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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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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顿时来了兴致,道:“好极了。”他心念一转,拿起书桌上的砚台,道:“那我考考你,这砚台可有什么不同?”
第五十三章:基情四射
收藏古玩,最主要的前提是鉴别古今真伪,凭借的就是眼力。无论是出土还是传世的古玩,唯一识别的方法仍是靠“眼”来观察。要练就一双‘眼’可不简单,非但要长年累月的观察,更要懂得观察入微。而观察的同时,又要对历史和各时期的工艺有深刻的了解。有了这两样,算是步入鉴宝的门槛了。
但凡是酷爱收藏古玩的人,多多少少都对鉴宝有一些心得。因此,听说沈傲也会鉴宝,周正的兴致就来了。
沈傲比周正的水平高好几个档次,他不但会鉴宝,更为‘造宝’,伪作古玩是他吃饭的家伙。而要伪造古玩,就不止要懂得鉴宝了,更要对古玩的历史细节不能有丝毫的错漏。除此之外,各个时代的工艺、用料也极有讲究。
比如某样世界知名的唐三彩,要复制它就先要了解它的历史细节,任何有关它的历史记录都不容错过,譬如某某时期被什么人收藏,某某时期被人摔碎一角,某某时期随某人入土。之后就是选料,唐朝的工艺水平如何,用料如何,风气如何。诸如此类,都必须考虑进去。
沈傲是造假高手,自然是不怕周正的试探的,哇,若是堂堂沈傲鉴定不出古董,传到后世同行耳朵里还不要笑掉大牙?
不过每一次鉴定前,沈傲都不敢掉以轻心,此时他捋起袖子,小心翼翼地将书桌上的砚台端起,一双眼睛开始在各个细节处逡巡。
鉴别砚台,首要是看,这个看主要是看其纹理、工艺、品相、铭文,砚台的年代已经有些久远了,材质暂时还看不透,但是工艺却是极好,有一股开阔的风气,砚台的边缘圆滑,应当不是汉晋时期的作品,那个时候的工艺水平虽然有了极大的进步,但是还没有到这种水平。推算下来,砚台的年代应该是在五代末期隋朝初期。
砚台底下并没有铭文,由此推断,这应当不是供应宫廷或王侯的砚台。做工如此细腻却又是寻常百姓家的砚台,倒是少见。
沈傲顿时来了兴趣,轻轻用手指在砚底一弹,一种沉重的木声传出,很浑厚。沈傲笑了笑,便确定这应当是端砚,端砚与歙砚并称为天下名砚,以石质坚实、润滑、细腻、娇嫩而驰名于世,用端砚研墨不滞,发墨快,研出之墨汁细滑,书写流畅不损毫,字迹颜色经久不变,好的端砚,无论是酷暑,或是严冬,用手按其砚心,砚心湛蓝墨绿,水气久久不干,有〃哈气研墨〃之说。
而端砚的声音是以木声为佳,瓦声次之,金声为下,方才发出的木声,说明这端砚的材质极好,价值不菲。
沈傲放下砚台,开始踟蹰。这个砚台很奇怪,明明价值不菲,工艺精湛,却又没有铭文,除了宫廷王侯,谁又有这样的财力来制造使用呢?许多历史往往是从古物中发掘,而古物又可以为历史引为旁证,这就是古玩的魅力所在。
越是存在疑惑,沈傲就越是兴致高昂,此刻仿佛一下子忘了国公的存在,负着手,眼睛并没有离开砚台,口里却是喃喃道:“砚面凹陷,想必用砚之人是个饱学之人,纹理也非常平顺,那么磨砚之人想必是个女子,力道轻柔,且具有相当丰富的磨砚经验。”
推断出这个,沈傲更感到疑惑,既然是这样,那么砚台的主人应当是个贵族,且身份相当的高贵,若是穷人,磨砚自然是亲手代劳,男人的力道大,不会有这么平顺。可若是一个磨墨经验相当丰富的女人,那这人应该是个奴婢,一个专门为主人磨砚的奴婢。
隋初奢靡之风未开,当时的隋文帝甚至连马车都舍不得用。上等的极品端砚,再加上专门磨砚的女婢,这一切都可以证明它的主人具有相当大的权势,富可敌国。那么,为什么没有铭文呢?解释不通,既然家世如此高贵,按常理,铭文是必须的,任何一个大府邸的器具都会刻上铭文,以显耀身份。
除非……除非这个人想刻意低调,在政治上遭遇了某种猜忌。这种猜忌很有可能是致命的,让他事无巨细,都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沈傲随即苦笑,说不通啊,又没有在铭文上刻什么禁语,有什么好逾越的,除非这个人杯弓蛇影,或者是……
“是了。”沈傲狂喜,眼眸一亮,自言自语的道:“隋朝初期,我竟把这个时期忘了,没有错,就是他。”
沈傲总算回过神来,定睛一看,见周正笑吟吟的捻须看着自己。这个眼神,很暧昧,意味很深。
这是怎么回事?沈傲顿时有点儿背脊发凉,左右四顾,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是坐在了国公的太师椅上,而国公则被自己‘赶’到了一边,喧宾夺主啊。
不好意思的笑笑,沈傲连忙从太师椅上站起来,道:“公爷恕罪,沈傲真是万死。”
周正笑吟吟的道:“人生在世,难免会有喜好,有喜好就有痴迷,有痴迷自然就忘了礼仪,我又岂能怪罪,说起来我从前……咳咳……”
周正面上微微一红,说不下去了,很是尴尬。心里想:“我和一个后生晚辈说这个做什么?”
