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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霸业-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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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陈善当日便该追随将军!”
蒙恬看他说的恳切,心中虽然怀疑,却还是交给韩焕,由韩焕看过之后,取出小刀将针线拆开,这才发现里面竟是一张画在素帛上的地图,不敢怠慢,急忙取出来,小心翼翼地摊开,发觉并无异状之后这才恭敬地捧给张启。
看着蒙恬和韩焕一脸紧张的样子,张启忍不住便想起了那个荆珂刺秦的故事,和那图穷必现的成语,心中亦是暗自警觉起来,毕竟双方现在还是敌对状态,这个老人又出现的如此蹊跷,虽然张耳和陈余出现矛盾是历史上的记载,但是如今历史早已面目全非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保持一定的警惕实在很必要。
正要伸手接过那副绢帛,只听蒙恬小心地阻止道:“陛下,此物还是交给蒙恬先看看,万一上面有毒,陛下也可及时发现。”
说毕,不容张启反对,已经将那绢帛抓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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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渔翁之利
蒙恬小心地将绢帛抓在手中,看了一眼陈善,这才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发觉并无异状,才起身跪行道到张启身前的小几上将素帛摊开。
张启暗自叹息一声,急忙凝神望去,只见绢帛上竟然细细地绘满了善无城内各处驻兵的详细情况,竟连箭垛内的士兵人数,和换值时间都写的一清二楚。最引人瞩目的还是图中用显眼地标示出了郡守府内的详细情况。其实对于郡守府的位置等情况张启手中便有一份二世元年修缮郡守府时的府内的平面图。
只是考虑道刘邦可能已经对府内做了大规模的修改,这才对那原图没有采信。
这时看陈善手中地图这才发觉,地图上的郡守府比之先前扩大了一倍,基本上分为了两层,外层乃是刘邦的两千亲卫驻守,将郡守府围得水泄不通,而内层才是刘邦及家人的起居之处。
城内的防守也因郡守府位于整个善无城的北面而重心也相对北移,造成了西南相对弱一点的驻兵方式。
看着几上的地图,张启忍不住暗自感叹,陈余之死实在是上天送来的一份厚礼。想到刘邦贫贱时于这些才子豪杰称兄道弟,一旦江山稳固便大开杀戒的卑鄙无情,着实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若非大秦被赵高所乱,岂能容这种小人猖狂?
看到张启凝神观察着地图,神色激动,陈善便知陈余大仇可报,不禁小心地抹了一把眼泪,恭恭敬敬地行过大礼,这才黯然道:“草民将此物献给陛下,总算告慰了老爷的在天之灵。草民就此告退。”
蒙恬这时却冷冷一笑,望着跪在地下的陈善,大有意味地道:“刘邦想必已经封死了善无城内的出入,你是如何出得来的呢?”
张启闻言心中也是一惊,这么大的漏洞自己竟然没有察觉,看来自己的经验果然不是蒙恬这样的经验丰富的将领。毕竟,对于古代战争自己的确不及这时代的将领那般熟悉。
陈善平静地看了一眼摊在几上的那卷素帛,黯然低叹道:“陈善乃是哀求张耳,请他看在与我家老爷当年的情分上,放我离开。回大梁老家照顾夫人,张耳虽然怀疑。但是陈善不过一个小小奴仆,老爷一死,只求回乡避难并无可疑之处,小人才由张耳派人亲自送出城外。”
说到这里,不自觉地冷笑一声,伏在地上沉声道:“那送小人出城的士兵正巧乃是当年赵王在邯郸时曾受过老爷恩惠的旧人。因可怜小人,才说出了张耳要秘密将小人杀掉的命令,小人随将军飘零半生竟落个如下场,那士兵不忍杀我这孤老头子,出城之后便逃亡去了,我这才能够出城来见陛下。”
说到这里,已经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张启也被这惊心动魄的故事听得连连叹气,好半晌才点头叹道:“陈余当日在无忌公子府上倒也算名噪一时,想不到今日竟是如此凄凉。刘邦这种背信弃义地小人,令人不齿啊!”
蒙恬闻言也忍不住点头叹道:“当日邯郸用兵,在下有幸曾与陈余一战,此人果然是个文武全才可叹却误投歹人,若是能留在大秦。此刻必然已经是一员虎将矣!”
