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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三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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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沮授眼前一亮,赶紧大声道:“给我带进来!”
第076章得先生,胜数万雄师矣
“主公……呃……渠帅……”高览兴匆匆踏进大帐,满脸兴奋之色,见帐中有人,赶紧改口,“览幸不辱命!” “呵呵,看来很顺利啊!”刘硕微笑赐座。
高览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意气风发地道:“我一向以为做人就得在战场上大杀四方,今天才体会到谋略的妙处啊!看着官兵跟在我们屁股后面转悠,那感觉,妙不可言啊!哈哈……”
“云台”,刘硕脸色慢慢凝重起来,“官兵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其他人到还摆了,那个沮授的确是个难缠的家伙,这次我们就吃了不小的亏。再有旬日,包围便会自解。但在此之前,必须小心应付!大营警戒工作改为由你负责,其他人我还真的不放心!”
“是!”高览起身领命。
………………
山下,沮授大营。
沮授目视着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和一个仆人走进大帐。那个中年人眼中略显慌张,但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并没有减少分毫。此人正是那位被黄巾军疑为奸细的言家村一位士绅,名叫言钦。言钦说起来算是个好人,平日里急公好义,偶尔也能为穷人慷慨解囊。不过言钦也少不了豪强的通病,那就是对义军深恶痛绝。
上次被黄巾军抓住,虽然刘硕没有难为他,但私下里还是被黄巾兵一顿饱揍。言钦嘴上没说,心里恨极了黄巾军,发誓要报仇雪恨。让他高兴的是,他家一位仆人的妹妹居然嫁给了黄巾军中的一位小头目。这名仆人嗜酒如命,喝多了的时候经常仗着这点关系卖弄,被人捅给了言钦。言钦闻之大喜,赶紧将这位名叫阿勇的仆人找来,亲自给他斟酒夹菜,又许诺等老管家退休后由他接班。阿勇平日里哪享受过这待遇,一时间感恩戴德,恨不得掏出心肝来给言钦看看。
言钦见时机成熟,当即吩咐阿勇装作走投无路,前去投奔他的妹夫,争取将他的妹夫拉拢过来,好做内应。阿勇酒酣耳热,当即信誓旦旦地答应了言钦。不久阿勇便传来消息,他的妹夫在军中郁郁不得志,再加上他姐姐也不愿意跟着黄巾军到处奔波,已经答应了作为官兵的内应。言钦收信后,想到此前所受侮辱,再不迟疑,当即来到大营准备向官军告密。没想到还没见到韩馥,便被先锋沮授的人给拿住了。
沮授详细盘问了二人一番,知道言钦所言非虚,当即将言钦捧为座上宾,厚加款待。沮授有心单独攻打黄巾军,但考虑到手下人数太少,即便有内应,也很难大获全胜,无奈之下,向韩馥汇报了情况。然而让沮授意外的是,韩馥听到消息后居然古井不波,似乎并没将消息放在心上。
原来,韩馥已经私下探听到消息,孝灵帝亲自下诏,承认了太平道的合法地位。灵帝在诏书中还引经据典,说大汉的开国君主高皇帝和他的战友们是一帮平民的代表,他们的理想是把土地分给单个的小自耕农家庭,然后由帝国的官吏向他们收取赋税,征用劳役。男耕女织,饱食终日,君民相安,天下太平。太平道的纲领无疑刚好切合。
此时韩馥正在犹豫,是就此罢休还是乘公孙侯的命令来之前灭了黄巾军。正在此时,沮授找上了门,韩馥心内一动,一条毒计跃上心头。他偷偷瞟了沮授一眼,见沮授不亢不卑,丝毫不将自己放在心上,不由得冷哼一声,终于下定了决心。
“公与,前日灭了贼军锐气,虽然记了罗宪大功,但我心里明白,这肯定是你妙计。”韩馥推心置腹地道,“我今日方知公与大才,以前有不敬之处,尚请见谅!”
沮授见韩馥一反常态,微微一愣,随即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道:“韩太守言重了,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如今有此良机,不知太守如何应对!”
“你是我军先锋,又是你安排的内应,便由你全权筹划吧,统军大印暂由你代领!”韩馥铿然道。
沮授闻言精神一振,当即站起道:“既然太守大人如此信任,授愧领了。我打算明日寅时,让内应在贼军大营放火,造成我军攻入大营的假象。山下贼军势必会支援,那时我部强行攻占乌鸦口。请其他各部同时围剿。由于我部人数较少,到时请太守大人接应!”
