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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凰临天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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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清楚下了马车,对着司徒静瑜开口道:“故交,姐姐稍等片刻。”说完便是径直朝着姜雅走进,直接接着内力传话:“内力传音与借一步说话并无差异,车内的两人并不会驾驭马车,有时候直接说吧。”
姜雅仍旧笑意嫣然,倒也是内力传音:“主子来长青城,是为了姑娘而来,奴家不知姑娘知不知晓如今赤夏的情形,赤夏如今夏皇病危,主子上次与姑娘广杰城一别之后,回赤夏国未过多久,本是应该接任太子之位,却是为了姑娘竟是在这要紧时候三日之前便到了这长青城静候姑娘,长公主一气之下,釜底抽薪,竟是如今还在盛周国未成回国。”
“皇甫珝现在在哪儿?”
“主子如今便是在来源客栈天字一号房。”
“所以呢?你想让我把皇甫珝劝回去?”
“如今只有姑娘可以将此事做到百密毫无一疏,毕竟自古英雄难关美人关。”
姜雅猛地贴近步清楚,将手里的一张小条子交到步清楚的手里,笑脸依旧对着步清楚:“这上头是奴家给姑娘的想出的计策,虽显拙劣,但是奴家却敢担保,主子定然招架不住。”
随后退后一步,开口道:“多有打扰了,奴家这便离去,姑娘可以斟酌再行。”
说罢,手帕掩面,口哨响起,一匹漆黑的骏马猛地冲入众人的眼里,姜雅翻身上马。
“奴家还要往盛周一行,主子就交给姑娘您了,助姑娘今夜好梦。”姜雅最后的一句内力入音,随后便是策马而去,转瞬便消失了踪迹。
步清楚摊开手里的条子,当看见了上面的内容之后,嘴角却是猛地抽搐起来,看着消息了倩影的方向,悠悠自语:“还真是美人心计,却是可行,这妮子的算盘打得真响!”
只是喃喃的话语刚落,步清楚嘴角也牵起了一笑,这倒也不妨一行,毕竟她和他除却今日,就又要分离许久了,那么就让今夜难忘吧。
偶遇姜雅就这样成了一个小插曲,折腾了一日,总算是消停了下来,用过了晚膳之后,步清楚三人也是各自回了房门之中。
从姜雅那里得知了皇甫珝所居住的屋室,步清楚自然而然地住进了与皇甫珝邻间的地字一号厢房。
从街道外传来的更声已经敲响了两声,房内的步清楚勾了勾唇,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当手触及天字一号的房门时,步清楚微微一愣:门没锁!
而在自己刚推开门的那一刻,原本漆黑的房内亮起了烛火,皇甫珝竟是站在了她面前,举着烛火,深邃的目光紧锁着她的眸,走近她,空出的一手一把合住了身后方才打开的房门,大手一扯便将她拥进了怀里,淡淡地莲花香扑鼻而来,让她的心跳不由得竟是加快了几分。
不过下一刻,步清楚在心里暗自想着,原本还想着要按着正常的美人计步骤来走一次流程,自己可是连裙装都穿好了,就打算打开门后,见机行事,迈着猫步,轻扯衣襟,香肩半路,半眯着眼,含情脉脉,樱唇微咬,缓缓走到皇甫珝面前,这下倒好,直接跳过了。
虽是这样想的,步清楚却是紧张的,毕竟出卖色相还是对着皇甫珝,就算成功了,这货肯定也会知道这里头有猫腻的,还不如现在顺水推舟。
“阿步……”皇甫珝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响起在步清楚的耳畔,在步清楚的心湖上激荡起了阵阵涟漪。
步清楚扬起暖暖的一笑,抬眼对上了上头俊美无双的脸庞,轻声问道:“我想你了,你想我么?”
皇甫珝邪魅一笑:“一个女儿家家,也只有你才这方大胆。”
“不好么?”步清楚双手环住皇甫珝的脖颈,笑意盎然:“喜欢就是喜欢,想就是想,藏着掖着那不是我。”
说着,将皇甫珝拉下头来,两人鼻翼相抵,凤眸含情,步清楚柔声说道:“想我么?”
