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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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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美元交易,以此来支撑美元作为世界货币的手段,而之所以几大石油出口国愿意同意这个条件,而不消欧元、卢布,只是因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呵护各国的国王罢了,若是一旦科威特或是沙特亦或是某酋长国被随意推翻,而最强大的霸权不克不及插手其中,甚至是坐视不睬,那么这个石油美元的协议自然酿成了一纸空文。
说穿了,这就是互利的关系,南洋各国王室获得了南洋水师的武力支持,那么就算他是隋炀帝,是王八蛋,只要大宋水师仍然强大,那么他们的国柞就可以一直延续下去。这是一个十分诱人的协议,对大宋有好处,对各国的王室也有好处。而这个协议的基础,就在于大宋的信用和南洋水师的实力。
若是大宋失信,那么各国必定会生出矛盾情绪。偏偏这大理虽然不临海,却也算是南洋国的一部分,这时候若是他们提出来,而沈傲否决,只怕南洋各国城市生疑。
若是如此,事情就不克不及不认真看待了。政治家和官僚有一个不合点,政治家和官僚城市踢皮球,甚至政治家踢皮球的本领或许比官僚更厉害,不合的是官僚遇到了任何事城市踢皮球,而政治家一旦遇到了利利益攸关的事,就是有天大的麻烦也会迎难而上。
沈傲坐直了身体,沉吟了片刻,道:“将万佛会取消。”
“取消?”段正声见沈傲换了副姿态,不由奋起起精神,道:“只是各国的客人都已经请了,况且这是高氏的主意……”
沈傲微微抬起下巴,傲然地道:“取消是本王的主意,立即令人让快马送消息去大理,就说将佛会立即取消,谁要是敢办,本王灭他九族,高氏若是觉得有哪里不当,但可来找本王说理!”
段正声欣喜地道:“若能如此,这就太好了。”
沈傲继续道:“第二件事就是让你父王立即向大宋上书,请求设立总督府,划出总督辖区,由我大宋派驻官员、军队。”
段正声道:“我立即传书,绝不敢怠慢,怕就怕高氏不合意设立总督府……”
沈傲淡淡笑道:“没必要通过高氏,不管你们使用什么方,只要把奏疏送来,这件事就谁也改变不了,高氏不肯,也可以让他来找本王。”
段正声道:“这就好极了,只是大理国的印玺在高氏手里,是不是只要盖上我父王的私章就够了?”
沈傲颔首道:“只要是证明大理国国王身份的奏疏就可以。另外还有一条,大理国必须建设与大宋连通的驰道,这驰道按我大宋的规矩来建,大宋、大理各出一部分钱,民夫则征用大理的,如何?”
大理与大宋之间山峦起伏,要建立驰道哪里容易,不过既是通商,没有道路是不成的,车马过不去,还通个什么商?若是驰道建成,那么大宋与南洋各国不止是海路相通,陆路方面也多了一个选择,虽然路途比之海路遥远很多,至少出了突发情况可以用一用。
段正声想了想,颌首颔首道:“殿下的意思,大理国一定遵照打点。”
沈傲站起来,淡淡道:“最后一样,就是佛会虽然取消,可是万国展览会也将在泉州召开,这佛会就是万国展览会中的一项,所以各国的商贾、王公还是要解缆,只是这一趟不是去大理,而是来泉州,你们大理国也要派出使团,更要鼓励商人们来,各国的国王,都要亲自过来,国王老迈或是病在床榻的,可以由储君代往,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所以你们大理传消息的时候,顺带把这个消息先捎上,。”
段正声道:“万国展览?这又是什么?”
沈傲呵呵笑道:“自然是增进各国的友谊,大家凑在一起热闹热闹,顺道儿把你们大理的事一并解决了。你想想看,若是我大宋邀各国前来,高氏会怎么做?”
