时间又大大多于在家里了。
这些天,张放的心里七上八下。老爸当时出走,明显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这次回来,却绝口不提当日之事,甚至连自己的肩伤都不多问。如果张全发火、骂人,甚至打人,他都能高兴地接受,但这种若无其事的态度,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的肩伤已经好了大半,此刻,心中的忐忑更令他难受。
更令他吃惊的是,雷蒙对他发出新的指令:由于整个行动规划的原因,紫在海欣的行动将告一段落,希望他能回学校继续读书。
张放把回学校读书的决定告诉了张全。出乎意料的是,张全显得并不太吃惊,只是高兴之情溢于言表。当晚,张全做了张放最爱吃的黄骨鱼焖豆腐,以示鼓励。
张放吃完饭,早早地进了屋,躺在床上看书。倒是张全见他整天足不出户,拉着他到楼下散步。
张家所在的小区就在竞成湖畔,如果嗅觉不是很发达的话,这是个绝佳的散步场所。是夜风清月白,父子俩并肩走着,各观月色,各想心事,谁也不说话。走过了四座桥,张全轻说了声“回吧”,俩人又默默往回走。
这样肩并肩的散步,在张全的记忆里,已经很多年没有了。他想起来,张放考上重点高中那一天晚上,两个人也是这样散步,张放兴奋地说了一路的话;他想起来,张放小一些的时候,在这里学骑自行车,自己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狂跑;他想起来,张放上小学的时候,每天坐在自己的自行车后座上,一路“驾驾”地沿着这条路上学;他想起来,在张放更小的时候,一家三口曾在这里欢笑追逐……
他发现自己的眼角已在不觉间湿润了。这可是多年没有的情形,人老了,就会这样吗?
“爸,”张放突然开口,“你再结一次婚吧。”
张全吓了一跳,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你说什么?”
“我希望你再成个家。”
“怎么说这个,”张全吐了口气,“我们这个家不是好好的?”
“这个家不完整。我想,一个完整的家,对你我都有好处。”
张全侧眼看着张放,一时说不出话。张放见他陷入沉思,微微一笑,也不说话了。
又走过两座桥,张全问道:“对了,阿薇怎么样了?”
“控制得不错,但是最好的办法还是做骨髓移植。现在正在配对,还在等结果。”
“你告诉她回去上学的事了吗?”
“说了。她高兴得要命,也急着回学校呢。”
“好啊。阿薇是个好孩子。你们的事,你有什么计划?”
“听说教育部有了新法规,在校大学生可以结婚了,”张放笑着说,“干脆我现在就把她娶回来吧。”
“不行!”张全说,“大学没毕业,你休想。”
“好吧,儿子当然不能抢在老子前面。爸,你可得快点,别挡了我的好事。”张放说着,哈哈大笑。
张全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
当晚12点多的时候,张放早已睡了,习惯晚睡的张全也洗漱完毕,正要上床。忽然,手机响了,张全一看,手机号码已经隐去,里面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好,请准备一下,五分钟之后到楼下,准备行动。”
这是意料中的事,但是张全还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如此直接,如此突如其来。他沉着地回了一声:“明白。”挂了电话。
张全很高兴地发现,自己一点也不紧张,甚至有一丝愉悦的感觉。他活动一下身体,四肢柔软,充溢活力。
准备好了,让所有该来的都来吧。
出门之前,他发出了一条短信。他不太肯定自己的电话有没有被监听,发短信看来是相对可靠的联络方式。他又一次欣慰地想到:幸亏我还有大拇指。
探锁11(1)
一辆银色标志停在小区大门外二十多米的路旁,张全根据电话的提示走过去,上了车。
正在“爱生堡”酒吧包厢里打盹的易婷婷收到黄春华的电话:“出来了,刚上了一辆银色的标志,车号是……”
易婷婷跳起来,向门外冲去,边跑边从坤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燕子的白色小飞度停在门口路旁,她上了车,一边发动,一边查看手中的小黑盒子,上面显示,一个小红点正在她的右前方移动。
这是辆自动拔的升两厢飞度,城市道路动力良好,易婷婷一踩油门,脚重了点,车子闷吼一声,窜了出去。易婷婷身子往后一仰,才发现安全带还没系。
黄春华不知从哪个角落跑出来,在后面喊道:“行不行啊你!”
