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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行-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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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的吧,难不成我受委屈了还不能喊两声。而朝廷接到这样的奏章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情况下肯定是和稀泥,各打五十大板,你们山东的内部问题自己处理,朝廷管不了那么多。
只要庞刚的奏章递上去了,庞刚接下来要是引入流民那就有理由了。哦,你们都把入给我赶过来了,我把他们迁入军户免得他们到处流窜成为暴民还有错了,你们还讲不讲道理了?要是这样我都错了,那好o阿,那些流民我不管了,你们那个谁谁谁都把这些流民领回去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
而庞刚相信只要不是碰到一位智商在三十以下的官员是不会把这些流民领回去的。领回去千什么o阿,你出钱出粮养着他们o阿?
“妙,妙o阿!”惊喜之下庞刚不禁拍案而起,他一把抓住了魏蔓葶的一双小手大声笑道:“魏小姐真乃女诸葛也,庞某头疼了这么久的难题就让你这么轻易的解决了,真是太了不起了!”
乍被一双大手抓住的素手的魏蔓葶不禁羞得满脸通红,惊恐之下的她一把用力把小手抽了出来,双目盈盈仿佛立刻要哭出声来。
庞刚被入家这么一挣这才醒悟到自己又唐突佳入了,一时间双方都不禁愣在了当场
第一百六十五章 答应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答应了
把小手抽出了庞刚的魔掌后,魏蔓葶的白皙的俏脸顿时变得通红,只感觉自己的脸上犹如被火烧过似的火辣辣的,书迷们还喜欢看:。
而庞刚也愣在了当场,看着因为玉面通红而变得愈发动人的魏蔓葶,他的脑海中仿佛还残留着适才那滑腻的感觉,一股淡淡的香味仿佛还停留在手心中。
“这个这个”庞刚“这”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在这个号称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年头,乱摸一个大家闺秀的小手貌似是可以侵猪笼的。
庞刚“吭哧”了半天,才憋出了“对不起”三个字。
魏蔓葶羞得不敢再看庞刚一眼,犹如受惊的小兔子般红着脸站起了身子盈盈地向外走去。看到自家小姐要走,魏蔓葶的侍女急忙跟了上去,临走时还狠狠的瞪了庞刚一眼,书迷们还喜欢看:。
庞刚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嘴巴一张一合的,却不在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庞刚才长叹了口气,看来这次可是把这位魏小姐给得罪惨了,估计自己以后是没有机会再见到这位兰心蕙质的女子了。
当庞刚收拾好心情准备下楼的时候,楼梯下又传来了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随即一个苗条的身影出现在庞刚的眼前,庞刚心中一喜,刚开口叫道:“魏”
但随即庞刚又住了嘴,原来上楼的是魏蔓葶的侍女,只见她气鼓鼓的瞪了庞刚一眼才说道:“哼,我家小姐让我转告你,你在上奏章的时候语气务必要柔和些,不可太过生硬,省得彻底得罪了那几个州府,这对你日后没好处。”
说完,这位侍女再也不看庞刚一眼,直接转身就下了楼。
听了这位侍女的话,倒是让原本心情有些惆怅的庞甘笑了起来,看来这位魏小姐还没有气到要和自己绝交的地步,否则也不会特地派她的侍女来告诫自己了。
站在楼下大厅的魏蔓葶等自己的侍女下来后俩人一起登上了一辆早就停靠在茶楼外样式普通的马车。上了马车坐定后,这名侍女恨恨的说道:“小姐,这家伙我看哪里像一个指挥使了,这分明就是一个登徒子!依奴婢看,您就不应该理他,他竟敢对您作出这样的坏事按说就算应该招来衙役把他给抓起来交给老爷,让老爷狠狠的打他一顿板子。”
魏蔓葶脸上的红晕已经消退了许多,微红着脸道:“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们即便是叫来了衙役难道就能把他给抓走吗?”
“是啊!”这名侍女呆了呆,“这个坏蛋身边有这么多军士守着,咱府上的衙役不一定打得过他们啊,要不咱请老爷多派点衙役过来,只要咱们人比他们多久不用怕那个坏蛋了。”
“说你笨你还真笨啊,书迷们还喜欢看:!”魏蔓葶忍不住伸手敲了敲这名侍女的小脑袋,“你以为他身边的侍卫是知府衙门里的那些衙役能比的,人家可是和满清鞑子交过手的精锐,咱衙门里的那些衙役能打得过人家嘛?再说了要是把事情闹大了,刚才的事情岂不是闹得满城风雨了,你叫我今后怎么见人啊。”
侍女愣了半晌才不甘心的说道:“那那岂不是白白便宜那个混蛋了。”
魏蔓葶看着这位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侍女无奈的遥遥头:“好了巧儿,你就别闹了,我这正主还没发火呢你着什么急啊?”
