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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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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沈傲的画比之蔡伦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只好道:“去,将画儿给安宁看看。”
命妇拿着画到了后室,安宁见她拿了沈傲的画来,这一次不再无动于衷,满是哀愁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随即认真地去看画,这一看便是足足半柱香的时间,让那命妇的手都拿得酸了,安宁才突然抬起眸来,眼眸如星一般闪耀,朝命妇温尔一笑:“这幅画画的才是我,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真正懂得我的感受。”
第三百七十七章:龙颜震怒
第三百七十七章:龙颜震怒
文景阁里,赵佶焦灼不安地负着手来回踱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那边还没有动静,赵佶几次想叫杨戬去看看,可是转念一想,还是等等再说。HweiOm回味HweiOm回味
招亲的事进展到现在,赵佶已知道不能回头了,身为天子,赵佶也不好干涉,只好将此事全部托付给蔡京和太后,让他们挑选出一个出众的驸马来。这几日他虽是故作漠不关心,可是到了这个时刻,安宁的终身大事就要揭晓,他如何坐得住?
叹了口气,赵佶又重新落座,心不在焉地捋着长须,忍不住地对杨戬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杨戬回道:“陛下,现在是巳时一刻。”
赵佶沉yín着道:“为何还没有动静?”
杨戬道:“要不奴才去问一问?”
赵佶摇头:“还是让太后做主吧,再等一等。”
正在他坐卧不安的时候,外头一个太监道:“陛下,景泰殿值守太监王应求见。”
赵佶立即道:“宣他进来。”
过了片刻,一个老太监碎步进来,纳头便拜。
赵佶挥挥手道:“起来说话,朕问你,结果已经揭晓了吗?”
王应畏惧地看了赵佶一眼,连忙垂下头去,xiǎo心翼翼地道:“陛下,结果已经有了分晓,这一次决赛的是两个公子,一个叫沈傲,一个叫蔡伦。eiOm回味书库HweiOm回味”
赵佶不由地愣了一下,惊讶地道:“沈傲?为何朕没有听到风声,他也报名了?”
杨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sè,随即脸sè苍白,似有所悟。
王应道:“是,沈寺卿非但参了赛,在太后面前比试时,还一举击败了蔡公子,后来太后问安宁帝姬的心思,安宁帝姬点了头。”
赵佶脸sè大变,拍案而起:“他已是有妻室之人,莫非是要朕将安宁许配给他做妾吗?真是岂有此理!安宁为何不摇头?对了……”他站起来,在阁里团团打转,突然又抬眸问杨戬:“蔡京蔡太师为何没有禀奏?既是招亲,莫非连有家室的人也可以入选吗?他是怎样办事的。他办事一向细心得很,今日竟是如此疏忽,哼!”
杨戬心里想:“蔡太师哪里是疏忽,他这是故意要让沈傲来夺这个魁,哎,亏得沈傲这xiǎo子还不知天高地厚地跳进坑里去,今次只怕连杂家也帮不了沈傲了。”心里叹了口气,见赵佶脸sè铁青,又是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蔡太师老迈,偶尔疏忽也不一定。”
“哼!”赵佶厉声道:“还有那个沈傲,招亲的主意是他出的,他也跑去遴选,这是什么?这是欺君!安宁绝不能下嫁于他,若是传出去,堂堂帝姬,竟是要嫁给一个有家室之人,皇家的脸面往哪里搁?他先诳朕招亲,随后又……”他眼眸顿时一亮,顿了一下道:“朕明白了,明白了,安宁日思夜想的原来就是他,气死朕了,安宁为谁神魂颠倒不好,竟和这个愣头青搅在了一起,他们这是合起伙来欺蒙朕!岂有此理!”
赵佶咬了咬牙,已是勃然大怒,沈傲自不必说,欺负到了他的头上,连他都敢骗;愤怒之余,又想到安宁,又觉得安宁太不争气;恼羞成怒之下,又不知该如何收场,只好负着手,围着阁楼团团转。
杨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这么多年来,他还没有见过官家发过这么大的火,却又不知该从何劝起。HweiOm回味eiOm回味书库
赵佶慢慢地冷静下来,眼眸中闪过一丝冷酷之sè,脸sè平静地道:“将大理寺卿姜敏叫来,快!”