段正声道:“自然也会派人随父王一起赶赴泉州。”
沈傲正色道:“这就是了,若是本王措置失落了眼下汴京的事,或许会去泉州一趟,到了那时,自然给段家一个公道。”
段正声这时候再不说什么,从椅上站起来,朝沈傲跪下行礼道:“如此,段氏上下对殿下定然感恩感德。”
沈傲呵呵一笑,生生受了这大礼,脸上也没有忸捏的意思,只是淡淡道:“起来吧,你只管去传消息,若不是你,本王却是忘了是该举办一场盛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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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七章:施主你娘的着相了
万国展览会是一个机会,和后世的所谓广交会差不多,无非是扩大贸易罢了,泉州的危机早晚爆发,有了这么一次机会,一是扩大影响,尽量地减少一点危机确当量:另一方面,也是泉州向天下宣布其天下第一大港的契机。
沈傲是无论如何也要去一趟泉州的,危机随时会有可能爆发,只是时间问题,现在必须大刀阔斧地暂时延缓住危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福建路如今几乎是沈傲的老巢,怎么可能叫他不有所顾忌?
不过眼下当务之急的,是尽快措置失落李邦彦这个人,若是能顺道解决失落太子就更加好了。
沈傲坐在椅上想了想,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严,在段正声面前,他的每一句话都无可置疑,完全是一昏驱使奴隶的口w吻。以至于一边的赵紫衡突然觉察这个往日熟悉的沈坏蛋有些陌生,陌生得让人mo不透。
这种转变,让赵紫衡一时入了迷,不由地仔细观察起沈傲的一举一动,咀嚼他的每一个字,突然觉察,这沈愣子和自己的爹似乎其实不一样,那种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眼神扫过去,像是强逼着所有人向他屈服一样。
反观段正声,已经只剩下唯唯诺诺的份了,若说他一开始还连结着几分王子的尊严,可是此时此刻,却如弯折的劲草,不自觉地向着沈傲垂头。
沈傲说完了,淡淡地抿了抿嘴,那微微抬起的下巴还没有下伏,俯瞰芸芸众生的眼神还未消散,却换了一副慵懒的口气道:,“该说的也说了,按本王的叮咛去做,本王保你段氏当国。”
段正声感激涕零地道:,“段氏上下,定然感激殿下大恩大德。”
沈傲哂然一笑,毫不客气地接受了他的恭维和感激,只是道:,“本王还有事去见这里的主持”就不多奉陪了。
说罢”沈傲便站起来,段正声也立即站起来,道:,“不敢再叨扰殿下,殿下慢走,郡主持与段某交好,是否要段某引见一下?”
沈傲摇头道:,“这个没必要。”说罢,牵住赵紫衡的手,道:,“走吧。”
赵紫衡被那大手握住,脸上已是绯红,居然生不出抵挡的力气,
只是觉得这大手比畴前握得更有力,有一种不容人抵挡的意味,她轻轻地抬起下巴,瞄了沈傲一眼,随即蹦蹦跳跳地随着沈傲出了这殿里。
从殿中出来,赵紫衡奇怪地看着沈傲,咬着唇道:,“沈傲,你有没有觉得你刚刚有些不合?”
“嗯?”沈傲这时又恢复了一划念书人的酸相,笑吟吟地道:,“怎么?有什么不合?”
赵紫衡犹豫了一下”脱口出来道:,“你的口w吻很像官家,比官家还要蛮横。”
“是吗?”沈傲淡淡地反问一句。
赵紫衡很认真地址头道:,游移了一下,又道:,“京城里的那些亲王,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
沈傲呵呵一笑,道:,“你想得太多了。”随后又补上一句:“这样的话不克不及对外人说,知道吗?”
赵紫衡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旋身道:,“你是在求我是不是?”
沈傲不睬她,拉着她继续走。
赵紫衡悻悻然地快步跟上,道:“你既然求我,为什么一点诚意都没有?”她朝沈傲眨了眨眼,继续道:,“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连平和平静姐姐都不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她刻意将我们之间的秘密咬得很重,很甜mi的样子,恍如这样,二人之间的关系就比任何人都亲密了一层。
沈傲嗯了一声,不由道:,“不知平和平静她们哪里去了?”
