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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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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累?”邓通血气上来,捏着胡子道:“连累什么?我就不信了,不嫁个nv儿,还有人要杀我的头,到哪里我也不怕说理去,就是蔡京蔡太师来,我也不嫁。他还能杀我的头?”
    “你是疯了,跟蔡京还能说个理,你不是有理吗?去和沈楞子说去,你不要命,那我也不说什么,你自己思量吧。”邓主簿落了个没趣,拂袖就走。
    邓通还不依不饶地道:“你别给我栽这么大的帽子,嫁个nv儿不用别人指教。”
    “你这是疯了,真的疯了。”
    大爷和二爷在里头吵翻了天,外头的人也不敢进去劝,三爷邓达恰好今日不必去京兆府值堂,听到这边动静,也过来,一听之下,跟着老大一起劝:“这个沈傲是天下最惹不起的人物,多少人死在他的手里,你就没有听说过?惹恼了他,全家都要遭殃,二哥,你听一句劝,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第一章送到,尽量第二更赶快送来。
第四百二十六章:沈傲教你讲道理
    第四百二十六章:沈傲教你讲道理
    三兄弟吵了个不亦乐呼,冷不防地一个下人急匆匆地过来禀告:“有人来了,好多人,府里上下都让他们围了,说是来保媒的,不过依xiǎo人的估摸,或许是来滋事打架的也不一定。”
    邓主簿吓得面如土sè,老二老三也都吸了口气,别看方才邓通口气大,可是人到了跟前,若说他不心虚那是假话。
    方才老大和老三说起那位沈大人的恶处,他口里是不以为然,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只是舍不得nv儿,又有点儿看不起陆之章,所以这把老骨头还在这儿硬顶着,不肯松口。
    邓主簿苦笑一声,道:“先不说别的,接人去吧。”
    “对,先接人,有什么话儿待会说。”
    邓通总算和大兄达成了共识,心急火燎地赶去mén房,邓通一看这阵势,立即倒吸了口凉气,mén房之外,竟是如林的牌子,这个王,那个候,还有各部堂的大臣,他长这么大,还真是没有见过这般来保媒的;那气势更是矮了一截,偷偷看了脸sè沉重的大兄一眼,心里想:“只听过汴京有个才子叫沈傲,颇得圣眷,想不到此人还有这般的本事,nòng出这么大的动静。”
    沈傲在那边已经翻身下马,哈哈大笑,震得屋瓦的灰尘都要扑簌掉下来,接着许多人跟着他一起进来,邓主簿满脸苦涩地迎上去,一个个行礼:“晋王爷好,齐王好……沈大人好。”
    沈傲身后的人七嘴八舌,一个个道:“保媒,保媒,快叫你家xiǎo姐出来,啊不,xiǎo姐就不必叫了,谁是邓xiǎo姐他爹……”
    沈傲连忙制止这些人,道:“诸位,诸位,我们是来做媒的,要讲理,以德服人,不要闹哄哄的luàn叫。”
    接着握住邓主簿的手,如沐chūn风地笑道:“不知这位大人高姓大名?哪一位又是邓通邓世伯?”
    邓主簿穿的是绯衣公服,所以一眼就看得出他也是在朝做官的,邓主簿见沈傲语气不致不善,心里松口气,拉来邓通:“鄙人邓恒,见过沈大人。这位是舍弟,邓通。”
    “噢。”沈傲看了邓通一眼,朝他微笑,又对邓主簿道:“不知大人在哪里公干?”
    邓主簿答了户部,沈傲立即点头:“户部好,户部好。”一旁的晋王赵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chā口道:“户部好个屁,天天对着算盘珠儿也叫好?”
    沈傲立即板起脸,朝赵宗道:“王爷,你是来做媒的还是来找茬的。”
    赵宗惊愕地道:“做媒?不是说来抢亲的吗?”
