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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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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也堆起笑容,道:“越王殿下是什么时候到泉州的?”
李公蕴脸色平淡,道:“比殿下早几日罢了,这泉州是个好处所,本王颇有些乐不思蜀了。”他笑吟吟的与沈傲寒暄,一双眼眸,却时不时看向这兴越商行,随即道:“听说殿下抓到了很多越人,我大越国大多都是良善苍生,偶尔会有几个宵小之徒,犯了泉州的令也是不得已的事。大越与大宋是君臣之国,本王对这种人定然不会姑息,殿下不如将这些人交给本王,让本王严加惩戒如何?”
沈傲笑吟吟的道:“越王殿下客气,这人嘛需先审问了再说,到时自然给越王殿下一个交代。”
李公蕴皮笑肉不笑的与沈傲面对面的伫立,呵呵笑道:“怎么能劳动殿下亲自审问,就让下国代办即可。”
一个要留人,一个要交人,李公蕴听到兴越商行出了事,早就心急如焚,立即带着人赶到,即是要把人领回去,他心里琢磨着,自己究竟结果是个藩王,平西王几多也要给几分面子。
谁知沈傲这时候冷冷一笑,手不自觉的搭在了剑柄上,道:“任何人触犯了我大宋律,自有我大宋有司措置,你算是什么工具,这人是你这藩臣当问的吗?”
李公蕴堆笑着的脸立即变得惨白起来,他在大越国一言九鼎,哪里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再加上这姓沈的说变就变,刚刚还是如沐春风,这时候就一点都不客气了。李公蕴冷笑道:“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当我大越国好欺负吗?”
沈傲淡淡一笑:“本王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清楚,大越国在本王眼里屁都不算,滚开,不要阻拦本王公务。”
沈楞子倡议楞来,莫说是一个大越王,即是完颜阿骨打站在他面前,他一样敢说这种话。眼角连看都不看越王一眼,随即淡淡的道:“来人,这泉州城里呈现了贼子乱党,从即日开始,封闭泉州口岸,任何船只都要细细搜检,尤其是越人的商船,只许进禁绝出。”
李公蕴讨了个没趣,只好灰溜溜的钻回轿子里去,待那轿子走了。杨过走到沈傲跟前,道:“殿下,现在事情还没有查明,何需要和越王起争执?”
沈傲如此杀气腾腾,也是有底气的,在这泉州海政的格局之下,一个越王算是什么工具,畴前他们是大宋的藩臣,现在这所谓的藩国其实都在海政衙门之下,只是海正衙门辖制罢了,真要翻脸,他沈傲这楞子最是不怕。再者说泉州突然产生这种事,原本还想闹出一点喜庆的事来,来个万国来朝,现在万国却是来了,可是人家是来看热闹还是看笑话却还不知道。既然越王不要脸,沈傲也没兴致给他脸面。
沈傲冷冷的道:“这不是你的事,南洋水师那边做好准备吧。”
杨过道:“准备什么?”
沈傲道:“平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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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不知几多人心焦的睡不着觉,一大清早,沈傲便被人叫起,沈傲昏沉沉的到了前堂喝了口茶,便有个博士拿了数份口供出来,道:“问清楚了,越人那边已经招供。”
沈傲懒洋洋的道:“你说。”
博士道:“这兴越商行,果然是越国王室有干系,不止如此,还和钦犯蔡攸有关,他们之所以放出天一教的消息,确实是要做一件天大的事。”
沈傲淡淡道:“天大的事?”
博士道:“越国与大食人早有联络,暗通款曲,一面在泉州埋伏了很多人手,一面利用天一教将泉州的安防要点放在泉州城,而疏忽了港口,而后,占城那边,伪装成大越国商船的大食人战船和越国战船倾巢而出,一举摧毁泉州。”
这所谓天下的事,连沈傲都听得一头冷汗,且不说大食人介入了这件事,这大越国的胆量未免也太大了一些,摧毁了泉州,大宋难道会与他干休?大食人远在天边,倒也罢了,他越国自信能抵受住大宋的报复。
博士像是早知道沈傲的想似的,道:“其实这是蔡攸献给越王的计策,事后只要把责任全部推给大食人,大宋这边消息闭塞,也未必能分得清真假。再者说,泉州港被摧毁,海政必定荒废,到了那时候,越国人即可趁机将泉州的地位取而代之,创作发现水师,与各国通商贸易。那越王一向野心勃勃,听了蔡攸的话,马上大悦,封爵蔡攸为西路招讨使,专门谋划此事。”
沈傲道:“蔡攸的人呢?”
