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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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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傲坐下,赵佶将供状放下:“已经定案了?”
    沈傲道:“定案了,就等陛下裁处。”
    赵佶显得有些不满:“反诗的事查无实据,是不是孟làng了一些?这事非同xiǎo可,不彻查个清楚,朕心中难安。”
    沈傲心里斟酌了一下,道:“若是查下去,只怕朝廷里许多人不安,陛下,还是算了吧。”
    “王之臣呼风唤雨的时候,结jiāo的朝臣不可计数,再加上mén生故吏,还有许多曲意讨好的官员,真要大动干戈的查起来,不知多少人会胆战心惊,这种事还是不要扩大打击面的好,真要闹个jī飞狗跳,陛下也不安宁。”
    赵佶理解沈傲的意思,沉yín了片刻,点头道:“人死如灯灭,判王之臣一个斩立决吧,他死了,反诗案也就没了,朕可以给太后一个jiāo代,你也算是报了私仇。”
    沈傲大惊失sè,道:“陛下,我……”
    赵佶打断他:“你不要辩解,你那几斤几两,朕会不知道?”冷哼一声,赵佶负手站起来,推开阁里的窗户,遥望着阁外的chūn景,道:“王之臣得罪了你,你由此跑到太后那里去挑唆,这些事,你真的当朕不知道?”
    沈傲这时再没有脾气了,苦笑道:“原来什么事都逃不过陛下的法眼。”
    赵佶深吸了口气:“朕在试探你,你知道不知道?”
    沈傲不说话,这个时候多说多错,还是xiǎo心为妙,他突然发觉,赵佶并不简单,很不好糊nòng。
    赵佶望着远处琉璃瓦上的残雪,叹了口气道:“如果昨夜送入宫里的奏疏追究的是王之臣的反诗案,朕就算有万般的不舍,也只能让你进书画院,永远与朕谈书论画了,知道为什么吗?”
    沈傲道:“陛下担心微臣的杀心太重?”
    赵佶不可置否,笑yínyín的道:“你选择了杀王之臣一人,这很好,看来你并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他伸了个懒腰,回眸过来看了沈傲一眼,面带微笑的道:“怎么?你为什么不请罪?”
    “微臣何罪之有?”
    “你挑唆太后杀戮大臣难道不是罪吗?”
    沈傲抬头与赵佶对视,竟是笑了起来:“王之臣该杀!”
    这就是沈傲无耻的理由,因为王之臣该杀,所以他认为自己使用任何手段,甚至不惜去搬nòng是非,宁可栽赃构陷,也不觉的有什么负疚。
    赵佶苦笑:“你就是这xìng子,一辈子都改不了。”随即回到座位上:“这几日为了你和王之臣的事,朕也受了连累,今日总算结案也算是功德圆满。朕新近得了一本máo玠的山水画论,你要不要看看?”
    沈傲笑道:“máo玠的画论,自然是要看的,先汉时的行书行家不少,可是画师却是不多,微臣很想开开眼界。”
    赵佶显得颇有些得意,叫人取了画论来,沈傲xiǎo心翼翼的捧起来看了开头,忍不住啧啧称奇,随即道:“汉人画山水,最讲究的势。到了魏晋,就开始着重于神了,máo玠处在汉晋jiāo替之时,他写的这本画论既提出山水画以势为利导,又提出同时要注重神骏。这倒是颇有意思,又要重势,又要有神,世上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怕一个人都没有。这一本画论虽有许多jīng辟之处,可是受汉晋jiāo替的影响太大,一些说法还需仔细斟酌。”
    赵佶眼眸一亮,沈傲只略看了开头,便总结了书中的重大纰漏,这一点他还是认真细读一遍才得出的结论,兴致盎然的道:“沈卿以为作山水画该重神还是势?”
    沈傲笑道:“陛下,这很重要吗?”
    赵佶露出不解的意思看着他。
    沈傲继续道:“就如作花鸟吧,陛下看到鸟儿时,便会捉起笔来画它,可是陛下会想画出它灵动的气势呢,还是鸟儿蕴含的神采?”
    “……”赵佶回答不出。
    沈傲不由笑了起来:“真正的画师根本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如果是我作画,我看着山峰,在我的眼里,山峰是什么,就是什么,如果在我眼里山峰是老虎,那么我的笔下画的也应该是老虎。”
    赵佶眼光一亮:“这一句答的很好,朕早该想到的,李太白有一句叫横看成岭侧成峰,这一句结合你的话,实在发人深省。”
    赵佶忍不住叹息道:“只可惜汴京有水无山,天下的名山大川都是朕的,朕却无缘一会,实在可惜。”他似在沉yín:“上一次朕原本有话和你说,可惜太后传唤……”
    沈傲听他这话音,立时明白了:“陛下想出游?”
