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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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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正又是个老好人,这边催促宫里和三省拿主意,另一面又想踢皮球,把西夏人踢到礼部去,结果西夏人也不傻,知道鸿胪寺里有个叫沈傲的家伙一言九鼎,和他谈总比去和那礼部尚书扯皮的好,所以怎么踢也踢不走,摆明了要赖在鸿胪寺了。
没办法,鸿胪寺那边来人请沈傲拿主意,来人正是曾岁安,曾岁安有沈傲暗中帮衬,两个月前已经从六品推官做到了僧录司主簿,僧录司是鸿胪寺下最偏僻的一个下属机构,说白了就是管和尚的,和尚的度牒,寺庙的管理都由他们监督,沈傲先让他到僧录司,就是让他先熟悉熟悉环境,在寺里慢慢地学点经验再做提拔,况且一个六品的推官做到从四品的主簿,已经算是连跳三级,若是一下子让他掌握机要,只怕有人不服。
虽说曾岁安在鸿胪寺里不冒尖,可是寺里的人都知道,这位曾大人是沈大人的人,叫他来请沈傲拿主意,那是再好不过的事。
曾岁安见了沈傲,立即将难处说出来,沈傲一滩手,道:“曾兄,鸿胪寺的事我很同情,不过你也知道,如今我已是待罪之臣,鸿胪寺也不再由我领着了,向我拿主意?这是什么话,我一介平民百姓,拿个什么主意?”
曾岁安还想再劝,沈傲便嘻嘻哈哈地道:“岁安在鸿胪寺反倒气sè好了不少嘛,我们许多日子没有见,来,我请你喝酒。”
酒过三旬,绝口不提鸿胪寺的事,曾岁安也不好再提了,只是说些近况,临到告辞,才道:“沈兄,这件事你不得不管,那西夏人扬言再对他们置之不理就要动兵了,虽说咱们大宋也不怕他,可是一旦起了战事,那边境的州县岂不是又要遭殃?沈兄听我一句,不为朝廷,只为百姓,也该拿个主意出来,让我们照着办。”
沈傲摇头:“曾兄拳拳爱民,我也无话可说,不过这件事,还是再缓缓吧。”
曾岁安无奈,叹了口气,只好失望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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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全城轰动
第四百二十四章:全城轰动
天气渐渐炎热,转眼到了夏初。
歇息了半个月,沈傲也只是进了两趟宫里,赵佶那边正为两宫的事烦恼,顾不上他。草草和他说几句话,叫他好生待几日,早晚替他解决眼下的难题。
赵佶沈傲是指望不上了,这皇帝xìng子软,怕麻烦,况且牵扯到了太皇太后,他没有去和太皇太后对着干的勇气。
倒是太后那边语气坚决,问沈傲为什么天天呆在家里,言外之意是叫沈傲要有所动作,准备反击,沈傲却只是笑,道:“学生就是个闲云野鹤,功名利禄早就不放眼里了。这官我不做了,总成了吧。”
他说起这句话来脸不红心不跳,还表现出一副淡泊名利的洒脱相,似模似样。
太后就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道:“你倒是想做闲云野鹤,实话和你说了吧,你就是想去,人家只怕也不肯,进了这是非窝,想全身而退?哼,做梦。你不入朝,陛下和你渐渐疏远,到时候你不过是一介草民,王黼会放过你?你自个儿掂量轻重吧,莫要后悔。”
教训了沈傲一通,沈傲仍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太后心里想:“这xiǎo子莫非是想叫哀家去打前阵?哼,这家伙jiān猾无比,哀家不能上了他的当。”
于是两个人也就这样卯着,反正谁都不肯去出头,却都很有默契的希望对方去冲锋。
每次聆听了太后的教训,沈傲就全然不在乎的回到家中,继续歇养。
过了几日,陆之章的父母回了信,这个làng迹在汴京的儿子突然音讯全无,又突然写信来要婚娶,让他们措手不及。陆老爹也是个狠角,信的开头就是之乎者也的大骂一通,引申出父母在不远游这句话至理明言来。之后却又是无可奈何,只说已叫了人带了六礼来先提了亲再做打算。
陆之章兴致勃勃的给沈傲看了信,沈傲板着脸放下信:“真的要提亲?”
陆之章认真点头。
“好吧,那就提亲吧,不过这提亲先从哪里开始?”