博士道:“开始还在商行,可是不知怎么的,殿下带着校尉过去,越人在后头乱糟糟的,他的人就不见了,现在泉州已经按图索骥,看看能不得拿住?”
沈傲淡淡道:“狡兔三窟,要拿住蔡攸其实不容易。”
他坐在椅上,叫人换了新茶来,翘起二郎腿,开始慢慢消化博士的话。一个是野心勃勃的藩王,一个是与大宋竞争的大食人,还有一个是自己的旧仇。这三股人拧在了一起,居然要打起泉州的主意。现在该作出什么选择。
息事宁人?这是最好的办,现在消息已经封锁,那越王碰了壁,必定会收敛起来,兴越商行已经摧毁了,那些试图袭击泉州的舰船也未必敢来。
可是……
沈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怒意,平时他人不惹自己,自己也要找点麻烦,现在有人骑在自己头上拉屎,岂能就这样息事宁人。
现在拿住越王?
沈傲又犹豫了,现在若是拿了越王并没有好处,大越国的还有王太子,拿了一个李公蕴,王太子在大越即位,对大宋还是一个麻烦。
沈傲情不自禁的去端了茶抱在手上,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他森然一笑,道:“事到如今,那么就索性把事情说开来,趁着诸藩王都在,本王就来一个杀鸡儆猴,来人!”
博士道:“在。”
沈傲口吻沉重的道:“去请马应龙、吴文彩两位大人,还有水师指挥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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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里共坐着三个人,吴文彩最先咳嗽一下,接着捋着颌下的胡须道:“殿下请我们来,到底有什么叮咛?”
沈傲什么都没说,而是将供状直接送到吴文彩身前的几案上,吴文彩看过之后,目中露出骇然之色,接着又传递给杨过,杨过草草看过,又递给马应龙。
沈傲在厅中来回踱步,冷冷的道:“事到如今,诸位怎么看?”
吴文彩还没有想好,马应龙自恃自己的身份微贱,因此不敢轻率讲话。杨过沉吟片刻,道:“殿下,既然有了人证,索性把那越王拿了,,仅供学习交流使用,请勿用于商业用途。”
吴文彩摇头,道:“不成,拿了越王,大越必定与我大宋交恶,到时候还是大越王子即位,即是拿了一个越王有什么用?”
杨过道:“总不得漠不关心,今日若是不严惩,难保不会有下一次。”
沈傲走了几步,道:“吴大人说的对,拿了越王没有用,杨指挥说的也没有错,今日若是不得严惩,我大宋还有什么威严可存?到时候这件事传出去,南洋各藩国还会有人肯向我大宋称藩吗?”他应机立断的道:“为今之计,只有征伐大越,以最度拿下占城,摧毁他们的宗庙,押解他们的宗室来泉州治罪,以儆效尤。”
吴文彩和杨过眼中都闪过一丝骇然,吴文彩道:“殿下,盛会在即,这时候妄动兵器,不说会引起各国猜忌,即是要拿下占城,只怕也不是这么轻易才是,请殿下三思。”
第七百五十九章:讨越檄文
吴文彩的担忧并不是是没有事理,万国展览会即将开幕,甚至有传言天子要亲临泉州,眼下备藩国都来了人,若是大动干戈,一方面会影响到藩国对大宋的看法,另一方面,也难免会疏忽了展览会。(w/w/w。zzzcn。c/o/m更新超快)现在展览会张罗到这个境界,怎么能突然征伐大越国?
杨过却是一拍大腿,道:“吴大人的担忧并不是没有事理,不过大越国既然敢图谋我泉州,正如殿下所说,不给予惩戒,那我大宋何以立威?”
