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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罚-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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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英一听,倒是乐了起来,笑眯眯的说道:“余大人果然好兄弟!”
余少阳接着说道:“这是自然。我怎么的也得帮鲜老兄你收尸吧,你说是不是?”
鲜英一怔,立刻跳了起来。笑骂了道:“好小子,你这没安好心的。妄我还把你当兄弟,竟然是这般陷害老子。搞不好这路上使伴子的。就是你小子故意的呢!”
连部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一阵。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开玩笑而已。
余少阳开过玩笑之后,收敛了一下情绪,对鲜英问了道:“怎么,营部今天又收到什么消息了?让老兄你冒着雨就急急忙忙的要送进去?”
鲜英喝完了茶水,身体也暖和了起来,他说道:“消息是有,也是比较急。大概的意思就是要让第三师和第四师准备向南继续压进防区。
据说是内江城的一些大户人家跑到成都去向胡都督上访,说是第三师和第四师的人在内江城里乱搞,霸占民宅,哄抢商品,甚至还传出调戏妇女的行为。”
余少阳眼睛眯了起来,鲜英说的这一切他自然是十分相信的,中国士兵目前也就是这样的素质了,有时候甚至比外国驻军都还不如。他虽然听出来了,鲜英说这番话的时候还只是带着假设性的口气,并不确认或者说并不想确认内江城是否有这样事情的发生。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这样也好,要是让第三师和第四师的那帮畜生们都调到更南边的防区去,咱们就有机会进城了。在这小山镇上都窝了快大半个月了,人都还腐烂了。进城去就爽多了,别说道路好走,说不定还能洗上热水澡呢!”
鲜英听了这话,眼睛眯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一定要记在心里,等下我进城去送了消息,一定要在第三师的师部洗个热水澡再回来。他娘的,这天气可冻死人了。好几天都没舒坦过。”
余少阳笑着说道:“我劝你还是好好先把消息送到,顺便鼓动一下第三师早点调动防区。只要咱们能进城去了。那日后可以想怎么洗热水澡,就怎么洗热水澡。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你可不要一时贪图,让日后遭殃了呢。”
鲜英白了余少阳一眼,说道:“你以为我是天王老子呀,让第三师滚蛋第三师就乖乖滚蛋吗?得了得了,不给你瞎掰了,我先进城去了。”
余少阳将鲜英送到了后面那个棚子里,看着鲜英穿戴好了雨衣,然后上马。他向鲜英摇了摇手,关切的说道:“路上搞慢一些,这山泥巴滑得很,你要是真掉山沟里去了,我他娘的还得冒着雨来救你。”
鲜英呵呵笑道:“就你乌鸦嘴也想咒我?省省吧。”说完,一打马鞭便去了。
余产阳回到连部,孙中华有些迫不及待的问了道:“余大人。才才听鲜大人说,第三师和第阅读最新童节就洗涧书晒细凹姗齐伞灿要调防区了,那咱们可真有机会讲城,。” 余少阳冷笑了两声,说道:“得了吧。你以为第三师和第四师那帮老油子们会把内江这块肥肉让出来吗?他们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拖延的,咱们能进城?也许可以。就是咱们去给这帮老油子送东西的时候。”
孙中华显得有些失望,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娘的,在这破地方都他娘的快发霉了,还要待多久呀。”
余少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可能,还有三个月吧。 ”
三个月之后,便是宋教仁遇刺的时间,从那开始国民党就要开始正面与北洋政府较量了。也就是在那个时间里。南北的矛盾便由嘴皮上的功夫升级到了武装冲突了。
孙中华听了余少阳这番话,立刻就诧异不已了起来,连连问了道:“三个月?这这这也太离谱了。咱们这边都各就各位了,不可能还要在等三个月这么长的时间吧。”
余少阳说道:“慢慢忍受吧,其实忍受也是一种进步。当你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环境时,你就已经超越常人。懂吗?”
