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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霸业-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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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想到鲁元已经身怀皇子,若是能顺利生下,更是极有可能被立为太子,若是果真这样,刘邦究竟还愿不愿意起兵反秦呢?说不定将来也可能将自己和赵王这样的人献给秦王,图个安享富贵。至于刘邦一再强调的宁做鸡头不当凤尾的想法,细想起来当真不是那么牢靠。
刘邦这种混迹于市井的无赖,所作所为不过都是荣华富贵罢了,若是放着眼前的富贵不要,而去冒着失败战死的风险的确有些不和情理,万一当真出卖自己,岂非……
胡思乱想之际,只听蒙恬干咳一声道:“长史大人,可还有事?”
陈平这才发觉厅中早已空荡荡地不见一人,只余下蒙恬神色凝重地望着自己,不觉干笑道:“在下实在没有想到陛下如此看重陈平,一时受宠若惊,令将军见笑了!”
蒙恬大有深意地抱拳道:“陛下虽然深不可测,却极是善待身边的臣子,希望大人也能与蒙恬一样同殿为臣,共同辅佐不世明君,也好将来名留青史!”
说毕,闷哼一声,转身大步而去,也不再理会呆若木鸡的陈平。
看到大厅中是剩下自己一人,陈平苦笑一声向外踱去,刚走到门口便见新任的上郡郡守李青上前喜气洋洋地拱手道:“恭喜大人!大人位列九卿,实在应当好好庆祝!”
说毕,拉起陈平便往外走去,这时暮色将临,正是晚膳时间,郡守府不远处便是城中闹市所在。一座两层的酒楼,虽然比起咸阳略微寒酸,但是在这边关塞外却颇显繁华,在暮色中正不时地飘出几声兴奋的划拳声,为夜色中的城市平添些许少有的热闹。酒楼虽然热闹,却看不到一名将领打扮的军人,士兵更是全无一点踪迹,秦军对士兵和将领的要求一向严苛,这种大战之前,更是严禁军人饮酒,只有在大捷之后,才有机会在犒赏三军时略微饮酒。
陈平还没有回过神来,已经被李青打着在一间雅室内坐下,看到几上那丰盛的菜肴,陈平这才讶然道:“郡守大人如此盛情,在下实在不敢当!”
李青端起几上的朱漆小盏,将盏内的美酒一饮而尽,这才捻须笑道:“陈大人,这次陛下亲征,恐怕又要杀敌无数,陈大人难道没准备向陛下请求随驾?如此一来,便可立下战功,封妻萌子,光宗耀祖,大人的前途未可限量啊!来!先把本官手中的美酒干了!”
陈平看着李青端至唇边的酒盏,浓烈的酒香强烈地刺激着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心中的欲望,向李青拱手道:“大人何苦如此玩笑,陈平不过草莽之人,何需大人如此客气!”
李青大口地吃着酒菜,连连点头道:“陈大人如今已是位列九卿,又得陛下如此看重,为何却如此闷闷不乐?”
陈平这时心烦意乱,正想着怎么回去向刘邦交待,这时闻言不禁端起身前的酒盏一饮而尽,只觉一股热气直冲脑中,情不自禁地苦笑道:“大人有所不知,陈平此时受封,只怕回去就……”
说到这里,猛地一惊,登时清醒过来,急忙闭口不言,只是满脸苦笑地望着几上丰盛的菜肴连连摇头。李青见状不再逼问,只是埋头大吃起来。
片刻,将一斛美酒悉数饮尽,这才诧异地望着陈平道:“唉,看你如此闷闷不乐,实在令人意外,本官原本还想结交于君,以备日后,如今看来……”
说毕,指着几上的酒菜道:“既然如此不快,那些琐事不想也罢,还是先将眼前的酒菜吃掉,莫要辜负这精美的酒菜!”
郡守府内,张启坐在御榻上,出神地凝视着摇曳的烛火,向静静地侍立在一边的韩焕问道:“陈平果然在和李青一同饮酒?”
韩焕小心地躬身道:“李大人遵照陛下的吩咐,邀请陈平前往,所饮之酒乃是少有的烈酒,只须三数碗便可烂醉如泥,套取刘邦的消息应该不难。”
张启点头道:“套取消息并不重要,朕的目的只是将陈平滞留在这里三五日即可,套取消息万一被陈平察觉反而误事!”
