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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凰临天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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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零蓉闻言,小嘴一撇,皱着眉头直接坐在了卧榻之上:“我还非去不可?”
见风零蓉总算是静了下来,当下示意外头端盆带衣的服饰丫鬟进来,自己则走近风零蓉,和颜悦色地说道:“依欣儿看来,今日三公主必须得去!”
“可是欣儿,我之前都信誓旦旦了,我堂堂炎汉三公主,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三公主这话可就不对了!”欣儿说道:“咱们炎汉讲究武艺,这公主选驸马自当要另行再来一场比武方可,怎么能就以武考就定乾坤,再说了,胜败乃常事,这廉辙此次胜不代表下次还可胜,三公主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只要公主报上这个由头,向来皇上也会答应的。”
“那若是楚哥哥又输了,那该如何?”风零蓉皱着眉说道。
欣儿抿嘴一笑,靠在风零蓉耳旁低声说道:“公主大可以向皇上透透口风,皇上难道还会不让您如意不成。”
风零蓉俏脸登时大红,窘着笑骂道:“好个欣儿,如今竟是打趣起我来了,真是越发没规矩了,看我不收拾你!”
说着作势伸手就要拧欣儿,欣儿噗嗤一笑,微微一让,忙摇手:“欣儿可不敢,不过,欣儿的话倒不妨一试。您还是先更衣吧,如今面圣的时辰都快到了。”
打闹归打闹,欣儿的话倒还真进了风零蓉的耳里。
情窦初开的少女总是单纯的。
“今日我且先放你一马,更衣吧,我得先去太子哥哥那儿一趟,若是珝哥哥说的不错,那么只怕今日的殿前封赏,父皇八成不会去。”
卷一:乱起炎汉 第44章 接踵而来
“成成成,只要公主您乐意更衣了,不耽误朝殿的时辰,去哪儿,欣儿难不成还会拦着?”
欣儿忙接过带着丫鬟手里的衣物,替风零蓉穿戴,也不忘开着玩笑。
“还贫!”风零蓉笑着嗔道。
欣儿噗嗤一声,说道:“这还不是让公主您好个好心情。”
“就你理多,快给我收拾一番,时辰不早了。”说着,风零蓉一股脑地坐在梳妆台前。
风零蓉是当朝前皇后唯一的女儿,也一直被汉皇风元正是为掌上明珠,其宠爱比之风零蓉的另外两个姐姐有过之而无不及,但风零蓉从不恃宠而骄,性子倒也和善,只是任性总是难免的,却也并非十分刁蛮,这也是皇甫珝为何独独喜爱这风零蓉的原因。
风零蓉对待这蓉辰宫中的丫鬟下人们也都和善,这欣儿大了风零蓉三岁,初进宫廷之时没多久便一直侍奉风零蓉,两人之间的感情比那极少相见的两位姐姐更加亲近,更像是姐妹一般。
一番梳洗完毕,风零蓉便急急朝太子东宫而去……
……
仍旧是那花,那树,那宫殿。
只是物是人已非。
步清楚信步走在已经是人去宫静的珝翔殿小道,心里却是有些感怀,转眼自己竟在这异世辗转流连已达八年之久,时光无常,飞逝如梭……
“如今你如何打算?”
静谧的一方被这突兀的一句问话打破。
步清楚静静地看着从假山之中闪身而出的廉辙,淡淡地说道:“还能如何打算,这武状元难道不好?你不要?”
“不要!”廉辙皱着眉,看着一脸平静的步清楚:“当初我便说过,这宫廷纷争我不想卷入。”
步清楚望着眼前一身玄墨长袍的俊美清冷的男子,长发高冠,面色冷冽,单是静默周身自有一番凌厉之气,开口:“武状元意味着炎汉禁卫军的兵权花落谁手,怎么,还担心你那杀手的身份不成?”
“哼,你若不怕那皇甫珝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又何惧!”廉辙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步清楚看着转身渐行渐远的廉辙,脑中浮现的却是一年之前发生在这珝翔宫的刺杀事件。
当时的皇甫珝并未在宫中,似乎是有什么是出了皇城,一月之后才归,而临行之前却并未将聂胜带在身边,倒是准其留宿寝殿。
那段时间,步清楚便明显感觉到这珝翔宫中的守卫似乎比之往常又多了两倍,第二日便传出了刺客的消息,闹腾了一日竟未发现刺客,而当晚那刺客便是进了步清楚的房间之中,那刺客便是廉辙。
当时出手相救,看中的便是廉辙的身手,今后必有所用。
杀手的尊严是重如一切的!