赵紫衡四处逡巡,朝一个标的目的指了指:,“看,那是我们的随从。”
沈傲顺着赵紫衡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校尉站在月洞下期待,快步过去”那校尉朝沈傲行了个礼,道:“平和平静帝姬让卑贱在这里候着殿下”她们已经先去八角琉璃殿了。”
说罢在前引路,带着沈傲和赵紫衡往佛寺的后院处去,人烟已经渐渐稀少,足足走了一盏茶,才又看到了一处殿宇,八角琉璃殿的规模不下罗汉殿,顶为黄绿琉璃瓦大建筑,大殿周围及月台边沿没有汉白玉雕狮石栏杆,殿南石阶上雕盘龙,阶下南边有小hua园,园中有太湖石水池,很是幽静,显然这里很少有生客过来,应当是隆重场合礼佛的场合,只接待王侯将相。
石阶下,有两个小沙弥站在两边守着,其中一个见了沈傲等人过来,快步过来,比起守卫文渊阁的沙弥要客气了许多,道:“殿下可是平西王吗?小僧奉主持之命,已在这里等待多时了。”
沈傲知道自己的身份应该已经通报,也不介意,不过对这寺中的沙弥态度颇有些反感,或许是这里的香火太盛,亦或是达官显贵太多,连和尚都开始挑食了,寻常的香客一昏嘴脸,王侯将相又是一哥嘴脸,着实可恨。
沙弥引着沈傲进入八角琉璃殿,殿中香火缭绕,平和平静几个证跪坐在蒲团上喝着茶水,这殿里占地不小,再加上陈列不多,显得空dangdang的,供奉的居然是一尊银杏木雕千手千眼观音像,这尊雕像高达七米,像分四面,每面分四层,各雕手臂千只,精美之极。
赵紫衡见了,惊叫道:,“看,原来这里不止是供奉着罗汉,也是供奉观音菩萨的。”
她这一叫,把静谧的气氛都搅乱了,引路的沙弥带了几分惊愕,却又不敢说什么,让到一边,朝与春儿对坐的一个老僧人行了个礼,道:,“主持,贵客来了。”
这老僧显得很是肃静严厉,须发皆白,很有一副仙风道骨的味道,原本还在和春儿说些什么,这时见了沈傲来,
立即从蒲团上站起,朝沈傲深深行了个礼,宣了个佛号,道:,“平西王屈尊光临,小寺蓬荜生辉”荣幸之至。”
若不是主持这般殷勤”沈傲只看他的皮相或许还会有几分尊敬,可是这个态度,反而让他心里有些反感。只是这反感没有流于概况,吟吟笑道:,“大师客气。”
圭持道:,“殿下请坐。”
这里只有蒲团,所谓的坐自然就是跪坐了。沈傲却不肯屈膝,只是一双眼睛在这殿中四处打量,让主持略显尴尬,又叫了一句,沈傲才故意回过神来的样子,道:,“啊?坐,坐在哪里?本王一向不喜欢跪在蒲团上的。”
赵紫衡听了,也大叫道:,“我要搬凳子,不,要椅子。”
他们二人胡闹起来,确实有几分不太像话,连平和平静都蹙眉起来,低声道:“紫衡到这边来。”
赵紫衡朝平和平静做了个鬼脸:“不去,去了肯定叫我跪在蒲团上,只有我做错了事”母妃才这样罚我的。”
主持满是尴尬,只好叮咛沙弥道:“去搬两把椅子来。”
沙弥去了。
沈傲笑吟吟地向春儿道:“春儿,事情谈得如何了?”
春儿似乎觉得沈傲刚刚的态度有些不当,便为这主持说话,道:,“主持善解人意,不但许诺了遂雅茶坊在这里支一个分店的事,还给我和诸位姐姐说了许多佛理呢。”
沈傲却是慵懒地道:“这么说我来迟了反而错过了一次洗心萃面的机会。”
主持连忙道:“阿弥陀佛”施主若是想听小僧一些微末的佛理,小
僧即是再说一遍也是无妨的。”
沈傲敬而远之地道:,“罢了,本王杀业太重,只怕不堪教化,却是有劳大师操心。”
小沙弥搬了椅子来”沈傲和赵紫衡一起坐着,其他人只好继续跪坐,沈傲觉得有趣,颇有些俯瞰众生的味道,便又叉起了二郎tui,赵紫衡见了,也学着叉起tui来,只是今日她穿戴石榴裙,tui一叉,便lu出粉ui来,沈傲见了”大叫:,“阿弥陀佛,真是造孽,紫衡,你这样会下地狱的。”连忙俯下身去为赵紫衡遮蔽春景,赵紫衡嘟嚷着嘴叫:,“你占我廉价,我告诉母妃。”
郡主持实在不忍看,只好把脸别过去,却是蓁蓁和同若扑哧一声要笑出来。春儿却是庄重,不肯显lu痕迹。平和平静和唐茉儿却显出了几分愧色。
这主持原本听说平西王来了,心里不知打了几多腹稿,要和平西王多亲近亲近,谁知道却是这个样子,一时居然不知该说什么。反倒沈傲先说起来,先问这佛寺如何,有几多僧人,寺庙有几多土地,雇了几多人耕种,平时开支如何等等:完全是一哥鸿胪寺寺卿督察下属寺庙的口w吻。
主持只好一一回答,不敢有丝毫怠慢,沈傲便道:,“这么说来,这相国寺每年的盈余也不在十万贯之下了,好,好得很,我大宋若是多几座这样的寺庙,岂不是好得很?”
