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蛇异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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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人是如何进入清风峡的呢？

当时他们一行是四个人，还有尚领队和柴桑鲁巴。由度本初带领他们从白洞里出来，来到画蛇屋前，度本初告诉他，自己就是杀死他的父亲度天行的凶手，于是两人打斗。王明强出手相助，擒住了度本初，水底的火焰明晓大义却要王明强放走度本初。

王明强招来直升机，当然是聂明帆调度而来的。直升机把度本初与柴桑鲁巴接走。王明强和水底的火焰的缠斗使他们没能登机。

在画蛇屋前，两人躺在地上，看着飞机盘旋着离去。

“现在我们怎么办？”王明强问。

“你说呢？”

“继续打吗？”

“随你便！”

“没意思！”

“不打了？”

“不打！我们现在打来打去也打不出钱来。我要挣钱，你也要报杀父之仇。我们俩省着吧！”

“休战？我们出山？”

“不，你发现一个财源没有？”

“财源？我在雪宝山穿越了多次都没有看到财源。”

“山地里哪里能看到，你不记得在白洞？”

“什么？”

“白洞里的那个活死人，胸前挂着有什么？”

“亮晶晶的？是钻石？”

“就是钻石！雪宝钻！知道雪宝钻的价值吧？”

“知道一些，最大的一颗是鸡心的雪宝钻被日本人掳走，好像是217克拉。”

“白洞里的那个活死人佩戴的钻石有多大？可能与日本人掳去的相似重量吧？”

“你不会去偷那颗钻石吧？”

“嘻嘻，怎么会是偷呢？就算是拿吧。那个野人，哦，应该是照顾她的蛇巴人，现在已经被捉到渝州城了。她的保护神已经被抓走了！”

“你要趁此机会，偷？”

“是拿，明目张胆地进去拿！”

“好吧，是拿？趁她没有保护的时候？”

“你想想那么贵重的东西，戴在一个活死人的身上，啧！啧！想着都是罪过！”

“这合适吗？”

“想想吧，趁此机会拿到钻石，变成一大摞现金，我们俩后下辈子吃香喝辣，永远也用不完。如何？”王明强仍然在鼓蛊着水底的火焰。

水焰压抑住愤慨：“你一定要去？”

“为什么不呢？千载难逢的良机。”

“进洞的道路上有机关。”

“不怕，我刚才记下了出来的路数。趁现在记忆还没有乱，我们马上进去。”

“那——我们还是继续打吧！”

“你疯了吗？”

“那是蛇巴人的禁地，外族者进入当死！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忘了你也是蛇巴人的后裔。算我白说，现在我们各走各的路吧？”

“不行了，我们如果一起出山就相安无事，如果你在单独行动，我就跟定你了！”

“真是死脑筋！大麻烦！”

“对，大麻烦！出山吧！”水底的火焰过来要扣紧王明强的手臂。

王明强一跃而起，向白洞方向跑去。他果然要去偷钻石！水底的火焰跟随着跑去，阻拦着他前进的路。俩人就在山坡上追逐起来。

就在度本初与相瑜在渝州城的这三天里，俩人就这样一直奔跑着。王明强始终也甩不掉这个尾巴。他恨恨地对水底的火焰说：“可惜枪丢了，有枪，一颗子弹送你到西天！”

“可惜我受了点伤，不然，再把你擒拿了。”

有一次，王明强已经率先跑进了洞口。他拔开葛藤，冲进去后，洞里有一道溪涧，溪涧里有十二步跳石。记得当初度本初带领大家出来时叮嘱过：“跟着我的脚步走。”

王明强明白了这水中的跳石有实有虚，踩虚都可能坠进溪涧，溪涧间有若干大裂缝，随时准备吞噬着失足的人。但他记住了实跳石的分别是1、3、5步然后变节奏成6、7、9、12步跳石。不会有错！他跳上去时，水底的火焰从后边赶上来了。而且猛然向前窜，欲抓牢自己。

王明强步伐奇快，在躲避火熖的抓扯时，还必须记住踩下的脚步。

在最后的第3蹬时，眼看就要迈过去。水底的火焰扑上来，而且扑向他的脚踝，在拚命吗？蛇巴人都这样吗？

王明强迈出的腿没有踩在第1蹬上，落在第2蹬虚石上，虚石似乎早就等待着有人踩上去，它快速的滑向一边，王明强跌入了溪涧，涧底厚厚的一层青苔。王明强顺势滑向了一个大裂缝，他的头已经冲进裂缝中了，在水流激击中他看到裂缝深不见底，訇然的水声沉闷地传来。如果掉落下去，真是死不见尸！