诺值千金!
至于刺杀的原因……
步清楚眯起了眼,那是因为赤夏国的内乱纷争。
廉辙是赤夏人!
而再过三日便是风惊澜的登基大典,京都之外的眼线传来消息,夜迁尘的车辇就要到了……
还有就是今日的武考六甲面圣,较之先前,如今没有了三大军阀的武考前三甲,不知道这汉皇风元正要如何安抚羽翼已丰的三大将军王。
这才是如今最让步清楚拭目以待的。
卷一:乱起炎汉 第45章 我吃醋了
一阵清风吹起,风中带来的淡淡莲花香气,绵远悠长,飘进步清楚的鼻中,那味道在这三月的季节显得是那般的突兀,尤其是那熟悉的味道。
皇甫珝不爱其他,独爱莲花。
步清楚面色冷冽,淡漠的话语一字一顿地出口:“不知道王爷要当那螳螂到何时?”
另一处的假山,一身深紫长袍的皇甫珝闪身而出,目光悠远,望着不远处的步清楚,沉声说道:“廉辙不是炎汉人。”
那充满肯定口气的话语传进了步清楚的耳里,她并未觉得奇怪,缓缓背转过身,清冷无温的凤眸对上了皇甫珝幽深莫测的丹凤眼,开门见山:“确实不是。”
皇甫珝并未再说话,紧抿着双唇,面色沉冷,踩着步子渐渐地朝着步清楚走去。
看着倒映在眼里越来越清晰,女扮男装的少女面容,往日的点点滴滴也越来越清晰地映现出来。
八年的朝夕相处,皇甫珝其实了解步清楚。
他知道她的不简单,不同,他向来自负,而且他有这个自负的资本。
他认为所有的一切都不会超出自己的掌控,自从师父房渺子告诉了自己步清楚的身份之后,他便开始纵容她,当初密林中那个目光森冷,洞察一切的孩童经过岁月的洗礼究竟会成长成何种面貌,他很好奇。
而步清楚也确实做到了,甚至从自己将添泽楼的情报点交给她之后,渐渐地,添泽楼其实已经是名存实亡的标志了,完全归于了她。
多年前师父房渺子郑重严肃的那番话,不知不觉中,皇甫珝发现,他真的上心了。
记得当时的师父说过他曾为自己卜过一卦,自己将有大劫,而劫由便起于步清楚……
突然地,皇甫珝有一个冲动,他要告诉少女她知道他的一切,她的身份还有当初她父王长青王为何会是三大异性藩王之中唯一遭到戮杀的真相。
那么阿步会如何呢?只是那真相太过残酷,她能承受么?
若是不说,如今的添泽楼,廉辙,还有之后的布局只怕更会超出自己的意料,自己真要与阿步对立么。
想到这,皇甫珝缓步行进地步伐停了下来,为自己突然想到的这个问题感到了震惊。
其实不想与她对立的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因为曾经她不经意流露的与她年纪不符的坚强与少年的自己何曾相似?
是因为曾经她与自己多年前梦中的那个身影何其相似的原因?
是因为……
为何自己为浮现如今多的理由?
步清楚双手抱胸,看着突然停步的皇甫珝,以及那眼里流露的犹豫,疑惑,震惊,感到十分奇怪,难道自己是开门见山的回答所导致的不成。
“王爷无话要对我说了么?”
少女清冷无温的话打断了皇甫珝的沉思,对于那冷冰冰的话语,与方才和廉辙交谈的口气差别如此之大,皇甫珝莫名觉得有些火大。
“你一定要如此口气同本王说话么?”
步清楚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一直都是这个态度,平时怎么就不见他有什么不满,真是不可理喻:“我一直都是如此,王爷这话说的怪了。”
“那方才对待廉辙为何不是如此?”
不是如此?步清楚无语了,这明明是一样的口气,为何到你这儿就能感到有了差别待遇,你这酸溜溜地口气。
突然步清楚睁大了双眼,不解地看着皇甫珝,想来近些日子来皇甫珝十分奇怪的话语还有举止,越想越觉得似乎是在……吃醋?
皱着眉头不确定地问道:“王爷,您这是吃醋?”
这是步清楚第二次这样问皇甫珝了,也是步清楚第二次脑子里有了这个念头。
比之第一次的犹豫,这次皇甫珝却没有再皱眉沉思,只是定定地看着步清楚,不再言语,那神情充满了凝重。
许久,饶是平静淡定如她,犹自双眉紧蹙,久久无法舒展,因为从皇甫珝的神色中,以她八年来对皇甫珝的了解,那所表达的意思就是:是,我吃醋了!
