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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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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营官模样的人飞快地小跑过来,单膝跪下,道:“殿下,人已经全部拿住了。”
安宁淡淡地道:“有多少人?”
营官道:“总共五十一人,当场格杀了十四个,其余的全部被俘。”
安宁冷声道:“平西王刚刚待罪,就有人欺到我们平西王府,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这件事一定要彻查到底,来人,立即备好车马,本宫要入宫,亲自面见父皇,陈说此事。这些人看押好了,还要细细审问。”她虽是用着极尽冰冷的态度说出这副话,可是说到后来,底气有些弱了,一双汪汪的眼眸不禁落在蓁蓁、春儿身上,颇有些求救的意思。
春儿毕竟是在外头见过风浪的人,见安宁有些不太自然,便正色道:“把人暂时押到柴房去,绑结实了,待帝姬去了皇宫见驾,自有处置;另外,从今日起,武备学堂调五百人来,日夜轮替守卫王府,以防宵小之徒趁机胡为。”
蓁蓁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道:“这件事大家都看到,他们这么多人,带着刀枪,绝不会是寻常的宵小之徒,依我看,他们背后一定有人指使,是要刺杀王府女眷!”
周若愠怒地道:“王府一定要追究到底,不管是谁,敢做出这种事,都要严惩。”
唯有茉儿腼腆地垂着头,脸上带着晕红,双手抠着手上的一只丝帕,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道:“是,是啊,他们是要刺杀帝姬和我……我……”我字的声音越来越弱,倒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
营官连忙道:“诸位王妃娘娘放心,一定不会出差错。”
几个夫人才旋身出去,他们都穿着一品诰命的礼服,在许多人拱卫之下,立即到了门房这边,随即,一辆辆马车已经等待好了,众夫人分别上车,飞快地向宫中去了。
这么大的事,消息很快地传了出去,最先是杨戬的府邸,这一夜杨戬本不当值,所以在宫外的府邸里歇脚,一听了这动静,立即起了床,口也不漱,便问报信的人:“小龘姐如何?”
报信的家人道:“安然无恙。”
杨戬吁了口气,道:“快,备车……入宫。”
不止是杨戬,周家、唐家也都惊动了,连那晋王府里也不安生了,赵宗眼睛一瞪,不禁问:“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刺杀平西王府的女眷?”
报信的人当然是摇头。
赵宗连忙抚着胸口,道:“好险,好险,好在紫衡没有急着嫁过去,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那我这做爹的就没法活了。”
晋王妃面色一冷,柳眉微微下压,道:“这是什么话!紫衡已经许了平西王,虽说现在平西王待罪,可既然定了亲事,紫衡就是平西王府的人,如今平西王府闹出这么大的事,咱们晋王府难道能袖手旁观?若是有朝一日,紫衡嫁了过去,再闹出这么大的事,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本文字由贴吧提供。
赵宗连连点头,道:“爱妃说的有理。”
晋王妃道:“既是有理,还愣着做什么?快换了衣衫入宫去,这件事决不能再有下次。”
赵宗懒洋洋地道:“这就不必了吧,这么冷的天,又是大清早;再者说,安宁不也是皇兄的爱女,由她去说,不是一样吗?多我一个也是画蛇添足,爱妃,我能不能再睡个回笼觉?啊呀呀,年纪大了吃不消啊,这把老骨头经不得折腾。”
晋王妃没好气地道:“叫你去,并非只是叫宫中严惩,更紧要的是要表明我们晋王府的态度,让人知道,平西王府就算遭了难,也不是好欺负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赵宗知道不去是不成了,于是嘻嘻笑道:“原来还有这一层意思,爱妃说得有理。”
晋王妃不禁失笑道:“王爷就不能换个词儿?”
赵宗肃容道:“爱妃说的实在太有道理了!”
