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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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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罚茶或罚酒。
其实吴笔的经义水平与之沈傲比起来并不差,沈傲的特长在于脑子活,思维往往异于常人,破题往往比吴笔要快得多,而且他深得陈济的真传,对于填词之道很是精通,有了破题,之后便是围绕着中心思想不断填词便可。而吴笔的特长在于稳健,他是书香门第,自幼开始读书,四书五经和历代的经义范文都烂熟于xiōng,因而有时候沈傲出了些怪题出来,他竟也能对答如流。
同窗们见二人苦读,也不敢来打扰,倒是有几个亲近的,偶尔会提些吃食来犒劳他们,有时也会借抄录些范文来给他们看。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更是炎热,夏季逐渐来了,夜里的蚊子和知了扰得人睡不着,沈傲点灯起来,吴笔也一骨碌从chuáng榻上翻身而起,原来他也没有睡着,沈傲笑笑道:“怎么,吴兄也睡不着吗?”
吴笔苦笑道:“这天气又闷热,蚊虫又多,搅得人心烦意乱,哎,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朝廷要只进行春闱和秋闱了。若是这个时候教人进考场,只怕那卷子收上来,全是胡说八道。”
沈傲挑了挑灯芯,屋子明亮了些,推窗往外看,见远处湖畔的凉棚里喧闹非凡:“你看,他们也没有睡呢,天太热了。”他的心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自己若是配出防蚊虫的药来拿到各个茶坊里去卖,只怕生意定会火爆。随即又是苦笑,不说蚊香的制作工艺麻烦,而且这东西夜里需要点燃,而这个时候的房屋大多是木质,还要添置不少的柴草,真要造出来,谁知道会增加多少安全隐患。摇了摇头,道:“屋子里还有茶吗?我们喝口茶看看书吧。”
吴笔颌首点头,去寻了茶罐,发现茶罐已是空了,便拿着空罐道:“我去寻王茗几个讨要些茶叶去,说不定他们还有热水。”抱着茶罐走了。
沈傲呆呆地坐在榻上,一个人发呆。
过不多时,有脚步声移近,沈傲以为吴笔回来了,便道:“吴兄,茶叶要来了吗?”
“沈公子。”来人却是个胥吏,这胥吏显是被人惊醒,还有点儿睡眼惺忪,朝沈傲行了个礼,道:“集贤门外头,有人寻你,在外头喧闹得不行,说是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见到你。”
这么晚有人来找自己,沈傲满是狐疑,不知来人是谁,长身而起,道:“有劳你了。”说罢,披了一件外衫随胥吏出门。
胥吏一路上喋喋不休地道:“这大半夜的来叫人,若不是来寻沈公子的,我才不理他。”
这一番话,自然有点儿讨好的意味,沈傲心里明镜似的,自己是祭酒大人的上门女婿,莫看唐严在家里有点儿伸不直腰,在这国子监却是一言九鼎的。
到了集贤门,便看到一个人挑着灯笼等候多时,沈傲叫胥吏先回去歇了,走过去,见这人不过是个小厮装扮,便问:“是你要寻我吗?”
不远处一座马车的车厢里有人道:“是我。”
说话之人声音脆生生的,有点耳熟,待那人从车厢里出来,沈傲才看清此人的相貌,原来竟是狄桑儿。
三更半夜,狄桑儿跑来找自己做什么?
莫非……是要寻仇?
沈傲打量狄桑儿一眼,却见这小丫头今日有些不同,非但没有了嚣张气焰,反倒双眸里泪光点点,眼睛通红通红的,在车厢里应该哭过。
这是怎么回事?本公子这几天没打她屁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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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大家来猜一下,狄桑儿跑来干什么,猜中有奖。对了,大家有空去书评区好歹骂几句啊,骂骂更健康,书里有什么不爽的地方,尽管骂,不要难为情,哥们每次去书评区,连个鸟都没有,心里很着急的,帮帮忙,谢谢。
第四百零九章:教训你这个狂生
“咳咳……沈傲咳嗽两声,正sè道:“狄xiǎo姐深更半夜拜访,不知有什么事要见教?”
狄桑儿沉默了片刻,才是鼓足勇气道:“是安叔叔要我来寻你的,那件酒具被人盗了。”
酒具被人盗了?沈傲颇有些遗憾,天下之间,独一无二刻着王右军行书的酒具,弥足珍贵,不过酒具被盗,倒也说得通,一个价值三万贯的酒具,若说不遭人惦记那才怪了。
沈傲晒然一笑:“酒具被盗,你不寻官府,却来寻我做什么?”