“此计大妙,便按公与之策而行!”
沮授见韩馥答应,当即回营着手准备。当夜,沮授让军中臂力强劲之人,将一支带着密信的箭羽射入山中约定地点。
………………
黑山军大营。
张燕彻夜未眠,接二连三地打击几乎将他压垮了。天刚蒙蒙亮,突然听见外面似有喊杀声,不由得腾的跳了起来,以为又有官兵攻打自己。
“渠帅”,外边守候的亲兵奔了进来,“黄巾军大营好像遭到了攻击!”
“胡说!”张燕眉头一皱,官兵只有通过乌鸦口才有机会攻打山上的黄巾军,现在乌鸦口尚无动静,怎么可能有官兵攻打?
“小的不敢谎报!山上大火冲天,杀声震天!”
张燕不再言语,赶紧让亲兵帮自己披挂停当,走出了营帐。
山上果然如亲兵所言,的确像是发生了战斗。难道是黄巾军内讧?张燕到现在也不相信官兵能悄无声息地攻上山去。张燕虽然有心看黄巾军被官兵剿灭,但他也清楚现在黑山军的命运也掌握在黄巾军手中,如果黄巾军失势,黑山军也绝对逃不得好。想到这里,张燕赶紧让人请来张凤,,让张凤带了五百余人赶去援助黄巾军。
张凤前脚刚走,沮授所部便发动了对乌鸦口的冲击。张燕稍事阻挡,便让手下放开缺口,让沮授部冲了过去。沮授知道身后还有韩馥所部,也不怕被贼军抄了后,当即向山上冲去。
便在此时,南部和北部也响起了喊杀声,似乎有官兵向中间的黄巾军冲杀过去。张燕心中一惊,随即发现官兵声势虽大,但人数似乎并不多,不由大喜。随即在乌鸦口仅仅留了五百名黑山军,其他人疯一般向沮授所部冲了过去。
………………
“主公,大事不好!”
刘硕正在睡梦之中,高览急匆匆地掀帘而入。刘硕睡眼惺忪地爬起来,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军中失火,似有官兵攻入!”
“啊!”刘硕大惊,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赶紧提了兵器冲出了营帐。只见黄巾军大营到处是大火,东北侧还有一片砍杀声。
刘硕和高览龙行虎步,迅速赶往现场,果然见数百人在那儿厮杀。刘硕见没有大军攻入,暗暗松了口气,目光迅即向山下看去,从南面、东面和北面也同时响起了喊杀声。
“云台,这批人恐怕是官兵内应,赶紧将他们拿下,准备营地。”
高览虎吼一声,带着身边的亲兵扑了过去,急切之间也顾不得随时叛徒随时自己人,三尖两刃刀翻飞之间,人群纷纷倒下,也就是一口气间,地上已经躺倒了七八十人,其他人纷纷退避,不一会儿混乱的场面便平静下来。刘硕在旁边暗暗点头,高览勇敢果决,当机立断,果然不亏是三国名将。
这时候沮授所部业已向山上冲来。天已渐亮,再加上山坡周围草木已经被黄巾军清理干净,刘硕居高临下,周围的形势一目了然。他见官兵人数稀少,乌鸦口方向似乎还在黑山军掌握之中,知道不会有什么大事,当即让严福和另外一名黄巾军将领分别带领一支八百名的人马阻击南面和北面的官兵,剩下人等由高览带领,向沮授所部冲去。
………………
沮授见官兵轻松冲过乌鸦口,不由得大喜,看来山下贼军果然如自己预测,大部分上山援救了,当即带着手下奋不顾身地向山上冲去。然而,刚刚冲到半山腰,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一阵喊杀声,恍然回首,见乌鸦口方向数千名贼军疯一般自身后扑来,而盼望已久的韩馥大军似乎尚未行动。沮授恍然回首,山上的大火业已逐渐熄灭,满山遍野地贼军自上而下冲了过来,为首一人身法轻灵,身形晃动间,离自己越来越近。
“韩馥狗贼误我!”沮授脸上一片惨然,不由得仰面长叹。
便在此时,高览已经率先赶到。挥舞着三尖两刃刀,如虎入羊群一般,摧残着官兵脆弱的神经。转眼间,高览已经冲到沮授面前。沮授呛的一声拔出所配宝剑,义无反顾地迎向了高览。
沮授虽是读书人,但那时候的读书人都喜舞剑,沮授也是如此。但是不幸的是,他碰到了高览,手中宝剑安能挡得住虎狼一般的大将,手中宝剑顿时飞上了半空,人也跌落地面。看着三尖两刃刀划过一道凄美的弧线,沮授的脸色顷刻一片煞白,紧紧地闭上了双目,一丝冰寒瞬时袭至,沮授感到颈侧一凉。
“又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沮授耳边响起一丝不屑的冷笑,心中一苦。怕死?沮授丝毫没有将死放在心上,只不过必胜的局面打成这样,而自己的宏大抱负如此烟消云散了,实在是不甘心啊!