    赵佶点点头,苦笑道:“朕知道这件事难如登天,太后那边不好jiāo代,朝廷百官也不会答应,你的主意最多,不如给朕想一个办法吧。”
    沈傲面sè一紧,连连摇头:“不可,不可,这件事干系太大,出游的用度要糜费多少,若是中途出了危险怎么办,陛下总不能学隋炀帝,让十万禁军,数十万民夫随陛下一道巡游吧?”
    赵佶道:“朕只要侍卫百人足矣,只是想看看天下的名川大山,沈傲,朕一直拿你当作心腹,这件事,只有你才能有办法。”
    “心腹?心腹怎么不把nv儿嫁给我?”沈傲心里暗暗腹诽,却只是不断摇头,这件事关系太大,可不是好玩的。
    赵佶虎起脸来:“你若是不肯,朕只好昭告天下,嗯,怎么写呢,就这样写,朕自即位以来,胆战心惊,如履薄冰,不敢有丝毫松懈,今有鸿胪寺卿沈傲者,对朕言曰:陛下万乘之君,该当游遍群山……”
    日啊,原来话还可以反着说,沈傲瞪大眼睛,他突然发现,这个皇帝和自己接触的太久,也学了那么一点无赖的本事去。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古人诚不欺翩翩美少年,英俊多才沈郎君。这可怎么得了?”沈傲心里大是感慨,连忙打断赵佶,一身正气的道:“陛下,我左思右想,陛下身为天子,人中之龙,这区区汴京浅水之地,岂能困住真龙天子,陛下想去考察人间疾苦,微臣欢欣鼓舞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反对?这件事包在微臣身上就是。”
    沈傲的态度反差实在太大,赵佶看的目瞪口呆,心里想:“原来一个人变脸可以变得这么快。”笑呵呵的道:“这就是了,你来说说看,到底有什么办法。”
    沈傲道:“最紧要的是太后,每一个人都有弱点,就是太后也不外如是。太后最青睐的是晋王,咳咳……陛下,我说这句话你不会见怪吧?”
    赵佶脸sè有些黯淡:“你说的是实情,晋王甚得母后喜爱。”
    沈傲点头:“其实这也不是太后偏心,为人父母的,都想一碗水端平,陛下是皇帝,与天同寿,而晋王却只是亲王,太后担心他也是应当的。要说服太后,陛下就一定把晋王抬出来。比如让晋王入宫去说他梦到哪个哪个山神,这山神说他一生蹉跎,只有真龙天子去某山一游,方可化解这危厄。太后也是信道之人,晋王这般一说,这等事虽是子虚乌有,却是宁信其无,太后担心晋王的厄运,自然巴不得让陛下去为晋王化解厄运。”
    赵佶眼睛一亮,道:“不错,太后就算是半信半疑,多半为了晋王也不会反对。只不过朕这个皇弟,哎,都是太后和朕将他娇纵惯了,朕要他去做事,他肯定漫天要价的。”
    沈傲笑呵呵的道:“太后有弱点,晋王就没有弱点吗?晋王的弱点在王妃身上,陛下只要对王妃晓之以理,王妃给晋王吹吹枕头风……”
    赵佶拍了大腿,眼睛更亮:“不错,一物降一物,晋王妃那边倒是好说话,说动了她,晋王也只能乖乖听朕的话了。这件事就jiāo代给你去办,晋王妃很欣赏你,上一次入宫和贤妃就曾说起过。”
    沈傲苦笑道:“陛下,我是鸿胪寺寺卿,和国际友人打jiāo道都忙不过来……”
    “你办好了,朕有赏的。”
    沈傲眉开眼笑:“那微臣只好从百忙中chōu出身来为陛下分忧了,只是微臣斗胆要问,陛下的赏赐是什么?”