    所有人一下子都不自在了,邓家三兄弟脸sè很难看,偏偏还不能露出怒sè,得笑,只是邓主簿的笑比哭还难看。
    沈傲立即拉着邓主簿道:“邓大人别听他胡说,我们是来做媒的,抢亲是没有的事,真要抢亲也不叫这么多大人来做见证是不是?咳咳……大人这宅子好,书香mén第,果然不一样。”
    邓主簿朝邓通使了个眼sè,邓通会意,挤出笑道:“诸位大人辛苦,总不能站在mén外头说话,请入内喝茶吧。”
    数百个人进来,纵然是邓家再大,一时也忙不过来,大厅、xiǎo厅、书房都坐满了人,偏偏哪一个都是吃罪不起的人,不能怠慢,所以这府里上下忙得团团转,斟茶递水不说,还要时刻防备有人趁luàn滋事。
    沈傲被请到了书房,与邓家三兄弟坐定了,沈傲先说明了来意,接着端着茶,慢吞吞地道:“诸位也知道,我沈傲是最讲道理的,我时常告诫别人,读书人就该讲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
    邓主簿三兄弟干笑,纷纷点头:“对,要讲理,讲理。”邓通的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心里不由地埋怨一句:讲理你还带这么多人来?
    沈傲继续道:“我今天来,讲的就是一个道理,实话和你们说了吧,我家表弟对邓xiǎo姐神往已久,否则以他的身世,早晚是要入朝做官的,何必一定要娶你家xiǎo姐?”
    邓通道:“做官?据我所知,他并没有功名吧。”
    沈傲喝着茶,依然慢吞吞地道:“谁说有功名才能做官?朝廷是官家的,他说谁做就谁做,你是生意人,官场上的事你不懂,不信你去问邓大人。”
    邓主簿只好道:“道理是这样的,不过没有功名,最多也不过是以武入仕罢了。”
    这意思是说,就算陆之章做了武官,也没什么了不起,他家不太稀罕。
    沈傲干笑:“谁说是以武入仕?实话和你说了吧,我打算联名诸位大人上一道奏疏,请陛下在翰林书画院中下设图书院,像我表弟这样的人,进去领个侍读、待诏不成问题,虽是清贵的闲职,可好歹也是个三四品的大员不是?”
    沈傲这般一说,邓通眼眸闪动,倒是有些心动了,这年头还是官最大,管你做什么生意,遇到了官,这底气也就没了,若是陆之章当真能入仕,再加上他的身世和沈傲的关系,倒也算是一mén好姻缘。
    不过方才他在两个兄弟面前拒绝的不留余地,现在若是点头首肯,总有那么点儿抛不开面子,所以至始至终,都不表态。
    沈傲继续道:“况且我表弟和贵家xiǎo姐心心相惜……”
    邓通坐不住了,打断道:“大人,我邓家是规矩人家,大人这话太过了吧。”在这个时代,你要是说人家nv儿和人心心相惜,差不多是刨人祖坟的勾当了,邓通有这么大的反应,倒也不为过。
    沈傲哈哈笑道:“世伯先听我说嘛,其实这事儿要掩也掩不住,实话和你们说了吧,这个……这个……还是算了,不说也罢,我这一趟来,既是要保媒,成全了表弟,另一方面也是要掩盖住这件事,哎,年轻人冲动些是难免的事,遥想当年,我还很年轻的时候……”
    邓通听了,真是气得半死,沈傲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说自己的nv儿和姓陆的有私情吗?只是这私情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沈傲却在打哈哈,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让人知道,莫说笑掉人的大牙,将来这nv儿还有谁娶?心里转了许多念头,也不知沈傲的话可信不可信,可是这种事儿就怕万一,这沈傲也是个大嘴巴,就算没影的事儿他要造这个谣,只怕这事儿也难办。
    沈傲还在继续说:“哎,大家讲道理嘛,我表弟如此侮辱了nv儿家的清白,本大人听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哼,大丈夫就要有担当,私情算个什么事?”
    邓主簿不敢吱声了,这事儿到了这个份上,还真得等邓通拿主意;邓通苦涩地tiǎn了tiǎn干瘪的嘴唇,艰难地道:“我就这么个nv儿,嫁去洪州,天各一方的,哪里舍得?”
    “这好说,我做主了,我表弟就留在汴京,他将来要在汴京做官的,哪里能回洪州去。”
    “我们邓家好歹也是有些家业的人家,这六礼可不能太寒酸了。”
    沈傲就笑,抱着茶盏翘起了二郎腿:“你开个单子来,不要客气,我沈傲给的只多不少。”
    邓主簿立即道:“哪里能劳烦沈大人破费。”
    沈傲道:“陆家出一份,我这儿也有一份,我和陆之章是兄弟,该出的不会少。哈哈,鸿胪寺虽然是个xiǎo衙mén,可是油水还是有的,放心,这点钱儿我拿得出。”
    邓主簿吓了一跳,脸都变了,沈傲这话不是说他在户部捞了油水吗?立即肃容道:“沈大人,鄙人也是读书人出身,洁身自好还是有的。”
    沈傲只是呵呵一笑,笑得邓主簿后脊发凉;这时有下人进来,急促促地道:“不好了,不好了,闹起来了。”
    沈傲站起来:“什么闹起来了,走,出去看看。”
    带着邓家三兄弟出去,挑眼一望,还真是闹起来了,那蓟州侯,不知怎么的爬上了树,下头的人怕他摔了,一个个在下面劝,这个说:“侯爷xiǎo心。”那个道:“他要摔了,爬上树哪里看得到人家的后园,陆xiǎo姐会站出来给你看?”