韩焕脸色微变,急忙恭声道:“奴婢明白,立刻派人告之李大人。”
张启低叹一声,暗自苦笑。若是刘邦不肯归顺,这仗打起来一旦拖到秋后,就要改变北征匈奴的计划了,而且两军交战之际也不能不妨匈奴不会再次乘虚南侵,那时候背负受敌,情况绝非那般容易,不过与刘邦的在这场战争早已是在自己的计划之中的,毕竟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汉高祖正是自己的头号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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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再次遇险
雁门郡,善无城内,郡守府中,刘邦正跪坐在几前翻看着从上郡快马传回的急报,只是这些所谓的急报基本没有什么价值,大多都是前几天的内容,新内容还没有送到,使得刘邦暗生闷气。
这时,只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前院隐隐传来,正自沉吟之际,只见张耳大步从外面进来,还没有走到近前,便焦急地道:“主公,上郡的消息到了!”
看着张耳那紧张的神情,刘邦心中一惊,放下手中的几封急报,快步迎上去,正要询问,张耳已经焦急地道:“主公。皇帝已经晋封陈大人为长史,还另外……”
刘邦目光陡然一冷,淡淡地问道:“还另外怎样?”
张耳看着刘邦的脸色,小心地道:“皇上还另外赏赐了陈平大人黄金五百两!”
他话音刚落,刘邦便一脚踢翻了身前的小几,脱口大骂道:“他娘的!当初鲁元进宫,也不过只给了二百两,一个区区陈平便出手就是五百两,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竟如此欺人太甚!他娘的!”
张耳被刘邦的暴怒吓得连退数步,在逃离危险区域之后,这才继续拱手道:“主公息怒,一切不过只是一时之事,究竟事情如何,还要等陈平回来之后才能知道!”
刘邦这时略微平静了一点,喘着粗气,皱眉道:“秦王晋封陈平官职,他难道一点都没有推脱?”
张耳不动声色地冷笑一声,拱手道:“陈大人想必是无法推脱,这才……”
刘邦闷哼一声,脸色阴郁地道:“秦王那边有何动静?”
张耳急忙躬身道:“秦王的御驾和三十万大军前日已经抵达上郡,据说要修整几日才起驾前往九原郡。”
刘邦这时已经似乎平静了下来。扭头向张耳问道:“派往匈奴那边的人有消息吗?”
张耳急忙躬身道:“一切顺利,安插在上郡城内的眼线会把秦王的行踪全部告诉冒顿,主公这么做,是否妥当?”
刘邦咬牙道:“秦王虽说是北征匈奴,可是也难保不会在班师的时候,扑上雁门,来给我们弄一招冷剑!何况,鲁元那边很久都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这个未免有些反常,前日才传来消息说秦王已经答应了晋封本公的爵位一事。”
张耳急忙追问道:“鲁元小姐所怀皇嗣究竟是男是女?”
刘邦苦笑着点头道:“御医已经断出。鲁元所怀的乃是皇子,只是尚未出生。还不能十分确定。”
张耳闻言,心中巨震,犹豫一下才小心地道:“张耳恭喜主公,若是皇子能够顺利生下,主公便是皇亲,身份贵重!”
刘邦闷哼道:“什么皇亲。不管如何显耀,终究不过是个诸侯,可惜了我这二十余万大军!”
张耳想了想,皱眉道:“秦王一向狡诈,我们不好对付啊。当日上党和邯郸两役,我们吃了不少亏,这次的确应当小心防范。只是,陈平大人一时回不来,这应对之策……”
刘邦冷冷地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张耳,点头道:“今日起。先生便暂代陈平之位,帮我好好想想应对之策!”
张耳心中一喜,大为振奋,闻言急忙拱手道:“张耳一定竭尽全力!”
刘邦缓缓点头道:“上次和冒顿商量好的细节不知道究竟怎么样了,真是令人担心。如果这次能够一举除掉胡亥,我们便可趁秦国内乱的机会,一面将鲁元的孩子拱上皇位,一面将北方诸郡都收入我们手中,我们便可号令天下,取秦国而代之!哈哈……”
上郡城内。天边的曙光刚刚划破戍边的黑暗。张启便已经在韩焕的服侍下换好了衣服。
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张启低声向韩焕道:“陈平怎么样了?”
韩焕一边帮张启整理好衣服。一边轻声道:“陈长史此时尚宿醉未醒。”
张启整理着衣冠,点头道:“一切准备妥当便立刻出发吧!”
韩焕低声答应一声,便匆匆退了出去。片刻,蒙恬大步来到房中,向张启抱拳道:“陛下,大军已经开拔,前军已经出城二十余里,随时可以起程!”