狄桑儿来寻沈傲,本就有些不情不愿,只是受了安燕的嘱托不得不来”见沈傲不冷不热的样子”此时又羞又怒,强忍着不快道:“你知道什么……酒具的事是不能让官府知道的。”
沈傲经由狄桑儿提醒,顿时明白,首先这酒具的来路不正,原先只是买一件盗墓贼的漆制酒具,倒也没什么。可是如今发现这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若是禀告了官府,难保朝廷里不会有人垂涎三尺”到时只需说这是赃物,便可将酒具收缴了去。
更何况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安燕是个细心人,若是报了官”就是将酒具寻了回来,这件事也会闹到天下皆知的地步,到时更不知有多少人凯觎这件宝物,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便是这个道理。
沈傲只好道:“酒具丢失了,却为何来寻我?”
狄桑儿道:“酒具不但丢失了,连安叔叔也被贼人打伤了,因此,安叔叔说,要尽快寻回酒具来,可是他现在卧床不起,我又是个nv孩儿家”不经事,没有什么人可以托付,教我来请你”
沈傲苦笑”这个安燕”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沉默片刻,道:“当时在场鉴宝的”屋子里一共有七个人是不是?”
狄桑儿连忙点头:“对,除了你、我,还有艾叔叔,那个卖宝之人,另外还有三个伙计。”
沈傲道:“我一直在国子监里读书,这一点有许多人可以证明”至于你,也可以排除嫌疑,那个卖宝的是盗墓贼,而且还不知道酒具的真正价值”暂时也可以排除在外。也就是说,能对宝物的价值了若指掌,又能产生凯觎之心的,就只剩下安燕和三个伙计的嫌疑最犬“……”,狄桑儿道:“安叔叔是不会窃宝的,更何况他还被贼人打伤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沈傲苦笑道:“我只是分析”当时在场的都有嫌疑,况且被贼人打伤”谁知道是不是他自己为了洗清嫌疑故布的疑局?”顿了一下”又继续道:“若是酒具被这四人其中之一窃了”倒也没什么关系,既然贼人不潜逃,那么就说明他们对自己很有信心,若我猜得没有错,过一些时日等风平làng静之后,那个盗宝之人便会悄悄地去寻找买主,到了那时,一切就水落石出了。”他打了个哈哈:“好啦”过两〖日〗本公子得要考试,恕不奉陪了,狄xiǎo姐这几日注意这几人就走了,再见。”
说罢”沈傲旋身进了集贤mén,身后的狄桑儿对他道:“哼”早知就不教你帮忙。”接着,颇有些悻悻然地对车夫道:“回酒楼去。”
沈傲回到宿舍,便见吴笔在烧水泡茶,吴笔抬眸看到他,问:“沈兄大半夜的去哪里了”四处寻不到人。”
沈傲敷衍几句,心里倒是不由地对狄桑儿的酒具被盗之事有些上心,酒具被盗,嫌疑只有四人”到底是谁呢?他的好奇心很重,方才故意先回来,便是料定了这窃贼暂时不会轻举妄动,会等待风声xiǎo了些才会继续活动,现在去把人揪出来,难度太大,还不如先放松那窃贼的警惕”自己慢慢入手。
喝了茶,二人更是睡不着了,看了会书”沈傲不由地想起了蓁蓁,心里苦笑,红袖添香,若是蓁蓁在这里,倒也有趣,蓁蓁最爱古玩”可惜那件酒具没有机会让她鉴赏过。
随即又想起了chūn儿、茉儿”他们现在不知如何了,哎,周xiǎo姐的事最难办”周若的心意,沈傲是最明白的,只是周若的xìng子有些高傲”是绝不肯委曲求全的”唏嘘一番”转眸一看,吴笔却是趴在桌案上睡了。
过了两日,便是终考,今年国子监终考的人数最少,而据说太学终考生竟有一百余人,且阵容强大”因而唐严等人颇有些紧张。
终考的考场,是在太学,唐严领着众考生过去,到了考场mén。”那太学国子监祭酒便笑yínyín地迎过来,朝唐严道:“唐大人来得这么早?”
