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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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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午,太阳当空。
    厅中安坐的陈济突然张眸,整个人变得无比精神起来,他站起来,大叫一声:“来人。”
    顷刻之间,便有一名锦衣卫闪身进来,躬身道:“在。”
    陈济道:“告诉韩世忠,可以开始了。”
    “是。”
    庭院里,数十个劲装的汉子各自牵着马,他们戴着铁壳范阳帽,身上穿着校尉铠甲,昂首挺胸,胸前的儒章在太阳的光辉下闪闪生辉。
    韩世忠已经翻身上了马,目光在众人的脸上逡巡一眼,随即正色道:“辅政王已经回来了,校尉何在?”
    数十个汉子同时翻身上马,齐声道:“校尉何在!”
    以韩世忠为首的数十人打马出了庭院,出现在长街上,他们的装束立即引来许多人的注意,熟悉的铁壳帽子,熟悉的铠甲,熟悉的儒章,甚至连腰畔的长刀都对汴京人再熟悉不过。
    数十人没有话,手中握着一柄旌旗,随即从四面八方沿着四通八达的街道飞马驰骋出去。
    汴京城的四处角落,到处都回荡着一个声音。
    “校尉何在?”
    “校尉何在……”
    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汴京四处的角落,与此同时,有人从高门大宅里,有人从客栈,有人从酒肆。有的穿着锦衣,有的穿着短装,皆是飞奔到了街上。
    “骑军科三营四队吕旭友奉命赶到。”
    “水师科一营二队潘鸿奉命赶到。”
    ………………
    四面八方响起了这个声音,在外城的一处宅院的上空,陡然升起了一面巨大的旌旗,随即,号声从这宅院里呜呜响起,这是校尉集结的信号,几乎每一个校尉都是在这个声音之中起床,在这个号角声中开始操练。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久违已久。
    无数人开始向旌旗和号角的方向疯狂奔去,更有甚者,便是城中的马军司军营,那些低级的校尉武官,突然听到这个声音,先是内心挣扎,随即有人突然摘下了新换上去的皮帽,连操练也不理会了,只朝着一个方向飞奔。
    人已经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根本不必吩咐,就在宅院前,宽阔的街道上,赶到的人没有交头接耳,没有去询问发生了什么,而是自觉地开始列队。
    烈阳当空,校尉们没有武器,没有头盔,没有甲衣,没有漂亮的军靴,穿着各色的衣衫,甚至有的刚刚午睡,连衣衫都来不及穿上,只穿着一条马裤裸着上身出现在队列里
第八百八十五章:迎先帝灵驾
    第八百八十五章:迎先帝灵驾
    “校尉何在……”
    此起彼伏的声音久久不息
    在一处宅院里,年轻的儿子丢了手中的碗筷,作势要飞奔出去,被母亲拦住,哭哭啼啼地苦劝:“外头这么乱,出去做什么?学堂都没了,你安安生生等你爹给你寻个事做,何必管顾这个?”
    儿子的衣衫上不伦不类地别着一个儒章,毫不犹豫地道:“辅政王到京了,我的同伴和同窗都在等着我,我是校尉,岂能不去?”
    母亲只是哭,拉着儿子的衣袖不肯放他走。
    反而那饭桌上喝了一口酒的父亲站起来,道:“放他去吧,进了这么多年的学堂,生是校尉,死也是校尉,学堂没了,辅政王完了,那就是糟践了一辈子,只要辅政王还在,学堂还在,他还是武备校尉,他才有前程。”
    年轻的校尉凭的是一腔热血和那赐予下来的荣誉而奋不顾身,可这父亲却是抱着一种功利性的念头,不管如何,他们至少此刻的立场是一致的。
    “男儿大丈夫,理当建功封侯,若是怕,又何必要从武?去吧!”父亲摆摆手,眼中虽是不舍,口吻却很是笃定。
    校尉磕了头,含泪飞奔出去,到了大街上,恰好一个戴着铁壳范阳帽,配着儒刀、儒章的骑士飞马而过,那嘶哑的声音仍旧在高吼:“校尉何在?”
    校尉不禁回了一句:“水师科一营二队范成奉命赶到。”
    他的眼睛落在那大大的旌旗方向,辨明了呜呜号角声的来源,放足狂奔。
    正是许多这样的人,犹如一条条小溪流入了湖泊,一下子的功夫,在这大宅院的长街上已经列出了一个个的方阵,人数足足有万余之多,不止是那些学堂中的校尉,竟是连毕业之后的校尉也都来了不少。
    各营的旌旗打了起来,营官们出现在了队前。韩世忠打着马,高呼一声:“出发!”
