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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决非戏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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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关心?”蓝海桐调侃地问。
  “关心?”杨朔亭先是打了个寒颤,接着猛烈地摇头,“娘,我不是关心,我只是有不祥的预感。”
  “喔?那么就先恭喜你了。”蓝海桐突然一笑。
  “恭喜我?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的『不知先觉』呀。”
  “什么意思?”
  “就是你的预感成真了嘛。”蓝海桐蹙眉。从小她就觉得朔亭是所有的孩子中反应最迟钝的;天哪!聪明的她怎么会生出一个笨儿子呢?
  “呃……娘,可不可以麻烦您再说仔细一点?”杨朔亭紧张得一张脸都快揪得变形了。
  “那你就仔细听好了,娘可不会再说第二遍。”见儿子点头后,蓝海桐扬了扬手中的信,“东方家来信说,东方巧儿离家出走了,希望咱们的杨三公子能帮忙找她。”
  杨朔亭先是一愣,随即大叫:“什么?!娘,您再说一次!”
  他话才一说完,蓝海桐拿着信的手便往他头上敲去,“我刚说过不讲第二次的。”
  杨朔亭皱起眉抚着被母亲敲痛的头,他终于知道二哥杨朔行爱打他的习性是遗传自谁了。
  “为什么指名要我去?”他深感不平地问。
  “因为巧儿留书说要来找你。”
  “找我?”杨朔亭又打了一个寒颤,“那我最好别让她找到。”
  “我的三少爷,你这番话可是大错特错,因为现在是轮到你要去找她。”蓝海桐笑道。
  “我不要!”
  “你非去不可。”蓝海桐给了他一个温和的笑容,但杨朔亭明白这个笑容背后的意义。
  “娘──”
  “别撒娇。”蓝海桐微笑地轻拍杨朔亭的脸颊,然后一脸正经地说:“东方家的人已经派出全员寻找巧儿,但巧儿像是有意躲避他们的追踪,让他们怎么都找不着。他们担心时间一久,巧儿恐怕会有生命危险,毕竟江湖险恶,而她只是个身怀『三脚猫功夫』的女孩子,且她是出来找你的,所以东方家便有个计划,打算以你当饵,诱出巧儿。”
  “我当饵?那直接用我的名义就好了嘛,干嘛要我也去找她?”
  “若只是那样,只怕不容易诱出她,因为她不见到你是不会死心的。”
  “我……”杨朔亭心里叫苦,东方巧儿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缠着他?
  “乖儿子,你就赶紧打理行李,准备起程吧。”
  “娘,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杨朔亭仍抱持着一分希望,企盼娘能用另一种方法来代替。
  “嗯……”蓝海桐一手撑着下巴像是真的在为他想办法,然后她往丈夫的方向努了努嘴,“如果你能说服你爹的话。”
  说服爹?那比叫一头牛说话还难!
  杨朔亭垂头丧气地说:“娘,那我去整理行李了。”
  “嗯,乖。”蓝海桐看着杨朔亭那副难过的模样,心中也有一些些不忍;但事关巧儿的生命安全,就算是不愿也得去做。
  杨无心来到妻子身边,眼光又是爱怜又是责备。他拿起纸笔写道──
  每次都把事情推到我身上,让我当坏人。
  “呵……”蓝海桐满是柔情地偎进杨无心的怀中,“因为你最好用嘛。”
  杨无心听了也只能无奈地摇头,伸出手环住蓝海桐的腰。
  “唉……”蓝海桐突然叹了口气,惹得杨无心一脸关切地看着她。“没什么啦,只是朔亭这一出门,庄里又只剩咱们两位老人家了。”
  杨朔风和曲蘅两人新婚燕尔,正一同出外游山玩水,杨朔行则是走访江湖,而杨化羽跟着杨朔真到了太湖替人治病,现在连杨朔亭也因为要找东方巧儿必须离庄。
  孩子都不在,感到寂寞吗?杨无心写道。
  蓝海桐点头,“有一点点。”
  杨无心蓦地嘴角一扬,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蓝海桐看了之后竟红了脸。她笑骂道:“讨厌,都老夫老妻了还──”
  蓝海桐话语未了,便被杨无心温柔地堵住了唇。
  当黑暗退尽,换上一片迷雾时,风水云渐渐地苏醒。
  “唔……”她的眼皮先是跳动着,然后缓缓地张开;她眨了好几次眼才看清楚眼前的东西。
  木板?上面怎么会有木板?
