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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初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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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灵面色更红,咬咬牙:“我自是有办法带他走,洛儿妹妹,你切莫伤他!”说着话,已是纵身截下冷月,迎上万侯泽。
冷月一脸奇怪的落到叶初落身旁抬眼望着玉清灵问:“她怎么来了?”
叶初落瞅着玉清尘,笑的更是古怪:“玉哥哥,你说呢?”
玉清尘笑了笑:“灵儿做事,向来没个谱儿,我也不清楚。”
叶初落无声一笑,转身道:“这里交给你们了,我去看看这三国国君吓坏了没有。”
转身钻进大帐,竟是不再管这帐外之事,当真放心得很,洒脱得很!
冷月彻底无语。望了望被似锦城的侍卫和听雪楼众打得四散逃走的敌人,心头也是一松。眉眼间不觉就有了笑意:“看来灵儿姑娘,一直也在关心着咱们呢!”
玉清尘默然不语,若是他猜得不差,妹妹从出了叶府,合该就是去了永连国,所以,才会对万侯泽的行踪如此了如指掌。
“你干什么?”万侯泽气恼的收了鞭子,落了下来,回身瞪着玉清灵。
“该是我问你,你在干什么?”玉清灵语气同样不善。
“你管我!”万侯泽赌气。
“我不许你伤害落儿!”玉清灵挑眉,反瞪着万侯泽。
万侯泽被她瞪着,气势登时就矮了半分:“可是,她……”
“没什么可是!”玉清灵截口说道:“我只问你,你跟不跟我走?”
万侯泽一愣,当日自己确实对玉清灵动了情,可是,自知道她竟然是叶初落的帮凶,他心里便再难平静了。是叶初落的帮凶,就是害死少峰的帮凶,他怎么能和害死自己兄弟的人在一起?
“跟不跟我走?”玉清灵双眸间蒙上了一层雾气,声音倔强。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在乎这个少年,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关心他的安危。然而,她却知道,他不能和落儿为敌,否则,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今日,哪怕是他恨自己,自己也绝不能让他和落儿对上。
万侯泽望着她盈盈如水的眸子,心头什么地方,忽的就疼了起来。当日翳影城的街头,他围着这个女子吵着闹着要提鞋的情形,如在眼前,可是,为什么,此刻却要兵刃相对?他和她,有什么仇恨放不下吗?没有,根本,就没有。
“我再问你一次,走,还是,不走?”玉清灵的声音越来越冷,沉静的怕人。
万侯泽紧紧握了握拳,是兄弟之谊,还是儿女情长?真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玉清灵恨恨的跺跺脚,伸手指着万侯泽道:“你好,你好,我求你,你都走是不是?那好,我就打到你走!”说完话,紫衫一拂,真的扑向了万侯泽,伸手就是一巴掌闪了过去。
耳边风响,万侯泽怔了一怔,下意识的一避,手一抬便握住了玉清灵的纤纤素手:“我,走。”手中的揉一绵软,根本就没带半分力气。她堂堂一宫之主,为了自己,可以做到这个份儿上,自己还需要犹豫什么!
“你这个死人!”玉清灵眼中泪水轰然而下,一下子扑到万侯泽怀里,仿佛,不这样,她就会失去他一样。
万侯泽心头一叹,扔掉另一只手上的戟,缓缓圈住怀里的人:“你肯这般对我,我若不识抬举,岂不负你,一片真心。”
玉清灵微微抬起头,破涕为笑:“哪个对你一片真心了,胡说!”
万侯泽笑道:“没有么?那我不走了,接着闹腾!”
玉清灵闻听此话,气咻咻的横了他一眼:“你闹腾,你接着闹腾!”边说边赌气似地推开他,向远方走去。
万侯泽哎呀一声,跳脚道:“灵儿,你等等我啊!我跟你开玩笑呢……真的……”
两个身影,转眼就不见了,不算战场的战场,也开始安静了下来。万侯泽带来的人尽数被剿灭,无一生还。
次日似锦城内,鞭炮齐鸣,迎接三国之主来朝,声威之盛,世所罕见。
叶初落公告矍铄,无人可及,在一众老臣簇拥之下,登上似锦国国主之位,君临天下,三国国主尽皆称臣,祈和,立书,再不敢犯似锦国一丝一毫。
一时,似锦国一家独大,玉箫大陆之上,无人挡其锋锐。
寰宇太平,治下甚安。
采信国经此一事,亦是不敢再生称雄之心,偃旗息鼓。
然而,叶初落似乎并不肯放过采信国,称帝三人,调令下发:出兵采信,其志,必让采信国君逸致轩俯首称臣!