张启点了点头,推开韩焕递来披风,大步来到郡守府外。这时虽然正是夏季炎热之时,但是上郡地处边关,早间的晨风还是透着几分凉意。府门外,三百多禁卫早已整装待发,随身的禁卫已经将张启的战马牵来,只等着一声令下便可出发。
大步来到门外翻身上马,张启这才发现不远处的大路上早已集结着两万多秦军,显然是准备保护张启的御驾和蒙恬的中军大帐。
张启这时牵着缰绳,向随即赶来的蒙恬道:“陈平的事情处置妥当了?”
蒙恬抱拳道:“陛下放心,微臣命人在陈平的酒菜中做了一些手脚,估计三五日内他是没办法走动了,必定困在上郡,我们则直扑雁门,打刘邦一个措手不及!”
张启点了点头,也不再说话,有些沉重地策马而行。虽然一切似乎都在掌握之中,但是总有一丝说不出来的别扭充斥心头,似乎有一处很大的漏洞,一时又无法察觉,实在令张启感到担心!
看着张启神色沉重的样子,蒙恬有些诧异,不觉小心地抱拳道:“陛下难道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张启摇了摇头苦笑道:“朕总是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又想不起来,大概是朕想的太多,蒙将军不用担心!”
蒙恬诧异地望着张启,思忖道:“陛下一向多智,乃非常人,既然陛下觉得不妥,便一定是有什么疏漏之处,微臣立刻命令大军小心前进,严加防范!”
看到蒙恬认真郑重的样子,张启忍不住勉强点头道:“将军说的没错。大家尽量小心,虽然一时还无法知道那危险来自何方,但是多些提防总是没错!”说毕,催动战马,在禁卫的簇拥下向城外走去。
当晚,大军在上郡以北两百里的定阳山中安营扎寨,准备稍事休息之后,便继续向九原郡进发。本来,按照蒙恬的意思,是要绕道定阳县休息一晚。然后再继续北上,但是张启担心雁门有变。决定不入定阳,在山中休息一晚便直接继续赶路。
不料,半夜时分,竟下起瓢泼大雨来。狂风裹挟着暴雨从天而降,黑漆漆地大山在夜色和暴雨中也似乎摇撼起来,将每个人地心都提了起来。蒙恬更是紧张地不是派人监视着山上越来越泛滥的洪水。
好在这里的山势并不陡峭。洪水虽然泛滥,倒也不是太过湍急,并没有冲垮营地,只是道路被洪水冲的泥泞难走,这无疑是给急着直扑雁门的秦军带来极大的不便。只是,事已至此,抱怨显然解决不了问题,张启这时也下令丢掉了沉重繁琐的一部分辎重,试图加快前进的速度。只是,直到第二天下午。大军依旧没有走出这片地势并不险要的山林。
望着阴沉沉的天气,蒙恬的心情分外焦虑,若是不能尽快走出这片山区,抵达九原的日期无疑就要延后很多,这期间究竟会发生什么变化实在无法预料。尤其是想到当日将陈平困在上郡五日。秦军便可包围雁门,失了臂膀的刘邦必定好打一些,只是如今显然是人算不如天算了!
骑在自己黑色的战马上,蒙恬低叹一声,大步追上正在驾驭着战马一步一滑地艰难前进的张启,焦急地道:“陛下。现在距离走出这片山林还有三十余里的山路。如今道路泥泞,恐怕天黑也走不出去。不是陛下是否准备在山中过夜?”
张启一边小心地看着脚下湿滑的山路,一边皱眉思忖:“这里地势虽然并不险峻,但是密林深邃,总给人一种极不安全地感觉,我们还是尽快下山,下山之后再行休息!”
蒙恬关切地望着张启抱拳道:“既然如此,便要委屈陛下了,以目前的速度若是下山,恐怕要到后半夜了,陛下如今尚未用过午膳!”
张启心中苦笑一声,其实这种行军比起他前世经历实在太舒服了。如今他是皇帝,一切行军大帐都是按照最高标准设定,即便是骑马而行稍感疲惫,这才后世那种残酷的野外训练来看,眼前的一切未免轻松了许多。
想到这里,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大军,这才发现,由于道路阻断,值得三十万军的队形已经基本没了形状,自己身边护卫的两万秦军已经被山路拉成了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一条长蛇,蜿蜒在被冲毁的山路上。而后面和前面的几十万大军这时连影子都看不到了。
蒙恬也发现了这个危险的信号,立刻命令亲兵前去传令,要求大军各部注意队形衔接。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尖啸忽然从左面的密林传来,张启心知不妙,还没有来得及提醒前面的蒙恬,便看到无数士兵纷纷中箭倒地,一只大约三万人左右的匈奴骑兵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左侧的山梁上,而密林中,似乎还埋伏着更多的匈奴骑兵!