晋王妃便笑,赵宗脖子一缩,道:“我这就去换了朝服,要和皇兄好好说一说,这么大的事,皇兄若是置之不理,我非和他不干休不可。”说着,人已跑到卧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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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二章:告御状
万岁山与宫城比邻,总共两个入口,一个是开向宫城,供宫中贵人出入,另一处则是朝向永乐坊,这永乐坊聚集着不少高官的宅邸,朝向永乐坊的叫神华门,门禁森严,四处都是殿前禁卫,神华门前门可罗雀,看不到一个人影,寻常的百姓就是在这里逗留也要被盘查一番;遇到支支吾吾的,可以直接带到大理寺去审问,所以大多数人便是经过这里,也都会加紧脚步。
这时候,数辆马车在一队校尉的拥簇下过来,殿前卫与校尉的衣甲大致差不多,只是佩刀不同,校尉胸口多了几个徽章,校尉们拥簇着的马车也华丽得紧,殿前卫哪个不认得?一看就是平西王府出来的。
其中一个殿前卫虞侯不敢怠慢,小跑着过去,单膝在马车前跪下,道:“不知来的是哪位贵人?”
马车里头才传出安宁的声音,安宁莺声道:“我是安宁帝姬,现在要觐见父皇,快快让开。”
虞侯心里叫苦,却不肯侧身让出道来,道:“帝姬恕罪,陛下此前就说了,平西王府的人一概不见,一切都等平西王回了汴京再说。”
赵佶做出这个决定,不过是怕有人来替沈傲说情,他自知自己为人优柔,被安宁哭哭啼啼的一闹,说不准就要许诺什么,于是干脆耳不听为净,且先熬到御审再说。本文字由贴吧提供。
马车里一下子没有了动静,安宁这时也有些慌了,一双美眸显得有些没有主张,目光落在同车的周若身上,周若却是柳眉一蹙,道:“放肆,陛下哪里说过这种话?”
虞侯垂着头道:“确实有旨意,请娘娘恕罪。”
周若却道:“既然说不见平西王府的人,那沈骏是不是平西府家的?为何还在万岁山上日日面圣?”
这一句话把虞侯问得哑口无言,谁知周若言语又变得轻柔起来:“这一次进宫,是王府出了大事,要请陛下为我们这些女儿辈的做主,若是耽误了大事,只怕你也吃罪不起。”
那虞侯还在犹豫,心里想,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一家人,我今日若是拦了,没准儿将来还要见罪。于是道:“不如让末将前去禀告一下。”
“不必禀告了!”不远处,三个人打马而来,一个是晋王赵宗,一个是杨戬,另一个则是唐严。
这三人一道过来,恰好在不远处撞到了一起,虽没有招呼,却都默契地一起过来,刚刚说话的是杨戬,杨戬继续道:“出了大事,要立即禀告陛下,事急从权,就请将军给个方便吧,若是陛下怪罪,杂家顶着。”
这虞侯抬眸一看,一个是内宫的首领太监,一个是嫡亲的亲王,另一个是国子监祭酒,内宦、宗室、清议的头头脑脑居然都来了,哪里还敢说什么?只好侧身让到一边。
众人一起到了宫门,落马下车,浩浩荡荡地朝万岁山上去,女眷们上山毕竟多有不便,这一路蜿蜒的石阶足有千道之多,所以赵宗、杨戬、唐严三个当先,后头的女眷则是慢悠悠地上去,之后连穿着二品诰命服的周夫人居然也来了,门口的禁卫又拦住,却被前头要上山的安宁等人看到,叫人迎了进来。
这些不速之客气势汹汹地上了山,早有内侍通报,赵佶不禁满是狐疑,抬眸道:“怎么一起往这山上跑?是不是出了事?”
杨戬倒没什么,晋王赵宗却是令赵佶头痛的人,此外那唐严突然上山来做什么?更不必说平西王众王妃和周国公的夫人,这些都是一时显贵之人,连通报都不必就上山,当然是有事要说。
“莫非是为沈傲求情?”赵佶陷入沉思,睡在他的卧榻上的正是酣睡正熟的沈骏,赵佶看了他一眼,打起精神,让奶娘将小孩子抱到后堂去,省得待会儿惊着了他。
过了一会,赵宗、杨戬、唐严三人跨步进来,先是行了礼,赵佶看了他们一眼,淡淡地道:“不必多礼。”舔舔嘴,继续道:“若你们是为沈傲求情而来,就不必开口了,朕已经有了计较,况且旨意已经颁发,君无戏言,御审之事是断不容更改的。”
赵佶拿起桌上的一碗茶盏,心里说,今日将你们的话先堵死,看你们如何说。
谁知杨戬道:“陛下,为的不是平西王的事。”
赵宗道:“皇兄,平西王府出大事了!”