周正是把自己引为半个知己了,一来沈傲虽然做事不计后果,可是很得他的心意。二来沈傲是陈济的徒弟,让周正另眼相看。第三就是周正发现他与沈傲之间竟有共同的喜好,方才沈傲的言行是绝对装不出来的,看他那鉴定砚台时的各种动作,就已证明这后生是个老手。
人生在世,知己难求,周正的心思变化的极快,竟是差点要把自己从前的糗事说出来,好在及时住口,否则这面子就挂不住了。
沈傲笑吟吟地道:“莫非国公也曾有过我今日的孟浪吗?让我想想,国公位高权重,在寻常人面前倒也没有什么,若我猜的没有错,应当是官家请公爷去鉴宝,公爷一时无状,一定是做了很尴尬的事。”
周正哈哈的笑,没有否认,是默认了,便饶有兴趣的道:“这砚台你品鉴出来了吗?”
沈傲笃定的道:“这是隋初时期的极品端砚,材质以鹦哥眼为主,最令人称奇的是鹦哥眼中竟呈现出翠绿色之色,只怕全天下,也找不出十个来。”
周正连连点头:“一点也没有错,只是这砚台的来历是什么?”
沈傲微微一笑:“本来中上等的砚台大多都有铭文,唯独这一方砚台却是没有,要猜出它主人的身份,难度只怕增加了百倍千倍。公爷这样考我,很让我为难。”他先卖了个关子,随即慢悠悠的道:“好在我对隋初时期的历史有一些了解,与这砚台相互印证,终于想起一个人来。”
周正眼中满是期许,连忙道:“你说。”他是个内行,自然明白沈傲的话并不假,寻常的人能看出古玩的材质、品相、年代就已经不容易了,更何况是在没有铭文的情况下猜测出处,沈傲若能说中,那么其水平只怕足以与汴京几个鉴宝大家比肩。
沈傲道:“陈叔宝,公爷,不知我有没有猜错。”
周正拍案而起,大喜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竟是被你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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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掉包的传家宝
陈叔宝是南朝陈国皇帝,在位时大建宫室,生活奢侈,不理朝政,日夜与妃嫔、文臣游宴,制作艳词。隋军南下时,自恃长江天险,不以为然。
此后的结局自然是隋军入建康,陈叔宝被俘,押到了长安,成了亡国之君。他虽然荒淫无道,却酷爱诗书,造诣也很高。到了长安之后,文帝对他优礼有如,每次引见,让他立于三品官员的行列中,每逢宴会,恐他伤心,不奏江南音乐。从君王到囚徒,陈叔宝的生活自然有所改变,荒淫是别想了,只能成日饮酒写些诗文度日。
这就解释的通了,身为阶下囚,却又受到优待,他足以打制一方极品端砚。另一方面,他的生活也是朝不保夕,生怕隋炀帝翻脸,又不得小心谨慎,因此连铭文都没有印上,以示自己不过是布衣百姓,没有野心。
据传陈叔宝喜爱端砚,未亡国时屡屡下诏寻找极品的端石,这样一来,这砚台至少有八成的可能是陈叔宝在长安时派人制造的,沈傲虽然只是猜测,可是理由却很充分。
周正忍不住拍案叫好,这方端砚的旧主确是陈叔宝,沈傲竟能在短瞬间辨别出端砚的材质、品相,居然连旧主都能猜出,作为一个收藏家,周正岂能不激动。
“沈傲,请坐。”这一次加了一个请字。
面子是人挣得,不是别人的施舍,要想别人以礼相待,靠得不止是家世,拥有一项高超的才能同样可以得到礼遇。沈傲没有诚惶诚恐,大大方方的坐下,道:“这方端砚确是不凡,公爷是从哪里收集来的?”端砚是周正的心爱之物,此时故意说些他感兴趣的事,有点拉近关系的意思。