………………
“渠帅,我捉了一个县令!”
高览兴匆匆跨进大帐。
“哦,叫什么名字?”刘硕很感兴趣地问道。
“沮授!”
“沮授?”刘硕先是一愣,继而大喜,腾地一声从地上蹦了起来,“人在何处?”
“大帐外边,兄弟们正在磨刀!”
“磨什么刀,赶紧请进来。不,我亲自去迎!”刘硕兴奋地冲出大帐。
“渠帅,你的鞋……”高览看着刘硕光着脚丫跑出去,赶紧提了刘硕的谢跟了出去。
第077章得先生,胜数万雄师矣
刘硕快步走出营帐,只见外面果然绑了一个人,头上儒生巾已乱,样子潦倒,但面色从容,目光远眺,浑然没有做俘虏的觉悟。 “阁下可是沮授沮公与?”刘硕疾步走到儒生面前,急切问道。
儒生将目光缓缓收回,落在刘硕脸上,眼眸中充满了考究和探询,刘硕的年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沮授一向以孙武、韩信之才自诩,没想到接连数次对阵都被刘硕接了下来,双方居然战成了平手。他本以为遇到了一个世外高人,没想到现实中的对手居然是一个毛头小伙子。
“正是在下!你是……”
“某黄巾渠帅刘硕是也!久仰沮先生大名,硕有礼了!来人啊,松开先生!”刘硕拱手为礼,让人给沮授松绑。
“你我乃敌对双方,渠帅为何如此客气?”
“误会,误会而已!”刘硕罢了摆手,束手将沮授请入大帐。
进入大帐,刘硕只留高览、严福和贴身侍卫牛犊子在内,其他人都赶出帐外,随即才和沮授分宾主坐下。
“渠帅刚才说是误会,到底是怎么回事?”沮授从刘硕言语中听出了话外音,刚一落座,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硕也感觉非常奇怪”,刘硕面色一整,“黄巾军信奉太平道,并非反贼,我想朝廷业有旨意下达,不知官军为何还苦苦相逼!”
“此话何讲?”沮授闻言脸色一变。
“据硕所知,朝廷已经确认了黄巾军的合法地位,按理说韩太守也应该收到了圣旨!”刘硕见沮授不像撒谎,稍一沉思便明白了个中奥妙,心内大喜,但脸上却不动声色。
“韩馥小儿……”,沮授大怒,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即一阵苦笑,脸露无奈之色,“没想到授居然被人利用了!”
“先生大才,又何苦与小人计较,如果先生不嫌弃,硕愿请先生出山。”
“哦”,沮授没想到刘硕会有此请求,眼睛一亮,故意反问道:“授惭愧之至,用宵小之计,烧了渠帅营帐,伤害黄巾数千人马,哪敢高就!”
“先生言过了,两军对垒,便是敌我,伤亡在所难免。何况,得先生胜数万雄师,区区一座营帐何必放在心上!而且,现在事情已经很明了,你我都是为了天下黎庶的幸福,如能得先生相助,硕喜不自禁!”
沮授对天下大势有着非常清晰地认识,而且以沮授的见识,也并不认为义军便是不可饶恕之人。熟读历史的他,当然知道任何一支力量的出现都有着其内在的原因。刘硕能抛开成见如此推崇自己,让他不仅看到了刘硕博大的胸怀,也让他感到了如遇知己之感。不过沮授并没有就此认可刘硕。沮授很清楚,如果真像黄巾军自己所言的,纯粹是为了清君侧,那肯定没有什么前途。以当前形势来看,天下必将打乱,以刘硕之能,如果能谋得一官半职,或许可以在乱世中取得一席之地,藉以逐鹿天下。
“渠帅过奖了,授乃区区一县之令,年过而立尚无建树,愧立于天地之间啊!”沮授有心考察刘硕,随即话锋一转,问道:“渠帅胸怀寰宇,想来志向远不止清君侧如此简单,不知渠帅今后有何打算?”