孙中华怔怔的点了点头,虽然他觉得余少阳说的有道理,可是自己压根还是不喜欢呆在这个破地方。但是他也只好叹了一口气,做为基层的人来说,往往很多事情都只能是无可奈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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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余少阳在自己私人帐篷里,点了一盏油灯。外面的雨水稍微消停了一些,但是依然能够听到零碎的雨滴声响。帐篷里稍微温暖一些,可是这种温暖也是一股潮湿的味道,就像是冬天穿着棉袄运动了一番,汗水贴在衣服里面,让人很不舒服一般。
他在一张临时搭建起来的小桌案前坐了下来,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封信。这封信他早在三天前便已经读过了。四天前自己委托鲜英带了一封信到余家庄。第二天鲜英回来的时候便带来了这封回信。
信文自然是大哥余文华写的。他在信文中介绍了一下最近的情况。张嫣然与他过得很多,二姑娘依然是那么勤快,只是最近连续下雨,让老夫人的风湿病又犯了,几乎是下不了床了。
余少阳在给大哥的信里面,最强调的还是最近内江城不安稳,士兵们在城里面横行霸道,而且战事眼前就是要起来了,所以尽快让老夫人决定变卖家产,离开四川。而在回信里,余文华对这件事自然是无可奈何,余文华提到了张培安已经不下三次派人来劝说老夫人一起离开四川避一避。甚至还有一次是张培安亲自过来劝说的。只是老夫人一心念着祖业,不肯放手,所以余家到现在还在迟疑之中。
余少阳曾经对大哥说过,如果老夫人迟迟不肯答应,那索性就直接按照他的方法,赶紧背地里把产业卖了,然后强行将老夫人迁走。他不知道余文华会不会这么做,自己这几日也在考虑的再写一封信,提醒一番余文华。只是考虑到现在连连下雨,总是劳烦鲜英跑那么远去余家庄,这份人情不好还。
十天前,余少阳熟悉了新连部之后,便抽空去了一趟内江城,见了张培安一面。这时的张培安已经提前将自己家的产业都变卖了,而且张培安在见了余少阳之后,还连连的感叹,幸亏自己提前出手,卖了一个好价钱,要是现在去卖。只怕都没有人敢接手了。
张培安告诉余少阳,他已经在香港银行开了一个户口,将自己的资金存入了一部分到香港,同时也正在委托人在瑞士银行开户,打算将大部分资金都放在那里比较妥当。他还说,自己已经在香港置办好了房产,四月初便举家迁往香港去定居。
当时余少阳找张培安,自然是想要央求张培安,能够去劝说一下自己的家石,让他们也尽快离开四川或者离开内江也好。张培安是答应了下来,并且在之后的这十多天的时间里,也确确实实去劝说了,可是余老夫人不肯,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余少阳双了一口毛,想了想之后,还走动手先写了一封信,找个机会再送到余家庄去,让自己大哥不要犹豫,立刻按照自己的办法开是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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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刚刚蒙亮的时候,帐篷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呼喊声。
余少阳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披了一件褂子就走了出来,对着呼喊的方向大骂了道:“他娘的,谁的抽放呀,一大清早叫丧呀?来人。去给老子看看,要是哪个王八蛋没事乱叫,给我抽他一顿。”
连部马上就跑出了两个警卫排的士兵,向叫喊的方向跑了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在南边方向值勤的士兵匆匆的跑了过来,老远就看见这士兵脑袋上盘着一个干瘪的辫子。正是杨老头。
余少阳马上喊了道:“老杨。谁在哪里叫呢?”
杨老头跑到了余少阳面前,他年纪大了,跑了几步就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之后,才吞吞吐吐的说道:“余大人不好了,余大人出事了”
余少阳真想一巴掌抽在杨老头身上,只是念及到杨老头一把年纪了。抽过去只怕会把对方那一身老骨头给抽散。他大骂了道:“去你娘的腿,老子怎么不好了?老子怎么出事了?话说不完整你就先息好了再说。”
杨老头喘了两口气,总算是彻底平息了下来,然后说道:“余大少。我说错了,刚才外面来了一个老乡,牵的是一匹战马,被咱们拦了下来。弟兄们去拷问这厮的时候。那家伙就叫嚷了起来。”
余少阳听了,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连连问了道:“战马?他娘的战马他敢随便牵出来到处晃悠?这锤子是不是脑袋秀逗了?到底怎么回事?”