好在水底的火焰一直抓牢他的脚踝，才没有被冲下去。他支撑着裂缝，让身体离开远一些，但溜滑的涧底和激流又把他们俩向下游冲去，这一段密布裂缝的溪涧也是一段陡峭的坡道，冲刷的过程中俩人不停地抓或者抵住溪涧中的礁石，才避免了一连串的裂缝的陷落。

最后一道裂缝时，水量已经很小了，冲刷的力量大大减弱。水底的火焰和王明强被水流推挤到一堆来。

“快，起来！”

当王明强站起来，正要迈开脚步离开时，裂缝突然张开，脆弱的石灰岩石承受俩人的重量已经被压塌了。俩人一起又跌下去。他们这才算正式进入清风峡了。

第八十七章　爆破

水底的火焰与王明强跌下来，落在清风峡的苔藓上，又听到了猛烈的爆破声。

刚才从跳石的溪涧上掉落，并不完全是俩人的身体重量压塌了石灰岩层，是山体的震动造成峡谷结构性的变化。这震动是由远处的爆破造成的。

不断有碎石崩落下来，纷纷落在他们的身旁。爆破点应该不在峡谷里，也许在峡谷峭壁的另一面，因为在山背后升腾起一股龙形的烟雾，浑浊的黄色夹带着黑色。

“有人在爆破！”

“垮岩了，快逃！”

俩人纷纷跃起，向峡谷下游方向奔窜。身后石块如雨的溅落下来，大石滚落的声音轰轰隆隆。好在俩人都有好体力，跑得飞快。

爆破声停息下来，峡谷两旁的峭壁暂时停止了垮塌。俩人站定回首瞭望峡谷。峡谷居然断流！上游处有一处岩石落下来垒成一道堤坝。那么多石头是哪里来的呢？再往上方看，峭壁处垮掉了半匹山，十几株瘦硬的松树倒悬着不肯掉落下来。

清风峡的两边的山体基本是石灰岩组成的喀斯特地貌，石灰岩受到来自山后的爆破。所有的山体结构发生了改变。更严重的垮掉的半匹山体后露出峭壁上的一个洞口，也许那就是白洞，因为隐约看到洞口处有晶莹的闪光。

白洞是千年不化的冰窟，里面有倒悬的冰柱、有镜面般的冰墙，千年的冰雪不曾溶化，但今天却被炸药轰得破了身，显露出白色的反光。应该是白洞，现在有冰水从洞口涌出，夹带着还没来得及溶化的冰块，水流正在加粗，更多的冰在溶化！正形成泱泱洪流。

“妈的，钻石，雪宝钻石！”王明强跌脚叹息！

“是谁在破坏雪宝山？是谁在造孽？”水底的火焰惊呼！

“是啊，应该把钻石取出来，再爆破也不晚嘛！”

“胡说！白洞可是蛇巴人的神圣的地方，是蛇巴人的圣地！”

“对了，这是第一次爆破！”王明强在思考着什么。

“还会有第二次，白洞很有可能完全崩塌，就会被完全毁掉！”

“钻石也被深埋在峡谷中？”

“对！谁也得不到！永远埋在雪宝山的垒垒岩石里！”

“那么大一颗钻石。多可惜！”

“更可惜雪宝山的溶洞，几十亿年、甚至几千亿年才能形成一个溶洞，却毁之一旦，毁于一小撮火药！”

“谁干的？”

“聂明帆吧？他在雪宝山搞开发，造孽哟！”

“是造孽。你说第二波爆破什么时候开始？”

“按照爆破施工的程序，两次爆破之间的间隔最快也应该在20分钟之后。但是我们要快走，现在形成堰塞湖正在上升过程，白洞的冰正在加速溶化，石头的堤坝会被溶化的雪水冲垮的。我们处于下游，堰塞湖的下方……”

“洪水会涌来！但是至少还有半小时的时间。”

“你要干什么？”

“我要进白洞！”

“拿出钻石？”

“对，钻石！不能埋在石头下，要让它变成钱变成财富！”

水底的火焰想想，白洞里还有一个人，是度本初精心照料的人，应该是相瑛，父亲度本行以前提到过她，每次说到他时，都一往情深的样子。是应该救她出来。但仅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可能没办法把她这么高地峭壁上带下来，对的，利用王明强的贪婪，俩人合力就能把相瑛救出来。他盯着王明强，故意问：“好吧！你不能一个人独吞吧？”

王明强喜出望外，“当然，见者有份！如果你愿意一起上去。”

“平分？”

“哈哈哈，就是嘛！有财富，谁能拒绝。平分就平分！”王明强大气地挥手。

“一言为定！快走吧！”