    这边吵作了一团,还有人问树上的xiǎo侯爷:“邓xiǎo姐看到了吗?长的什么样?”
    蓟州侯很认真地挂在树枝上张望,喃喃道:“方才谁说爬上树就可以看到陆xiǎo姐的?我怎么看不到。”
    这位蓟州侯还算是天真làng漫,最让人跌眼镜的是一个家伙居然点起了火,点了火还不算,居然还叫人拢了稻草来,那火遇到稻草,劈里啪啦的顿时燃烧起来,大家一起笑:“烧了这院子,邓xiǎo姐在后园一看,一定会吓一跳,到时候花容失sè地跑出来,咱们就抢了她走。”
    “……”沈傲干笑,他突然记起来了,请来的这些人,还真没几个好东西,许多公侯打发了子侄过来,这些子侄却都是唯恐天下不luàn的家伙,尤其是一群这种人凑在一起……
    沈傲连忙安慰哭笑不得的邓家三兄弟:“没事的,没事的,他们只是玩一玩,闹不出什么事来的,哈哈……不必担心。”
    那一边不知谁踢了火,那火星顿时四溅,挂在地上、墙上、花丛里,顿时火势更旺了。
    “没事,没事,叫人踩一踩火就灭了。”沈傲干笑,脸sè有点难看了。
    邓家三兄弟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连话都说不出了。
    那一边一群侯爷、公爷们四散奔走,纷纷喊:“失火了,失火啦……”原来是恰好一阵大风吹过,火借风势,顿时呼呼引燃了干草、木质长廊……
    “草!”沈傲朝着这群废柴竖起了中指:“救火!”
    那一边的蓟州侯听到失火了,吓得手脚一软,从树上摔下,砸倒了几个人,这里人本来就多,被这么一咋呼,一时大luàn,有人从里头冲进去:“哪里失火?哪里失火?”有人从外头往里挤,抱着头叫:“快跑,快跑……”
    是日,邓府大火,相互践踏受伤者不计其数,等到京兆府的差役赶到时,大火已烧掉了两间屋子,好在这些人救火的本事不怎么样,跑路的功夫却都是了得,竟是全部生还,也算是着火史上的奇迹。
第四百二十七章:王黼出击
    第四百二十七章:王黼出击
    来时光光鲜鲜,吹拉弹唱,回时却是如鸟兽散,沈傲从邓府仓皇逃出,连邃雅山房都不好意思去,先回到家中,撞见了周若几个焦灼地要上马车出mén;她们见了沈傲,都松了口气,一个个围上来,道:“听说邓府失了火,你又去了邓府,可吓死我们了,怎么?没有事吧?”
    沈傲哈哈干笑道:“为夫怎么会有事?好得很!一点事都没有!怎么?邓府失火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哎呀,他们怎么这么不xiǎo心。”
    周若松了口气,便笑着道:“你这媒婆作成了吗?邓家怎么说?”
    沈傲见她们没有起疑,松了口气,道:“当然作成了,过几日送六礼去。”
    蓁蓁就笑:“到时候少不得还叫你这媒婆去送。”
    想到再去邓府,沈傲的脑mén渗出丝丝冷汗,就算是自己的脸皮厚比城墙,把人家的宅子烧了也不好意思再去了,拼命干咳去掩饰尴尬,笑呵呵地道:“我日理万机,每日陪着三位夫人就已经很忙了,这等xiǎo事就不必去了,随便打发个人去就是。”
    周若兴致勃勃地道:“那么就让我去吧!邓xiǎo姐想必也是大家闺秀,今次给她送了六礼去,往后叫她来家里玩儿。”
    沈傲板着脸道:“你凑什么热闹,都不许去。”说罢,便大摇大摆地道:“我要洗个澡,睡觉。”
    沈傲的话音刚落,就有个监生奔过来,道:“沈兄,沈兄,不好了,不好了,那火势变大,烧了邓家两间屋子。”
    沈傲当作不认识他,瞪大眼睛道:“兄台是谁?”