杨老头说道:“那老乡说这战马是一个军官送给他的,让他来咱们这里报个信儿。咱们弟兄看了一眼那战马,黑底榨毛,还带着军鞍。那就是鲜英鲜大人的战马呀。
余少阳到吸了一口气,心中凉了一片:日,是不是昨天乌鸦嘴真的说中了,鲜英去城关的路上一不小心摔到山沟去了?不过这也不对呀。如果是摔到山沟那也是连人带马呀,怎么会马来了人没了?他赶紧问了道:“那老乡说了什么没?”
杨老头连连回答了说道:“说了。所以才是不好了。那老乡今天早上出城的时候,在城关处遇到了一个军官,那军官好像一晚上没睡觉。状态很不好,还被十几个士兵押着。那军官将自己战马送给了老乡。让老乡赶紧来咱们这里报个信,让他被城关的守卫扣了下来,让咱们马上带人去救。”
余少阳震惊不已,鲜英被城关的守卫扣押了下来?这是什么原因?难道第:师还有人不认识鲜英?他立匆又问了道:“你确定那战马是鲜英的?那老乡有说那军官的名字吗?”
杨老头说道:“说是说了,但这老乡得了一匹战马太高兴了,所以没记住那人的名字。要说那战马,鲜大人也不是一次两次路过咱们这里了,才搬来这里的时候,鲜大人一天有时候都跑好几趟,他那匹战马我这老头子都能一眼认出来。”
余少阳心中惊异不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鲜英怎么叫第三师的人给扣了?难道鲜英在城关的时候闹了什么事情?可是这也不对呀 鲜英是营部通讯官,现在六营担任的是成都军政府、第一师师部和第二团团部三方的通讯转接点,鲜英他那张脸就是一张通行证,就算是排队爆满了,也照样是畅通无阻。
他现在也不敢瞎乱猜测,马上向连部的警卫排喊了道:“孙中华,赵武,马上集合一排和警卫排,咱们马上进城。”下达命令之后,他又对杨老头说道,“你先派一个人马上去营部,就说鲜英出事了,好像是在城关被第三师的人扣押了,让刘大人马上发一份电报到内江城去确认这件事。”
杨老头点了点头,网要转身离去,可是又想到一件事,连忙问了道:“余大少,那个老乡怎么处理。这小子硬说那战马是军官给他的,做为来报信的酬劳。若咱们不把战马交给他,只怕这小子会瞎闹事呀。”
余少阳哼了一声,说道:“去他娘的。老子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要是这人诓骗了我,回来看我怎么治他。你先把那家伙给我扣了起来,战马这东西是军用物资,谁敢乱用?等我回来了再说。”
杨老头只好应了下来,说道:“知道了。”然后匆匆的跑去了。
余少阳回到帐篷里,匆匆的把那套崭新的、网发下来一直没穿的军服换了上,又洗了一把脸,背上了自己的毛瑟手枪便出了来。这时,孙中华、赵武已经集合了警卫排和第一排的士兵,此时虽然还在下雨,但降水量显然小了很多,只是毛毛细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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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线冲突
场老头只好应了下来,设道!“知道了六”然后匆匆的吼 六
余少阳回到帐篷里,匆匆的把那套崭新的、网发下来一直没穿的军服换了上,又洗了一把脸,背上了自己的毛瑟手枪便出了来。这时。孙中华、赵武已经集合了警卫排和第一排的士兵,此时虽然还在下雨。但降水量显然小了很多,只是毛毛细雨而已。
他对孙中华吩咐了一声,说道:“你先留下来,我不在的时候,防区看紧点。如果我下羊还没回来。你就派人去营部,把我也被扣押的消息告诉刘大人。”
孙中华怔了怔,连忙问了道:“余大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紧张?”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如果第三师真的把鲜英都扣押了,自己这个连长只怕他们也不会放在眼里了。他说道:“现在还不确定什么事,你等下问杨老头,杨老头会告诉你事情的始末,我现在立刻先去一趟城关。”