“好！记住，我们只有20分钟。”

“就是这道绝壁，我们徒手攀登上去。”

“你行吗？”

“别忘记了，我是蛇巴人的后代！”

俩人同时来到洞口下。“上吧！”

俩人同时伸手。刚崩塌的峭壁岩石极其松散，有的地方一触即落。在这种地质条件下并不是徒手攀岩的实施的地方，可以是攀爬过程步步惊心，不是他俩有胆！一个是财迷心窍，一个是救人心切。都一时间忘记了危险，争先向上窜动。

王明强以为担任多年的攀岩训练的教练，对攀岩的技术熟稔之极，肯定能领先在水底的火焰之前，没想到超越在前的却是水底的火焰。

俩人一登上峭壁，王明强就展现出超凡的膊力和攀爬技巧，他准确的选择位置——这一点非常重要，攀岩成功与否主要不在于膊力的大小，首先在于位置的选择和移位的腾挪技巧，这一点王明强有足够的自信。攀爬一段后王明强抬头看见水底的火焰的动作，真不愧为是蛇巴人的嫡传，水底的火焰完全展现出攀岩的天生的禀赋。他的身体如壁虎般紧贴着崖壁，双脚横向张开，蹬在两边的石头突起点。这样脚与手同样均衡地使上力，有时候还能向上悠一下，节省体力又事半功倍提高了速度。

“好小子！王明强惊叹时，也加紧了手脚倒换的频率。努力跟上他的脚步。

攀上洞口时，水底的火焰已经冒出半个身位。这是极其宝贵的距离，也是高手对决所产生的差距。水底的火焰一跃而起，紧跟着王明强也一跃而起，如两只鹞子纷纷翻腾而起，身姿轻盈、匪夷所思！

水底的火焰冲向白洞里的热床，王明强接踵而至。

刚才的爆破声似乎震醒了长期躺在热床上的人，她睁着眼睛看着顶上的冰柱摇摇欲坠，听见脚步声，她甚至还转头看着来人！

阳光通过洞口直射进来，以前的阳光是通过旁边的的一个小缝隙，通过冰柱的折射进来的。光线虽有，但并不强烈。现在阳光横蛮无比地闯进来，伴随着人影忡忡，让她的眼睛晃得睁不开。但她仍然努力睁大眼睛，惊愕地盯着来人。

她的目光直直地，仿佛要穿透所有的岩石、冰柱甚至是人的身体，她的目光虽然僵硬但是如冰一样的锋利和凛冽！好像若干世纪以来就有这样一对目光，好像就这样看了若干世纪。

这目光让俩人心里震悚。

水底的火焰率先跑近，他冲上前去解她脖子上挂着的钻石。

那对僵硬的目光有了变化，她从锋利突然变得炽热，她皱起眉头，“你…你…行？”

水底的火焰来不及细想她说得意思，伸手抓住了钻石。突然，她伸手攥住伸来的手臂。好冷，是人的手还是鬼的手？水底的火焰心底突然发虚，手一松钻石从手掌滑落下去。

钻石落在围护热床的忘情兰花丛中。

忘情兰花是雪宝山中独有的植物，在温暖湿润的幽谷里依傍青石生长。忘情兰的花好看，花蕾上的浆果却是一剂毒药，根据浆果的颜色毒性有较大的差别。红色毒性初成，食之苦涩，致人脸面抽搐、嘴歪面瘫；橙色毒性增强，致人手足麻痹，四肢无力，但是苦涩已去；黄色的浆果毒性进入腹腔，让人腹泻不止，永远也治愈不了腹泻，让人最终泻得枯瘦如柴的死去，黄浆果开始变甜；绿色的浆果的毒性进入胸腔、青色浆果的毒性进入大脑，毒性发作的时间更急促，让人暴毙而亡。到了蓝色的浆果，入口蜜甜，食之没有任何不适，但它的毒性已深入血液，毒素通过毛细血管带入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在二十小时后开始毒性缓缓发作，先是四肢里感觉钻进去一把利刃，在游走在横切，把肌肉一点一点地剥离、把筋腱一寸一寸地绞断，最后骨肉分离，骨头在收缩。痛！不是那种巨痛，是那种绵长的尖锐的痛，川流不息地在身体的各部位袭来，然后是腹内的寸断，内脏的寸断，痛澈心肺。这种强烈的断裂之痛得把人骂苍天的愤怒都消磨了，直想扑死。死时最后收缩成一个婴孩般的大小。这种形状太过恐怖，实在不便细说。