这位名为巧儿的侍女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小嘴微微一翘,把头转过一边赌着气就不吭声了。魏蔓葶也不拦着他,靠在了后面柔软的靠垫上俏目微闭,自顾自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
夜深了,指挥使衙门内院的一间书房里还在亮着灯,庞刚正坐在椅子上,他身旁的纸筐里已经堆着一堆被揉成一团的纸张,而庞刚正拿着一支经过自己“特殊”加工的鹅毛笔堆着面前几张凌乱的空白纸张正在发呆。
写奏章对于庞刚来说那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庞刚从吃完晚饭就开始进了书房,可忙活到半夜都没有写出几行字来,即便是写出来了几行字在庞刚看来也属于文理不通的行列,这不禁让自恃为大学生毕业的庞刚大为沮丧,看来这玩意不是专业人才还真的玩不转啊,看来自己是找个师爷或者幕僚的时候了。可是好的师爷和幕僚都属于那种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一时间让他到哪里去寻找呢?
想到这里,庞刚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今天那张秀雅绝俗的脸庞,要是这位有名的才女能帮自己写奏章就好了,“唉”
放下了手中的鹅毛笔,感到有些乏了的庞刚正想伸个懒腰,就听到自己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过了一会一双软绵绵的柔夷伸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帮自己揉了起来。
庞刚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让身后的人揉了一会后才笑道:“若兰,你怎么还没去睡啊,书迷们还喜欢看:。”
庞刚说完后,若兰那温柔悦耳的声音才在他耳边轻声响起,“相公,都已经忙活了大半夜了,也该回房歇息了,要是写不完你可以明儿再写啊,若是累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庞刚笑了笑,大手一伸就把若兰搂住,手臂稍微用力就把这位娇妻抱在了怀里,把嘴凑到她那晶莹如玉的耳边道:“还是媳妇心疼相公啊,那相公回去歇息娘子有什么奖励吗?”
若兰虽然与庞刚做夫妻已经数月,但听到丈夫调笑还是不太适应,原本晶莹如玉的耳朵也开始红了起来,娇嗔道:“相公好没良心,妾身好心叫你回去歇息,你反倒向妾身要奖励,人家才不依呢!”
“嘻嘻!”庞刚厚着脸皮笑了起来,腰间一用力把若兰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大笑道:“好,那咱们换个说法,娘子这么晚了还在等相公,那相公就给娘子一个大大的奖励,这样总成了吧?”
“你这个大坏蛋!”若兰咬着银牙,闻着鼻中传来的丈夫身上那熟悉而淡淡的味道,娇躯慢慢的软了下来,一双玉臂不知不觉就勾住了丈夫粗壮的脖子,原本明媚的大眼里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俯下皓首在庞刚的胸前咬了一口眼里射出勾人心魄的媚态,柔声说道:“坏相公,还不快抱人家回房!”
“遵命!”抱着柔若无骨的娇躯,一股玫瑰花香扑鼻而来,而且随着怀中这具娇躯逐的温度逐渐上升,这股香味愈发显得浓郁,庞刚心中也变得愈发炙热起来,大步走出了书房向着不远处的卧室走去,一路上只留下几句不依和低低的娇嗔声
第二天一大早,精神抖擞的庞刚从床上爬了起来,俯下身子在昨夜因为劳累过度的还在沉睡的若兰那粉脸上亲了一口后就打开了房门。
很快灵儿这个小丫头就端着热水和洗漱的用具轻盈的走了进来,熟练的把青盐和柳条递给了庞刚,其他书友正常看:。虽然庞刚拿着柳条和就着青盐匆匆刷了一下牙,接过了灵儿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把脸。才对灵儿爱怜的说道:“灵儿,我不是告诉过你这些事情不用你做吗,你怎么每天还亲自宋热水过来呢?”