孙中华见余少阳脸色严峻,也就没多问什么了,只说道:“余大人你放心吧,防区我会看好的,下午若是你还没回来,我立刻就亲自去一趟营部告,诉这件事。”
余少阳点了点头,然后没多说什么,转身去向警卫排和一排的士兵话了一番,简单的告诉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便开始整队出发。他让士兵们都装备了武器,每个人配备一个满子弹弹匣以及备用的五发子弹。
五连的防区距离城关虽然只是十几里的路途,徒步小跑前进,三、两个小时之后便能抵达,只是下了一眸子雨水之后,地面泥泞不堪,显的不是很好走,所以时间恐怕要延误一眸子。
余少阳在带着队伍离开防区之后,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才是上七点钟,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就能抵达城关了。一路上,他没有放松,心情显得很沉重,也不让士兵们放慢速度。保持着最佳行进速度,一直小跑着。
士兵们神色也很凝重,他们虽然与鲜英不熟悉,但是好歹是同一个。营的袍泽,让其他部队的人欺负了。这口气自然是咽不下去了。所以。他们一路上心思是越来越激烈,气焰也是越来越汹涌。简直都快要将第三师的人当作杀父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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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少阳带着队伍匆匆赶到城关时,手下两个排的士兵跑了那么久,幸亏以前经历过了练,要不然早就人仰马翻了。他先不急着前往城关的哨兵所,而是让弟兄们原地休息一阵。等气息平复下来之后,才趾高气扬的向城关走了去。
来到城关处,只见城门以及附近其他道路,早已经是有许多人在排队等候出城了。现在已经快到正午。盘查也是越来越严格。所以积留的人越来越多。第三师的那些士兵们都一副痞子样,偶尔遇到一个漂亮的大姑娘,立刻以搜身为由上前动手动脚。
通常鲜英进出城都是从正门走,而正门也正是哨所总部所在地。
余少阳直接带着人就向哨所总部赶了过去,有几个第三师的士兵看到了这边气势汹汹来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顿时叫喊了起来:“你们哪全部分的?都站住了,有话说好了再进城!”
余少阳没有理会这个几个士兵,一把将他们推开了,然后走到了哨所总部的地方。城关处那些正在排队的老百姓们见了这副情景,以为要干起架来了,连忙都闪到了一旁另外检查的路口,生怕士兵之间的火拼会误伤到自己。
那些在前面负责检查的第三师士兵见了,立刻丢下手头的工作,匆匆的跑到了哨所总部这边。第三师在整个城关的地方设下了一个营的部队,而这个时候汇集到哨所总部来的,差不多就有半个连的人数了。与余少阳带来的两个排旗鼓相当。
余少阳的人在哨所总部的正门口被堵住了。一个连长摸样的军官见余少阳穿着贴面,也不敢贸然的得罪,于是笑眯眯的迎了上来,问道:“这位大人,有什么公干吗?这带这么弟兄前来,弄不好要出误会的,不如让弟兄们都在外面茶肆先喝口茶?”
余产阳劈头盖脸的直接喝问了道:“昨天你们是不是扣押了一个去城内送信的军官?那人名叫鲜英。你可记得吗?”
那连长摸样的人一听,顿时更是心虚了起来,他连连笑了道:“这位大人,您是哪全部分的?”
余少阳瞪了这人一眼,破口大骂的说道:“少他娘的跟老子废话,你心里还不明白老子是哪全部分的吗?老子就是第一师第一…消营的人,你昨天扣押的那个、军官便是咱们营部的通讯售”们他娘的都瞎了狗招子了,自己人都敢扣押?”