    监生道:“我是吴刚啊。”
    沈傲撇撇嘴,无情地道:“吴刚?不认识,刘胜呢,死哪儿去了,打发他走。”
    说着,沈傲灰溜溜地钻进府里去,闭mén谢客,再不敢踏出mén一步,这一下闹得太大,玩过火了,事后回想,怪只怪自己低估了那些纨绔子弟拆墙放火的本事,队伍一大,就带不住了。
    清心寡yù了几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寂寞,又打发人去邃雅山房问话,问话的人回来,说是邓家已经和陆之章接了头,算是同意了这mén亲事,只等陆公子去送六礼。
    沈傲松了口气,看来那邓家只烧了两间屋子,还不至于迁怒到亲事上去,于是又固态萌发,胆子壮了几分,四处闲逛去了。
    ………………………………………………………………………………………………
    少宰府邸与蔡府毗邻,平时两家之间在院墙处通了个xiǎomén,走动得也勤快,只是如今物是人非,就是那xiǎomén,也被蔡家人用砌墙堵住。
    王黼这几日也有点儿心虚,呆在家里极少走动,只是今日两个御史找上了mén,王黼叫他们在厅中等候,足足过了半柱香,才慢吞吞地出来会客。
    这两个御史一个叫沈漠,一个叫吴灿,都是王黼的得意mén生,王黼将他们安chā在御史台,自然有其用意。
    王黼慢吞吞地喝着茶,沈漠已经忍不住道:“老师,新来的消息,那沈傲又胡闹了,带着许多人去说媒,还把人家的屋子烧了两间。”
    王黼慢悠悠地道:“这事儿我也听说了。”
    沈漠是个急xìng子,道:“我和吴灿已经商量好了,打算借着这个因头,参他一本,老师以为如何?”
    王黼摇头:“只凭这个还参不倒他的。”
    吴灿在旁道:“参不倒也得参,现在咱们和沈傲水火不容,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老师在他眼里,早已是眼中钉ròu中刺,现在好不容易治了他一个待罪,若是错失良机,让他有了喘气之机,老师觉得还能独善其身吗?”
    王黼抿着嘴,这几日闭mén谢客,他也算是理出了头绪,毕竟hún迹官场许多年,终究还是看清了厉害。眼下要对付沈傲,其他的罪名都是虚的,宫里头有官家袒护着,谁也动不了沈傲的地位。
    真正的杀手锏还是太皇太后,关键还是祭出这宫里头的老祖宗来,只要咬定了懿旨,以孝义的名义死压着官家遵照懿旨彻底让沈傲变成草民,只有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只是现在陛下既不尊懿旨,又不否定,只是一个待罪,摆明了想和稀泥,这样犹豫下去也不是办法,太皇太后近来身子骨本就不好……
    身子骨……
    王黼灵机一动,双眸一张,眼眸中闪过一丝yīn冷。
    有了!
    “你们呢,也不必急,急个什么?你们若是真肯为我做事,现在就去搜罗沈傲的罪证,条条框框的都列出来,言辞犀利一些,但是这事儿不要和人说,向谁也不要提起,至于其他的事,就由我来办吧。”
    似乎想鼓舞这两个mén生,王黼顿了顿又道:“不出五日,必定能分出个胜负来,你们也不必去做御史了,我和太师合计合计,给你们另外安排个差事。”
    沈漠、吴灿大喜,连忙拜谢道:“为老师做事,是我们的本份,”
    “去吧,我要进宫一趟。”
    等两个mén生走了,王黼叫了人来,坐了轿子入宫。
    到了第二天,宫里头传出消息,太皇太后病了……
    这件事在宫外头并没有掀起bō澜,可是有心人听了,却都一个个变得古怪起来,最急的是周正,急促促地赶到沈府,沈傲见了老丈人,有点儿心虚,请他到厅里坐,道:“岳父,要不要叫若儿来。”
    “不必。”周正表情凝重,开mén见山道:“太皇太后病了。”
    “病了?”沈傲愣然,随即落座。
    周正苦笑道:“说句不该说的话,若是真的病了,对你或许还有几分好处,怕就怕是心病。”
    见沈傲点了点头,周正又道:“若真是心病,你打算怎么办?”
