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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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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二话不说,阔步进公府,一时之间,整个公府鸡飞狗跳,有狗仗人势的内侍大叫什么人的,立即被校尉一耳光打下去,大喝一声:“跪下!”于是这公府上下居然跪了一片人,校尉们再一处处花园草丛、厢房阁楼去搜,间或会有小婢的尖叫声传出来,使气氛更显得沉重。
沈傲在这公府闲逛,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才见几个校尉押着一个穿着儒衫的老者过来,在沈傲面前按着他的头跪下,禀告道:“殿下,案犯张鸣带到了。”
沈傲居高临下地看着张鸣,冷冷道:“抬起脸来。”
有校尉抓住张鸣的下颌,将他的脸抬起来。张鸣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平西王会冲进公府来拿人,他满是沮丧,喉结滚动了一下,想告饶,却又想,早晚是死,这时候告饶,岂不是丢了自家的颜面?罢罢罢,索性表现出几分风骨吧。
他重重冷哼一声,怒目向着沈傲。
沈傲淡淡问道:“唆使人试图刺杀杨真杨门下的人是你吗?”
张鸣争辩道:“不是刺杀,是殴打。”
沈傲狰狞一笑,道:“还敢不认?不过自然会有你认的地方,你的同党在哪里,到底有哪些人,待会儿一并老实说清楚吧。来人,将这乱党立即押到京兆府去。”他屹然不动,语气加大了一些,继续道:“下本王的条子,把刑部、大理寺的官员都请来会审,还有各部各院的官员都叫来旁听,给杨大人去传个话,请他入宫觐见,就说刺杀首辅的人已经找到了。”
沈傲旋身出去,张鸣吓了一跳,原以为就算是拿了,那也是殴打杨真,虽然动静大,可他好歹也沾了那么一丁点儿皇亲,留住性命总还可以的,可是听这平西王的口气,似是要杀鸡儆猴,要硬栽一个刺杀首辅的罪。刺杀首辅,和因泄私愤唆使人殴打杨真不一样。前者是有预谋,后者只是私仇,这就等于是要将一件泄愤的事硬往谋反上去定性。若当真坐实了,那就是抄家灭族的罪,连自己的女儿都要受到波及。
沈傲面无表情地出去,看到赵臻还失魂落魄地在门房这边呆立着发抖,心里想,毕竟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少年,一遇到事就慌了,理都不理他,径直出了公府,翻身上马,道:“随本王去京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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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里消息走漏得快,更何况是校尉冲进秦国公府这般的事。各部堂听了,都是一脸惊惧,议论纷纷。
接着便有人拿了平西王的名刺到各部堂来叫人,一听是去京兆府听审,不少人脸都煞白了,原以为杨真完了,可是现在看来,形势居然又是逆转,这京察只怕还要闹下去,没准儿还要闹到更大,原本这平西王还在幕后,现在站到了前台,以这位王爷的性子,这事儿能善罢甘休?杨真是罢官,这平西王可是敢杀人的。
王爷有请,谁敢不从?被人知会了的,连公务也都暂时搁下,叫来胥吏嘱咐几句,立即备了轿子到京兆府了。
京兆府这边满是肃杀,差役全部滚到了一边去,换上了真刀实枪的校尉,一队队校尉按着刀在外头来回巡视,让人一看,便觉得脖子有点儿发凉。
官轿远远停在街口,整整堵了一条街,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体会到汴京的官儿多如狗,各部堂各寺院的人都来了,上到二品大员,下到七品小官,居然一个都没有拉下,别人都来,你若是不来,这算什么意思?平西王最喜欢就是睚眦必报的了,专门爱算小账;给人穿小鞋的,得罪了他罢官都是轻的。
许多人凑在一起,犹豫着是不是该进去,各自饱含深意地对视一眼,最后还是有人咬咬牙,举步进去,大家鱼贯而入,比上朝时还庄严肃穆。
到了京兆府大堂这边,才发现许多人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只有寥寥几个大佬还能享受一下,其余的管你是三品四品,都得站着,这边上还有带刀的校尉看住你,倒像是堂堂命官一下子成了钦犯一样,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等到石英、周正这几个人进来,不少人便围拢过去,就算是平素交情并不深厚的也热络地打招呼,其实更多人只是想从石英、周正几个口里撬出点消息来,毕竟平西王有请,实在是一件心惊肉跳的事,没个准信,谁知道这一次听审,最后会审出什么结果来?