王贲也情不自禁地插言道:“当日巨鹿之围,王离二十万大军围困巨鹿,若是陈余不等项羽兵至,而是遵循张耳之命贸然增援,恐怕巨鹿之围难解不说,连他自己的六万兵马也难以保全。张耳却因此而同陈余反目。着实令人叹息。
张启冷笑一声点头道:“其实,当日若是他们不反目。刘邦还多出一名猛将,如今倒是实惠了我大秦!哈哈……哈哈哈……”
蒙恬和王贲被张启笑声惊得互相对视一眼,这才同时拱手道:“陛下当日扭转巨鹿局势才是令天下惊叹之举!”
张启心底深处其实也对巨鹿的那场战斗,暗自得意,只是这时既然已被如此奉承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觉干笑道:“陈善献图,有功于我大秦,今赐爵位两级,钱一千,粮食一百石!韩焕记档。”
陈善闻言猛地一呆,好半晌才感激涕零地跪在地上重重叩头道:“陈善谢过陛下隆恩!谢过陛下!”
张启点头道:“你先下去休息吧,朕还有事要与两位将军商议!”说毕,示意陈善身后的两名禁卫带他离开。
陈善离开之后,蒙恬和王贲同时举目向张启望来,张启迎着两人那凌厉而兴奋的目光点头笑道:“大军休息了一个多月,该是再次打响战斗的时候了!”
蒙恬闻言急忙拱手道:“陛下莫非已有定计了?”
张启摇头笑道:“朕虽然有了一个注意,却还要同两位将军仔细商议才是!”
蒙恬知道张启一向智谋惊人,不禁笑道:“陛下的计谋往往今人叹服,蒙恬虽然身为大将军却也是自愧不如!”
张启笑了笑,脸色一沉,望着蒙恬和王贲肃容道:“朕的意见是,佯装撤军,然后引蛇出洞。这是计策之一。另外便是展开秘密斩首行动,派死士潜入城中,直扑郡守府。还有一个办法便是使用投石车,向城内投掷大量燃油,烧尽善无城内的一切!”
说到这里,看到蒙恬脸色微微一变,不禁苦笑道:“最后这个办法实在太过狠毒,朕并不想轻易使用,不知两位将军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蒙恬闻言皱眉道:“若依照善无城的地形来说,挖掘地道乃是可行之计,只是此计太过普通全无奇兵之效。诱敌之计,倒是可取,只是恐怕刘邦不会轻易上当。倒是不知陛下何为‘斩首计划’?”
张启想了想,点头道:“斩首计划,朕是想挑选五千死士,我们正面进攻,吸引对方,然后派死士在防守薄弱的地方用长索攀上城墙。杀他一个里应外合!”
说到这里,又点头道:“若是加上燃烧弹的配合,汉军必定伤亡惨重,我们达到消耗对方便算达到目的!”
蒙恬闻言点头道:“此计倒是可行,只是需要精心准备,陛下所言的攀墙长索倒是常见之物,却没有陛下所言那般长,若是果然如陛下所言,只能用弩箭发射到城墙上,风险极大!”
张启点头道:‘风险的确很大’虽然一旦成功便可给刘邦造成之命的打击。不过还是应当从明天开始轮番进攻,四十万大军分组三班,每天三轮,日夜不断地进攻善无城,朕倒要看看刘邦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不攻下善无,朕绝不回宫!”
蒙恬闻言望着张启道:“陛下的意思是,先进行轮番进攻,待对方筋疲力尽疏于防范时再派出死士,潜入城内,里应外合?”
张启点头苦笑道:“朕正是此意,将军看是否可行?!”
蒙恬闻言兴奋地抱拳道:“此计的确可行,陛下放心,若依此而行,不出一个月,善无城定破无疑!”
一直沉默无语的王贲这时也按不住地抱拳道:“陛下智计过人,此计的确不同寻常!王贲愿意带领死士亲自潜入善无城内!”
张启看着有些抑制不住激动心情的王贲,暗自感叹,不禁笑道:“王贲,朕这里还要你协助蒙将军,你这将军怎能轻涉险地?”
想了想,忽然想起一直没有再见到地彭越,不禁点头道:“还是在将领中招募,若有愿意冒死的,立刻晋爵位两级,士兵若有原意的,每人另赐爵位一级!招募起来之后,立刻开始训练,尤其是长索的攀登更要务必在六十数内完成!”
本来张启是想说一分钟,可惜这时代还没有这样精确的计时方法,只好把数秒的节奏教给蒙恬,由蒙恬前去布置。
一切商议妥当之后,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了下来,远处不是可以看到接到战斗名地士兵在进行短暂地训练,训练结束后,首轮八万人的进攻便将在三更时分展开,天亮后便是第二轮,过午之后便是第三轮,中间再间隔以燃烧弹的袭击,足可令善无城中的汉军手忙脚乱了!