皇甫珝唇边扬起的笑越发深了:“想,怎么不想,阿步真是个鬼灵精。”说着,将一手的灯烛放置一旁,紧紧搂住怀里的可人儿,一手放置步清楚的脑后靠向自己,温热的唇就这般触碰在了一起。
自从炎汉国之别,如今过了将近一年,他们之间能见上面的次数却是少之又少,这让血气方刚的他如何能不情动,心爱的人如今正在怀中,冲动又何妨。
皇甫珝强横霸道地吻着,啃咬着步清楚柔软的唇瓣,面对皇甫珝的举动,步清楚主动地回应着,两心相悦,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美好的呢。
皇甫珝的舌灵巧地描摹着步清楚的贝齿,将放置在步清楚脑后的手游移至盈盈一握的纤腰,越发紧地搂住她的娇躯。
步清楚微张了张唇,任由那温润的舌探入她的嘴里,与她的舌辗转缠绵,鼻息之间是她所熟悉的男子气息,让她此刻的心如浸了蜜糖一般,甜至心底。
吻越来越来深,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紧贴在她胸前,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宽厚的胸脯快速地起伏,他炙热的呼吸愈发重地喷洒在她的面颊。
终卷:美人江山 第5章 动身奴蛮
皇甫珝倏地睁开双眼,紧紧地锁住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儿,激情的热吻暂时告一段落,眼前的步清楚,凤眸在昏沉的烛光下媚眼如丝,美得让他窒息,密扇般的睫毛微微颤动,楚楚动人。一股热流自小腹向全身满眼,黑曜石般的丹凤眼里跳跃着欲火,显然那般让人沉沦。
步清楚大口地呼吸着,胸脯起伏,白皙如玉的娇容上泛起了诱人的绯红,娇艳不可方物。
皇甫珝喘息着,身体的某处已经蠢蠢欲动,希望得到更多。转换手势,一把将步清楚横抱起身,朝着床榻而去。
步清楚神色迷离,嘴角挂着动人的娇笑,下一刻便主动地覆上皇甫珝的唇,他的唇弹性十足,触感极好,不是薄唇,却是正是她所喜欢的,灵舌描摹着他的唇形,却不深入,素手游移在他宽阔的胸膛,缓缓向下……
这番的撩拨,让皇甫珝的呼吸越发急促,眼里的情欲越发浓重,微微离开那诱人的红唇,他低沉之中带着黯哑的嗓音响起:“小妖精。”随即再次擒住了那樱唇。
如丝的裙袍从身上滑落,白皙圆润的香肩展现在绰绰的烛火之中。
皇甫珝轻柔地将怀中的人儿放在床榻,星眸掠过少女姣好的娇躯,眸光越发暗沉了几分,指腹抚上步清楚那细腻白皙如雪的肌肤,吻开始越发轻柔。
步清楚微闭着眼,感受着那温柔的吻,从她的眼,顺着她的鼻翼,复又落在她温润的唇。她伸手环紧了他,丁香舌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唇,身子微微贴近他
皇甫珝深吸了口气,身下的炙热让他几近疯狂,身下的娇躯传来的触感让他沉沦:“阿步。”
“嗯,我在。”步清楚娇声应和。
少女的声音比平日多了几份柔媚,仿佛一剂催情剂般,让皇甫珝只觉得体内的焦躁越发动弹不安。
紫色的长袍倏然落地,转瞬之间,两人都已是赤裸相见,男子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阿步,我爱你……”
回应皇甫珝的深情是步清楚进一步加深的吻。
再也不想隐忍,皇甫珝沉下了身子。
床榻两旁的纱缦被缓缓落下,掩住那一塌的春光……
……
一夜缠绵,当第二日皇甫珝醒来之后竟然已经是第二日的黄昏时刻,而最令他感到悲催的是,自己竟是被点了穴道,身上的衣物却完好,身侧早已是空空荡荡,仿佛昨夜只是一场春梦,若不是屋内还残留着少女的淡淡馨香,皇甫珝真要相信是自己的幻觉。
丹凤眼里渐渐涌现出阴鹜,该死的,越发大胆了。
这时,吱呀的声音响起,房门随即被打开,聂胜带着试探的话语响起:“王爷?”
一听见竟是聂胜的声音,皇甫珝当下也没那空闲思考为什么原本应该在赤夏国的聂胜怎么会来到了这长青城,只是沉声:“过来。”
有声音自床榻那方响起,还是皇甫珝的声音,聂胜当即快步走了过去,见皇甫珝一脸阴沉却是穿戴整洁地平躺在床上,当下反应过来,便替皇甫珝解了穴道。
皇甫珝猛地从床上起来,正要朝门外走去,找那女人算账去,聂胜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王爷,这儿有封书信。”
“书信?”联想到自己竟是莫名地沉睡了将近一日,还有到现在都不见人影的姜雅,阿步昨天晚上的配合,种种的一切都指向了问题的所在。
想到这,皇甫珝缓缓地收回已经踏出一半的步伐,顿住了脚步,开口道:“阿胜,书信。”
聂胜几步走到皇甫珝的跟前,将书信递给了皇甫珝。
那书信正是步清楚写给他的,将所有的内容阅示之后,皇甫珝阴沉着脸,许久之后,却是突然转眼看着一旁的聂胜:“姜雅知会你来的?”