这二人一向不太和睦,也不过是面子上的客套,唐严捋须道:“自然来得要早些,教监生及早做准备。”
成养xìng的身后,跟着两个人,这二人,唐严是认识的:……程辉和徐魏也要应考吗?看你们信心十足,莫非是要入三甲?”,程辉仍是那副飒爽的风采”朝唐严行礼道:“学生见过祭酒大人。”,他不说唐大人,而是故意报出唐严的官名,拿捏住了分寸”表示自己对唐严的疏远。
至于那个徐魏,更是狂妄得很,很是勉强地拱拱手,道:“素闻唐大人的贤婿也来应考,汴京第一才子,嘻嘻……徐某倒是要见见。”挑衅意味很浓。
成养xìng心里乐开了huā,却是故意道:“徐魏,唐家的nv婿是汴京第一才子”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你莫非不服气吗?”接着又对唐严道:“唐大人恕罪,这徐魏自恃自己的学问尚可”因而总是狂妄了一些。
唐严只好道:“不妨事,不妨事。”,沈傲眼见老丈人吃了鳖,又见这徐魏狂妄得很,冷哼一声,道:“徐兄不服气,是理所应当的事,说起来学生遇到的狂生也是不少”就是不知徐兄到底有没有狂妄的本钱。”
徐魏大怒”道:“今日见了沈兄,想必这汴京第一才子,也名不副实。”
沈傲淡然道:“到底如何”考过了就知道。”
沈傲艺考第一,在徐魏眼里还真算不得什么,徐魏看着沈傲冷笑道:“好极了,只有考过了才知道。”
待众人进了考场,在考棚里做了准备,那徐魏的考棚正对着沈傲,相隔有两丈,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徐魏早就对沈傲心生不满”再加上他本就是不服输的人,因而今日做足了准备,要与沈傲一较高下。
沈傲看着对面的徐魏,晒然一笑,从容涣定地等待试卷发下”心里在想”一定要打击这徐魏的嚣张气焰。
待试题发下,沈傲看了卷”试题的名字叫《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始恶恶臭,如好好sè,此之谓自慊》。
沈傲随即明白,这句话出自《大学》,意思是说所谓心要诚实”就是说自己不要欺骗自己。要像厌恶臭气和喜欢美丽的颜sè一样,这样才能说自己意念诚实,心安理得。
一般经义,大多出自论语”这道题出自大学,颇有些标新立异”大学中的字句频繁的摘抄出来出题”这还是在南宋之后的事。沈傲想了想,不由望了对面的徐魏一眼”见徐魏正皱眉沉思,想必正在思考破题之法”心里就想,要考过终考不难,既然要和他比,就看谁先想出破题了。这徐魏虽然狂妄,可是思维极其敏捷”破题很快,不如就和他比一比。
这个时候徐魏也恰好抬眸看过来,与沈傲的目光相对,只怕也存了这个心思,朝沈傲冷笑一声,又垂头去看题了。
沈傲想了想,从容捉笔写道:“夫好恶咸正,而凡意皆如其心”不可恃心而任意也,犹不可恃身而忘心也。”,这是破题,破题的大意是既然如此,那么君子的好恶在于不可恣意妄行”切记要井身律己。
接下来的承题是:传者释正心之在诚意者曰:“今咸谓意从心生尔,而夫人恒有心外之意,其孰能知之!”
承题引用的是孟子的思想,仍是围绕着破题展开。有了承题、破题,沈傲下笔如飞,反观对面的徐魏,刚刚想到破题之法,等他抬起眸来看沈傲的进展,却见沈傲早已下笔,不由懊恼,连忙动笔。
有了陈济的指导,沈傲做题,对填词一道已有了相当的水平,因而一旦下笔,便收不住了,只用了半个时辰,一篇千余字的经义便算作成,待他好整以暇地抬起下巴”看到对面的徐魏正写写停停,还在答卷,心里便忍不住促狭着想:看你怎么狂,看我怎么耍你。
吹干了卷子的墨迹”高声道:“jiāo卷!”,这一道声音不大,却也足以令监考官和徐魏听见,徐魏抬起头来,看到沈傲已做完了卷子”心就luàn了”急促促地又去答题,可是心一luàn,这题目却不太好答了,方才打好的腹稿一下子忘了,因而答得更是慢了几拍。
监考官过来,见沈傲已做完了题,沈傲如今也算是饱负盛名的人物,监考官倒是不介意他提前jiāo卷,收了他的卷子”还不忘道:“xiǎo半时辰就做完了?沈公子是否要检查一遍?”,沈傲摇头,故意抬高音量道:“学生已检查了三遍,断无问题。”,那一边徐魏听了,豆大的冷汗自额头流出来,人家已检查了三遍,自己的经义却只作了一半,只这个快字,沈傲就将他甩了个老远:心里又是懊恼,又是着急,羞愧难当
第四百一十章:陪着皇帝压马路
第四百一十章:陪着皇帝压马路
提前jiāo卷出来,沈傲的心情大好,不过这太学不是久留之地,沈傲发现过往的不少太学生注意到了他,不敢多逗留,赶紧回国子监了。
闲来无事,便想着自己好歹是个书画院侍读学士,领了薪俸也不见去报道,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干脆换了衣衫,戴着鱼符去书画院一趟。
翰林书画院的办公地点在宫内,说到皇宫,很多人都认为这是皇帝一个人住的地方,其实它还是有不少的功能的,比如后宫,不得皇帝的允许,自是谁也不能轻易进入,可是外庭却也有一些办公机构,譬如翰林、翰林书画院都设在宫内以备皇帝召唤。
到了正德mén,禁军验了鱼符,沈傲进宫,左拐右转,总算寻到了书画院的mén面,踱步进了大堂,里头一个值堂的书画院检讨正靠着桌案打着盹,见沈傲进来,才是清醒了几分,正sè道:“来人是谁?”