御帐内终于恢复了平静,张启这才重新回到御榻上,半倚着闭目养神起来。
军中的生活比起咸阳宫中,虽然紧张刺激许多,却更加令人思念家中的亲人。看到张启似乎有了倦意,韩焕小心地抱来薄被正要替他盖上,却被张启挥退道:“朕只是躺躺,并不睡,等下便要开始战斗了,朕有些不放心。”
韩焕闻言小心地笑道:“陛下这次进攻不是要进行一月之久吗?难道陛下竟都要如此紧张?”
张启闻言,虽然知道他是好意,却还是冷冷地叱道:“朕知道了,无须多言,朕待今晚两位将军休息之后,再睡吧!”
说毕,不禁有些期待即将倒来的战争,若是这个计划顺利,自己便可以早些将刘邦这个祸害除掉,开始着手整理大秦的经济发展,向北方开通丝绸之路,连通欧亚贸易,用国内的丝绸和茶叶换取最大的价值,而平定北方的匈奴便是刘邦之后的首要目标。看来大秦的军队,还是无法消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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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予喘息
不到二更时,张启便起身匆匆用过一点御膳,外面正是秋雨缠绵,这善无城虽然地处北方,气候干燥,但是入秋开始,便总有绵绵不觉的秋雨,使得气候潮湿的宛如江南一般。这种天气里,用纸包着的火药早已受潮,幸好这次制订计划时,张启便已经考虑到了火药这种特性,改用了不怕水的石油做燃烧弹,用刘邦想象不到的火攻来正面协助真正的偷袭。
虽然今晚只是佯攻,并非真正的进攻,张启还是提前起身,准备随时严密观察汉军的动向和对这种佯攻的反应能力。
细密的秋雨打在营地四周的密林里淅淅沥沥地低低泣诉着,若非雨中不时闪过一点刀剑和铠甲碰撞的清脆低鸣,那种逼人的杀气似乎也被深深地藏在了萋萋细雨之中。已经做好战斗准备的秦军战士丝毫没有收到着细雨的影响,三更时准时集结好了阵型,只等这战鼓擂响的那一刻。
张启披着油布制成的鱼皮,由韩焕打着油伞,正要向帐外走去,只见帘帐一掀,王贲那熟悉身影借着明暗不定的烛光有些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
没等张启开口,只听王贲小心地低声道:“陛下,外面雨大,还是莫要出去了,保重龙体重要!”
张启点头道:“蒙将军,已经准备好了?朕去看看!”
说毕,掀开帘子就向外走去,韩焕着急地跟在张启身后。连连向王贲示意劝张启。王贲苦笑一声,硬着头皮劝道:“陛下,外面雨大,若是龙体有失,丞相恐怕不会放过王贲和蒙将军。”
张启知道王贲一向寡言少语。这时来劝,已是不知心中多么着急了,不禁摇头笑道:“朕看你还是前去军中准备吧,马上就要开始进攻了,还在朕这里磨磨蹭蹭干什么!”
王贲闻言猛地一呆,故作镇静地勉强苦笑道:“外面虽然情势紧张,但是早已准备妥当,微臣又不用亲自冲锋,所以不用着急!”
张启笑笑,点头道:“既然不用亲自冲锋。便随朕一同前往观战!”
说毕,也不理会王贲。转身便向细雨中冲去。跟在后面的韩焕急得满头大汗,也不敢出言阻止,看的王贲暗自叹气。
刚刚来到外面,便觉散碎的雨点夹杂在细细的夜风中扑到脸上来,凉丝丝的,倒令人精神为之一振。张启回头看到王贲紧随在后面跟了出来。不禁笑道:“你这大将军尚要亲自督战,朕这皇帝也该亲自观战才是!大秦的男儿正在与敌人殊死相搏,朕如何能够安睡在御帐之中?”
周围保护着张启的一千多禁卫看到张启出来,急忙跟在身后,随着张启和王贲相营地最高处走去。夜色中,秦军营地里一片漆黑,只有少数微弱的火光在雨中挣扎摇曳,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张启脚踩着湿滑泥泞的山路,大步向高地上攀去。由于没有骑马,所以跟在身后的众人都小心地围在左右。深恐张启在黑暗中有个闪失。
正自先上攀了不到数米,便听蒙恬的声音从夜色中传来:“传令各阵,立刻进攻!”