周正眉飞色舞的道:“说来也有趣,那一日我下朝回来,见有人在叫卖古玩,这些古玩,其实大多都是不知从哪里淘来的赝品,却也有不少真品掺杂其中,那货郎是自然分不出真假的,都是从乡间收些各种蹊跷玩意来卖。那一日我兴致高的很,便叫住了轿子,本打算随意看看。”
“谁知……”周正说到这里哈哈一笑,很满足很自傲的道:“便一眼相中了这端砚,带回家中品鉴一番,也是产生了与你一样的疑惑,不过品鉴方面我还是及不上你,后来邀来了几个鉴宝的大行家一起琢磨了几天,终于才想起陈叔宝来。为此,我连夜翻阅了不少古籍,总算是找到了一些旁证。”
顿了顿,眼眸中对沈傲露出欣赏:“想不到你竟只用了小半时辰,竟猜出了他的来历,这份功夫不止是眼力过人,只怕也曾翻阅过不少古籍吧。”
虽是身为国公,可是周正另一个身份也是收藏家,重金购宝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只是这方端砚的来历却让他口若悬河,显然是在淘宝的过程中得到了满足感。
再高贵的收藏家在一堆赝品中寻到一件珍品,只花了极少价钱将其买下时都会生出这样的自豪和满足。这种心理上的快慰远远比重金购宝要强烈的多。
沈傲道:“从前家道还未落时,家中倒是有不少藏书,那时我还年幼,虽不经世,偶尔也会去翻阅的。”
周正忍不住道:“如此说来,你的家世想必也不简单。”
这个时代的书籍弥足珍贵,更何况是古籍,沈傲说自己翻阅了不少家中藏有的古籍,周正就推断出他的家世决不只是小康之家这样简单。沈傲也只能微微一笑,算做是默认。
其实在后世,别说是百本古籍,就是千本万本,对于沈傲来说也不过手到擒来,为了学习鉴宝,他早就忘了自己看过多少相关的书籍了。
周正兴致勃勃,想不到府上有这样一块瑰宝,便又教沈傲帮他鉴定几件新近购来的古玩,沈傲来者不拒,一一点出它们的材质、品相,周正此时只能用钦佩来形容了,摘下手上的指环,小心翼翼的交给沈傲道:“你来看看这指环,有什么不同之处。”
沈傲微微一笑,这枚指环才是国公压箱底的宝贝,他让自己鉴定,多半有一点炫耀的成分,于是便认真的捏着指环凑在窗格前光线昼亮的地方,认真端详起来。
这枚指环很古朴,竟是用紫檀木雕刻而成,再嵌之以绿松石,整个戒指的纹理流畅,雕花缕空,精细极了。紫檀木表面一层似乎刷了一层淡淡的油脂,应当是防潮用的,年代显然已经很久远了。
这样的戒指,却是从未见过。其实直到唐朝,戴戒才逐渐风行起来,而更久远的,也只是在宫廷中流传。看这戒指的工艺,倒有一股晋风,年代应当在魏晋时期。这样精美绝伦,又选材檀木的戒子,当真是万中无一,世所罕见,其防潮的工艺,还有选料都别具匠心,只怕就是到了后世,也不一定能制出一个数百年不腐的木戒。
感叹之余,沈傲又踟蹰起来,宫廷……
魏晋时期,只有宫廷戴戒指才风行开,且多为女性佩戴,女性戴戒指是用以记事,戒指一种“禁戒”“戒止”的标志。当时皇帝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在**被皇帝看上者,宦官就记下她陪伴君王的日期,并在她右手上戴一枚银戒指作为记号。当后妃妊娠,告知宦官,就给戴一枚金戒指在左手上,以示戒身。
那么,这枚戒指想必应该也与宫廷有关,有意思。
古玩背后隐藏的故事越深,沈傲的战斗力就越强,兴趣就更浓,一枚世所罕见的檀木绿松戒,这已经足够让沈傲好好研究一番了。
宫廷,宫廷……又是周正的祖传之物,魏晋时期……姓周……
得好好想想,慢慢的排查。沈傲抬头去看房梁,不知怎么的,看房梁看上了瘾,一时间改不过来。
什么!房梁上竟然有一个蜘蛛网,天,这可是堂堂国公的书房房梁啊,太不可思议了,这只蜘蛛好大的胆子,太岁的房梁上动土。
厄……还是集中精神想要紧事吧,沈傲陷入深思。