    赵佶板着脸道:“这都是以后的事,你现在和朕说说如何对付百官。”
    沈傲正sè道:“简单的很,陛下要体察民情,这就是最大的理由。不知民间疾苦,又遑论什么治国,陛下想想看,历代的开国之君往往jīng明强干,这是为什么?便是因为他们出自乡野草莽,知晓xiǎo民的喜怒哀乐,因此往往施政时都能对症下yào,成为一代明君。陛下巡游,也只是防止被xiǎo人蒙蔽而已,谁反对,谁就是xiǎo人。”
    赵佶道:“就怕百官以糜费太多为由,一旦群情汹涌,朕也无可奈何了。”
    沈傲望向赵佶,笑得很邪恶,慢吞吞的道:“陛下,国库没钱你还巡游,莫说是百官要骂,就是微臣也看不下去。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赵佶笑yínyín的道:“你说。”
    沈傲突然站起来,正容行礼,才慢吞吞的道:“微臣恳请陛下裁撤苏杭造作,取消花石纲,将花石船改为水师舰船,如此,非但国库丰盈,陛下出巡的用度也就出来了。”
    赵佶沉着脸想了想:“花石纲能糜费多少银子?不过是一些奇石罢了,你不要危言耸听。”
    沈傲好不容易客串了一会诤臣,岂肯轻易罢休,正sè道:“陛下可知一块xiǎoxiǎo的石头,糜费了多少钱财吗?”
    赵佶茫然摇头:“至多不多千贯罢了,这点钱又算得了什么?”
    沈傲冷笑一声:“千贯?臣只知道,万岁山上的一个石头,哪一块都要五千贯以上,这还是轻的,前年苏州造作局运来一块万斤大石,沿途运过来,因为船体吃水太深,穿不过桥dòng,于是各地纷纷拆毁石桥,容石船通过之后又建新桥。单这块大石,所消耗的钱财又何止十万?若是加上拆桥、修桥的费用,至少也要五十万贯以上,再加上征用的民夫以及其他开支,便是百万也不为过。那些官吏孝敬皇上倒也罢了,可是他们却是层层盘剥,变本加厉,见了民间有什么宝物,便以花石纲的名义去豪取,天下早已怨声载道,人心惶惶,再这样下去,只怕民情更加汹涌。
    陛下,只要取消花石纲,微臣担保绝没有人反对陛下出巡。”
    赵佶听了沈傲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笑了笑:“这件事朕再想一想吧。”
    没反应?莫非皇帝早就知道有人层层盘剥克扣,也知道有人打着他的名义强取豪夺?沈傲明白了,对于赵佶来说,花石纲是自己的私yù,只要满足了自己,下头人只要肯尽心为他收集奇石,其他的他无暇考虑。
    这就是赤luǒluǒ的昏君样板啊!
    沈傲心里感叹,眼眸闪过一丝冷然,既然你无动于衷,哥们只能用杀手锏了。
    “陛下可曾知道,那些花石纲的差役为了中饱私囊,见了百姓的珍宝便立即去贴了黄纸,向人声称这是陛下要的贡物。结果这些珍玩大多落到了他们的手中。他们得了好处,可是陛下得了什么?陛下是万乘之君,本该受万民的拥戴,结果却因为一些xiǎo人的搬nòng,结果却要为他们背负千古骂名……”
第三百八十九章:蔡京请辞
    第三百八十九章:蔡京请辞
    沈傲还在做监生的时候,花石纲的账目已经在监生之中悄悄流传,学生是最爱的,读书之余jī扬几句也是常有的事,更何况国子监的监生都是官眷之后,户部的账目也不知是谁泄出来,反正是闹得沸沸扬扬。
    穿越之前,沈傲对花石纲的印象只限于水浒传的故事,当他看了账目,真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当时心里就在想,哥们早知如此,还开个屁邃雅山房,现在回想起来的却是,老子糊nòng了这么多国际友人,原来捞的钱财还不如一块石头,失败,太失败了!
    那账册实在触目惊心,一年的花费就是三千万贯,三千万贯是什么概念?整个大宋,一年的岁入也不过是一亿数千万贯罢了,只这一项,天知道让多少人就此发了家。
    沈傲又嫉妒又义愤,嫉妒是必须的,感情在造作局里的一个差役都是身家万贯,见了谁家有好东西,寻了上司打个商量就可以拿着黄纸抢啊,哥们为了捞点钱,糊nòng国际友人舌头都受内伤了,原来还不及人家一个零头,一张黄纸。
    义愤也是理所当然,沈傲的钱财,总是要上下打点,皇帝有一份,太后有一份,岳父杨公公也不能少了,还有嫔妃、宗王,一个都不能少,打的还是为国争光的旗帜。原来自己忙活了半天,还以为当真为国多少增加了点儿钱钞。可是这跟花石纲的花用比起来,那真是差了了个十万八千里!
    皇帝就是这样折腾钱的?