陆之章:“……”
“咳咳……xiǎo章章啊,表哥虽然是过来人,可是这种事还是经验不足,好吧,我们重头想想,是了,先是去说媒,得先去请个媒婆是不是?”
“表哥,媒婆已经请好了。”
“那礼物备好了吗?”沈傲想不到陆之章原来比自己还懂那么一点点,脸sè有点不好看。
陆之章点头。
沈傲深吸口气,这是坑爹呢,摇摇手:“那先去说媒,那边点了头,我再带你提六礼去提亲。”
媒婆去了一趟邓府,陆之章显得焦灼不安,又请人叫了沈傲来,在屋子里负手团团转,不时问:“表哥,若是邓家不同意这mén婚事怎么办?”
沈傲安慰他一阵,正午过来,媒婆回来了。
这媒婆是个腰围如水桶的fù人,一见了陆之章,便是委屈的大叫:“那邓家人实在不识相,说什么一个写故事的,也攀得上他家的nv儿,哼,不肯就不肯,还说什么辱没了他家的身份。陆少爷,他还说你是洪州人,家世虽说尚可,可是他只此一个nv儿,不愿嫁到洪州去,所以这mén亲事,叫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陆之章听了,原地愣在那里,脸sè惨白,比当年从周家仓皇出逃还要狼狈,嘴chún清白的哆嗦了一下,最后又将目光落在沈傲身上;“表哥……”
若不是有媒婆在,这个懦弱的家伙只怕要陶陶大哭了。
沈傲脸sè铁青,不去理会陆之章,沉着脸对媒婆道:“这是什么意思?写故事的为什么配不上他的nv儿?他也忒狗眼看人低了吧,邓家的nv儿我娶……啊,不,是陆公子娶定了,哼,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架子。”
打发走了媒婆,陆之章失魂落魄的楞坐在榻上,一动不动,沈傲摇着他的肩:“xiǎo章章,要振作!”
“周家看不上我倒也罢了,我自认比不上表哥,可是邓家为什么要瞧不起我。”陆之章惨然méng面低泣:“表哥,我该怎么办?”
“凉拌!”沈傲坚定的道:“你在这儿等着,我亲自去为你说媒,不就是个富户吗?家里有几个入了朝吗?我沈傲的表弟哪里配不上他?”
“表哥,还是算了。”陆之章显得有些害怕。
沈傲摇头:“你等着就是。”
他气冲冲的回到家里去,立即叫来刘胜:“请人去,什么御史中丞,什么晋王、梁王、齐王、还有各公府、郡公府、侯府的人都叫上,和他们说,这个jiāo情他们愿意卖给我,就立即过来,实在chōu不开身的,把子侄叫来也一样。还有,叫个人去殿前司,把人也叫来,国子监那边也不能少了。”
刘胜吓得脸都白了,见沈傲这般怒气冲冲的样子,还以为少爷要去和人拼命,哆哆嗦嗦的道:“叫……叫人做什么。”
沈傲丢下一句:“说媒!”
说媒……刘胜定住了,说媒还要叫王侯大臣、禁军、监生去充场面,这倒是稀罕。他不敢逗留,立即叫了人来,凡是和沈家有关系的,都叫人去请,至于请人的理由他不敢说,怕人家看了不敢来,于是只说是请大家赴宴。
沈傲回到后院,气冲冲的对周若道:“这一次我是想好了,陆之章既然喜欢邓xiǎo姐,这邓xiǎo姐一定要过mén,不肯也得肯,文的不行来武的。”他握握拳头:“惹起了我的xìng子,我直接去绑票,抢也要抢来拜了这个堂。”
周若给他斟茶喝,叫他消气,埋怨道:“好似是你要做新郎官似的,何必这么jī动,有什么事不可以慢慢的和人家商量。”
沈傲跺脚:“男人的事你不懂。”抿抿嘴,坐着又去喝茶了,这一mén亲事对陆之章至关重要,连续遭了几番打击,陆之章的xìng子本就懦弱,很不自信,这个时候再遭打击,只怕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沈傲从前捉nòng过他,可是这位陆少爷却一直将他当成自己的尊长,什么心事都肯和自己说,沈傲早已将他当作了自己的挚友兄弟,今日既是偿还从前对他的捉nòng,更是兄长维护自己的兄弟。
周若见他生气,反倒xiǎo心翼翼了,道:“那夫君打算怎么办?”