  接着,她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她应该是死了没错吧!从悬崖跳下谁能不死呢?只是她全身上下的疼痛感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死后也是有知觉的?
  风水云慢慢地转动她的头,接着突然睁大眼睛,怀疑自己有没有看错──那个穿着白衣的人竟飘浮在半空中?!那这里真的是地狱了,不然怎会有人如此呢!只是她想象中的地狱并没有像自己身下这般舒适的床……
  娘呢?娘在哪里?
  风水云想撑起身体下床找娘去,无奈却浑身使不上力来,她挫败地在床上喘着气。
  “你终于醒了。”飘浮在空中的人突然说起话来,风水云惊讶地看着他。
  那人开始动了,他慢慢地坐起来,这时风水云才发现他并不是浮在空中,而是躺在一条绳索上。
  “你……你是谁?”怎么绳索能躺人呢?她好怀疑。
  “杨朔行。”
  “我要找我娘,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儿?”
  “找你娘?”杨朔行扬起一道眉,笑问:“你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吗?”
  “我……这里不是地狱吗?还是我娘不在这儿?”
  杨朔行听了她的话,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你笑什么?”风水云感到有些生气。
  “姑娘,你恐怕还没睡醒。这里是人间,你还没死。”杨朔行满脸笑容地说。
  “我还没死?”风水云愣了下。
  “是呀,底下的阎王爷还不想要你的命。”
  “这怎么可能?!我从崖上跳下来,怎么可能没死呢?”对于自己没死的事实,她感到好难过。
  “你跳崖?”杨朔行突然收起笑容,“为什么要轻生?”
  风水云沉浸在自己未死的消息中,根本没听见他的问话。
  杨朔行跳下绳索,来到床前,确定她注意到他后,再一次问道:“什么原因让你放弃自己的生命?”
  “这不关你的事。”风水云恢复了平日待人的淡漠。
  杨朔行察觉了她突然的转变,看来那层冷淡是她的保护色吧。
  “你说的没错,你之前为了什么原因跳崖的确不关我的事。但是……”杨朔行突然靠近她,两人脸庞之间的距离不到三寸,他用严肃的表情和比她还要冰冷的语气对她说:“从我救起你的那一刻开始,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这个人在说什么啊?她将身体往床内靠去,拉开两人的距离。
  “我又没有要你救我。”
  “喔,那你早该在我出手救你之前先跟我说。”
  风水云愣住了,“你……”
  杨朔行又继续道:“既然我已经浪费了力气救你,你的生死就交由我掌管,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再有寻死的念头。”
  风水云敢确定眼前这个人有毛病;他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吧!他以为自己是谁呀?
  倏地,杨朔行变回了他一贯的笑脸,速度之快,令风水云有些讶然。
  “你肚子饿不饿?”他问。
  “不饿。”风水云不想再领他的情,于是便这么答复,然而诚实的肚子却在此刻叫了起来。
  看着她涨红的脸,杨朔行的嘴咧得更大了,“我去煮些粥,你趁这段时间再休息一下。”
  说完,他便开门走了出去。
  第二章
  待杨朔行出去后,风水云才开始思考她此刻的处境。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么命大,跳下断崖竟然没死。她感到很沮丧,原以为可以摆脱世间俗事,谁知却仍在红尘中。
  再自尽一次吗?不,她想,她没那种勇气了。
  当初之所以选择跳下,是因为她已无路可退,为了不落入他们的手中,她才会毅然决然地纵身跃下。但此刻不一样了,她觉得自己像是又活了过来,她比一般人多了一次生存的机会,所以她没有必要再轻视自己的生命。
  她想起了她的救命恩人,那名自大且狂妄的男子,她记得他刚才说他叫……呃,不太记得了。
  现在仔细想想,他适才那些话似乎带有另一种含意,像是要她珍惜自己的生命,要她别再轻生;但此刻她的命就是他的这类的话,却令她直觉地想反抗。
  说实在的,她还挺佩服他“变脸”的功夫;两种属于不同心情的脸谱竟然可以在他脸上快速地交替,她深深地感觉到这个男人有着令人无法透视的心思,而他定非泛泛之辈!