卷一:乱起炎汉 第46章 愤怒之吻
步清楚冷冽着气息,一步一步地靠近皇甫珝,当两人的脸近在咫尺之际,步清楚张了张口,一字一顿的,语调森冷地说道:“王爷这玩笑似乎开大了。”
“你说这是玩笑?”
看着步清楚眼里明显的排斥、不屑、讥讽,种种情绪却惟独没有皇甫珝想要的,眼前少女的精致脸庞,清冽,无温,那份无动于衷彻底激怒了他。
尤其是那未点朱自红的小巧樱唇吐出的那讥讽话语,皇甫珝眼里的凝重渐渐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隐隐闪动的怒火,邪肆的丹凤眼,看着那眼前的步清楚,猛地搂住步清楚纤瘦的腰肢,重重地撞向自己,低头便擒住了那吐露无情话语的樱唇。
皇甫珝的举动是那般的快速,快到步清楚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皇甫珝夺去了呼吸。
唇上柔软的触感,男子身上传来的淡雅莲花香,还有倒映在自己眼里皇甫珝那闪着怒光的俊美面容。
不知道为何,步清楚有了片刻的愣神,毕竟不论是前世的自己还是今日的自己都未曾亲身遭遇过这种处境。
少女的身上淡淡的幽香,唇上的触感,皇甫珝不由得双眸暗了暗,心头有些莫名的思绪,浅浅的又似乎是深深的,是眷恋,是喜欢,这是他第一次吻一个女子,这感觉让他有些迷茫,只是吻得越发深了。
皇甫珝的吻,粗暴毫无技巧,生疏毫无其他,似乎昭示着所有的错都在自己,想到这,步清楚猛地回过神了,运力与掌就要朝皇甫珝的后脑劈去。
似是料到步清楚会如此,皇甫珝早先一步便将要动作的双手钳制住。
唇齿相交,步清楚紧闭贝齿,双眼愤怒地看着眼前无理霸道的皇甫珝,目光越发森冷。
“嘶。”
唇上传来的同感,还有口中的血腥味,皇甫珝倏地放开步清楚。
见手重获自由,步清楚狠狠地擦了擦自己有些红肿的唇,冷冷地看着皇甫珝。
皇甫珝的内力是房渺子所亲授,比之一般人的修炼要高出许多,而自己不过是短短五年的内力修为,再说前世的自己学的本就是一刀毙命的本事,那近身搏斗才是自己的强项,而如今,自己还不能对皇甫珝下手,除掉卫彦必须借力皇甫珝。
不过一个吻罢了,她步清楚从不小家子气。
日后,一同计算!
今日的一吻,让自己换回了一个很有价值的情报,皇甫珝对自己是动心了,虽然自己并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但是这个结论就足够了。
皇甫珝抬手附上自己的双唇,看着手上的血迹,看着已经站远的步清楚,低哑的而带蛊惑的嗓音说道:“你咬本王。”
“那是王爷不自重,自找的。”步清楚冷冷地说着,虽然理性在,自己不能杀了皇甫珝,只是这待会儿的殿前封赏,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皇甫珝也绝对不能好过,看着皇甫珝此刻还在溢出血丝的唇,步清楚算是稍稍平衡了。
轻哼一声,步清楚转身便要离去。
“只是如此而已?”皇甫珝皱着眉看着正要离去的步清楚,沉声问道。
步清楚停下脚步,缓声道:“王爷觉得我难道是一般的女子看不开么,那王爷也未免太小看我步清楚了,不过一个吻罢了,就当被狗咬了!”
被狗咬了?
这话彻底激怒了皇甫珝原本将平不平的怒火,一个念头闪过脑海,皇甫珝开口说道:“司徒莲楚,有时候太过自负只会招来杀生之祸!”
步清楚面对着皇甫珝的目光冷冽似箭,皇甫珝的话让她不由得笑出声来。
果然他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的。
“王爷既然知道我是司徒莲楚,那么对于九死一生过的人还说还会畏惧杀生之祸么,我本就从地狱而来!”
至始至终,步清楚未再转身,独自一人,朝着那万盛宫大殿的方向而去。
唇上传来的轻微痛感,倒映在皇甫珝眼里渐远的那抹月牙白的纤瘦身影,那明明纤瘦却隐隐有着一股不畏一切的狂傲暗藏其中。
皇甫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是重复了少女的那句话:“我本就从地狱而来……”
卷一:乱起炎汉 第47章 层层心机
偶尔传来的鸟鸣声轻快而欢愉,对于此刻静立不动的皇甫珝视若无睹,自顾自地在柳树枝桠上蹦跳着。
季永刚一踏进这珝翔宫中,便瞧见了皇甫珝独自站立,目光悠悠,似乎在寻思着什么。
“珝王爷……”
皇甫珝将眼看向季永,开口道:“事情办得如何?”