端着茶盏的赵佶的手不禁颤了颤,安宁刚刚回了王府,这时候出事,莫非……
还是唐严谨慎一些,想了想措辞,道:“今日拂晓,数十名贼人提刀入王府,欲行不轨,幸好被王府护卫察觉,这些凶徒号令如一,身手矫健,绝不是寻常的市井泼皮,如今人已经拿住,可是微臣窃以为,如今这个风口浪尖,平西王刚刚待罪,就有贼人如此,只怕这背后并不简单,还望陛下彻查此事,定要严查不殆,否则一味姑息,难保再有此类事发生,这一次还是幸好及时察觉,若是王妃和帝姬有什么差池,这时候只怕悔之莫及了。”
赵宗咬牙切齿地道:“天子脚下,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摸老虎的屁股?沈傲那混账固然待罪,可还是亲王,更何况宅中还有诸位王妃,有本王的安宁侄女,如此放肆,难道不怕王法吗?”
杨戬见赵佶的脸色已经铁青,趁机道:“陛下,今次是平西王府,下一次只怕是宫城了。”
赵佶气得嘴唇也打起哆嗦,心里后怕不已,安宁就在王府里,正如唐严所说,幸亏察觉及时,若是真有什么差池,这还了得?
赵佶狠狠地将手中的茶盏投掷于地,勃然大怒道:“放肆!平西王只是待罪,他们就敢如此,若是坐实了罪名,岂不是要上房揭瓦?连王府都敢动,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唐严和杨戬已经跪下,一起道:“此事实在骇人听闻,前古未有,断不能姑息。”
赵宗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所有人都跪了下去,才后知后觉地也跪在地上,道:“皇兄,今日有人敢杀进平西王府,明日就有人敢杀到晋王府来,陛下若是不严惩,以儆效尤,臣弟只好卷了铺盖带了家眷进宫来避难了,这宫外是万万不敢住的。”
赵佶又好气又好笑,一时瞠目结舌,原本还是一股子怒气无处发泄,这时候被赵宗一番话弄得尴尬无比。
正在这时候,安宁几个总算到了,赵佶快步过去,仔细端详安宁,道:“安宁受了惊吓吗?”
安宁只是缳首低泣,身后的周若也是泪眼婆娑地道:“请陛下为我们做主。”
春儿言辞最是厉害,道:“陛下,歹徒如此,定是有人指使,此人这般大胆,必然不是寻常人物,陛下若是不闻不问,臣妾人等,宁愿辞了这诰命,迁居他处,再不敢住在这汴京。”
赵佶被一群人围着,七嘴八舌,又见安宁如此,女眷们都是惶恐之状,怒气又升了上来,道:“朕当然不姑息,不管是谁指使,朕定严惩不饶!”
正是此时,赵宗突然冒出来一句:“皇兄说是这般说,说不定等知道凶徒是谁,又改口了。”
赵佶不禁气结。
恰在这时,外头有人道:“太后驾到。”
赵佶顿时头痛,他最怕麻烦,没曾想偏偏还是躲不过,他挽着安宁的手,只好迎接太后凤驾。
太后也是方才听到的消息,也是吓了一跳,于是立即便赶来了。她一进驾鹤阁,脸上立即绷得紧紧的,冷哼一声道:“皇上还在这里偷闲?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还不廷议,还不发旨意严惩?”
赵佶心中叫苦,连忙道:“儿臣正要这么办。”
太后看了驾鹤阁的众人一眼,挽住安宁的手,道:“可怜的孩子,好端端的天潢贵胄,却要受这样的惊吓,这还是天子脚下吗?”
赵佶听得脸上烧红,不禁语塞。
太后在安宁的搀扶下坐到榻上,左右张望了一眼,道:“这里倒是清静的地方,也难怪官家乐不思蜀,哎,平西王有罪,陛下要惩处这也是应当的,可是他是亲王,也是外戚,不管怎么说,总不能叫别人欺负到头上来,这件事不但要管,而且要杀鸡儆猴,牵扯到的人该怎么处置,陛下你来说说看。”
赵佶怒气冲冲地道:“这般的恶行,朕怎么能姑息?沈骏将来还要出宫住在王府,若是往后再出这样的事,朕的外孙儿岂不是也要被贼人残害?若是查出背后的人,朕一定杀之后快。”
晋王赵宗大叫道:“在天子脚下行刺王妃、帝姬,这就是谋反,可以诛族。”
太后也颌首点头道:“不错,平西王府是什么地方,虽比不得宫城内苑,但也是禁地了,里头住着的,哪个都不比嫔妃低贱,官家,你怎么说?”