    “出发!”
    ……
    各营开始慢跑分散开,营官们直接带队,奔向预定的地方,在那里,一处处紧闭的店铺和货栈突然大张,露出幽深的门洞,随即有商贾和伙计走出来,双方都很陌生,谁也没有说话,商贾只朝营官点了个头,营官洗了个口,随即大手一挥:“进去!”
    潮水一般的校尉冲入各家货栈,等他们出来时,已经换上了铠甲,戴上了铁壳范阳帽,佩戴上了手弩、儒刀、长矛。
    这些武器,几日之前就从泉州、苏杭运来,各家商会协力打点,一直储藏在货栈之中,现如今成为了校尉们的全副武装。
    “迎驾!”营官们又重新翻身上马,抽出腰间的长刀,刀尖指向了东华门方向,发出一声低吼。
    各条街道上,全副武装的校尉哗啦啦的前进……
    向着一个终点。
    ……………………………………………………………………………………………………………………
    东华门外,听到城中的呜呜号角声,方啖已是大惊失色,他突然意识到,沈傲并非只是三千护卫这般简单。时间紧迫,不管城中发生了什么,方啖当然明白,眼下最紧要的是解决掉眼前的沈傲。
    方啖拨马回到了禁军的队列,开始发出大吼:“杀!”
    传令兵疯狂的传递着方啖的命令:“瑞国公有令,讨伐沈傲,拿下他人头的,封侯爵,赐千金,斩杀沈党一人者,赐金五十两……”
    巨大的赏额,让满山遍野的禁军霎时气势如虹起来,前队的禁军架起了长矛,后队的禁军抽出了箭矢,禁军之中开始响起鼓声,这是进攻的信号。
    方啖抿着嘴,勒马坐在风暴的中心,却有些焦躁了,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内一定要解决掉沈傲和他的护卫,否则一旦城中还有沈党接应就来不及了。
    “杀!”殿前指挥使吴永新已经在队前抽出了佩刀,发出一声大吼。
    此起彼伏的喊杀声响了起来,从吴永新的身后传出,不过这声音似乎……
    吴永新回头,却发现在禁军的身后出现了一队旗甲并不鲜亮的边军,这些边军人人骑马,手中执着马刀,呼啸着自门洞中飞奔出来,浩浩荡荡,人数至少在五千以上。
    “怎么回事?”吴永新慌了。
    方啖也意识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在队伍的后方出现一队骑兵是极为可怕的,更何况这些边军竟是个个彪悍无比,来意不善。
    禁军们一时也是哑了火,纷纷后顾,队形开始出现了一丝紊乱。
    边军们在距离百丈的距离纷纷驻马,随即有人拨马从人群中排众而出,只见童贯穿着一身紫衣官袍,头戴着梁冠,坐在马上哈哈一笑,道:“原来这东华门竟这般热闹,有意思……有意思……”
    童贯身后,是手提着长枪,一身锁甲的童虎,童虎骑着骏马随侍在童贯左右,如狼似虎、威风凛凛。
    方啖大怒,不禁拨马朝童贯方向高声喝骂道:“本官奉旨办事,闲杂人等速速退开,童贯,你要谋反吗?”
    前有三千泉州军马,后有五千边骑,虽说禁军的人数优势仍然不小,可是要速战速决已经不可能,唯有吓退童贯,方啖才有得手的可能。
    童贯闻言,哈哈大笑,道:“杂家是个奴才,岂敢谋反?只是先帝灵柩在此,杂家深受先帝厚待,无以为报,若是有人敢冲撞了先帝的灵柩,杂家自然不会和他客气。”他朝方啖大声说罢,回头看着身后驻马而立的五千边骑,道:“传令,冲撞先帝灵柩者,杀无赦!”
    边军发出一阵大喝:“杀无赦!”
    一柄柄长矛架了出来,发出寒芒阵阵。
    谁也不曾想到,童贯那五千运粮兵,转眼之间就成了五千边骑,五千铁骑的力量足以抵得上一万禁军,事到如今,方啖就不得不好好权衡一下了。
    吴永新勒马到方啖身前,低声道:“国公,咱们是不是……”
    方啖看出了吴永新眼中的退缩之意,不由呵斥道:“我等奉旨行事,怕个什么?”他冷冷道:“你带着一支军马抵挡童贯狗贼的乱军,老夫亲自带着人去取沈傲的人头,如何?”