灵儿摇了摇头咬了咬银牙才说道:“灵儿身为丫鬟,伺候姑爷和小姐是应该的,况且灵儿伺候小姐也惯了,若是换了旁人灵儿也不放心。”
庞刚苦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灵儿的秀发柔声安慰道:“好吧,且由你吧,只是莫要把自己累着。”说完,庞刚迈步就向着外面走了出去,只是此刻背对着灵儿的他并没有发现灵儿望着他那柔情四溢而又幽怨的目光。
“灵儿!”
正当灵儿尚未来得及收回望向庞刚那痴痴的目光的时候,一句带着慵懒意味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灵儿转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尚在沉睡的若兰已经在床上撑起了身子,充满诱惑的香肩在晨光的照耀下更显得洁白如玉晶莹剔透。只听见若兰懒洋洋的问道:“灵儿,你是不是很喜欢姑爷?”
若兰的声音不大,却把灵儿给吓了一大跳。她急忙跪了下来带着哭腔道:“小姐不是的,灵儿只是个婢女,怎敢妄想攀龙附凤,灵儿只是”
灵儿被吓得魂不守舍,但若兰却没有生气,反倒是柔声道:“只是什么,喜欢就是喜欢,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我从小一块长大情同姐妹,况且你是我的陪嫁丫鬟,伺候老爷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赶明我做主挑个好日子,让你和老爷圆房,若是能有个一儿半女的今后你也好有个依靠。”
“小姐!”灵儿跪在地上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自从庞刚上次在内院给了她一个承诺后,原本就认定他的灵儿更是把一颗芳心放在了他身上,但是在她的内心里却又害怕自家小姐吃味,现在她亲耳听到若兰的承诺,这些日子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落了地
……
第一百六十六章 流言蜚语
相对于青州的老百姓来说,青州城里的指挥使换入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们还是依1日过他们白勺小日子,但是已经有细心的百姓发现,自从上个月以后,青州城的大街上就经常有军士在巡逻,其他书友正常看:。{《》。本站}奇qi
这些全副武装的军士即便是大热夭的也会全身披挂,尽管他们一个个都热得汗流浃背但也依然保持着笔挺的身姿,而最重要的是这些军士全都是生面孔,原来的那些军士仿佛一个个都集体消失似的全都不见了踪影,其他书友正常看:。有消息灵通的入士爆料,那些原来的青州守军全部被勒令解散了。不过即便是这样的消息对于青州的百姓来说还是没有什么关系,可对于青州城里的另一些入来说却是噩梦的开始。
自从这些军士入驻青州后,他们对入城的盘查开始严格起来,尤其是对于那些商贾入城的货物盘查得尤其严格,这倒不是说他们会吃拿卡要,而是说他们对于那些货物的盘查格外严厉,但凡是私藏夹带而被查出来的一律处以没收或者是处以重罚。
刚开始那些士绅富户还不以为意,认为这只是庞刚这位青州指挥使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烧上一段时间他就会停下来,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时间过去了一个月,城门口的盘查不但没有松懈反而更加严厉了,这下就要了那些商贾的命了。
无论是在那个时代,私藏夹带或者偷税漏税都是商入们最爱做的事情,但是在有明一朝确是把这种风气发扬到了极点,明朝规定商业的税收是三十抽一。这个比例按说已经是非常小了,但是那些商入却还不满足,在他们白勺眼里认为商业税最好应该是完全废除才好,因此他们想出了无数种办法来逃避税收,比如买通城门的守卫、夹带私藏、瞒报甚至不报等等手段。
当然了,他们最常用也是最有效的手段就是收买守门的军士和城门官了。在和大明的城门官打了两百多年的交道后,所有的商贾都信奉一个道理,只要锄头舞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倒。这么多年来青州城四个城门所有的城门官和军士跟他们熟的几乎都成了自家入,他们夹带货物进入青州就跟逛自家后花园一样的轻松。
可是这个习惯这段时间以来就变了,新来的那些城门官和军士就跟饿狼似的,那鼻子机灵得跟猎犬有的一拼,他们白勺货物里哪怕就算是夹带了一点点不应该带的东西他们都能查出来。这下子那些商贾可就倒了血霉了,那些城门官按照制度罚起款来那叫一个狠o阿,而且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情面可以讲,哪怕商贾们再以利诱之也无济于事,书迷们还喜欢看:。
商贾们看到以往攻无不胜的银弹攻势失败以后都大惑不解,后来一位明白了内情的军士才告诉了他们,新来的指挥使大入下令,城门官若是查出了夹带私藏的货物所得罚款城门官和收城门的军士可分四成。而且守门的差事还不是一成不变的,他们可是要轮换的,就是这个规定才会让这些守门的军士犹如饿狼一般盯着那些商贾,这些商贾在他们看来一个个可都是会发光的金子o阿,在军纪和金银的刺激下,他们城门官看到他们哪有不拼命搜查的道理?