刘硕知道沮授这类人必有远大包袱,如果自己不能露出雄心壮志,展现远大的前景,是不可能取得他的信任的。想到这里,清了清喉咙,朗声道:“先生称我玄伟可也。我观天下,方今朝纲不振,义军蜂起,天下大乱在即。当此时,只需一人居高而呼,必应者云集。近年来,鲜卑在北方屡寇幽并二州,羌人在西方时有骚动,而南边交阯、合浦已经成了南蛮寻乱之地,朝廷多年来穷于应付,国库亏空,靠卖官鬻爵以维持。一旦天下大乱,势必分权于州郡,很可能恢复州牧制度,由州郡自行应付各地战事!”
说到这里,刘硕停了下来,等着看沮授的反应。沮授刚开始见刘硕慨然论天下大势,尚不以为然,等到刘硕推断刺史制可能再次演变为州牧制后,脸上露出了沉思之色。半晌,眼睛陡然一亮,目光灼灼地盯着刘硕,心里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高览见沮授如饥似渴地看着刘硕,小心肝不由咚咚直跳,那目光怎么看怎么有点变态了,难道这个看似儒雅的男人还有不良嗜好?
刘硕微微一笑,继续道:“一旦实行州牧制度,虽然会给各地义军造成很大困难,但那时候大势已成,只要有一人能够登高而呼,必能成大事。”
“黄巾军在你的带领下,的确气象维新,但是其他贼军在我看来可都是乌合之众啊!”沮授心内已知刘硕的志向,但故意反驳道。
“话是如此,那也得看统帅的能力。没有无能的士兵,只有无能的将军嘛!”刘硕开始卖弄前世的语言精粹。
“没有无能的士兵,只有无能的将军嘛!”沮授慢慢咀嚼着,连声叫好。随即,沮授庄重地站起来,然后拜服于地,口中连呼:“主公在上,请受沮授一拜!”
刘硕大喜,赶紧上前抓住沮授的双手,将他扶了起来,“先生请起!先生请起!”
四目相对,随即爆发出一阵心有灵犀地大笑。高览等人见主公又收复了一位士人,也不由得大喜,跟着笑了起来。
事实上,在那个时代,收一个武将很容易,武将往往没有什么伦理观或世界观,只要碰到喜欢的主子,跟着走就行了。但是像沮授这样的士人,深受伦理纲常之教,大都有门第之见,对刘硕这样的白身,打心眼里会瞧不上。现在有了沮授的榜样,刘硕再想收复士人,应该就容易多了。
让沮授气结的是,过不了多久,韩馥便派人上山通知刘硕他们,朝廷已经赦免了他们攻打石邑之罪,并承认了太平道的合法地位。
第二天,在韩馥的邀请下,刘硕带着手下诸将和五十名精兵,到韩馥大营做客。韩馥给足了刘硕他们的面子,居然在乌鸦口外列队相迎。事实上,韩馥这个乱世枭雄也看出了刘硕的不平凡之处,开始拉拢刘硕。
当韩馥和沮授的目光相遇时,韩馥面色一滞,随即满面风光地走上前去,道:“欣闻先生做了刘渠帅幕僚,真是恭喜了。朝廷方面的手续,先生就不用管了,韩某代劳了。”
沮授心内高兴,早就将韩馥的宵小之举抛之脑后。而且他已经认了刘硕为主公,一切以刘硕马首是瞻,当然也不愿给刘硕带来麻烦。
不久,官军大营便想起了饮酒作乐之声。
又过了数日,刘硕让沮授留在大营,负责训练士卒,自己带了高览、严福和牛犊子,下山去寻张角,商量下一步发展事宜。
第078章谍战天下
刘硕等人刚走出乌鸦口,突然听见身后响起一阵急遽地马蹄声,大家恍然回头,只见两骑疾奔而来。为首一人骑术高超,遥遥领先,来到近前悠然止步。马上之人抬起头来,居然是张凤。刘硕不由得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后面的马也跟了上来,原来是张洁雯。 刘硕向张凤微微一笑,转头皱着眉问张洁雯:“阿雯,你这是去何处?”
