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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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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出了帐,叫来了随身记录的博士”道:,“等这些人跪得差不多了,就叫他们各自回去”这次给他们一个教训,想必以后也不敢再鼓噪什么了。转告他们。好好地把兵操练一遍”就这几日功夫。本官要攻城。到时候少不得他们立功的机会……
博士点点头,掏出一块竹片,用毛笔小,心翼翼地将沈傲的话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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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达早在中军大营擂鼓时便抵达了滑州城下,叫了门,城楼上的教匪问了他的来意,犹豫了一下便去通报,过不多时,便有个头目模样的人出现在城楼,叫人放下一个筐子,用缆绳把班达拖拽上了城楼。
班达还未站定,便有一个穿着一身厢军铠甲的人按刀过来”这人脸上饱经风霜。相貌平庸,淡淡地看了班达一眼,上下打量他道:“你是官军的使者?,。
教匪大多数都是从京畿北路厢军中人,因此穿着厢军的衣甲倒也不稀奇,只是那范阳帽却是丢得不见踪影了。
班达沉声道:“正是,奉沈大人之命,前来招抚天一教,沈大人说了,只要徐神福肯归降,一切罪过都可既往不咎。沈大人还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徐神福既自称天帝之子,想必也不愿生灵涂炭,一旦攻城,城中百姓只怕一个也不能活……
这头目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道:“随我来。”。
带着班达下了城楼,一路往街道上走,如今的滑州已不再有繁华,家家户户门口都放置了一个小鼎炉,里头焚着香,就在一个月之前。城中大部分都还是天一教信众,只走到了这个时候到底还有谁信天一教只怕唯有天知道了。
班达随这头目一路走着,突然道:“兄台从前是在京畿北路厢军中公干的?,。
头目默默地瞥了班达一眼。淡然道:,“是,杂作都的都头,承蒙上仙看重。如今让我做了左班都尉……
左班都尉是什么,官班达不知道,看这样子倒也不小,班达微微一笑道:,“兄台年纪不小,想必儿女不少吧?都在城中吗?”
他这一句突兀的话让前头引路的头目双肩微微一颤,冷声道:,“怎么?问这个做什么?”。
班达淡淡地道:,“没什么。人死了倒没什么,只是让自己的妻儿一起死。这个决心却不容易下”哎,到了这个地步,真是让人无奈何。”,头目冷厉地看了班达一眼。突然抽出腰中长刀,直指班达的咽喉:“你这是井么意思?,。
班达心里害怕极了,冷汗不禁流出来,总算镇住心神,慢吞吞地道:,“我是来搭救兄台,保兄台全家不死。”,头目犹豫了一下,终于松开刀,冷冷地道:,“你不是说那个什么沈大人已经决心既往不咎了吗?只要上仙愿降,城中之人都可以活命。”
班达呵呵一笑,仿佛一眼看穿了他,道:,“城中如兄台这般有心归附的不胜枚举。可是独独那徐神福不会降,兄台若是降了,法不责众,自然可以保全性命。可是徐神福会相信自己还能芶全吗?所以我若是猜得不错,徐神福绝不肯降的。”
头目犹豫了一下,冷笑道:,“上仙有好生之德,难道会让大家陪葬?你再胡言乱语,小心自己的脑袋……
班达笑了笑抿嘴不说话,又随这头目走了几步,突然又道:,“敢问兄台姓名……
,“我叫李永……
,“李大哥,若是你们上仙不降,能否帮个小忙?”。班达态度热络,低声与李永密语了几句,随即道:“事成之后,保你全家安全无虞,至于别的就不敢作保了,李大哥是聪明人”自然不肯让一家人为别人陪葬的。”,李永似是在挣扎,犹豫了许久,冷哼一声道:,“到时再说……
二人一直到了一处知府衙门,衙门已经破败了许多,代表朝廷威严的匾额已经摘去,换上了一个道家图案,四处都是穿着青衣道服的侍卫,见了李永和班达过来,立即有人查验他们的身份,得知班达乃是说客,立即有人进去禀告了。……………………
第五百零六章:破城
第五百零六章:破城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所谓的上仙早已光环不再,徐神福仿佛老了十岁,原本想趁着最后的时光登基,便是死也如方腊一样过过皇帝的瘾头,只是这几日城内人心惶惶,教他一时也不好提出来。
突闻有官军使者求见,徐神福淡淡的喝了口茶,看到厅里的许多头目不由搓搓手,眼眸中闪过一丝希望,徐神福最懂得洞察人心,心情阴郁下去,淡淡道:“官军这时候派人来,定是不安好心,不必理会,打发出去。”
众头目纷纷道:“仙上,何不听他说些什么。”
徐神福一时犹豫,却也拗不过他们,从前他自是一言九鼎,可是众人这般说,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倒也不能激起众怒,沉吟片刻,道:“叫他进来。”
过不多时,李永便领着班达进来,班达也不行礼,淡淡的扫视厅内一眼,慢吞吞的道:“鄙人奉沈大人将令,前来交涉。”
……………………
官军大营,这几日各处大营消停了不少,军纪一下子紧绷起来,每日按例召集了众将,也没什么可吩咐的,只是问明了情况,又过问了斥候打探来的消息,便各自散去不提。
城内的动静很诡异,正是这种诡异,让沈傲下令马军司随时做好入城的准备,韩世忠颇为不解,特意留到中军帐中问:“沈大人,既不攻城,为什么随时做好入城准备,能否交代一下,好教卑下和下头吩咐一下。”
沈傲笑了笑道:“就在这几日,滑州怕是要内讧了。”
“何以见得?”