战争,几乎没有任何悬念。
采信国主本就已经对叶初落心存畏惧,大兵压境之日,不战而降。
那一日,风高云淡,叶初落登上似锦城高高的城楼,依偎在玉清尘怀中,幽幽道:“灵儿姐姐,会幸福的吧?”
玉清尘一笑:“会的。”
叶初落便闷声不语了。那日,若不是知道玉清灵在,她也不会对万侯泽手下留情,灵儿姐姐先是恋上自己,而自己又让她失望了,今日,好不容易,又喜欢上一个万侯泽,自己若是再要棒打鸳鸯,岂不是罪过?
长风拍哦过云层,俯冲都城楼之上,连个人就那么趴在城楼上,望着似锦城内人言阜盛,车如流水马如龙,心底都生出一种浓浓的满足感,或许,最幸福的事,就是这样过着平凡到普通的日子,相拥到老吧?
她低眉,往事如烟,轻轻靠在玉清尘怀里,慢慢阖上了眼,清风如缕,缭绕在身,他的味道,让她心安。
(某雪结文n天后,终于更番外了,亲爱滴们,大家都不留言,某雪不知道大家想看谁的番外,就写了这些,后续番外还会有……想看谁的快去留言……另外打个广告,某雪新文《媚帝》急需大家支持,非女扮男,但女强,女主强到人神共愤……真的很好看的文,某雪不撒谎!不骗人~呃,废话到此,某雪爱你们,不怕死滴偶,得去忙工作了……悲催……)
番外
第二章听雪楼里听落雪
转眼偏食冬日,飞飞扬扬的大学扑簌簌落了一地,银装素裹,冰雕玉砌,美若天堂。
大雪纷飞里,一袭素白衣衫的女子轻踮着脚尖,掠过听雪楼前一丛丛腊梅花,在漫天花瓣纷飞中,像是一只洁白的蝴蝶似的,落到了摘星阁的廊檐上。
漫天飞雪乱了天地,白茫茫的雾气缭绕里,白衣女子单薄的身影就那样来来回回地徘徊在摘星阁的屋顶上,有些孤单,有些凄许,也有些迷茫和疏离。
摘星阁下,一袭黑衣的男子饶有兴味的勾着唇角,双手环胸抱着,闲闲地倚着院中医科老树,一双勾人魂魄的桃花眼笑的妖冶至极。这冰天雪地的,凌丫头不好好在屋里呆着,跑屋顶上去做什么?
雪花灵动,纷纷扬扬,仿若给整个世界都找上了些许梦幻味道,而摘星阁廊檐上的女子却兀自来来回回走个不停,一面走一面仿佛还嘟囔着什么。
“嘿!”黑衣男子懒洋洋地换了一声:“你在屋顶上走来走去做什么?”
白衣欺雪的女子身子一滞,眉眼一垂,瞪了黑衣男子一眼,没好气道:“要你管!”
黑衣男子也不生气,懒懒的伸了伸身子:“我知道你轻功好,但也没必要在听雪楼里这么招摇吧?你碍了我的眼不要紧,要是碍了某些人的眼,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白衣女子娇蛮的哼了一声,双臂轻轻张开,像是一只鸟儿似的飞了下来,落到那黑衣男子跟前,咄咄逼视着他,不服气道:“迷雾,你少胡说八道,我碍着谁的眼了?”
迷雾潇洒地耸耸肩,摊摊手:“你都说我是胡说八道了,那我就是胡说八道呗!”
女子气得脸一红,恨恨的一跺脚:“没事你不在云翳国呆着,跑回来做什么??”
迷雾无奈地叹了口气:“云翳国不是有伏虎在么?如今大势已定,我回来清闲两日,你都看不惯么?”
女子翻翻白眼,嘟嘟囔囔:“你清闲你的,为什么总是跟着我?”
迷雾苦笑一声,摇头道:“我的凌大小姐,你当我是乐意的么?”
这女子不是凌牧雪却是哪个?现在听了迷雾的话,凌牧雪杏眼一瞪,柳眉倒竖:“既不是你乐意的,你天天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我作甚?”
迷雾俊脸一塌,写了神气,好说歹说,自己在听雪十煞中也算是最俊朗不凡的一个吧?这位姑奶奶好死不死地把自己比作狗皮膏药,他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么埋汰人的!真真是让人憋屈。
看迷雾脸上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变戏法似的一下子不见了踪影,凌牧雪心怀大畅,一挑眉毛,嚣张的扬扬下巴:“好好赏雪的心情,你一来就给败坏了。”
迷雾掀了她一眼,站直身子,仿佛很冷似的,抖抖衣服,拍了拍手,打着哈哈道:“这么大的雪,围着火炉喝酒多美,偏偏装什么风雅来赏雪。行,随你,你赏你的雪,我不打扰了,行了吧?你继续,继续!”