    裁掉花石纲,是大势所趋,朝廷的国库已经空了,这还不算,北方的辽国只有天知道能挡金人多久,沈傲可不想做金人屠刀下的断头鬼,不立即筹措些粮饷,还不知道怎么死呢。
    其实花石并不值多少钱,所谓的花石要嘛就是从山里采来的石头,要嘛就是强取豪夺出来的,真正的消耗是在运费和贪渎上,造作局、织造局上下,层层克扣下来,还有沿途征用的民夫,其糜耗之大,世所未见,只有劝说赵佶放弃花石纲,才能斩断这些人的财路。
    沈傲的一番话道出,赵佶忍不住挑了挑眉,不由陷入沉思,手扶着椅柄,不断抠着柄上的红漆,阖着目,脸sè很不愉快。
    沈傲那一句话的意思是告诉赵佶,自己被人黑了,那些混账东西中饱sī囊倒也罢了,可是吃相太难看,直接四处去抢劫,偏偏打的还是皇帝的名号,结果他们得了好处,皇帝却留下了骂名。
    赵佶原本还不觉得什么,只是认为造作局那边只要肯按时供奉,贪渎、扰民都可以不问,可是听了沈傲这句话,不禁勃然大怒,原本还以为这些家伙是为他办事,原来他们顺道儿连他也一道办了。
    让皇帝背黑锅,这就不能让赵佶容忍得下了,他冷笑着蹦出一句话:“没这么容易,杨戬,去传中书省制诏,告诉他们,朕要查一查苏杭造作局。”
    所谓制诏,其实和后世明朝的票拟差不多,不过大宋的权利一共分为了三部分,分别是中书、mén下、尚书三省,中书负责按照皇帝的意思草拟诏书,之后再将诏书送到mén下省核定,最后jiāo给尚书省执行,这三个环节,有效地制衡了相权。
    杨戬应了一声,正要去传话,赵佶似是又想起什么:“你回来,还是不必制诏了,直接草拟中旨吧。”
    杨戬眼眸一亮,顿时明白了什么,中旨最大的作用就是皇帝直接绕过三省颁布自己的命令,如此重大的事却是发中旨执行,可见陛下已经不再信任三省了。
    至于为什么不信任三省,其实只需想一想就明白,蔡京领的是总揽三省事,不信任三省就是不信任蔡京,杨戬与蔡京从前并没有仇隙,只是最近和沈傲搅和在一起,二人又是亲戚,打断了骨头连着筋,不和你蔡京对着干和谁对着干。如今蔡京在无形之中失去了皇帝的信任,当然可喜可贺。
    不过杨戬却一丁点都没有表现出落井下石的快感,低眉顺眼地应下道:“是。”
    沈傲的yīn谋得逞,喜笑颜开,他才没杨戬那般的矜持,喜滋滋地道:“陛下,何必要让别人去查办,真叫人去查,最后也是一笔糊涂账,反正陛下要南巡,不如陛下亲自去查,哪个龟儿子贪渎了陛下的钱,又让陛下背了他的骂名,就把他的钱悉数抄回来,陛下做钦差正使,微臣就委屈一下,走个副使吧。”沈傲一听赵佶的话音,立时就兴奋得脸sè通红,差点想要大叫:抢他们的钱,让他们无路可抢。
    沈傲这一番煽动的话说得合时,赵佶拍住大tuǐ道:“好,抄他个龟儿子,沈傲,这龟儿子又是什么典故?”
    沈傲拼命咳嗽:“龟儿子就是龟儿子,哪里会有什么典故。”
    二人商议定了,赵佶眼看就要得偿夙愿,很是jī动,负着手来回走动,要预先暗暗安排,一会说,护卫不必带太多,有三百人足矣,加上各地的厢军,谁能伤及朕?随即又道:若是真的能成行,就要一道诏书下去,各地不必铺张,朕只是随意走走,若是糜费太多,朕可不依的。
    八字还没一撇,他倒是将一桩桩事jiāo代了个清楚,杨戬只能做个应声虫,天知道他情急之下记住了几条。沈傲道:“陛下,前几日忙得很,微臣倒是有一件事差点忘了。”
    赵佶笑yínyín地道:“你但说无妨。”
    沈傲便将在南京遇到旋阑儿的事说了,满身正气地道:“北地思宋久已,虽献身契丹铁蹄之下,却仍有许多忠贞之仕听从陛下感召与契丹人周旋,陛下是不是派人与他们联络?”
    赵佶还没有从兴奋里沉浸下来,脸上还带着红晕,大手一挥:“你是鸿胪寺寺卿,自然是你和他们联络,嗯,他们既是忠贞之士,朕也不能薄待了他们,那个首领叫什么?”