“你忘了吗,我已叫班达入了城,本官的意思很明白,愿降者生,抗拒者死。”
韩世忠一头雾水:“那又何必要杀入城去?若是天一教真的降了,直接入城就是。”
沈傲喝了口茶,慢吞吞的道:“徐神福不会降,他若是降,是生是死也不是本官能左右的,所以我若是他,一定能拖一日是一日。可是这个消息传出去,天一教的头目们会怎么想?他们都有妻室,都有儿女,从前信了天一教或许还肯和徐神福放手一搏,如今到了境地,会甘愿为徐神福陪葬?”
韩世忠恍然大悟:“这是攻心术,是要分化教匪?到时那些不甘的教众必然生出动摇之心,可是徐神福强令抵抗,必然会让人生出怨恨,只要有一人率先反对,滑州必然大乱,到时我们趁着这个机会杀入城去,就可掌握大局?”
沈傲点头肯定:“就是这个意思,这些话你暂时先瞒着,时机一到便提兵入城就是。”
又过了两日,城中还没有什么变化,班达的招抚已经起了效果,那一日在当着徐神福和天一教诸头目的面言明了沈傲的政策之后,徐神福当场勃然大怒,要将班达推出斩首,却被天一教众人劝住,杀了班达,等于是彻底与官军决裂,所有人抱着这滑州一起死绝。
徐神福无法,只好冷哼一声,教人将班达看押起来。他心里却也明白,唯有杀了班达,才能教所有人心甘情愿固守滑州,便教来个心腹,悄悄去杀班达。只是可惜看押班达的人却是李永,此人心里既是对徐神福产生动摇,又是绝望,心知班达绝不能死,因此将班达软禁的地方部署的密不透风,徐神福的心腹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此时徐神福为首的一干信众与不少头目已经离心离德,矛盾逐渐扩大了,原本徐神福许诺了不少的好处,一些蒙了心的人抱着投机心理想过过开国公侯的瘾头,可是到了现今这个地步,哪里肯存一丝与徐神福共患难的心思。
以至于徐神福几次召见众人,便是喧闹一片,借着各种由头吵闹。以至于一天夜里,一个头目竟是带着人进入上仙府要刺杀徐神福,结果被徐神福的护卫拿住,当场格杀。
滑州城里已是人心惶惶,徐神福自知控制不住局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终于,到了八月二十四那一日,城中突然火起,一场为了苟全性命的叛乱正式开场,城中到处都是乱兵,有的攻打上仙府,有的要踏平叛乱,街道上人影绰绰,谁也分不清对方依旧是铁了心的信众还是叛乱的军马,乱杀了一阵,才渐渐梳理出了头绪。
叛乱的据点在北城,北城主要的驻军是京畿北路的原厢军,这些人受了上官的裹挟并入天一教,如今眼看大势已去,也是最早摒弃天一教的,这些人原本就有组织,一朝发难,便一面去打开北城城门,一面直取上仙府。
正当滑州城内鏖战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城外的官军立即有了动作,潮水一般的马军司打头,瞬间入城,沉重的军靴声哗啦啦的响彻一片,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先是北门陷落,接着是东门、西门,官军三路进击,除了叛乱的天一教,负隅顽抗的教匪已被压缩到了城中,这些人显得很狂热,虽是四面楚歌,却冷不丁的依靠民居进行抵抗,官军步步为营,一步步将他们压缩到了上仙府,这府邸占地不小,里头聚满了上千教匪,从屋宇中探出头来,用弓箭射击。
潮水般的官军将这里围定,已设好了街垒、弓箭、连火炮都拉了来,这时沈傲打马带着一队亲卫过来,众将一个没有拉下,纷纷过来向沈傲行礼。
沈傲淡淡的问:“怎么样了?几时能将这里拿下来。”
一名厢军指挥抢着答道:“拿下容易,天亮之前攻入是不成问题的,就怕损伤惨重……”
沈傲脸色平淡:“既是损伤惨重就不必强攻了,近日天干物燥的,就放把火玩吧,那徐神福不是要升仙嘛,放火,送他归西。”