说着“继续”。迷雾俊逸挺秀的身姿向摘星阁内走去,边走边摇头嘟囔道:“这丫头真是吃错药了,大冷的天,赏雪?赏雪……”
见迷雾进了摘星阁,凌牧雪神色蓦地黯淡下来,心头也是一凉:赏雪……她哪里是在赏雪?她只是见了这大雪,忆起了瑶雪山初见的那个男子而已……那个像是冰雪一样冷清的男子,却独独对叶家的小郡主动了心……尘哥哥……我为何还是放不下呢?难道是我真的不够洒脱?
“丫头。要是心里不痛快,就进来喝杯酒吧!”摘星阁内,懒洋洋地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
凌牧雪心中微微一酸,狠狠一抹眼角,大踏步进了摘星阁:喝酒就喝酒,谁怕谁!浸提就喝他个一醉方休!
摘星阁外风雪漫漫,摘星阁内温暖如春。酒香四溢,黑衣如墨,白衣如云。
素手高高举起酒杯,双颊酡红,醉态可掬:“迷雾,喝!”精致的酒杯中,莹莹如玉的酒水透着香醇,也透着孤单和迷醉。尘哥哥,你心里终究是没有我的位置吧?
自嘲的一笑,一滴液体滑落子啊酒杯之内,凌牧雪仰面饮尽杯中酒,也饮尽了那涩涩地液体。
迷雾嘴角轻轻牵了牵,摇头无声的一叹:情之一字,当真是害人不浅。他本以为像凌牧雪这样不拘小节的女子,早已经看开情与爱,不承想,她也是这般痴迷于过往。
轻轻歪着身子,迷雾将壶嘴对着口,已是一番醉态,“好酒!好酒!”声音迷迷离离,在摘星阁里软软的飘着。
凌牧雪呵呵一阵傻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一把扔掉手里的酒杯:“这酒杯真小,喝不痛快,不痛快!”啪的一声响,酒杯摔在地上,绥德稀巴烂,而凌牧雪小却已是一个俯身抱起一个酒坛,仰脖子开始海饮,这动作,这架势,哪里有半点淑女风范……
酒香如缕,丝丝窜入她的鼻子,窜入她的心神。
不知不觉间,凌牧雪便醉了,醉的一塌糊涂,醉的彻彻底底。
迷雾垂眸看着醉卧在桌上的凌牧雪,神色忽的一凝,淡然道:“凌丫头,你醉了。”
凌牧雪晃晃悠悠的抬起头,望着迷雾嘿嘿一笑:“你才醉了呢!告诉你,我,我可是海量!海量!”细细一阵笑,凌牧雪抱着酒坛又开始喝起来。
迷雾望着那在自己身前晃来晃去的身影,苦笑摇头,自己何苦来招惹她呢?
伸手,迷雾勾唇:“把酒坛给我。”
凌牧雪的脸颊因醉酒红的分外迷人,她笑着,媚态撩人:“不给!”
迷雾皱眉:“你不能再喝了。”声音中,竟隐隐有些关切。
凌牧雪樱唇一嘟,娇哼一声,抽手夺回酒坛:“谁说我不能,我还能,还能喝两坛……两坛……”
说着“两坛”身子却已经软了下去,酒坛也慢慢脱手。
迷雾心头一叹,出手如电接住下落的酒坛,放到桌上,接着旋风般抱着了烂泥一般瘫下来的凌牧雪。
怀中人双眸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不时忽闪,带着几许调皮,几许无奈。
“尘哥哥,你回来了吗?”凌牧雪双手勾着迷雾的脖子,咯咯笑道。
迷雾不答。
“你知道吗?”凌牧雪柔柔一笑:“在瑶雪山,和宫主见到你的,一眼,我就,被你……的风华……吸引……我一直,一直,在找这样一个……男子……像你……一样的男子……”
迷雾心头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动,怀里的人儿因喝多了酒,浑身已是热到了发烫。烫的迷雾几乎想把她丢出去。可是,他终究没有这么做。
“可是,这个世上,为什么,就再没有你这样的男子呢……”凌牧雪兀自说着,眼角却是不争气地挂了泪。
泪花晶莹,娇颜如花,美得倾城。
迷雾轻吁一声,淡淡道:“醉的不轻。”
凌牧雪迷迷瞪瞪拍了拍他的胸口:“你,你,才醉的不轻,”
迷雾望着她,望着那个为了别的男子醉的人事不知的凌牧雪,俊逸的不真实的面容竟隐隐泛起苦涩。
他记得,那是他还小,和凌扬、凌飞、霹雷、疾风、怒云、孤星……他们一起练武,凌牧雪这个小丫头总是跟在他们后面,吵吵着要他们跟她玩,几个大男孩,谁都不理睬凌牧雪这丫头。她就跟在他们后面又哭又闹,非得要别人陪她玩够了才会罢休……想不到,转眼间,这丫头都已经出落的这般楚楚动人,倾国倾城了……
垂眸看了看凌牧雪,迷雾低叹一声:“你这丫头,怎这么傻。天下的好男人,难道只有他玉清尘一个吗?”