车子已狂飙而去。
黄春华跟着跑了两步:“当心点!”
一辆长城塞弗SUV静静地滑出,不紧不慢地跟在飞度的后面。崔大刚才在车里已经睡着了,张全的一条短信把他吵醒:
“准备干活了”。
他看到张全走出小区,上了一辆银色标志。等那辆车开出一段距离,他正要启动,忽然发现酒吧里冲出一位女子,上了车,急吼吼地朝马自达的方向冲去。
很明显,凭他的直觉,可以肯定那女子是冲着张全去的。
这下有意思了。崔大想。他看了旁边的副驾座一眼,上面静卧着一枝六四式手枪,六发子弹已上了膛。
他崔大可不是靠吹牛营生的。
张全的穿着很平常,还是白天穿的那件灰色衬衫,而身旁开车的这位却是黑色紧身劲装,里面还有一件黑色高领衫,看样子拉起来能把鼻子也遮住。此时已是3月底,晚间温度适宜,张全奇怪他居然不流汗。
那人也不说话,见张全上车,点了点头,便开车前行。张全用轻松的语气问:“我们这是上哪儿啊?”
“我也不知道,还要等命令。”
奇怪的口音,发音生硬。张全像拉家常似地问道:“老兄是哪里人啊?”
“对不起,除了和任务有关的事,我什么都不能说。”
“我猜,你好象不是中国人,韩国人?要么是朝鲜?”
那人一言不发。
“好吧,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现在还不知道。”
“半夜十二点把我从床上叫起来,就为了陪你兜风?见鬼,你要是不说,我要下车了!”张全装作生气的样子。
那人就像没听到一样,仍然不紧不慢地开着车。此时,他们已驶出三四个街区。张全发现,他们的路线毫无规律可言,一会左一会右,好象真的是在兜风。
忽然,那人猛地一踩油门,车速一下子提起来。
易婷婷循着定位仪上的指示,很快咬住了那辆银色标志。显示屏上的两个红点已经紧紧地合拢。
她有点后悔,晚上不该喝那几杯马爹利的。但是,谁叫燕子突然很想喝酒,她偏偏又是燕子的朋友,谁又知道张全偏偏在今天晚上行动呢?
不过,她觉得自己的开车状态并没有受到酒精的影响,虽然刚刚学会开车,连驾照都还没办,但凭着一如即往的强烈自信,她还是很轻松地驾驶着,去完成一件对老司机来说也极具挑战性的跟踪工作。
而且,被跟踪的是紫,是这个城市里最恐怖最嚣张的杀手!
开出三个街区之后,易婷婷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感觉脑中忽然一凉,好象所有的酒精哗地一下就退却了。刹那间,一股冷汗从许多个毛孔中涌了出来。
忽然,前面的标志猛地提速,几乎一下就冲出了她的视野。易婷婷来不及多想,跟着猛踩油门,贴了过去。
崔大已经注意到,前面那辆车的行驶路线极为随意,不像是有明显的目的,倒像是知道有人跟踪,故意引逗似的。
他满腹狐疑,开始留意起周围的状况,从后视镜里,他看到一辆宝蓝色轿车在侧后方行驶。他回忆着,似乎是有一辆蓝色轿车,在三个街区以前就一直在侧后方。
忽然,前面两辆车的车速提了起来,一下冲到了很远的地方。崔大故意保持原速,观察着周围。那辆蓝色轿车奥迪看上去也不着急,仍和他保持几乎同样的速度。
崔大无奈,一面默默祈祷,一面猛踩油门,追了上去。追了一会,他注意到,那辆奥迪车并没有跟上来,而周围似乎也没有可疑的车辆。
但愿是我的错觉。他想。
标志车很快就跑出市区,上了环岛路。凌晨时分,路上车辆稀少,张全放下车窗,海风一下灌满了高速行进中的车厢。
他早就发现,一直有一辆白色小轿车跟在后面,而自己的车似乎并不想甩掉它,有时离得远了,还会故意慢下来。可是,感觉上后面的车并不是一辆援车。它上面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呢?张全猜不透。
探锁11(2)
“喂,后面有辆车一直跟着,你知道是谁吗?”