官军这边火油是足够的,接了命令,立即有人提着一桶桶火油,在大盾的掩护下将火油泼在四处,一捆捆柴草也运了来,显得有条不紊,府里的教匪猜透了官军的心思,箭放的更急,只可惜哪里穿的透那半丈高的大盾,除了射伤了一人的腿肚子之外,也是无计可施。
三清堂里,徐神福陷入绝望,一个个信徒前来禀告,他只是愤怒的甩甩手:“出去,出去,朕要登基。”
各种器具都是预备好了的,他穿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冕服,戴着通天冠,高高坐在三清堂的案后,打算演完最后一场闹剧。堂中之人个个面面相觑,却又无人敢劝阻,只好拜下,正要高呼万岁,这时,大火轰然而起,火油借着柴草,瞬时在上仙府的外围燃烧起来,大火蹿的老高,将天际都映红了一片,随着大风不断向府内逼近。
“不好,起火了,上仙……”有叫。
徐神福眼中更是绝望,却是呵斥:“叫什么,叫什么?朕受命于天,乃是天子,自有天帝庇佑,你们……你们……快,快朝拜。”
这时哪里还有人朝拜,一个个窜出去,各自逃命去了,徐神福哈哈大笑,在三清堂里托拽着冕服的后裙,仰天大笑:“朕受命于天,谁敢伤朕?谁敢伤朕?”
大火已蔓延到了三清堂,浓烟窒息的徐神福几欲昏死,他勉力扶着柱子,火光已映红了他的脸……
轰,烧塌的房梁成了木炭,失去了重心,整个三清堂轰然倒塌,将徐神福埋葬在瓦烁中。
府外层层叠叠的官军看到这般的场景,将一个个从府中逃出来的教匪拿了,有条不紊的准备灭火。
滚滚浓烟落在沈傲眼里,沈傲的表情只剩下漠然,拨马叹了一句:“可惜了一栋好房子。”
这时吴家父子和班达三人在一队人的拱卫下过来,三人显然没有吃太多的苦头,衣衫整洁,神色如常的朝沈傲躬身行了个礼:“大人。”
沈傲看了他们,微微一笑:“这一趟你们都立了大功,吴大人辛苦你了。”
吴文彩呵呵一笑,道:“苦劳倒是当仁不让,至于功劳却是教人惭愧。”
沈傲只是笑了笑,大喝一声:“各部听令,善后。军法司那边带队巡城,有抢掠的,杀无赦!”
“遵命!”
黎明渐渐露出曙光,从城中内讧到官军入城,再到大局已定,只不过两个时辰的时间,混乱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滑州便安定下来,一队队臂上缠着红巾的校尉带着人巡城,弹压各处的乱兵。
谁也不曾想到,喧嚣一时的天一教之乱竟是已这种方式结束,打了这么久,许多人还没有回过味来,才知道那从前的敌人已经烟消云散,随着葬入火海的徐神福化为了乌有。
一处无人的富商民居如今已成了沈傲的临时行辕,坐在这家整理好的书房里,沈傲蘸了墨,展开一份空白奏疏,提笔写道:“臣受国恩,敢不尽心图报,提兵围滑州,以攻心破之,至此,天一教涤平……”
“将这份奏疏连同捷报一道送回去,不要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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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送到,天一教的副本算是完了,汗,做个广告:接下来的剧情更精彩。R
第五百零七章:神兵天降
第五百零七章:神兵天降
入秋的汴京城多了几分萧条,一个个捷报传来,人心也渐渐思稳,尤其是一串串的俘虏被押运着招摇过市,更是让人心安了不少。
一个信使骑着高头大马,径入城中,飞快向正德策马疾奔,沿途不知撞翻了多少物事,引来一阵喝骂,倒是有心人看了,连忙拉住喝骂之人,指了指那远去的背影,道:“骂什么?那是八百里加急传报,多半是京畿北路又来了消息,等着看朝廷的邸报出来吧!”