沈傲道:“鄙人沈傲,前来点个卯。”
检讨一听沈傲的大名,顿时大喜,道:“原来是沈学士,沈学士,下官有礼,下官给你递茶来,您先坐一坐。”这翰林院比不得其他部堂,哪个衙mén里都有几个xiǎo吏伺候的,唯独这里,由于xiǎo吏入不得宫,按常理皇帝大多会派几个太监来打打杂,只不过做太监的,往往在宫里头都有大太监罩着,像检讨这样的末流xiǎo官哪里敢叫他们去斟茶递水,因此这些力所能及的事,都是他们自己去做。
沈傲连忙叫住他:“不必了,我只是坐坐而已。”
那检讨只好返回来,笑呵呵地道:“沈学士是第一次来书画院吧,嘿嘿,下官久闻大名,今日一见,却不曾想到沈学士这般的年轻,可惜沈学士是个大忙人,否则下官少不得要向沈学士讨教一些画技了。”
沈傲颌首点头:“原来这是画院?怎么这院落的几个衙堂都差不多?”
书画院的宅子在宫廷的东北角落,虽不起眼,建筑却是不少,七八个阁楼,分别是琴棋书画阮yù等各衙堂,沈傲想不到自己歪打正着,恰好撞进了画院。
检讨嘻嘻笑道:“这不正是沈学士与画有缘吗?你莫看我们这画司的衙堂xiǎo,其实在这宫里头,官家是每隔个三五日便要来叫人的,不说别的,就说画司里兼差的侍读学士赵令穰赵大人,年前就已是翰林书画院大学士了,掌管着整个书画院呢。”
沈傲见这检讨嘴皮子厉害,滔滔不绝,从东说到西,却不惹人厌,便笑道:“不知兄台大名,还请赐教。”
这检讨笑得更是灿烂,忙道:“鄙人周庄,现任书画院画司检讨。”
那检讨的话音刚落,便有人道:“沈傲,你莫听这周庄胡说八道,他画技倒还算可,就是这张嘴最是不靠谱。”说着两个人影跨过衙堂的mén槛,那检讨一看,吓得面如土sè:“臣周庄见过陛下。”
沈傲也不得不站起来,忙是行礼道:“臣见过陛下。”在外人面前,沈傲还是不敢对皇帝luàn来的,以免降低了皇帝的威信。
来人正是赵佶和杨戬,赵佶摇着白yù扇子,哈哈笑道:“起来吧,咦,今日不是终考吗?怎么,沈卿就jiāo了卷?”
沈傲讪讪笑道:“试题做完了,闲着也是闲着,便来这里坐坐。”
赵佶坐下,他今日穿着一件寻常的长领衣衫,笑呵呵地道:“朕打算出宫去走走,路过这里本是想来看看,竟是撞到了你,你陪朕一道出宫吧。”
沈傲屁股还没有坐热,却又要陪着这皇帝去压马路,心里很不自在,却不得不点头道:“遵旨。”
一行三人出了正德mén,那些侍卫对于赵佶出宫,想必也已经习惯了,也不多问,立即有七八个穿了常服的禁军高手远远尾随,至于其他地方是否还有暗哨,沈傲就不得而知了。
赵佶摇着扇子,看着这街上一派热闹的景象,不由地道:“这里虽然热闹,却不知有什么好玩的去处,沈傲,你说说,这里有什么可玩的?”