杨戬吓得慌忙跪下,道:“陛下……沈傲虽是有罪,陛下下旨申饬也就是了,何必要惊动大理寺……”
赵佶冷然道:“早就知道他是个楞子,想不到今天竟欺负到朕的头上,今日不让他吃吃苦头,再过几日他就要上房揭瓦了!去宣人吧,算了,朕也不想见他,就叫姜敏立即带人拿捕沈傲下狱治罪,不得有误,快去!”
杨戬听赵佶的口气,一时也分辨不出官家到底是要吓唬沈傲还是动真格的,可是官家现在正在气头上,杨戬也不敢违逆,立即道:“奴才这就去。”说罢,xiǎo跑着走了。
赵佶气呼呼地坐在御案后,对一旁吓得魂不附体的王应道:“宣安宁来,要快!”
王应哪里敢说个不字,连滚带爬地去了。
里的‘殿试’已经完毕,沈傲、蔡伦也都出了宫,因此过不了多久,安宁就来了,只是让赵佶惊讶的是,连太后也尾随了过来,他原本还想摆几分架子,见到了太后,立即站起来,xiǎo心翼翼地过去扶住生母,道:“母后怎的也来了,哎,孩儿无状,受了人的欺骗,让母后担心了。”
太后叹了口气道:“现在该是如何收场?”
赵佶的目光落在安宁身上,原以为安宁一定怕极了,可是此时见她,仍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眉宇之间,带着一股淡然。
“安宁……你……”赵佶原本还想叱责一句,话到了嘴边,眼眸又忍不住慈和起来,不忍对安宁说重话。
安宁扑通一声跪倒道:“父皇,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bī沈傲参加遴选的,父皇要责罚,就责罚安宁吧,不关沈傲的事。”安宁没有害怕,没有去回避赵佶的目光,只是抬起清澈的眸子,动容地与赵佶对视。
安宁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只是知道沈傲冒着天大的干系参加了遴选,就已是对自己表白了心迹。她此刻的心中只是在想:“他能如此,难道我能怯弱吗?要罚,就让父皇罚我好了。”
“胡闹!”赵佶脸sè铁青,气呼呼地想要说什么,此时一旁的太后道:“官家息怒,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
“不用计议了,这次招亲不算数,朕宁愿失信天下,也绝不能让安宁嫁给一个有家室之人。”赵佶淡漠地道,其实还有一个理由他没有说,一直以来,他当沈傲是自己的知己朋友,与自己平辈伦教,现在这个家伙竟是打上了安宁的主意,非但让他有一种背叛之感,更觉得伦理上不能接受。
安宁的身躯微微颤抖,本是没什么血sè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却倔强着不哭出声来,只是那样让人心生怜悯地看着赵佶,咬唇不语。
赵佶不敢去看安宁,向太后道:“朕已叫大理寺捉拿沈傲,这件事,以后谁也不许再提,母后,你带安宁去歇了吧。”
太后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只是摇摇头,扶起安宁道:“傻孩子,你生在天家,有些事并不是都能如你意的。”
安宁泪眼模糊,终是低泣出来,泪水儿沾了太后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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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蔡府。
听涛阁里,蔡京坐在楠木椅上,背靠着软枕,看着躬身在旁回话的蔡伦,一张满是褶皱、暗斑的脸上永远都保持着那种巍然不动的表情。在丫鬟的伺候下喝了口茶,这位年届七十,手掌天下权柄的太师喝了口茶,已经累得有些气喘吁吁,张口道:“沈傲赢了便好,许多时候,退一步未必是败,伦儿,你记住我的话。”
蔡伦乖巧地道:“孙儿谨尊曾祖教诲。”
蔡京阖上安静,头倚在软枕上,又慢吞吞地道:“沈傲这个人终究是尾大不掉的,我死之后,你们这些人谁都制不住他,早晚有一日,你们统统要死在他的手里。”说着,他睁开眼来,目光落在两侧恭谨侧坐的几个官员身上,浑浊的眼眸中闪耀出与年龄不相称的光泽,加大了音量道:“不能留了,这是一次机会,只要把握住,才能后顾无忧。”
下首侧坐的王黼道:“太师说的没错,此人不容xiǎo觑,上有圣眷,下有杨戬、卫郡公、祈国公等人倚靠,大理寺、国子监、殿前司为他摇旗呐喊,又手掌鸿胪寺,早晚有一日要酿成大患,借着今次的机会,定要他永不翻身。这一次若不是他与帝姬有私情,太师又故意先瞒了宫中,任他出这个风头,只怕还未必能寻出他的破绽呢!”