季永走至皇甫珝的身侧,低声回答:“一切都妥当了,今日难得我能凭着武考六甲的身份入宫,便将一切的事宜确认了一番,三日之后的太子登基所有布局会照常进行,此外,殿下,方才陈公公讲起,今日汉皇不会入金銮殿,太子会替汉皇对此番武考的六甲进行封赏。”
“若是猜得不错,此番的殿前官赏将不同于往。”皇甫珝邪魅地眼透着几分暗意,看着季永,笑着问道:“若是没记错你家妹子茹儿那日武考三甲比试之后便找阿步质问了一番,现今倒是如何?”
看着皇甫珝带着揶揄的表情,季永连连叫苦:“还真别提了,自那日之后,茹儿如今还是‘身患风寒’闭门闺中,今儿早上我去瞅了一眼那丫头,结果那丫头的一句话还真是让我怔住了。”
“哦?”皇甫珝十分好奇。
季永却是一脸正色地看着皇甫珝,开口道:“茹儿说,阿楚怎么会是女儿身呢……”
原先让季茹去并未曾想步清楚会说出这个秘密,没想到居然倒是大大方方地告诉季茹了,难道爷爷的计划是被她知晓了么?只是她的手段和眼线竟是遍布到了季府了么?
“果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明着女扮男装来参加这武考,也明着宣示自己的女儿身份,是夜迁尘给的胆么。”皇甫珝微哼一声,问道:“夜迁尘的车辇如今还有多少的时日会到这隆乾京都。”
“想来会赶在太子登基之后册封皇后的大典之前,半月之后。”季永应声,随即再次说道:“殿下,楚姑娘的女儿身份,爷爷知道了。”
皇甫珝闻言皱紧了眉头:“季凌知道了。”
季永点了点头,沉声道:“只怕便是楚管家透出的消息,如今我们三年的布局成败就在现今,赤夏国已经等不起了,楚管家……”
“安远,廉辙的身份查清了么?”皇甫珝猛地岔开了话题,不让季永说完,他知道季永想说的是什么。
步清楚是个祸患,她对他存着敌意,如今便是隔岸观火,聪明如她,自己赤夏炎汉的双重身份,这几年表象的风平浪静,其后的惊涛骇浪,她又怎么会察觉不出,连季凌潜伏炎汉的事情都被她摸到了几分,这心机和谋略,是个严重的威胁!
可是,那又怎样,他皇甫珝从不怕威胁!
季永瞪大了眼看着皇甫珝,不可思议地说道:“殿下,你……”
“安远!”皇甫珝的口气顿时凌厉了几分。
季永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皇甫珝,低低叹了口气,但愿是他多想了,随即说道:“廉辙是赤夏国人,其养父乃赤夏前丞相,被先帝凌迟处死。”
“养子?可查到他生身父母是谁?”
季永摇头:“消息到这便断了,如何查都无迹可寻了。”
“只怕没有那般简单……”皇甫珝目光炙炙:“三日的炎汉新帝登基我要让风惊澜看不见自己的父皇,安远,办得到么?”
季永点头:“一切都已完妥,定能准期归赤夏!”