紫浆果的忘情兰从来就没有人见识过，蓝浆果已经歹毒至此，传说的紫浆果的毒性更是不可想象！本地流传忘情兰的歌谣：

忘情兰，红与橙，小鬼把路拦；

最毒蓝和紫，鬼门关上恨路短！

忘情兰尽管歹毒，却有人却喜欢它——它的香气。最非凡和曼妙的香！它还有另一个作用，是制造情蛊的好材料！

为什么是把忘情兰种植在热床上旁边呢？其实，这是蛇巴人在圣地设置的最后一道防线了。防的是歹毒的外族人。因为这本是蛇巴人的祭奠之处、去往新生的台阶。不容外族人涉足的，如果外族人贸然闯进，又不熟悉靠近忘情兰的套路，如王明强与水底的火焰这样直冲冲地进来，会有惨重的结局出现。

俩人也不知道这忘情兰的厉害，争先恐后地去捞落在忘情兰花丛中的雪宝钻。

俩人的手几乎同时抓牢雪宝钻时，也接触到忘情兰的浆果，俩人同时出现奇异的感觉！

第八十八章　忘情兰

王明强与水底的火焰在抓雪宝钻时也把忘情兰的效果抓碎了，浆果汁溅滴在俩人的手掌上——祸端由此产生。最初俩人浑然不觉，只感到手掌上一阵冰凉，从手臂凉到了心头。

他俩的心思都在争抢着从相瑛身上取下来的雪宝钻。钻石从水底的火焰手里滑落，被王明强抢拾在手中。

“哈！哈！它是我的了！”王明强返身向洞口跑去。刚到洞口里他的身体发虚，他诧异地望着水底的火焰。

水底的火焰此时也感觉不对，他的脚步也踉跄起来。

“怎么回事，你也走不稳了？”

“毒药！这洞里有毒药？”

“我们中毒了！”

“中毒了，我们不该来拿雪宝钻的。”

“快跑吧！跑下去再说吧。第二次爆破可能要来了！”

“不！你把钻石还回去！还给她！”水底的火焰说。

“为什么？这是我用命换来的！”王明强才舍不得还回这颗价值连城的钻石。

“这是蛇巴人的圣物，拿走，怕是带不出山的。”

“现在它在我的手里，谁也拿不走的！”王明强害怕水底的火焰把雪宝钻抢回去，赶紧把它挂在胸口，害怕掉了，他还把它贴身的放进内衣靠着皮肤，要知道这钻石上也沾染上忘情兰的浆果汁。他感觉冷，一股巨寒如利刃刺进胸膛！他打了个寒噤。他想到以前似乎听说过好的钻石永远都是冰凉的！在盛夏也是透心的凉。也许是钻石的特性吧！

忘情兰的浆果的毒性同时在他俩身上发作了，在身体的内部袭来第一波冲击。俩人相觑着，都看到对方的面部一阵剧烈的抽搐，脸都痉挛得变形了。俩人的脸庞摇晃着，牙关相互咯咯咯地嗑击。大约几分钟后突然平息下来，俩人抹抹脸，脸还是原来的脸，牙还是嵌在牙床上的，一切复还如初，还好！也许毒性不过如此。

俩人的争执又起。

“你要走，必须放下雪宝钻！”

“不，我要带回去，换荣华富贵！”

王明强已经攀着岩壁向下移动了。

水底的火焰也紧跟着向下移动。在下降的过程中，他不断地蹬落碎石阻拦、奇袭王明强，王明强的头被落石砸破，血泅出来，覆盖了眼睫，他仍然顽强地躲避落石，快速地下滑。

离地面还有三十米高的地方，王明强攀附着一着藤蔓，他开始沿着藤蔓加速地下滑。水底的火焰也攀附着这根藤蔓了，也同时加速下滑。

在王明强离地面还有十多米的高度时，他心生一计，蹬着崖壁猛然向外窜出，藤蔓从崖壁被扯出来荡向峡谷。这根藤蔓枯瘦，但是它的众多根系扎在崖壁间的石头缝里时，如无数细小的手抓紧崖壁上，如今被王明强扯出来，相当于切断了无数的抓扯点，藤蔓硬生生地断裂！

俩人同时从崖壁坠落，但是结果却截然不同，王明强在下方，藤蔓荡出的距离较远，以较大的抛物线抛向峡谷，他屈膝站定在一块巨石上。回头看水底的火焰就惨了，他的位置较高，藤蔓突然断裂，他顺崖壁下滑，中间他努力抓住能抓牢的突出点，以缓冲落体坠落的冲击，他做得足够好了，都几次都快抓住岩石的突出点上，可惜崖壁溜滑，最终都没有制住下跌的势头。