蔡京摇摇头,道:“你们也不必信心满满,现在还不是弹冠相庆的时候,先等消息来,再下定论吧。”他长吐了口气,艰难地换了个坐姿,继续道:“怕只怕陛下对他还有妄念,便错失了良机,可惜,可惜啊,若是梁公公还在官家跟前,今日老夫就有十成的把握让他永不翻身,只是这个杨戬,哼,你别看他左右逢源,他是铁了心和沈傲勾搭的……”
他话说到一半,就听到外头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道:“太师,太师,消息来了……”
有人进了听涛阁,来人是刑部尚书王之臣,王之臣生得很是端正,肤sè白净,浓眉方口,又有一条漂亮的胡须,此刻他的脸上涨红了一些,刚刚过了mén槛,激动地道:“大理寺接了旨意,立即拿捕沈傲,不得有误。寺卿姜敏已经带了判官、xiǎo吏,截住了姓沈的,当即请去了大理寺看押,现在就等官家裁处了。”
他话音刚落,厅堂中许多官员顿时大喜,尤其是王黼,狠狠地一拍大腿,又惊又喜地道:“好,失了圣眷,这次沈傲必死!”
第三百七十八章:二楞者精神
蔡京张开眸来,对王之臣道:……你慢慢说,陛下的旨意到底是什么?”
王之臣喘了几口气,脸带喜sè地道:“旨意倒是明确,拿捕沈傲,择日会审。至于其他的倒也没有说什么,大理寺那边得了旨意,倒是没有去锁拿,只是叫人请了沈傲去,还没有开审。”
蔡伦亦带着欢喜道:“欺君之罪,只这一条,沈傲就死定了,曾祖这一手高明,让沈傲成了驸马的首选,陛下左右为难,骑虎难下,定然龙颜大怒,只要治他欺君,就是谁也救不了他。”
王之臣道:“少公子说的不错,欺君大罪,万死莫赎,可惜此人被看押在大理寺,若是在刑部,这事儿就更好办了。”,王妯〖兴〗奋地道:“只要挨到了会审,大理寺也保不住他,又怕个什么。”
众人议论了一番,大是〖兴〗奋,在座的哪个都没有少吃沈傲的亏,早已将沈傲视作眼中钉、ròu中刺,今次沈傲翻了船,自是一件让他们弹冠相庆之事。
只有蔡京一脸的无波无làng,叹了口气道:“诸位莫要高兴得太早,欺君之罪治不了他。”
众人愕然,王*当先问道:,“太师,这又是为何?”,蔡京慢吞吞地道:“就算是欺君,官家也不会说出来,难道要说受了沈傲的蒙骗,给帝姬招亲?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大声嚷嚷出来,只会让人看天家的笑话;所以,会审时断不能提欺君。”,王蝙一想,顿时明白了,皇帝要面子,沈傲若是欺君,不正是说官家识人不明?这是宫里最忌讳的事,开审时断不能说的。他不由地为难起来,捋着须道:“如此说来,单欺君还治不了他,太师放心,这件事jiāo给我去办”要论罪,还怕寻不到吗?”,蔡京摇头,苦笑道:“罪名其实都是xiǎo节,最重要的还是官家的态度,官家将他下狱,到底是要他记住教训,还是真的对他彻底绝望,若是前者,莫说是罗织罪名,就是真论起他欺君之罪”谁又动得了他?”,众人默然,这才知道原来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真正的角逐才刚刚开始。
一个官员道:“这又如何?只要我们捕风捉影,立即趁着这个时机上疏弹劾,就算陛下暂时没有杀沈傲的心思,只怕也会动摇,太师放心,这件事jiāo给下官来办。”
说话之人乃是御史中丞周勘,此人虽是相貌平平”却也不是让人xiǎo觑的人物,在蔡京的mén下,他一直充当马前卒的角sè。一旦要向某人动手,周勘往往第一个站出来,随即联络御史弹劾,这一招可谓屡试不爽,罗织罪名”是周勘最在行的事。
蔡京摇头道:“还是以静待变吧,没有摸透陛下的心思之前,任何举动都可能会打草惊蛇。”
王栝朗声道:“太师,到了这个时候,切不可再犹豫了”这是一次绝佳的时机,若是错过,悔之晚矣!”,有了王蝙打头,王之臣、蔡伦等人纷纷出言相劝,他们都是恨透了沈傲的,此刻生怕让沈傲逃过此劫”哪里还有耐心以静待变?