“简单!人家要是嫌陆之章不体面,我就去找一百个体面的人去和他讲道理。他要是嫌礼钱少,我就随便搬个几千斤铜钱到他家里去,反正他不同意也得同意,若是认死理,坚决不肯把邓xiǎo姐嫁出来,那就只能动粗了。”
周若有些担心的道:“闹得这么大终归不好,你现在在家里待罪,我爹都说了,叫你这几日消停一些,莫要让人抓了你的把柄。”
“我巴不得有人来抓我把柄。”沈傲喝着茶,一边说道:“好久没有闹过了,最近骨头有点松,今日就闹场大的,看看谁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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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邃雅山房已是人山人海,晋王带着几个宗室亲王、郡王,笑嘻嘻的在人群里瞎转悠,忍不住对一旁的齐王道:“这场面儿够大,有意思,还是人沈傲有大手笔,你看看,连做个媒都和别人不一样。”
齐王眺望着人群:“王兄,莫不是到时候一言不合,是不是要动粗?早知道我该带王府的shì卫来,没准到时候要吃亏。”
赵王是个半大xiǎo子,嗤之以鼻故作老成道:“谁敢动咱们宗室,动一根指头要抄家灭族的,他们没这个胆。”
一群人七嘴八舌,有凑热闹兴致高昂的,也有不少板着脸在一旁叫苦不迭的,比如卫郡公石英和御史中丞曾文、祈国公周正几个,他们只说来赴宴,兴致勃勃的过来却是签字画押,画押也画了,就被告知要去做媒,做媒……有这样做媒的吗?石英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生怕被人看到他,拱着手还要叫一声:“石郡公好。”
现在的石英就恨不得把头埋进沙子里去,让所有人都看不到他,省的颜面尽丧,他跟前的几个人也大多如此,一个个垂着头,见了人也不打招呼,反正现在是骑虎难下,如今人家连名字都造册了,逃都逃不掉,沈傲那楞子是发话下来的,来的就是朋友,不来的,往后大家撞到也不必打招呼,虽说石英几个是沈傲的长辈,却也知道这家伙什么事都做得出,绝不是开玩笑,所以不能走。
这一边的朝臣们还摆着架子,那边换了常服的禁军和监生却是喜气洋洋,一个个兴奋叫唤个不停,好似他们要娶亲了一般,沈傲从窗子里探出头来朝他们喊:“为陆公子做媒去。”
下头这些人就回应:“同去,同去!”
数百人吼出来,声势骇人。
沈傲从窗子缩回头,拍了拍陆之章的肩:“怎么样?还是你表哥有办法吧,我就不信,他邓家还会拒绝,看xiǎo章章不起,就是看表哥不起,看表哥不起,他就要遭殃了,你在这儿候着我的好消息,表哥非要yù成你的好事不可。”
说着心急火燎的下了楼,从邃雅山房出来,看到黑压压的人,得意非凡的朝尾随过来的吴三儿道:“奏乐。”
吴三儿立即去张罗,过不多时,乐声便响了,几十个锣手、唢呐吹的不亦乐呼。吴三儿又跑回来,道:“哪有做媒吹拉弹唱的,只有提亲的时候才奏乐。”
沈傲很yīn险的笑:“你懂什么,就是要让别人误以为我们是去提亲,姓邓的不同意婚事,他这nv儿也嫁不出去了。”
吴三儿擦擦冷汗,不知是对沈傲佩服还是唾弃,抑或是两种情绪都有。沈傲又对他道:“叫人把牌子打起来。”
过不多时,人群中打起了无数个牌子,有的上书“布衣沈傲”,有的写着:“晋王赵宗”还有什么卫郡公石英、上高侯……诸如此类。
石英看到那牌子,顿时脸sè大变,这一次真是想躲都没地躲了,原来人家连招牌都准备好了,是要全汴京的人都看见。
“哎……”石英摇头,这一世的英名算是今日折在这儿了。
倒是赵宗几个宗室看到自己的名儿也挂在牌上,喜滋滋的去拉了沈傲来,道:“沈傲,这牌儿不好。”
“不好?为什么不好?我觉得很好看。”
“也不是说牌儿不好,你想想看,我是亲王;怎么能和什么布衣沈傲,鸿胪寺主簿杨明杰之类的名字用同样的牌子?好歹也得有个银牌,再贴上铂金才光鲜。”
齐王、赵王连连点头,觉得赵宗想得很周到,纷纷道:“不换银牌我们就不去。”
沈傲咳嗽一声,板着脸道:“银牌?做牌子的钱你出?你要舍得拿钱来,便是金牌我也给你做。”
赵宗不吱声了,灰溜溜的带着人hún入人群中去。
喧闹了一阵,沈傲终于骑上马,大手一挥:“走。”