之前一直默默坐在一旁不吱声的马应龙突然道:“若是陛下认真要来泉州,这盛会只怕还要拖延些时日,当务之急不是争吵这个,下官却是认为,现在很多藩国见国内的白银纷繁流入我大宋,已经有很多人滋生出怨言了,若是我大宋能借机杀鸡儆猴,倒也可以让那些心中存着侥幸的俯首帖耳。与藩国们打交道,恩义是要的,可是不得一味施恩,该立威的时候还要立威。不过下官有一句话大胆要问杨指挥,水师能不得立即出动?要远征,又要几多给养?若是太多,则只能请朝廷划拨,这么一来,天知道要迟误几多时日。还有一样,既然是立威,进展就要神速,若是战局晦气,或是久克不下,那就不是立威,是示弱于人了。”
杨过认真答道:”给养却是好说,船只入港总会从南洋带来粮食,粮袜是足够的,弓箭、弩炮和跑船上的火药也都足够,将士们操练了两年,虽然没有临战的经验,却也都是虎狼,依我的估计,只要进展顺利,从泉州到占城也不过半个月光景,而后再率军北上,若是顺利的话,至多十天之内就可以围住大越国都升龙……”
吴文彩认真地打断杨过,道:“可要是十日之内到不了升龙城呢?”
杨过气呼呼地道:“说是十日就是十日,本将愿领军令状,绝不会出差池。”
吴文彩冷淡地道:“杨指挥未免太迟疑满志了一些。”
眼看这泉州城中的一文一武要争吵起来,沈傲终于讲话,打断他们道:“十天时间够了,水师操练了这么久,也该拿出来试一试,就算是败,这干系就由本王来担着。”
杨过心中激荡起来,道:“有殿下这句话,水师上下欣然受命。”
马应龙冷静地道:“为什么要先从占城登岸?据下官所知,这占城距离升龙距离有三百里之远,何不如另觅良港?”
这时候沈傲也有些后悔,若是将大越国的总督辖区向大越国国都靠拢一些,这一场征伐也会轻松很多,只是那时一直考虑到经济的因素,因此将总督辖区设在了后世的南越西贡一带。见杨过要讲话,沈傲先替他答了,含笑道:“占城曾是占国的王都,后来李公蕴率军三万南下吞并占国,在占城屠杀国人数以万计之多,所以先攻克这里,城中的抵当必定会减到最低,再以占城为落脚点,北伐大越就容易很多了。“马应龙恍然大悟,不由苦笑道:“下官居然不曾想到这个。”
沈傲缄默了一下,目光幽幽,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吴大人,你曾经在礼部公干,这战表的事就由你来代办,马大人也要辛苦一下,泉州这边还要你看顾着。至于本王,三日之后,便率水师出征,今次这一战,是我大宋向各国扬威之战;败,则满盘皆输,海政之策毁于一旦;胜,则南洋归心,各邦真心臣服。”
吴文彩道:“既然要远征,何需要下战表?何不如先封锁了消息,先奇袭了占城再说。”吴文彩确实是皮厚心黑的老官僚,刚刚一番话还大义凛然,苦口婆心,满口的仁义道德。可是眼看战争不成避免,立即就恨不得耍弄阴谋诡计了。
沈傲淡淡一笑,道:“我十万水师,要破大越国不过是用石头去击打累卵罢了,何需要耍弄这样的心机?今次就是要让天下人看看,我水师的战力如何!”
计议一番之后,三人纷繁起身告辞,今日一番会谈,却是让沈傲对马应龙刮目相看,沈傲刻意将马应龙留下,马应龙侧坐着看向沈傲,期待沈傲发话。
沈馓先喝了一口茶,含笑道:“马知府是同进士身世?”
马应龙道:“是,建中靖国四年的同进土。”
沈傲颌首颔首,感叹道:“建中靖国四年,这么多年过去,马兄还是个知府,实在可叹。”
若说马应龙没有政治野心那是瞎话,进了这官场,一向是逆水行舟,谁都想快人一马,沈傲的一句叹息,恰好说中了马应龙的心事,马应龙言不由衷地道:“下官身无所长,能牧守一方,已是幸事了。”
沈傲摇头,用教训的口吻道:”你这话本王听得难听得很,男儿大丈夫,既然步入了仕途,就该节节高升,做人岂能自满?不过,话说回来,你也算是本王的人了,在朝廷里,有大把的好位置本王可以给你举荐,你可知道,本王为何还留你在泉州吗?”