“嗯。”皇甫珝颌首,“走吧,今日的殿前官封可是十分有看头的。”
……
卷一:乱起炎汉 第48章 降旨赐婚
富丽堂皇的盛金宫正殿门外守卫面无表情地站立守岗。金殿之内,龙蟠梁柱,冲天号啸,栩栩如生,金光四溢,无一不昭显着皇家的滂沱之气。
今日便是既定的武考六甲进宫面圣的日子,罢朝一日,如今的金殿之内只有廉辙一人在。
李澈面色郑重,英俊年轻的脸庞之上,浓眉皱成川字,与其同来的李晓此时正和自家的堂兄李澈在金銮殿门外头踯躅着该不该踏进去。
现在李澈的心里仍旧记挂着的便是李晓的女儿身身份,记得那日武考三甲角逐之时从皇甫珝那里得知了李晓的女儿家身份之后便犹豫着该不该告诉一家之主大将军王李观。
正犹豫着,谁知第二日李晓比试完毕之后,一回府便将皇甫珝知道她女儿身份一事告诉了自己的母亲陈氏和父亲李恒,当天晚上便传到了爷爷李观的耳里。
爷爷李观当晚便将自己叫进了书房之中,一番深谈之后,最后竟是决定瞒下此事,皇甫珝那方自有爷爷自己去商榷。
只是在李澈看来,自家堂妹李晓这女儿身是个不挣的事实,纸哪里能包得住火?这如何是能长久的计策,而同样的,李晓是武考的六甲之一,这是个实打实的事实身份摆在眼前,也已经没有了退路了,如果李晓真是身份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公之于众,那无疑就是欺君之罪,李家又是军阀世家,长久为官却犯此罪,更是罪加一等。
李家向来又与太子风惊澜同仇敌忾,实属太子一党,如今皇甫珝有了这步杀棋在手却不用,反而是告知他们,这其中牵扯出的厉害关系可想而知,如今又是临近太子登基之际,皇甫珝甩出这么一个风声。
皇甫珝的举动无疑将李氏门阀陷入犹如独自走在悬于半空之中的绳索一般,步步惊心,左右为难。
而那日与爷爷李观深谈之后,爷爷便暗示自己,按照往年武考六甲之中若是有人因比武而丧生,是绝不外替的,今年却把自己破格晋为六甲之一,那么今年的官封必有他意,千叮咛万嘱咐切要谨言慎行。
只是话虽如此,看着如今近在眼前的金銮大殿,李澈还是迟疑了,这迈出的步子何其艰难,如今这可以嗅到暗潮涌动的飘摇炎汉政权,今日踏入的这一步举足轻重李澈似乎都能料知到了。
身旁的李晓见堂哥李澈还是迟疑不定,抬起的步子又是放下又是抬起,反反复复,不由得低声说道:“澈哥,事已至此,就按爷爷说的做吧,勿需再想了,如今都到了大殿之外了,如何能退回去。”
说完便越过李澈径直抬步走进了那巍峨奢华的金銮大殿。
“罢了罢了……”李澈摇头低叹一声。
正要抬步走近金銮大殿之时,身后传来了一声呼唤:“澈兄,久违了!”
李澈转眼看去正是季永,当下双手抱拳:“永兄,久违了;听闻那日你竟是临了身体微恙弃了考试,真是可惜了。”
季永哈哈一笑,连连摆手,笑说道:“这有何可惜的,我不过是会些拳脚功夫罢了,那日若是没弃了比试不就要和那武状元廉辙对上了?这番一算,还是那般收尾算是没丢了季府的门面不是,再说了,澈兄与珝王爷的那场比试不也可惜了不是?”
李澈扯出一个笑,回声:“正所谓塞翁失马安知非福,倒也准了。”
“可不就是,”季永说着抬头看了眼天色,继续说道:“时辰也估摸着差不多了,皇上怕是要来了,咱们就先进殿?”
“正是。”说着两人便同进了金銮殿。
远远正走来的步清楚瞧见了这一幕,嘴角勾起,眼里兴味十足。
“阿步那神色倒是让本王十分好奇。”与季永故意错开因而晚来的皇甫珝见步清楚这副表情,开口道。
步清楚看了一眼皇甫珝,淡淡地说道:“官僚主义,毫无一丝半点的真实感,如此虚伪我觉得可笑,王爷有什么可好奇的。”说着便加快脚上的步伐,懒得和皇甫珝同排并行,直接走到了皇甫珝的前头。
皇甫珝眼神微微闪动,倒也不再出声,两人也是当下无话,走向正殿。
两人走进金銮殿时,碰巧来查看状况的汉皇身边宠信宦官陈公公也到了殿中,见六人皆已到场,当下便转身出了金銮殿去向太子风惊澜回禀去了。
……
“三公主,你好歹吃慢些,这不是正事都商量妥当了么,怎么还这样火急火燎的。”
蓉辰宫中,欣儿一脸焦急地劝着正在一通狼吞虎咽解决早饭的风凌蓉。
“唔唔唔……唔唔唔唔”
欣儿看着嘴里嚼着东西还对着自己说话的风凌蓉,顿时脑后黑线当头:“三公主,您这么说欣儿能听懂么。”
一会儿之后,风凌蓉总算是将嘴里的东西送进了五脏庙,这才对着欣儿继续说道:“本公主是说,虽说太子哥哥是应下了,但是我还是要亲眼看见宣了旨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了之后,才能放心。”
说道这,不忘抬眼看向窗外,随即猛地座椅站了起来:“都这个时辰了,不吃了,欣儿,我们去正殿。”
……
宽阔的正殿之中,只有步清楚、皇甫珝、廉辙、季永、李澈、李晓六人无声的站立着,各自也不说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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