    沈傲道:“旋阑儿。”
    赵佶想了想:“亲赐个定远将军吧,将来收复了燕云,朕还有重赏。”
    定远将军,只是个须知,和沈傲的那个劳什子学士都是糊nòng人的,虽然只是正五品,可是赵佶一口气就赐了个将军,也算难得了。换作是从前,契丹人还风光的时候,赵佶别说赐什么将军,就是联络,也怕事泄而破坏了宋辽关系,不过如今风水轮流转,他今日心情又是不错,一句话就给一个辽国汉民封了官,竟连对方是男是nv都不问。
    沈傲惊讶地道:“陛下,又是我去管?他们可都是武夫,微臣是个文臣,如何降服得了他们?陛下好歹给个旨意什么的,旨意上写奉旨jiāo涉之类的话,让微臣也有个制服他们的手段,不是?”
    赵佶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落入沈傲的坑里了,很大方地挥挥手道:“这个好办,朕亲自给你草拟旨意就是。”
    沈傲喜滋滋地道:“这就好办了,哎呀,时候不早了,微臣要告退了,陛下,能不能先将旨意起草一下,让微臣带回去。”
    赵佶今日痛快极了,叫了杨戬上了文房四宝来,亲书奉旨jiāo涉四个字,问沈傲还要写什么,沈傲啧啧地先称赞了赵佶的字,才是笑嘻嘻地道:“有这四个字就行了,对付那些草莽,字写得太多,反倒为难他们去辨认。”收了御笔亲书的圣旨,正sè道:“陛下,微臣能不能将这旨意挂在鸿胪寺的正堂里,壮壮声势。”
    赵佶不及多想,念及沈傲方才为他出了主意,颌首点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沈傲揣着圣旨,告辞出去。
    沈傲一走,赵佶便感觉到有些疲惫,jīng神一松懈,脸上的红润褪去,对杨戬道:“杨戬,来给朕松松骨吧。”
    杨戬应下,拿捏着赵佶的肩,正想说什么,一个内shì在外头通报,道:“陛下,蔡太师觐见。”
    赵佶的眼中显得不可捉mō,道:“他来做什么?不是已经称病了吗?”
    内shì道:“奴才不知道。”
    赵佶挥挥手:“叫他进来。”
    老态龙钟的蔡京一步一顿地进入殿中,这一夜,他突然之间又老了几分,脸上刀刻的皱纹生出些许黑斑,银发日渐稀疏,好不容易跨过mén槛,已是有些气喘吁吁,又忙不迭地跪下,道:“陛下。”
    赵佶道:“太师既然身体有恙,就多歇几日。来,扶太师落座。”
    传报的内shìxiǎo心翼翼地将蔡京扶起来,搀他坐下,蔡京不敢去看赵佶,只是垂着头,道:“微臣已经老眼昏花,只怕再担不起干系,这一次前来,是来向陛下请辞的。”
    蔡京双tuǐ并拢,双手搭在tuǐ上,显得很是拘谨。至于这请辞,实在是他迫不得已选择的下策,他在赌,自己是否当真失去了圣眷,若是陛下不再理会他,他可以安然请辞,全身而退。可要是陛下不答应,那么至少还有一点可以肯定,陛下还是需要他的,有了这个,这总揽三省的元老,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
    忙了一个晚上,第一章送到,好累啊,胳膊都快要抬不起来了,哥们打字太猛,好像跟键盘有仇一样,结果发现再猛,累的也是自己,哎,以后对键盘还是要温柔一点的好。
第三百九十章:一条龙服务
    第三百九十章:一条龙服务
    赵佶拿起御案上的砚台,抚在手里把玩,另一边的蔡京大气不敢出,心中惴惴不安,就等着赵佶发落。
    赵佶不动声sè,蔡京也不敢催,这一对君臣合作了数十年,几起几落,每一次蔡京致仕,过不了两年,赵佶又会将他召回来,他们已经有了一种默契。
    只是现在,感觉不同了,赵佶把玩着砚台,那种深沉的样子,闪露出值得玩味的光泽的眼眸,让蔡京感到有些陌生,君威难测,三朝元老,揽三省事,位极人臣……这些林林总总的荣耀和权柄都是赵佶给予的,在从前,蔡京能够摸透赵佶的心思,可是现在,连他自己也不自信起来,总是感觉到手的一切随时就会失去。
    赵佶咳嗽一声,才慢吞吞地道:“太师确实老了,朕也不忍心让你日夜cào劳……”
    蔡京心里猛然地咯噔了一下,顿时脸如死灰,赵佶说得很隐晦,可是真正的意思却是,你不中用了,是该致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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