马应龙猜不透沈傲的心意,沉吟片刻道:
“下官不知。”
沈傲正色道:“泉州眼下的局面是本王一手增进,便如本王自己的孩子一般,不容呈现丝毫闪失,换作是他人来填补马知府的空缺,本王不安心,所以本王留了私心,一直将马知府留在这任上。”
沈傲的口气,信任的意思十分明显,马应龙的屁股不自觉从椅上滑落下来,道:“殿下如此信重,下官岂敢有什么怨言?下官即是拼了性命,也要给殿下看好这个家,马某在,泉州就在。”
沈傲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这样板着脸去装b糊弄人很不道德,做上司的,为什么总喜欢糊弄人卖力干活昵,若是下属们都是驴那该多好,吊一根大萝、在前头,也就够了,何需要假装说这么多看上去苦口婆心的体己话?
不过该做的还要做,只是沈傲做起这种事更夸张,他站起来,快步走到马应龙跟前,双手箍住马应龙的双肩,要扶着马应龙起来,接着拉住马应龙的手揉啊揉,最后用很动情的口吻道:“马知府权且辛苦几年,到时本王另有放置。”
马应龙千恩万谢,沈傲微微抬起下颌,直到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了很丰富的感情之后才平视着马应龙,道:“诸事就托付马大人了。”
泉州城已经开始高速运转起来,在街面上的一队队水兵突然如潮流一般的褪去,顷刻之间销声匿迹。随后数十个校尉呈现在大越国王的行馆奉命呵护,大越国王李公蕴直接被软禁起来,知府衙门也张贴出了文告,说是拿住了乱党,要当众公审。这一桩桩的事,将本是不服静的泉州搅得更是水花四溅。
最忙碌的固然属吴文彩,吴文彩好歹是礼部里出来的人,对写表文最是在行,连夜写了一篇讨越檄文送去给沈馓过目,沈傲看了,动笔改动了几字,总算是大功告成,不过真正的麻烦还不是这个,而是一群群来客。这些客人有藩国的藩王,有使节,听说突然查封了兴越商行,其实各国王室几多都在泉州有那么一点生意,现在越国人的生意说摧毁就摧毁,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落到自己头上?
再加上大越国王被人软禁,虽说这大越国王在南洋一带一向目空一切,屡屡妄动兵器,可是各国藩王难免会生出兔死狐悲之心,大宋说软禁就软禁,以后谁还敢到这泉州来?
惶惶不安的有,想刺探具体细节的也有,还有一些就是好事的,一个接一个,走马灯似的,吴文彩只能一遍一遍地说无可奉告,或者说大越国王的事很快就可以昭示天下之类。
他的言辞,自然不得让人满意,不过藩王们也不是不识趣的人,见吴文彩一副隐忧重重的样子,也只好先告辞,不过私下间,已经有藩王吱声出不满了。大宋曾向他们许诺,包管他们王室的平安,可是现在平安能不得包管还是未必,他们却是自己随意拿人了,这如何让人信服?
再加上水师那边的动向也令人猜忌,据说沿岸三十多座水师水寨操练更急,一艘艘舰船停泊在水师码头,可以清楚的看到许多人在向舰船中装载粮秣、淡水、草药、甚至是成箱的箭矢、火药。泉州的一举一动,都昭示着要有大事产生。
街头巷尾,也都议论着这许多不合寻常的举动,直到知府衙门开审越人,事情才终于真相大白。
大越国王试图袭击泉州,若不是那些越人亲口招供,只怕谁都认为这种事和天方夜谭差不多,不过现在议论得较多的倒不是大越国王的胆魄,而是大宋筹算如何应对,或是说平西王会作出什么样的选择。
第一章送到,通宵码出来的,码完之后感觉人都轻松了,终于可以睡觉了
第七百六十章:圣意如何
第七百六十章:圣意如何
整个泉州都在安静地等待,而在汴京,陛下出巡的消息也已经确定,虽有人反对,阻力却不甚大,群臣现在关心的是京察,杨真那边既然保持了安静,也没人敢再来捅娄子。
而这时候,八百里急报的消息飞快送入门下,杨真得了沈傲的奏疏,马不停蹄地又送去宫中。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宋臣不臣,刀斧相加,藩臣不臣,当如宋臣例?请陛下圣裁。
这是沈傲的最后一句话,通俗易懂,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沈楞子要杀人了,大宋的臣子若是有不臣之心,抄家灭族,藩臣理所应当遵循宋臣的规矩,不肯臣服,意图不轨的,亦当如此。