历史上许多人物纷沓而至,姓周,姓周……沈傲想起了一个人,周瑜,不,应该是周瑜的儿子周胤,周胤并不出名,唯一出名是有了一个大名鼎鼎的老子和一个小名鼎鼎的老婆,他的老婆姓孙,是当时吴国的宗室。
莫非周正正是孙胤之后,那么许多事就可以理解了,比如周胤的妻子是公主,在宫廷中长大,耳濡目染,也喜欢戒指也不一定。既然喜欢,自然不能给她戴嫔妃们的金银戒。毕竟身份不同,礼仪还是要有的。那么孙氏自己定制一枚木戒,如此一来,用以和嫔妃们区分,嫁给周家之后,传给自己的子孙也是常有的事。
在那个时候,拥有一枚戒指可是不平凡的事,毕竟可以证明家族拥有宫廷血统,如此一来,周家视若珍宝也说得通。如今传到了周正手上,周正本就酷爱古玩收藏,自然对它格外的看重。
这只是推论,沈傲当然没有十足的把握,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本来就是鉴宝人的职业素养,此时总算理出头绪,他不禁吁了口气。
想起周瑜,沈傲忍不住想起一首诗,徐徐吟道:“美哉公谨,问世而生。于吴定霸,与魏争衡。乌林破敌,赤壁陈兵。所以玄德,谓瑜世英!”
那美哉公瑾脱口,周正眼睛一亮,等到沈傲吟毕,周正叫好,道:“不用说,你已猜出了它的来历。”
沈傲很矜持的笑道:“想不到国公竟是周公瑾之后,真是令人惊讶。”
周正捋须大笑,有一个闻名天下的祖宗自然是一件光荣的事,很令人陶醉。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只听沈傲道:“可惜,可惜了,这枚戒指却是假的。”
“假的?”周正大惊失色,口里道:“你有何凭据,不要胡说。”他被沈傲这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吓得方寸大乱,半信半疑,这可是传家之宝,若真是假的,可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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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下一个高潮,鉴宝的内容可能让大家看的有点闷。
第五十四章:钓鱼执法
沈傲微微一笑,捏起戒指的内壁道:“公爷仔细看,是否发现油脂不均。”
周正脸色凝重的眯着眼去看内壁,像是为了说服沈傲,又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似的,道:“或许……或许是磨损了也不一定。”
他又何尝不知道沈傲指出的问题,只是心里仍然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流传了数百年的传家之宝,到了自己的手里,竟被人掉了包……
沈傲摇头:“磨损是断不可能的,只有一种解释,油脂是临时添加的,除此之外再看这绿松石,外表上看似是用了魏晋时的工艺,可是仔细一看,明显是仿造的,敢问公爷,魏晋时期可有横切法吗?”
横切法是切割宝石的一种工艺,到了唐初才开始流行,在此之前,大多是以平磨为主。这绿松石虽有磨痕,可是细看之下,竟隐隐有切面的痕迹,那么沈傲猜测,唯一的可能制造者为了省功夫,先用横切法,再用横切法来制造这枚绿松石。
魏晋时期是不可能有横切法的,这就是沈傲断定它是赝品的重要证据。
周正仔细去看,平时他并未注意,此时看那绿松石的菱角,已是面如土色,口里道:“就在三个月前,我还曾请了些品鉴大家来观赏这戒子,他们都确认这是真品无遗,怎么……怎么就给人换上赝品了?”