聂胜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下点了点头:“十五日之前收到姜雅的飞鸽传信之后便快马加鞭赶来了,让我护送王爷会赤夏国。”
“很好,原来是蓄谋已久,非常好……”皇甫珝将手里的书信捏紧,只是下一刻却又将其收进了怀中,口气中带着几番算计:“这可是把柄了,阿步,我就回去坐上皇位等你回来给我解释。”
看着眼前一脸阴暗的皇甫珝,聂胜不由觉得头皮发麻,却是识趣地没再说话。
皇甫珝回头望了眼那床榻,神色闪烁了几分,之后便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回赤夏国吧。”
……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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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的行程,此刻的步清楚带着笑兰坐在车内,已经将长青城远远地甩在了身后,正朝着那奴蛮之境奔腾而去。
有简弘安排的护卫在长青城内,司徒静瑜此刻正住在长青城中的简弘私人的一处宅邸之中,安排妥当了一下,步清楚便马不停蹄地踏上了行程,毕竟,从简弘那里得来的消息,如今奴蛮正是大乱时期,那么此刻正是最好的机会。
机会可遇不可求,当然要紧紧抓住!只是原本可以更快的,要不是与皇甫珝激情燃烧了一晚,自己也不至于竟落到要雇车夫的程度,不过相比自己,皇甫珝被自己下了迷药外加点了穴道,那也要一日整才会解穴这些事说起来的话,她算是可以平衡了。
之所以她敢这么做,那是姜雅之前便告诉了自己聂胜会在第二日到来源客栈,当下也就没有顾忌了,要不她可以想象当皇甫珝想明白了前因后果肯定得找她算账,虽然过去了近一日,可是身上的如被车碾过的感觉依旧不减分毫,步清楚不由地低咒一声:“德行!”
一旁的笑兰原本闭着眼并未睡去,听到步清楚猛然冒出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当下不解的开口:“怎么了,小姐?”
步清楚这才想起自己竟然是有些失控了,微微调整坐姿,闭上了眼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你看下外头,如今到哪儿了。”
笑兰点了点头,掀开车帘四下观望,这才缩回脑袋正要开口,却是见步清楚才阖上没有多久的眼倏地再次睁开,随即竟是捂住了她的口,阻止她言语。从步清楚的眼里,她看见了警惕,当下连连点头。
车厢之内又恢复了沉寂,步清楚却是在松开了捂着笑兰口的手之后,将绑缚在腿侧的匕首拔了出来,利索地将车厢的后背划开了一个口子,随即将眼凑了上去。
当马车外后方的景物投射透着缝隙投射进步清楚的眼里时,步清楚不由得眯了眯眼。
虽然在马车内,只是这马车普通,隔音效果不好,外头的声响自然不会漏过她的耳,就在刚才她便听见了后方有大批的马匹踏尘传来的蹄声,而方才的一看,她看见了熟悉的面孔,廉辙!
廉辙一马当先,身后扬起的尘土起厚重可见同行的不在少数,照着自己可以看清廉辙大概的面貌可以算出,她们的马车定然是被廉辙发现了,那么是巧合还是就是冲着她们来的,这点步清楚没有十成的把握,如今只能先等等再说。
时间就这般流逝,马车前行的速度不增一分,依旧照着原来的步调行进,而身后的廉辙与其一行人竟然是与她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行进着。
步清楚微微皱起了眉,这廉辙是要做什么?
当初和廉辙也本就是利益关系,炎汉一别之后,时隔近一年的光景,自己和他并未再有过联系,对于当初被他带走的那炎汉汉皇风元正本就中了蛊毒命在旦夕,尤其在后来知道了那风元正是冒牌货之后,她就没打算把精力放在那些上面,更何况,她也没那个闲工夫。
笑兰见步清楚方才又是掏匕首又是划车厢,透着缝隙看完之后又是一脸深沉,之后还又趴着看了一次,这下却是闭上眼直接不说话了,当下十分好奇,干脆自己也凑了上去往外看。
这一看让笑兰惊呼出声:“小姐,咱们身后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马?”