呼啦啦的人群开始涌动,阵势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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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沈傲保媒
第四百二十五章:沈傲保媒
邓家的宅邸位于城东,靠丝绸生意起的家,原籍是北海,后来生意做得大了,也就搬来了汴京。到了如今,子孙繁茂,渐渐地家业也越发大了,家里的两个兄弟一个中了进士出身,一个是赐同进士出身,都外放了十几年,后来一个在户部公干,一个在京兆府。
有人在户部公干,所以这邓家的生意自是越做越大,汴京的丝绸已被邓家垄断,所谓财源滚滚,家里几个子侄又争气,眼看就要入仕,因此昨日来了个媒婆提亲,邓xiǎo姐的爹,也就是邓家二老爷邓通才不肯答应。
都说陆家是洪州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可是邓家与陆家又不是世谊,何必要将nv儿嫁到洪州去。再者说了,这个陆公子他也略知一二,只是个写xiǎo说的,专mén编写些xiǎo故事的人,这样的人,比做生意的还不如,传扬出去,都觉得丢份儿。
邓通当然不肯答应了,把人一打发,也不觉得有什么异常,所以这事儿也没有和家里商量。这一大清早,邓通本想向大兄邓恒知会一声,结果兴冲冲地跑了去大房里,却得知大兄一大清早出去了,说是去赴什么沈家的宴会。
邓通心里头满不是滋味,心里说,这大清早的赴什么宴啊,只听说过午宴、晚宴,还没见有早宴的,大嫂也是满腹牢sāo,说什么大清早,天还没亮就跑去了,说什么这人惹不起,下了帖子去晚了要遭殃。
吓,他好端端的一个户部主事,就是官家喊他,也不致如此吧!
邓通嘻嘻哈哈地反倒帮大兄说好话了,对嫂子道:“做官就是这样的,方方面面都不能得罪,不是有句话吗?阎王好惹,xiǎo鬼难缠。官家倒还好说,遇到上司或是三省里惹不起的大人物,就万万不能耽误,否则将来难保不遭人算计。”
大嫂颌首点了头:“二弟莫非是遇到了什么事?有什么话和我说也一样。”
邓通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笑道:“事倒没有,就是过来看看。”便告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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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鼓乐齐鸣,清晨的晨雾还没有过去,便看到一支如此光鲜的队伍,熙熙攘攘上百个牌子,数百上千个人,犹如游街一般往街坊里穿过,看得人眼睛都直了,这是什么阵仗?这整个朝廷相当于搬空了一半,方方面面的人物,公侯王爷们竟都在里头。
就是举牌子的,也都是孔武有力的禁军,一个个虎背熊腰,在前开路,后头是熙熙攘攘的王公大臣,王公大多是不要脸的,还tǐng得意,摇着扇子四处招呼,三五成群嘻嘻哈哈。
就是大臣不同了,脸臊得慌,垂着头跟捡钱似的,缩在队伍里头,像是入huā轿的大姑娘,总要扭捏那么几下。
但也有几个年轻的官儿凑热闹的,大多是新晋的进士,不少是和沈傲同科的,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在这里头见了上官,自然要打招呼:“啊,邓主簿也来了,今日不是邓主簿去部里值堂吗?”
这位邓主簿脸更红,他是那种丢在朝里不上不下的人物,承沈傲的情,竟是给他下了帖子,当然不愿错失这个机会,所谓大树之下好乘凉,巴结上了沈傲就等于搭上了中书省和宗亲王爷,更有宫里的杨公公遮风避雨,早晚有出头的一天。因此他大清早起来,特意去告了假,便来了。谁曾想到那个沈楞子竟是叫人来充场面的,这脸皮儿往哪里搁?尤其是见到自己的下属,立即言语闪烁地道:“哦,是楚贤啊,今日告了假,来凑凑热闹。”
邓主簿捏着胡须,故意作出一副淡淡然的样子,临末了还怕人家看出异样,故意哈哈干笑一声:“难得京城里有热闹凑嘛,随便来看看,你怎么来了?”