主持听得云里雾里,实在是对沈傲理解不克不及,干脆胡乱承诺几句。
沈傲也觉得无趣,便起身道:“罢了,本王公务婺忙,下次再来吧。
女眷们见沈傲解缆,也都站起来,客气地与主持作别,却是赵紫衡突然冒出一句:,“原来菩萨也有土地,也要雇人耕种庄园的啊,我以为只有乡间的土财主才是这样。
主持尴尬地吱吱呜呜,不知该说什么。沈傲拉住赵紫衡,板着脸道:,“女施主,你娘的着相了,1卜心下拔舌地狱。”
赵紫衡咂咂舌,道:,“我随口说说罢了。”
众人一起出去,郡主持尴尬地一直送到山门,不竭请沈傲常来,沈傲胡乱承诺,带着一干人出了寺庙,平和平静走到沈傲跟前,道:“王爷刚刚太无礼了。”
沈傲叹了口气道:“菩萨普度众生,不会见怪的。现在时候还早,倒不如我们再随处逛逛。”
平和平静听了便忘了刚刚的话,满心欢喜地道:“好,我听说清河坊最是热闹,不如我们去那里。”
蓁蓁在后头拼命咳嗽,周若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平和平静一头雾水,问:,“周若姐姐为什么笑?”
唐茉儿憋红着脸道:“那里只有男人才去的。”
平和平静还是不明白,周若才止了笑,道:,“那里热闹是热闹,就是青楼多了一些。”
平和平静的脸腾地红了,咬着唇不说话。赵紫衡朝沈傲道:,“快从实招来,你是不是经常去那乌七八糟的处所?”
沈傲原本也在看平和平静笑话,谁知道殃及到了他这鱼池,立即正色道:,“本王是念书人,是大宋顶呱呱的念书人,怎么会去那种处所?
想想都可怕。”
却是春儿笑吟吟地替沈傲解了围,道:,“你看,紫衡还未过门就这样上心了,比小姐还上心呢。”
春儿说的小姐就是周若,这些年一直没有改口,周若没想到牵扯到自己,立即虎起脸:“谁上心了?都是你们喜恿着我去问的,最上心的是你们才是。”
赵紫衡也不由脸红了,居然一下子恬静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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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棘手的上书
第七百二十八章:棘手的上书
足足逛了一天,沈傲一行人才回到平西王府,此时天色已经暗淡,暮色已经模糊起来了,堆满着晚霞的天空也渐渐平淡下来,没了色彩,只有那平西王府的屋脊的琉璃瓦上,散发出淡淡的霞光光晕。
沈傲率先下马,刘胜疾步出来,道:“殿下,吴笔吴大人来了。”
沈傲用轻松的口吻道:“本王知道他要来,没事就好,人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说罢,沈傲和女眷们说了一声,安宁颌首道:“王爷,公务要紧。”赵紫衡吵嚷着要在平西王府住,要睡在安宁的房里。
沈傲很是尴尬地道:“这样很不好吧,传出去对本王的名节有损的。”
周若啐了一口,道:“不要听他胡说,他求之不得呢,今夜我们一起打雀儿牌!”
赵紫衡大叫:“盛情难却,今夜一定要住这了,刘胜,刘胜,你快去给我父王报信,就和他们说,我住在安宁姐姐这里,安宁姐姐身体不舒服,我要照顾她,本文字版由贴吧提供。”
安宁不禁咂舌,道:“胡言乱语。”
赵紫衡便拉着安宁的手,道:“安宁姐姐不会见怪的,对不对?”