“嗯。”步清楚眉眼未抬,不过还是应和了笑兰一声。
“小姐方才一开始就察觉到了他们么?”笑兰的功力不及步清楚二分之一,自然没有步清楚的那番警觉性。
“嗯。”步清楚恢复笑兰的仍旧只是淡淡的一个鼻音。
“小姐!”笑兰对于步清楚方才还十分警惕到现在明显十分淡然的态度表示强烈的不解,有些焦急地开口道:“那过了这么久,后边的那伙儿人竟还是在后头,这相较于他们骑马咱们乘车,本应该超过咱们才是啊,只怕后头的这些人是敌非友啊,小姐,你倒是想想啊。”
步清楚嘴角勾起一笑,再次睁开眼,淡淡地开口:“从方才到现今已是过去了有一盏茶左右的时辰,我们却依旧安然无事,那么是敌非友这个说法就称不上了,何况,敌不动,我们自不能动,这是常识,静观其变吧。”
“这……”笑兰蹙着眉:“笑兰怎么越发觉得他们绝非善类。”
步清楚英眉一挑:“可是,咱们也非善类,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生死不休!”
……
“主子真的在那马车之内么,那为何到此刻还未发现咱们?”廉辙身后的一个年轻的男子加快了马步行至廉辙身侧,开口问道。
廉辙半眯着眼,未发现么?恐怕未必!
抬眼看了身侧的男子一眼,冷冽带着低沉的嗓音响起:“一切到了奴蛮之境再说,身后马车中的那个人给我照看好了。”
男子点头,随后竟是低声嘀咕了一声:“那炎汉的老皇帝还真是命长,那样都死不了。”
终卷:美人江山 第6章 一鸣惊人
由北而来的风掠地而过,狂风掠过的旌旗随风招展,空旷的平地之上此刻却是人马聚齐,手按弯刀,脸上一片冷沉,杀气充斥一双双短打裹裘装扮的众人眼里。
风速骤然加强,猛烈到带起的风沙霎时迷蒙了众人的眼,只是这却并未影响这方的肃杀气息。
与这方空旷的却齐聚数千奴蛮壮士的地方,离之最近却也甚远高坡之处,此刻两队的人员都已经是无暇四顾了,倒是略过了那处高坡。
高坡之上,步清楚手握马缰,堂而皇之地静立褐色高大的奴蛮烈马之上。
宝马静立低头,马上的少女年轻无暇如璞玉的面庞之上一片沉静,凤眸锐利,却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下方,那般的沉着冷静却是与少女年龄所不该有的。
身后哒哒地马蹄声轻缓响起,一身军甲装束的简弘轻蹬骏马走至步清楚的身旁,本应是冷酷严肃的军人,却是因着男子脸上那抹邪笑硬生生将那气息压了下去,一双桃花眼冉冉生辉,倒是多了几分风流之态,一派意气风华。
“这古代的群打场面我今日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阵势,这要是打上一场绝对的一饱眼福啊。”简弘望着远处下方的剑拔弩张,依旧的轻松口气,仿佛那只是一场电视连续一般,可以将其谈笑风生。
“只是你今天是没那机会可以见到厮杀的场面了。廉辙的人马已经下去部署了么?”步清楚淡淡的口气响起。
简弘点了点头:“那家伙早去了。又是一个冰块,话说,杀手怎么都是那么一副德性,还是咱们雇佣兵可爱可亲,多随和。笑里藏刀那才叫高招!”
步清楚瞥了眼身旁的简弘,勾起一笑:“确实,够阴险的高招。”
随即转眼看向下方似乎已经开始对骂开来的两队人马。
奴蛮之境,划分四大势力,大长司纳兰世家独占了三分之一有余的奴蛮地径,剩余的三大势力便是渊蓝世家、努哈世家、齐格世家,三家的势力之中却是又不相均等。而今日这两方要打斗起来的为的便是努哈世家与那齐格世家的两方长司争夺属地地径,这在步清楚一进入了奴蛮之境后,也不知纳兰烈赫是怎么找到了她,竟是将这些世家的所有资料送到了自己的手头,花了整整三天三夜的时间,她将所有的事情都捋了个明明白白。
只是这原本努哈世家与齐格世家算是同盟合作,如今却闹到了这么一个地步,需要群打来解决问题。这中间的关系厉害,事情起由、何人挑拨,这些天她在奴蛮之境所做的一番调查让她明白了这出好戏的背后总导演之人正是自己那素未蒙面的外公,大长司纳兰添。
既然如此,那么她今日就要来凑凑这个热闹,从纳兰烈赫那里,她得到了一个讯息,这是纳兰添送她的第一个考验,平息这场纷争。
只是她从来不是轻易听从别人指令行事的人,除非当要让她行的事中有她所需要的利益关系存在,同样的,这也是她今日为何会来这的原因。
初到奴蛮之境,仅凭一个区区的大长司的外孙女身份算个屁,什么都不是,何来的威信还是服从,只有实力才代表一切,而今日的这场纳兰添送到自己面前的纷争正好给了她一个契机,今日起,她步清楚,要在这奴蛮之境响当当的四大势力之二的长司面前,展露锋芒,一鸣惊人!