以这个罪名来征伐一个藩国,对大宋来说是第一次,自宋以来,因为一直与西夏、契丹对峙,所以一向对藩国采取的是绥靖政策,藩臣不来朝见,或者口出狂言,更或是横行不法,在汉朝的时候,早就杀得伏尸千里了。可是大宋却往往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尽量息事宁人,本文字由贴吧提供,仅供学习交流使用,请勿用于商业用途。
譬如此前的宋越之间发生的熙宁战争,越国人分兵两路,水路并进进攻大宋。为师出有名,越军四处张榜称中国做青苗、助役之法,穷困生民,今出兵欲相拯救。随后越军连破钦廉二州,杀八千余人。最后又合围邕州,屠杀了不少军民。此后宋庭震怒,调兵反击,与越人僵持不下,最后越人派出使者求和,宋廷居然表示同意,从此两家讲和,而钦廉二州从此划归越人,越人仍旧称臣。
因此,那大越国王李公蕴图谋泉州,其实就是熙宁战争的心理在作祟,正因为料定了大宋会息事宁人,所以才敢谋划袭击泉州,劫掠一番之后,再上表求和。人的胆子本就是被人怂恿出来的,正是大宋不断地采取绥靖政策,才让越国人胆大包天,以弹丸之国的实力,将主意打到大宋身上。
赵佶默默地看了奏疏,先是知道了越人的图谋,心中也是震怒,恨不能拍案而起,可是看到沈傲奏请派出舟师远征越国,一时倒是迟疑了。
一是大宋没有这个规矩,以内臣的办法去对付藩王,这是大宋前所未有的事,这份奏疏,是要开大宋百年国策的先河了。
赵佶沉默了一下,对坐在下侧的杨真道:“杨爱卿以为如何?”
杨真还在打腹稿,对大越人动干戈,其实他本心上也是不同意的。可是杨真在外人当作是臭石头,可要说他没有一点政治智慧那就是某些人臆想。京察在杨真心里是头等重要的事,自他上任,一心一意要推广的也就是这桩事,可是杨真岂能不明白,若是京察没有平西王的支持,是绝对不能继续的。成败在此一举,到了这节骨眼上,杨真当然不能节外生枝。
现在平西王要征伐大越,若是他这首辅不支持,又凭什么让平西王支持他的京察?所以杨真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件事他一定要表明自己的立场。
“陛下,老臣窃以为,大越国的事与海政息息相关,平西王现在署理海政,倒不如按着他的意思去办?大越国一向畏威而不怀德,熙宁年间就曾屡屡向我大宋挑衅,杀戮我边镇军民,既然如此,这一次索性借着这一件事,好好敲打敲打。也让南洋诸国们知道,真心臣服的我大宋待之如上宾,可要是心怀狼子野心,我大宋也决不姑息养奸。”
赵佶忧心忡忡地道:“话是这么说,朕最怕的就是又重蹈熙宁之战的覆辙。”
熙宁之战,却是遭受越国的袭击,掠杀军民数万,此后大宋遣军报复,越国多山,瘴气又重,因此战争并不顺利,一直拖延了许久,耗费了无数的财力,官兵死伤不少,结果却是徒劳无功。最后不得不接受越国的求和,表面上虽然体面地结束了战争,其结果也只是有苦自知。
杨真最担心的也是这个,虽然奏疏里沈傲一再保证速战速决,可是这种事怎么能作准?杨真沉吟道:“陛下,战争打到什么地步,是平西王和水师的事,开战与否却是陛下的事。”
杨真的一番奏对很是圆滑,赵佶不禁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如此,那便拟准了,门下省那边拟了旨意,快马送去泉州,不得延误。”他咂咂嘴,继续道:“朕过几日也要动身了,一切从简,这件事,杨爱卿也要安排一下。”
杨真道:“老臣已经吩咐下去了。”
赵佶欣赏地看了杨真一眼,心里想,都说杨真脾气坏,可是对朕却从来未忤逆过,看来外头的传言都不可信。
其实他哪里知道,杨真这老狐狸要推行京察,所以心里头早就打了小算盘,只要不是涉及到京察,任何事都可以妥协,便是逢迎赵佶的喜好也在所不惜。
赵佶徐徐站起来,饶有兴致地道:“朕听说泉州那边热得紧,那边的船只足足有三十丈长,朕倒是想去坐坐海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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