沈傲心念一动,顿时想起了一种作案手法,这种手法说起来其实还是他的首创,他故意伪装成鉴定师,并且伪造了鉴定师的资格证,挂牌成立一间办公室。
如此一来,鉴宝的人便三三两两的来寻沈傲鉴定,若是碰到名贵的珍宝,沈傲就故意对顾客说暂时还不能断定真伪,过一周或者半月再来,那顾客带着宝贝走了,沈傲却利用这段时间制造出一样赝品,等到那顾客携带宝贝再来时,沈傲只需一个小小的障眼法,就可以将赝品与真品掉包。
随后,沈傲宣布顾客的宝贝是赝品,等那顾客带着赝品失望而去,哪里会知道又一件无价之宝落入了沈傲的囊中。
这样的诈骗手法很简单,却相当实用。因为一般来鉴宝的,大多都没有鉴赏的能力,他们携宝而来,是希望鉴宝师能够辨明它的真伪。而沈傲要做的只不过装腔作势,先是故意说需要查些资料,拖延时间,让自己尽量在短时间内制出赝品,从而进行下一步计划。
最后,真品落到沈傲手里,而沈傲光明正大的宣布鉴定的宝物是赝品,谁也不会怀疑沈傲早已将宝贝掉了包,就算怀疑,也没有证据。
沈傲怀疑这枚戒指也这样被人掉了包,手法与自己从前的方法很多相似之处。
看来,是碰到高手了。
沈傲坐下,很淡定从容地道:“公爷先莫慌,或许我有办法将这戒指找回来。”
周正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此时也沉住了气,心慌过后,眼眸中换上了杀气腾腾之色,沉声道:“若是揪出盗戒之人,我必杀之后快。沈傲,你来说说看,有什么办法。”
沈傲问:“公爷在三个月前将此戒指示人,当时在场的鉴宝人有几个?”
周正沉吟片刻道:“三个,一个是御史中丞曾大人,还有一个进京述职的潭州知事杨大人,另一人倒是面生,是杨大人引荐来的,说是潭州鉴宝第一人。”
哇,原来曾岁安的老爹也是个收藏家,沈傲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当真是太小了,心里又在琢磨,他是御史中丞,就算宝物再珍贵,这个险他也不敢冒,毕竟对方是国公,一旦发现,那锦绣前程可就化为乌有了。
另一个潭州知事想必是来巴结周正的,暂时也可以排除。倒是最后一个什么潭州第一鉴宝人嫌疑最大,毕竟这人没有官职,了无牵挂,恰好撞见了这件宝物,生出贪婪之心也不一定。
周正亦起了疑心,问:“那人似是姓王,叫王朱子,你也怀疑他吗?”
沈傲道:“国公可知他在京城哪里落脚吗?”
周正苦笑:“当时我只顾与曾大人闲扯,没有顾及上他,也不好多问。”
沈傲道:“如果他真是盗宝贼,一定还留在汴京。”
周正道:“何以见得?”
沈傲道:“这样的宝物非同一般,拿在手里太烫手了,必须尽快脱手。而汴京城达官贵人最多,能出得起价的人也多。而且,这人在公爷身边一定安排了个内应,一旦公爷发觉出异样,他随时会逃出汴京去。”
“内应?”周正眉宇凝重起来,祈国公府的家规森严,奴仆各司其职,想不到竟有人里通外人!岂有此理!
沈傲道;“若是没有内应,这人总不会亲自潜入内府来掉包,那么可以肯定,他一定买通了公爷身边最亲信的人,才能施展他的计划。”
周正颌首点头:“对,最亲信的人,让我想想。”
所谓最亲信的人,就是最有作案机会的人,周正心里想:“能动我戒指的,除了夫人、恒儿、若儿之外,还有谁呢?对了,还有一个。”他双眸一张,掠过一丝冷意,道:“我沐浴时,这枚戒指会交给赵主事保管一段时日,莫非这人就是赵主事?好极了,我这就叫他来,倒是要问问他,公府待他不薄,他为什么要做这种吃里爬外的事。”
赵主事?是他?
沈傲心里忍不住幸灾乐祸,人品很重要的,他表面上虽然是一副可惜好好一个忠仆堕落与此的样子,心里却阴暗的想着赵主事被人剥干净身子被人拉去点天灯上辣椒水的场景。
老东西,跟我沈傲玩阴的,今天总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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