赵佶道:“彻查,诛族,但凡牵连的,朕一个都不会放过。”他回答得倒是痛快,涉及到了自己的近亲,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继续道:“这既然涉及到了宗室,就由宗令府来审问,皇弟,你来做这主审吧,再调大理寺、刑部两个官员在旁协助,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得有误。”
赵宗道:“陛下放心,这种事交给皇弟就是,有皇弟在,一定水落石出。”
赵佶让赵宗来处置,不过是安抚一下太后,其实本心上,他总是觉得这皇弟有那么点儿不太着调,这时见赵宗拍着胸脯保证,也就不再说什么,目光落在杨戬、唐严身上,道:“杨戬和唐爱卿也去听案,有什么消息,可以立即禀告。”
赵佶焦躁地继续道:“朕现在在想,沈傲还未问罪,就有人敢欺上门去,若当真定了罪,岂不是一家老小鸡犬不宁?他固然有错,但也是大功之臣,对朕也是忠心耿耿,朕岂能让他受了委屈?”他犹豫了一下,目光落在周夫人身上,又道:“夫人可是祈国公家的?”
周夫人福了福身子,道:“祈国公正是家夫。”本文字由贴吧提供。
赵佶道:“传旨意给大理寺,将祈国公放出来,官复原职,让他以此为戒,往后更该如履薄冰,小心谨慎了。”
周夫人不禁道:“臣妾谢陛下隆恩。”
赵佶摆了摆手,吁了口气,撤掉御审眼下是不可能的,君无戏言,若是朝令夕改,只怕朝中不服。可是这时候将祈国公放出来,赵佶所做的,便是放出一个信号出来,让人知道,陛下对平西王,对祈国公,还是念着情分,后头的事下头去怎么做,赵佶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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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三章:逆转
赵佶这边安慰安宁,那边还要听太后的牢骚,晋王赵宗冷不丁又说出一句叫人哭笑不得的话,更要在唐严面前摆出一点威仪来,这般一搅和,整个人已经吃不消了。
于是连忙发下圣旨,令赵宗即刻查办,又令杨戬、唐严听案,接着又随太后摆驾景泰宫,反而将安宁几个暂时留在万岁山。
各部各寺还有各殿的大学士全部传召到了讲武殿,赵佶穿着一身衮服出来,珠冠之后的脸很是不好看,他走上御座,脸色铁青,待三呼万岁之后,赵佶只是淡淡地点点头,一双眼眸透过珠帘在人群之中穿梭,随即落在一个官员身上,道:“京兆府府尹何在?”
一名官员出班,道:“陛下……”
赵佶冷冷地道:“平西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京兆府事先没有察觉?你这府尹是怎么做的?来人,带下去大理寺议罪,贬去琼州任推官吧。”
府尹大人不曾想到祸从天降,连一点征兆都没有,京兆府府尹做得好,只消几年便可入六部,至少也是个主事官,谁知刚刚上任不到一年,便要贬去琼州做一个推官,锦绣般的前程只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这时候心里满是凄凉,只好磕头道:“微臣谢恩。”说罢,失魂落魄地出去。本文字由贴吧提供。
一来就拿了个府尹开刀,殿中群臣一时肃然,许多人还没有听到消息,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因此有很多人不禁面面相觑,如今一点风声都没有,突然下旨廷议,又突然贬了京兆府府尹,这是什么缘故?
倒也有些明白人,入宫之前就听到了消息,这时候心里难免一惊,平西王还在待罪,怎么平西王府出了这等事?再看陛下这般怒气冲冲的样子,一来便殃及了鱼池,照这么看,这平西王和宫中实在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说圣眷尽丧都是笑话,还是如日中天才对。
一些墙头草突然有了计较,呆呆地立在班中,生怕这时候触怒了天威。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这殿中说话的当然只有赵佶一人,赵佶从銮椅上站起来,激动地用手指着下头的两班文武道:“平西王乃是宗室,是皇亲,是朕的左膀右臂,更是西夏摄政,是谁?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唆使人混入平西王府?朕要彻查,绝不姑息,但凡涉案的,全部诛族。朕以仁孝治国,以敦厚养士,你们就是这样报效君恩?”