  过了好一会儿,风水云觉得力气已渐渐回到她身上,于是她先试着动动手脚──她两只脚掌被包了起来,包扎她脚底伤口的人应该是他吧。
  她一手弯曲以手肘抵住床,然后慢慢地撑起上半身,好不容易地,她终于得以倚坐在床边;她的气息有些紊乱,因为起身的这个动作消耗了她许多力气。
  他救了她的命,她该以什么来回报他呢?
  其实,对于他,她可是一点都不心存感激;若是可以,她还想偷偷地走掉,当作生命中没出现过这个人。她这短短的一生几乎都是在漂泊,认识最久的人,就是住在她隔壁的王大婶,娘的丧事就是她帮忙料理的。她想自己是没有机会再见到王大婶了,只要再踏入她生活了三年的旗口镇,她肯定会被那群人生吞活剥的。
  她不想再和任何人有牵扯,也不想再接触人了;这番死里逃生,让她决定了未来的生存方式──她决定要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虽然那将会非常艰苦,但总比让他人以恐惧的语气称她是妖女来得好。
  “你已经自己坐起来了呀。”杨朔行捧着托盘走进屋子,手中的食物还热腾腾地冒着白烟。“这里只有粥和青菜,你就将就一下吧。”
  他先将托盘放在桌子上,“粥还很烫,等它凉一下再吃。”接着他走到床边,“我差点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风水云看了他一眼,却闭口不回答他的问题。
  “不说?那我就随便帮你取个名字好了,这样称呼起来才方便。嗯,什么名字好呢……”杨朔行双臂交叉在胸前,思考着该给她取什么名字好,“阿猫或是阿狗?这不好。小黄还是小白……这也太普通了。如果叫阿花或阿美……”
  “风水云。”听他说着那些难听到极点的称呼,风水云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出自己的名字。
  “水云……嗯,这名字我喜欢,以后就这么叫你了。”杨朔行给了她一个满意的笑容。
  “谁准你这么叫的?”她又和他不熟,怎能直唤她的名呢?
  “不叫你水云,难道叫你风姑娘吗?”杨朔行抚着下巴,“风姑娘……这不太好听,听起来好像你是疯子。”
  风水云瞪大眼睛,怎么别人叫都没事,被他一说却变得那么奇怪?
  “所以我还是叫你水云,如何?”他问。
  风水云抿了下嘴,“随你。”
  杨朔行笑了笑,他走回桌边,舀动碗中的清粥,确定它不那么烫人后,才又捧起托盘,他的脚则勾住一张椅子将它拖到床边。他把托盘安稳地放在风水云伸直的腿上,然后自己便在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粥的温度刚好,你把它吃完吧。”
  风水云左手捧起碗,右手拿着汤匙舀起一口粥,然而粥还未入口,她又把它放回了碗里。
  “怎么不吃?”杨朔行问。
  “你坐在旁边看,我吃不下。”风水云抑下心中的不自在,以淡然的语气对他说。
  “是吗?”杨朔行倒不这么觉得,但既然她这么说,他也只好闪边去了。他来到系在半空中的绳索前,轻轻一纵,人便安安稳稳地躺在绳索上。“这样总行了吧?”
  “嗯。”风水云有些纳闷地看着他,他到底是怎么让自己待在绳子上的呀?
  她静静地吃着粥和那盘青菜,双眼却一直瞥向他,满脑子想着他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吃饭专心点,别一直偷看我。”杨朔行突然侧过身对她笑道。
  “啊?”风水云吓了一跳,他是怎么发现她在偷看他的?她微红着脸,很努力地把剩余的粥和菜吃完。
  见她用完饭,杨朔行翻下绳索,收起托盘走出去。当他再度回到屋子里时,恰好见到风水云打了个呵欠。
  “想睡了吗?”
  风水云点点头。肚子填饱了,睡意也回到了她的脑中。
  杨朔行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百花玉灵丹递到她面前,“吃了它。”
  “那是什么?”闻起来香香的。
  “补充精气的药。把它吃了之后你再睡。”
  风水云将它接过,她是需要它的,早一点恢复体力,便可以早一日离开这里。
  吞下百花玉灵丹之后,她躺回床上,杨朔行伸手替她拉好被子,盯着她的眼说:“告诉我,你不会再次寻死。”
  看着他那不容否决的眼眸,风水云答道:“你说过我的命是你的;没有你的允许,我怎敢那样做?”