文景阁里,一个小内侍匆忙碎步往文景阁去口的老太监将他拦了:“刘真,你风风火火的做什么?”
那叫刘真的小内侍朝文景阁里探了探头,笑呵呵地道:“京畿北路急报,陛下说过的,不需回禀,直接传报。”
老太监立即改变了傲慢的态度,正…道:“陛下刚刚去见太后了,你随杂家去后宫。”
景泰殿里,却是另一番场景,朦胧的熏香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香气,重重帷幔之后,钦慈太后正盘腿坐在榻上吃了岭南送来的荔笺,几个宫人亲近地陪坐在一旁,疏远的则侧立一边,脸上都含着笑,眼眸看向账外头坐在锦墩上的赵佶身上。
今日,赵佶的心情不错,陪着太后说了许多话,而太后则是有一句搭一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突然道:“陛下,前几日英国公的嫡子进宫来看哀家,哀家瞧他的模样倒是不错,学问也好子呢,温尔得很。”
赵佶淡淡一笑道:“是不是那个在步军司里公干的那个?从前他曾考过科举,只差了一点而名落中山,在勋贵里,他的学问算好的了。”
钦慈太后笑道:“就是他,我瞧他不错,是该给他找一亲事了。”
赵佶知道钦慈太后这是有了外嫁帝姬的心思,不由道:“其实安宁的年岁也不小了。”
钦慈放下手里的果脯,愣了愣道:“安宁不是垂青那沈傲的吗?怎么,要把安宁嫁到英国公家里去?”她摇摇头道:“不好……不好,沈傲虽说也不尽是个如意郎君,家里的妻子太多,嫁出去自是天家的笑话。可是他在外头掌着兵,陛下在这个嫁nv终究是不妥的。再者说,景逸宫的那位不是也说了嘛,这沈傲稍加磨砺就是柱国之臣,许多事还要他去办,官家若是让他扑了个空,他的子你是知道的,非要闹出什么事不可。京里都传他是个楞子,什么事都做得出的,哀家现在都怕了他了。”
她语速极快,不给赵佶说话的机会,继续道:“还有就是安宁那边,安宁现在就等着嫁到沈府去,官家若是食言而不说沈傲那边安抚不住,就是安宁这边也不好jiā代。罢罢罢,就当哀家没提过这事,其实那什么英国公的儿子也不怎么好,科举嘛又没中,殿前司里公干的和一些武夫凑在一起,这秉多半也好不到哪里去,或许在哀家面前是一个样,到了外头又是一个样;哀家是听说了的,现在这些有名有姓的子弟真真是不像话,没几个好的。反倒是那沈傲虽然爱胡闹,本事却是有的,不说别的,陛下和契丹人打jiā道,要不要用他?陛下办学堂,要不要用他?彻查花石纲也是他出的大力,还有那天一教的事,这京畿三省事jiā给谁都放心不下,唯有他有这个忠心,是个能放权的。其实哀家近几日去听景逸宫里的那个说了一些话,倒也觉得有道理,君臣是不可靠的,历来造反的是臣子,欺君的也是臣子,挟天子令诸侯的还是臣子,对不对?沈傲就不同了,他和陛下有这个情分,这才是维系忠诚的根本,眼下再将安宁嫁过去也好,嫁过去了,又多了一层亲缘,用起来方便。”
景逸宫的那位自是说的是太皇太后了,也不知怎的,那太皇太后突然安分了,教钦慈这边挥舞了拳头却找不到出力点,虽然后宫之中仍是刀光剑影,可是关系总算回暖了一些,再没有从前的剑拔弩张。
钦慈太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快,赵佶越听越是糊涂,苦笑道:“母后想差了,儿臣的意思是母后提起婚娶之事,儿臣便也想及安宁的年纪也大了,是该为她做做准备了,等沈傲班师回朝,就立即办他们的婚事,而并不是要将安宁嫁去英国公家,朕只有这么个亲近一些的nv儿,英国公哪有这样的福份?”