    吴永新无奈,只好道:“遵命。”
    一队禁军开始调转方向,将长矛对准了边军,更多的禁军在方啖的催促之下,开始集结流。
    还未等方啖发出进攻的号令,东华门的门洞中又有了响动,无数的校尉快步长跑出来,越来越多,更加密集,宛若长龙一般摆出了阵势。
    又是一万校尉……
    到了这个时候,方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校尉的实力,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是事关他们的传说却是数不胜数,武备学堂不是已经解散了吗?可是为什么这些校尉还会出现……
    这个疑问自然没有人回答他,眼下东华门外的实力对比已经发生了翻天的变化,方啖固然带着三万禁军,可是沈傲这边的人数也急剧增加到了两万,且囊括了骑军与校尉,真要打起来,禁军未必能胜。
    韩世忠打着马,在阵前大呼一声:“迎驾!”
    “迎驾!”校尉的方队之中,爆发出一声大吼。
    方啖的脸色已变得苍白,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情会变化成这个地步。
    而此刻,遥遥数百丈之外的沈傲已经翻身下马,扶着先帝的灵柩开始一步步前行,三千护卫拥蔟着沈傲向前踏步,哗啦啦的军靴响动很有节奏。
    “国公爷,现在怎么办?”吴永新傻眼了。
    方啖的脸色阴晴不定,开始权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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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整个汴京已经炸开了锅,杨真府上的大人们听到那一声声校尉何在的声音,‘抱病’的杨真居然精神奕奕地从卧房中走出小厅,目视着那些坐卧不安的官员,语气笃定地道:“辅政王到了。”
    众官员纷纷站起,等待着杨真继续说下去。
    杨真继续道:“先帝的灵柩也已经到了,我等身为人臣,先帝之恩,岂能不报?诸公各回衙堂,带着衙中差役,速速随老夫前去东华门迎接先帝灵驾,皇上可以不孝,我们这些做臣下的岂可不忠?”
    “遵命!”众官员无人反对,纷纷散去。
    三省六部,甚至是一些不入流的衙门里,各家的大人们坐着轿子出现,随即一大群的属官、差役们出来,会聚流,浩浩荡荡向东华门涌去,别看各家衙门的人并不多,可是这汴京的衙门多达上百,积少成多,只片刻功夫,官员、差役竟有上万之人,差役们带着水火棍、有的配着刀,有的拿着戒尺,各自拥蔟着自家的大人出现在街头的时候,太学和国子监也同样有了动作,博士们抛下了书,大呼一声:“迎先帝灵驾!”
    课堂里立即欢呼雀跃,无数人抛掉了书本,蜂拥着从课堂中涌出去
第八百八十六章:玩笑开大了
    汴京的街道上,先是一队队校尉过去,随即又出现许多差役,许多轿子,接着是士人,最后是蜂拥而至的百姓。
    东华门这边已是围得水泄不通,杨真的轿子落定,随即杨真从轿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看到这无尽的人海,杨真面无表情,带着百官浩浩dàngdàng地越过校尉、边军的队列,直接到了禁军这边,还要往前走,便被禁军拦住了。
    方啖快要气昏了头,看到这黑压压的人,心知这次的计划已经失败了,三万禁军士气低迷,凭什么去和如狼似虎的校尉、边军死战?眼看文武百官都过了来,心里更是大惊。
    方啖连忙打马拦住杨真的去路,呵道:“杨门下不在省中署理公事,来这东华门做什么?”
    杨真不屑地看了方啖一眼,朗声道:“这天下最大的公事,便是先帝的灵柩到京。老夫恭迎先帝圣驾,何错之有?”
    一句话噎得方啖一时不出话来,杨真对他不再理会,要继续往前走,方啖没有了拦住他们的借口,只能无可奈何地任由他们过去。
    文武百官们到了赵佶的棺椁前,个个已是泣不成声,一齐恸哭,呜呼哎哉,从城来的士农工商也纷纷跪拜于地,陶陶大哭不已。
    而这时,韩世忠已经打着马,朝校尉大呼一声:“列队,前进!”