那连长有些招架不住了,昨天确实扣押了一个人,不过这事又不是自己干的,是另外一个连的连长被那人惹毛了,所以一怒之下就把人扣下来了。至于这件事后续的发展。他是一点都不知道,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现在可好,昨天一时痛快了,把人家部队的人给惹火了。现在所上门来要人了。
当即他脑子灵光一闪,笑呵呵的说道:“大人您有所不知道,咱们的营是前天才接管十二营,来负责这里的盘查的,说白了咱们也是刚网落冉这里,很多情况还不熟悉呢。我昨天负责巡山的,压根不知道这边有人被扣押了。要不咱帮大人您去问一问。
余少阳怒不可遏,叫嚣道:“仙人板板的,你他娘的不是说话的人。去把你们说话的人找出来。今天要是不把这件事交代清楚,咱们第一师给你们第三师这梁子算是结下来了。咱们李团座凌晨的时候就知道这个消息,正火冒三丈呢!哼,还和重庆那边的人干起来,是不是逼着咱们第一师和你们第三师先打一场呢!”
他故意把事态闹得很严重。
如果按照刚才这个连长摸样的人所说,极有可能是因为这里驻扎的营更换了,所以前是生面孔,并不认识鲜英。而鲜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与这营的人发生了矛盾,让人家给扣押起来了。
其实这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几个月前他在内江探亲回来,那时候出入城关便开始回答了,自己纵然穿着一身军服,这第三师的人也不让自己过去,最后还是花了几个铜子贿略才得以通行。可见第一师和第三师虽然只是一个数字上的隔阂,却是完全不卖对方账的,彼此双方也许出了高层会有来往,基层的基本上就当不认识。
不过,他现在故意一副嚣张愤怒的气焰,还把李元清的名号扯了出来,就是要让这些第三师的兵油子们知道,如果不好好放了人并且解释清楚,那这就不是基层士兵打闹的事情了。如果事态闹大了起来,那可是团部与团部的对决、师部与师部的对质,到时候前因后果讲清楚。最终吃不了兜着走的还只能第三师。
毕竟鲜英虽然是第六营的通讯官,但是他身上传递的情报那是整个川军总司令部、师部和团部的高层命令,他如果有急报要送到城里,语气不好催促一番那是很正常的。可是第三师的人竟然就敢把人扣了。一扣还是一整天,那这情报岂不是延误了!
因此,那连长见这主不好惹。赶紧就跑进了哨所总部,把这件事告诉了营长。
这个营长其实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混子,平日什么事都不管,只知道想办法捞油水,闲暇的时候就抽大烟。昨天这边有人扣了一个军官的事情,他到现在只是略有耳闻,压根就没放在心伤,仅仅是当作一个其他师普通军官不给好处就要硬走便捷之路,所以也就由碍手下去了。
而那把鲜英扣押下来的连长,原本只当鲜英是编纂的借口,说自己是通讯官又急件要立刻过关,意图是想骗过排队。这连长见对方蛮狠无礼,而且还不给贿赔,顿时就气上心头,于是也不分清红皂白,直接让手下把人给扣押了下来。后来他从那鲜英的身上果然是搜到了公文。顿时知道自己闯祸了,不过因为心虚,这件事也没往上报,只当是从来没见过这份公文的,也好把事情当作一场误会来处理。
也正是如此,今天早上凌晨的时候,鲜英托人把自己的战马带到余少阳的防区,让余少阳速度派人来接自己的时候,那连长也没阻拦什么。只当上给自己一个台阶好下去。
先前与余少阳谈话的那个连长匆匆跑到哨所总部,找到了正在抽大烟的营长,立匆就又是惊慌又是着急的将外面的事情告诉了他。那知道这营长抽烟正起劲,一副慵懒的样子,根本就见不出任何慌张。
营长舒坦的吐了一口烟圈,然后才慢条斯理的问了道:“昨天真的有人被扣下了?第一师的一个通讯官吗?”
连长一拍大腿,连连说道:“可不是嘛,卑职昨天巡山回来就听营里有人在议论这件事,一开始我也没在意,后来吃饭的时候听七连那张二狗提起的,他就问八连赵三水今儿怎么扣留起人来了?才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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