沈傲翻了个白眼,进了府去,到了正殿里,看到吴笔官袍来不及换下,疲倦地坐在这殿中等待,见是沈傲来了,立即道:“殿下。”
沈傲呵呵笑道:“叫沈兄,殿下叫得生分了,你什么时候来的?不会是还没有用饭吧?正好,今夜就在这里留个便饭。”
吴笔一下子轻松下来,笑道:“这时候哪里有心情吃饭?今日到了那咨议局,实在是步步惊心,差点没被吓死,亏得沈兄还有闲工夫出去玩儿。”
沈傲坐下,叫人给吴笔换了新茶,道:“我知道你不会有事,你的性子和你爹一样,圆滑得很,也不会让那些读书人抓到你的把柄,他们没有借口,怎么滋事?”
吴笔正色道:“来见沈兄是因为一件事,今日咨议局里这些士子的话,我已叫人记下来了,许多话都触目惊心,原本是想送进宫里头去的,可是想了想,还是先让沈兄过目一下才好。”
沈傲颌首点头,吴笔拿出几份文书出来,道:“这是摘抄下来的一些,沈兄可以看看,其他的还陈放在咨议局里。”
沈傲接过,看了一会儿,像是早有预料似的,笑道:“他们说出这些话来并不稀奇,尤其是这么多读书人聚在一起,胆子也就壮了,再加上这么多人看着,自然要说些掷地有声的话。首。发”
吴笔道:“只是不知道这些陈词该如何处置,是送进宫里去,还是付之一炬?”
沈傲淡淡道:“送进宫去,一个字都不要更改。”
吴笔忧心忡忡地道:“这里头有不少言语对沈兄……”
沈傲撇撇嘴,道:“到了我这地步还怕人说吗?说起来,这些陈词,倒是帮了我的大忙。”
吴笔松了口气,道:“这样就好,那明日一早,我便送进宫里去,不知还有什么吩咐?”
沈傲用手指着他,呵呵笑道:“吴兄如今也学会官场上的客套了,哪里有什么吩咐?你是咨议局郎中,我是天不收的平西王,大家各做各的事,吩咐两个字以后不必说了。”
吴笔颌首点头,道:“不说就不说,那我先告辞了。”说罢,站起身来作了个偮。
沈傲站起来道:“不在这里吃个饭?”
吴笔苦笑道:“实在没有胃口,这些陈词还要整理一下,沈兄,告辞。”
一直将吴笔送出去,沈傲的脸色才变得凝重起来,目送吴笔的轿子越行越远,沈傲将刘胜叫来,道:“去给陈先生传个信,有人要冒头了。”
刘胜道:“这时候只怕城门要关了。”
沈傲哂然一笑,道:“那就明日一大清早送出去,告诉陈先生,郭家庄的事全部拜托先生,汴京的事本王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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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进言的事,很快就传开了,当天夜里,李邦彦就察觉有些不对劲了。这些书生会说什么,那姓吴的会不会呈入宫中去?有些话是决不能乱说的,陛下是什么人?最是感情用事,一旦触怒到他头上,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李邦彦想动身去东宫一趟,刚刚换了衣服,却又摇摇头,不成,这时候去也是于事无补,再者说,反而有可能会引起东宫的猜忌。
李邦彦不禁怅然若失,若是与他合作的是蔡京,而不是东宫,就不必有这么多担忧了,天下之间,只怕也唯有蔡京能与平西王抗衡吧。
李邦彦一夜都没有合眼,清早起来便心神不属地赶到门下省,劈头就问:“有呈送御览的奏疏吗?”
负责整理奏疏的录事立即道:“哪天没有呈送御览的奏疏?门下问的是哪一份?”
“咨议局的。”李邦彦道。
录事一头雾水地道:“这个倒是没有看到,只是听说中书那边接到了许多咨议局的陈词,正在核验,再直接呈报入宫。”
李邦彦阖着眼,立即明白了,便道:“为何不送到门下来,反而送到中书去?”
录事道:“是那咨议郎中的主张,再者说,这也不算是正式的奏疏,中书省也有上达天听的干系。”
李邦彦吁了口气,道:“叫人去打听一下,中书省那边核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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