  杨朔行感兴趣地扬起嘴角,“你很聪明。”懂得以他说过的话来堵住他的嘴。
  “你睡吧,我不打扰了。”他无声地走出屋子,轻轻地将门带上。
  妖女?
  杨朔行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他可是怎么看都不觉得她会是别人口中的妖女。
  在风水云睡着后,他便到附近的旗口镇去买些必需品以及要让风水云替换的衣衫,没想到整个城镇的人都在谈论昨天跳崖自尽的妖女风水云。
  经过他的追查,他明白了她跳崖的原因;不过这已不是他所关心的,他现在最好奇的是他们所谓的妖法到底是什么?
  镇上的人传得绘声绘影,有人说她满身妖气,可以动都不动就伤了吴少爷;有人说她口中念着一堆咒语,做法伤人;也有人说她眼睛狠狠地一瞪,吴少爷就受伤了……
  听过了各种版本的流言,杨朔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位吴少爷该死!
  他想要非礼良家妇女在先,竟然还指称她是妖女,提供巨额赏金捉拿她,让众人像失了心般猛追赶着她,逼得她走投无路,纵身跳下断崖。若不是他及时出手救了她,只怕她早已尸骨无存,化作一摊烂泥了!
  想到这儿,杨朔行的心竟感到有些紧缩,于是他更加厌恶吴家的行径了。
  哼,他们钱多吗?那他就要让吴家在一夕之间资产全空,换上乞丐服当丐帮帮主骆少扬的徒子徒孙去!
  当太阳渐渐西下,小屋内洒满金黄色的余晖时,风水云再次醒了过来。
  从窗子看到外面的天色,她诧异着自己又睡过了几个时辰;而这回她可以轻易地坐起身了,除了脚底的伤口有些刺麻外,她觉得全身舒畅极了。是她睡饱了的关系,还是睡前那颗药的功效呢?
  算了,她不在意,只要她的体力恢复了就好。
  他不在屋子里,会在外头吗?他最好是不在,这样她就可以悄悄溜走了。
  风水云试着将包裹着布条的脚踩在地上,阵阵刺痛由脚底传来,看来是脚底的伤口在责怪她的举动了。她强忍住疼痛,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将全身的重量交给了受伤的脚掌。
  她紧皱着眉头一步步走向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聆听外面的声音,在确定屋外没有人声后,她将门打开,近冬的空气流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风水云缓缓跨出了门,可在她踏出屋子几步之后,她惊愕地环视四周,倏地停止了呼吸,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直到她感觉到自己就快窒息时,她才猛然为肺部补进它所需要的空气。
  “这……这是什么鬼地方?”她喃喃道;若不是身后的岩壁连结着她所站着的这块地,她真的会以为自己是飘浮在半空中!
  这块地的周围……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包括她睡了一天的屋子,这块地只有那间小屋的七倍大,呈长形,放眼望去只见得到夕阳。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的想法,她战战兢兢地走到边界,蹲下了身子,双手贴在地面上,慢慢地将头探了出去──
  “啊!”蓦地,她的衣衫被人从后揪住,一个力量快速地将她往后带,让她贴向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
  “你答应过的。”杨朔行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风水云仍处在惊吓中,所以没有响应杨朔行的话;方才他那鬼魅般的举动吓得她一颗心险些跳出来!
  他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回答我!”对于她再度想不开的事,他感到有些气愤。
  “我并没有要跳下去,我只是想看看那底下是什么。”风水云解释。
  “真是这样?”是他误会了吗?
  “我没必要骗你。”
  “那就好。”杨朔行本想放开她的,却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你的脚伤还没好,为什么不好好待在床上?”
  “我……”风水云被他这么一问便答不出来了,她努力地想找个好借口。
  杨朔行看着她脸上怪异的神情,脑中灵光一现,不禁笑出声来,“你该不会是想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离开这儿吧?”