沈傲很正经地道:“王相公,学生是读书人啊,读书人能出来玩吗?这汴京城的书店,学生知道几家,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他说得理直气壮,面不改sè,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其实他知道,就在不远处的拐角,就有一家青楼,此外再远一些,就有两家赌场和一家虫店,要玩,汴京城的玩意多得是,不过带着皇帝去青楼、赌场、虫店,若是教人知道了,只怕明天士林就要大骂他一顿,要注意影响嘛,沈傲这点xiǎo心机还是有的。
赵佶硬生生地给讨了个没趣,猛地将汉白yù扇子收拢,道:“那么就寻个酒楼坐坐吧。”
赵佶的提议反倒让沈傲想起入仙酒楼的事,想了想,便对赵佶道:“王相公,我带你去个地方,不过你需保证,不许觊觎一样宝贝。”
沈傲的口气,让赵佶有些不爽,皱眉道:“什么宝贝?”
沈傲含笑不答。
赵佶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道:“好,我决不觊觎那宝物,你说便是。”
沈傲将入仙酒楼的事说了,赵佶眼眸一亮:“当真是王右军的墨宝?”随即又想起自己方才金口已开,有些黯然:“好,我便随你去揪出真凶来,至于这宝物,我只看看便是。”
三人一道去了入仙酒楼,mén口的xiǎo二见了沈傲,顿时眉开眼笑,再没有不久前那样的嘴脸了,将沈傲迎到二楼,恰好见到狄桑儿,狄桑儿冷哼一声:“什么风儿将沈公子吹来了。”
沈傲将她拉到一边:“我来帮你寻回那酒具的,我问你,最近几天你发现了什么?”
狄桑儿晕乎乎地道:“什么发现什么?”
沈傲苦笑:“就是我说的那四人最近有什么可疑之处?”
狄桑儿恍然大悟,美眸儿一眨,道:“是有很多可疑之处,不过我认为最可疑的是三个店伙,至于安叔叔,是绝不可能作出这种事的,狄家一向都是安叔叔打理,经手的钱至少在万贯以上,他为什么要偷酒器?”咳嗽一声,继续道:“至于那三个店伙,其中一个叫王凯,一个叫刘慧敏,最后一个叫曾盼儿,他们都很可疑,比如那个王凯,今日清早比平时早起了半个时辰,沈公子,我问问你,他起得这么早,是不是有可能是因为偷了东西而感到内疚,故而一夜未睡?”
狄桑儿顿了一下,又道:“还有那刘慧敏,今天传菜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被我发现他在躲懒。至于那曾盼儿,对了,他是最可疑的,今日有人来酒楼里寻他。”
“有人来寻他?是什么人?”沈傲心里猛跳了下,连带着一旁的赵佶也紧张起来。
“来人是他的亲戚,我从前见那人来过一次,好像是堂兄,那人不像是个正经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莫非是个泼皮?”沈傲不由地想,若是个泼皮,难保不会是那曾盼儿不xiǎo心和这泼皮透露了酒具的事,随后这泼皮怂恿他行窃。
狄桑儿摇头道:“不,不是泼皮,是个臭书生,好像和那曾盼儿是同乡,考不中科举,所以在这汴京城里授馆为生。”
沈傲无语,好好的一个教书先生,被她描绘成了个泼皮,狄桑儿太不靠谱了,指望从她口里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还是算了吧!沈傲笑了笑,道:“你能不能带我到酒具被盗的现场去看看。”
沈傲就是盗贼,对盗窃很有心得,因而希望从那里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狄桑儿听罢,警惕地看了赵佶一眼:“他是谁?”
赵佶连忙道:“学生是沈傲的好友,是个读书人。”他自称自己是读书人,便是想放低狄桑儿的警惕,谁知狄桑儿横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地撇撇嘴:“又来了个臭书生……”
“……”赵佶郁闷地看了沈傲一眼。
沈傲苦笑摇摇头:“走吧。”
一行人上了酒楼的顶楼,这里没有厢房,是一片空旷的空地,在正东向西的方向,墙上则是悬着一副威风凛凛,带着狰狞面具的画像,画像之下是一个供桌,供桌上香气弥漫,烛光跳跃。
狄桑儿道:“这里平时是不许别人进来的,外头上了锁,酒具被窃的时候琐已被人撬了。”
沈傲颌首点头,打量了这供桌上一眼,供桌上不但有香烛,还有不少的酒具,其中几个漆制酒具引起了沈傲的注意,他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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