他话音刚落,高地上便燃起一盏耀眼的红皮灯笼,在漆黑的雨夜中显得分外刺眼。更带着一种杀气扑面而来。就在灯笼升起的同时,隆隆的战鼓声便从高地下方传来,五万多秦军士兵,身穿轻甲,手持长剑怒吼着向善无城那高耸的城墙扑去!
平静了一个半月的善无城终于被这惊心动魄的战鼓声惊醒,一些城墙上值夜地汉军由于这一个半月来秦军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时猝然而战。当真有些反应不过来。迎战速度比平时慢了半拍。加上投石车不断地投掷出燃烧弹,在城内不断燃起熊熊大火。使得汉军更是仓促应战,只是在不到半个时辰内,便被秦军攻上了城墙。
好在韩信也早已做好了防范,接到急报立刻指挥早已准备好的援军冲上了城墙,经过一番短兵相接终于将秦军的攻势压力下去,弩兵才开始向黑暗一团的城下开始发射弩箭,这才总算将秦军的势头遏制了一些,只是放眼望去,城下黑压压地秦军还是如潮水一般猛攻上来,韩信焦急的指挥着樊哙等人阻止防御,无数弩箭被从库房搬上城墙,为了节省箭枝,韩信再次下令煮了滚水向城下的秦军泼去,总算在天亮时击退了秦军。
韩信回到自己的中军大帐时,天色已经大亮,由于一夜激战,不少将领这时都是满面倦容,随着韩信来到帐中,樊哙便忍不住道:“将军,弟兄们太累了还是先休息一下,秦军间隔这么长时间才开始攻城,果然出人意料,我们损失不小,若是再不让大家休息一下,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韩信冷冷地看着樊哙,心中一阵厌恶,由于韩信出身不好,加上曾受过的胯下之辱,使得樊哙这些随着刘邦在沛县反秦的兄弟十分地不屑,只是碍于韩信这时的大将军的身份这才勉强克制。
这些情况韩信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时看大刘樊哙又来给自己捣乱,不禁微微怒道:“本将军同样一夜未眠,同样是血染征袍,既然你如此身骄肉贵,那就不用再来帐中,这裨将军一职我另选他人便是!”
樊哙本来是累的要命,一时气急这才脱口而出,并非故意,这时闻言心中大怒,只是因为韩信乃是国尉,身领大将军一职,这才勉强忍住怒气,冷笑一声,不再多言,心中却暗自盘算怎么样通过自己的妻子与吕后向刘邦进些谗言,拿下韩信这狂自大的市井小人。
这时刚刚回到帐中的卢绾见两人拌嘴,不禁抱拳道:“将军,大军这次伤亡两万余人,加上上次损失的一万多人,城内的兵力已经损失了三万余人,而假若再这样下去的话,守城的器械恐怕也要消耗一空,如此死守当真不是办法。
韩信闻言了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樊哙,冷冷地点头道:“卢大人所言不错,只是,我们上次已经说过,只要坚守到秋后,秦军便可能不攻自退,到时候,我们在退往大漠以东,积蓄力量,来日再与秦王一较高下。”
卢绾那是刘邦自幼的好友,两人同日而生,少时同学,“壮又相爱”。刘邦起兵时,卢绾也相随参加了反秦义军,这时接替死去的陈余担任刘邦的御史,而且刚刚被刘邦晋封为“长安侯”虽然战事紧张,他却是春风得意。
由于卢绾同刘邦关系亲密。樊哙也不敢太过放肆,这时只好闷闷地起身道:“樊哙身体不适,这便告辞了!”
卢绾进来时便看到韩信和樊哙争执,这两人一个是国尉兼大将军,一个是刘邦的外戚亲族,那个都是不好招惹之人,有心表现一番自己的能力,同时讨好双方,这才进来打破僵局。
这时看到樊哙含怒欲去,不觉上前笑道:“今日总算小胜,主公彻夜未眠,正在府内等候诸位将军,前去商讨大事,两位切莫意气用事,令主公忧心啊!”
听卢绾这么说,韩信和樊哙都不好再僵持下去,韩信抱拳道:“主公应当多多保重才是,城内战事韩信一力担当!”
卢绾笑笑,摇头道:“夜来激战,主公极是担心,两位将军还是前去一见,而主公亦有事要见两位。”
韩信闻言点了点头道:“可是主公担心秦军改变计划,不去被征匈奴,而是准备困死我们?”
卢绾闻言点头叹道:“将军果然早已料到,为何还没有良策应对?”
韩信望着樊哙心中冷笑,脸上却淡淡地道:“请大人转告主公,韩信必定有办法使主公脱离险境只请主公保重身体便是!”