    哗啦啦……
    校尉如长蛇一般开始向灵柩移动,而阻在他们跟前的禁军此刻也慌了,退又不是,拦又不是。
    方啖心虚,朝韩世忠道:“大胆,圣旨已经撤除武备学堂,们手执兵刃,冲撞禁军,可是要造反吗??”
    韩世忠的话更理直气壮,道:“天子门生恭迎圣驾,是何人?竟敢在先帝门生前大呼叫?快快滚开,否则杀无赦!”
    方啖大怒,脸色阴晴不定,心里开始权衡,他是奉了赵恒的旨意出来的,这次计划失败,赵恒有可能会责备于他;可是眼下这局面若是动粗,只怕连一成胜算都没有。
    只是……眼下骑虎难下,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韩世忠一声令下,校尉们已列队越来越近,禁军们不得不缓缓后退,方啖犹豫了一会,最后咬咬牙,道:“放他们过去。”
    禁军们让出了一条道路,吴永新连忙到了方啖身边,道:“国公,现在该怎么办?”
    方啖皱着眉头道:“怎么办?当然是迎接先帝的圣驾。”
    “迎驾……”
    命令下达,禁军们收回武器,方啖换上了笑脸,领着一队人飞快地走向先帝的棺椁,随着文武百官,拜倒在地,一副悲恸的样子道:“臣迎驾来迟。”
    沈傲却是阖着眼,一步步朝方啖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道:“瑞国公不是要讨伐沈党,要本王的人头吗?”
    方啖傻了,可是这时候不得不放低身段,苦笑道:“笑而已。”
    沈傲冷笑道:“只是笑?”
    方啖从地上爬起来,干笑道:“自然是笑,辅政王是国之柱石,陛下听王爷回京,恨不得出城相迎,只是无奈于国事缠身,才吩咐方某人代为迎接辅政王,方某人与王爷亲近都来不及,至于什么讨逆之事,都只是玩笑话,王爷不必当真。”
    沈傲嘻嘻一笑,不冷不热地问道:“是吗?”
    这时的方啖真真是有苦难言,直到现在才知道这沈傲竟是深藏不漏,此时东华门那边,还有大量的人从城里涌出来,遮云蔽日,一眼看不到尽头,凭着自己这么点儿禁军,只怕还未动手,就给人碾死。
    方啖明白,当务之急,是立即弥平此事,要除沈傲,只能另想办法。
    他正胡思乱想着,冷不防沈傲伸出手狠狠地一巴掌朝他脸上甩过来,方啖躲避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哎哟……”方啖下意识地吃痛着捂着脸,顿时大怒。可是这时候,沈傲却笑吟吟地道:“瑞国公,痛吗?”
    方啖咬咬牙,最终还是选择忍气吞声,道:“殿下这是……”
    沈傲恬然一笑,道:“玩笑而已,瑞国公与本王开玩笑,难道本王开不得瑞国公的玩笑吗?”
    方啖词穷了,想要再什么,却见沈傲伸腿朝他的裆下狠狠踹来,刚刚打了一巴掌,又来一个踹阴腿,方啖的注意力都在这火辣辣的脸上,再加上沈傲话时如沐春风,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腿儿来就来,时迟那时快,沈傲一腿踹过来,狠狠地踹中方啖的裆下,方啖痛呼一声,整个人已蜷起身子翻滚在地。
    “沈傲………………”方啖这时已经怒极了,豆大的冷汗从额上嘀嗒下来,勃然大怒地要兴师问罪。
    沈傲却如沐春风地笑道:“玩笑而已,怎么?瑞国公介意了?”
    方啖身后的一些亲信禁卫此时不禁紧张起来,纷纷按住了腰间的刀。
    谁知沈傲身后的护卫反应更快,直接抽出刀来,横在了禁军的面前。
    沈傲冷冷道:“方才是谁敢在先帝灵柩之前妄动刀兵?来人,全部拿下!”
    无数护卫从沈傲身后冲出,将方啖的禁卫悉数拿下。
    方啖还在地上打滚,方才那一脚实在是踢中了要害,疼得他直抽筋,可是很快,方啖就不动了,因为他看到沈傲从腰间抽出尚方宝剑来,宝剑擦拭的鲜亮无比,阳光照耀下散发出阵阵寒芒。
    先是一巴掌,再是一脚,现在连剑都拿出来了,方啖一下子吓得hun魄俱散,这沈楞子是出了名什么事都敢做的,想起此前种种,方啖不由后悔方才没有选择跟沈傲来个鱼死破。他吓得脸色惨白,几乎忘记了疼痛,嘶声道:“辅政王…………这是要做什么?”