石英和周正二人只是含笑,最后一句话,无可奉告。
他们这般一说,大家就更担心了,若有所思地站到一边,心里就忍不住唏嘘,从前便是太师在的时候,大家虽恨太师不法,可终究只要愿意忍一口气,总算还能过且过。现在换上了杨真和平西王,这日子真是一日比一日难过了。
正胡思乱想,外头突然有人道:“带案犯!”
听到这声音,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过了片刻,两个校尉便押着张鸣进来,众人看了张鸣,顿时觉得兔死狐悲,不少人长吁短叹,仿佛从张鸣身上看到了自己。
张鸣身上的衣衫还算干净,显然并没有遭受什么凌辱,不过脸色却是差到了极点,后头押送的校尉大喝一声跪下,张鸣双腿不由自主便弯了下去,看到这么多同僚都在,心里不知有多苦涩,好端端的一个官,如今落到这个下场,这时候甚至连怨恨和后悔也分不清了。
京兆府、刑部、大理寺的判官也都来了,总共是三人,不过这三人实在没有什么判官的架子,若不是赶鸭子上架,他们是断然不肯来的,三人坐定,却还不肯开审,还在耐心等待。足足过去一炷香,一个声音才姗姗来迟地传来:“平西王到。”
卡擦……卡擦……卡擦……
外头传来马靴的声音,好像是十几个人一起顿地一样,声音越来越近,每一次顿地声,都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让所有人的心都不禁提到了嗓子眼里。
万众瞩目之下,沈傲带着十几个带刀校尉进来,他负着手,面色冷俊,目光在这堂中逡巡,被他看到的人,都立即把头垂下去。
沈傲踏前几步,慢吞吞地道:“今日叫诸位来,是要审一桩惊天大案,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居然有人唆使人刺杀首辅,这样的事,上至三皇五帝,下到隋唐,到如今我大宋开国百年,也是闻所未闻的事,是什么人这般大的胆子,有什么居心,到底有多少同党,今日就要审个清楚,否则今日是刺杀首辅,下次就是刺杀皇上了。”
沈傲漫不经心地道:“本王还听说,这案犯居然和皇子是姻亲……”他脸上露出值得玩味的笑容,继续道:“本来嘛,一人犯罪,是不涉及到亲眷的。可是这件事实在太大,这皇子们有没有牵涉进去,也是个未知数……”
话说到这里,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口凉气,那张鸣更是面如猪肝,期期艾艾地道:“都……都是老夫一人的错,和秦国公没有一点干系。”
沈傲喝道:“没有干系?没有干系,为什么秦国公要窝藏你?没有干系,为什么秦国公府要阻止差役进去搜查?依本王看,不但有干系,而且干系极大。秦国公有三个兄长,一个是福王,一个是唐王,还有一个是许国公,哼哼……这件事早晚会水落石出,你万般狡辩也没有用。”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冷汗直流,这种事真要攀咬,说不准还真是惊天动地,到时侯张鸣受刑不过,一旦屈打成招,就牵涉到了四个皇子,四个皇子还有没有同谋?同谋是谁?这满汴京和四个皇子打过交道的官员难道还少了,一株连,就要牵涉几千几万人。
张鸣这时候真的后悔了,悔不当初,原以为只是解解恨,谁知不但要搭进去自己全家老小,还有可能要搭进秦国公去,他整个人颓然道:“殿下开恩,都是我一人的干系,请殿下……”
沈傲打断他:“是不是自然会查清楚,你算是什么东西?”他寻了一个边角的位置坐下,沉声道:“审。”
堂官不敢说什么,立即举起惊堂木,啪的一声,道:“堂下何人?”
张鸣被沈傲方才的一番话吓得六神无主,早先想好的一些措辞居然都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期期艾艾地道:“草民张鸣。”
“张鸣,你可知罪?”
张鸣稍稍犹豫,最终还是点点头,道:“草民知罪。”
“那好,你来说,你所犯何罪?”