司机摇摇头,忽然放低车速,拐进路旁的一条岔道。
从耳机里听到张全的问话,易婷婷一惊:糟糕,露馅了。她本能地松开油门。很显然,对方已经发现自己,再跟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可是,车里的人是张全,他要干什么?他现在有没有危险?
一转念的功夫,车已冲到了岔道口,易婷婷还没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打转方向盘,上了岔道。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易婷婷吸口气,镇定一下,加大油门,又追了上去。
这是一条老的战备公路,由大石块砌成,小飞度的避震性能良好,但车速一快,还是不易控制。好在前面的马自达也慢了下来,易婷婷抓紧了方向盘,小心跟随。
这条路平常罕有人至,道路两旁长着高高的蒿草和灌木,前面的车一转弯,马上就没了影踪。易婷婷心里有点发毛,忽然,耳机里又传来张全的声音:
“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马上就到了。”
转过一个弯,易婷婷没有看到标志车,却看到了路中央的一个横杆路障,横杆并没有放下来,她犹豫一下,还是一踩油门,开了过去。
“该死!”发现前面两辆车拐进了岔道,崔大在心里骂道,一咬牙,也开了进去。
这条路的隐蔽性太好了,崔大只能凭借马达的声音判断前车的方位。这真是疯狂又滑稽,三辆车半夜三更在这样一条破公路上玩捉迷藏,而车上的人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他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就冲着一点钱玩这样危险的游戏,是否值得。
呸呸,他马上否决了自己的念头。不过是个游戏,游戏,坚持一下,一切都会好的。
转过一个弯,他一眼看见了路障,一根横杆横在路中央,两个全副武装的人站在两旁。而路旁,赫然停着一辆宝蓝色的奥迪轿车,正是刚才他怀疑的那一辆。
探锁12(1)
公路到了尽头,一条隧道出现在眼前,隧道内部还算宽敞,有两个车道,没有路灯,在汽车远光灯的照耀下,张全依稀可以看见两旁有一些上了门的洞口,看样子,这是一处已经废弃的军事工程。
习练瑜珈之后,张全的感官灵敏远胜常人,他感觉得到,汽车正在走一个平缓而漫长的下坡,竟然到了地下。
约摸1分钟后,汽车在隧道尽头停了下来。司机侧过头,对着颈边的微型对讲机说了句什么,然后对张全说:“到了,请下车。”
张全下了车,借着车灯看去,前面的石壁上好象有一个门。果然,这扇门很快就打开了,门内透出的灯光哗地一下照亮了张全。
在隧道口,易婷婷终于把车停了下来。不行,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能再追了。她要回去,把这一切告诉蒋志成,把这个隧道告诉他,让他来挖掘里面的秘密。她拿出手机,开始拔打电话。
忽然,一阵马达轰鸣声从隧道里传来,一辆越野车随着雪亮的光柱朝她扑过来。易婷婷吃了一惊,扔下电话,掉转车头,向来路狂奔。还好,这是辆自动拨的车,易婷婷百忙之中庆幸没有熄火。
那辆越野车吼叫着跟在身后,一点点逼近了。
黑色作战服,黑色头盔,德国最新款MP7A1冲锋枪——崔大一下就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刚才烦躁不安的他突然出奇地冷静,悄悄把不断上涌的肾上腺素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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