    沈傲双手握剑,长剑剑尖向下斜指方啖,朝前一步步的靠近方啖,笑得很纯真地道:“没什么,只是想和瑞国公开开玩笑……”
    方啖已经感受到自己的流出一股腥臭的液体,整个人hun飞魄散,但很快又回过神来,他很明白,现在若再惹得沈傲不高兴,不定连自己的性命也不保,立即跪倒,不断朝沈傲磕头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人该死,该死,不该冲撞了王爷,人为虎作伥,吃了猪油门g了心,往后再也不敢了,王爷饶命……”
    后面的话,方啖已经不下去了,只听耳边传出呼呼的利刃破空之声,方啖整个人脖子一凉,连求饶都忘了,便感觉到利刃狠狠地斩入他的肩窝,嗤……鲜血溅出来,肩骨的痛楚令方啖几乎要晕过去,大叫一声仆然倒地。
    沈傲手中还握着剑,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用脚踢踢方啖的身子,道:“死了?”
    方啖虽然疼痛难受,但害怕沈傲对自己又会有更恐怖的举动,用尽全力地蠕动了一下,方才利刃入肉一寸,却还没有伤及到要害,痛是痛,命总还算保住了。
    沈傲吁了口气,道:“看来还没死……”沈傲还真有点恨不得现在就了结方啖的性命,但是在赵佶的灵柩跟前,对方啖,他只有不屑。
    沈傲咬咬牙道:“看来是受了重伤,日,这一次玩笑开大了。来人,还不快扶着这位瑞国公去治伤!”
    那些哭丧的文武百官都是看着这一幕,却是一时间忘了哭,全然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一个个无言以对。
    沈傲这时候翻身上了马,气势如虹地带着一队骑兵出现在禁军队前,大喝一声:“谁敢在先帝灵柩跟前妄动刀兵,有本事的站出来和本王话!”
    禁军们都不敢动了,瑞国公都完了,边上又是强敌环伺,谁敢动弹一下?
    沈傲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道:“放下武器,全部给本王跪下,迎先帝圣驾入城。”
    禁军们看看我,我看看,尚在犹豫,而这时,边军与校尉已经开始列队朝这边涌过来,禁军们见状,再不迟疑,纷纷跪倒一片。
    沈傲下了马,扶着赵佶的棺椁开始入城,身后拥蔟着百官,沿途的军民纷纷跪倒,这一路过去,人潮竟是连绵十里之多。
    巨大的人浪宛若波浪一般,灵车所过之处便乌压压地跪倒,万千人一起呼喊:“万岁……”
    “万岁……”
    直入云霄的万岁之声,也不知是在呼喊赵佶,还是朝向沈傲。
    “殿下,现在去哪里?”周恒悄悄地跟在沈傲的身后,低声道。
    沈傲道:“先送先帝的灵柩入宫停放,再去武备学堂。”
    ………………………………………………………………………………………………………………………………………………
    头痛了大半天,这一章,花了三个多时,脑袋一点头绪都没有,凉了温,才发现三十八度九了,又是感冒,坚持写完,等下就去打吊针,晚上第三更,如果老虎及时的话会努力赶工出来,如果实在没有时间,老虎会在一个星期之内补上,也就是一天四更
第八百八十七章:输即是死
    汴京的街道上,先是一队队校尉过去,随即又出现许多差役,许多轿子,接着是士人,最后是蜂拥而至的百姓
    东华门这边已是围得水泄不通,杨真的轿子落定,随即杨真从轿中出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看到这无尽的人海,杨真面无表情,带着百官浩浩荡荡地越过校尉、边军的队列,直接到了禁军这边,还要往前走,便被禁军拦住了。
    方啖快要气昏了头,看到这黑压压的人,心知这次的计划已经失败了,三万禁军士气低迷,凭什么去和如狼似虎的校尉、边军死战?眼看文武百官都过了来,心里更是大惊。
    方啖连忙打马拦住杨真的去路,呵道:“杨门下不在省中署理公事,来这东华门做什么?”
    杨真不屑地看了方啖一眼,朗声道:“这天下最大的公事,便是先帝的灵柩到京。老夫恭迎先帝圣驾,何错之有?”
    一句话噎得方啖一时不出话来,杨真对他不再理会,要继续往前走,方啖没有了拦住他们的借口,只能无可奈何地任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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