张鸣道:“草民唆使人打了门下令杨真杨大人,这件事都是小人一人所为,是小人出的银子雇的人,与他们约定……本文字版由贴吧提供”
沈傲在旁怒喝道:“休要狡辩,你一个草民,也敢作出这等事?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原本判官心说这张鸣回答得如此痛快,只想着草草结案,切莫牵连开去,可是平西王这么一问,他们已经知道这稀泥是和不成了,便拍起惊堂木,道:“殿下说的不错,你一个小民,何德何能,居然敢刺杀当朝首辅,快说,是谁指使了你!”
张鸣吓得满头大汗,连忙道:“小民对天起誓,绝对无人指使。”
听审的诸位大人这时已经心惊肉跳了,这平西王实在是一件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一个京察惹出这么一桩事,天知道要死多少人。不少和四位皇子关系走得近的,已经是嘴唇哆嗦,双腿颤抖不止,实在有点欲哭无泪。
堂官看了沈傲一眼,沈傲冷笑一声,堂官会意,只好虎着脸,怒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不招吗?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既然请了你来,你还想抵赖过去?来人,押下去,打!”
第七百四十六章:大祸临头
第七百四十六章:大祸临头
校尉们应命,如狼似虎的扑过去,直接拉了张鸣下去,先打了十个板子,那张鸣在衙外嗷嗷惨呼,听得这衙内的人更是心惊肉跳,一个个面如土色
挤在这里的官员,足足有一百七十之多,也幸好这京兆府正堂颇大,才容得了这么多人,这些人哪一个放在外头都是一言九鼎的角色,如今到了这里,眼见到平西王的威势和不肯善罢干休的姿态,这才知道这京察已经是到了破釜沉舟的境界,谁阻挡,谁就要被碾成碎片,即是皇子也保不住。
外头的惨呼声接踵传来,这衙内却是出奇的恬静。沈傲坐在椅上,突然开口道:“对这样的乱党,本王却是颇有心得,要叫他开口还不容易?诸位大人且看着吧,不审出个结果,本王的名字倒着写。”
这时候,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谁都不曾想到,站出来的居然是御史中丞曾文,曾文一向和沈傲关系莫逆,换作了其他人也未必敢接沈傲的话茬。曾文忧心忡忡的道:“殿下,这种事还是见好就收,何需要弄到大家都下不来台的境界?”
沈傲淡淡的道:“到时候自然有人下台,且等着就是,本文字版由贴吧提供。”
曾文只好苦笑摇头,也不再劝。过了一会儿,被打的稀烂的张鸣被押上来,堂官在沈傲催促之下,只好继续审问:“堂下何人?”
“草民张鸣……”
“张鸣,本官且问,行刺杨真杨大人,是不是的授意?”
“是。”
“为何要刺杀杨大人,是受了人的指使吗?指使的人是谁,有几多人介入,他们这么做为的是什么?”
张鸣忍住剧痛,咬牙切齿的道:“无人指使!”
“大胆,是不招供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来,拉下去打!”
如此频频了几次,这张鸣倒也硬气的很,居然咬着牙就是不肯招认,眼看人已经半死不活。堂官只好对沈傲道:“殿下,是不是明日再审,再打下去,只怕……”
沈傲淡淡然道:“本王不急,他早晚要招认的,今日就审到这儿吧,叫人给他治伤,明日本王继续来听审。”他站起来,冷冷道:“这么大的事,若是不查个水落石出,朝廷要我们有什么用?今日本王有言在先,这张鸣给本王好好看住了,出了过失,本王灭他满门。”
沈傲冷哼一声,带着校尉拂袖出去。
这黑压压的衙堂里,所有人面面相觑,事情到这个份上,是人都知道平西王的决心了,揪住这张鸣不放,就可以攀咬到秦国公,牵涉到秦国公,这秦国公一脉一贵妃四皇子只怕全部要落水。再加上那些平素与皇子们交好的大臣,这么算起来,这朝廷里只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更何况主动权握在平西王手里,平西王谁是张鸣的余党,即是二品尚书只怕也只有落马抄家的份。如今想来,反却是京察的手段更缓和一些,若是按着平西王的脾气来弄,到时候就算是想做个平民苍生,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这般日夜拷打,张鸣即是铁打的汉子又哪里吃得消,只怕……只怕……”有人捋着须黯然摇头。
“早知如此,宁愿京察查到我头上来,这官做的实在要人命!”居然还有人这时候念起了杨真的好来。现在把杨真打了,让平西王走到前台,许多人已经生出朝夕不保的感觉。
众人窃窃私语了几句,都是摇头,各自散去。
天色已经暗淡,日渐黄昏,天空霞光万丈,使这汴京的上空多了几道阴沉之气。秦国公府这边,已经是鸡飞狗跳,赵臻气极了,堂堂皇子,居然被人欺负到这个份上,真是岂有此理,他在府里大发了一通脾气,连续打了几个内侍,将平素喜欢的瓷瓶、桌椅打的遍地都是。
赵臻怒气冲冲,在宫里头咆哮,终于宣泄的差不多了,便叫了一个内侍来,道:“备轿,备轿,进宫,去见母后,去见父皇,平西王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内侍们连忙去准备车驾,却是有个内侍提醒道:“天色晚了,现在这个时候入宫,只怕宫门都要关了!”