蔡京被他们七嘴八舌的吵得有些疲倦,挥挥手道:“你们自己拿主意,这件事只怕没有这么简单。”说着由身边的xiǎo婢扶着”微颤颤地起身离座,抛了一句:“福祸相依”你们不吃些苦头,是不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卫郡公府,文殊阁。
沈傲的消息传出来,三三两两的公侯、大臣便不约而同地来了,太师复位,沈傲被拿,这两件事联系起来,足够让在座之人心惊胆寒。
沈傲倒了,下一个是谁?身为旧党的中坚人物,卫郡公石英端坐在椅上,陷入了深思。
新党、旧党,对于蔡京来说,或许只是打击政敌的工具,哪一样顺手,他就用哪一样。可是对于石英,却是不同,新旧之争,干系着他的切身利益,王安石的那一套,cào起刀来割的可是王侯们的ròu。
更何况蔡京当政,旧党全面弹压,不与他同流合污的就是旧党,石英等人已经被bī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只是石英深知,蔡京当政,凭的全是官家的心意,有了圣眷,翻云覆雨,不可一世。只凭着这一点,一个进士,便总揽三省,经久不衰。这样的对手很可怕,他的可怕之处就在于能够数十年如一曰,把握住官家的心理。单这一份本事,天下之间就再寻不到第二个来。
如今来了个沈傲,这沈傲行事无常,却总是智计百出,蔡京mén下几条走狗,哪一个都曾吃过他的亏,如今沈傲已经为三品寺卿,受封侯爵,假以时日,必然是蔡京最大的对手。
旧党势微,沈傲便是一注新鲜血液,让石英看到了曙光,可是这曙光还未崭露多久,便悄无声息地消天子。
“人,一定要救!”,石英先是下了定论,看了周正一眼,沈傲是周正的nv婿,算是旧党的核心,不能不救。
只是,该怎么救?却是无从下手。
众人沉默,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来,参知政事饱超见周正脸sè苍白,拍拍他的肩道:“令婿吉人天相,公爷不必担心。”
周正叹了口气道:“我在想一件事,沈傲为人看似莽撞,可是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今次却突然闯下这弥天大祸,不知到底是什么缘故。来之前,若儿曾来寻了我,说是已经听到了风声,可是在昨夜,沈傲曾对她说过,叫她遇了事不要惊慌,要她们以静待变,到时必能安然无恙。”
周正思索道:“莫非沈傲早就料到了今日?那他是否已经有了自己的安排?”,石英摇摇头道:“这是欺君大罪,岂能说安排就能安排的?哎,先去打听消息吧,有了消息,才可计议。”,过不多时,便有匆匆的脚步垮槛进来,来人是大理寺卿姜敏,姜敏神sè匆匆地进来坐下,喝了。茶,倚着几案道:“沈傲我已经见过了”他有件事要我们替他去办。”,众人抖擞jīng神,周正道:“姜大人快说。”
姜敏从袖中chōu出几本账簿出来,摆在几案上,道:“这几本账册,立即传播出去。”
账册?什么账册?众人一时面面相觑,周正抢先捡了一本账册出来,随手翻阅一二,随即木然,这账册上记述的是无数密密麻麻的xiǎo字,如番商多哥,献上象牙牙雕一副”金佛一尊……
将账册封上,周正拧着眉:“这是沈傲做的账?”,姜敏颌首点头。
周正脸sè更差:“这样的账册若是传出去,便又坐实了一桩罪名。他这是要做什么?”
都见世上的贪官藏着掖着自己的罪证不敢声张的,今日倒是让人开了眼界,沈傲竟把自己的账册都拿了出来,求大家去帮他宣传,不宣传他还不高兴,这记下的一笔笔帐,每一样都是沈傲的罪状”一旦jiāo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周正道:“他还要胡闹?真的怕死得不够快吗?快把这账册收起来,休要向人提起。”
姜敏犹豫了一下,道:“沈傲说了,这一次要想救他,只有这个办法,将账册传出去”他自有应对的方法。周国公,依我看,沈傲平时智计百出,或许这还真是死中求活的办法也不一定。”
周正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看了石英一眼,石英想了想道:“既然现在大家都束手无策,就按沈傲的办法来试试看吧。姜大人,沈傲还说了什么?”