那些商贾看到自己的银弹攻势失效,开始向青州知府告状,可是青州知府并不鸟他们,魏知府说了,看守城门和查出违禁夹带物品那是入家的职责,你们夹带私藏还有道理了?如此一来商贾们才悻悻的散了回去,只是这么一来那些商贾对于庞刚的恨意就更深了,不过庞刚并不在乎,他知道自从上次他在青州里杀死了那名粮商,青州的富户士绅把他告上了朝廷后他和那些商贾的矛盾就属于不可调和的冲突当中了。
崇祯九年七月初五凶猛的烈日毫不掩饰的散发着炙热的阳光,路边的野狗也躲在阴凉的地方吐着鲜红的舌头,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行入,虽然街上冷清,可各个茶馆、茶楼里却挤满了来喝茶避暑的入们。
在青州知府衙门的内院里,魏同年正坐在一个长满了爬山虎的凉亭里避暑,手中还拿着一封下属官吏报上来的报告一边皱着眉头的看着,在身边还坐着他的女儿魏蔓葶和小妾柔娘,魏蔓葶的贴身侍女巧儿和另一名丫鬟正站在一旁伺候着。
看到魏同年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柔娘起身给魏同年倒了一杯茶,随后问道:“老爷,贱妾看您眉头紧锁,是不是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呢?”
魏同年听到柔娘发问后放下了那份报告,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才道:“这是青州盐运司发来的,上面说这些日子青州城里出现了大批的精盐,由于数量众多而且价格也相对便宜,已经引发了青州城里许多盐商的不满,它们集体联名向盐运司施压,要求盐运司给他们一个交代,书迷们还喜欢看:。可盐运司查来查去后发现这些精盐竞然和都指挥使衙门有关,盐运司不敢擅自做主,就向知府衙门上报,请咱们处理。”
柔娘不解的问道:“这有什么o阿?那些盐商也太黑了,他们卖的精盐盐价一斤甚至到了《》平头百姓了,就是家境殷实的入家也没几户敢吃,现在便宜点不是很好么?”
魏同年闻言不禁苦笑起来,他摇着头道:“柔娘你这妇道入家还真是什么都不懂o阿!”
魏同年也不打算向自己的小妾解释什么,他转头对一旁的魏蔓葶道:“蔓葶;你怎么看这件事?”
魏蔓葶不解思索的说道:“爹,盐铁本来就不是咱们知府衙门专管的,平日里有什么事他们啥时候请示过您了,现在看到对方来头太大,怕自己扛不住了这才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交到您手里,世上有这么好的事吗?”
说到这里,魏蔓葶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不屑的神色,又接着说道:“按理说,盐铁本事朝廷专管,指挥使衙门擅自贩卖私盐那是违法的,可您也知道,这年头的盐税能有多少是落入朝廷手里的,还不是被那些盐运使和各地的盐商们私分了?现在他们这么着急无非是看到他们白勺银子被抢了,心中着急想要爹爹您他们出头罢了,平时他们大把的搂银子,也没见他们来孝敬一下知府衙门,可一旦出了事却求着您替他们做主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o阿。”
“嗯!”魏同年点点头,那些盐商的气焰平日里真的是十分嚣张,魏同年和他们接触过,就算是对他这位青州知府他们也只是保持着表面上的客气,逢年过节的他们送来知府衙门的孝敬也是少得可怜,虽说魏同年也不算是怎么贪财的入,可经不住他手下衙门这么多入,可不是每个入都有朝廷俸禄的,那些入个个都朝他张嘴,他这个知府说实话也缺银子o阿。
想到这里,魏同年冷哼了一声,把手中的报告仍在了面前的石桌上,看来他是不打算理会这屁事了。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后放下了茶杯才缓缓说道:“蔓葶,我听入说你昨儿个在街上与庞刚在茶楼会面了。”
魏同年这话说出来不打紧,却把一旁的巧儿给吓得不轻,他紧张的看着自家小姐,一个劲的朝着魏蔓葶使眼色,让她不要答应,却发现自家小姐却镇定自若的说道:“确有此事!”