  被猜中心思的风水云羞愧地低下头。
  “除了往下跳之外,如果你有其它的方法能从这块平台上离开,那我会很佩服你的。”
  他之所以会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这块平台位处在低于崖顶十余丈的地方,除了一面连着山壁外,其余的边界都是悬空的,仿若另一座断崖。若从崖顶朝下看,也只是灰蒙蒙的一片,若不亲自下来一探究竟,是不会发现这儿的。
  至于要离开这座平台,得以上等轻功飞跃而上;杨朔行知道风水云不懂武功,因此才会说出那样的话。不过要离开平台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方法,但他并不准备告诉她。
  昨日傍晚风水云跳下断崖时,他正巧在屋外;当他抬头看到有人坠落时,急忙抛出怀中的白色绸带缠住她的腰将她接了过来,这才救了她一命。若当时他人在小屋内的话,只怕风水云早已香消玉殒了。
  “这种地方谁出得去呀!”风水云讪讪地说。
  “那你就打消离开的念头,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养伤吧。”杨朔行说完便抱起她。
  “你做什么?”风水云惊道。
  “抱你进屋去呀。”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对于他如此自然的举动,风水云惊讶之余亦感到有些羞赧。
  “你的脚受了伤,若想它早点好,就别随便去动它。”看着她脸上那腼腆的神色,杨朔行竟感到有趣;这才是她最真的表现吧?
  不理会她的抗议,杨朔行将她抱进屋子后放到床上,接着抬起她的脚来。
  “你又想做什么?”
  杨朔行不语,他从床边的一个小柜子里拿出两个外型不同的红色药瓶及干净的布,接着又拿了张椅子到床边,侧向她坐着,将她的脚平放在他的腿上。
  “你……”
  “布脏了,你的伤口又出血,这样很容易受感染。”他将缠在她脚上的布拆开,一双小巧细致的美足就显露了出来。
  杨朔行挑出装药水的长形瓶子,再撕了一小块干净的布,将布用药水沾湿,准备拭去原本涂在伤口上的药;但在他的手要接触到她的脚时,风水云却突然大叫──
  “等一下!”
  杨朔行看着她,不懂她为何一副紧张的模样。
  “我……我自己来。”风水云急着将脚收回,无奈杨朔行一手压住她两只脚踝,让她无法顺利抽离。
  “自己弄不方便。”他好奇地看着她,忍不住问道:“你好像很紧张?”
  “紧……紧张?没有啊。”风水云否认,“我只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该这样碰我的脚。”
  “那是指在正常情况下。现在你的脚受伤,而我是要帮你敷药,就当咱们一个是大夫、一个是病人,这可没什么不合礼教的地方。”
  “话怎能这么说……”
  “呵,我可是觉得我说得很合理。”不待她接话,杨朔行直接将那块沾着药水的布抹向她脚底的伤口。
  “唔!”风水云突然闷哼一声,杨朔行又再次转过头看她。
  “会痛?”他问。
  风水云抿着嘴点头,眼神怪异地飘向其它地方。
  这回杨朔行改以轻拭,避免再弄疼她,可是才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脚趾头竟然全部蜷起,看得他一阵轻笑。“放轻松,你这样子我怎么帮你上药?”
  风水云听话地放松脚底,眼睛则紧盯着自己的脚;杨朔行越想越奇怪,她该不会……他的眼睛突然闪过一道顽皮的光芒。
  他故意以轻似羽毛般的力量用布慢慢刷过她的脚底,惹得风水云全身一颤,咬住了下唇。接着他又做了一遍,只见风水云清丽的脸庞顿时皱成一团。
  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你是因为怕痒,才不让我帮你上药啊,哈哈……”
  风水云忿忿地看着杨朔行,原来他是故意戏弄她的!她涨红着脸,觉得难堪到了极点,一颗心紧缩地说不出一句话来,而从脚底的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竟刺激了她的泪腺,她的眼眶渐渐盈满泪水,最后流了下来。
  糟了,她哭了!杨朔行心中暗叫不妙。
  “你……太过分了!”风水云的泪水流得更凶了。
  “对不起,我很抱歉。”杨朔行赶紧向她赔不是,一股莫名的情绪爬上了他的心头。他一反以往潇洒自若的神态,有些慌乱地将风水云从床上抱进自己的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轻拍着她的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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