这位新晋进士笑呵呵地道:“我和沈大人从前是同窗,他的场自然要来捧的。这一趟是去邓家保媒,咦,东城邓家,莫不是邓主簿家里?”
邓主簿吓得脸都绿了,期期艾艾地干笑:“怎么可能,东城姓邓的也不少嘛,我又没有nv儿,倒是我二弟有一个,不过也没听到什么风声有人来做媒的,说笑了,说笑了。”
邓主簿一直保持低调,hún在人群里不做声,这时听了楚贤的提醒,立即打起了jīng神,这一看,还真是去他家的路,他口里虽说不打紧,心里却是骇然,待又拐过了一条街角,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看这一路过去,还真是往他家里去的。
不行,得去问问,拉来一个好事的监生去问,这监生眉飞sè舞地道:“大人不知道吗?嘿嘿,昨个儿陆公子请了媒婆去说合,结果邓家有个叫邓通的,说什么陆公子配不上他的nv儿,这也是常有的事是不是?可是谁曾想到陆公子和沈大人连着亲的,好像陆公子是沈大人的表弟,沈大人听了,自然火冒三丈,已经放了话,说邓家是什么东西,他家的nv儿不娶来,这事儿不肯罢休,今天叫宗室王爷、公侯大臣们来还只是打头阵,若是邓家还不肯,那就只能请圣旨、懿旨了,不信邓家不服软。”
监生压低了声音又道:“据说还有最坏的方案,我也是听几个王爷议论得来的,沈大人说了,实在不行就只能抢亲了。”
邓通……抢亲……邓主簿吓得脸都绿了,这还了得,原来这把火是往他家烧的啊,亏得自己还傻乎乎地跟着来,这怎么办?惹到了沈楞子,断是落不到好的,梁师成、蔡攸这些通天的人物哪一个不是高不可攀?结果如何?虽说这位沈楞子待罪家中,可是要看轻了他那就大错特错了,人家待个哪mén子罪,见过有谁待罪了还三天两头往宫里跑的吗?见过待罪的还有这么多宗室公侯和他勾肩搭背的吗?
“我的娘啊,这下完了。”邓主簿二话不说,立即chōu了个空子,飞快地往家里跑。到了府mén,已是上气不接下气,mén房见了大老爷回来,连忙过来搀扶他:“大老爷,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大祸临头了!”邓主簿大叫:“还不快将二老爷叫来!快。”
到了厅里,二老爷邓通疾步赶了过来,见了他这位大兄,看他心急火燎的,有点儿不知其所以然,这好端端的赴宴,怎么这般的回来了?大兄的xìng子他是知道的,xìng格最是沉稳不过,再看他现在的模样,实在失态得很。
邓通还没有向大兄行礼,邓主簿已经心急火燎地问:“我问你,昨个儿是不是有人来提亲?”
邓通连忙将昨天的事说了,邓主簿拍着桌案道:“哎……二弟啊二弟,你是糊涂了啊,现在人家要找上mén来了。”
邓通道:“我的nv儿,嫁与不嫁,又有什么关系?再者说了,那个姓陆的在洪州或许还有几分脸面,可这是汴京,又怕他个什么。”
“陆家咱们当然惹得起,可是沈楞子你惹得起吗?杨戬杨公公你惹得起吗?宗室王爷你惹得起吗?还有祈国公、卫郡公、国子监、殿前司、鸿胪寺、御史台、大理寺你惹得起吗?”
邓主簿报的一串儿名字,邓通还真没有一个惹得起的,脸sè微变,忙道:“这和姓陆的xiǎo子又有何相干?”
“不相干,我急匆匆地回来做什么?你当是玩儿吗?直说了吧,那沈傲已经带着人来保媒了,这mén亲事不应也得应,否则莫说兄长的这点前程,就是咱们邓家,也别想落个好。”
邓通原本还有点儿气短,可是此刻听兄长这般没头没脑的臭骂一顿,也有点儿不悦:“nv儿是我的,我想嫁给谁就嫁给谁,再者说了,我就这么个nv儿,怎么说嫁就嫁,这mén亲事,我还是这句话,不成。”
“你……你……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端个什么架子,你就不怕咱们邓家受了你的连累?”
“连累?”邓通血气上来,捏着胡子道:“连累什么?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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