卢绾看着神色倨傲的韩信心中虽然也颇为不服,却不敢顶撞,只好嘿嘿干笑道:“将军言重,主公自然信任将军,否便不会寄予重托了。”
韩信点了点头,这才勉强道:“难得主公信任,韩信本是落魄之人,能有今日全市主公信任所致,必定竭尽全力辅佐主公成就大业!”
这时,一名韩信的亲卫上前小心地禀奏道:“将军,早饭已经备好,请将军用过之后,召见各级将领!”
韩信点了点头,扫视了一眼樊哙和卢绾,点头道:“请大人同韩信一同用膳吧。”
卢绾拱了拱手,正要张口,忽然听到外面又传来一阵低沉地战鼓声,帐内众人同时一惊,韩信一步冲到门外向城内望去,还没有看清楚状况,便见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马上骑士看到韩信,猛地勒住战马,满头大汗地抱拳道:“将军,秦军又开始攻城了!”
韩信这时心中大震,秦军这种丝毫没有喘息之机的轮番进攻的确令人胆寒,城内的守军经过一夜的激战这时不要说休息,连早饭还没有来得及用,便要再次展开厮杀,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想到这里,心中暗自惊讶于秦军这种一方常态的作战方法,正在苦思计策。只见一名刘邦的亲卫打扮的士兵,匆匆来到帐前,大声道:“韩将军。主公命你速去府中商议!”
韩信苦笑一声,嘱咐卢绾做好防御,这才翻身上马,向郡守府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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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再通匈奴
连续进攻半个月后,善无城内的汉军早已疲惫不堪,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勉强支撑,而每次秦军攻上城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汉军的抵挡渐渐疲软下来。
张启每天小心地计算着秦军占领城墙道被压制下来的时间,随着天气的渐渐转凉,隐藏在汉军心中的希望却越来越渺茫,看不到秦军丝毫撤退的迹象,不但士兵中士气渐渐地落下来,便是将领中对能守住善无城的信心也慢慢动摇起来。
而秦军随着天气的转凉,气候不再炎热,加上张启每天从容自若的样子,士气却丝毫没有消减。由于改变了北征匈奴的计划,张启便不再急躁,而是若无其事地在军中一边通过快马传报地处理者咸阳的重要朝政,一边在军中观察着汉军的每一点变化。
出征已经整整两个多月,咸阳的朝政在三公的处置下倒也有条不紊,宫中左芫这时也捎来长信,奏请张启给即将百日的鲁元之子赐名,并向张启说明已经晋封鲁元为鲁妃,宫中琐事自己已经妥当处置,无须张启挂念。
看着左芫那笔体清秀的家书,张启当真有些想念远在咸阳的家人。来到这时代,不知不觉已经完全融入到秦二世这个角色中去,每日处理朝政,处置军情,关心民间需求,都成了张启每日繁忙的工作,随着三年来税赋减低,农民得到了极大的休养生息,而徭役的停止和法律征伐强渡的减低。更使民间的生活渐渐安稳,百姓的生活虽然还没有多大提高,但是却稳定了许多,从前对大秦心怀怨愤的六国遗民也渐渐安于现状,民间地矛盾开始平缓下去。
三公为首的朝廷更是有条不紊地处理者各地的政务。国家机器从民间贷款中得到了新鲜的血液,开始休整赵高乱政时荒芜的地方政务,而张启更是在秦二世四年的九月,下旨赦免因饥荒而沦为奴隶的人为庶民,使得十分之一的人口得到了解放,民间的拥戴更使张启的威望直追当日地秦始皇。
这个赦免因饥荒而沦为奴隶的普通百姓地旨意,还是张启从刘邦建立汉朝后的政策中拿来的,使得大秦朝着更健康的方向发展下去。
看着天气渐渐转凉,张启也开始慢慢紧张起来。毕竟,随着时间的退役。双方的决战也在一点点逼近军中地气氛也开始凝重起来。秦代使用《颛顼历》纪年,以十月为岁首。闰置于九月之后,以十一月为该年正月初一日刚好立春为节气的计算起点。
随着天气的转凉,新年的临近,军中渴望早日拿下善无城的呼声越来越强烈,这也是张启所希望看到的。
对于左芫为皇子赐名的请求,张启特意写了一封长信来安慰鲁元。并钦赐即将百日的幼子名为“启”这个自己真正的名字。这个名字中所包含的深刻意味,除了张启,再无人能够明白其中奥妙。
随着攻城死士地攀援训练日渐成熟,张启便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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