    沈傲想了想,苦笑道:“无计可施。”
    沈傲这时真是没辙了,如今太皇太后‘病’重,这个时候,若是有心人推bō助澜,结局会怎么样?越是在这个风口làng尖上,越是皇帝向太皇太后表现孝心的时机,若是王黼站出来,提醒皇帝一句,陛下还没有遵从太皇太后的懿旨呢……
    完了,彻底地完蛋,纵然赵佶万般的不情愿,这个时候若是再不表现出‘孝心’来,非但群臣不会满意,便是天下人也会唾弃。
    身为君王,表现不出德行,后果是非常严重的,那么舍弃沈傲,维护自己的孝心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太皇太后这个时候病,病得还真是时候。”沈傲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双手一滩:“岳父,事到如今,我只能黯然收场,好好做一个良民百姓了。”
    周正忧心忡忡地道:“总会有办法的,或许再想想就来了。”
    沈傲摇头:“这一次真的是无计可施了。”他想了想,继续道:“能化解这一次危机的只有一个人,除他之外,谁也没有办法。”
    “你说的,莫非是陛下?”
    沈傲叹了口气,不说话。
    周正也不由地叹了口气,道:“实在不行,你也不必怕,有我在,你就是只做平民百姓,也没有人能动你分毫。”
    沈傲笑呵呵地道:“有岳父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将来我的生意若是也做不下去了,干脆我入赘好不好?搬回周府去!”
    周正无语,这家伙方才还黯然失sè的样子,突然间又变了个人似的,入赘?亏沈傲想得出来,他周正没有儿子吗?如果沈傲要是真肯入赘,周正也不至不肯要,只是这家伙口huāhuā的话当不得真,因此周正只是淡笑置之不理。
    周正又让沈傲叫了周若来,和nv儿说了几句话,在周若面前,当然绝口不提宫里的事,只是叫她做个好夫人,和其他几个夫人相处起来尽量忍让之类,接着便勉强挤出笑容,由着沈傲和周若送走。
    ………………………………………………………………
    时间慢慢过去,太皇太后病重的消息已经越传越广,有说官家几日不敢宽衣解带在榻前伺候,也有说太皇太后病情已经越来越重,就等大赦天下。各种猜测都没个准头,却在这个时候,王黼终于有了动作。
    确切地说,有动作的不是王黼,而是两个御史,两份奏疏递上去,立即引起轩然**ō,朝中既无人敢附和,也绝对无人敢反驳。
    今月中,得进奏吏报云,太皇太后身体欠安……此心疾所致也,陛下以仁孝治天下,而太皇太后懿旨何不照准?如此,则流言不攻自破,太皇太后病体安愈指日可待也……
    这封奏疏的意思十分明确,臣在月中听说太皇太后病了,这是心疾所致,太皇太后的心疾乃是她的懿旨得不到陛下的遵守。现在天下已经流言四起,都说陛下不能作出表率,体念不到天家的孝行,臣万死请求陛下立即遵照太皇太后的旨意,责办yòuhuò陛下sī巡的沈傲,从重惩处,如此一来,心病一去,则太皇太后的身体就会渐渐的转好,陛下的孝行也将感动天地。
    xiǎoxiǎo一封奏疏,却是暗藏杀机,忠孝这个招牌,有些时候足以让人人头落地,纵然沈傲再受官家宠爱,到了这个时候,若是再不作出决定,这个不孝的高帽戴下来,问题就大条了。
    这个时候旧党只能选择沉默,这个奏疏就像是一个陷阱,它能杀人,同时也能将任何对它进行攻讦的人陷于死地,因为谁攻击了它,就是破坏了规则,这个规则比皇帝还大,是这个王朝运转的核心。
    忠义礼孝,孝虽然排在第四位,可是对于天家,却是重中之重,天家可以摒弃忠义,可以不要礼法,因为孝就是最大的礼法,失去了这个孝字,还谈个什么礼?
    当奏疏递上去,所有人不由遍体生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位王黼王大人,果然够狠,如此毒计,也亏得他能使得出;拿孝义来做文章,历朝历代不是没有,只是这位王少宰玩得更熟稔,更无懈可击。
    王黼如常上朝,却仿佛和这一道奏疏没有干系,见了同僚,还是从前一样淡淡然的打招呼,他表面从容,心中却情不自禁地笑了,到了下朝的时候,他步出讲武殿,看了天际的浮白一眼,得意一笑:“鹿死谁手,就要见分晓了吧,沈傲,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绝处逢生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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