凌牧雪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哼哼两声,在迷雾怀里拱了拱,撒娇道:“尘哥哥……你,不要离开我……”
迷雾抱起凌牧雪默不作声地往内室走去,这个傻丫头,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执迷不悟!玉清尘心里只有楼主,哪里有位置来放她凌牧雪!
将凌牧雪放倒在床上,拉了一张锦被给她盖上,然后,迷雾退到屋子一角,远远望着安睡在床上的女子,接着对着屋里的铜镜照了照,好看的剑眉微微一皱:“我倒不明白,难道,我迷雾真的不及玉清尘?”心中小小的郁闷了一把,迷雾站直了身子,又看了一眼凌牧雪,脚步轻便欲出门。
“尘哥哥……别走……”床上凌牧雪含糊不清的嚷嚷。
迷雾面色僵了僵,身子定在了原地。
“别走。”
“不走,我不走。”迷雾坐到她的床前,轻轻笑了笑,声音动听得像是泉水叮咚。
已是醉的神志不清的凌牧雪,桃红的面上绽放出朵朵美艳至极的笑,脑袋一歪,睡的深沉了。迷雾望着她,望着那个以前追在自己屁股后面,嚷着要和自己玩的小丫头,如今为情所困,他的眉头再次拧成了疙瘩。
“小丫头,我会努力的,”迷雾轻轻握住她的手,笑了笑,“努力,把那个人挤出你的心房。”
凌牧雪握住迷雾的手,握得紧紧的,或许已在梦乡的她永远不会知道,在她醉酒之后,在她丑态毕露之后,还会有一个这样出色,这样潇洒的男子对她心动……
听雪楼外,雪愈下愈大;听雪楼里,暖暖意熏熏,白衣如雪的女子含笑而眠,梦里,她看到了一个男子沐雪而来,那男子有着颠倒众生的笑容,那男子有着特立独行的言谈和举止,洒脱迷人……如雾一般……
番外
第三章 东方耀篇
院里传来阵阵打斗声,噼噼啪啪,让人不能安生想些事情。
东方耀眉头一紧,翻身而起,踱到了窗前。
果然,又是那个女子,看到这个女子,东方耀,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
紫衣如流苏般飘逸光鲜,面容像梨花般干净淡漠,只是,那微微翘起的唇角,不经意间小视天下的眼神,却又泄露了她的天真浪漫。
此刻,那紫衣女子手持一柄亮银剑,与自己的师傅斗得是天昏地暗,日月不分。
漫天沙尘飞扬中,东方耀听到了女子霸道的叫嚣:“你个老匹夫,好狗不挡道,你没听过吗?快点给姑奶奶让开,姑奶奶又不是来看你的,你在这儿跟我瞎折腾什么?”
好狗不挡道?东方耀一愣神间,场中的形势已是又一番变幻。
紫衣女子身法轻灵像是一朵摇曳的罂粟,忽起忽落,那亮银剑更是长了眼睛一般直往师傅身上的要害招呼。
师傅也是面色不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杀招。
紫衣女子气得分娩通红,边打边骂:“进而,你要不让我见东方耀,我把你这老骨头拆了!”