这一下,等于是把百官都骂了去,于是众人轰然道:“臣万死。”
赵佶冷哼道:“自然有人万死,没有干系的,朕也不会冤枉,都起来,跪着做什么?”
说着,赵佶在金殿上来回踱步,过了一会,才是站住,举手朝天一指:“李邦彦!”
李邦彦早已听得魂不附体,现在还不知道这件莫名其妙的刺杀到底是平西王自导自演,还是谁动的手,不管怎么说,他李邦彦无论如何也逃不了干系。
李邦彦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居然会出这样的事,他一再告诫自己的党羽,这时候一定要轻车从简,切莫滋事,谁知这事儿还是出了。
李邦彦的心里正在犹豫不定,若是沈傲自导自演还好说,既然抓了这么多活口,到时候彻查一下,终究还是会水落石出,谁都攀咬不上。可要真有人指使,还是自己的党羽,到时候沈傲还未定罪,怀州党上下只怕就要有灭顶之灾了。
“莫非是郑家?”李邦彦心中叫苦,前些时日为了撇清干系,他刻意不与郑家人打交道,郑克死了,总会有几个不长眼的东西心中不服,派人刺杀也是未必。若真是郑家,那可糟糕了。
李邦彦万念俱焚,乖乖地出班,跪在金殿之下,道:“臣在。”
赵佶狠狠地拍着御案道:“你是门下令,这就给朕发出旨意,汴京城从即日起许进不许出,各衙门的三班快吏全部在城中盘查,天子脚下,有人敢做这等事,可见汴京城的宵小不知凡几,要拿住一些,从重处置。”
李邦彦连忙道:“是。”
许多人却是心里想,这一下还真是殃及鱼池,连泼皮都不安生了,也不知是哪个做下的事,不知要害多少人。
赵佶继续道:“武备学堂的校尉从即日起轮班出动,负责拱卫平西王、晋王、齐王、越王等府邸,不得有误!”
正说到兴头上,外头有人道:“陛下,祈国公觐见。”
听到祈国公三个字,所有人都不禁骇然,祈国公周正还在大理寺待罪,这个时候,怎么就突然觐见了?莫非……
这一场刺杀,真正的得利者不啻是平西王,从陛下对平西王口气的逆转,再到祈国公的放出,真不知是哪个吃了猪油蒙了心,居然行此下策。
过不多时,周正穿着紫金蟒服,戴着六梁冠正步进来,朝赵佶行了个礼,高呼:“吾皇万岁。”
赵佶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坐回銮椅上,道:“周爱卿免礼,太原之事朕念你劳苦功高,决意不再追究,你暂回家思过,一个月之后,朕再重新委你职事。”
周正的脸上看不到表情,他虽然放出来,却听说平西王却被锁拿了,原本还是劫后余生,这时候反而觉得羞愧无比;原本长辈应当提携后辈,谁曾想还要后辈营救,自己相安无事了,倒是令后辈身陷牢狱。这时候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道:“谢陛下。”说罢,退入班中,与石英站在一起,石英与他对视一眼,二人默契地微微点了下头。
这一场朝会,实在令人有点儿心惊胆战的味道,官家雷霆大怒,屡屡训斥,居然是喋喋不休地说了半个时辰,下头的人都是心惊胆寒,平时这皇帝性子好,大家也都有几分怠慢,这时候才知道,平时性子好的皇帝发起怒来也是令人吃不消的,待赵佶宣布退朝,众人才松了口气,一哄而散。
李邦彦看了被人围拢着道贺的周正一眼,什么也没说,快步地出宫,外头早有轿子备好了,他坐上自家的轿子,心急火燎地道:“去郑府,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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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王府遇刺,如今已经传遍了整个汴京城,谁也不曾想到,好端端的一个御审还没开始,横生了枝节,又突然多出了一个惊天大案,如今整个汴京城全部震动,到处都是差役、禁军,到处搜索宵小的踪迹,一时之间,汴京上下,平时耀武扬威的泼皮一个个都变成了良民,往日穷凶极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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