赵臻扬了这内侍一巴掌,气势汹汹的道:“即是翻墙我也要入宫!”
他从中门出来,刚要上轿子,而这时候,几辆华丽的车马接踵而来。
这几辆车马秦国公的人都认得,借着暗淡的霞光,一个内侍道:“是福王、唐王、许国公几位殿下来了。”
内侍叫的这几个人,正是赵臻的明日亲兄长,福王年纪最大,连儿子都不比赵臻了,大腹便便的从车里下来,接下来即是清瘦的唐王,唐王也是个平素喜欢胡闹的人,不过今日却出奇的正经,至于许国公年岁稍一些,只比赵臻痴长几岁,颌下刚刚蓄出一撇短须,梳理的极好。
三人下了车,赵臻见了他们,不得不迎过去,道:“王兄,们知道了吗?哼,这天下没有王了,我这父皇明日亲的……”
他话到一半,福王脸色一变,居然扬起手来狠狠的给了赵臻一个耳光,双眸之中闪出无穷的怒意。
唐王见了,连忙劝道:“王兄,他年纪,不懂事,何必脱他,坏了兄弟的情分。”
那许国公却是漠然的样子,道:“劝什么,咱们兄弟三个早晚要死在他的他还是轻了。”
赵臻没来由的挨了一巴掌,脸颊上火辣辣的,都长兄如父,福王年纪又比赵臻大的多,在往常或许还谦让他几下,纵容着他,可是今日的态度让他又气又忿,不由陶陶大哭起来。
福王负着手,只是道:“在这里嚎什么丧?有什么话到里头去。”
罢负手进这国公府,其他两个兄长也立即追上去,反却是被喧宾夺主的赵臻被打懵了,追上去又不是,不追又不是。
好不容易,边上的内侍劝着他追进厅里去。福王、唐王、许国公三个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椅上叫人上茶了。赵臻心中有气,可是见三个兄长这个样子,终究还是有点儿畏惧,唯唯诺诺的坐到边角的椅子上。
福王眼睛一抬,却是狠狠的将抱在手上的茶盏砰的一声放在桌几上:“站起来话。”
赵臻大是委屈,只好乖乖的站起来。
福王冷眼看了赵臻一眼,抿着嘴不话。却是那唐王显得和气一些,道:“老四,咱们关起门来明日亲的兄弟,一棵树上结出来的果子,同气连枝,刚刚王兄打,知道为什么吗?”
赵臻便呜呜的哭道:“既是同气连枝,为何我这做弟弟的受了他人的欺负,们反倒打起我来?这也叫兄弟么?”
福王怒道:“还敢胡?”
赵臻只好忿然的闭上口。
福王道:“正是我们同气连枝,所以做下的蠢事,我们都要替担这干系,可知道,窝藏那张鸣,是什么罪过?”
赵臻满不在乎的道:“窝藏就窝藏,难道还能治我的罪!”
许国公冷笑道:“不止是治的罪,即是我们这些兄弟,我们的母妃都要治罪,谋逆大罪,欲图不轨,这干系也是担得起的?”
赵臻吓了一跳,膛目结舌道:“打了一个杨真,怎么就成了谋逆?”