最终他颓然跌落在谷底。还没站起来就知道腰受伤了。他勉强支撑起来向王明强逃跑的方向追去。

此时俩人体内的忘情兰之毒第二波袭来：这一次并不是脸庞的抽搐变形，而是突然间感到四肢麻木，好像整个人就只有一段身子戳立在地面，手与脚突然感觉消失了，这种感觉让人心里害怕极了，俩人都跌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和脚，它们明明都在各自的位置上，怎么就是感觉不到呢？很想双手相握，怎么才能让手挪过来、怎么才能让一只手掌放在另一只手掌里呢？平时最简单的动作没办法做出来，让人真的很绝望！

第一波袭入皮肤，所以脸庞抽搐，现在是第二波，难道，这毒已经侵入了神经？俩人感觉不妙了。特别是王明强感觉中毒更甚，当水底的火焰挣扎着站起来，向他走过来时，王明强并没有能挣扎站起，在步步逼近的最后关头才找回自己的手脚来。

“站住！”在水底的火焰地喝斥中，王明强在逃窜。迎面是相瑜一行人正赶到。

“拦住他。他偷了雪宝钻石！”

度本初问：“哪里的钻石？”

“白洞！在白洞偷走的！”

度本初一听，知道他们进入白洞了。赶紧把王明强扑倒，此时的王明强已经不再是强悍的汉子，只轻轻地一拉就倒在峡谷的地面。水底的火焰此时赶上来了。

“你们——真的不知好歹！自己去送死的。”度天行一看俩人的脸色，就知道情况了。

“怎么回事？”相瑜问。

“他们擅闯白洞，中了忘情兰的巨毒！”

“他们——会死吗？”

“会死得很惨！”

水底的火焰看见了相瑜佩戴的龙蛇之角，他问相瑜：“几天不见，你成蛇巴之王？”

“对！她就是蛇巴人的新王！”

“失敬！失敬！”水底的火焰双手作揖，行了屈膝礼。

“你是蛇巴人？”

“是的，我的父亲是度天行！”

“度天行？”

“就是被他杀死的度天行！他就是我的杀父仇人！”他指着度本初。

“好侄儿，你倒认得我？是要再打一架。上次，你可没有赚到便宜！”

水底的火焰是仇人相见，分红眼红。“当然，我岂能轻易放过你！”

“可惜，你现在与你的父亲——度天行，一样地中了忘情兰之毒。你连站立都困难，你怎么打？”

水底的火焰要冲过来。刚起步，就被相瑜架住了拳头。只轻轻一推，他就倒下。

相瑜喝斥度本初与水底的火焰：“住手！谁敢动手，我会把他逐出蛇巴部落。”

“但是，他杀了我的父亲！杀父之仇不报，我枉立人间！”水底的火焰猛力地捶击大石。

相瑜追问度本初：“是你杀死了度天行？”

“是的！我杀死的！”

“你不是说他中了忘情兰的毒药？”

“是的，他也中了忘情兰之毒！”

相瑜摇头：“你虽然被逐出蛇巴部落，但是你的民族之心比谁都强烈。我不相信你会杀死度天行，你应该知道他是蛇巴人吧？我不相信你会同族相残！”

“我知道度天行是蛇巴人……而且是我的表哥！”

“哦，你现在把当时的情况讲出来！”

“好！”度本初讲出度天行临死前的细节：

度天行近几年频繁地进入雪宝山，为什么呢？可能是为了找到蛇巴人，也可能为了找到相瑛。三十多年了，为什么是这几年才频繁地来到雪宝山呢？当然是迫于生活的奔波，回到城里找工作、结婚生子、然后是抚养孩子，这几年孩子也长大了，他才有机会脱身来解开心底的谜团。

度天行很早他就知道自己也是一个蛇巴人，他的爷爷爷给自己讲过蛇巴人的老家，他下乡当知青进入雪宝山后知道有蛇巴人了。但是自己虽然久居城市、远离族群，但是内心里总有一种“寻根”的冲动。第一次悄然进山，寻找蛇巴人无果，但是来到画蛇屋前，见到纤尘不染的画蛇屋，他想到一个问题：“相瑛真的死去了吗？”

把以前的细节从头到尾地回想，他突然想到：相瑛可能没有死去！因为她的身边应该有一个人一直在保护着她，会是谁呢？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蛇巴人！度天行的头脑里灵光一闪：也许找到相瑛也找到了蛇巴人，或者找到蛇巴人也找到了相瑛！

最后一次，他把酒和肉带上来，在月明之夜就在画蛇屋外的平坝里摆开。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