张洁雯嫣然而笑,娇声道:“这些日子在山上闷也闷死了,我想和你们一起去找哥哥,顺便散散心!”
“胡闹!”
刘硕此行有大事要办,可不是像张洁雯所说的,是出去散心的。虽然朝廷赦免了黄巾军,并承认了太平道的合法地位。但刘硕心里非常清楚,这只不过是朝廷内部权力倾轧的结果,再加上封谞的帮忙,否则以黄巾军的所作所为,那可是反贼啊,怎么可能如此善罢甘休。刘硕此行,一是要尽快和张角联系上,商量下一步的行动;二是要将上次和严福讨论过的建立间谍网络付诸实施。在通讯及不发达的古代,如果形成一套完善的信息系统,将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壮举。
“张姐,你看他……”张洁雯一向和刘硕走得比较亲近,没想到刘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自己恶声恶语,嘴一咧,几乎哭出声来。
“渠帅,现在山上都是男子,连我们黑山军的家眷都被遣散了,让张姑娘一人在大营多有不便……”张凤轻声劝道。
“哦”,刘硕的确没想到这一层,随即又问张凤道:“那你又何贵干呢?”
“我……”张凤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原来,由于张凤在黑山军中威望太高,无论张燕如何努力,黑山兵还是心有所向,让张凤非常尴尬。尤其是经过此次官兵一战后,黄巾军丝毫无损,而黑山军损兵折将,让大家对张燕又多了几分看法。张燕无法可施,最后居然迁怒张凤,张凤当然不会和自己的哥哥一般见识,最后终于下定决心离开黑山军。
当然,家丑不可外扬,这些话张凤是不会和刘硕说的。刘硕见张凤面带难色,也不再追问,默许了她们俩跟着自己一起上路。
一行人下山后,很快便打听到张角在清河郡。刘硕有事在身,到也不急着去见张角,当晚便在邯郸城歇了。由于有张凤在身边,白天刘硕等人也不敢泄露黄巾军的秘密。晚饭后,等到张凤和张洁雯歇下了,高览、严福来到刘硕房间,牛犊子可不懂这些东西,盘腿坐在外边给他们放风。
“主公,上次你说要组建一个什么‘间谍’网,说是和斥侯差不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进门,严福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怎么,想自己单干了?”刘硕开玩笑道。
严福闻言脸色一变,眼中有悚然之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道:“主公明鉴,福忠心耿耿,只不过希望能有机会为主公效劳!主公如不信,福愿一死以报!”言毕,以头抢地。
“哎呀”,刘硕赶紧伸手扶住严福,连声道:“快快起来说话,我只不过和你开句玩笑,你怎么当起真来了!”
“严福,起来吧,别让主公难做!”高览见严福还不肯起来,赶紧也走上前去,随即又对刘硕道:“主公,严福就是这脾气,你不要挂怀!”
刘硕摇了摇头,这下可算领教了古人的固执,看来自己以后也得注意点了,像高览这样的武将,对上下从属关系看得还不是那么重,但一般士人和严福这样的人,看得真是比性命还重。自己刚才纯粹是开玩笑的话,在严福听来,倒是好像在怀疑他的忠诚了。
“是到建立一套‘间谍’网络的时候了!”
“何谓‘间谍’?”高览也感兴趣地问道。
“所谓间谍,也就是平常所说的奸细!只不过在自己人看来,当然不能用奸细来称呼了,我们可以称之为间谍!”
“间谍,间谍。”严福唠叨了两声,连连点头表示认可。严福一向做的是探听消息的工作,最怕别人叫他奸细的,现在刘硕给了一个新名词,让他非常开心。
刘硕见高览和严福都来了兴趣,接着道:“战争当然需要武力和谋略,但这些都不是决定战争胜负的根本。事实上,信息才是决定战局的关键。如果我们能掌握敌军所有的资料,人数、装备和行动安排,你们说只要人数不是太过悬殊,是否有把握取胜?”
“那当然!”高览不屑地撇了撇嘴,如果真那样也太容易了,还要什么谋略啊。严福也跟着点了点头。
“嗯,我们现在就是要建立一直队伍,专门负责打探各方面的消息。这支队伍平时分散在各地,负责收集地方上的政治、经济、军事各方面的消息,定期将消息传给我们。在特殊时期,可以成立专门的机构,负责手机信息。”
严福眼睛一亮,问道:“如果在战时,恐怕来不及传递消息,也无法传递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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