福王喝了口茶,叹道:“怎么就不是谋逆,杨真是首辅,突然有人要行刺,主凶又被窝藏着,现在那平西王出来审,即是一口咬定了有人指使,这指使的人是谁不是很清楚了吗?不是赵臻是谁?牵涉到了,就会有人问,一个年轻轻的国公,为什么有这个胆量去指使人对首辅脱手,到底藏着什么居心,又或者是什么人在唆使。”
唐王跟着唏嘘:“最后算起来,自然就是们兄长或是母妃指使的,我们又为何要指使?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唐王顿了一下,继续道:“咱们这些做皇子的,一旦牵涉到这种事,可知道是什么后果?父皇平素就待我们冷淡,这时候被那平西王挑唆一下,只怕……”唐王怅然叹了口气,本文字版由贴吧提供。
赵臻这时也被惊呆了,不由道:“他……他们这是栽赃!”
福王正色道:“现在才知道,就是栽赃,平西王要栽我们的赃,那张鸣和连着亲,又是主凶,教唆之后更是被窝藏起来的,他要栽赃,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前几日太子是什么光景难道不知道?太子都如此,我们这些王公又算得了什么?”
赵臻这才知道了后果的严重,原以为一个平西王也没什么了不起,自己是天潢贵胄,是天家血脉,可是想了一番福王的话,立即感觉毛骨悚然,比起平西王来,他究竟结果还嫩很多,哪里会有老奸巨猾的平西王敌手,现在刀架在了脖子上,赵臻也才是三个兄长一言我一语才意识到。
赵臻脸色死灰,期期艾艾的道:“这……那……现在……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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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送到,今天晚上断断续续的停了三次电,更新迟了,以后不会再犯,抱愧
第七百四十七章:得饶人处且饶人
第七百四十七章:得饶人处且饶人
福王的火气要大一些,一听赵臻唯唯诺诺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更新本书最新章节)沈傲这个人一向是谁招惹谁倒霉的,便是皇子,还不照样要让他几分?眼下沈傲敢来公府拿人,就知道要得罪四个皇子,以他的性子,既然得罪了,那就索性得罪到死,将福王这四个皇子干脆一窝端掉。
这样做,不就是给他平西王绝了后患?反正他平素胆大包天,敢去动蔡京,敢杀郑国公,甚至和太子分庭抗礼,自己这四个皇子,一向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难道还会有什么忌惮吗?
现在该怎么办?福王哪里知道?今日倒是已经退堂了,可是明天还要继续审下去,张鸣今日不按着平西王的意思去招供,明天就一定还能熬得住吗?这样下去,最后的结果就是把一桩突发的事件,演化成一件惊天大案,而牵涉进里面的人,哪一个都别想讨个好出来。
福王阖着目,坐在椅上,生出一种透顶的乏力感,他并不是嫡长子,也不受父皇宠爱,所以心里只想着做一个安分守己的亲王,一辈子总还有荣华富贵受用。可是眼下,这王爵且不说,就单是性命能不能保全怕也是未知之数,本文字版由贴吧提供,仅供学习交流使用,请勿用于商业用途。
福王清楚地知道太子是怎样被平西王收拾的,东宫比起他来,弥足珍贵,如今还不是明面上受了奖掖,其实却在闭门思过?每日还要老老实实地受着那平西王的折腾。
福王喝了口茶,长叹一声,幽幽道:“能有什么办法?平西王真要对我们四兄弟下手,如今又有把柄在他手上,咱们还有还手之力吗?我们现在越是不安分,只会给平西王更多的口实,凭我们的斤两,又哪里是他的对手?”他满是颓然地继续道:“眼下只能坐以待毙了。”
赵臻听得目瞪口呆,他毕竟没有经历过什么事,这时候不禁道:“王兄不要太沮丧了,总……总会有办法的,我们是皇子,难道……”
许国公冷笑道:“若不是皇子,或许还能苟且偷生,正因为是皇子,这事情才越发的厉害,皇子被疑为谋逆,古往今来又哪个有好下场的?”
唐王抱着茶盏在沉吟,这时候道:“这个时候要不要去平西王府一趟?和沈傲说合说合,据说老三和他走得近,不如就请他来做这个人情?”
福王摇头道:“平西王已经得罪了我们,他就不怕我们往后报复?斩草除根这道理,他平西王不懂吗?现在他捏着我们的命脉,不趁这个机会将我们掐死,更待何时?现在去求他,除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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