又一阵的寒风卷着尘土的气息迎面而来,步清楚望着下方已经僵持了许久的局势,突然猛地微眯了眯眼,眼里闪过亮光,松开手里的马缰,取出背后的弓,一手伸进箭框之中一次便取出了三箭,竟是全部搭在了那弓弩之上。
下方的争吵怒骂已经将双方的士气激励到了极致的地步,各自的长司皆是将粗大的双手握住了别在腰间的弯刀之上,紧握刀柄,目光狠厉,杀机毫不掩饰,身后的兵将也是人声鼎沸的一场嘶吼,战事一触即发,迫在眉睫!
就在这方两位长司都要拔出佩刀之际,半空之中,飕飕离弦的箭擦着空气的寒风,带着冷风兀自射入了两方对立的空地正中之处,入土极深,双方的长司各自睁大了眼,一直喉咙将要冲口而出的冲杀呐喊硬生生地被逼了回去。因为他们敏锐地察觉出了,那三箭入地之深,便可知射箭之人绝非等闲一辈。
只是方才他们全副的注意力都在双方之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箭究竟是从何处而来,当下两人对视一眼,竟是默契地举起一手,重重挥下,转瞬,原本还吵杂的兵士却是霎时停顿了下来,哪里还有方才的叫骂连天。
吵闹已止,两位长司带着被打扰的怒火目光朝着四下搜寻扫视,似是要解答这两位长司的疑惑,又是两箭当空而起,只是这次所落之处不再是两队相对的正空之地,竟是直直地将双方的旌旗射了个对穿。
这次两位长司可没有漏看了,借着这次的箭,他们都知道了那箭究竟是出自何处,双双将视线投向了高坡之处。
高坡之上,寒风冷冽拂面,步清楚凤眸漆黑,双眼闪过一丝晶亮,将弓重新放置背后,一手握住马缰,清丽的驾马喝声响起,竟是独自一人自高坡之上疾奔而下,向着他们这方而来,一头墨发随风肆意张扬喧嚣,烈烈翻飞的狐毛大裘狂妄异常。
看着少女越来越近的身影,两位长司皆是齐齐一愣:不过十六七八的年纪,还是女儿身,竟敢孤身前来他们这方场地。
奴蛮之人,最欣赏的便是勇往无畏之人,当下两人的眼里少了方才因为被暂停的战事而涌起的怒气,转而换之的却是有着几分赞赏还有好奇,究竟这少女是要做什么。
勒马止步,步清楚不动声色地将眼从两位中年长司的脸庞之上一一略过,将两人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对于奴蛮之人的习性步清楚自然也是做了一番探究,敢单刀赴会靠的永远不能只是一时的无畏,还要有对时局的把握,对进度的预测,没有准备的直闯,那是愚蠢之极的人才会做的事。
只是在那两位年长看见了此刻已是单人单骑站到了方才那三箭横插的地方后,少女那面容清晰的投现在两人的眼里之后,竟是齐齐一怔,只是下一刻,对视了一眼的两人下意识地竟都是在心里打消了方才浮现的念头。
不可能的,怎么会是她。
当中的一个中年长司平稳了思绪当下高声开口道:“女娃娃,你为何竟是敢来凑这个热闹,可知道我们是谁么?”
步清楚并未马上回答,却是半弯下身,运气内力,竟还是堪堪地将平地之上已是入目三分的箭矢拔了出来,还是三支箭羽同时拔出,将那三支箭羽重新放回了箭框之中,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知道,努哈长司,齐格长司,可对?”随即一挑眉梢对上了那开口问她的话的中年长司精锐的双眼,不带一丝胆怯。
“既是知晓,为何还敢来参和?”这时,另一位长司沉声开口道。
步清楚轻抚着身下马儿的背上柔顺的皮毛,淡淡开口:“只是不想看到中人诡计自相残杀的画面罢了。”话说到此,步清楚微抬眼,看了两位长司一眼,继续说道:“晚辈言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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