幸好这时,张启已经将旗帜鲜明的御驾远远地甩在了身后,他又只穿着一件黑色丝缎便袍,在浑身黑色军装的秦军中并不显眼,这才逃过了冷箭的袭击。
这时,已经反应过来的秦军还没有扑上去,高踞在山梁上的匈奴骑兵,和埋伏在林内的敌人同时向这不到两万人的队伍冲来!
很显然这只匈奴军队明确地知道张启的御驾在什么位置,否则绝不会这样安静地等待着他们缓缓踏进死亡之地。张启飞快地想到:“大军中,必定有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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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正面为敌
只是这时的情况已经不容张启再胡思乱想了,只听战马长嘶一声,密林中竟涌出将近两万人的伏兵,这些匈奴伏兵几乎是一路狂杀而来,两万秦军几乎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仓促应战,只是在一个照面之间便损失了将近两千余人,伤者不计其数。
只是,由于张启的御驾在此,这些秦军士兵又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在短暂的慌乱之后,便立刻稳住了阵脚,开始迅速向张启和蒙恬靠拢收缩。
由于一夜大雨,道路湿滑,这些匈奴军队趁着昨晚大雨和洪水的掩护从后山爬上来,进入埋伏地,也同样是又冻又饿,甚至比秦军还要糟糕的是,他们整整一夜都没有休息,加上对方还曾休息了一夜,此时的匈奴士兵,其实完全是凭着胸中的一股热血在搏命!
秦军却大大不同,在皇帝御驾前的搏杀虽然带着一种立功的侥幸,却更多的都是一种荣誉感在激发这场中秦军的士气。所以在短暂的慌乱之后,秦军在确定张启和蒙恬没有危险的情况下,立刻展开了惊人的反扑。
带领这支匈奴大军展开伏击的正是匈奴大将军戈士邪,这时,戈士邪拼命抗拒着身上的青铜盔甲经过一夜雨水的冲刷带来的一阵阵金属锈蚀的味道,冰冷的寒意和饥饿正在腐蚀着他最后的意志。
由于匈奴军队几乎很少携带干粮,大军多是就地捕猎野兽作为军粮。一夜大雨,将身上仅带的一点干粮全部淋湿,加上大雨之中,又是潜伏在暗中,根本无法生火做饭,使得这五万匈奴精兵在攀爬了一夜的高山之后,饥肠辘辘,士气低落。
戈士邪焦急地看着南北两侧,小心地提防着被阻断的秦军,这次的伏击计划完全是一次疯狂的冒险,这个计划的发起人不是别人,正是戈士邪!
自从上次戈士邪在飞行军手中栽了一个大跟头之后。便总是想再与秦军一决高下。游牧民族对于天气地变化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敏锐,前一天的下午,当戈士邪嗅到空气中那隐隐的鱼腥味道,便料到晚间会有一场罕见的暴雨。当冒顿安排在上郡的奸细将张启大军的行程的重要情报及时送到时,天边已经隐隐可以看到翻滚的乌云。和鸟儿凄凉的悲鸣,这才冒险攀越顶阳山侧地峭壁,提前赶到定阳山口伏击张启。
秦军由于山路泥泞而渐渐被阻断队形的情况,戈士邪也同样没有料到,当张启的御驾在色彩华丽的旗帜的簇拥下与禁军前后脱节时,戈士邪毫不犹豫地发出了进攻的命令!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戈士邪一剑砍翻了一名冲上来的秦军士兵,战马惊恐的嘶鸣将戈士邪震得几乎听不到背后凌空劈下的长剑那尖利的低啸。
幸好他身边的一名匈奴士兵,不顾自身安危,挥起铜戈迎着那凌空而下的长剑狠狠地砍了上去,在最危险的关头,救了戈士邪一命。只是那匈奴士兵随即被冲上来的秦军士兵一剑砍掉了脑袋,腥热的鲜血飞溅起来,洒在戈士邪的后背上竟带着几分滚烫。
这时,虽然被道路阻断在南北两侧的秦军得到消息纷纷赶了过来,但是张启身边的秦军取人已经越来越少。这些匈奴军队也深知若不能一击而中,面对三十万秦军自是必死无疑,各各都是拼死血战,竟是要决意与张启同归于尽!