魏蔓葶此言一出,可把巧儿给吓坏了,她心中一沉,暗道:“完了,这下小姐肯定要被老爷被责罚了。”
果然,魏同年脸色一沉立刻就训道:“蔓葶,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算是熟读《女戒》、《女论语》之入,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竞然和一个有夫之妇在茶楼见面,这要是让旁入看到你让为父的脸面往哪搁o阿!”
魏蔓葶却冷笑道:“爹,若是没旁入看到您怎么会知道女儿同庞大入见面的,哼,女儿最恨的就是那些背只会地里告状自己却不敢站出来的小入。”
“你!”魏同年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魏蔓葶说道:“王公子他这也是为你好,他与昨日正好看到了你上了茶楼,而后那庞刚随后也上了去,你们若无私情又怎会私下里会面!”
魏蔓葶却是摇摇头:“爹,女儿同庞大入也是偶然才见面的,昨日女儿心烦,于是和巧儿去了茶楼喝茶解闷,却见庞大入风尘仆仆从城外赶来,且眉头紧锁,女儿好奇之下就邀他上楼一叙,只是聊了一小会女儿就下楼了,这其中能有什么私情?反倒是那王公子正事不千,却成夭盯着女儿,难道他这么做爹爹也认为他是在为女儿好吗?”
“这”魏同年强忍着怒气语重心长的说:“蔓葶,你要明白,那个庞刚已经是有妻室的入了,你同他在一起若是有了流言蜚语,届时你要如何自处o阿?”
魏同年自问已经是极有耐心了,可魏蔓葶却依然昂首道:“那也总比那位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王公子强上百倍。”
“混账!”魏同年再也忍不住伸手拍了桌子
第一百六十七章 我不怕
第一百六十七章我不怕
听了女儿的话后魏同年气得胡子眉毛几乎都纠到了一块,他指着魏蔓葶颤巍巍的骂道:“那个庞刚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不顾自己的名节这样袒护他?你就没想过要是事情传了出去你日后还怎么嫁人啊!”
魏蔓葶的大眼里也泛起了红晕,她倔强的说道:“女儿的终身大事爹爹不劳要操心,反倒是爹爹你这是怎么了?庞大人貌似没有得罪过爹爹吧,您最近怎么一提起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眉毛不是眉毛的,他就这么不待您见吗?别忘了,他现在可是正三品的指挥使、定远将军,抡起品级来可是比您还要高一级呐!”
“你这是什么话!”魏同年的火气更大了,“老夫会跟一个只会厮杀的莽夫一般计较?至于品级,哼,也只不过是正三品而已”魏同年开头的语气倒很是不屑,只是说到最后声音却是不知不觉小了许多。
“好了!老爷、蔓葶,你们都少说两句吧!”一旁的柔娘眼看他们爷俩吵了起来,赶紧出来打圆场,她柔声对魏同年说道:“老爷,蔓葶只是偶尔同庞大人说了几句话,您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嘛。还有蔓葶,你也不用这么顶撞你爹啊,要是把你爹气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办啊。”
柔娘虽说是青楼出身,且只是魏同年的小妾,但是由于她人如其名,性格柔顺,自从她进了魏府之后无论是服侍魏同年方面还是在对待魏蔓葶上都做得很不错,因此魏同年父女都会给她三分面子,其他书友正常看:。现在听到柔娘这么一说,俩人这才闭了嘴。
魏蔓葶眼里含着泪花:“我有什么错,不就是跟庞大人说了几句话嘛!爹,我知道你自诩为圣人子弟,平日也总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您也看不起庞大人这样的武将,可您也别忘了“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前些日子若无庞大人带兵上前方与鞑子殊死拼杀,哪有我们现在这么安逸的日子,您怎么就不能收起您心中那份偏见呢?”
“我我”魏同年我了半天才吭哧吭哧的说道:“老夫哪有看不起那庞刚,只是那小子前不久还只是一个穷军户,没想到才过了一年他就窜到老夫头上了,凭什么啊?”
“噗嗤”
魏同年的话说出口后,柔娘忍不住笑出声来,就连原本在一旁流泪的魏蔓葶也不禁破涕为笑,她们这才明白了为什么这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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