东方耀闻言,淡漠的面上不禁勾出一抹轻笑。是的,他仍旧叫东方耀,只是此东方耀,已不是玉箫大陆上的东方耀。世事无常,很难解释,那一日,为落儿挡下一掌之后,东方耀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然而,让他费解的是,他居然活了下来,火灾一一个迥异不同于玉箫大陆的世界。
而师傅,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醒来后一眼看到的人。
师傅说:少主,你醒来,我们就放心了。少主,你有你的责任,死,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鹰耀国的未来,靠你。
然后东方耀就明白了,玉箫大陆那个自己是真的已经死了。而这个世界的东方耀,也因为害怕担当死了,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借用别人的身体活下来。
东方耀苦笑,笑的有些苍凉。不论自己怎么不舍,怎样的眷恋,他终究是不在属于玉箫大陆,不能再看到落儿了,哪怕是,一眼。
耳边一声轻叹,一袭月牙白衫的少年悄无声息来到东方耀的身旁。少年长着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眉峰极是硬朗,周身透着一股子高贵与不凡,一举一动潇洒而俊逸,迷人至极,她闲闲地玩弄着耳畔一缕头发,懒洋洋地说:“想不到邪香的武艺这般高,连了然师傅都不是她的敌手。”
东方耀抿唇浅笑:“只怕,她也支撑不了多久。”自己的师傅几斤几两,东方耀自是非常清楚,紫衣女子邪香随时各家武术精髓,能够出其不意,却毕竟年少,已是半刻想胜过师傅,也是不大可能。
“她可是来见你的,你怎么能在这儿袖手旁观?”白衫少年戏谑的挑挑眉,自是语气间有些难以察觉的醋意。
东方耀无声一笑:“你不觉得她很奇怪吗?”
白衫少年促狭一笑:“对,这样一个出众的女子,看上你这个没有感情的人,确实是很奇怪。”
东方耀苦笑:“你这是嫉妒?”虽然,明知道白衫少年是对自己话语的曲解,东方耀却懒得多做解释。
白衫少年撇撇嘴,一脸不屑余傲慢:“想我堂堂逍遥阁阁主,想要多少美人没有,我会嫉妒你?”
东方耀也不答言,自是轻轻嗤笑一声,目光一转又看那缠斗的二人。
果然,紫衣女子因为年纪尚幼,在和师傅的打斗中医师落在了下风。
眼见师傅凌厉逼人的一刀劈下,紫衣邪香却已是浑身疲惫再无招架之力。
然而,那一双倔强的眼睛去人犹自恨恨的盯着了然,仿佛了然劈下的那一刀,对她来说不存在任何威胁一样。
她周身散发着的阴冷气息,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让东方耀迷茫,那眼神,那气势,为何,这般像落儿?
青衣浮动,深入青云,东方耀毫不迟疑的挡在了紫衣女子身前。长刀深深劈在了他的肩膀上,植入肩胛。
冷汗涔涔而下,紫衣女子瞬时愣在了当场:东方耀,他,居然来为自己挡刀?
了然一见东方耀如此,心中却是更气恼,长刀一震,冷声道:“今日便是你护她,我也绝不会饶她!”
下一刻,长刀再次冷冷袭向了那犹自愣怔的紫衣女子。
然而,出乎意料的,一袭月白衣衫的少年已是毫不迟疑的挡在了紫衣女子身前。
长刀深深划伤了白衫少年的胳膊,鲜血迸出,绚烂而夺目,冷汗霎时沁满他绝美邪肆的容颜。
紫衣女子彻底的怔住了。逍遥阁的阁主,也来替自己挡刀?自己的面子还真是够大的啊!
场中一时陷入一片尴尬的沉寂。了然手中的长刀,泛着阳光冷冷的味道,染血的地方,分外的刺眼。
白衫少年咧嘴一笑,语气仍旧带着几分玩世不恭:“了然师傅,这里怎么说也是逍遥阁的地盘,邪香是我的客人,我不想她在逍遥阁收到任何伤害。所以,今日,了然师傅,还是就此作罢吧!”语气虽是不以为意,身子是商量,但了然明白,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自然知道这位逍遥阁的阁主今日肯吃自己一刀,是碍于与自己徒儿的交情,否则,就凭他飘忽不定的脾气,说不准已经将自己赶出了逍遥阁。
“好,今日有你们两个护她,我就暂且饶她一命,下一次,我保证,她绝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然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饶她一命?东方耀心中苦叹,若是他没看错,方才,邪香分明是动了杀机。自己若不出手,此刻,倒在地上的,可就是自己的师傅了!
“唉,这个臭老头,还真是扫兴。”紫衣邪香翻翻白眼,努努嘴,没心没肺的望着两个为她挡刀的男子:“你们两个,有没有怎么样?”
东方耀和无敌相视一笑,同时没好气的说:“你看我们两个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邪香挠挠头:“看着好像死不了。”
两人再次无语,鄙视的看了看她,一双难兄难弟,相携着往东华阁走。
邪香也不多话,收了亮银剑一溜烟的跟了上去。步履散漫,却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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