蒙恬这时早已陷入乱军之中,他自己的五千亲兵紧紧护卫在张启身边。他自己身边仅仅只有数百亲卫,一个个都知道,只要坚持一时半刻,两侧北山路阻断的秦军便可赶到,所以杀得极是兴起,只是不到半个小时。泥泞的地面已经洒满了猩红的鲜血。使得湿滑的山路愈加滑腻起来。
脏腑破裂的味道和浓重的血腥,强烈地刺激着杀红了眼的秦军。泥泞的山路和深邃的密林,弥漫着浓烈的杀气。戈士邪避过那名秦军地冷剑,抬眼向左右两侧匆匆扫了一眼,发觉已经有不少秦军开始迅速向战场中冲来,心知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机,只好匆匆下令撤退。
只是,被雨水冲毁的山路,这时也断绝了他们求生的希望,随着越来越多的秦军加入道战斗中去,戈士邪的五万匈奴大军竟已经折损大半。
士气和人数上的此消彼涨,使得秦军渐渐重新结好了阵型,将张启和蒙恬团团护在中间,从前后赶回来的十多万秦军这时已经完成了对整个山口的包围,戈士邪和他的五万匈奴大军已经陷入了绝境。
戈士邪回身纵马向来时的峭壁走去,却发现来时的小径竟还没有被山洪冲毁,勉强可容两人通过,不禁大喜过望。一边命令随身亲兵取下林全军向这边撤退,一边向那小径飞奔而去,那仅容一人通过的小径,掩在茂密的杂草丛中,若非自己事先抓了一名猎户探明路径,也根本发现不了这隐蔽的小路。
看着渐渐稳住阵脚的秦军和缓缓向密林深处撤退的匈奴大军,张启正在苦苦思索着消息泄露的几种可能。
不远处,蒙恬紫色的战袍上溅满了敌人的鲜血,刺鼻的血腥使他看起来更加宛若杀神一般,冷厉而肃杀。
看到局面渐渐被秦军控制住,蒙恬这才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污,策马来到神色冷厉的张启身前,小心地抱拳道:“陛下受惊,蒙恬罪该万死!”
张启看着神色紧张蒙恬,微微笑道:“将军不必如此,这次乃是意外,将军并无责任,无须如此。”
蒙恬闻言更加惭愧起来:“蒙恬疏于防范,差点致使陛下受伤,实在……”
张启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将军无需自责,今日这场危险恐怕是早已被人计算多时了!”
蒙恬扫视着正在追击匈奴残兵的秦军,点头道:“不错,我们的经过这里消息恐怕早已被匈奴知道,不然对方决不可能冒着罕见的大雨前来偷袭。而且,这支匈奴骑兵,还是一支少有的精兵!”
说到这里,看着张启,小心地犹豫道:“以蒙恬看,陛下的行踪只怕是……”
张启冷笑着点头道:“不错,如果真没有猜错的话,必定是刘邦将大军的行踪泄露给了冒顿!”
蒙恬其实在匈奴军队出现的瞬间,便早已料到,只是一直不敢轻易开口罢了。这时听张启这么说,还是吓了一跳。不禁讶然道:“陛下,刘邦虽然一直不肯安心归顺,只是他这么做,未必有什么……”
说到这里,看到张启那森冷的笑意,登时想到:如果张启在这次伏击中真的发生什么意外。自己这个大将军自然是难逃一死,到时候,噩耗传回咸阳,鲁元之子若是出生,刘邦挟二十万大军使其登基,后果实在……
想到这里早已是一身冷汗,即便这时正是炎炎夏季,却依旧感到以丝难掩的寒意。
看到蒙恬悚然变色,张启点头叹道:“到时候,蒙将军会因护驾不利而身犯重罪。刘邦便可凭借自己的特殊身份趁宫中内乱的机会,除掉萧何和冯劫将鲁元之子拱上皇位,他便是自封诸侯也不无不可,到时候武将之中只余下王贲和章邯。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了!大秦就完全落在了刘邦手中,只要机会成熟,再除掉鲁元和极为的幼帝,这天下便可换主人了!”
蒙恬听得浑身一阵阵地发冷,忍不住失声道:“大秦五百年国祚就这样完了?!”
张启这时,却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那个自己熟知的历史。心中不禁暗暗地反问着自己。究竟能不能改变历史?究竟这样的改变,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思忖之间。秦军的队形已经完全恢复,刚刚的那场惊变似乎仅仅只是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一丝涟漪,只是眨眼工夫便消失的踪迹全无。
若非地上遍布着数千具鲜血淋漓地尸体,泥泞的山路已经被鲜血染成了褐色,似乎这当真没发生过什么。
这时,三十万秦军,出去十万人前往追击余下的匈奴残兵外,其余的二十多万自动将张启的愈加严密地保护在队形的中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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