钦慈太后听了,扑哧一笑道:“害我说了这么多,还以为你是改了主意。”
赵佶正容道:“母后方才那番话确实很有道理,朕是个懒人,宁愿悠游南山,也不愿去触碰那些头痛的事。沈傲是个干才,又难得对朕忠心耿耿,母后知道不知道,上一次朕下旨给他,他竟是抗旨不尊,可知道为了什么?”
钦慈太后皱起眉道:“抗旨也叫忠心?”
赵佶笑着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又认真地道:“这才是真正的忠臣,想的是我大宋的江山社稷,抗旨之罪可不是好玩的,他宁愿担着这干系,也不肯将军权jiā到王文柄的手里。”
钦慈太后连连点头道:“对,这就叫大忠。安宁的事是该着紧了,再不嫁,宫里就要多了个老姑娘,后宫这边,哀家会张罗着,等沈傲班师回来就加紧着办。”
赵佶应下,钦慈又问沈傲大致什么时候能回来,赵佶想了想道:“以往剿贼没有一年半载是不能完事的,只怕还要等过一段时日,才能回来。”
钦慈太后皱起眉:“这么久?”
赵佶耐心解释:“当年剿方腊的时候,都花了足足两年功夫,现在沈傲虽说进击顺利,为了滑州,可是滑州亦是大城,从传来的奏疏里说,那滑州里头粮草充足,又有万余贼军负隅顽抗,便是天兵天将下凡也不能一举平。”
钦慈颌首点头:“哀家明白了,这么说,那沈傲在京畿北道还得慢慢剿贼,原来打仗要糜费这么多时间的。”
唏嘘了几句,外头有人道:“陛下,有急报,从京畿北路来的。”
赵佶起身要出去看,钦慈太后笑了笑道:“有什么好避嫌的,叫进来看一样。”
叫刘真的小内侍小心翼翼地碎步进来,将一份漆红奏疏递jiā到赵佶手里,赵佶看了奏疏上红的颜不禁开怀地笑了起来:“一定是捷报,这一次又不知歼灭了多少教匪。”
钦慈太后掩嘴笑道:“官家先看了再说。”
赵佶点了个头,展开奏疏沉目看了看,脸上有些无法置信,随即喃喃道:“这么快,上一次送奏疏来说围了滑州离现在才几日的功夫呢。”
说罢,赵佶心不在焉地坐在锦墩上,又看了一遍,这才相信奏疏中所写的是真的。
钦慈太后见赵佶这般表情,便问:“官家,这是怎么了?”
赵佶道:“滑州已破,天一教已经平了。”
钦慈太后一时也没有回过神,刚才赵佶还说天兵天将下凡也没有这神速来着,怎么奏疏就来了?
赵佶将奏疏放下,叫了三个好字,随即道:“这一仗打得好,打出了我大宋的威风,有了天一教的前车之鉴,那些心怀不轨之徒,看他们还敢不敢反!”
钦慈太后道:“这么说,沈傲十天半个月之内就能回朝了?”
赵佶摇了摇头道:“只怕没这么快,那边还要收下尾,要安抚一下,不过也快了,很快就会有音信。”赵佶脸上露出笑容,或许是许久没有这么痛快过,连脸都有些涨红了,从一开始天一教起事的焦头烂额,到高俅杀良冒功的勃然大怒,再到沈傲弃守薄城的透心凉,如今接到这份大大的捷报,他的心情便如陡然间拨云见日,连走路都轻快起来。
负着手,在景泰宫里来回踱步,赵佶慢吞吞地道:“有功就要赏,沈傲这边先封个公爵吧,加太傅,他不是爱金银吗?赐金五百斤,其他的,朕再不能给了,他还年轻,不能一次全部赏完,对了,他的几个夫人也要敕封一下。至于随军的将士,则由兵部那边按着功劳写出个章程来,朕不能薄待了他们。”
赵佶突然站定,似乎想起什么,又道:“沈傲说应该施行什么勋章制度,朕从前没有在意,这一次趁着这个机会施行吧。他什么时候回朝,朕要亲自去城外迎接一下,以示下优渥,这样将士们才肯用命。”
钦慈太后见赵佶这般的样子,脸上也焕发了笑容,嗔怒道:“陛下只想着赏人,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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