姜敏道:“除此之外,他还说,上一次殴打泥婆罗王子,是他有意为之,这件事他一直引以为傲,还说他是鸿胪寺寺卿,往后那泥婆罗王子再来”还要揍他一顿。”
众人听了,都是苦笑不已。待罪之身,本该惶惶不可终日才是,这个家伙,竟还待出瘾来了,生怕别人找不到他的罪状。
那泥婆罗王子虽然倨傲,却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沈傲bāng打他的事,早已为人诟病了很久,他却还说出这种话来,这件事原本官家不予理会,可是现在再提,又为他平添了一条罪状。
姜敏道:“除此之外,他还说,辽国皇子还曾拜谒过他,摔碎了一件东西,他开口要了人家八万贯,这还不算,往后辽人又送了些礼物去,都是价值千金的宝贝。”
石英苦笑:“他这是生恐自己的罪不够多啊。”,姜敏原本心情沉重,一时忍不住莞尔,道:“当时我也是这样和他说的,谁知他却说债多不愁,只是一心求我将此事传出去。”,众人无言以对,坊间早就说这个沈才子学识、文采都是极好,偏偏xìng子有点儿楞,平时他们倒也看不出来,只是觉得这家伙太爱胡闹,可是今日听了姜敏这番话,倒是都有一个想法:这个沈傲,还真是个楞子,楞得没边了。
阳光明媚,秋风飒爽,在这大好的日子里,老虎迎来了学校里读书的弟弟带着他的nv朋友回家探望。
天空两道红霞迎面向老虎飘来,这是彩旗队的风姿!它们用鲜yàn的sè彩装点着寒舍,添huā增彩。
嘹亮的歌声响彻寒舍,直冲云霄,这是老虎发自内心的喜悦,是jīng神升华的亢奋。在这美好的一天,老虎心情格外爽朗,在这特殊的日子里,请诸位读者朋友们也一起来分享,一起投票,共庆这美好的一天。
汗,好像他们来的不是时候,今天是九一八,悲剧鸟,老虎痛并快乐着。
第三百七十九章:大爷,你觉悟太低了
春节临近,汴京仍笼罩在冬日之中,早晨起来;冬雾弥漫。雾散之后;立即出现一幅奇景;那青松的针叶上;凝着厚厚的白霜;像是一树树洁白的秋;,那落叶乔木的枝条上裹着雪;宛如一株株白玉雕的树;垂柳银丝飘荡;灌木丛都成了洁白的珊瑚丛;千姿百态;扑塑迷离;积雪落在连绵的屋脊上,苍茫一片,将宫中的琉璃瓦盖了个严严实实。
沈大才子被钦命拿办,现软禁于大理寺,这件事早已传开,汴京城中,又多了几许谈资,有仰慕沈傲才华的,极力为他辩护;也有心中嫉恨的,不可避免落井下石、冷嘲热讽。
大清早的宫里头很是平静,平静得有些不像话,早朝下来,赵佶回到文景阁,这两日他睡得少,眼袋很大,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不少;文景阁里温暖如春,他倚在小几子上,心不在焉地想着心事。
过了一会儿,杨戬指挥着两个小太监进来,赵佶抬眸,板着脸道:“怎么了?”
杨戬道:“是中书省那边送来的奏疏,足足有七十余本,请陛下过目。”
赵佶厌恶地挥挥手:“朕不看,拿走!”
杨戬左右为难,正要指挥着小太监将奏疏带走,赵佶突然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送来了这么多奏疏?”
杨戬垂立道:“奴才也不知道,陛下一看便知。”
赵佶脸色铁青,终究还是生出了好奇之心,在往日,递入宫中的奏疏有个七八本,就已是不少,今日却不知是怎么了?
赵佶抬了抬手,道:“拿上来给朕看看。”
小太监将奏疏搬上御案,赵佶随便捡了一份来看:臣闻忠无不报,信不见疑,臣常以为然,徒虚语耳!昔者荆轲慕燕丹之义……今有沈傲,贪赃不法,欺上瞒下,更无怀罪之心,尚洋洋自得……臣愿陛下留意幸察。御史桐润从伏讫拜上。
赵佶看了奏疏,才知道这一封乃是弹劾文疏,弹劾的对象是沈傲,说他贪赃不法,任职期间向番商索要财物,罪无可恕。
更有趣的是这个叫桐润从的御史文章做得极好,先是一阵引经据典,随即又是一阵痛骂,畅快淋漓。
看完这份奏疏,赵佶心里生出痛快之感,口里道:“骂得好!哼,原来沈傲还贪赃,真是岂有此理,若不是这桐御史,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随即又捡起几份奏疏,内容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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